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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罗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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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罗君拿着药袋敷在凌的眼睛上，把系带绑好，问：“什么感觉？”
“有些刺刺的。”
“嗯，有感觉就好，今天你先躺着适应了，晚饭之后我还要换药，明天你就不用躺了。”
“嗯。”凌顺从地应声，罗君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仙人治病也蛮乖的。
罗君点点头，出门。这几天都是端木银让人从山下带上来的吃食，虽然味道不错，但罗君还是腹诽，他还给这人做了好几天饭，轮到他就动动嘴皮子，好不平衡啊。
饭桌上，罗君撑着下巴，看向对面的端木银，问：“端木，我们来不是安置你小情人吗？现在你师门的事儿都差不多了，来，说说，那个让你爱的不行的姑娘叫什么？”
“我原先打算把他托付给师兄的。”
“嗯？也不是不可以呀，就是山上不方便，人小姑娘不一定愿意。”
“所以，不是有罗君你嘛，就全权托付给你了！”
“唔，我也猜到了，所以呐，你是准备在哪儿买房子安置？市中心太杂，容易暴露，郊区不安全……”
“不，我不打算买房子安置，她不想接受太张扬的生活，我又担心她过得不好，那么就靠你了！”
“端木银～”
“嗯”
罗君深吸一口气，挑挑眉，双手交握。“端木银，你打算每个月给多少钱，我是鬼魂肯定没法挣钱，也不可能偷抢，你的小情人一切都得靠自己，以后有了孩子什么的肯定更艰难，我也只能暗中照看，保护她安全。所以，这物质上绝对不能打折扣。
还有，你不能一直待在这边，一个小姑娘在外很多不方便，有了孩子却没男人更是会受人轻视，你还不如直接找两个保镖跟着。”
“你说的不可能，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才…”
“所以咯？不想张扬，又要过得好不受委屈，你太想当然了！”
端木银皱着眉头，确实，他想的太简单了，一般的单身女子在外都不容易，何况她还要警惕两家人的追踪。
“……罗君，我知道你能现身的”
“什么意思？”
“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我没有告诉你，她已经怀孕了，孩子出生我不能在身边，但我想给她们完整的生活～拜托你了，我知道你可以的罗君！”
罗君无声望天，不看端木银纠结的表情，这什么奇葩的想法，因为他是鬼，有恃无恐了？太嚣张了
“咳咳，端木啊，其实也有很多女强人的例子的，你看现在那么多黄金剩女，单身妈妈不都过得挺好？直接说你一直飞国外的，偶尔去看一次就行了，呵，不用那么麻烦哈！”他本来只想给那悲催的小姑娘多争取点福利，她轻松他也能轻松，可不想当名义上的爸爸给人家养孩子〒_〒
端木银低头沉默了良久。
“我喜欢的姑娘她是神龙家族的人，神龙家族是“监察者”，每一任神龙家都会派人来监察阳冥司，防止阳冥司入魔。她叫神龙骨薇，是我的“监察司”，如果被神龙家族和端木家知道，她会死的，所以我绝不允许有发生意外的可能。
罗君，请你，求你帮我保护她，照看她。”
这大概是端木银生平第一次求人，他堵上了所有，任性这一次。
罗君低头看着要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想，爱情有这么伟大吗？
罗君脸上没有表情，“端木银，将来你孩子对我比对你好的时候，你可别嫉妒。”
“我认了，我孩子可以认你当义父的。”
“啧，我宁愿永远是大哥哥。”
端木银笑笑，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他也不能太焦虑不是？他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呢，有这样一个朋友他很庆幸。
第二天，给凌换好了药袋，罗君就跟着端木银下山，到了不远的小镇子上，寅哲也跟来了。
很安详的小镇子，这种不大不小的镇子似乎是很多人安享晚年的选择。端木银自己开车，来到了人少的居民区，敲开了一户普通的人家。
是和周围一样的制式小楼，二层的，前面有院子，收拾的很清爽利落，摆了很多盆栽。开门的是位女子，似乎只有她一人，看来这就是那“小情人”了。
“骨薇，我来看你。”
“阿银，进来吧！”女子看到端木银很开心，长相清丽，笑起来却很温暖。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虽然不显怀，看起来也不像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更贤惠沉稳的模样，呃，总之，不是罗君想象中的小姑娘。
骨薇把几人迎进客厅，才对着罗君问：“这位是？”
“他是罗君，我的朋友。”
“你能看到我呀，你好，呃，大妹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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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眼睛
周围有一瞬间的冷场，端木银觑了罗君一眼，“骨薇是有灵力的，修为不低，之前的你说不定还比不过她。”
“呵呵，你家阿银一直怼我，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是拿我不当外人！那天说不定就抛弃了他家寅哲，喜欢我了。”罗君不在乎端木银的冷眼，这以后就要当人家“孩儿他爹”了，还是逗逼一点，不然“大妹子”心里肯定别扭。
“寅哲我倒是知道，没想到阿银还有你这样有趣的朋友。”骨薇笑的大度，很容易让人喜欢。
“骨薇，寅哲现在是我的影灵不好离开我，我不能一直来看你，只好拜托罗君了。你放心，罗君还是很可靠的，我还打算让我们的孩子认他做义父，对外，你就说是孩子父亲吧。”
“阿银，你不用这样的。”
“骨薇，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希望能给你，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不想你受人冷眼，就当是让我安心，好吗？”
“银～”
“小骨…”
…………（作者：有哪里乱入）
罗君捂了捂眼睛，拉着没反应的寅哲出来到了院子。真是毫无预兆被塞了一把狗粮，之前不是面对老妖怪就是小屁孩，从来不知道，大人的世界真精彩！
罗君扯了扯一边不明所以的寅哲，打算给他深入讲解。
“寅哲。”
“嗯，怎么啦？”
“……”罗君瞅了瞅对面耳朵尖尖，有点呆萌的寅哲，捂心口。不，他怎么能这样做，这么纯洁的心灵怎能沾染世俗污秽！
……所以，当几年后，被端木银拿走了心的寅哲痛不欲生的时候，罗君也是生无可恋，悔不当初！
寅哲眨眨眼，罗君越来越奇怪了，要不要告诉端木？罗君在院子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几乎能数出来台阶下的花有几片叶子的时候，端木银终于肯出来了。
端木银表情淡淡的，跟着的骨薇也有些低落，罗君转过身，端木银就一句“走吧。”
罗君微笑，善解人意：“端木，你还可以待个把月的，凌的眼睛没那么快好，你就安心多待些日子好了。”
“不了，我出来够久了，老夫人…不会乐意的。”端木银摇摇头，罗君有些明了，端木宅还有个快定亲的未婚妻，是不能待太久。
“那最少也能留半个月的是吧？那我和寅哲先走了。”罗君冲端木银笑笑，就拉着寅哲出了门。
罗君心里暗乐，然，看着门外的车子，罗君突然想起来，问寅哲，“寅哲，你会开车吗？”
寅哲表情茫然，罗君扶额，没关系，反正他记得回道观的路线。罗君运着刚学会的以灵力驱动的身法缩地成寸，转眼就没影了，而寅哲更不用管。
“寅哲，这半个月你可要少往那小院子跑，出去玩也没关系，少人看到就好啦。”
罗君急着回去做饭，道观只有凌一个人，也是不方便，还有他要琢磨琢磨，怎样才能以鬼身现身，要和普通人类正常相处，他要注意的可不少。
比如说，他要以灵力凝结身体，不能没灵力的普通人一碰就从你身体穿过去吧，不光是让人家看到有你这个人，那什么交通监控，照相什么的电子设备要能留下影像，他不能保证不会被拍到，日常生活也不能一直躲着，还有身体的温度，鬼气阴气要藏严实了不能不小心影响人家健康寿命等等等等。
罗君坐在房间里揪头发，幸亏他灵力操控精准，这些都好办，可是难在要日日夜夜都保持这个状态，说不定要几年十几年的维持。他要把自己当一个正常的人类去与人打交道去生活，真是要命……心里有点方啊！端木银，你真是不为人子！
哎，罗君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能以灵力和“功德”相结合形成“法身”，不然就算没有煞气怨气，普通人和鬼魂个几年都不会好过的。功德这东西他只听说过，不过有禺央这个百科全书在他也能深入了解到：功德是唯一能抵消魂灵停留在不该存在的阳世产生的负面影响的东西，相当于你在朝“超脱鬼这一范畴”的方向修炼，和修炼灵气仍然是鬼修是不一样的。
反正就是做好事，涨运气。不管是禺央的属性，还是他本身来说都是有好处的。那做好事最容易的工作是什么？当然是医生了……
罗君已经在为将来的“奶爸”做打算了，回头找端木银要文凭工作介绍信什么的，想来是很简单的。
几天过去了，凌的眼睛已经能感觉到光亮了，就像正常人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眼前红彤彤的一样，进展很顺利。罗君也适度调整药量，尽量使用温和补养的方式，也研究出了一种药膏，让凌恢复后抹在眼睑上，毕竟瞎了好几年，好了也不能用眼太过。
“罗君，谢谢你。”凌的声音有些起伏，他终于快能看见了，即使心如止水也不免激动。
“嗯嗯，高兴吧。”罗君把拌好的药膏舀到小盒子里，等凝固了就像面霜一样，淡绿色晶莹剔透。
“凌，你既然是端木师兄，那肯定知道他有个心爱的女子啦，我过段时间就会去照看她们，等你彻底好了我恐怕很少来看你了。”
“哦，我知道啊，离山下不远，不过阿银要让罗君照看么？”
“是啊是啊，端木那个见色忘义的，把我打包送去当挡箭牌，说是怕周围人碎嘴，我一个灵魂啊，以后就要和正常人一样个普通人打交道了，哎，想想一把辛酸泪，他以为这很容易啊～”
“呃，我倒是没想过这些，一个女子确实不容易，不过‘她们’，阿银不是只有一个意中人么？”
“嗯？你不知道啊，那姑娘怀孕啦，我不光要当挡箭牌，还要当“奶爸”呢，说是要认我做义父，当我稀罕？”
“呃，阿银确实太过了，不过那女子身份特殊，确实要小心。”
“哎哎，就知道你们师兄弟是一起的，我这么个千年难遇的大好人就帮你们这对倒霉的师兄弟了！”罗君抱怨一番，也不放在心上，左不过再教一个小孩子罢了，嗯，有些想一护了。
“对了，凌，你可以斟酌再收个徒弟或者道童什么的，也好处理处理杂事，你这道观就剩你一人了。”
凌淡淡笑了笑，“看缘分吧，常人家的孩子怎么受得了这苦修。”
罗君也不语，凌这行确实挺坑人的，就不知道他们经济来源是什么。
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凌的眼睛前天已经正常视物了，罗君又让他绑着稍微透明些的纱绸来适应。今天，终于完全回复了。
房间里光线暗淡，罗君拉下了一半的窗帘，还没散去的药味，清清淡淡的，白色的纱绸落下，凌的眼睫微微颤动，掀了开来。
罗君一直想象，凌这样一个出尘淡漠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人眼睛。现在，罗君亲手让他的眼睛复明：眼尾有些上挑，眼皮内双，形状狭长，瞳仁……琥珀透亮，比罗君的颜色浅很多，带着高贵淡漠。
罗君笑笑，好完美的眼睛，和他的气质浑然天成，他遇到的都是好难得的人物。
凌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个拿着白绸的俊秀男子，黑色长发和眼睛，不，带着点棕色，身着古服斯文淡雅。比他想象的年轻，与年龄不相符的沉淀安然，对，他是灵魂体。
（本章完）
第77章 恨！
“罗君？”
“嗯，是我，眼睛还好吧。”
“很好”，凌转了转眼睛，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房间，视线落到了拉着的窗帘上。
“嗯，你想到外面看看？”罗君看了眼天色，还是午后，冬日的阳光很温和，“唔，还是等等吧，到傍晚再出去好不好？”
凌抿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一眨的，对于鲜亮的世界很新奇，但还是听从罗君的话，“好。”
“明天端木就会来看你，恐怕你都不知道你师弟的样子吧，他一看就是很傲娇的人。”罗君把装好的两盒药膏放在桌子上，“估计他最多只能待两天就要回端木宅了。这个，是以后抹眼睛的药膏，你每晚要早点睡，眼睛注意保养。”
“好，我知道了。”
“嗯，我这两天也要到山下去了，有时间来看你。”
“嗯。”
罗君回房间琢磨着，明天端木银来了，他估计就要“上岗了”，还要考虑换个造型，不能太出格。他如今已经能让自己和常人一样了，真是废了他很多脑细胞。
罗君对着镜子，解下了万年不变的发带，长长的发丝散落下来，几乎遮住了整个后背，还有一些垂在座椅之下，发梢纤细微翘，颜色更浅。罗君探手抓了一缕在手心：好舍不得，是他太矫情，太注意外在了，如今他已经回到了“华国”，不用外执着外物，衣着发型都不必刻意。而且，他那么多的礼仪早就学到了骨子里，就算西服短发，想必看起来也是斯文的吧！
他本来就不是欢脱的性子，淡漠喜静，那时好多人多说“她”很有气质，如今正儿八经学了那么多的礼仪规矩，又学了诗书医药，怎么能越活越回去？现在，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谦谦君子”，怎反倒女孩子气起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是寅哲找了来也没敲门，不想进门就看到长发披散，对镜持发的美人～
“罗君？”
“嗯，你怎么来了？”
“你在做什么？”
“我要把头发剪了呀，过两天我就要去山下了，这长发终究太显眼了！”
“剪了？”绕是从不多想的寅哲也不由觉得，太可惜了，太暴殄天物了。
罗君努了努嘴，惨声道：“是啊，这长发都伴随我百年了，我可舍不得的。不过没关系，我剪了短发一样是能吸引万千少女的男神。”
寅哲没有get到罗君的槽点，到他说话向来一击毙命，“哦，你去当人家父亲是不能太出挑了。”
罗君回头，看着寅哲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凉了下来：他这是去当“孩子他爹”的，是已婚人士，嘤嘤嘤～咋就这么残酷呢！关键是，寅哲，这是寅哲……他以后不要和他好了！
“……寅哲，你还没说，你来找我什么事？”
“哦，端木让我来问，他师兄的眼睛怎样了。”
“你天天在道观里不是知道嘛，他师兄眼睛早好了，明天就是去看月球都没事！”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我是知道，不过，有端木家的人来山下催了，好在端木提前回来了，恐怕明天就要走了。”
“嗯？端木回道观了？他自己去看师兄就好，还非得拉上我干嘛，你去陪你家主人去，我好好哀悼我的头发。”罗君把寅哲赶出了房间，他现在最见不得端木，他来了他还省的做饭了！
罗君重新坐在椅子上，下定决心，一道灵力线“刷”地划过，头发就被割成了齐颈发，长长的发丝离体不久就散成了魂力，星星点点，罗君半分不放地都吸收了。罗君再对着镜子细细修剪，最后剪成了齐耳碎发，前面的刘海不长，发梢零星挡住眉毛，清清爽爽的。罗君点头：他的审美还是不错的，他就不喜欢跟锅盖一样的厚重刘海，自然顺眼的最好。
罗君冲着镜子龇牙一笑，满意地出了房间。
已经快傍晚了，凌的院子难得的热闹，罗君到的时候，端木银已经把送上山的饭菜摆在了院里的石桌上，大家都是灵力深厚自然不惧寒冷，最重要的是凌的眼睛彻底恢复了。
端木银穿着薄薄的风衣，把凌请到了院子里，他显然已经和师兄聊了很久，俩人都是淡漠不善言辞的性子，不知聊天会是什么样。
“凌，端木，寅哲，我来了，看来是刚赶上吃饭啊！”
“罗君，快坐，你不来也要去叫你的。”凌很高兴，虽然明天就要分别了，但这样难得的时候也不多。
“嗯，端木明天要走了？”
“是，明天上午就走，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这不是没办法么？我不剪难道告诉人家我是古装演员吗？虽然我不介意当明星。”
“这样挺好，利索。”
“不说这个，你要走了，那准备的东西可不能少，什么身份证，结婚证，房产证，我的文凭和工作介绍信，还有给我准备一些衣服啊日用品的～”
“……为什么要结婚证？”端木银有些想暴走，遇到罗君他就淡定不了。
“哎？难道要我们非法同居？端木银，就差这最后一步了你可不能掉链子！”罗君怪叫。
凌也是坐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短发的罗君看起来更恶劣了，自家师弟段数不够呀。
“我会准备好证件和银行卡，要什么你自己买去！”
罗君得意地笑道，明天他就下山买买买！“哼哼，这是应该的，我医术还行，你帮我准备封去医院工作的介绍信吧！对了，你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来之前还说有线索，但现在也不告诉我，你别是骗我的！”
端木银闻言抬头看了罗君一眼，眉心紧拧。“我确实查到了些线索，可你说的张家早就没人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仆从，什么也不知道，连旁支远亲都没有，你确定你找的人还在吗？”
“我知道张家没人了，我要找的就是最后一任张起灵。张家不允许和外族通婚，自然没有什么远亲。”
“……最后一任张起灵？只在四五十年前出现过，后来就没有踪迹了。”端木银斟酌道，“你确定那人还……”活着么？
罗君垂下眼帘，声音平平：“每一任族长若没有意外，他们的寿命是无限的，作为代价，他们都会有很严重的失魂症，时不时地就会忘记事情，有时会连自己都忘记，但是他们的使命是忘不掉的。
他们从小就被训练，很残酷的训练，然后挑选血统最纯正的成为张起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守护那个东西十年。
起灵是最后一任，张家已经名存实亡了，但他还是给他们安排了后路，然后自己去继续那个看不到头的宿命。”罗君有些恨，什么东西，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多少家族，多少人生都扭曲地不成样子了！起灵他不一样的，跟电视里那个不一样，但，
“他经常忘记自己是谁，要干什么，所以他就跟着盗墓的去找那仅存的熟悉感，等找到真相了他又忘记了，所以只能一遍一遍地找，找他能感觉到熟悉的东西…去那些早不知道去过多少次的地方…”
也许，起灵是忘记了，不记得他还在等他，他能找到吗？罗君说着说着绝望又泛起来，眼泪都盛不下了。
罗君努力睁大眼睛，拿着馒头合着菜硬塞进嘴里，可是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唔”，“咕”～
罗君气恨，转身瞬间移到了自己房间，无声痛哭！嘴里的菜渣簌簌掉在地上，罗君攥着拳头全身颤抖，鼻涕口水掺和在一起……他从没这么狼狈过。
（本章完）
2/4 19：29：47｜50030633
第78章 老公
罗君哭的痛快。
他会失落，自嘲，固执，他会平淡，冷漠，欣慰，他的情绪一直很内敛，和人开玩笑也好，拌嘴也好都像是隔着屏幕。他自己的情绪总是慢半拍，他从不会清晰地感觉到心痛，只是反应过来已经流出泪来，然后，就过去了。
罗君生前喜欢看书，看很多大起大落的恩怨情仇，最后很容易跟着哭，所以他很羡慕。因为他自己对着镜子，想着不好的事情怎么也哭不出一滴泪，慢慢的就心里连波动都没有了。
他向往可以大哭大笑，畅快淋漓，他笑的时候能清楚地想这是见到漂亮饰品的惊喜，哭的时候能不受影响地想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这么畅快。
除了看别人故事清醒的哭一场，罗君自己难过到哭这是第二次，他记得很清楚！
所以，当罗君痛快哭过一场的时候，罗君的脸上见不到一点儿残余的悲伤，他到厨房打了水洗脸，又扫干净了地面，再出门的时候，端木银他们还在院子里。
他哭一场少一场，当提起起灵的次数多了，罗君已经可以想见，那时候他会毫无波澜，反正不见了罗君也不是经历第一次。他可以维持这种“悲伤”多久？罗君珍惜着。
院子里，众人还在僵持，端木银和凌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罗君，没想到转眼罗君已经清清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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