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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炼金术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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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门，开门，开！
第二门，休门，开！
第三门，生门，开！
第四门，伤门，开！
第五门，杜门，开！
“速度好快！”
丧助这突如而来的动作是宇智波斑所未曾预料的，在他的预计之中，丧助应该拉开距离继续缠打他们才对，而不是采取这种自伤拼命的打法。
血液自丧助的双目之中流出，炼成发动的红光自其身躯之上闪烁，在这转瞬之间，血红色的炼成阵出现在了众人的脚下。
“炼成阵？塞尔苏斯，快用贤者之石抹掉它。”
“抹不掉。。。”塞尔苏斯的声音满是意外，“炼成阵被不断地覆盖，他在用贤者之石跟我拼速度。”
开启了五门的丧助身影已到塞尔苏斯与宇智波斑身前，他的神情带着几分狰狞。
“这个距离，你们躲不开了。”
这个距离，即便宇智波斑与塞尔苏斯使用瞬身术也逃不开炼成阵范围。
炼成的红光骤然爆发，吞噬了在场的所有人。
………………………………
067 滚出去！
雪白无边的空间。
被红光吞噬后，再次恢复视力的宇智波斑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这个奇异的空间之中。
“时空间忍术吗？”宇智波斑行走在这雪白无边的空间之中，面无表情地探查着四周——然而在这空间之中，映入眼帘的只有近乎雪白的虚无。
除此以外，空无一人，空无一物。
在这片虚无之中，不管是耐性再怎么好的人，都会失去耐性。
宇智波斑很快失去耐性了，根据他对时空间忍术的了解以及对这个空间的观察判断，光靠行走是绝对没有办法离开这片虚无的。
这片丝毫不符合常理的空间之中，并不存在出入口这个选项。
既然没有出入口，那就自己打出一个缺口吧。
面对这片无解的空间，宇智波斑做出了跟丧助先前非常类似的判断。
。。。。。。
“没想到你对这个时空间的了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一样雪白无边的空间之中，塞尔苏斯对着雪白无边的空间这样说着，似是自言自语，但他心里清楚，此时的丧助必然是在密切关注着他与宇智波斑的动向，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词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复合忍术，即便是我以及那个叶闲，也无法构筑出这样的世界，只不过，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
“我的胆子太大？”
脚步声自塞尔苏斯身后传来，一袭白衣的丧助站立在他身后，满脸冷漠。
“被八尺琼勾玉炸断的右手也恢复了，身上的伤害也恢复了，果然如我所料。”塞尔苏斯打量着眼前的白衣丧助，满脸兴奋。
“如你所料？罢了，审判之时已到，开始了。”
金色的天秤飘浮在丧助的身后，而此时的天秤，已经是右边上翘，左边下沉的状态了。
黑白二光自天秤的托盘上爆发出炫目的光芒，伴随着黑白二光，刻画着阴阳鱼的黑色门扉出现在了塞尔苏斯身后。
“你知道命运被我拉扯下来后，我获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
塞尔苏斯仿若无事一般看着眼前的白衣丧助，他直接无视了丧助身后的天秤以及出现在他身后的阴阳鱼门扉。
“我并没有得到你所想象中的力量，至今为止我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是我一直所掌握的力量，柱间细胞克隆体、轮回眼以及贤者之石的力量。”
丧助并没有理会塞尔苏斯，身后天秤上的黑白二光化作能量光柱射向了塞尔苏斯，而立于塞尔苏斯身后的阴阳鱼门扉，也已经悄然开启。
“我拉扯命运，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情而已。”
面对丧助的攻击，塞尔苏斯没有丝毫抵抗动作，那黑白二光直接穿过他的双目以及心脏，化作了两道贯穿身躯的铁链缠绕到了阴阳鱼门扉的内部。
“而我现在，已经确认了这件事情了。”
未等黑白二道锁链有所动作，塞尔苏斯身体骤然炸开，化作了漫天雨水朝着四周飞散而去。
身躯炸裂的血肉，隐约将这片雪白无边的空间染上了一丝血色。
。。。
“塞尔苏斯死了。”
一样雪白的空间之中，那个真正的，浑身破破烂烂的丧助缓缓开口说道。
伴随着他的话语声，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丧助的作战策略无疑是很成功的。
强行压制自然能量与水属性查克拉构成伪仙术的力量荡开铁链，并且用血肉之躯硬扛下宇智波斑的八尺琼勾玉的攻击，付出极重的代价，拉近与塞尔苏斯以及宇智波斑的距离。
利用贤者之石那无视炼金术法则的力量，强行构筑出发动复合术‘真理之殿’所需要的炼成阵，将所有人拉入到自己所构筑的‘真理之殿’这个空间之中。
这一连串的行动，真的有如走钢丝一般，若是稍微出了些许偏差，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与丧助一同的，还有历以及迈特戴等人，刚包扎完伤口的众人听到丧助的话语后也是松了口气。
“宇智波斑那边还好吧？”历开口问道。
丧助点了点头，“宇智波斑还没死心，再等一会，我恢复些许后。。。”
话未说话，又是一口鲜血从丧助的口中喷出。
“师傅！”
“丧助！”
“爸爸！”
众人关切地就要围到丧助的身旁，然而丧助却是举起了手阻止了他们。
“不要过来。”气息明显有些紊乱的丧助说道，“接下来，我会送你们离开‘真理之殿’，离开真理之殿后，你们赶紧跑，不要在这边逗留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历关切地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塞尔苏斯。。。他还活着。”
说完这句话后，丧助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而众人的四周有如走马灯花一般一阵摇晃，再次定睛时，他们回到了先前的那条地道中。
然而这里的他们，并不是包括所有人。
回到地道的只有历与露希尔。
小奶猫阿尔冈斯与迈特戴，并没有回到现实之中。
。。。
雪白无边的空间之中，丧助半跪在地上。
此时的他正在与塞尔苏斯战斗——准确地说，是在与塞尔苏斯的本体。
那个被杀死的不过是塞尔苏斯所依附的克隆体而已，并不是他真正的身体——他真正的身体，也就是跟被叶闲所夺取的那副，早在炼金术世界被克塞尔克塞斯王挫骨扬灰了。
而此时的塞尔苏斯，通过真理之殿的特殊性，潜入到了丧助的身体之中。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丧助这个复合术‘真理之殿’的原理了，这个术是融合了炼金术以及时空间忍术的特殊忍术，一般而言，时空间忍术是指穿梭于现实空间或现实空间与异次元空间。
而丧助的这个术，并不在现实空间、也不再异次元空间，而是在他的心象世界之中——利用贤者之石所构筑划分的，类似于‘真理的世界’这样的地方。
这也是塞尔苏斯口中所说，丧助胆子真大的缘故——用自身心像构筑世界，胆子能不大么？
但这也给了塞尔苏斯机会，本体只是灵魂体的塞尔苏斯，寻找这个世界的漏洞直接攻击丧助的内心，不能更简单了。
“塞尔苏斯，你究竟想干什么？”
苦苦与自己身体内的塞尔苏斯作斗争的丧助痛苦地呻吟道。
“我的目的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了么？”
‘丧助’回答道，“我的目的一直都是真理之门。”
“只有到达世界的狭隙，真理之门处，我才能找到路。”
“佐藤丧助，不要再挣扎了，你的灵魂体太弱小了，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乖乖顺从我的掌控吧，我塞尔苏斯承诺，只要你打开了真理之门，我就离开你的身体。”
“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我也不会如你所愿打开真理之门的。”
“。。。。你很幸运，我不会泯灭掉你的灵魂，要打开真理之门，你的灵魂是必不可缺的，不过，现在的你太碍事了，滚开吧。”
两个灵魂以丧助的身体作为战场开始了争夺，然而灵魂上的比拼，丧助又怎么会是塞尔苏斯的对手呢，挣扎了片刻后，丧助的灵魂被创伤，陷入了昏迷状态。
而掌握了丧助身体的塞尔苏斯，操纵着丧助的身躯，颤颤巍巍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真是个可怕的小鬼。”感受着丧助身躯的塞尔苏斯感慨道，“肉体受到了这样的重创，灵魂却仍不屈服于我，真不愧是那个叶闲所选中的人。”
“不过也是太抠门了，受到这样的伤居然还死撑着不用贤者之石修复身体，还是由我帮你吧。”
‘丧助’那血色的双眼绽放出了光芒，而他原本破烂不堪的身体也开始泛起了蓝光，受创的躯体以及被八尺琼勾玉炸断的右手都在贤者之石的作用下复原了。
“好了，接下来，该进行人体炼成了。”
‘丧助’平举起了双手，便要合十进行炼成，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那平举起的双手就是无法合在一起。
一滴冷汗自‘丧助’的额头轻划而下。
此时的‘丧助’耳边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交谈声、吵架声，各种不同的声音交汇在他的耳边。
明明是嘈杂无序的声音，明明是近乎疯狂一般叫喊声音，但从这些声音之中，塞尔苏斯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这些杂乱无章，毫不相同的声音，都表达出了一样的意志。
——滚出去！
………………………………
068 时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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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于灵魂深处的，近乎疯狂一般的怒吼之声。
这是一群疯子的咆哮。
塞尔苏斯对自己耳边回响的声音做出了这样的评价，然而面对这群疯子的咆哮，他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因为这些状若癫狂的咆哮声，并非源自丧助的灵魂，而是源自于丧助的身体，更具体来说，是源自于丧助的那双眼睛。
源自于那双由贤者之石为基底构成的，名为真理之眼的血色双瞳。
虽然塞尔苏斯趁丧助灵魂昏迷之际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但真理之眼之中的灵魂并没有因为丧助的昏迷而沉眠过去。
与之相反，在丧助昏迷后，这双关押着佐藤一族上百口性命的眼睛，彻底暴走失控了。
无法合十的双手只不过是开端而已，紧接而至的，是身躯的僵硬，塞尔苏斯惊讶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失去了对丧助身体的控制。
“监狱？”
塞尔苏斯面色阴沉，眨眼之间，他从雪白无边的空间之中转换到了一片阴冷的黑暗之中，依照着墙上抖动着的烛光，他看清楚了自己的所处的位置。
而在他身前的，放置着一张老式藤椅，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坐在藤椅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塞尔苏斯。
“连死了都要给我添乱吗？”塞尔苏斯哪能不认得眼前的老人，“这样说来，这里就是真理之眼。。。不，应该说是贤者之石的内部了。”
“你好，塞尔苏斯。”老人笑眯眯地说道，有如跟邻居熟人拉家常一般，“我等你很久了。”
塞尔苏斯没有回应老人的话语，他漠然地向着四周打量，眼前的一切虽然看似陌生，但更深入观察到本质之中后，依旧是他所熟悉的领域。
“好大的手笔。”塞尔苏斯开口说道，“这就是佐藤时贞为了算计我而准备的东西？”
老人点了点头，“佐藤家的一百零十七条性命，尽数于此。”
“你认为这种东西，能关得住我？”塞尔苏斯面色冰寒，“刚刚只是一时不备，被你们算计了而已，现在我已经看穿了这个牢笼的本质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老人没有因为塞尔苏斯的话而有半分动摇，他凭空在藤椅旁变出了一张茶几，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方才悠然说道，“以贤者之石为基底构成的真理之眼，被非佐藤家的灵魂使用后，会强行将那个灵魂拉进到这个牢笼之中，然后被我们镇压，这是时贞与我合计后商量出来的对策，我们也很成功地将妄图使用真理之眼进行合成的你拉入了牢笼之中。”
“但很可惜，你们镇压不住我。”塞尔苏斯直勾勾地看着老人，与此同时，一股丝毫不输于牢笼的气息自他身上爆发而出。
“你们拉进来的，并不是单独一份的‘塞尔苏斯’，而是以塞尔苏斯为主导，足足有四千三百六十二份灵魂的灵魂体。”
随着塞尔苏斯身上的气息逐渐壮大，原本坚不可摧的牢笼，竟在他的气息之下开始摇晃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他的气息所击破一般。
“是的，在拉进来的那时我就意识到了。”尽管牢笼已经摇摇欲坠，但老人面色如常。
“我们不单没法镇压你，还会被你以及你身上的灵魂所吞噬，同化。”
“所幸的是，我们还有后招。”
塞尔苏斯正想嘲讽面前的老人，但未等他那嘲讽的话语出口，他的面色骤然突变，震惊的神情布满了他那看似青年的面庞。
因为此时的他看到了，在牢笼之外，丧助那原本因为自己灵魂深入到真理之眼，而停止行动的身躯，再次动了起来。
丧助的身体轻轻踩了下地面，自他为圆心，一个血色的炼成阵就这样平淡无奇地出现在他的脚底。
“人体炼成的炼成阵？”塞尔苏斯双瞳圆睁，“佐藤家的所有灵魂应该都化作真理之眼以及灵魂牢笼了，你们根本出不去这个牢笼！”
“那个操纵佐藤丧助的灵魂，到底是谁？！”
老人喝尽了手中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放下了茶杯，淡然看向塞尔苏斯。
“他是谁，你心里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不可能！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塞尔苏斯此时情绪完全失控，他状若疯癫地咆哮道：“他早就死了！在他完成了佐藤丧助这个名为‘完美人类’的最高杰作后就应该死了！若不是他的死，你们根本不可能完成真理之眼！”
“你说的没错。”老人缓缓开口说道，“时贞和文香，在完成真理之眼的那一刻就死了。”
“但对于身为忍者的他们来说，死亡并不意味着彻底完全的消亡。”
塞尔苏斯沉默了，这么多年来与宇智波斑一起进行研究探讨的他，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了那个可能性。
“即便他留下了自己的查克拉在丧助的身体内，那又能拿我怎么样？”
塞尔苏斯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他坐到了地上，跟老爷子对视着，冷笑道，“看来佐藤一族的族人们都对佐藤时贞抱有盲目的信心。”
“我倒想看看，佐藤时贞的算盘，能不能打响。”
****************************
“丧助，醒醒。”
一声声轻柔的呼唤声传入耳膜，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丧助被这么一唤，迷糊劲也感觉散去了不少。
但他依旧感觉疲倦，此时此刻，他最渴望的，还是睡眠。
“丧助，给我起来。”
与先前的轻柔不同，此时传入耳膜的是一张有些粗犷的男声，虽然听起来毫不客气，但不知为什么，丧助却能从这个声音里听出关切之意。
“丧助，起来啦。”
“到点了，丧助。”
“哥哥，起床啦！”
一声接着一声而来的呼唤，有如海滩的波浪一般，冲击着丧助的灵魂，原本已经感觉疲惫不堪的身躯，不知为何，在这一声声的呼唤声中，疲惫逐渐消除，精力与动力再次充满了全身。
于是他就像往日睡醒那般，慢慢睁开了双眼，并伸了个懒腰。
错愕布满了他的脸庞。
（算上后记应该还有三章左右结束，新书预备12月发，还是，嗯。。。继续做论文了。）
………………………………
069 一切的开端与结束，都与世界无关（上）
宇智波斑微眯着双眼，那张已经恢复年轻时风采的脸庞上满是阴鹫。
作为宇智波家族的先任族长，木叶忍村的创始人之一，他的智慧以及实力都是无需质疑的强大，要知道在忍界最为动荡的战国时期，他带领着宇智波家族挫败了不少强而有力的对手，看破了破坏了无数针对宇智波家族的阴谋阳谋。
换而言之，他就是那种可以高声咏唱“几たびの戦场を越えて不败”的男人。
挫败感这种情绪，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名为宇智波斑的男人身上。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着眼前不明的雪白空间，挫败感这种情绪，竟然久违地浮现在了他的心中。
“佐藤丧助。”宇智波斑刚念出那个名字后，便是摇了摇头。
“不对，陷入这种情况，可不仅仅是佐藤丧助的缘故。”
宇智波斑的眼神之中掠过一丝忌惮的神色，然而与这丝忌惮一样掠过眼帘的，还有愤怒以及战意。
“没想到我竟然被你算计了，塞尔苏斯。。。”
未等宇智波斑心中生出更多的其他情绪，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震动，而他眼前那原本无边的雪白，也在此时出现了几丝微不可见的波纹。
即便很微弱，但是对拥有轮回眼的宇智波斑而言，就有如黑布上的白点一般显而易见。
瞳力汇集，怖人的空间之力猛然袭向那波纹之处。
**************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会说话的忍喵。”
雪白无边的空间之中，迈特戴正朝着他认为的北方撒腿狂奔着。
趴在他头顶上紧紧拽着迈特戴头发的阿尔冈斯猫脸上露出了明显不满的表情，“人类，我可不是什么忍喵，我是爸爸的孩子，代表傲慢的人造人阿尔冈斯。”
“人造喵吗？我知道了。”迈特戴连连点头，“话说这样跑真的能跑到尽头吗？”
“我是人造人，不是人造喵，而且我是有名字的，我叫阿尔冈斯！”小奶猫有些无奈地反驳道。
“对于你的问题，我只能说，理论上来说是跑不到头的。”阿尔冈斯回答道：“但现在爸爸受伤了，他对真理之殿的掌控会弱上几分，以你这样脱缰疯狗一般的跑速一直跑，真理之殿很快会因为无法构筑‘循环’以及‘无限’这两个心念开始产生动摇，届时靠我的影子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破绽然后找到爸爸。”
迈特戴再次点了点头，而他奔跑的速度再次快上了几分。
一人一猫陷入了难言的沉默之中。
“人类，能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理由吗？”
过了片刻后，小奶猫打破了沉默，它注视着身下的西瓜头脑袋，“你明明已经有了妻子，有了孩子，根本没有必要冒这种生命危险跟我一起找爸爸。”
“虽然我只是一个下忍，但我好歹是个忍者。”迈特戴奔跑的速度并没有因为说话而慢下来，“我有自己的忍道，而我，要贯彻自己的忍道。”
“忍道？”听到这句，阿尔冈斯无声地笑了，猫脸上满是轻蔑。
忍道，换而言之就是信念。
在身为傲慢的它眼中，人类的信念有如纸张一般，一击即碎，这样的纸张，这样的信念，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丧助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全力奔跑中的迈特戴并不知道小奶猫的想法，他自顾自地说道：“我的天赋不高，实力也一般，大家给我起了一个‘万年下忍的’绰号，我也知道，这样喊我也没喊错。”
“但我毕竟是人，或多或少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的。”
“丧助从来没叫过我那个绰号。”
“非但如此，他也从来没有小瞧过我，他甚至愿意跟我这种不会忍术，只会蛮练体术的人一起修行体术，一起做一些在其他人看来非常蠢的根性修行。”
“在那时起，我就把丧助当做我这辈子唯一的挚友了。”
“为挚友赴汤蹈火，守护重要的挚友，这是我身为朋友，该做的事情。”说到这里，迈特戴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一声。
“即便代价是性命也在所不惜吗？”此时的小奶猫脸上再无轻蔑之情。
对于小奶猫的问题，迈特戴没有丝毫迟疑地嗯了一声。
“真是人类。”小奶猫语气依旧轻蔑，只是看向迈特戴的眼神，多了几分尊重之意。
**************
睁开双目后，映入双瞳的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无尽的雪白，而是有一片如有生命一般不断跃动着的蓝色‘火焰’。
身为忍者的他对眼前的蓝色‘火焰’并不陌生，因为这蓝色的‘火焰’，也深藏在他的身体之中。
那是所有忍者都会有的，名为查克拉的能量。
“刚刚的呼唤声。。。是你们在叫我？”丧助注视着眼前仍在跃动着的蓝色火焰，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困惑。
话语落下后，四周陷入了长久的宁静，预想之中的答复声并没有出现，只是眼前跃动着的蓝色火焰，跃动的频率似乎变慢了几分。
包围着的丧助的蓝色火焰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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