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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卖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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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哈真是太小看她了，等着瞧吧；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她王小棠。
……不过眼前的问题是如何脱离这个可恶的空间呢？
想到这点，王小棠不禁又感到困扰了起来。看着眼前又是那条一成不变的走廊；王小棠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的房间还在尽头等着她。但这样反复折腾下去不是事儿啊……王小棠皱眉心想道，不停重复就等于永远没有止境了，她这样是到不了“真实”那一端的。
最关键的是在这里似乎无法发动自己的替身能力；这对热爱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王小棠来说无疑是个相当大的打击。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她不得不像被牵引着一样，极不情愿地又打开了这次的门。
“姐姐，你回来啦！”
“今天想吃什么呢？亚伦哥哥答应我们今天他来做饭！”
才刚踏入那个新的房间，看到里面那些眼熟陈旧家具的同时，立刻有一群孩子围了上来。王小棠略为惊讶地看着这些熟悉的脸蛋，发现自己竟回到了那个孤儿院。
在王小棠的印象中这些孩子在被亚伦画过之后都死了，但是在看到眼前这些生机勃勃的孩子们，王小棠的内心中有涌起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情绪。哪怕知道这是哈迪斯的陷阱，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改变这一切的心情。没有任何犹豫，王小棠匆忙地冲进孤儿院，在里面的房间中找到了亚伦给那些孩子们作的画，然后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将那些画都撕了下来。
“姐姐你在干什么？！”
孩子们看到王小棠的举动后都很吃惊，他们不解地望着王小棠，看起来有些惊恐。王小棠向他们笑了笑，假装和蔼地解释道：“神父说如果小孩子留下画像的话灵魂容易被恶魔勾走，姐姐必须保护你们。”
“是这样吗？好可怕啊！”
听到王小棠这么说后，孩子们立刻就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一个个用天真的眼神望着王小棠道：“必须告诉亚伦哥哥呢。”
“恩，是啊。”王小棠点点头，心里暗想自己真是忽悠大王啊，现在吹起牛来真是可以理直气壮都不用打草稿了……
不过现在的状况也让王小棠有点担忧，她几乎可以猜到这个空间的结局是所有人全灭，然后自己一个人在死光光的人中失落地离开。而现在的王小棠却无法使用自己的替身使者。技能被什么力量抑制住了，如果那睡神再来一次的话恐怕还是没有回天余地……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一切的悲剧发生吗？王小棠绝对不想那样，反复地重复痛苦有点没完没了，这样她永远都不可能摆脱这个无限恐怖空间。不过灵机一动中，王小棠突然想起似乎潘多拉说过冥王肉身的必要条件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少年的身体，才能接纳哈迪斯的灵魂。
一个略微猥琐的笑容从王小棠的脸上浮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她可以换一个切入点来破坏那些冥斗士的计划……如果她可以打破这个局面的话，是不是也能脱离这个无限的痛苦深渊了？
虽然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想，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而且眼前也只有这一个机会了，不管怎样都值得一试。
于是王小棠又开始盘算起坏主意。幸运的是除了无法召唤替身使者之外，身上的钱居然还是在的。王小棠在口袋里找到了几枚金币和宝石，心想这些钱应该够了。于是她先拿了一个硬币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告诉他们自己今晚要和亚伦出去办点事情，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孤儿院里的穷孩子们哪看到过真正的金币啊，立刻双眼都直了，并且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拿着金币跑出屋子。王小棠心想小孩真是好哄，她松了口气，先慢慢排除障碍，就等亚伦回来落实计划了。
在没有人的孤儿院里等了约十几分钟，王小棠无聊地开始玩IPHONE的时候，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看到提着菜篮的亚伦回来了。
“我回来了……哎？孩子们呢？”
进来的亚伦仍是金发的，眼睛非常清澈。他有些茫然的环顾着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王小棠一人坐在木质椅子上盯着他，顿时有点意外。
“咦，小棠，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
“我给了孩子们钱让他们出去吃喝啦。”
“唉？为什么啊？我还特意买了鱼回来……”
看到这幅摸样的亚伦，王小棠基本确定他就是曾经的那个小天使，便毫不客气地上前扣下他篮子里的菜，然后勾住他的肩膀，笑眯眯地对亚伦道：“下回我做菜给你们吃好了。不过今天呢，你小棠姐姐准备带领你见识一下大人的世界……走，咱们去镇上。”
“大人的世界？那是……”不等亚伦把话问完，王小棠已经不由分说地挽住他胳膊拖着他走出了孤儿院。
“我们要去哪儿啊……要进城吗？”
拉着亚伦从贫民区出来进了主城，那孩子还是满脸莫名。因为王小棠并没有告诉他要去哪，直到王小棠带亚伦来到了一家亮着红色灯火的酒馆前时，嘴角扯起猥琐一笑。
“这里不是酒馆吗？”被拉到酒馆门口的亚伦有些慌张，照理说他这种好孩子从来不可能会踏进这种地方一步，但他还是很疑惑地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王小棠，试探般询问道，“小棠……我们没来错地方吧？”
“当然没啊，我们进去吧。”说着王小棠就又一次勾住亚伦的脖子，用劲把他往里拖，亚伦立刻紧张起来，“不，我还没成年，不能饮酒呢。”
“别执着于年龄，人总是要成长的，越早成熟起来越是好事，等等亚伦就会到成为真正的大人的时候了，不要拘泥小节。”
“成，成为真正的大人……？”
“是啦是啦。”
王小棠不由分说地把亚伦往店里拉，当然不能直接跟他说去干嘛，不然这小子一定会疯。王小棠其实是计划带亚伦来嫖。娼的……不管他同不同意。总之夺走肉体的纯洁是计划的第一步。
嗯，她敏锐的直觉让她分辨出哪些店是做那些生意的……
一进酒吧，亚伦立刻被几名穿着暴露的女人围住了，“可爱的小帅哥，第一次来这里吗？”
“想找怎样的姐姐呢？大姐姐们会对你很温柔的哦。”
“什，什么？！”
原本只是以为只是喝酒的地方而已，根本没想过会有那么多缠上来招揽生意的女人，就算是亚伦都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了。见到这幅状况后，亚伦顿时有些震惊，一瞬间脸变得通红，慌张地想要摆脱架着他的女人们逃跑。这一幕让王小棠立刻意识到这进展太快了不会成功的，就干脆像个骑士一样把亚伦救了下来，护着他说：“不好意思啊，这孩子是第一次来，请先来点食物和酒吧。”
说着王小棠丢给了她们一个金币，那些女人们收下钱后，向王小棠和亚伦抛了个媚眼，然后回到表演舞池中继续扭动腰肢去了。
“对，对不起小棠……我实在不习惯这种地方……我要回去了……”
亚伦显得非常结巴，并很不安地想走向出口。王小棠忙勾住了他肩膀说别急别急，并问老板要了两杯酒。
亚伦还是想逃走，王小棠把一只酒杯推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望着亚伦说：“我知道亚伦最近压力很大，所以才来找你喝酒的，今天就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忘掉，彻底放松一下吧。”
“不，可是我……”亚伦还是很不自在，他的脸从刚才开始一直红着，他可能真的不习惯这样。
不过王小棠依然劝诱道：“偶尔喝一杯没关系的，我跟你一起喝呢。”
说着王小棠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面不改色地望向亚伦，这下亚伦脸色微微有点尴尬，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犹豫了一下后，他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但立刻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慢点，慢点。”王小棠撸了撸亚伦的背，一边继续向老板要了瓶酒，一边给自己倒满，亚伦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喝，这孩子的酒量确实不行，没喝多少很快就倒了下来。
“亚伦？睡着了吗？”
看到趴在桌子上的亚伦，王小棠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下，但是亚伦就像睡着了一样，咕哝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机会差不多来了，王小棠心想。
回头过去，王小棠立刻挥手招呼那些小姐们，然后从包里拿出金币，指了指亚伦对她们说：“这孩子就麻烦你们照顾了哦，温柔点啊，人家是第一次的说。”
“放心吧，交给我们，定让弟弟体验到什么是天堂。”
女人们向王小棠挤挤眼睛，然后一前一后将亚伦抬了起来，运进了里屋。
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种罪恶感从王小棠内心深处涌了起来。但是仔细想想，虽然有些对不起亚伦，不过有一层更高的觉悟坚定了她的信念，告诉她就算做这么缺德的事情也是正确的。
觉悟吧哈迪斯！有种就换一具肉身啊！
☆、第八十六章
“头好痛……我这是在哪里……”
当第二天清晨亚伦从孤儿院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随即赫然发现枕边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东方少女。
借着从窗帘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亚伦盯着少女的脸愣了许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蓦然一变，惊恐地把手揉进了自己的头发中。
“小……小棠……不；天呐……我做了什么……”
事实上，误会就是这么容易产生的。
本来是在事后把亚伦带回去；然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王小棠也喝多宿醉了，在把亚伦搬回床上之后她也头疼到不行；就索性和他一起倒头就睡着了。然后在第二天，王小棠醒来的时候发现亚伦正在做饭，而在看到她之后；那少年突然一下子涨红了脸，并慌张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她。
王小棠以为亚伦是生气了。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昨天干的事情的确很过分，便有些心虚地想劝说他几句并道歉一下。正打算开口之际，还在当个家庭妇男的亚伦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走到了王小棠面前。
“那个，亚伦……”
“对不起！”
不等王小棠开口，亚伦反倒是先道歉了。这让王小棠有点惊诧，然后她听到了亚伦的下一句话。
“我不会找借口的，昨晚好像做了蠢事……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弥补这个错误……我会像个男人一样负起责任！”
“……诶？”
亚伦的这个反应实在是让王小棠没有预料到，她足足愣了几分钟，随即才反应过来：亚伦这可怜孩子很有可能根本不记得昨晚他身上发生的细节了……
这小子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和她一起酒后乱性了吧……王小棠有点囧，但是看着亚伦那般真挚犹如小鹿一般的眼神，王小棠更不好意思告诉他是自己设计了他，招妓替他破处了……
“这个……不要放在心上，没什么大不了的，算了吧，就这么算了吧。”
王小棠移开视线，心虚地忽悠道。
但是以亚伦这种认真性格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亚伦就这么盯着王小棠，目光特别清澈，态度也非常坚决。
“不可以！小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绝对不能伤害家人……虽然我现在很贫穷，除了你们大家也一无所有，但……但是……小棠如果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一定……”
“够啦，亚伦。”王小棠叹了口气，拍拍少年肩膀说道，“都说了没关系啦，那种话留着以后对喜欢的女孩子说啦。”
王小棠心里还在纳闷，亚伦不是意大利人吗，这么正直让她压力好大……
“……喜欢啊。”
听到王小棠的话后，亚伦低头沉默了一下，然后突然抬起头，双眼直视着少女，像是要哭出来一样，非常痛苦地望着王小棠喊道。
“非常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无论是天马还是小棠，都是我最珍视的人！”
……咦？
“知道发生了那些事情后，我非常害怕……害怕你会生气，但同样心里又有点高兴，这样就能在一起了吧？不用再害怕小棠会离开孤儿院……如果可以的话，想要一生，都和小棠和天马一起度过……”
尽管双肩一直在颤抖，少年还是努力大声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每一句话都让人感到意外，又带着一丝几乎是哭泣般的伤感。
这这这……难道这是亚伦的心声吗？！
听到这近似告白一般的发言，王小棠顿时被震惊了。虽然还是类似家人的那种喜欢，但她不知道亚伦对自己原来有那么深的感情……这让王小棠觉得更对不起这孩子了，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真相比较好。
于是王小棠不得不继续搬起脸孔告诉亚伦，现在他们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与其在乎这些事情倒不如先关注孩子们的福利，至少等天马回来后再一起商量。因为王小棠说的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一样，亚伦被忽悠得居然没法反驳王小棠的说法，于是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撕了亚伦的那些画的关系，孩子们目前果然是平安无事，显然他们还偷听了亚伦和王小棠的对话，望向王小棠的目光变得非常暧昧。并不时地添乱要求王小棠不要犹豫赶紧和亚伦在一起。这反而让亚伦有点尴尬，不过王小棠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她直接无视了孩子们的所有要求，吃完早饭时候，说要跟亚伦一起去教堂画画。
亚伦在教堂有一份兼职，通过在那画画赚点钱糊口买颜料。在听说王小棠要陪自己去教堂后，亚伦也没有反对，于是在收拾了餐具之后，两人便一同前往教堂。
原本只是想去探探风，然而到了教堂之后，王小棠却并未在那其中见到造成那一切的元凶——睡神修普诺斯不在。
亚伦与神父打过招呼便开始作画了，王小棠皱眉在教堂里转了一圈，她确信那个人并不在里面，这很不同寻常。如果睡神修普诺斯没有出现的话，亚伦就不会受到指引，那样冥王也不会觉醒了。内心抱着巨大的疑惑，王小棠向其他神父询问了一通有没有见过一个金发戴着眼镜的男人，但似乎谁都不认识他一样，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
情况貌似有点诡异……王小棠心想难道这时候亚伦还没遇到潘多拉？但仔细一想时间段又不对，她都有点糊涂了。不过自己实在是想不通问题，索性就直接去向亚伦求证好了，结果问起那个“一身黑袍长了张大妈脸的凶残妇女”潘多拉的时候，亚伦却表示自己根本没见过这人，不光如此，任何冥斗士似乎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对于这个现象王小棠有些诧异，当然她不至于天真地以为哈迪斯不会复活了。但现在的情况让人有些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天很快就这么过去了。亚伦结束今天的绘画之后，神父给了他当天的工钱，王小棠注意到他的画并不会导致现实里对应的东西死亡，而亚伦也像是什么都没意识到一样，高兴地和王小棠一起去站头等车。
不对，不会这么简单的。
眼前的景象看起来很太平，王小棠内心的不安却一直没有消失过。哈迪斯制造这个空间的意义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不是为了让人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东西吗？显而易见的，她害怕的是亚伦的死和哈迪斯的觉醒，但是这一切都变成了既定的事实，再重现这一幕又有什么意义吗？
带着无限疑问回到了城镇，王小棠心思有点重，看到高兴地抱着画板的亚伦她有种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的冲动。人生太短暂，波折也太多，麻烦更是无穷无尽，如果永远能这么无忧无虑该多好……但是这一刻并不属于她，她必须找到脱离这个空间的办法……
“小棠，你觉得那个怎样？”
还在思考着严肃的问题，王小棠被并排走在身边的亚伦出声打断了沉思，她下意识回过神来，转身望去，看到亚伦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指着路边饰品摊的一个小挂件。
王小棠顺着亚伦指着的方向望去，看到一条刻着“YOURS EVER”金属质地的五芒星项链。
“喔……还可以吧。”
王小棠随口回答了一句，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那条项链看起来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闻言后亚伦露出了高兴的表情，他立刻抱着画板走到摊位前，对老板说：“那个……我想买这条项链，请问多少钱呢？”
店主看了亚伦一眼，随口报了个数。价格是亚伦画了一整天画的工钱，这让亚伦一瞬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王小棠知道着小男生想做什么，顿时皱了皱眉，正想阻止他别做那种决定。亚伦突然咬咬牙，像是作出了决定一样对店主说：“我还是买下了，请给我这个。”
“好啊，小伙子真有眼光，这是‘永远属于你’的象征啊。”
亚伦的脸刷地一红，那路边摊店主诡异地笑了笑，便取下挂在推车上的项链递给亚伦。王小棠知道阻止他也没什么意思了，只好由亚伦浪费了他画了一整天挣的钱买下了那条项链。
“我没什么能送小棠的，希望你能收下……”
“这个我收下了，不过下次别乱花钱了。”
王小棠努嘴拍了拍亚伦的肩膀，也没有同他客气，直接把那条项链挂到了脖子上。
“……谢谢！”
亚伦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王小棠越加心虚，心想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做的事情……
不过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这么过了几天，任何所恐惧的悲剧都没有出现，但是却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孤儿院得到了赞助和捐赠，孩子们将得到去学校的机会。就像是美梦成真了一样，各种幸福的感觉都让人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除此之外，天马突然从圣域回来了，说自己比起去当圣斗士，更想保护孤儿院的孩子们和亚伦。
这一切实在太顺利，让人无法置信。看到亚伦高兴地拉着天马诉说着自己这些天遇到的事情，王小棠顿觉有点恍惚。这难道是亚伦理想中的人生吗？还是说这是她的期望？
王小棠自己也不清楚，她似乎开始渐渐忘记了一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总觉得自己忘得越来越多，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了。但到底是什么事呢？努力去回忆，大脑中却是空白一片。她只知道自己在很小心地维持着一个什么平衡，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
☆、第八十七章
王小棠总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事情；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但却无论如何，怎样努力就是想不起来。现在的王小棠每天都开始热衷于在广场上向人布道了，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做这个的意义是什么，但是现在的生活却给人带来了无尽的满足感。
所以更多时候她也不去想自己到底忘掉了什么了。
天马从圣域那里回来大约过了两天，孩子们对他的归来都表现得非常高兴，缠着他说在圣域里的见闻。天马孜孜不倦地说着自己的训练和生活；说自己见到了了不起的圣斗士们，但故事中却唯一没有出现雅典娜。当王小棠注意到这点想问问这代的女神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天马却又提起了亚伦和他说起的事情。这个少年不太好意思地说着“亚伦那小子没想到这么狡猾”、“既然发生了就索性错到底吧”，表示希望王小棠能和亚伦在一起；然后接管孤儿院，这也是孩子们的愿望。
“这个还是不要吧？”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王小棠不假思索地就直接拒绝了；这让她和天马都不由一愣，王小棠这才反应过来，忙找了个借口道，“呃，我是说我的年龄比亚伦大几岁呢。”
“那有什么关系啊。”天马皱眉看着她说：“喜欢的话无所谓的吧，还是说你不喜欢亚伦吗？”
“也不是啦。”王小棠叹了口气道：“我早晚都会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天马奇怪地看着她问：“你要去哪？”
……去哪？
这个问题又让王小棠一愣。
对了，王小棠差点忘了自己还要卖掉一百块价格不合理的昂贵糕点才能回家，而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快点结束这扭曲的卖糕体验。但是如果能和重要的朋友们在一起，过着理想般美好的生活的话，回不回去的意义是不是也并不重要呢……
对啊，为什么一到要执着完成任务回去呢……
王小棠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如果这一切都能一直保持现状不变的话，难道不是也很好吗？
“没有什么要去的地方……”王小棠喃喃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了天马的问题。
天马愈加皱眉望着她，哼着鼻子说道：“所以和亚伦在一起不好吗？那也是那家伙的愿望啊，以后你们就接替孤儿院，亚伦继续实现他画画的梦想，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这样很好啊……”听到天马的反问，王小棠一瞬间有点动摇，但是下一刹那，大脑中又浮现出了另一群人的身影。
＇你是我的同伴，我愿意把命托付给你。＇
……乔鲁诺，布加拉迪小组。
那些身影一个个闪过。
他们每个人都有坚定的信念。为了那些信念，他们甚至愿意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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