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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黑魔王成长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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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英俊天才的学长呢?”
媚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衣服下的心跳得飞快。她努力忽略掉自己脸颊上的滚烫,若无其事道:“谁知道呢,他说十几年前,那他现在至少也有三十多岁了,比你大十多岁呢。”
“哦,谁还在意这个。”同事摆摆手,眼睛亮闪闪“长成公爵大人这样,年龄已经不是问题了。”
媚兰:……你前几天还一口一个黑魔王呢!
媚兰和她同事的这种情形在最近的魔法界十分常见。尤其是女巫们,她们望着报纸上黑公爵的俊脸,捂着胸口表示:是的他一定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了!我们相信他!再加上出任了事故灾害司司长的黑魔王运用他的魔法几次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出现的棘手事故,同时对待受害者亲切友好的态度,让不少中立党开始纷纷将心里的天平倒向他一边。
“邓布利多校长!我们不做些什么吗?再这样下去整个魔法界都要被黑魔王蒙骗了!”奥兹本焦躁地转来转去,他是凤凰社骨干,混血,他的弟弟之前在一次和食死徒们的打斗中牺牲了,从那以后凡是看到有贵族在他面前经过,他都恨不得直接朝他们发射死咒。
邓布利多拨弄了一下面前磁碟里的点心,这是对角巷一家很有名的甜品点的产品,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家甜品店之一。而面前色彩缤纷多种多样的各色甜品是刚才汤姆来拜访他时带来的。更多的则在另一边的蛋糕盒里。
说是拜访,也不过是两个人面对面沉默地喝了一杯茶。双方都清楚,这不过是演给其他人看的,汤姆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向巫师界证明他的改变,至于邓布利多为什么要配合他……
他想试着相信汤姆,毕竟他曾是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他能相信他吗?
邓布利多凝视着一块柠檬蛋糕上面的巧克力花朵陷入沉思。
“校长,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拿下黑魔王?”见自己发表了半天演说,邓布利多也毫无反应,奥兹本不得不提高了声音,“邓布利多校长!”
邓布利多这才回过神,他呵呵笑起来,推了推眼镜,镜片后一双蓝色的眼镜湛亮有神,看穿这名属下的到底在想什么,也看穿了他的愤怒,他的仇恨:“奥兹本,这里是霍格沃兹。”
身为黑魔法防御课老师的奥兹本一下就沉默了:是啊,这里是霍格沃兹,如果校长和黑魔王大打出手,被殃及的只会是这座城堡和城堡里的学生。
“放心好了,奥兹本。汤姆不会在学校里主动出手的。”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安慰他,“我们先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做的就是俘获所有的人心。”优雅丝滑的声音响起,一个浅金色长发的男人从壁炉里跨出。他领口丝带上的暗纹流转着光泽,神态高傲,眼神冷漠。
阿布拉克萨斯无视旁边对他怒目而视的奥兹本,直直盯着邓布利多:“他变了,邓布利多校长。他又回到他刚毕业时的模样,而这种伪装谁也没法抵抗。”
邓布利多再次沉默。
“你来做什么,马尔福。”奥兹本露出厌恶的表情质问,他憎恨食死徒,同样也讨厌身为前食死徒的马尔福。就算他背叛了他那个邪恶的主子倒向邓布利多校长,他骨子里的恶毒是去不掉的,这些贵族都是一样的混蛋,就算是马尔福,在黑魔王回来之后还不是像个懦夫般躲在自家庄园里不肯出来吗?最终能对抗黑魔王的还是他们这些一开始就在凤凰社的老成员。
阿布拉克萨斯用眼角看了眼奥兹本,冷笑:“我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像只受惊的老鼠上蹿下跳着鼓动校长出手。”
奥兹本脸猛地涨红,他一下抽出魔杖指着马尔福恨声怒斥:“这里不欢迎你!滚!”
阿布拉克萨斯双手放在蛇头手杖上,身姿笔挺一动不动,只有脸上恶意更深:“史密斯教授,作为十二校董之一的马尔福家家主我想我还是能够站在霍格沃兹里的。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结束黑魔法防御教授任期不能超过一年的诅咒呢?
奥兹本的杖尖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一道恶咒已经弹在他的舌尖蓄势待发,只等下一秒就弹射出去,击中傲慢的金发贵族。
“够了。”邓布利多不得不叫打断他们,“奥兹本下节防御课快开始了吧,孩子们都在等着你呢。马尔福先生,你来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奥兹本在邓布利多那对蓝眼睛的逼视下不得不收回魔杖,不情不愿地向他行礼告辞,临走前还不忘瞪一眼马尔福。
直到他完全离开了校长室,阿布拉克萨斯才向邓布利多说明来意:“我来是为了告诉你,邓布利多校长,马尔福家从今天起就不能再直接向凤凰社提供资金援助了。”
邓布利多却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将视线从巧克力花上移开,望向马尔福很肯定:“是因为汤姆?”
“是的。”阿布拉克萨斯握着手杖的手紧了紧,骨节发白,“马尔福家不能冒着得罪所有贵族的风险继续站在凤凰社身后。”这几天他过得很艰难,虽然汤姆没有对马尔福家出手,但光是那些讨好他们主子的贵族们就让阿布拉克萨斯应接不暇。
墙倒众人推,何况站在他对立面的是现在贵族们最崇敬的王,黑暗公爵。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用隐藏着担忧同情的眼光注视着金发贵族,他眼睛下的青色很明显,就算是容光焕发魔药也挡不住:“我知道了……今后你有什么困难还是能来找凤凰社帮忙。”
阿布拉克萨斯苦笑一声,摇头没有回答,转身再次踏进壁炉里。当他的身影被猛然涨起的绿色火焰吞噬时,邓布利多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我很抱歉,校长。”
多少了解一些他和汤姆之间感情的邓布利多再次叹了口气,望向桌子上一张空白照片:“不,应该听到你道歉的人不是我。”
一份《预言家日报》被压在装有甜品的瓷盘下,首页上俊美的男巫朝每个读者微笑,他的眼睛似有火焰燃烧,又像最坚硬的寒冰般冷酷。
邓布利多将报纸抽出,翻到背面,整个版面都在讨论一个人,标题被放大加粗,牢牢吸引每个读者的眼球:迷途知返?坏小子成为最受欢迎的魔法部官员。?
☆、56
如何让别人喜欢自己这个命题在Voldemort还是霍格沃兹学生的时候就仔细研究过了。现在在这一技能上,他可以说是登峰造极,讨人喜欢的技术不亚于他的黑魔法造诣。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比一个年迈固执只喜欢金钱名誉的老太婆更难讨好的吗?就算有,在Voldemort先生满分的交际手腕前也都是战五渣。
所以成为最受欢迎的魔法官员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像吃饭喝水般简单。作为事故灾害司司长,Voldemort唯一头疼的问题只有一个:怎样才能努力不让自己对一群蠢货手下大发雷霆。每次去魔法部前,他都要对自己说一遍,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奥赖恩那样能干,一些魔法部官员效率不高是可以理解的……见鬼的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一天只能处理一件事情,剩下时间全都用来溜须拍马的?
Voldemort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满脸堆笑的几名官员,他们点头哈腰变着法地称赞自己长达半个小时,最神奇的是,这半个小时之内,每个从他们嘴里吐出的词语都不带重复。
敲了敲桌子打断司员的话,Voldemort冷冷质问:“你们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还是说那么多事都需要我亲自处理?”
被迫停下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觉得这位新司长真的和前任完全不同。要知道那位前任司长听他们拍马屁连续听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厌烦,而这位……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Voldemort声音更冷了些,眼中的寒意几乎可以实体化,把这群巫师冻成|人形冰雕。
还准备继续用华丽辞藻说上几句漂亮告辞话的巫师们纷纷抖了抖,再不敢多话,匆匆弯腰行礼退出房间。
Voldemort冷哼一声,抽|出旁边的文件快速批阅起来。实际上作为司长,他基本不需要外出处理事故,但为了塑造新形象,他还是在刚上任时亲力亲为了几天。现在看来效果还不过。配合上报纸的宣传,在普通巫师中甚至出现了支持食死徒的声音。
当然,有赞同的一方就会有反对的。不少凤凰社派还有中立派也指责食死徒和他们的老大装模作样。
凤凰社的人也就算了,中立派的人,Voldemort通常都会在几天后带人一一亲自拜访,务必让他们了解到他的新理念和新思想。
一抹笑容浮现在Voldemort线条凌厉的嘴角,他流畅地在纸上写下一串花体字,将文件啪地合上。
很快几天后,又一则新的关于Voldemort的报道刊登在报纸上。这次是由一名陌生巫师主动投稿,在报道中,这位巫师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他对黑暗公爵态度转变的前因后果:他曾经有多看不惯公爵,甚至当众声明,永远不会向恶势力屈服。可是,在他最近一次魔法事故中,前来处理意外魔法伤害时间的黑公爵不但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问题,甚至还安慰了他的小女儿!要知道他可是麻瓜出身,他的女儿可是混血!公爵大人居然屈尊降贵地用他那根著名的紫杉木魔杖变出兔子玩具安慰他的小女儿。
【从那一刻起,我就相信了,公爵他真的改变了。】这位麻种巫师在投稿中这样写道,还专门留下自己的姓名证明他不是食死徒假扮的。
同时还有一张照片和这篇文章一起刊登出来。画面里一个可爱的金发小姑娘脸上挂着泪水,抱着一直雪白的兔子玩偶笑的格外开心。照片里没有出现公爵本人,只有一只手放在小女孩的头发上揉了揉。那只手拥有苍白修长的手指,其中的食指上还有一枚金戒指。粗糙简陋的戒环上镶嵌着一颗丑陋的黑色石头,尽管这枚戒指看上去如此廉价难看,也因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显得高贵起来。
谁都知道黑公爵手上有一枚不离身的戒指,据说还是冈特家族的传家之宝。
顿时又有无数封信件雪花般,从巫师界各地飞向魔法部,指名道姓说是写给灾害司司长。其中不少还特地选用了印有花纹的粉色信封,封面和信纸上都喷了足量的香水,还是不同香味的。
这些都进了Voldemort办公室的壁炉,他一封也没拆出来看过。如果不是奥赖恩劝说,他直接让负责收信的魔法部官员一收到这种信就全部烧掉。
“大人,这说明您的形象正在好转。”黑发心腹诚心诚意地恭喜他,“我们的小计谋奏效了。”
Voldemort黑着脸表示他对成为大众情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奥赖恩耸肩:可大人您现在已经是了。自从听说赛尔温在公爵庄园受了重伤,他就坚决不肯再当那些有女儿/姐妹/其他各种亲戚的食死徒的说客了。他才不会为了其他贵族的血脉传承惹怒大人,尽管赛尔温压根就没透露过他受重伤的前因后果。
食死徒们唯一知道的是,赛尔温伤好后,就从坚定的纯血派转为亲麻瓜派,并且荣升为Lord最看重的手下之一。
奥赖恩不知道的是,Voldemort反感那些求爱信的最主要原因是在于,女巫们在信封上撒的香水实在太多了!每次新的信件被送进办公室后,Voldemort都不得不用数个清新咒语保证空气的清新。就连这样,在某次他回去后,纳吉尼还问他:“汤姆,你用香水了?还是女式的?”
“……”
除了这个小插曲以外,一切都很完美。
“嗨,亲爱的,好久不见。”Voldemort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圆桌上的双面镜就震动了几下,显示出莫里亚蒂的脸。
镜子里他朝Voldemort吹了声口哨,目光火热,如有实质:“我真想念你。”说着,还暗示性的舔|了舔下嘴唇。
Voldemort感觉他的视线简直就像一只手强行将他身上的睡袍全扒光,顺便还摸来摸去。
他咳嗽一声,将双面镜拿起,至少保证镜子不是从他的腰部的位置往上看:“有什么事?”
莫里亚蒂盯着他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回答:“上次不是说请你来这边玩么,明天怎么样?”
Voldemort一手将湿漉漉的头发从额前向后梳起,有些奇怪:“你的通缉令不是还挂着吗?”
“那种东西早就撤了。”莫里亚蒂捏着下巴,笑的有些讽刺,“我不过是透露了些无关紧要的消息给美国人,他们就答应把我从十大危险人物里撤除。大概是候选人太多,要把我腾出来给其他人让位子?比如说你那位莱克特医生。”
Voldemort很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最后得知的消息还停留在汉尼拔成功从巴尔的摩精神病院逃走,至此他紧跟在莫里亚蒂和汤姆之后也加入了十大通缉单中,尽管现在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了。
莫里亚蒂是自己和美国警方做了交易,而他则是通过美国魔法部,愿梅林保佑追捕医生的麻瓜们。
“明天可以。”回过神来,Voldemort接下了莫里亚蒂的邀请,他倒是挺想看看他要给自己展现什么。难道是麻瓜的黑暗世界日常生活?还是莫里亚蒂口中他最近着迷的一个小游戏?
这些都不是。
Voldemort一到莫里亚蒂的一个据点——一间看上去很普通的公寓,就被塞了一把衣服。Voldemort皱眉看着手中的T恤和裤子,还有最上面放着的金属手链:“……这是什么?”
莫里亚蒂早就换好了衣服,他现在看上去就是个伦敦街头游手好闲的朋克系青年:棕色的眼珠旁有红血丝,眼睛下有浓重的黑眼圈,脖子和手上都挂着摇滚风十足的金属挂饰。他正咬着下唇望着Voldemort,吃吃发笑:“衣服。难道你想穿着巫师袍进酒吧?还是说……”
“还是说,你希望我帮你换?”他盯着Voldemort衣领两眼亮得吓人。
Voldemort抿了抿嘴,拿着这些他不敢认同是衣服的玩意儿进了浴室。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被巨怪踩过了,要不怎么就在莫里亚蒂的鼓动下换上这身衣服?
镜子里的青年黑发微卷,深色的眼睛犹如深渊。黑色的背心带从他的肩膀上跨过,外面的白色T恤右肩和左下角都被故意撕扯成碎布条,松松搭在他的肩上和跨步。下|身的裤子把他的腿绑得很紧,裤腰上还缀着三条铁链,和他手上的链条都是锁链状。
Voldemort不自在地拎了拎衣领,觉得从胳膊到脖子到处都是凉飕飕的。裤子也似乎小了些,当他弯腰的时候,后腰苍白的皮肤一览无余。
他压根认不出这个陌生的人是他自己!刚想将衣服重新脱下,换上更有安全感的巫师袍,浴室的门就被推开。莫里亚蒂的脑袋伸进来:“亲爱的,你还没……”
后面的话自动消失,他盯着Voldemort满脸震惊。
Voldemort微微皱眉,不自在地移开和莫里亚蒂对视的视线,望向镜子里:“很奇怪?”他试探性地抬手向后梳理了一下头发,让原本过于整齐的黑发显得凌乱了些……
不行,果然很奇怪。
眉头皱的更紧,Voldemort将苍白的手放在一边搭着的巫师袍上,行动间手腕上挂着的铁链摩擦撞击,放出轻微的叮当声。
结果另一只小麦色的手将他的手按在深色的巫师袍上,莫里亚蒂站在他身后,和镜子里的Voldemort对视。
空气中似乎有一根无形的弦绷紧。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过了许久,莫里亚蒂一挑眉,声音沙哑缓缓道。
不等Voldemort回答,他继续说了下去:“我想就这样把你按在镜子前,狠狠艹|你,艹得你一滴也射不出来。”他的左手从Voldemort腰后绕过,缓过他的身子,按在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 V:喂,你手按在哪儿呢!?
☆、57
Voldemort清楚感觉到莫里亚蒂说话时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耳朵上,他的东西顶着自己。
两人在镜子里对视,Voldemort眯起眼,表情变得有些危险:“你说要艹谁?”
……
Voldemort刚推开门,就被一个女人撞在身上,冲天的酒气让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女人抬起头,双眼迷蒙打量了他半天呵呵一笑,一把拉下Voldemort的脖子亲了他脸颊一口:“亲爱的,你长得真好看。”
连酒吧门都没进,脸上就被印了唇印的黑魔王僵住了。他扯起嘴角,眼神暗沉,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女人推开。
喝醉的女人前|凸后翘,一头金色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低领紧身连衣裙将她的好身材一览无余。被Voldemort毫无怜惜地推开,她也分毫不生气,反而咯咯笑出声,倒在紧随在身后的女人身上,抬起手冲Voldemort勾了勾:“处|男?”
“抱歉,她喝醉了。”扶住她的女人不好意思地向Voldemort道歉,一手揽住同伴一手拎着两个包踢开门歪歪斜斜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酒吧门口被怀里醉酒的女人按在大门上吻住了。
Voldemort:“……”
莫里亚蒂嗤笑一声,拉住他往里走:“嘿,别打扰她们。”
……所以这两个女人是一对?莫里亚蒂到底把他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Voldemort身上的衣服又换了一身,之前的那套过于放浪的在莫里亚蒂的公寓里已经宣告报废,现在这套相比之下就显得正常许多,至少没有那么多叮铃哐啷的金属首饰。
他们又穿过一道门。推开这道厚实的木门,门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顿时就涌到走廊上,Voldemort被里面剧烈闪动的蓝色灯光刺得忍不住微微眯眼。
他眨了眨眼,才看清无数人在舞池里随着节奏强烈的音乐摇摆身体,头顶上是不断变换光线强弱形状的蓝色灯光,四周墙壁上也有被凹成各种字母的幽蓝色灯光。在人群中间,一个凸起的高台上,一个年轻男子正伴随着音乐大跳脱衣舞。当Voldemort和莫里亚蒂穿过人群的时候,那名男子正把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撕烂,露出精壮美好的上半身。
喧嚣的音乐震耳欲聋,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味和香水味还有人身上的热汗气味。穿过舞池的时候,Voldemort看清不少人闭着眼睛,脸被欲望扭曲成奇怪的表情。
“给。”莫里亚蒂把一瓶啤酒塞进Voldemort的手里,凑到他耳边说:“现在感觉你穿的有多么不合时宜了吧。”
Voldemort现在穿的是很普通的白衬衫和休闲裤,明明是正常的打扮,却偏偏在他扣上所有的衣扣后显出一股禁欲气息。一对情侣互相拦着腰从他们面前走过,两个男人身上都戴满了之前莫里亚蒂送给Voldemort的那种手链。
撬开瓶盖,Voldemort喝了口酒,微微皱眉看了看手里的瓶子:“我认为很好。”
音乐声太大,还掺杂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和尖叫声——高台上的舞男开始脱裤子了,Voldemort不得不像莫里亚蒂那样把嘴凑到他耳边喊道。
只要略微扫试一下癫狂陶醉的人群就会发现,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同性恋。男女都有。这就是莫里亚蒂要给他看的惊喜?Voldemort觉得只有惊没有喜。
“哦,得了,在这种地方你就别装出贵族样子了。”莫里亚蒂敏锐地发现Voldemort面无表情下的不屑一顾。他一把扯住黑发男人的衣领,身体一侧,双腿一跨,压在Voldemort身上。
熟练地将身下人衣领最顶上的两颗纽扣解开,莫里亚蒂灌了口啤酒,凑到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口里的液体度了过去。
喉结上下移动,Voldemort反客为主,就像他之前在卫生间里做的那样。
黏腻的水声被激烈的鼓点遮盖,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地粗喘。
莫里亚蒂挡住Voldemort低下的头,笑了起来,棕色的眼珠向四周一扫,从下而上凝视:“先去跳会儿,怎么样?”
他的手指顺着Voldemort的腰线上下移动,喉咙里发出低笑,捏了捏对方屁|股:“别急啊,亲爱的,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Voldemort礼尚往来地按住他的脑袋深吻了一下,放开后便被莫里亚蒂拉进了舞池。
这种酒吧里的舞蹈没什么特定的姿势,更不要说舞步什么的,只要你放开身体摇摆就好。
Voldemort很快适应了这种吵闹的音乐,他的手上还拎着啤酒瓶,时不时被他和莫里亚蒂两人享用。莫里亚蒂显然对此驾轻就熟,他迅速进入状态,跳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过瘾直接一跃而上中央的舞台,在上面攀着一根钢管跳起来了充满性|暗示的舞蹈。
Voldemort在人群中和高台上缠绕身体的莫里亚蒂眼睛对上,在变换的灯光中,在噪杂的音乐里,他们的目光穿过层层人群准确无误地相接。
一种陌生的情感从Voldemort心底涌起。从他的胸口迅速流向四肢,冲上大脑,让他整个人有种不同寻常的冲动。想冲上去,想揪住那个邪恶的麻瓜,想把按在墙上狠狠吻住,想把他缩进屋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而不是像想在这样——他迅速一扫左右,很多男人都冲舞台上的莫里亚蒂吹起了口哨,他们显然很欢迎这个新出现的舞者。连高台上被抢了风头的年轻男人也在愣了一会儿后很快反应过来,他眼睛一转就贴上了莫里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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