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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传承系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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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仇?这仇恨便是此事,你快将这子父亲名讳出,如若不然,我虽无意伤你孩儿性命,却也只得无奈下手了。”
萧远山虽然知道仇人便是玄慈,但今日有叶二娘在此,他却决意要坏了玄慈的名头,并让他享受妻离子散之痛,放得满意。
“爹?”
萧峰为人正直,见萧远山如此行事,难免有些皱眉,就要出言相劝。
在他看来,实在没必要如此,反正已经知道仇人是玄慈了,直接报仇便是,这些作为,却有些不妥。
而且,萧峰也明白,若是真让叶二娘供出玄慈,到时玄慈声明尽毁倒也罢了,之后却会害得少林也是如此。
他自幼为玄苦教授武学,虽然玄苦也算是他仇人,但玄苦此时既然已经被自家父亲杀死,那仇恨便也消了,如今只剩授业之恩。
他心中有念,也不想看少林落得如此地步。
“我儿休管,今日若不让那人名誉尽毁,如何能消得了你我父子这大仇?”
萧远山却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当下在萧峰还没出劝告的话时,便出言堵住。
萧峰闻言,张了张嘴,果然也没再。
萧远山是他父亲,他却不好不好听他的话。
萧远山见此,微微点头,继而又对着众人道:“当日害我一家之人,大半已为我当场击毙。丐帮前任帮主汪剑通染病身故,总算便宜了他。只是那个领头的‘大恶人’,迄今兀自健在。”
萧远山一声长啸,喝道:“叶二娘,你道此人是谁?”
叶二娘见萧远山眼神凌厉,一时竟被惊住,不出话来。
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萧远山的意思,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萧远山也不管她,继续道:“雁门关那日,我一家人来中原省亲,不料路经雁门关外,数十名中土武士突然跃将出来,将我的妻子和随从杀死。大宋与契丹有仇,互相斫杀,原非奇事,但这些中土武士埋伏山后,显有预谋。在场的诸位,等可知那是为了甚么缘故?”
沈鱼见众人都为萧远山气势所惊,想了想,心中有些定计,站出来道:“晚辈倒是听过,听是那些武士得到讯息,误信契丹武士要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为他日辽国谋夺大宋江山的张本,是以有了这截杀之事。”
萧远山诧异的看了沈鱼一眼,倒是对他点了点头,惨笑道:“不错!嘿嘿!当年老夫并无夺取少林寺武学典籍之心,他们却冤枉了我。好,好!萧远山一不作,二不休,人家冤枉我,我便做给人家瞧瞧。这三十年来,萧远山便躲在少林寺中,将他们的武学典籍瞧了个饱。少林寺诸位高僧,你们有本事便将萧远山杀了,否则少林武功非流入大辽不可。你们再在雁门关外埋伏,可来不及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自裁
此话一出,且不论少林诸僧,便是群雄闻言,也是惊然不已,大觉不妙。
大辽本就强势,若是被他们得了少林绝技去,那对大宋武林来,真可谓是倾天了。
诸人各自议论,多少都有些激愤,纷纷欲出手拿人。
只是他们心中或有戒惧,一时却也没人上千挑战。
萧远山有些不耐,他若不是想逼得玄慈自家站出来,早就出手了,此时见少林一方还没有动静,不由道:“哼,叶二娘,你这妇人倒也是悲哀,我看那人丝毫不顾及你母子,想是分毫也不在意你二人的性命,如此薄情,也难怪当年会在雁门关欺杀妇孺,罢了,今日我便将你母子二人杀了去,倒也多几分慰藉。”
着,他手掌一抬,便欲往虚竹母子二人拍去。
众人见此,心下都是有些不忍,握刀把剑,几欲出手相助。
“阿弥陀佛,萧老先生且慢动手。”
便在此时,少林派方面,却有一僧人站了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少林方丈玄慈。
萧远山闻声,自是停手。
却又听得玄慈方丈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萧老先生,此罪是贫僧犯下,就莫要伤及他人了,贫僧自与你做了了断便是。”
此言一出,群僧和众豪杰齐声大哗。各人面上神色实是难以形容。
玄慈方丈声名赫赫,享誉武林,又哪里有人会去想这是是他做下
而且听萧远山方才所言,这叶二娘的男人,岂不是……
念及于此,群雄更是惊愕,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无不钦仰,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事来?过了好半天,纷扰声才渐渐停歇。
玄慈缓缓话,声音仍是安详镇静,一如平时:“萧老施主,你和令郎分离三十余年,不得相见,却早知他武功精进,声名鹊起,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心下自必安慰。我和我儿****相见,却只道他为强梁掳去,生死不知,反而日夜为此悬心。”
叶二娘哭道:“你……你不用出来,那……那便如何是好?可怎么办?”玄慈温言道:“二娘,既已作下了恶业,反悔固然无用,隐瞒也是无用。这些年来,可苦了你啦!”
叶二娘哭道:“我不苦!你有苦不出,那才是真苦。”
玄慈缓缓摇头,不在对她,只是对着虚竹招了招手,道:“虚竹,你过来。”
虚竹自无抗拒,玄慈本是方丈,现在又是他父亲,他自无不听的。
当下走到了玄慈身旁,跪下。
玄慈抬手,抚着虚竹的头,却又缓缓叹气,显然感慨不。
向萧远山道:“萧老施主,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老衲今日再死,实在已经晚了。”
“只是,你如今杀了不少兄弟,此事却也该了解,老衲性命虽然抵不得多少罪过,也该任你取去,只盼你留二娘母子一命,她母子二人却是不该为老衲之罪受过。”
叶二娘听得此话,当下激动道:“这怎么可以,你……你是是那么好的人,不该去死,我……我代你死好了,你照顾好孩儿便是。”
她对玄慈倒是爱极,竟出这话来。
萧远山却不置可否,道:“嘿嘿,你这秃驴倒也忍得,老夫逼了你这么久,你这时才是站了出来,这女人对你爱极,你却薄情得紧,至于你所求,哼!你要我放过叶二娘母子,老夫便要放过么?那当年你们怎不饶我妻子一命?”
玄慈不由苦笑,此事论起来,诸错确实都由他而起,便是萧远山这般,他也无可反驳。
“父亲,玄慈方……此人虽然有罪,也是我父子大仇人,我父子杀了他报仇便是,祸及妻儿,也是不该,我父子顶天立地,又何必杀他家人。”
萧峰也是想到了自身,这才有了这番话。
萧远山沉吟,他到没有一定要杀叶二娘和虚竹的心思,只是想让玄慈感受家破人亡的感觉罢了,此时听了儿子的话,倒也觉得有些索然。
当下道:“也罢,我儿磊落,不愿杀你妻儿,老夫也不想再与你多言,玄慈秃驴,你自绝罢,也省得老夫动手。”
“阿弥陀佛,合该如此。“玄慈道了声佛号,随即转头对着玄难道:“师弟,我犯戒在先,而后又铸下另一番大错,这方丈之位,却不改坐了,而后回到少林,你等另商议这尊位便是,再有,老衲此番坏了少林名声,今后日子,少林声威有损,可令弟子少在江湖上行走。”
玄慈这话,显然已经是在交代后事了。
“师兄不可,少林万不可缺了你啊,昔年旧事,师兄又何必太过介怀,虽有些错处,却也不该如此,师兄,不如我等先回少林,再做决断。”
玄难自然不想看到玄慈死在这里,一方面师兄弟感情颇深,另一方面,玄慈的事情确实不好解决,照常理,也该回少林商议。
玄慈却只是缓缓摇头,事情既然已经曝露,他今日若不在这里做出决断,不仅萧远山不会同意,对少林的影响也更是不好。
“阿弥陀佛,萧老施主,萧大侠,还望守诺。”
玄慈对着萧远山和萧峰执手一礼,缓缓了一声,便要自绝。
“大师且慢!”
沈鱼见此,却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他倒不是看不得玄慈死去,只是想起了慕容博,这事情到头,还是慕容博做的孽,若是万般都让玄慈来担了,他总有一种嫌疑人犯了罪,却逍遥法外的感觉,很是不舒服。
是以,他才出了声。
见沈鱼动作,玄慈自是一顿,便是旁人,也都看向他来。
“子,你莫不是要阻老夫报仇?”
萧远山不由道。
沈鱼摇了摇头,道:“非是如此,只是晚辈曾听当年的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方才萧老先生也了,当年玄慈大师是得了一个朋友的消息,才做出了这等错事,想来,这其中还有别的关窍,晚辈虽然与萧大侠有仇怨,却也不想老先生让真正的仇人脱了身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慕容博
萧远山眉头大皱,却也在思考起来。
“不知当初将这消息通报与大师的人,是谁?”
沈鱼也不管他人如何做想,只是对着玄慈询问。
玄慈沉吟,他本欲赴死,却不想沈鱼还问出这个问题,只是当初将这消息告诉他的人,已经死去,再此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了想,玄慈倒没有隐瞒,当即道:“当年传此音讯之人,多年前已然故去,此时再提他,却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也没直接传讯的人是慕容博。
“这人是谁?”
萧远山自然想知道传讯的人是谁,哪怕玄慈他早已死去。
摇了摇头,玄慈道:“阿弥陀佛,此时当终与老衲之身,萧老施主又何必再问,老衲便是了,也不过累及那人后辈罢了,此时与后辈无关,老衲却不会的。”
着,玄慈又对着沈鱼道:“游施主,你有好意,老衲心中知晓,只是此事误了太多人的性命,早该抹去,不该再提了。”
他显然是不想在多了,希望大家在他赎罪后就放下这段恩怨。
沈鱼听此,却是摇了摇头,道:“大师,你虽有心维护那人后辈,只怕却还是被人算计了,那人身份我也知道,只是他现在却还活在世上。”
“什么?”
玄慈闻言,不由转眼看来,道:“游施主莫要笑,那人早已故去,我等也是验证过的,又怎可能还在世上。”
一旁萧远山和萧峰听了,却都是心中一动。
萧峰更是问道:“游兄,若是知道什么,不妨一。”
他也知道玄慈是什么性格,在他那里,显然是问不出什么的,是以,对于沈鱼的话,他自然上心。
“此事自然可,若是在下猜测不错,围攻缥缈峰这样的大事,此人只怕也是来了的。”沈鱼着,忽而提高声道:“我得对吧?慕容博老先生。”
慕容博!
这话一出,殿内众人都是惊讶不已。众人突然听到他出“慕容博”三字,又都是一惊。群雄大都知道慕容公子的父亲单名一个“博”字,听此人已然逝世,怎么沈鱼会突然叫出这个名字来?难道假报音讯的便是慕容博?
其中尤以玄慈和燕子坞众人最是如此,玄慈惊愕道:“游施主,你怎知此事是慕容博老施主所为?”
然而,还不等沈鱼回答,那边燕子坞众人中,包不同却是道:“你这子,倒真会笑话,我家老爷几十年前便故去了,如何还活着,你这般污蔑我家老爷,包某虽然武功不如你,却也要讨教讨教。”
“正是,老爷之名,可由不得旁人污蔑。”
风波恶也是道。
与之相比,慕容复脸色虽然也不好,但是还算沉得住气,只听他道:“游兄,不知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这消息显然是没有道理的,家父三十年前便已经故去,游兄若是还请莫要轻污。”
沈鱼却是摇了摇头,慕容博还活着,这事情是一定的,而且慕容复组织这么多人来攻打缥缈峰,慕容博得了消息,绝对回来这里看,不难猜测,他现在不在人群中,就是在附近。
是以,沈鱼没回答其他人的话,只是继续道:“慕容老先生,也该露面了才是,否则在下可不介意一你当年所做之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得此话,众人又是一阵惊疑,似乎当年的事情,还有隐秘?
“游兄,还请慎言!”
慕容复道。
沈鱼见慕容博还不露面,干脆摇了摇头,道:“慕容老先生既然不愿露面,在下也不妨一了,听闻,慕容一族,传自曾经的大燕……”
“游少侠倒是好心思,不仅知道老夫未死,还知道老夫会出现在此处。”
便在众人听着沈鱼表述的时候,一阵略显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众人闻声,当下朝那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恢袍老者,只是老者样貌普通,却看不出什么古怪。
见此,难免迟疑。
便是慕容复,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那老者,虽然有些激动,却没有什么动作。
那老者见众人神色,当下‘嘿嘿’一笑,右手往脸上一抹,露出了一张与慕容复颇为相似的面庞,神清目秀、白眉长垂的脸来,只是略显老态。
而且,老者揭开面具后,却是个光头僧人。
“慕容博慕容老施主,想不到竟真是你,当日你假传音讯,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有丝毫内疚于心吗?”
玄慈看到老僧容貌,哪里还不明白其中关窍,当即便道。
慕容博一声长笑,站起身来,道:“方丈大师,这么多年,你倒是没将老夫出,起来,老夫还要谢过。”
慕容复惊喜交集,叫道:“爹爹,你……你没有……没有死?”随即心头涌起无数疑窦:那日父亲逝世,自己不止一次试过他心停气绝,亲手入殓安葬,怎么又能复活?那自然他是以神功闭气假死。但为甚么要装假死?为甚么连亲生儿子也要瞒过?
玄慈道:“慕容老施主,我和你多年交好,素来敬重你的为人。那****向我告知此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其后误杀了好人,老衲可再也见你不到了。后来听到你因病去世了,老衲好生痛悼,一直只道你当时和老衲一般,也是误信人言,酿成无意的错失,心中内疚,以致英年早逝,哪知道……唉!”
他这一声长叹,实是包含了无穷的悔恨和责备。
萧远山和萧峰对望一眼,直到此刻,他父子方知这个假传音讯、挑拨生祸之人竟真是慕容博。
萧峰心中更涌出一个念头:“游兄所言不差,当年雁门关外的惨事,虽是玄慈方丈带头所为,但他是少林寺方丈,关心大宋江山和本寺典籍,倾力以赴,原是义不容辞。其后发觉错失,便尽力补过。真正的大恶人,实为慕容博而不是玄慈。”
慕容复听了玄慈这番话,立即明白:“爹爹假传音讯,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我大燕便可从中取利。事后玄慈不免要向我爹爹质问。我爹爹自也无可辩解,以他大英雄、大豪杰的身份,又不能直认其事,毁却一世英名。他料到玄慈方丈的性格,只须自己一死,玄慈便不会吐露真相,损及他死后的名声。”
第一百七十章:隐藏
慕容复这边倒是想通了,他与慕容博性子想法都相似,算是一脉相承,自然不难理解自家父亲的谋划。
不过相对于他,玄慈这个尚视慕容博为老友的方丈,自然还是多有不解的。
玄慈缓缓的道:“慕容老施主,老衲自问与你相交,也无仇怨,何故当年要传此讯息与我,骗了我与一众江湖兄弟,害得我等自责了三十年,却是不该。”
慕容博一笑,道:“即是昔年旧事,大师又何必多提,老夫今日既然站了出来,便存了将这番恩怨解决的心思,大师若是不忿,自可出手与我一论!”
玄慈自是皱眉,想他无端端被慕容博当做了棋子,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尤其是如今还因此事坏了少林清誉。
慕容博不想多提,多少让他心中不满。
“原来你叫慕容博,竟还是我的仇人,想不道老夫与仇人同处一地数十年,却不明白其中关窍,当真是可笑至极。”
萧远山知晓了慕容博身份,再仔细看了看,却发现眼前的慕容博自己竟十分熟悉,不是自家在少林藏经阁偷书时见过的同行又是谁。
萧远山着,又道:“我道你在少林寺中一躲数十年,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了躲人。”
慕容博不置可否,他此时自然也认出了萧远山,只是他也没料到萧远山的身份罢了,此时听了,心中虽然诧异,却也没太在乎。
他心中只有复兴大燕,似二人之间的恩怨,他虽然觉得阻碍,却也不会有什么挂碍。
慕容博不由回道:“原来阁下竟与我在少林共处这些年,倒也是真巧啊。”
他话中倒也没有什么嘲讽,只是平淡出,不过听在萧远山的耳朵里,却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
且不萧远山什么想法,且少林群僧自玄慈方丈以下听了他二人的话,都无不大感诧异,各人面面相觑,都想:“此二人怎么在本寺已有数十年,我却丝毫不知?先前那萧远山倒也罢了,现在这慕容博也是如此,且听两人所言,还曾见过,难不成这等事竟是真的?”
如此想着,众僧心中都不觉妥当。
此时,却听萧远山沉声道:“我藏身少林寺中,学了少林绝技,想必阁下也是如此,否则的话,咱们三场较量,该当分出了高下。”
慕容博点了点头,倒没否认,反正今日之事必定不能善了,都已经恶了少林,此事倒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了,只要自己儿子还活着,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阁下武功不差,现在可是有心要再与老夫斗上一场,为妻子报仇?”
慕容博道。
萧远山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回道:“此事因阁下而起,此番少不得一阵生死局。”
萧远山倒不似玄慈那般还要询问缘由,慕容博既然认下当年之事是他引起,两人之间自然有一番仇怨需解,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阁下倒是干脆。”
慕容博面露赞色。
萧远山也不管他,转头便对着萧峰道:“孩儿,你去杀了玄慈,这人我来对付,今日你我父子定要为你娘报了这大仇。”
萧峰闻言,看了看自家父亲,又看了看玄慈,点了点头。
此事没什么好的,慕容博引发此事,自然该死,而玄慈等人是下手之人,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却也是动了手的,自然也是仇人。
父子两人定,便要动手。
殿内群雄听得萧峰父子之话,倒也没什么阻拦的想法,这毕竟是私人恩怨,旁人也没什么好参手的,虽萧峰父子是契丹人,但是众人听了方才的故事,多少也迟疑。
当然,慕容复不在此列,他见自家父亲被人对上,自然想要出手。
倒是玄慈,听得萧远山此话,出声道:“萧老施主且慢。”
萧远山正与慕容博对立,心思放在了对方身上,刚要出手,听得玄慈之声,不免一顿,微微皱眉。
玄慈知道萧远山的性格,倒也没等他回答,只是道:“老衲自知阻止不了萧老施主出手,也不会阻拦,只是心中还有疑惑,想从慕容老施主处得以解释,愿请萧老施主且慢动手。”
“哼,玄慈秃驴,你和这人都是要死的,还问什么,老夫我都没心思去弄清楚其中缘由,你又又什么好问的,若是你自觉有罪,便自觉伸首待死,让我儿一掌毙了,也省得老夫烦心。”
萧远山冷声道。
慕容博听了,倒是没发表什么意见。
玄慈又道:“慕容老施主,你一封书信,害得诸多武林同道死去,还险些引起了宋辽争斗,难道就连其中缘由也不愿解释一二么?”
“当年之事,老夫不愿解释,左右这萧氏一家也是辽人,我大宋与大辽素有大仇,杀了也没有什么大错,大师又何必多问。”
慕容博没有解释,还劝玄慈不要在意。
玄慈只得摇头。
一旁萧峰听了,眉头一皱,却是生出一股怒气,他才知慕容博是雁门关一事的罪魁祸首,本来就有恨,此时听慕容博并无后悔之意,更是愤怒。
当即便喝道:“慕容博,你姑苏慕容氏好歹也是江湖名门,做出这等阴谋鬼计,欺杀无辜,却还没有一丝悔意,枉复虚名,难不成在你眼中,契丹人便不是人了么?”
慕容博自然不会被萧峰一句话就辩到,只是淡淡的看着,也不话,显然没有心思解释。
“慕容老先生的心思,在下倒是知晓一二。”
便在此时,一旁的沈鱼却又站了出来。
他见慕容博还有心隐瞒自家心思,便起意出来表明。
当然,他的目的主要还是罢慕容复拉下水,坏了今日围攻灵鹫宫的事情。
慕容博本来从一出现,就好似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一般,此时听了沈鱼的话,却是眉头微皱。
若是换做别人,他到也不会多想,实在是沈鱼方才点破了他的行藏,让他也有些警惕。
“子,莫要自惹麻烦。”
慕容博不由道。
玄慈听此,看了看慕容博,又看了看沈鱼,当下道:“还请游少侠一讲。”
实在是这几天气温变化太快,身体受不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码字很难,一天一章都不容易。
对不起大家,等身体好点,我会多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解脱
沈鱼自然不会惧怕慕容博的威胁,当下淡淡道:“大师可知,这姑苏慕容氏的来历?”
慕容博脸色微变,心觉不妙,玄慈也是思索。
倒是萧远山父子,有些不太明白沈鱼的意思。
“须知,这‘慕容’的名姓可不简单,昔年大燕国皇族,便是以慕容为姓,如此,方丈可明白了?”
“阿弥陀佛!”听了此话,玄慈哪里还想不明白,当下一叹道:“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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