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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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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怎么样了?那家伙……有救还是没救?”

    宇文长乐蹙着眉心,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眉眼间染上了几分迟疑的神色,有些犹豫不决,听到西月靳宸这样问,也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沉默了一阵,方才开口道。

    “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试一试……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不能确定。”

    西月靳宸一向是个利爽,左右也不在乎花霁月的死活,闻言当下怂恿了两句。

    “那还等什么?他都这样了,再拖下去不也是个‘死’字?你便死马当作活马医,有办法就试上一试,说不定就能把他给治好了!”

    宇文长乐没有回话。

    西月靳宸转头又催了唐扶歌一句。

    “喂!你说是不是?!喂喂?!本宫跟你说话呢!你好歹吭一声啊!”

    “他听不见。”

    “……”

    愣了愣,西月靳宸不甘心,又迈步走过去,拍了拍唐扶歌的肩头,待他抬起头来,即便朝他使了个眼色,说道。

    “长乐有个法子可以治好这家伙,但是有风险……你觉得,她该试还是不该试?”

    闻言,唐扶歌立刻面色一喜,起身快步走到宇文长乐的跟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正要开口。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出来,就被西月靳宸“啪”的一下拍掉了爪子,斜眼警告了一句,哼哼道。

    “男女授受不亲,有话说话,别乱摸!”

    不得已,唐扶歌讪讪一笑,只好退开了两步,继而对着宇文长乐一字一顿,认真道。

    “如果有办法,就尽力一试,我……相信你。”

    没有催促,也没有赶鸭子上架,更没有太多的花言巧语,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我相信你。

    相信你可以成功,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所以用不着犹豫,只要尽力而为,事情就能够得到圆满的解决。

    听到这话,宇文长乐目光微动,她确实是不够自信,因为从来没有做过,所以无法自行其是……虽然她医术不差,但外科手术并不是她的专长,更何况花霁月的伤势涉及到了心脉,如果换个人,她或许不会这样踌躇,但花霁月是因为她才被牵连进来的,她又怎么能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抬起头,对上唐扶歌的目光,沉定而有力,尽管其中仍夹杂着几分忧惧的神色,但比一开始的时候镇定了许多。

    西月靳宸也在边上一遍遍地鼓动她,思虑再三之下,宇文长乐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我试试……但是需要你的帮忙。”

    见她答应,唐扶歌立刻颔首应下。

    “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便是!”

    “花霁月失血太多,若是要动手时,只怕会有危险,你跟他是孪生兄弟,你们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所以……我需要将你的血输到他的身上,这样才能保证他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丧命!”

    “没问题,”唐扶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口吻之中满是坚决,“只要能救他,不管要多少血,我都可以给他!”

    “嗯。”

    宇文长乐点点头,不再耽误时间,即刻招来了太医院的人,开**代了下去,让他们去把做手术需要用的东西一一备齐。

    自然,古代不如现代,没有那么完善的医疗条件,如果要动大型手术,在这样的情形只怕宇文长乐也是有心无力,但幸运的是,花霁月只是伤到了心脉,虽然情况有些严重,但还不至于把整个心脏都换了,若不然……在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之前,宇文长乐也不敢就这样草率地给花霁月开膛破肚!

    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小心谨慎,因为除了手术之外,不管是在麻醉方面还是在消毒方面,都是不容轻忽的问题,务必要保证每个环节都没有差错,否则很容易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看出了宇文长乐的慎重,西月靳宸也不好吊儿郎当,即便对着屋外的众太医叱了一声,下令道。

    “你们所有人,都给本宫听好了!一切听从王妃的安排,不得有任何异议,倘若出了半分差池,本宫唯你们是问!”

    众人闻声心神一凛,慌忙俯身应下。

    “是,殿下!”

    等到宫人赶去侯府一趟,取了她先前准备的药箱回来,宇文长乐便唤了几名太医院中颇有声望的御医进来充当助理。

    一开始,众人对宇文长乐并没有抱多大的期待,只是碍着太子的命人和她摄政王妃的身份,才不得不给她打下手,然而,及至走到屋内,听了宇文长乐的一番告诫,众人方才面面相觑,听出了她说的那些话确实切中肯綮,说到了点子上,而不是随口瞎蒙,胡言乱语。

    待宫女除去花霁月的外衣,擦干净他的上身,宇文长乐即便捧

    长乐即便捧着药箱走上前,尔后缓缓打了开,从中一件一件取出器械,逐一排开在一边的案桌上。

    锐利的刀锋在光线的照耀下,散发着幽幽的寒光,看得人的心头一阵发悚。

    见状,众太医又是一阵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不知王妃……这是打算做什么?”

    真正上了手,宇文长乐反而不紧张了,见众人面带疑惑,不由笑着勾了勾眉头,随口解释道。

    “花霁月被人刺伤了心脉,伤口不小,要想救他,只能剖开胸膛,将他缺损的心脏修补回去,只有这样他的伤势才能愈合……”

    大概是头一回听到心脏破了还能补的说法,听得宇文长乐这样一说,众人更加瞠目结舌了,不是很能接受她这种说法,以及她这样的做法。

    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寻常人哪能接受自己的胸口被人生生的划开?

    也亏得花霁月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任人宰割,要不然……若是被他知道宇文长乐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怕是不会肯的。

    话音未落,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见宇文长乐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管子,尔后让唐扶歌上了床,同花霁月肩并肩躺在了一起,拿管子的两端扎进了二人的血脉中。

    见此情形,几位太医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到底是学医的,多多少少能看出来宇文长乐这么做的意图,只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做法,不免露出了几分新奇的表情,却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看样子,这个女人倒是有两把刷子,或许真的有点本事也说不定!

    若不然……寻常人哪能那么轻易地找准血脉,进而扎得不深不浅,精准无误?

    正暗暗琢磨着,又见宇文长乐在准备好一切之后,伸手拾起了桌面上的一把尖锐小刀,继而出手如电,对着花霁月的胸膛劈手割开了一道口子。

    “你……”

    ——还真割啊?!

    众人登时撑大了眼眶,被宇文长乐这猝不及防的一刀划得有些愣神,等到反应过来,便有人条件反射般往前跨了一步,下意识想要阻止她如此“凶残”的行径!

    然而,不等那人迈开步子,却是被另一人拦了下来,轻声道。

    “嘘……先别着急,你看她下手的位置,刀口的长度,还有切割的手法……看着很是熟练,可不像是生手,而且速度也把握得很好……”

    闻言,那人才顿下步子,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花霁月胸前的伤口,继而微微眯了眯眼睛,颔首称服。

    “是有两下子!”

    如果不是对人体的构造熟人于心,下手不可能那么精准,不仅避开了所有的要害,甚至连流血的程度都降到了最低!

    到了现在,众人终于收敛了神色,收起了先前对宇文长乐的轻慢之意,转而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开始正儿八经地配合了起来,不敢再怠慢眼前这个令人刮目相看的女人!

    所以说,传闻什么的当真不可信……侯府七小姐真人不露相,身怀如此绝技,却被人当成草包花痴,真是瞎了那群人的狗眼!

    也难怪摄政王那么一个天人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会栽在这个丫头手里,有些事,别人说了当不得真,怕是唯有当事之人才晓得个中缘由。

    宇文长乐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不做则罢,一旦开工,便要做到最好!

    杀人是这样,救人也是这样,容不得半点差错!

    坦白而言,花霁月的这个补心手术并不算很难,但也不是很容易,再加上眼前的医疗条件有限制,由始至终,一场手术进行下来,在紧张的精神状态之下,宇文长乐的额头早已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万幸的是,一直坚持到最后,都没有出现令人手忙脚乱的意外,可以说进行得十分顺利。

    “可以了。”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经松懈,宇文长乐几乎瞬间软了腿,体力不支地往一边栽了下去……好歹她也是个伤者,虽然没有受重伤,但今天一整天像是玩过山车一样心惊肉跳的,要不是咬着牙在硬撑,她早就精疲力尽地滚到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小心啊王妃!”

    守在边上的宫女见状不由惊呼一声,立刻跑上来扶住了她。

    感觉到床上因为撞击而轻颤了两下,因为被抽了不少血而显得有些精神不济的唐扶歌缓缓拉开眼皮,看到宇文长乐一副快要厥过去的样子,不禁微变脸色,忙不迭地问了一句。

    “王妃,你怎么样了?!”

    摆摆手,在宫女的搀扶下,宇文长乐站直了身子,朝唐扶歌扯了扯嘴角,安慰道。

    “本妃没事,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下就好。”

    唐扶歌这才缓了几分神色,顿了顿,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又紧张看向宇文长乐,追问道。

    “那……花霁月他……有无大碍?可是保住了性命?”

    “嗯。”

    宇文长乐点点头,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欣慰的笑意。

    “花君已经脱离了危险,如果恢复得快的话,明天应该就能醒过来……只是一时半会还下不了床,怕是要休养一阵子了。”

    “真的吗?!太好了!”

    得到宇文长乐肯定的回答,唐扶歌紧皱的眉头方才松了开,忍不住喜上眉梢地轻呼了两声!

    看得出,他是真的担心这个孪生弟

    这个孪生弟弟,那种担心是发自肺腑的,而不仅仅是因为花霁月为他挡了那一剑!

    “不过……”见着唐扶歌面色有些苍白,嘴唇微微有些发自,似乎十分疲惫,宇文长乐担心他流了太多的血,身子会吃不消,便就嘱咐了一声,“你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这两天你就别下床了,好好躺着休息,要不然……你一不小心病倒了,本妃还要再救你,那就真的要累死本妃了!”

    闻言,唐扶歌神色微暗,声调忽然就小了下去,道。

    “我还是换个地方吧……花君那么讨厌我,要是他醒来看到我在他的身边躺着,怕是又要生气了……”

    “换什么,你就在这儿躺着!你们两个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明明舍不得对方死,拼了命也要救对方,偏生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有意思吗?闹了那么多年也该够了,是时候冰释前嫌,握手言和了!”

    “可是……”

    动了动嘴唇,唐扶歌还要说什么,便被宇文长乐毫不犹豫地打断了。

    “没有可是,本妃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都得听本妃的,否则……本妃就把你们两个一起扔出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说罢,宇文长乐便让人扶着她离开了房间,一副没的商量的架势。

    看着她踉踉跄跄走开的背影,唐扶歌只得作罢,顿了顿,赶在宇文长乐走出去的刹那,忽然又扬声喊住了她。

    “长乐——”

    叫的不是“王妃”,也不是“七小姐”,而是她的名字。

    宇文长乐脚步一顿,却是没有回头。

    便听唐扶歌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节,音调不高,胜在真心实意。

    “——谢谢你。”

    微微扬起嘴角,宇文长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尔后笑着道。

    “我收下了。”

    呆在宫里休息了一阵,疲乏之下,宇文长乐不免打了个盹儿,知道她疲惫,也没人敢打扰她,等到她睡饱了一觉,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眨了眨眼睛,宇文长乐转眼四顾,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先前好像不是睡在这个房间的。

    正狐疑着,便听到有脚步声走了过来,继而是宫女的声音。

    “奴婢见过王爷。”

    “王妃醒了没有?”

    “回王爷,王妃还没有醒。”

    “嗯,你们先下去吧。”

    “是,王爷。”

    很快,就见司马连晋推门走了进来,宇文长乐缓缓坐起身,揉着酸软的肩头伸了个懒腰,一看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忍不住神采奕奕了起来,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没有那么疲倦了。

    一抬眸就撞上了宇文长乐的视线,司马连晋微微一笑,款步走到了床边,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你醒了。”

    宇文长乐侧过身子,对他努努嘴,使了个眼色。

    司马连晋一下子没看明白。

    “怎么了?”

    “肩膀酸,帮我揉揉!”

    宇文长乐毫不客气地使唤了一声,说着就把肩头递了过去,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儿。

    闻言,司马连晋眼底的笑意不由更浓了三分,含着几分宠溺的味道,走过去坐在宇文长乐的身边,十分体贴地帮她捏起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叫人很是享受。

    宇文长乐满足地合上眼睛,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事情都解决了吗?”

    “还没有。”

    “那你怎么回来了?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之前好像不是睡在这个地方的吧?”

    “是本王抱你过来的,经过今天一闹,王府需要大修一段日子,暂时是不能回去住了,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就住在这座宫殿里,一来较为清净,二来也比较安全。”

    听到后半句话,宇文长乐不由睁开了眼睛,狐疑道。

    “现在外面很乱吗?”

    司马连晋摇摇头,朝他递了一个安抚的目光。

    “乱到不至于,但或多或少,难免有漏网之鱼,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些为好。”

    “唔……”

    点点头,宇文长乐想了一会儿,对今天发生了一系列事情,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毕竟今天的事已经超乎了个人的生死,甚而关系到整一个王朝的存亡!

    长那么大,她只杀过人,还没玩过造反呢!

    这也算是生平头一回遇上,就算到了现在,心情仍然有些波动,没法马上安稳。

    “关于右相当卧底的事儿,你先前好像没跟我提过……那时候看到萧煌反水,我都快以为自己玩完了!”

    听出她口吻中的不满,司马连晋知道她会因为自己的隐瞒而不开心,只好跟她解释了几句。

    “不是本王故意瞒着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和变数,即便是本王,也不能断定情势到底会发展到哪一步,所以……就算告诉你,也只会徒增你的烦扰,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本王唯一可以保证的,便是陪在你的身边,不管发生了什么,本王都不会将你弃之不顾。”

    宇文长乐这才又高兴了起来,转身环住了他的脖子,凑过去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笑着道。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今天的变局太多了,高高低低,上上下下,我被搞得头昏脑胀的……都不知道整个

    不知道整个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连晋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了一边,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肌肤,有种莫名的踏实。

    “其实要理清楚也不难,就如本王先前同你所说,这个局是一早就布下的,辅政王和左相二人虽然是群贼之首,但除恶务尽,只惩治他们两人还不够,必须要把那些同他们一样居心叵测的奸贼贼子一网打尽,今日之局才能取得最好的成效……否则,看太子年幼,就算处死了一个辅政王,处死了一个左相,也还是会有别人打皇位的主意,而辅政王和左相的势力是目前而言最大的,如果硬碰硬,只怕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所以……本王和右相商量,打算从内部瓦解他们的势力,这样的话,要镇压他们就能容易许多。”

    而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如果不是萧煌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在其中斡旋,一边给左相吹耳边风,一边给辅政王上眼药,只怕他们两个不会这么容易就翻脸。

    萧煌是个奇才,擅长拿捏人心,所以才能煽动左相倒打一耙,让他们两只老狐狸窝里斗,为了一个皇位争得你死我活!

    宇文长乐忽然有些好奇,如果萧煌和司马连晋两人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不知道会演变出什么样的局面?

    这么想着,下意识便就问出了口。

    “如果让你跟右相斗智斗勇……你觉得,你会赢吗?”

    “当然。”

    司马连晋想也没想,两个字的回答说得大言不惭。

    宇文长乐挑了挑眉梢,有些不相信。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司马连晋微微一笑,道。

    “你以为一向心高气傲的右相,为什么会对本王唯命是从?那是因为……他从来没在棋盘上赢过本王,所以甘拜下风,本王说一,他绝不会说二。”

    闻言,宇文长乐不禁撇了撇嘴巴,吐槽了一句。

    “没想到你还挺自恋的,说这种自夸的话也不见得脸红一下。”

    “这不是自夸,本王也不是自恋,”司马连晋笑着纠正了她,道,“——这是事实。”

    “……唔,不仅自恋,脸皮还很厚。”

    宇文长乐幽幽地评价了一句,末了还不忘伸手捏了捏那张嫩滑无比的俊脸。

    司马连晋没再辩解什么,笑着同她又聊了一阵,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能陪她太久,两人一起吃了些点心,便就分开了。

    半夜三更,洗漱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宇文长乐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不免有些怨念……今天可是她的大婚之日好吗?难道要让她就这样独守空闺吗?会不会太凄凉了一点?

    翻来覆去躺了一阵,许是先前睡久了,宇文长乐一时睡意全无,便干脆下了床,随手批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漫无目的地游荡了片刻,感觉没什么地方可去,想了想,估摸着花霁月可能已经醒了,宇文长乐有些放心不下,就调转方向去了太医院。

    这个时候太医院已是夜深人静,除了守夜的宫人,其他人都已经出宫了,

    见到宇文长乐走来,守门的太监不由微微吃了一惊。

    “奴才见、见过王妃!”

    “花君醒了没有?”

    “回王妃,好像……还没有。”

    “本妃进去看看。”

    “是……奴才给您开门!”

    进到屋子里,宇文长乐抬眸朝床上扫了两眼,果然都没有醒,一个昏迷,一个昏睡,同样的两张脸,迥然不同的气质,或许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变成同一个样子。

    担心花霁月的伤口处理不好会引起发炎,宇文长乐不由上前一步,伸手在他的额前探了探温度。

    不料还没来得及抽开手,就被花霁月一把拽住了手腕!

    宇文长乐登时吓了一跳,尔后面色一喜。

    “你醒了?”

    听到是她的声音,花霁月缓缓拉开眼皮,仍然有些晕眩,适应了片刻方才看清楚眼前之人,继而松开了手,蹙着眉心一脸嫌弃地看着她,问道。

    “这是哪里?”

    “皇宫。”

    “本尊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带你进来的!”

    “是你救了本尊?”

    “不然呢?”宇文长乐左右看了一圈,继而耸耸肩,反问道,“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花霁月轻嗤一声,没有回话,稍微动了一下胳膊,感觉到边上有人,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一抬眸就对上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神色几乎瞬间就变了!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难道他也快死了吗?”

    “放心,有本妃在,死是死不了的……不过,为了救你,唐扶歌差点就死了倒是真的……”

    “为了救本尊?”花霁月扯了扯嘴角,不屑道,“本尊救他还差不多!”

    “是啊,你救他,他救你……你们兄弟两个相亲相爱,真是让人看着好生感动!”

    “谁要跟他相信相爱!把他弄走!快点!”

    宇文长乐双手抱胸,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弄。”

    “好,那本尊走!”

    说着,花霁月便要坐起身来,仿佛一刻也不要跟唐扶歌多待,见状,宇文长乐立刻按住了他,尔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

    “隐卫!”

    霎时间,一个黑影闪身而进。

    宇文长乐微勾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对着床上两人指了指,道。

    “去!点了他们两个的穴!”

    “是!王妃!”

    一听这话,花霁月瞬间就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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