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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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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就算是看在太子殿下的份上,王爷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七小姐容忍到这样的地步吧?!
  可要说有多喜欢,那也是看不出来的。
  就这么着吧。
  只要七小姐给力一点,再接再厉,王爷会沦陷,那是迟早的事儿。
  赤风这样想着,嘴角不由自主地跟着上扬了三分,一边小声同车夫耳语了几句,叫他多绕点路儿,好给王爷和七小姐多创造一点和睦共处的时间。
  车厢内,宇文长乐果然不负赤风所望!
  一开始的时候,尚且是规规矩矩、正儿八经地打麻将,可是慢慢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比如和牌的时候,时不时要浑水摸鱼,摸两把摄政王的小手儿,顺道揩点油。
  本就是坦荡磊落的性子,倒也不遮不掩的,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摸。
  看在花霁月的眼里,不由挑起一抹轻蔑的笑。
  鬼使神差的,也不晓得是不是觉得好玩,花霁月跟着也凑过去摸了一把摄政王,只是才触到一点指尖,就被宇文长乐一把拍了开,护犊子似的瞪了他一眼!
  花霁月顿时兴致索然,收回了手。
  可也不是好惹的,这以后宇文长乐再要去揩油,便就悉数被花霁月挡了下来,再没一次成功的。
  宇文长乐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一个劲地拿牌挤兑他,他出什么,她有牌就碰,也不管自己做牌了,如此一来倒是叫唐扶歌赢了几局。
  见他们吵得厉害,唐扶歌只觉得哭笑不得。
  唯独摄政王云淡风轻,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任谁都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仿若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容亵渎,不容染指。
  这样的男人,唐扶歌扪心自问,他是不敢轻易招惹的。
  偏偏宇文长乐心比天高、胆比天大,吃起摄政王的豆腐来,简直可以用“不折手段”来形容!
  这不,桌面上失利,被花霁月封得死死的,就把歪心思动到了桌面下,拿她那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儿往摄政王的脚边蹭,小猫似的,轻轻地挠一下,又挠一下。
  司马连晋依然不动声色,眼睫毛都不眨一下,也没有挪开腿,避开她。
  宇文长乐于是变本加厉,愈发地得寸进尺,沿着他的小腿缓缓往上走……
  “啪!”
  一不小心,唐扶歌掉了一块麻将到了地上,俯身去捡。
  宇文长乐立刻停下了动作,做贼一样。
  等到他直起身,才继续蹭。
  大概是察觉到宇文长乐在桌面上消停了下来,花霁月不由生出了几分狐疑,过了一阵,到底是叫他发现了端倪,便就转战桌子底下,势必要同宇文长乐作对到底,睚眦必报,只为那一掌之仇!
  宇文长乐忍无可忍,不再让步,两个人四条腿就在桌子底下打了起来,震得桌面哐当哐当的响。
  台面上,四个人的脸色却是神色不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直到他们二人斗得厉害了,“砰!”的一下,掀翻了整张桌子!
  司马连晋手里捏了一个麻将,岿然不动,稳若泰山。
  “九条。”
  “胡了。”
  唐扶歌两掌之间夹着一排麻将,闻声将其翻开,果然是胡了。
  话音落下,马车跟着就停了下来,赤风笑嘻嘻地掀开帘子探进头来,告知道。
  “爷,到了。”
  这个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月照当空,华灯初上,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却是比白天还要热闹。
  司马连晋起身走了出去,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宇文长乐早已习惯,也不觉得尴尬,立刻跟在了后头。
  花霁月又是一声冷笑,不想再跟着她丢人现眼,奈何唐扶歌是个老实的,一声不吭就随着宇文长乐下了马车,花霁月恼得一甩袖子,纵身一跃,直接踏着轻功飞到了阁楼的顶端!
  宇文长乐满心满眼都是摄政王,便也就懒得去搭理他,由着他去了。
  下了马车,一抬头,只见眼前人声鼎沸的阁楼前挂着一块硕大的匾额,而在匾额的正中央,龙飞凤舞地描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
  “艳雪楼”。
  “哈!这么巧,王爷也来参加竞宝大会?”
  司马连晋不置可否。
  “来看看。”
  看看而已,也不说要买什么,也不一定就不买。
  宇文长乐一开始就打算包了全场,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凑上前,笑着问他。
  “王爷可是看上了什么?你说罢,只要你喜欢,本小姐都可以买给你!”
  司马连晋垂眸看她,也跟着笑了一笑。
  “若本王都喜欢,你也买么?”
  他这一笑,戳中了宇文长乐的心坎,霎时间,像是一口气灌下了十坛酒,熏得宇文长乐微醉,连眼睛都迷离了起来。
  “买啊……只要你喜欢,我都买!”
  钱财乃身外之外,花了还可以赚回来。
  只有美人,上了才知道滋味儿!
  这笔买卖,她不亏。
  怕只怕……有价无市。
  司马连晋没再说什么,只当宇文长乐这是随口哄他,转身便走进了阁楼中。
  宇文长乐也不在意,她就怕摄政王什么都不要,那她花了钱也只是出个风头,若是能顺带着把摄政王哄开心了,那都是额外的福利!
  嘛,送给摄政王的,那不是送。
  到头来,摄政王成了她的人,那些东西……不还都是她的吗?
  好歹她是经商出身,这个“奸”字,她比谁都得心应手!
  因为有竞宝大会的缘故,艳雪楼热闹至极,里里外外都是人,不过是一个闪神,就不见了摄政王的影子,宇文长乐赶紧追了进去。

  ☆、83、你想要什么好处

  挤了半天,才刚刚捕捉到摄政王的一个影子,宇文长乐立时一喜,加快了步子,跟着他上了楼。
  艳雪楼一共有三层。
  底楼的人最多,二楼的人稍微少些,三楼就更少了。
  在每一层的楼梯口,都有专人把守,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上楼的,比如上二楼的人,都要出示艳雪楼专有的请帖,方可进雅间就坐。
  反倒是上三楼的人,却是什么都不用给,享受着贵宾级的待遇,直接刷脸就可以了。
  宇文长乐第一次来,什么规矩都不懂,才爬了一层楼梯,就被人拦了下来,急也急个半死!
  “什么请帖?本小姐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东西?!现在买不行吗?!”
  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在艳雪楼闹过事,又或者因为是宇文长乐长得太美,她一开口嚷嚷,就有不少人将视线投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
  守在楼梯口的护卫面露难色,若非有规矩在,他们也不想为难这么一个美艳无双的大美人儿。
  可是,楼里的规矩却是不能破的,否则一旦开了先例,又有这么多人看着,难免不会乱套。
  “这……小姐稍等,待小人去请示一下楼主。”
  被他们一打岔,宇文长乐再凝眸,就追不上摄政王了,便只好作罢,袖手立在一边,等着楼主过来。
  不过片刻,就见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走了过来。
  说他花枝招展,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所谓明骚暗媚,有些人是故作风情,有些人是矫揉造作,可是眼前手持小扇走过来的这一位,却是真的骚,而且是骚到了骨子里的那种。
  倒是个很好看的男人,眉眼含笑,盈盈一双剪水的眸子,看得人的骨头都有些发酥。
  声音也是撩人到了极点,有种销魂的滋味儿。
  “听说七小姐要买请帖?”
  宇文长乐跟着笑,比他还要妩媚。
  “是啊,本小姐要买,你卖么?”
  “那要看七小姐出什么样的价格了……”万雪夜迎上前,一手搭在栏杆上,微扭着腰,风情万种地看着宇文长乐,“坦白来说,也不瞒七小姐,这帖子早就已经脱空了,这会儿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都已经没有了空位,但要是七小姐能给出一个让本楼主满意的价位,本楼主可以考虑,帮七小姐您清出一个雅间。”
  既然他口口声声喊自己是“七小姐”,那就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知道了她的身份,又晓得摄政王也在,却不让她上楼,宇文长乐哪能不明白,这个嗜财如命的男人是在变着法子同她要钱。
  这种人她最是熟悉不过,喜欢用钱来摆平一切的家伙向来干脆,她一直以来都很欣赏。
  便也不同他计较,回头对合欢使了个眼色,摊开手。
  “把银票拿来。”
  合欢抱着个盒子,也不晓得里头藏了多少钱,应声递到了宇文长乐的手里。
  宇文长乐接过,缓缓打了开,从中取出一张。
  也不多,就只一张。
  用两根手指头夹着,轻轻甩到了艳雪楼楼主的面前。
  见状,楼下之人不由唏嘘,他们深知楼主有多贪财,又是见过世面的,一张银票哪里能打动得了他?
  万雪夜倒是不以为意,只要是钱,哪怕是一个铜板,他也不会嫌弃。
  便就接了过来,垂眸瞟了一眼。
  继而两眼放光,随手将银票折好放入袖子当中,退开两步,笑得热情似火——
  “七小姐,楼上请。”
  看着万雪夜亲自将宇文长乐迎上了三楼,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一下子不得要领,直到有人惊呼了一声。
  “天啊!那张银票……该不会是一万两吧?!”
  话音落下,人群里马上就炸了开。
  有人说。
  “开什么玩笑,哪有一万两一张的银票?!本大爷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也有人说。
  “没有见过不代表就没有,只能说某些人见识短浅罢了……一万两一张的银票确实是有的,只是不多而已,毕竟很少有人用到,而且……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
  不理会楼下的吵吵嚷嚷,宇文长乐跟在万雪夜的身后,上了三楼。
  三楼果然同二楼不一样。
  二楼尚且能听到楼下的嘈杂声,三楼的隔音效果却是好极了,宇文长乐坏心地想,凭着这么严实的隔音效果,哪怕有人在雅间里喊破了嗓子,外头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也就是说,不管屋子里头的“酣战”有多激烈,也不会泄露出去半丝春光。
  当真是个好地方。
  万雪夜果然是个明白人,在这一行混得如鱼得水,把每个贵客的消息打听得仔仔细细的,能挖掘到多少就挖掘多少,如此一来,才能伺候得更周到。
  就像现在,即便不知晓宇文长乐会来,但因着摄政王的缘故,对他们二人之间的“绯闻”亦是了如指掌。
  行至摄政王的雅间外,万雪夜便止住了步子,没有再进去,也没有想要通报的意思,只回头对宇文长乐盈盈一笑,递来一个风骚的眼神。
  “本楼主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至于王爷肯不肯让你进去,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个道理宇文长乐自然明白。
  “多谢。”
  “那本楼主就先去招呼别的贵客了,七小姐请自便。”
  说着,便就摇着手里头那把巴掌大的金色小折扇走了,宽大的衣袍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走位也是风骚到了极点,却是不想女人,而是男人独有的那种别样风情。
  是个有意思的男人。
  宇文长乐对他很有好感,但眼下没有闲情理会他,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也不敲门请求许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坐在摄政王对面的蓝衣老者不由皱了皱眉头,面露不悦之色。
  刚要转头训斥,在见到来人是宇文长乐之后,却是微微吃了一惊。
  “宇文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见到左相,宇文长乐暗叹了一句冤家路窄,也没在意,径自走过去,坐到了他们二人的边上,笑着道。
  “左相大人能来?本小姐就不能来么?还是说这个雅间已经被左相大人包了,本小姐没有资格进来?左相大人该不会……真的要将本小姐赶出去吧?”
  在瞧见左相的那一瞬,宇文长乐大概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敢情是左相想要拉拢摄政王,才请他来的艳雪楼。
  毕竟以摄政王的性子,是不可能会请别人跑出来逍遥快活的。
  而既然左相大人请了摄政王,就说明这场竞宝大会上一定有摄政王感兴趣的东西,否则左相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专门将摄政王请过来。
  理清了头绪,宇文长乐弯着眉眼儿,笑得更欢了。
  左相自是不待见宇文长乐的,然而碍着摄政王的面,他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要宇文长乐不妨碍他的事,让她留在这里对着摄政王发花痴,倒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左相便假意客套了一句。
  “七小姐说笑了,这位置空着也是空着,本相岂有赶人之礼?”
  宇文长乐大大方方地应了下来,脸皮厚到了极致,一点儿推脱的意思也没有,连戏都懒得多做。
  “那就谢过相爷赐坐了。”
  一个“赐”字,把左相膈应得不行。
  分明就是她强行霸占位置,硬生生地挤进来耍无赖,结果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好像是他邀请她的一般,真是叫人憋闷至极,又不好发作。
  宇文长乐剔着眉梢,并不打算阿谀奉承什么,反正等一下拍卖开始,他们分分钟就会翻脸,又何必再多此一举,相互恶心?
  桌子边,一共是四个位置,如今坐了三个人,还有一张椅子是空着的。
  宇文长乐故意要跟左相过不去,知道他不开心,偏要伸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拍上一下,吩咐道。
  “扶歌,你也坐下罢。”
  唐扶歌自是言出必行,答应了今晚上无论宇文长乐说什么,他都要照做,便就走过去坐了下来,只歉意地对着沉下了脸色的左相递去了视线。
  左相轻哼了一声,晓得他是武林盟主之子,想着以后或许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也就没有计较,跟着点了点头。
  管不得唐扶歌的胳膊肘子拐向哪里,宇文长乐支着手肘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摄政王,问道。
  “王爷,若是我把今晚的竞宝大会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送给你当聘礼,你会不会答应嫁给我?”
  听到这话,左相不屑地嗤了一声,当她是在放屁。
  摄政王无动于衷,淡然道。
  “不会。”
  “那……”宇文长乐不死心,继续追问,“总该有一点好处吧?”
  摄政王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反问道。
  “你想有什么好处?”
  “唔……让我想想,你武功那么高,不如就教我练武功吧,好不好?”
  “本王考虑一下。”
  对上宇文长乐期待的目光,摄政王不无傲娇地说了这么一句。
  宇文长乐晓得他是不愿意,只好退而求其次。
  “就三个月,三个月总不过分吧?!”

  ☆、84、还请师父对徒儿温柔些

  摄政王轻启薄唇,道。
  “不过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宇文长乐却是管不了那么多,只当他是同意了,便笑嘻嘻地挑起了眉梢,仿佛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似的。
  “那你就是答应咯?!”
  摄政王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左相看不下去了,不屑地撇了撇胡子,哂笑着嗤了一声,道。
  “看来宇文小姐是头一回来这艳雪楼,不太懂竞宝大会的玩法,才会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出这番叫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没错,本小姐确实是第一次来,也不懂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宇文长乐大大方方承认,眉眼间却是笑意更甚,狡黠得像只狐狸,口吻听着却甚为狂妄,“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本小姐有钱,在这艳雪楼中还不是本小姐说了算?哪怕本小姐一把火烧了这个楼,楼主也不见得会有意见。”
  “哼,”晓得她牙尖嘴利,左相无意与她争执,降低自己的身份,便就冷哼了一声,侧开了脑袋,“那宇文小姐带来的钱,可要足够多才是!”
  宇文长乐一手搭在锦盒上,拿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了两下,端的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不过是一场竞宝大会而已,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相爷无须担心,本小姐带的钱……自然是不会比相爷您少的。”
  一句话,不温不火,挑衅的气味却是显而易见。
  左相闻言不由恼了三分,便又反诘了一句。
  “逞口舌之快,谁人皆会!”
  “呵呵。”
  宇文长乐悠然浅笑,不再激他。
  虽说她今日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搅局,专门要坏左相的好事,杀一杀他的威风,叫他的好盘算落个空,以报前几日的行刺之仇!
  但是……眼下的桌面上多出了一个摄政王,她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在摄政王的面前,便是左相又如何?
  或许在别人眼中,左相的权势和地位不容小觑,差不了摄政王多少……可是对宇文长乐而言,比起摄政王来,左相连个屁都算不上!
  “来,王爷……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师父了,”盈盈抬袖,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宇文长乐双手捧起,递到了摄政王的面前,笑着道,“为了接下来三个月的师徒之情,还请师父悉心指教,对徒儿温柔些。”
  一番话,便不是对左相说的,也听得左相窝了一肚子的火,非常后悔刚才这个恼人的女人进来的时候,没有翻脸将她直接轰出去!
  微垂眼睑,看了眼宇文长乐递上来的敬酒,摄政王仍是无动于衷的神色,不置可否。
  “竞宝大会,还没有开始。”
  言外之意。
  这酒敬得太早了。
  宇文长乐笑吟吟地将酒樽放下,也不觉得尴尬,只信誓旦旦,自负轻狂。
  “那就等一会儿再喝,反正……这杯酒迟早都是要灌入师父您的口中……”
  摄政王依旧无话,在收回视线之时,不经意地多瞟了那杯酒一眼。
  正说着,雅间内外就响起了摇铃声,前一刻还沸腾的大堂,下一秒立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消去了声音一般,楼上楼下各个房间的窗户逐一打了开,垂下细细长长的链子,能叫屋子里的人看见外头,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头的光景。
  在竞宝大会开始之前,还有一段歌舞助兴。
  若是寻常的歌舞,在场的某些权贵怕是不耐,但按照惯例,这艳舞……并非是舞姬跳的,而是艳雪楼楼主亲自登台亮相,为竞宝大会揭幕!
  艳雪楼乃是皇城第一楼,不如一般的酒馆茶肆,也不是普通的烟花之地。
  阁楼建在河水边,一半靠岸,一半临水,风景独绝,是为文人墨客最喜欢的风骚之所,故而楼中飘散着一抹水墨之乡,再加上艳雪楼里的酒,是全皇城最香醇的美酒,艳雪楼里的佳肴,是全皇城最有口皆碑的美味,而艳雪楼里的美姬和男侍,亦是风华绝代,才貌双全。
  很显然,这是个一掷千金的销金窟,没有钱的人,是进不来的。
  而没有权的人,连二楼都上不了。
  便是这么个地儿,什么都金贵,就连以色侍君之人都是买艺不卖身,身价被抬得极高,要想给他们赎身都是倾家荡产的节奏,所以……他们的主子,也就是艳雪楼楼主,便就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了!
  得观楼主一舞,除了在竞宝大会之日,其他时候,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千金都难买到。
  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没有人舍得错过,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连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笙箫起,鼓乐鸣。
  半空之中飘起雪花来,洁白的雪,不染尘埃,洋洋洒洒飘落而下,不过片刻就在舞台上堆积了起来,白得惹眼。
  这个时候气温已高,显然是不可能下雪的,故而飘下的雪并非是真的雪,而是珍珠磨成的粉末。
  即便品相不好的珍珠值不了几个钱,可是这么多的珍珠粉层层叠叠积了一地,不知道要磨掉几千颗几万颗的珠子,端的是奢侈。
  可也正因为奢侈,方能衬托出这场艳舞的稀罕。
  随着一声清幽的唱腔划破漫漫长夜,那抹踏着白雪缓缓飘落的艳红色逐渐映入众人的眼帘,却不是意料之中的艳雪楼楼主万雪夜,而是一个上了妆的花旦。
  身着大红色的长袍,有些像舞衣,又有些像戏服,但又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种,套在那清俊修长的身躯上,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妖娆。
  脸上的妆容浓艳极了,叫人看不出原本的面貌,然而一抬眸,一剔眉,便是万种风情,直教人心旌摇曳,挪不开眼睛。
  大红色的水袖如同水蛇一般游走在纯白的雪地上,行云流水,耍得妙极了。
  便是不懂内行的人,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拊掌叫好,情绪激昂!
  那刺目的红,映着刺目的白,强烈的颜色对比之下,有种直击人心的魔力,仿佛连魂魄都要被他勾了去。
  而当他开口清唱的那一刹,只一声,便就俘虏了全场。
  霎时间鸦雀无声,连叫好也没有了,唯恐打扰了场台上的那名红衣舞者,那名拥有者全天下最清丽唱腔的戏子——
  百里青桑。
  这是他的名字。
  在来之前,宇文长乐便晓得今夜的竞宝大会上,有这样一号人物。
  艳雪楼的楼主真的是很会做生意。
  在开场之前,让百里青桑唱上这么一段,又用千万颗珍珠给他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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