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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男主他压力山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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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主、白榆身边依然少不了大群大群的追求者这个问题的答案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好了,你先休息吧。”
她拍了拍手,看着柴溪把那碗药喝完:“我一会儿要去实验室一趟,顺路给你带点饭回来吧,想吃什么?”
“肉,”柴溪一边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惊奇,一边继续补充道,“只要是肉什么都可以。”
白榆:“……蒜蓉米分丝蒸扇贝怎么样?”
柴溪立刻用力地点点头,却遭到了白榆无情的拒绝。
“跟你开玩笑的,生病了吃什么扇贝。”白榆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有点欠扁,她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如果你实在想喝的话,皮蛋瘦肉粥或者苦菜瘦肉粥选一样吧,我给你带一碗过来。”
光是听着就觉得有点饿了……
她毫不犹豫地选了前者,然后就听白榆开口道:“那我就选后面的吧,反正我也最喜欢苦菜瘦肉粥了,等我带回来一起喝。”
望着正打算要离开的白榆,柴溪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叫住对方,拉开抽屉翻出了一把备用钥匙。
“之前也有说过吧,”她将钥匙递到白榆的面前,“反正我这边就我一个人住,凭咱俩的关系,把备用钥匙放你那里我也放心一些。而且,你一会儿也要过来,直接用钥匙开门不是更方便吗?”
白榆却像是纠结得不知该不该伸手来接似的。
“我倒是想拿着……可是……”她眼神飘忽,语焉不详,“虽说现在拿的话应该不会知道,但是之后就……”
这么自言自语着,她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白榆一脸严肃认真地将柴溪的手推了回去,“你还是把这钥匙收好吧。”
柴溪:“……”
她还记得上次她提出来的时候,白榆表现得比现在要不加犹豫得多,也要眼神飘忽不定得多。
“好吧。”
柴溪故作生气道,把钥匙又塞回了抽屉里。
白榆离开之后,她听从白榆的话重新躺回了床上,然而不知怎的毫无睡意。往日只要她一生病,脑袋必定是昏昏沉沉的,只要脑袋一沾枕头肯定下一秒就会睡着。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之后,柴溪终于忍不住起床拿起了手机,这才又靠在了床头。
她先是刷了一会儿朋友圈,发现实在刷不到什么新鲜的东西后,转而点开了另一个聊天软件。
消息早就已经99,鲜红的数字看得柴溪有点不爽,她刚想把那个气泡拖掉,忽然看到了消息列表里有个陌生的头像和名字。
这谁?
柴溪好奇地点进去,看到那个人的名字,忽然心下一沉。
她不是早就和他双删了吗?
看着联系人名字下方的提示条,她紧接着便猜想到了原因,虽然两人删除了对方的好友,但是当初入学之前还是加在了同一个群里的。恐怕他就是通过那个群才又联系到她……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有什么事需要跟她说,又偏偏是在今天?
柴溪皱着眉头看了看他说的话,发现无非是说那一段极短的交往时间的事。
那时候她刚进入大学还没多久,周围的同龄人也都才从父母老师的严加看管下逃出来,纷纷谈起了恋爱。柴溪虽然一开始不为所动,但后来遇上那个向她告白的学长,发现对方各方面条件都还符合她的择偶观,干脆就答应了下来,觉得来电的感觉尽管没有可也可以慢慢培养。
白榆却对此不看好,还提出了“你们不出两个礼拜肯定要分手”的预言。
——然后那就真的实现了。
两个人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对方就突然提出了分手,柴溪后来还因此而诧异地找白榆去询问,白榆一脸“佛曰不可说”的表情摆了摆手,毫不负责地分析对方应该是劈腿了。柴溪本来对这位男友就没什么实感,这男友就忽然加上了个“前”的前缀,她更只觉得这根本只算是一场闹剧了。
可如今,看看对方这过了姗姗来迟的解释,柴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
在表白之后忽然变成了开始遭遇各种不幸状况的幸运e,坚持了一个多礼拜终于撑不下去了这种理由……哈,说出去谁信啊?
她也不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神鬼之论,毕竟她也算是个亲历者,对方的霉运用被霉神跟上了来解释也并无不妥……可看他的意思根本就是把她和这厄运画上了等号,这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柴溪甚至不想再看手机屏幕一眼,她强忍着把群退了之后才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她捂着温度过高的额头,惊讶地发现温度比起之前好像降了那么一点点,而些许困意也终于袭来。柴溪皱着眉头打了一个哈欠,在意识朦胧之际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件事之前忘记告诉白榆了。
——关于在给白榆打电话之前发生的事,也是直接造成她打白榆手机的缘由。
那只在她门前一闪而过的猴子的幻觉。
第一百零四回
“对了。”
当白榆从实验室回来后,两人对坐在餐桌前,柴溪一边打开盛放皮蛋瘦肉粥的塑料器皿的盖子,一边不经意似的说道。
“刚才我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她舀起一勺皮蛋瘦肉粥,肉糜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光是闻到柴溪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要咕咕作响了,明明不过是一个早上没吃饭,她却觉得自己像是几百年都没吃过肉一样,“然后你走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白榆离开了一个小时多一点,折腾了半天的结果就是柴溪才刚刚觉得有点困意准备再眯一会儿,就听到门铃又响起来,开门看到好友一手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外面。
“什么事?”
对方的口吻听着有点漫不经心,不过,柴溪知道她一贯如此,从她细微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其实是有在认真听的。
“我今天早上好像在门口见到个幻觉……”她犹豫道,“就是今早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听见门铃响了,然后出来看见一只猴子。”
白榆:“……”
她差点就把碗打翻了。
“嗯?”白榆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把碗往桌子中间推了推让她不至于一激动就把碗打翻后,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什么猴子?”
……那猴子是你家养的吗你那么激动。
“我怎么知道。”
柴溪又开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起了白榆,对方的表现实在是过于令人起疑:“所以本来只是拿来跟你说说的,没想到你好像知道的样子。”
“不,我不知道啊。”白榆满脸无辜,“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家楼下有人偷偷养猴子又不敢让其他人发现以防被公寓管理员罚款的事情呢?”
柴溪:“……真的假的?”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做了个“嘘”的手势,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哪怕这客厅里就她们两个人,墙壁的隔音性也好到除非大声唱卡拉ok否则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听到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程度——神秘兮兮地跟她说道:“那天我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家关门,看到他抱着只小猴子。”
“啊?”柴溪已经完全相信了好友的说法,“私养猴子不是违法的吗?”
“是啊,确实是违法的,我也这么问他了。”对方又喝了一口苦菜瘦肉粥,“他给我看了许可证,不过嘛,在公寓里养猴子——哪怕只有一只——对猴子也太摧残了。所以我跟他说了,让他尽快把猴子送回他亲戚养殖场里,不过看来今天他还没这么做。”
柴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与白榆说法不符的地方被她忽略了,白榆的表现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地方,但这会儿怎么都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索性就先放过去了。
“第二件事,”她用一种有点疑惑又有点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道,“今天早上,我看到学长——就是大一的时候跟我交往那个——又在企鹅上联系我了。”
“哦……”
比起刚才,白榆的表现要平淡得多,她没费多大力气就想起了他的名字:“高阳南那家伙?”
柴溪点了点头,她仔细地一口一口品着粥,往日常吃的再平常不过的食物不知为何于她而言已经变成了无上的珍馐。不知不觉之间,碗已经空得差不多了,往常她生病的时候根本就毫无食欲,今天却莫名地想要吃东西——还尽是荤的。她又用勺子刮了刮碗壁,然后接着开口道:“我看到他跟我解释说当初突然提分手是因为自从和我交往就变成了幸运e。”
白榆:“唔——咳咳咳!”
她显然被她刚送进口的苦菜瘦肉粥给呛住了,并且看上去非常后悔刚才喝粥的那个动作。柴溪连忙站起身拍了拍她后背,好一会儿之后,白榆的呼吸才慢慢顺畅起来,但她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更自然。
“他……”白榆脸色奇怪,“都过了这么久了,他跟你解释这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柴溪又坐回了对面自己那张椅子上,将塑料碗重新盖好放回了袋子里打算一会儿一起丢进垃圾桶,“他是通过我来这儿前加的同一个群联系我的,看到他解释这些我都不想理他了,接下来的那些话也没看,直接退了群。”
白榆似乎松了口气。
“也不是我想拦着你,实在是——”
她的话被突兀响起来的门铃声打断了。
柴溪和白榆愣愣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离门较近的白榆站起身走了过去,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她维持了那个姿势好一会儿,以至于正生着病的柴溪都想站起来去看看门外到底有什么。也正在这时,白榆回过头来,笑容从未有过的难看:“没人,我们接着说说他联系你的事吧。”
……没人那就见鬼了。
联系一下好友之前说过的话,柴溪觉得自己大概猜到门外那人的身份了。
“我知道你们吵架了,”她胳膊肘支着桌子,手扶着额头痛苦地说道,“不过你还是给他开门吧,不然我家门就要被拆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是……目睹了诸多事故的柴溪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听了她的话,白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他来了,我也不打扰你了。”
接着,她便走回了餐桌旁边,将自己那碗苦菜瘦肉粥的盖子盖上,同样装回了塑料袋里。奇怪的是,尽管没有人给外面的人开门,门铃声却没有再响起了,仿佛他知道白榆就在做什么似的。柴溪有些诧异地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然后就听到白榆开口道:“你现在感觉应该好点了?”
柴溪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觉得温度比早上最难受的时候降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有好多少。
“应该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尽管她并非医生,白榆却用一种言之凿凿的语气说道,“明天我会帮你请假,周二之前就不要出去乱晃悠了。”
白榆刻意强调的这个日期让柴溪更加疑惑了。
“周二?”
“没错,周二。”柴溪总觉得白榆的微笑有点意味深长,“在那之前尽量不要出门,这几天降温降得厉害,等周二就回暖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哦,对了,”临开门的时候,她又嘱咐了一句,“多睡会儿,别像以前那样熬夜,祝你好梦。”
柴溪若有所思地又喃喃地重复了几遍白榆的话,发现好友今天简直奇怪得可以。门是白榆刚走出去的同时被关上的,她来得及看到门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柴溪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只听得见声音——而那声音也渐渐远去,想必是白榆扯着他走远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样想着,她将塑料袋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白榆那份没喝完的已经被她自己带走了,好友总是对于苦菜瘦肉粥有一种谜一般的喜爱。
她才刚打算会床上重新眯一觉,刚把手机设定成静音,就看到屏幕上有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显示。柴溪按下接通,将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一个虽然不算是熟悉、但她一听就能认出来的声音。
“喂,”那声音莫名透着一种紧张,“你好,是我。”
他甚至都没说名字,仿佛相信柴溪直接就能认出他的声音似的。
尽管确实如此,可这种信任总让柴溪有点不爽。
“你今天怎么了?”柴溪的语气不大好,“突然就想要联系我,我可不想听你再说你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不是。”
他连忙打断了柴溪的话:“我猜你可能已经看到我的消息了,不过肯定没看完——事实上我想约你出来一趟,有些话无论如何也想跟你说,真的就仅此而已。”
柴溪的眉头蹙了起来,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拒绝这份邀请。
“我——我听你同学说你们课上正需要某份资料来做课下作业,”他补充道,“那资料我正好有,到时候可以带来给你。”
“不,谢谢你的好意了。”柴溪断然拒绝了他,“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能完成,就不用你费心了。”
她想了想,觉得以对方的性格,她再怎么拒绝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叹了口气,道:“如果你非要见一面,也不是不可以。话先说在前面,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到时候之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响起来一声“好”。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她现在就有时间。
然而,柴溪想起了白榆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周二吧,”她说道,“周二下午两点,学校北门那家咖啡店。”
对方应下来之后,柴溪便挂了电话,她把手机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枕头上,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出乎她的想象,这一次,她并未辗转反侧,沉甸甸的睡意便向她压了过来。
她做了一个梦。
第一百零五回
柴溪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那个人像是她又不像是她,柴溪知道自己本应并没有经历这种事情,但所感所触根本不像梦里的幻觉,反倒像是亲身体验过的回忆似的。即便发觉自己是在梦里,与之前偶尔会出现的明晰梦不同,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直到她醒来之前,她所能做的只有看着掌控着自己身体的那个人是如何经历了一系列事情,这种似在做梦又并非在做梦的感觉非常奇妙。柴溪很难形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理状态,饶是她神志清醒,也无法自如地从梦中醒来,完全被动的旁观者……这让她有点奇怪。
这样的感觉是在那一阵剧烈的疼痛来临时结束的。
全身骨头碎裂般的痛楚让柴溪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这也恰恰成为了她醒来的契机。柴溪终于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她发现被单已经被她的冷汗浸湿了,心脏跳得咚咚作响,出现在她脑海里的零星记忆片段让她更加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等等,如果说,她真的成为了一座山的话,为什么她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
柴溪很快发现了这个想法的不妥之处,她自己就推翻了自己的疑问。
但是,即便因为梦境的感受太过真实而将其认定为亲身体验过的记忆,也依旧有哪里说不通。
她有点困难地支起身子,尽管身体的状态告诉她之前所感受到的痛楚全部都是幻觉,柴溪依然没法很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行动。她自觉现在大脑有些混乱,需要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她昏昏沉沉地意识到今天是星期一,昨天在白榆离开后,她眯了一觉,也是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地得到了点什么。结果没想到,昨晚睡下以后又连着之前的内容做起梦来,还几乎要和现实搞混了。
——对了,星期一。
柴溪一边努力地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一边拿起了手机,看到白榆半个小时前给她发来短信说已经帮她请过假了,今天也就两节课,让她只管好好休息。临了还叮嘱了一句,让她今天尽可能不要出门,反正冰箱里还有剩余,早上先对付着点,等中午和晚上会带饭过来的。
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她寻思着她昨晚温度就降了不少了,今早感觉比昨晚还要强一些——如果忽略掉梦带来的不适的话。总而言之,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自己做饭也完全行得通的。
然而,就算她再怎么说,白榆也坚持要来。中午来了一趟和她一起吃过午饭之后,等到晚上又来了一次,因为还需要养病只能继续喝粥的柴溪看着对面一脸津津有味吃着蒜蓉米分丝蒸扇贝的白榆,心说就为了让她羡慕嫉妒恨也真不嫌带过来麻烦。
……但是她承认,白榆的目的还真达到了。
老实来说,柴溪是打心眼里不希望星期二到来的,可惜时间总是毫不等人,不论她怎么唉声叹气,自己定下的约定还是得遵守。白榆口口声声地声称要求她不要在周二之前随便出门,气温也正如白榆所说的那般降温降得厉害,从这个层面上而言,要是她不听白榆的话,确实病情会更加严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转得这么快。
而现在既然到了周二,柴溪自认为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就没把自己要和学长见面的事情告诉白榆。面对好友不同寻常的行为,她选择相信对方;但柴溪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如果她将此事告知白榆,白榆一定会反对,可柴溪自己想要有个了断。
她锁好房门便向楼梯口走去,电梯偏偏这几天正在维修,不过幸好她住得也不算高,不然上下楼绝对会是件头疼的事。
也就是在刚刚踏下几节台阶时,柴溪想起了白榆口中所说的关于楼下养了猴子的事。
——她明白那时候察觉到的不对劲究竟是源于何处的了。
白榆并没有明确说是在电梯维修前还是维修后撞见那个人的,但如果是说在下楼的时候遇见,十有八九应该是从楼梯下的楼。
而从这里是没办法看到住户的情况的——换言之,从这里甚至不可能看到任何一家住户的门,除非是刻意到某一层去找人,否则根本不可能“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家关门”。据柴溪所知,白榆在这栋公寓楼里除了她以外就不认识其他任何人了。
要么白榆从未告诉过她还有她其他熟人住在这里,要么这个说法根本就是白榆编出来的。前者已经在某次聊天中被白榆自己推翻,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后者。
那……问题来了,白榆究竟为什么要撒谎呢?
毫无疑问,当时白榆听到她提起那只猴子时的表现可以与之联系起来了,柴溪有理由认为好友其实是知道这只猴子的真实情况的,只是出于某种她不知道的原因,白榆需要将此隐瞒下来。
为什么不愿意让她知道?
柴溪心情复杂地摸出手机,盯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半晌,还是没有拨出去。姑且不论现在还在对方的选修课上课时间,而且她现在也不怎么想联络对方,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还有什么没有发现——什么更加重要的东西。
她就那么径直去了北门那边的咖啡店。
她和白榆更常走的是西门,而且她也深知白榆的习惯,周二这节文献检索课上完之后,对方一定会从离图书馆更近而这阵子又正好有新鲜蓝莓兜售的南门回家——或者是被她家相好的接回去。曾经不幸和她一起走的柴溪被炫过一脸,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彻底拒绝和白榆一道顺路回去了,平时能少和对方男友见面也尽量少见面,毕竟他好像也不太高兴自己的二人世界被打扰。
所以,柴溪完全不担心会被白榆撞见。
当她走进咖啡店时,店里的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地坐在也不算小的店面里,其中有来这里写论文的,也不乏来这里秀恩爱的情侣。她不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高阳南——她更习惯称之为学长,交往的时候她对他几乎还完全不了解,只通过消息异常灵通的白榆知道了一丁半点的个人资料,而过短的交往时间让两人根本没来得及拉近距离。
正在盯着手机愣神的高阳南也很快看到了她,他立刻坐直了身体,顺带把手机塞进了裤兜里。
此时距两点还有五分钟。
“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甫一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柴溪就开口道,她甚至连称呼都没称呼对方,这以她平时的作风也算是很罕见的行为。
对方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略显局促地跟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柴溪有些讶异地发现对方还记得自己的口味,但下一秒又重新调整好了心理状态,并开始盘算着一会儿怎么直接结账走人。
“事实上,”尴尬的沉默过后,等到服务员终于将两杯咖啡端上来,他才说道,“我还是想聊聊关于前两天跟你提到的事。”
柴溪皱起了眉头,她端起她那杯榛果拿铁喝了一口,咖啡的苦涩被榛果酱的甜味与奶香味融合在一起在口中漾开的同时,一方面熟悉的口感让她稍稍放松了些许,另一方面,一种奇怪的预感不知缘何从心底冒了出来。
“如果是说那事,我们就不用再谈下去了。”
她冷淡地说道:“就算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假使你只是希望证明甩了我是你迫不得已又正当的选择,那你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要跟我解释这件事?”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面坐着的人急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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