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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的高中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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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觉得我在针对他对吗?”

  “不不不,我并不是在针对谁!我是说,台下的各位都是垃圾!”

  话一说完,他又连忙摇了摇头,道:“你们还真别急着反驳我,也别急着不服。我的测试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是SSR对吧?既然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我是下等人,那么请问各位‘R’和‘SR’们,连下等人都不如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气啊?”

  “气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们都是垃圾,就算气到内分泌不调,也只能用些恶毒的言语来发泄内心的不满而已。”

  “不过没关系,我就站在这里,你们尽管开喷!要能气到我就算我输!我还真就喜欢看你们又气不过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讲真,蛮可爱的。”

  沈校长听到高欢的言辞,赶紧把头扭到另一边,憋笑险些憋出了内伤来。

  还别说,看着这些富家子在高欢身上吃瘪的样子,沈校长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年对味。

  摄像师,给他来个特写,别忘了磨皮!音响师,把他说的话放到最大,再配个BGM!灯光师!别总让我喊你!瞄准他!给我往死里照!

  沈校长的耳后有一枚细小的金属片闪动了一下,准确将他的意志传达给了舞台后的工作人员。

  高欢并没有在意舞台上的这些变化,也没打算给别人留下反驳的时间,他接着说道:“那些说什么‘不要斤斤计较的人’,我今天还就是要斤斤计较了,你们打算怎么办?用你们手上的键盘把我拍晕吗?”

  “说什么‘都是同学’这种话的人,你们早些时候说什么‘下等人’啊、‘小偷’啊、‘问个价’啊等等这种话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那还真得麻烦你们自己把键盘吃了,谢谢!”

  “至于你们还有些人说的‘宽容待人,以后好相处’什么的。谁特么管你啊!我来这里上学是因为我自己想来上学才来的!谁特么想着要和你们搞好关系了?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觉着自己以后可以继承皇位啊?所以谁谁都想要和你们处朋友啊?”

  “你们这些人怎么不看看镜子?我可是出现概率只有百分之一的高贵的SSR!你们这些瑕疵品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么?和我做朋友,你们配么?”

  一长串话说下来,高欢的眉毛又是一挑,他视线转向舞台上的王振,接着又说道:“怎么样?你这个垃圾已经想好选什么扫把了吗?金扫把?银扫把?还是普通的塑料扫把?”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以一种臭不要脸的方式直接毁约,然后咬着手绢,哭着从舞台上跑下去!至于让我放过你这种话,就没必要说了。”

  高欢冷冷一笑,目光下移,落在高小芸的脸上,接着说道:“毕竟,你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我啊。”

  对于眼前这个心急深厚的小萝莉,高欢大致上也能猜到她的意图。

  让自己在报名的第一天就树敌无数,这个高小芸还真是心机深厚、步步为营啊。

  不过她这么做究竟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这一点,高欢暂时还猜不出来。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高”这个姓氏了。

  或许,她就是高老爷给自己安排的又一个考验也说不定。

  高小芸注意到高欢在看自己,素净如莲的小脸的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来,然后退到一旁,不再挡在高欢和王振之间。

  眼看着局面要无法收拾,沈校长终于也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态,决定当一回和事佬,打个圆场。

  他拍了拍高欢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年轻人,有些时候会冲动气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我相信高欢同学和王振同学都是好孩子,刚刚都是在说些气话罢了,干嘛要较真呢?”

  “来,大家握握手,以后还是好朋友。”

  话说完,沈校长拉住高欢的一只手,又拉起王振的一只手,就要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高欢嘴角还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并没有反对沈校长的举动。

  反而是王振在最后一刻狠狠甩开了沈校长的手,退了两步,用怨毒的神情看向了高欢,狠狠说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贱民握手!不过你也休想用扫厕所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今天晚上就会写报告!”

  “我选择,退学!”


第十九章 散场后的余波

  经过这么一场意料之外的风波,作为开学仪式的酒会自然是开不下去了,只能草草收场。

  或许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路上找高欢的麻烦,又或许是单纯的对这个“特招SSR贫困生”感到好奇。沈校长在散场后拉着高欢又聊了许久,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并约好了冬天要一起去看雪、看星星、看月亮。

  等到高欢回到寝室里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睡下。

  寝室一侧的一个床位已经被搬空了,显然是王振按照自己说的那样,连夜提交退学申请,然后直接搬走了行礼。

  至于这个人退学以后是选择通过家里的关系另谋他途,还是就此沉沦,这些就不在高欢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尽管高欢已经尽可能将动作放轻一些,但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刚刚入睡的张良就醒了过来。

  张良点亮了床头灯,等他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是高欢,又眉头微皱地看了还在低声打呼的白小阳一眼,轻轻将床头灯的光芒调暗。

  “这么晚还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是被堵在哪条巷子里给揍了。”张良说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轻巧而冰冷,还带着一丝睡意未散的慵懒。

  尽管对方的声音听来冰冷,但高欢还是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一些善意,他一耸肩,坐到自己床位上,压低了声音嬉笑道:“我还以为上等人的世界里没有暴力呢。”

  张良的目光在高欢脸上梭巡了一遍,似乎想要瞧出些什么东西来。

  他坐起身来,幅度极低地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应该提醒过你,这里的每一个学生都不简单,像你这种没家世没靠山的人就尽量不要惹麻烦。”

  高欢轻手轻脚地将自己的毛巾和牙刷从行礼箱里取了出来,颇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还真的不想招惹麻烦,但是‘麻烦’这玩意就跟个缠人的小萝莉一样,一定要追着我赶着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张良不知道高欢口中那个“缠人的小萝莉”是不是指的高小芸。

  他在凉亭里全程观看了这一场争端,自然也看出来了是高小芸在一直带节奏给高欢找麻烦。

  不过,这两人之间究竟有些什么矛盾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你明明已经赢了,也证明了你自己,没有必要继续逼着王振。他爹是远海市的审判长,把他逼到这个地步对你并没有好处。”张良缓缓说道。

  高欢想了想,微笑着反问道:“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张良的脸孔隐藏在灯光所不及的阴影里,高欢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唯有从对方一双雪亮的眼睛里寻找其用意。

  “沈校长不是已经给出标准答案了吗?”张良回答道。

  “不过一时年轻气盛而已,既然是赌气说的话,又怎么能当真呢?让他一小步,也无伤大雅的吧。”

  对于张良的回答,高欢似乎已经有所预料,但却并不认同。

  “你会这么想,我倒是一点也不奇怪。”高欢低声说道。

  “但我可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这样做。”

  高欢瞟了一眼那张空荡荡的床铺,眼中一片坦然,接着说道:“如果是你的话,你让了一小步,他自然也会让出一小步。这样确实就你侬我侬,皆大欢喜了。”

  “但是我并不是你,从我踏入这所学校开始,我就注定了是个异类。”

  “就像你说的,我没有家世没有背景。像我这样的人,如果退让了哪怕只是一小步,站在我对面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直接一脚踩我脚背上,而且是连‘抱歉’也不会讲一声的那种。”

  “所以,非常不好意思了,我还是当一个斤斤计较又不宽容的人比较好。谁敢无缘无故来撩拨我,我就要不遗余力地怼死他。”

  张良坐在床上,干笑了两声,然后躺了下去,道:“和你这样一个人住同一间寝室,看来需要谨言慎行的人反而是我了。如此,也是妙哉。”

  高欢一听,连忙将手里的洗漱用品放下,快步走到了张良的床边,扒在床沿上,小声地说道:“别别别,大家以后都是室友,犯不着那么多忌讳。而且,我对你还是蛮有好感的!”

  张良扭过头来,猝不及防地与高欢来了个四目相对,眉头皱了起来。

  “谢谢你对我有好感,请你将你的这份好感默默收在心里,最好永远都不要表达出来。就是这样,晚安。”他把说完,便灭了床头灯,只留给高欢一个酷酷的后脑勺。

  “傲娇。”高欢低声置评,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开。

  ……

  第二天,闹钟响铃的时间是六点整。

  对于华夏国的高中生而言,这真的一个正常到极致的起床时间了。

  高欢和张良两个人都没有赖床的习惯,反倒是白小阳是催了几次才揉着眼睛从床上摸了起来。

  经过昨天夜里的风波,白小阳这个模样可爱的小胖子看高欢的眼神里满是星星和崇拜。

  尤其在知道高欢的年纪比自己要大两个月之后,称呼也从直呼其名,变成了满是敬意的欢子哥。

  而张良在早上起床之后还是那副对高欢爱理不理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是要和高欢划清界限的节奏,不过眼神里却还保留着一分善意。

  室友的这些改变令高欢觉得身心愉悦。

  毕竟他还要在这所高中里度过三年的时间,总不能真的活在真空里,如果能有那么几个可以交流的朋友,却是极好了。

  简单洗漱过后,所有人被要求前往操场集合。

  几名穿着迷彩服和作战靴的军人列队站在在操场上,显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初秋的清晨还是颇有些凉意的,学生们在出操的时候穿的都是带有保暖夹层的运动服,但这些军人们却还穿着薄薄的单衣,在凉风中站得好似一列钢刀。

  高欢也仅仅只是瞟了一眼,便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肃杀之气铺面而来,令人望而生畏。

  他们就算不做自我介绍,学生们都已经能猜到了——这些军人就是负责组织学生们军训的教官。

  按照昨天开学仪式上沈校长的说法,这次军训的时间不但由七天改为了十天,而且承担教官委派任务的部队也由原本的城防队改为了刚刚从迷雾战线换防下来的“鹰之团”。

  对于“鹰之团”这个名词,高欢了解得不对,其他的学生就了解得更少了。

  或许也看出了学生们的好奇,领队的那一名军人踩着稳健的步伐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他板着脸,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冷冷从眼前这些懒懒散散的富家学生脸上扫过,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不认识我们。”

  “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十天之后,我保证你们所有人,做梦都会想起我们的脸!”


第二十章 听教官讲那以前的故事

  在军训正式开始之前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项目,那就是分班。

  文理两科,每科十二个班,总计二十四个班,每班平均六十人。

  这一项就和其他的所有的学校一样,是根据学生的中考成绩来进行分配的。

  成绩好的人会被分配到尖子班,成绩不好的人则会被分配到普通班,或者是所谓的……慢班。

  高欢的中考成绩能在全县拿到第一,分班时毫不意外地就被分配到了一年级一班,而同宿舍的白小阳则是哭丧着脸去了一年级十二班,距离高欢所在的教室整整要隔上一个楼层。

  这对于刚刚才把高欢视为精神偶像的白小阳而言,当真不啻于一道重击。

  反而是对高欢一直不冷不热的张良被分配到了和高欢同一个班,这就令高欢不由得感慨起来命运的无常来。

  而被称为天才小萝莉的高小芸,则是分配到了同为尖子班的高一二班,与高欢所在的一班不过一墙之隔。

  分班的过程中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更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会一大清早就顶着几个教官的大黑脸来找高欢的麻烦。

  一个小时之后,分班完毕,各个班的学生都被自己的领队教官带向各自划分的训练区域,为期十天的高中军训正式开始。

  高欢所在的一班的领队教官姓陈名越,学生们称其为陈教官。

  陈教官的年纪刚刚二十岁出头,一张东方人的脸孔不帅也不丑,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长期暴露于日光照射之下而呈现出古铜色,左边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利器划过的疤痕,从眉尾的末端那里,一直延伸到靠近唇角的位置。

  他和所有教官一样穿着迷彩战斗服和黑色作战靴,肩膀上扛的是代表其下士身份的一花一杠军衔。

  高欢看着这位教官时,不由得就想起了孤儿院里看门人赵刚叔叔,那位面恶心善的大叔在和陈教官同样年纪的时候本来有机会晋升为军士长,却因为一次凶兽的突袭而失去了一条腿的经络,最终惨淡退伍。

  本来走在布满铁和血的道路中,却未必能在这条道路中一直走到最后。

  想到这里,高欢看向这位教官的眼神便多了一分敬重。

  但是高欢这么想,其他的学生却显然有不同的想法。

  要知道,拿到学士学位以后的魔法师和机械师在入伍之后通常都会直接授予尉官军衔。而这些佩戴士官军衔的人,要么就是中考落榜的人,要么就是放弃了高中学业的人。

  如果说下级魔法师和机械师是战场上的炮灰,那么这些由普通人组成的常规部队就是炮灰中的炮灰,很可能因为一次冲锋就死在凶兽堆里,连尸体都抢不回来。

  而顺利进入高中的学生,基本就已经可以算作是法师学徒或者机械学徒了,面对寻常人时多少都会带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更枉论这些富家公子和公主们,本就已经将“优越感”这种东西发挥到了一种极致。

  陈教官做完了自我介绍之后,看了看腕表,钢铁般的脸孔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他扫了一眼面前连队列都站不整齐的富家子弟们,冷冷说道:“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提问时间,十分钟以后开始训练,那个时候我不希望再有人问任何的问题。”

  学生的队伍里传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声,一个女生用娇滴滴的声音对着教官撒娇道:“陈教官你不要那么严肃嘛?要不然,你给我们讲讲你脸上的那道疤是怎么来的吧?”

  陈教官看了那个发问的女生一眼,声音极为平静的回答道:“你想知道这道疤是怎么来的?行,我告诉你。”

  “那是前年冬天的时候,一只具备‘隐匿’个性的虎级凶兽悄悄越过了迷雾防线,突袭了一处哨所。当时在哨所里休息的一名元素魔法师和两个精英战斗班完全没有防备,死伤惨重。”

  “虎级凶兽在战斗中被破除掉‘隐匿’的个性,想要负伤越过玛利亚之壁。最终在警戒线之外,被巡逻的机械师小队发现,这才将其击毙。”

  陈教官讲到这里的时候,那名女声突然出言打断,道:“怎么可能!元素魔法师可是热门专业!而且既然可以上前线就说明已经拿到学士学位了!区区凶兽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

  陈教官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对那个女生回答道:“因为那位魔法师和你一样,是位娇滴滴的富家小姐啊。”

  “明明什么都不懂,只是家族里趁着凶兽冬眠的时机送到前线来蹭军功的新兵,却对身经百战的老兵处处指手画脚,甚至因为天冷的原因强行关闭岗哨。”

  “所以,你想知道凶兽是怎么对待这位小姐的吗?”

  教官的目光在学生的队伍中梭巡着,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猛兽一般,令所有被他视线盯上的人都不自觉地浑身一紧。

  “很幸运,那位小姐活了下来。”

  “精英班的战士用生命为那位小姐争取反击的时间,然而那位小姐却在最后关头放了个‘冰茧’,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任凭其他的战士被凶兽屠戮。”

  陈教官摸了摸脸上的那道疤痕,继续用冰冷而沉重的语气说道:“是的,我当时就在场,并且还是其中一个精英战斗班的火力手,凶兽身上百分之五十的伤痕都是我留下的。”

  他的语气如同的十二月的寒风,带着血腥味扑向每一个人,令所有听到这个故事的人都脊背发凉。

  当然,也有心胸宽大无所畏惧的二愣子。

  一个男生在这时突然追问了一句,道:“那么陈教官,你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陈教官扶了扶自己帽檐,语气里透着浓重的悲伤,道:“凶兽的尾巴在混战中抽到了我,我直接被拍晕了过去。是我一位战友,在临死前扑倒在我身上,用身体护住了我。”

  高欢站在队伍的最前排,听着陈教官的故事,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陈教官那种沉静而冰凉的嗓音带去了那个一年四季都笼罩着迷雾的边界线上。

  就在这时,他却听到那个二愣子说了一句不经大脑的话。

  “切,谁知道你当时是不是在装死啊。”二愣子说。

  高欢眉头一皱,只觉得心间邪火骤起,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他没有看到那个二愣子,只看到站在他不远处的张良。

  这一次,高欢竟然在张良那张一贯清冷的脸上看到了愤怒的色彩,还看到了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少年握紧的拳头。

  在这两个少年义愤填膺的时候,陈教官本人反而是显得风轻云淡。

  他再次笑了,一口整齐的牙齿大概是他脸上除了眼睛以外最白的地方了,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你会这么认为只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接下来的几天,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好好解我的。”

  “那个时候,我究竟是不是在装死,你自便会有答案。”

  提问十分钟,结束。


第二十一章 就晒你,就晒你

  天阙高中里的这些孩子几乎都有着显赫的家世。

  就像高老爷曾经说过的那样,无论是政界、军界、商界还是学术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佬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子女送进这所汇聚了华夏国最顶尖教育资源的学校里就学。

  此外,还有一些名头不响的小家族和各界后起之秀也会想尽办法将子女塞进天阙高中,希望自己子女能在此结识到一些大佬的继承人,从此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

  正是由于天阙高中这样的特殊性,以往由远海市城防营担任学生们的军训任务的时候,队列也好,军事理论也好,都只是简单做做样子罢了。

  在军训开始之前,队列里仍有些孩子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直到陈教官抽出了一根橡胶软鞭,都还有人以为那只是恐吓人的道具而已。

  “嘿嘿,陈教官,你这个鞭子该不会是在情趣店里买的吧?”站在高欢身后的一个男生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陈教官的脸上没有表情,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他用行动回答了那个出言不逊的男生。

  高欢只看见陈教官的手腕一抖,一道黑色的鞭影就贴着他的脸颊划向他的身后。

  紧接着,高欢便听到了鞭子隔着衣物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那个男生吃疼的痛呼。

  “在队列里不允许随便说话!要提问或者出列的必须先打报告!明白没有!”陈教官用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声呵斥道。

  没有人想到这位教官竟然真的敢动手打学生,队伍间瞬间一片哗然。

  “你居然敢打我!你就不知道我是谁吗?”那个挨打的男生有着一张混血儿的脸孔和一头深棕色的中长发。

  他用手捂着自己挨打的那边肩膀,狠狠瞪着面无表情的陈教官,几乎就要扑出去。

  陈教官的回答方式依然是一道鞭击。

  黑色的鞭影贴着高欢的另一侧脸颊飞了过去,准确无误地抽在了那个男生的另一边肩膀上,抽得他身子一缩,又发出一声痛呼来。

  按理说,先前已经被抽过一鞭子了,这个男生多少也有了防备。

  但陈教官的这一手鞭法早已被他练得出神入化,黑色的橡胶软鞭就好像是他延伸出去的手指一般灵活,即便那个男生已经做出了规避动作,却仍旧免不了被抽个正着。

  更重要的是,这条长鞭的鞭影屡屡从高欢脸颊边上掠过,却连高欢的头发也没有擦着,更是足以证明其精准的把控力。

  “队列里不允许随便说话!需要我说第三遍吗?”陈教官目光一沉,低吼道。

  那个男生与陈教官对视了一眼,终于自知硬碰硬是讨不到好的,于是暗暗咬着牙,站直了身体,不再说些什么。

  他默默在心里把“陈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准备等着今天的训练一结束就立刻给家里打电话。

  以这些学生背后的家族势力,要整治一个小小的下士,不过是举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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