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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的舰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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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的很有道理，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思考过。”安桐冲着希格拉微微点头，又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但我认为，这也许是生成智能的舰娘本就不多的缘故吧？无论怎样和提督产生共鸣，有智能必然是首要条件的。”
说着，他又指了指德梅因，“也许，舰娘的智能还必须是苏醒的状态才能接受到这种感情波动吧？这样一来，要求就更严格了一些。”
德梅因之所以能诞生，一方面是她本身就有了智能；另一方面则是希格拉进一步唤醒了她的智能；再加上苏婉婉内心的愿望，三管齐下才最终造就了她，能同时完成这三点的其他人恐怕不多。
“总之，目前的案例比较少，我的这个猜想也存在很多漏洞和不严谨的地方，在收集到更多样本之前，姑且先放在那里吧。明天出海我会先试着验证一下的。”安桐看着还在冥思苦想的希格拉，劝解道，这本就是他突如其来的脑洞想法，搞不好会是完全错误的呢，不值得为此花费太多心思。
不过净化舰娘与构筑舰娘不太一样，两者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只是舰娘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所以就算他明天的试验成功了，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当然了，安桐并不想做一个舰学家，舰娘背后的秘密他不会过多深究，那是学霸该做的事，他的目的也只是完成计划而已。
到了第二天，安桐的运气似乎也难得的好了起来，先是天气十分晴朗，海面风平浪静能见度极佳，接着希格拉很快就发现了一位被污染的轻巡型舰娘，而且距离安桐并不远。
“不错的开头。。。就看接下来的了。”命令德梅因戒备之后，安桐驱船靠近了那位舰娘。
接着，他便在心头不停的高喊着：“醒来！醒来！为了你那些被抛弃的同伴们！给我醒来！”
然后，他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抱住了舰娘，并且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让她距离自己的心脏更近一些。。。
这十分冒险的行为让德梅因都为之紧张了起来，她仔细的校对着主炮，注意力高度集中。
万幸的是，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发生，就在安桐处于昏迷的边缘，感到头晕目眩而坐倒在船上的时候，一直被他紧紧搂着的舰娘终于恢复了原貌。
她和其他的D级轻巡一样，有着属于少女的妖娆身材，黑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俊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那双眼睛，却不再如同其他轻巡舰娘一般无神。
她仰起头看着安桐近在咫尺的脸，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些什么。
安桐此刻也勉强从眩晕中缓了过来，他喘着粗气，低头一看，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张完全符合美少女标准的俏脸，两人的距离很近，鼻子几乎快要碰到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香甜的呼吸正在冲击着他的双唇。。。
他注意到对方的眼神正在凝视着自己，黑色的眸子不再像先前那些舰娘一般黯淡无光，而是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成功了？安桐心头一喜，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德梅因有些奇怪的声音：
“原来提督喜欢这样的类型吗？”说完，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又道：“一股子酸腐的气味呢。”
安桐连忙放开那位舰娘，用力的咳嗽两声试图化解尴尬，又站起身来与那位舰娘拉开距离后，才问道：“你没事了吧？”
舰娘点点头，嘴里很困难的说道：“谢。。。谢。。。”
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十分清晰。
安桐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又说道：“你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轻巡舰娘的双眼里发出哀伤的神色，说道：“被。。。遗弃。。。”
“呼。。。”安桐用力的呼了一口气，控制着内心那股复杂的情绪，又说道：“那你愿意来我的镇守府吗？”
舰娘的眼神顿时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某种呆滞的状态，身体有些微微的抽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回去。。。新的提督。。。不符合规定。。。”
“她这是怎么了？”安桐连忙问德梅因。
“应该是陷入了某种逻辑矛盾吧？”德梅因皱着黛眉推测道：“我们舰娘从出生的时候便被写入了忠于提督的指令，她现在似乎是在用自我意识对抗这条指令。。。”
安桐心头顿时一凝，这个问题先前没有任何人提起过，当初救回约翰斯顿的时候，小公主很坦率的就跟他回家了，所以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更让他着急的是，面对这种情况他完全无计可施，他试着再次呼唤那位舰娘，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很显然，她的所有意识都用来对抗这条指令了。
“加油啊！不要输！”毫无办法的安桐也只能做到这里了，约翰斯顿能赢，她自然也可以，安桐这样期望着。
可当她停止了抽搐，再次恢复意识之后，却用饱含歉意与不舍的眼神看着安桐，嘴里轻声说道：“对。。。不起。。。”
她只是一位B级舰娘，初生的自我意识还不够强大，最终还是没能战胜那条顽固的指令。
安桐看着她那双会说话的漂亮双眸，内心如同刀割一般，无奈的摇摇头，艰难的说着：“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紧紧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种认输的话来，双拳紧握，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里。
那位舰娘的眼中顿时浮现出了许多的神色，有不解，有疑惑，有委屈。。。最后定格在失落上，断断续续的问道：“对。。。不。。。起。。。”
“能告诉我你原来的镇守府吗？”安桐最后问道。
“58。。。号。”
‘我会把你救回来的。’安桐在心里默默说道，他别过头去，有些不愿意再去看舰娘的眼睛，低下身子准备发动小艇的马达离开。
轻巡舰娘知道了他接下来的举动，没有任何的挽留，而是一直用目光注视着他。
这份目光让安桐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在离开之前，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以后如果遇见困难了话。。。可以来十六号镇守府找我。”
说完他连忙带着德梅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直到可怖号最终消失在海平面上，轻巡舰娘也一直呆立在原地，双眼紧紧盯着安桐离去的方向，一动不动。
“这样真的好吗？”可怖号上，注意到安桐情绪不高的德梅因问道，“我真的不太喜欢这样的事，很不喜欢。”
不只是安桐，就连永远开朗的她都显得闷闷不乐。
说着，德梅因缓缓走到安桐背后，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心上，小声说着：“她真的好可怜。。。”
“真的不能把她带回去吗？”
安桐感受到了少女内心的哀伤，这是这位如太阳般灿烂的女孩身上从未有过的情绪，于是他挺直了腰，没有丝毫的动摇，试图为她提供一份坚实的依靠。
“我尊重你们每个人，自然也要尊重她的选择，总不能让你把她强行扛回去吧？”安桐安慰着，“不过我也会试着和58号镇守府的提督沟通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式。”
德梅因叹了口气，把脸贴在安桐的背上，小猫一般的轻轻磨蹭着，嘴里低声说着：“和她相比我还真是个幸运的人呢！不用面对这样的选择。”
安桐没有回答她，他现在更多的心思是在担心自己的计划，因为在这最关键的节点上出现了变故，他的原定方案也被迫要进行一些调整了。
32。你这样是想搞事咯？
回到镇守府后，安桐给希格拉具体的讲述了一番事件的经过，然后又通过军方的提督名册找到了58号镇守府，上面记录着提督的姓名，级别以及联系方式。那位提督叫高岩，军衔中尉，已经服役三年了。
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信息了，安桐随即在网络上也搜索了一番，一无所获，看来是个默默无闻的人。
不过从他当了三年提督还只是个中尉，混迹在被别人称作新手村的非洲战区便不难推断，他的能力应该不是很强。。。这让安桐觉得有些棘手，有些时候，这种小人物反倒比孟少那样的更难对付，以前混过政府机关单位的安桐对此深有体会。
不过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希格拉的帮助下，向这个高岩发起了匿名通讯，对面很快便接通了通讯。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见你的信息？”对方似乎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匿名通讯，表示十分惊讶。
而安桐则是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并不苍老，似乎年纪不大，这样的话思想也许会比较开放，容易交流，但从对面略带惶恐的语气推断，也有可能没有接受过足够的教育而更难沟通。
只是一句话的这么一个瞬间，安桐便对高岩这个人进行了一个大体的推断，然后开启了个人终端的变声器功能，以一种低沉而威严的语气反问道：
“那条被你抛弃的舰娘还好吗？”
他之所以这样，是想给对方造成一种神秘而强势的第一印象，这样能有助于他在后续的谈话中占据主动。
对方稍微楞一下，然后才说道：“哈？你他玛的怎么知道有条舰娘被我扔了又自己跑回来了？”
出口成脏，毫无城府。。。安桐心里对高岩的评价又低了一分，这显然是个不太好的信息，这就意味着不太能指望从到道德层面上说服这人了。
所以他放弃了先前准备好的说辞，直接了当的说道：“我想用2000基数的资源和20点贡献点和你置换这条舰娘。”
这份筹码不算高也不算低，和统计数据显示的赌出一条B级舰娘的平均成本相差不大，算是既展现了一定的诚意，又不会显得像头待宰肥羊。
可安桐还是高估了他的对手，高岩听完这份报价，没有任何思考的直接开口说道：“放尼玛的血，这点东西就想换爷爷我的东西？老子不管你是什么货色，想要我的舰娘？少了一万资源谈都别谈！”
看来这人有严重的智力障碍和妄想症，安桐无奈的摇着头，回答道：“一条B级的成本就是这么多，你的价码是在讲笑话吗？”
“你他玛的才在讲笑话！老子把这条破烂丢出去的时候还是D级，回来了就变成B级了，这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的事，这点资源就想来骗你爹我吗？反正老子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少了一万，哦不，两万资源谈都别想谈，老子宁愿把她格式化了！懂？”
安桐直接挂断了通讯，这次交涉彻底宣告了失败，他确实缺乏和这种货色交流的经验，只能自嘲的笑道：“我竟然还打算和这种人讲道理。。。”
“看来只能先修改一番原定计划了，起先还有些负罪感。。。现在嘛。。。”
第二天一大早，闲散的提督们在舰娘的服侍下吃着早点，打开了今天的新闻，于是一条爆炸性的消息瞬间占据了他们的眼球！
那是一篇名为《失而复得的高级舰娘？》的报道，里面讲述的是由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提督爆料，一条先前因严重污染而被抛弃的D级舰娘再被净化之后居然变成了B级舰娘？拥有了一定的智慧，并且主动回到了原来的镇守府？
除开文字之外，后面还有一连串的照片，让人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事件的进展过程——一位热心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提督，冒险将一位舰娘净化之后，那位舰娘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智慧的光芒！尤其是几张舰娘面部的特写，可以明显的看出，这位略带忧伤的美少女和先前的木讷人偶有了本质区别！
就在这篇报道持续发酵的同时，作为此次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天降大运的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58号镇守府的高姓提督此刻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心头一点都没有白白收获一条B级舰娘的喜悦。
他看着报道上那句虽然用了不愿意透露姓名这个前缀，但是后面则是把他的镇守府和姓氏都全爆了个干净，就差没指名道姓了。。。于是乎，各路认识的不认识的，来路清白的和来路不清白的各色人物几乎把他的镇守府给团团包围了，个人终端甚至因通讯过多而陷入了瘫痪状态。。。
“你这该死的混蛋！狗逼！我艹你妈了个逼啊！”高姓提督的愤怒呐喊与包围他的声音相比，是显得那样的渺小。
即使智商不是很高的他也猜到了是昨天那通匿名通讯搞的鬼，他看着办公室里把他团团围住的人群，还有外面正在不断通过各种途径进来的人，突然间有些后悔昨晚自己的鲁莽举动了。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狮子大开口，狠狠赚上一笔的，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他，其实内心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一时间觉得穿越小说中那样的美好而华丽的新生活在等待着他，他几乎已经看见被美女簇拥，小弟跪拜的明天了。
可惜残酷的现实却瞬间击毁了他的幻想，来这里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一事无成不说，就连一只稍微能看得过去的舰队都没有，只能混迹在非洲战区这个新手村，没被送进苦役营和肥皂厂已经是基于人道主义关怀了。
所以当第一个来访者到来时，他心头其实也是暗喜的，认为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到了，但随着人越来越多，用包括但不限于人身威胁等等方式想要带走这条特别的舰娘之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连忙把那位舰娘紧紧的关了起来，不再放给众人参观。
但这也同时意味着，他必须亲自面对其他人的围攻了。。。
此时，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始作俑者完全不知道高姓提督的惨状，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报道上的照片，还对身旁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重巡型舰娘说道：
“看不出来你的摄影技术还挺不错的啊？”
“这些都不是重点啊！提督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那位姐妹真的被其他人抢走吗？”德梅因在旁边心急火燎的问道。
“要说完全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不过现在她应该还是很安全的，从昨晚那人丧失理智的报价来看，他很显然把这位舰娘当做一根救命稻草了，肯定会拼死保护着她的，甚至用一些很恶心的手段。。。”安桐回答着，他的表情严肃但不紧张，局面暂时还在他的预计之中。
“哪怕最后出现了最坏的结果，但至少我们的计划能成功。。。当然，我会尽力避免这个，用尽全力。”安桐最后说道。
这次被提督称为净化事件的风波就像一颗坠入湖中的炸弹一般，在提督圈子里激起了剧烈的反响，反映之强，甚至有些超出了其策划者安桐的预料。
“舰娘被净化后有可能产生智慧？这种无良媒体编出来的段子也有人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我亲自去询问过了，也亲眼看见了。”
“舰娘这种从深雾那边偷来的黑科技，出现什么意外也不足为奇，还是先骑墙吧。”
以上便是人们最普遍的三种论调，最开始的时候，还是以质疑怀疑的人居多，尤其是高岩将舰娘死死的藏了起来，不再让别人看见的时候。
不过富有冒险精神的提督也不少，在他们的纷纷尝试下，第二位幸运儿很快便诞生了！他成功的收获了一条A级的重巡。
如果这只是让人们消除了一部分怀疑，变得有些蠢蠢欲动的话，第二天突然爆出来的一个大新闻，则彻底把质疑的声音抹除掉了！
一位澳大利亚的提督通过净化行为获得了一条S级的轻巡！
从电视台的采访画面看来，这位S的舰娘虽然还有着和普通轻巡一样的外表，但已经换上了一身光鲜的衣服并带上了一副黑框眼镜，她自称黄金梅丽号，原型是第五世界的一条风帆战舰。虽说是有些老旧的型号，但S级毕竟是S级，只见她从容应对着各路记者的各种疑问，和来访的提督们谈笑风生，充分展现了身为长者的人生经验，水平比普通的舰娘不知道高哪去了。
如果说先前的净化事件算是在提督中间掀起轩然大波的话，那么黄金梅丽号的出现就是一阵滔天巨浪，几乎就是一顿饭的工夫，人类以前残留下来的各种船只便被收购一空，整个世界瞬间爆发了一阵航海热潮，仿佛瞬间来到了大航海时代，全球到处都是驾船出海的提督，试图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onepiece。
由此可见，一条稀有的强力舰娘对于提督究竟有着多大的吸引力，不，这不仅仅是吸引力了，而是某种魔力。
33。微不足道的小事
至此，安桐计划算是初步实现了，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遗弃舰娘的行为再也没有发生，甚至就连那些原本被遗弃的舰娘也纷纷被疯狂的提督们救了回去，哪怕这中间出现过几次提督遇袭甚至死亡的事件，可这并不能熄灭人们的热情，哪怕圣山的保健室已经人满为患，出海的提督依旧络绎不绝。
安桐这项拯救被遗弃舰娘的计划，在别人看来是十分理想化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不成熟的，单凭一己之力去纠正一项社会上普遍存在的恶习？
很多人都期望社会风气好转，很多人都期望着更多的正能量，可实际上又有多少人是实际去做了？而非单纯的在键盘面前喊几句口号？点几个转发和赞？
所以安桐从来没想过像那些人一样，他没打算用言语去说服别人，他又不是诸葛丞相，没有舌战群儒的本事，他只是设了一个简单的局，利用了一下人们的逐利心，再借助媒体把事实推到人们面前就可以了，一点都不复杂。
可就是这么一件高中生都能办到的事，能起到的影响不仅仅是拯救了舰娘，更是能节约下一笔不菲的资源，甚至还能些微的提升人类的整体战斗力，怎么看都是件值得称道的好事。
除了高岩提督不觉得这是件好事。
其实在计划的起初，安桐是打算自己去承担高岩那个角色的，只不过后来计划有变，自己和这个人又谈不拢，还被他用初始化舰娘要挟，所以就顺水推舟，让他去当那个靶子吧。
虽然说这种疯狂净化舰娘的情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但至少已经有很多舰娘因此而获救了，以后肯定也会有其他人试着去碰碰运气，随意遗弃舰娘的事也会变少，以安桐目前的能力来说，能在人心里悄然埋下这么一枚善待舰娘的种子，已经是难能可贵的结果了。
只不过他安稳的隐于幕后，自然也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过他自己也不在意，做好事不留名，深藏功与名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真正善良的人，不会因他人的目光而行善。
能为安桐鼓掌的，只有自己镇守府里的三位舰娘罢了。
“我只是做了件微不住道的小事，谢谢大家。”安桐坦然接受了舰娘们的掌声。
德梅因停止了鼓掌，快步走到安桐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踮起脚尖在安桐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
“虽然军部不会给提督你奖励啦，但是我可以给哦！”德梅因掩着嘴唇，吃吃的笑着。
“呃。。。”安桐呆呆的摸着被亲过的脸颊，显得有些木讷。
而旁边希格拉看见这一幕，也鼓起腮帮子，一脸不服输的表情快步跑到安桐身边，有些赌气又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我也可以！”
说罢，她也学着德梅因一样踮起脚尖把脸往安桐靠去，可一等双方离得近了，又停了下来，满脸通红的看着安桐那张还没反应过来的脸，怎么都不敢再进一步。。。
“呜。。。是我先，明明是我先的，来到这里也好，拥抱也好，还有偷吻提督也好。。。”希格拉小声嘀咕着。
安桐这会总算从先前的冲击中缓了过来，他看了眼就在自己身前正在纠结着什么的希格拉，宽慰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了好了，心意我领了。这次计划能够成功，也是全亏了希格拉的努力啊。”
与此同时，就连约翰斯顿都用力拽了拽安桐的手，努力的踮起脚尖，双手努力的举高，想要抱住安桐的脖子，小嘴微微嘟着，嘴里发出：“亲。。。亲。。。”的声音。
“看看你们都把小公主给教坏了。”安桐无奈的笑了笑，蹲下腰，捧着小公主的脑袋，在她额头上微微的亲了一下。
“呜！！”小公主顿时发出一阵甜美的叫声，像被父亲亲吻的小兽一般，显得十分高兴。
默默看着这一幕的希格拉，只能生气的鼓着腮帮子，心里悄悄的自我安慰道：“反。。。反正。。。我。。。我也偷偷亲过了。”
安桐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很是欣慰的看着自己的舰娘们，内心觉得暖暖的，能够得到她们的承认，便已经足够了。
而他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救回那条舰娘。
今晚的58号镇守府，也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喧嚣之中恢复平静，高岩脸上的戾气已经被疲惫所取代，今天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他那夸张的报价，其他幸运儿的出现，尤其是黄金梅丽号的出现让他手头的舰娘价值大减。
然而别人都很注意自我保护，只提供视频或者照片，提督的身份却一直保密，不像高岩一样底裤都快给人扒光了。
他甚至又收到了好几个人的威胁，要他立即交出那位舰娘，否则会遭到惨烈的报复，这些天下来，他的精神其实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他用力的一把推开关押那位舰娘的房间，走了进去。
那位舰娘静静的坐在地上，双手双脚上都套着厚重的手铐和脚镣，她抬头看了高岩一眼，双眼中没有丝毫的怨恨，有的只是失望与怜悯。
“你他玛的这是什么眼神？”高岩被这目光刺激到了，他愤怒的扑了过去，一把拽住舰娘那头漆黑柔顺的长发，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她脸上。
“你这个臭婊砸！”高岩骂着，他注意到舰娘眼中的最后一缕怜悯都消失了，换成了某种讥笑与讽刺的眼神。
于是他便解开了腰上的皮带，打算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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