苏联1991-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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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亚纳耶夫不能指望军火商人能够站在政治家的角度思考问题，所以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为了美元错过了什么……
　　移动电话响起，维克多下意识说了一句喂。
　　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是维克多，嗯……是的，斯米尔叶夫先生，什么？德国军舰正在靠近？他们知道我们在哪？要拦截这艘船，这是笑话吗？不是，哦，那我还有多少时间？”
　　风平浪静的波罗的海起了风。
　　维克多异常平静的跟电话另一端的大人物道别。
　　本来平静的旅程被一通电话打乱了部署。对于临时突发的意外，维克多显得不太在意，国际刑警组织，借三个胆子也不敢对船上的货物进行拦截，维克多本人就和苏联军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苏联在地下黑市的军火贩售中间人——而是名为国际刑警组织的蠢材自诩正义，却软弱无力，只能在世界的支配者手中去捕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害虫，或者眼睁睁看着维克多的游轮出没在东德和波罗的海之间。
　　瞒天过海不算什么困难，但是今天又速效救心丸的苏共上级领导搭救，即便对于能从法律，道义上站稳脚跟，也奈何不了维克多半点。
　　如果接下来没有意外的话，维克多会非常顺利的到达东德港口，在那里掌管了德意志港口的民主共和军将会卸载这些刚投入市场不久的新式武器，并且为民主共和军迅速的，形成强而有力的战斗力。确保东德不会在竞选破裂之后，面临被吊打的局面。
　　碧蓝的世界浮现污浊的斑点，平静的海面被穿梭的快艇打断，维克多之前就说过，这些苍蝇总会嗅着他满手的血迹追寻而来，显然这些蠢货收到的情报还不够准确——要是准确的话当他看到船的名字就应该离得越远越好，而不是不怕死的凑上来。
　　快艇上的正义之士开始登船检查，双手负背的维克多站在船中央的货柜中间，欢迎热心人士的市场。
　　但他等来的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MP5冲锋枪的火帽已经抵住他的下巴，只要再用力一些，即便不用发射子弹，也能将维克多的下巴戳出一个血洞。
　　“来，让我看看，这次亲爱的维克多先生又为我们的国际刑警组织带来多少的功劳？”
　　他揪着维克多的衣领，指着集装箱说道，“我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清单上是民用机械设备出口？真当我们是傻的吗？”
　　维克多摇了摇头，辩解，“并不是嘲笑你，新来的警察总是带着一股热血的冲劲，我非常理解。”
　　一根烟递到国际刑警人员面前，维克多晃了晃手，问道，“要么？纯正的古巴雪茄？”
　　克伦茨的试好没有换来打赏，而是被他直接将脖子摁在了集装箱上。
　　“你被耍了，这里的秘密不是你这种级别的人所能了解的。或许是那位提供你情报的特工想看着你早点死，他才有位置往上爬。回去吧，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让这艘货轮平安到达德国港口。”
　　警员双手搭在了集装箱的大门上，维克多说过的话勾起他的好奇。
　　就在此时，他的对讲机响起上级领导急促的声音。
　　“谁让你上那艘船的？”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别在那艘船上发呆了，赶紧给我回来！”
　　警员一脸不自然望向维克多。
　　对方只是一脸的微笑，毫不在意。


第八百三十章　钢铁巨浪的伟大
　　“我并不是想打击你，但是这件事上牵扯到的一系列人物都不是你的长官能够担当的起，甚至包括了你上司的上司，我曾经看过很多像你这样，雄心勃勃的想要铲除这世上所有像我这样的人渣，很可惜绝大多数人最终都心灰意冷的离开，小部分堕落为同样的人渣。在你眼里我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尤其是大国的政客，比你想的还坏。”
　　五大流氓之间的军火交易不是个人可以指染的，维克多侥幸通过狄米奇叔叔的关系攀上亚纳耶夫这艘军火巨轮。
　　站在他身边的国际刑警第一次体会到走投无路的挫败感。
　　德国人私底下的手段不能瞒过嗅觉敏锐的维克多同志，几年来死里逃生锻炼出来的狡黠。也让他意识到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来往的货轮数不胜数，国际刑警刚好出现在靠近东德的海域，不是幸运到可以买彩票，就是有人在背后通风报信！
　　“老奸巨猾的狐狸，没想到给我来这手。”
　　维克多顾不上保持彬彬有礼的姿态，拎起年轻刑警的脖子，咬牙切齿想把他吃了。
　　“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艘船的具体位置，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船上的人全部丢下去喂鲨鱼！”
　　现在维克多不是心平气和想赚钱的商人，目露凶光的屠夫随时准备将站在船上孤立无援的刑警一网打尽，反正他背后是苏联国防部，武器出口部门，底气十足，联合国的无能官僚不满意找苏联外交部闹去。
　　“我怎么这么蠢，一直没想到通这件事，联邦德国最近因为闹得沸沸扬扬的刺杀事件不方便出手，所以即便得知准确情报的情况下也没有贸然出击，就是因为害怕事情败露。借用国际刑警组织拦截大批军火，完美的借刀杀人。联邦德国的严谨没有体现在接纳圣母的身上，倒是在政治斗争上表现的淋漓尽致，真是可怕……”
　　自言自语的丢下维克多丢下对方，拿着卫星电话向锈迹斑驳的船舷走去。他现在需要苏联的援助。
　　“喂，是乔尼亚耶夫舰长么？是的，我们需要援助，紧急援助。现在，立刻。”
　　但是这帮该死的北极熊却给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答。
　　“什么？我已经进入了德国海域要向上级请示？”
　　听到对方含糊不清的回答，维克多彻底的恼火了，因为目光所能企及的海平面，联邦国防军海军巡逻舰艇正在向货轮靠近。先是以国际刑警组织的名义拦截，然后派遣德国海军登船查封，这一手借刀杀人玩的出神入化。
　　“我不管你现在有没有回归波罗的海舰队，我也不想听到需要向上级请示这种拖延借口的话，我就告诉你，情况非常紧急。而船上这批货是提供给德意志民主共和军的军火。如果你现在不愿意来，可以，没有问题。我会在被德国政府逮捕之前给斯米尔叶夫打个电话，再给亚纳耶夫总书记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到底是谁弄丢这笔军火！如果在五分钟之后没有看到你，你就等着去西伯利亚挖煤吧，乔尼亚耶夫舰长。再见。”
　　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维克多果断挂掉了电话。
　　“该死的混蛋。”
　　望远镜里的萨克森级护卫舰正在逐渐从小黑点变成清晰可见的庞然大物，联邦政府为了逮捕自己不惜动用一艘护卫舰。
　　他从船舷上的站台一跃而下，一脚踢开手腕粗壮的绳子，走到国际刑警面前。
　　年轻的警察笑了笑，他取下腰间的手铐，“正如你所言，军火商的背后都有政客的支撑，但是我们也一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恐怕我的上司都没有预料到，德国联邦情报局居然会跟无名小卒合作，你锒铛入狱之后，哦，忘了提醒你，你要在德国接受审判。而且违反国家条例进行大规模的军售，恐怕连引渡与保释的资格都没有了。尽管与我想象中的结局稍有出入，但是这对于你来讲，就是最后的噩梦了。下半辈子在联邦监狱里好好反省吧。”
　　维克多没有伸出手，一口痰直接吐在对方的脚上。
　　他火大的戳着对方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道，“虽然现在我心情很不爽，尤其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道几天没有洗过澡的死咸鱼味道，更让我在意的是你们的态度。还真的以为一个联邦德国就能要挟站在我背后的利益集团？”
　　“让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剧情，这里是东德海域，在最终的选举还没有结束之前，联邦德国和东德民主复兴党都处于分裂的状态。也就是说萨克森级护卫舰入侵这里等同于入侵其他海域。虽然没有得到其他西方国家的认可，但是只要有其中一个国家认可就行了。”
　　抢在对方开口之前，维克多一字一句的回答。
　　“那是红色的北极熊，最伟大的苏维埃。”
　　随即而来的嗤笑声在维克多看来，简直就是对他身后那面红旗的羞辱。
　　“苏维埃？别忘了这里是德国的海域，军舰驶入这里，等于挑衅国家主权！这是引发战争的行为。”
　　“哈哈哈哈，战争……正当联邦德国海军还是那支公海舰队吗？”
　　维克多放肆的笑声引来其他人的瞩目，海风将咸腥的味道灌满他的肺泡，海风比尼古丁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凡人。”
　　维克多的声音充满了阴冷，更多的是对他的嘲笑。
　　不自量力的嘲笑。
　　“当你没有见识过平推欧洲的装甲平原，没有见识过白杨邪恶的外表，没有见识过海上武器库的基洛夫数百枚导弹掠过天幕组成的真正弹幕，你永远不会明白，自罗斯福之后，每一任总统对红色帝国内心深处由衷的敬畏。这是冷战对峙50多年来，烙印在西方自由世界里挥之不去的恐惧。”
　　在场的人脸色苍白，他们看见一艘舰艇自东向西而来，吨位惊人。
　　“现代级正在靠近这艘货轮。”
　　“我会让你见识到，红海军的强悍和伟大。”


第八百三十一章　我们来了
　　现代级的庞大身影由远而近，吞噬和挤压着海平面上的每一寸空间，他们来自遥远的东欧冻土大陆，那个疆土有一年超过四个月封锁在冰雪里的国家，即便在不冻港急缺的情况下，依旧培养出一支庞大的海军舰队。出没在波罗的海的军舰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庞大的是那些隐藏在深海的，看不见的红色阴影。他们穷其一生为最后的核战争做冲突和准备，缔造出来的庞大的舰队不为其他，只为了摧毁压迫他们已久的自由世界。
　　当年第三帝国想要踏平世界的野心和光荣早已历史扫进垃圾堆里。
　　剩下的都是一群，失去了铁十字荣耀的废物军队。
　　但这一次的萨克森级护卫舰要比之前的不伦瑞克级护卫舰要幸运一些，因为他没有遇到传说中的安德罗波夫，基洛夫级重型巡洋舰。当初一艘海上武器库就封锁住东德整片海域，苏联海军带给德国人的震撼与恐慌，不亚于他们攻破柏林时震天动地的乌拉冲锋。
　　看到现代级的影子时，萨克森级护卫舰舰长暂时的松了一口气，好歹双方之间的差距并不算大。原本执行拦截货船任务的他没有想到居然遇上了一艘其他国家的舰艇，还是在德国的海域！
　　舰长终于有机会硬气一次。
　　“不明身份的军舰请注意。”
　　“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国家的舰艇，但这里是德国的海域，我们拥有着不可分割的主权，你们必须从这里滚出去！”
　　“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你们不滚，等待你们的将是导弹的惩戒。”
　　汉斯不是沃尔夫冈那个倒霉的家伙遇上了可怕的重型巡洋舰，出现在面前的只是吨位相似的护卫舰。不过当他看清舷首的标志时，总觉得那个红星是那么的熟悉。
　　清冷的海风让他的顿时清醒过来；
　　阿夸维特给他的勇气虽然胃酸的消化消磨殆尽。
　　红星……
　　锤镰……
　　苏维埃？
　　这跟说好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舷首印刻的红星就像是来自黑暗深渊的巨型怪物睁开了血红的眼睛，用阴狠的眼神毫不在意的打量着卑微而可怜的萨克森级护卫舰，即便在吨位近似的情况下，胃里灌满了伏特加的毛熊也丝毫不畏惧战斗力只有五的汉斯猫。
　　舰长的腿肚子都快吓得发软了，对方非但没有减速掉头，反而加速向自己的方向冲击过来，排山倒海如同从深海钻出的巨鲸，一点一滴的啃食他们的恐惧。
　　尖锐的嗓音划破了指挥室。
　　“哦！！见鬼！！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苏联那帮混蛋！！！居然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上，他们现在连波罗的海都要宣称是自己的内海了吗！！！”
　　等到萨克森级护卫舰与现代级真正相遇之时，汉斯舰长差点站不稳瘫坐在地上，幸好扶着仪表盘才没有双腿软下去。虽然不及基洛夫重型巡洋舰那种震慑波罗的海各国，碾压所有国家海军的气势，作为主力舰队火力担当的现代级驱逐舰也表现出强悍的一面。
　　不怂，就是硬肛。
　　发扬红海军的优良传统，不能打就撞死它。
　　如果对方真的打出所有的导弹，萨克森级护卫舰反而不足为惧，这意味着苏联彻底和西欧决裂，然后是开战还是掀起新一轮的冷战军备竞赛，都是疯狂的鹰派们憧憬已久的梦想。没有战争的恐惧渲染，他们又怎么可能增加经费呢。但是苏联在处理这些争端问题往往有自己一套轻车熟路的处理方式。
　　谁都不想成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发起人，既然都不愿意打响第一枪，那么就只好采取另一种形式。
　　撞击。
　　于是我舰奉命撞击你舰成为红海军的优良传统。
　　这也是汉斯们看见舷首红星标志的军舰就唯恐避之不及的原因，太可怕了。赌上全员三百多人的性命也要将对方拉下水，回头还能获得莫斯科颁发的苏联英雄勋章，这些混蛋的脑子里一定是进伏特加了！
　　局面顿时扭转过来，苏联舰艇反而成为东德海域的守护神，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军没有海防力量的时候，担任起重要的英雄角色。
　　“喂喂！联邦德国的垃圾们，让我们滚出去你们也应该搞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里是东德，不是你们的联邦德国，滚回你的第一舰队港口，否则的话我们会亲自动手送你们回去。放心，我们不会像安德罗波夫那样险些把水手变成浮尸，但是我们已经做好了撞击的决心！”
　　汉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对方的俄语不算流畅但他还是听清了那段话的意思。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将奉行红海军对外交战法则的第一条不成文规定。
　　“我舰奉命撞击你舰！”
　　惊心动魄的对峙在德国海面上展开，维克多最终没有按下拨通斯米尔叶夫的号码，他放下了卫星电话。因为现代级驱逐舰的出现，萨克森级护卫舰已经忘记了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为了逮捕维克多，还有扣押销售给东德的战斗机机身及零件。
　　在一旁的国际刑警也同样看的目瞪口呆。
　　一位仅在罪犯通缉榜单上小有名气的军火商，甚至还上不了恐怖分子的排行榜单，居然引来两个国家大型军舰的对峙，最让他惊讶的是，始作俑者自始至终都一脸平静的注视这场对峙，丝毫没有恐惧和害怕的想法。波罗的海这场对峙，只不过是他的一手安排。
　　该死的波罗的海舰队，拿了那么多的好处之后总算干了点实事。
　　维克多深吸了一口烟，他要命令货轮继续前进。
　　“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做！”
　　国际刑警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他颤抖的手出卖了内心的想法。
　　“怕了吗？怕就对了，一年不过三四万的工资，你们当然感到害怕。就像没有哪个低级员工愿意开大显示放射性物质极其危险的货仓。因为你我都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掺和的。”
　　咬牙切齿的瞪了对方一眼，最终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带领其他人撤离货轮。
　　“走。”
　　而在另一端，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红海军，不争气的萨克森级护卫舰再请示上级之后也只是下了一道不争气的命令。
　　“撤！”


第八百三十二章　进退两难
　　脚踏实地的踩在格莱福斯瓦尔德港口码头上，维克多同志才体会到死里逃生的惊险。如果不是现代级及时的出现，恐怕这批米格29战斗机就得扣押在联邦德国的手上。幸好空对空导弹和机炮分开运输，即便扣押在联邦政府手里，他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我们的客户买战斗机来撒农药不行吗？什么？谁会花几千万去撒农药？我的客户他乐意这么做。”
　　格莱福斯瓦尔德港口已经戒备森严，这批战斗机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军空军部队立足根本，从此他们不再单纯的依赖山毛榉防空导弹，而是能形成空地一体化作战模式。
　　“放心吧，长官。”
　　穿着灰色呢子大衣的军官对他拍胸脯保证，“虽然在海上我们不敢打赌是德国联邦海军的对手，但是在陆地上，他们同样不敢进攻。”
　　对方巧妙的眨了眨眼，小声说道，“上次出售的岸基导弹就部署在这里，预防联邦海军护卫舰的突然进攻。即便东德没有海权，这个港口依旧非常的安全。我们在这里，苏联海军步兵也在这里，联邦国防军就不敢选择在这里登陆。”
　　维克多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战略问题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军火商人需要考虑的。作为国际职业军火商，除了担当风险之外，更重要的是一点是职业操守。就算他的脑袋丢在波罗的海里，船上的米格战斗机和轰炸机也不敢少一颗零件。
　　还有就是选择性的无视，客户的某些秘密。
　　剩余资金到户之后，维克多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接下来他得借道罗马尼亚返回莫斯科，海运已经联邦海军的护卫舰给被堵死了。
　　乔尼什基斯非常满意好朋友维克多的效率，他甚至邀请对方到柏林喝一杯。
　　维克多已经筋疲力尽，他婉拒了对方的好意，顺便好心提醒对方，“联邦德国应该要发难了，关于今天的货轮和舰艇，你们还欠对方一个解释。虽然不知道情报是怎么泄露的，但我认为东德方面应该更加警惕一些，如果不是现代级的对峙，现在那批战斗机已经到汉堡的港口了。”
　　“这批军火对我们非常重要，我们欠你一个人情，维克多先生。”乔尼什基斯感激的说道。
　　维克多认真的纠正对方说法，“不是欠我一个人情，你们欠苏联一个人情。救了东德空军的不是我，是苏联。”
　　跨入其他国家海域对峙这种事可大可小，现代级驱逐舰的越位行为让联邦德国非常恼怒，对方甚至还想试图用船撞击萨克森级护卫舰，如果不是海军选择退让，恐怕今天海面上就得漂浮一百来具尸体了。
　　“干什么吃的，一艘萨克森级对上吨位相当的现代级驱逐舰居然怂了，你们到底是不是海军，打不过就让第一舰队派遣附近海域巡逻的其他舰艇支援，难道一挑二还跳不赢吗？当年单挑大不列颠舰队的气概去哪里了？你们简直是德意志联邦的叛徒！”
　　科尔非常的愤怒，联邦情报局反馈的情报显示那艘船上的确有一批运往东德的武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很明白已经违反了国际禁运公约。
　　盛怒之下的联邦海军第一舰队总司令也不敢反驳，他们比苏联更怕把事情闹大，毛子发疯起来别说两艘萨克森级，就算是三艘勃兰登堡级也能完成漂亮的三杀。君不见巴伦支海里的洛杉矶级潜艇最后是以怎样惨烈的姿态险些沉入海底的吗？
　　“算了，虽然德国舰队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这一次总算做了好事。你们起码获得了苏联红海军波罗的海舰队入侵德国海域的情况，接下来联邦德国外交部会向苏联施加压力。”
　　认为自己抓到把柄的科尔自然不会放过指责苏联的机会。他猛烈的抨击对方违反国际禁运公约和指使波罗的海海军入侵德国海域，联邦德国已经做好战争准备，作为报复，他们的舰艇将全面的封锁东德海域，禁止任何船只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军占据的港口通航。
　　科尔信心满满的认为这次苏联和东德肯定会屈服，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们都占据不了上风，东窗事发之后，他们已经满不下去了。德国驻莫斯科大使接连好几次与对外部长谢瓦尔德纳泽会面，抗议苏联舰队的入侵行为。
　　“我们强烈的反对苏联舰队未经许可入侵德国海域的恶劣事件，如果贵方没有做出准确的政治答复，我们将撕毁停火协议，派遣地面部队进行报复！”
　　义正言辞的抗议最终硬来的是谢瓦尔德纳泽敷衍的在调查。
　　气的大使人员除了等他一眼之外，丝毫没法拿对方怎样。
　　不过事情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波罗的海舰队宣称那是舰长的失误，理由是当时的现代级驱逐舰舰长是下灌下伏特加之后下单的命令。并不属于苏联军队直接下达的命令，德国官方的反驳纯属无理取闹。
　　斯米尔叶夫还振振有词的回答，“这并不关我们苏联红海军的事，是舰长个人的问题，我们已经内部进行了严厉的处分。原本我们的现代级只是恰好从德国海域附近经过，并不是直接闯入领海进行对峙。苏联舰长已经对自己灌酒之后指挥舰队航行的事情承认无误。”
　　当德国驻苏联大使询问什么停职处分时，斯米尔叶夫严肃的回答。
　　“我们也给予了他停职一个月的处罚。”
　　差点引发两国战争的行为最终只是以停止一个月作为处罚？科尔真的非常希望挖开那群帽子的脑袋，看看他们里面在想些什么！
　　军火已经成功的运达东德境内，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之下科尔也无法告对方贩售禁运武器，除非忍无可忍的他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