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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游基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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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
“小孩子,还是纯真点好。”叶问涛伸手揉揉小炮脑袋,揉的可不算温柔,压着把头发都搓乱了。“别整天一张脸上写着自己是全世界最惨的人。我告诉你,我亲眼看着了爹娘惨死的模样,而且杀了他们的,还是我那被人毒害的亲哥哥。你才多大点,别学着文艺范儿什么一颗心随着去了啥的,你是个活人,活着的懂么?真真实实在这里。”
叶问涛没有问过一句小炮家里事,根据推断,小屁孩能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那绝对和家世有关。叶问涛虽然不能保证自己一定猜对了,可刚才那番话劝人也算滴水不漏吧?
小炮确实一直以为自己太惨,而叶问涛……听起来似乎更惨?自己是没有看到爹娘死相的,要真看到了肯定不能接受。虽然不知道仇人是谁,但总比仇人是自己亲哥哥好吧?而且是被人毒害,这么说是□□控了?那他哥哥也很惨……相比之下自己真的好点?
“你……你为什么还能活的这么,轻松?”
叶问涛嘿嘿一笑:“嘿,想说我没心没肺?”
小炮不语,你自己不是明白么。他无法想象,一个人经历了切肤之痛还能活的如此轻松。
叶问涛摇头,俨然一副高深样:“所以小屁孩哟你懂什么。我问你,我爹娘是希望我开心活着还是痛苦等死?我开心活着还能记得他们,我难过死了他们也回不来,那我为何不自在活着?偶尔想起他们感伤下就够了,人别和自己过不去。”
叶问涛说这话其实底气不够,纯属安慰话,他亲爸妈活的好好的,这里的爹娘不在了他也是被宠大的,这话放给普通人听,也真算没心没肺了。赌的就是唐老太太对他的看中,至少他也是有人疼的。
“我认识一个姐姐,她两次流离失所,眼睁睁见着亲人被屠,你惨我惨,她更惨啊!人家一个妹子都能好好努力天天向上或者,你一个爷们有什么做不到的?我啊,就看不惯你那副死样子,你有能力有条件活下去,为什么不好好活着?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活却死了么?”
小炮听了后良久不语,此刻他脑海里回荡的就那一句“人别和自己过不去”。
这两年的浑浑噩噩,怎么过的日子,过的是什么日子?小炮突然惊出一身冷汗来,一个人,是昏的空的不重要,可怕的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灵魂的空壳!意识到就代表梦醒了,而梦醒了,就不能逃避了!不能逃避就得承受,承受就会累会痛!心在刺痛,痛的他脑袋越发清醒,明晰,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力道仿佛要挤破脑袋!
叶问涛看着小炮陷入沉思,神色复杂,时而愤怒时而痛苦,知道他寻自己去了,最多也就帮到这里,剩下的,可就看自己心理了。叶问涛起身拍拍衣服按照沿途做的记号和记住的路线回去,连招呼都省了,留小炮一人独自挣扎。
对了,自己不过是在逃而已。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却又没有勇气真正去死。怂样给谁看呢!是得到别人怜悯了还是怎么,准备在别人或是同情或是不屑的目光中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小炮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出息!
可以为往事伤心为故人难过,但纠结的没道理,不想死就活,就这么简单。
夜色如水,良久,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炮抬起头,长长舒了口气,再睁眼,眼眸中倒映满天繁星,璀璨的不知道是繁星,还是这对黑亮的眸子。
“谁在那里!”
熟悉的声音,应该是听到自己的动静,小炮起身。
“无乐哥,是我。”
“是无炎啊。”
阴影里走出一个少年郎,个头比小炮高出不少,脸部轮廓分明棱角清晰,整个人透着股凛冽气息。说好听点叫高冷,通俗点,中二之气扑面而来。
“这么晚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快回去睡觉。”
“恩,在想一些事。啧啧。”小炮伸手勾了勾,唐无乐脚边的大黄狗晃着尾巴跑到他身边,围着打转。
唐无乐抱着胳膊笑:“阿黄一直挺喜欢你。别想了赶快回去睡觉,这两天堡里来了外人,你注意点。”
“藏剑山庄的人吗?”小炮想起叶问涛的笑,之前那么欠揍的笑脸现在怎么感觉这么亲切呢?别说叫叶问涛的长得挺俊。小炮尴尬摸摸鼻子,小声嘀咕:“其实我觉得他们人不错……”
“啥子?不错?”小声唐无乐也是听明白了,“别啊,娃子我给你说,看人别太单纯。反正我瞧着他们一身金灿灿就觉得挺扎眼,仿佛在说‘劳资就是有钱穷的只剩钱你快来打劫啊!’。跩的二五八万似的,我决定训练阿黄多咬咬金灿灿东西泄恨,嘚瑟个什么劲呢。”
“呵。”小炮轻声笑了,若是叶问涛在这里肯定得睁大眼,这货也能这么笑的啊!一双大眼,笑起来很养眼的。
现在睁大眼的是唐无乐,乖乖,有两年没看见闷娃儿笑得这么舒心了吧?
“无乐哥,我想进逆斩堂学功夫。”
很突兀的一句,唐无乐愣了下,“娃子你说啥?去逆斩堂?”
小炮一秒恢复冰山脸,“嗯。”
唐无乐面色沉了下来:“你要是想学功夫,叔叔伯伯们都是任你挑的师父,逆斩堂里苦,你犯不着受罪。”
小炮摇摇头:“哥,我知道大家疼我,我也知道,这是因为我爹。逆斩堂严格律己才能束缚我。你要是担心,我就去学学功夫,不做职业杀手。就和哥你一样,杀手接任务什么的是副职,嗯?”
唐无乐的眉头依然拧着,小炮却盖棺定死:“这次无论怎样我都要去。”
是“要”,不是想想而已。
小炮这两年来半死不活的过着,唐无乐也着急,但同时也乐的他什么不做,单纯接受大家关爱也没什么不好。如今的他似乎突然想通了,又回到当初那个勤奋习武,事事上进的他了。
应该为他高兴的。可弟弟突然长大总叫做哥哥的难免空虚,唉,看来还肯黏着自己的就只剩小婉妹子了。
唐无乐叹气,拍拍他的肩:“行,弟娃子真要去,哥支持!老太太那边要知会一声。不过有点你记着,我们对你好可不是全因为你爹,弟娃可莫乱说话,哥要伤心的。”
“是弟我的不是,给哥道歉。”这两年来唐无乐和其他几个哥怎么对自己的他都记在心里,虽然没血缘关系,也比亲的差不了多少。
“乖娃。回去睡觉,我顺路陪你走一段。”
“成。”
走出几步,小炮转身望着山下,一片晦暗看不清,偶尔几点灯火明灭,星星点点,衬得夜空更美,他轻声呢喃自言自语,
“叶问涛。唐无炎,我叫唐无炎。”
第八章
岁月是把杀猪刀,这句话暂时对叶问涛不试用。如果他是一块玉,岁月就是磨石,把这块玉磨得溜光水滑,二十多的小伙子一路闪开大小姑娘们的传情媚眼,提着酒坛子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和一处操练场是连着的,里边安营扎寨,完全按正事军营的布置来,没走两步,士兵练兵时豪气整齐的喊声停息,看来是完事了。
士兵们刚刚操练完毕,高台上将军一眼看到进来的人,挑眉一笑,朝后边努努嘴,来人心领神会,很顺溜的就往后边帐子走了,大营门口守卫也不拦他,为啥?熟呗!
叶问涛撩了帘子进帐中坐下,案上放着未合起的兵书,一边灯台上的蜡烛燃了个干净,蜡油从灯盏里溢出,凝固在支杆上,看的出帐子主人秉烛夜读,很是勤奋。
叶问涛失笑:“不得了,野小子也发奋了。”
“我勤奋又不是一两天了,”身后有人挑帘进来,接了叶问涛手中酒坛,“你刚认识我啊?”
来人正是杨成。如今的杨成可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找架打虎哩吧唧的愣头小子了,一身军装盖不住结实身子的力道,脊梁骨是傲气的笔直,当年的流氓气息内敛成一股霸气豪气,杨成这个将军,做的真是像模像样。
军中一些刚入伍的小兵特崇拜自家将军,人长得帅功夫好,关键是够兄弟讲义气,不摆谱,看看神策那些跩的二五八万的将军,一比就出人品啊!
不过熟悉他的人知道,这个将军有点二。
拍开封泥,嗅了口,杨成忍不住赞叹,“嚯,陈年女儿红啊!少说有个二十年吧?”
“还挺识货,”叶问涛和他对坐,“二十五年的红陶坛,就得了这么一坛子。”
“嘿,还是你惦着我!”
军中可没有精致品酒的酒盏酒碟,杨成拿了两个大碗,满上两碗。
叶问涛挑眉:“好东西啊,不留着慢慢喝?”
“我得拔营起寨了。”杨成放下酒坛,先尝了口,酒香浓,酒味烈,果然好酒!“曹将军给每个营都修书,浩气盟那边也来了消息。接手的兵练的差不多了,我得往中部腹地去,天策浩气盟都好办事的地方。”
叶问涛了然:“那我可赶上了,正好践行。”一举碗,豪爽的干掉一碗酒,杨成笑,也‘咕咚咕咚’一碗下肚。
“浩气盟的信是书意送来的,算是安排他当我的副手。天策浩气两头忙啊,有书意帮忙浩气这边,我也轻松得多。”
书意全名温书意,纯阳弟子,浩气之身,是杨成初入浩气盟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当时杨成意气风发挑了一窝匪徒,几个落跑的被温书意截下。别看温书意温文尔雅,剑法可是一等的好,也常和叶问涛切磋剑术,是叶问涛能看对眼的朋友之一。
温书意为人正派却不迂腐,不过他不止一次劝过叶问涛来浩气,因为觉得他是个人才不该浪费,叶问涛总是笑着拒绝,自由自在的多好,公务一缠身想走都走不开。
“书意来了?那叫来一起喝酒啊。”
又是一碗美酒下肚,杨成摇头,“一大早出去了,估计添置东西做准备吧。对了,看这个。”
杨成走到一边摸索出一个小盒子来,递到叶问涛手里,眉开眼笑,“打开看看呗!”
一个挺普通的木头盒子,只有木头的纹理没什么特别图案,盖子连在盒身上。叶问涛翻看一下打开盖子,一个小东西“嚯”的弹出来,是个小瓷娃娃,两只手是活动的,随着底部弹出的机簧一颤一颤,摇摇晃晃。娃娃倒是精致,脸部表情惟妙惟肖。
“嘿嘿可爱吧?”杨成献宝,“这是我前天逛街、不是!巡街的时候碰到的,虽然是路边地摊上买的,但有趣的紧,拿回去哄小岚开心吧。哥哥我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再说金子银子你们家也不缺。”
叶问涛乐了,“小岚最喜欢有趣的东西,肯定高兴。”
当初叶问涛真猜对了,叶秋怀胎十月生出一个女娃来,满足了一家人萝莉控的心。女孩起名叶小岚,如今快八岁了,活泼可爱讨人喜欢,虽然小,也初见美人坯子了。杨成每每看到小萝莉就仰天长叹为何自己不晚生十年,叶问涛白他,你丫就是晚生一百年也绝对死性不改,离我可爱的妹妹远点!
杨成又拿出个细细的银镯子,款式一般,花纹不错,缀着两个小铃铛,摇晃着清脆响,倒也可爱。一并塞给叶问涛,“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啦,可不能让妹儿忘了我啊,要是姑娘到了年纪没遇着对的,还可以考虑考虑我啊。”
叶问涛笑,是啊,安稳的日子没多久了,曹雪阳是敏锐的人,所以才会调动人马暗暗准备。再过不久这大唐就要变天了,虽然还会放晴,这场大雨可下的太久。
自己是藏剑的人,只要乱军的蹄子没踏到山庄门口,江湖远庙堂,说白了战事自己关系不大,藏剑的家底也饿不死一帮少爷小姐们。但杨成就不一样了,如今做了将军,哪里有乱子就得往哪里扎,别人避之不及,他们必须上。
想到这里叶问涛有些出神,安史之乱给天策带来的损失不可估量,马革裹尸的有志军士不计其数。叶问涛没经历过战争,但那种惨烈不是不能想象。
“那你可得在小岚长成前回来。”
杨成眨眨眼,正常情况叶问涛变着法子损自己两句或者直接玩笑着呵斥都是他能想象的,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杨成能做到将军,那也不是真处处都缺心眼,知道叶问涛肯定也嗅着味儿了,若是好端端的没事,自己干嘛去腹地守着。一股紧迫感早就在天策悄悄弥漫开了,将来会演变成什么样真不好说,只得愣愣的回了句,“嗯。”
正说着,温书意就回来了,见到叶问涛在愣了愣,随即点头示意,“叶公子许久不见。”
“诶书意你还是这般见外,我要伤心的。”
“得了,”杨成一拍叶问涛,“他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叫我也一直一口一个杨将军,我都觉得别扭!”
两人默契的转换话题,刚刚那种气氛,挺不是滋味的。招呼温书意坐下一同喝酒。
温书意是不迂腐,但死板了点,清清冷冷一个人,用叶问涛的话说,和纯阳山顶上的雪团子一样一样的。
叶问涛招呼他坐下,敬酒:“此番一别,这个大刺刺的糙将军还劳你多关照,别看他在士兵们面前威风呢,一忙起来袜子都不知道丢哪去了的人。”
杨成急忙拿胳膊肘子捅叶问涛,“我说兄弟,给我留点面子啊!”
温书意失笑,“这个自然,不过找袜子这种事,恕贫道无能为力。”
杨成给自己澄清,“书意可别听他瞎说,我哪能乱丢袜子,只是忘了放哪里而已。”
叶问涛无语,“有区别?”
杨成理直气壮,“忘记和乱丢是两码事!”
三人有说有笑聊到月上枝头,温书意酒量一般,因此没多喝,大坛子酒基本到了叶问涛和杨成肚子里。时间不早,叶问涛和两人道了别,去渡口雇了条船回藏剑。
叶问涛看着悠悠西湖面,突然笑了,“船家,可有酒盏之类的小东西?”
船家摇头,“爷,我们是摆渡的小船,赚点时间钱,哪会备酒啊。小东西有准备带回去给小孩磨牙的糖豆,爷要不来两颗解解馋?”
这话是说笑的,没想到叶问涛点头,“好啊。”
船家一愣,这位爷饿了啊?不过都说了,也就把腰间一荷包接下来扔过去,里边是糖豆。刚扔出去,就有什么迎面扔过来,船家下意识伸手接了,纳闷是什么,一看,竟然是白花花的银子。
叶问涛盯着湖面,“我买你的糖豆。”
船家笑开了花,“哟,爷,这够把那个糖摊子都买了啊!”船家是老实人,“几个糖豆不值钱,银子我不能收。”
“收着,当给你压压惊。”叶问涛打开荷包摸出几颗糖豆来,“都到西湖了,还不得安生。”
船家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见叶问涛一甩手,把糖豆“嚯”的朝水面射了出去,船家以为他打水漂玩呢,可是糖豆破开水面射了下去,竟是翻起一阵水花,船家吃惊,一颗糖豆哪能翻出这么大的水花来?好歹靠水上活动吃饭,船家立刻反应过来,水下有东西!
果不其然,“咕噜噜”几个水泡后,有什么翻了上来,不是大鱼也不是什么,而是一个人!
叶问涛说的实在,船家真被吓到了,那人翻出来的水花渐渐浸红,接着一头栽进水里没了声响。船家夜视能力不错,叶问涛刚刚射出的糖豆,竟然硬生生嵌进了那人脑袋里!
船家惊出一身冷汗来,叶问涛不紧不慢道,“继续行船,放心。”
船家只得点点头卯足了劲划船,西湖边上做事的,哪能看不出叶问涛是藏剑弟子,只暗叹自己倒霉了些,卷进这档子事里,同时也祈祷眼前的藏剑弟子身手高明,能让自己平安脱身。
今晚月色不错,星稀月明,叶问涛甩着糖豆,一连打出近二十人来,靠近船想偷袭的也被他一剑穿了,使得是一剑毙命的狠戾招数。
叶问涛那点耐心这一路也被磨完了,追了自己一路,人都挺硬气,被抓住立刻自尽,叶问涛想问个什么都来不及。既然找死,那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东西交出去之前叶问涛都不会放松警惕。
去杨成那里,一是真想去看看他,二是使个障眼法,没想到这些人不接招,要么挺聪明,要么,呵,他们知道真的目的地。
到了岸,叶问涛又赏了船家些银子,让他如果不放心就找间客栈住下,明早再划船回去,船家得了大把的钱,什么不快都忘了。
叶问涛要了匹马,快马加鞭回山庄,他怀里揣着的,是一封从天策府带出来,不能出差错的密信!
第九章
碰到李承恩大将军,真是相当的顺便。
叶问涛此番出去本是游玩的,结果还是办了正事。说来藏剑弟子经常这样,本着玩的目的出门,一路上大大小小顺便不知办了多少正事,到头来别人只看见他们不务正业,藏剑弟子游手好闲这个形象真是冤枉。
快马加鞭赶回山庄,入夜虽久,叶英也还没歇下,李承恩嘱咐信要亲手交到叶英手里,叶问涛可算达成任务了。
叶问涛挺好奇,自家师父目盲,平日里书信都差人念,带来的口信比书信多,不过李承恩寄的信,师父从没让别人念过,拆信的时候身边也基本没人。那是怎么知道里边内容的?
等叶英拆了书信摸索起来叶问涛就明了了,隔着几步距离也能看出不同,那些字不是写的,而是贴上去的,表面不平,纸面却光滑,叶英靠手指摸索辨认出字,了解信的内容。
叶问涛不禁咂舌,没想到李承恩看起来五大三粗一爷们,心思还挺细。
叶英慢慢辨字,两弯叶眉渐渐皱了起来,不怒自威,看来可不是什么拉拉家常的信或者情书,叶问涛也察觉到事情不简单。
“看”完信,叶英手一动,书信立刻被内力震成粉末,神色中的凝重久久不去。虽然叶英一直闭眼,叶问涛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师父的大小习惯摸了个差不多,他此刻坐在哪里一动不动可不是睡着了,而是在沉思。
不过沉思时间略久,久到叶问涛都怀疑叶英是不是睡着了,轻声问了一句,“师父?”
“嗯。”叶英回过神来:“问涛,你一路上可曾遇到什么难事?”
叶问涛大大方方把有人追杀他的事说了,这路人看不明白来头,功夫诡异不像中原流派,叶问涛也只能猜测是外族所为,再具体些他也不确定。因为虽然诡异厉害,却没有特别突出的特点。
“辛苦你了,没受伤就好。”
“师父若是无事,徒儿就先行告退,师父请早些歇息吧。”叶问涛行礼就要告退,叶英却突然抬头问他:“不问问我信的内容是什么?”
“师父,”叶问涛无语,“您还不了解徒儿我?您不说那就是与我无关,与我无关的我瞎操心什么?”
叶英笑着点头,眉宇间阴郁散去不少,“我的徒儿我自然了解。虽然你刚回来,这里有事要你做。天策府在藏剑山庄定做了大批量武器,已经全部完工,但这批武器要低调运出去,尽量不引人怀疑,你亲自走一趟吧。”
护送兵器的事,叶问涛今儿刚好听杨成提到,他说自己此番去安营,顺路也要给新出炉的兵器保镖。心下一喜,“那师父,徒儿可否与杨成、额,杨成将军同行?徒儿今天见过他,小酌一会,想来是顺路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你先休息两天,等人到了便可出发。你只要跟到中部腹地,杨成即将扎营的地方就可折回。”
还有人?叶问涛纳闷,“师父,等谁?”
“为了安全起见,我雇了唐门的人,明天就该到了,让他们也休息一天,大后天你们出发。”
叶凡的事早就闹开了,唐门和藏剑的关系现在是相当微妙。虽然两家说的差不多了,不过好端端搭进去个唐无乐,唐门那里自然也有点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内疚的原因,唐小婉暂时不提成亲的事了。更令人咂舌的是,叶凡回来后整个人变了个样,散发着深深的颓废忧愁之感,默契的,也没提成亲事。
两家家人长辈无语了,你俩大江南北私奔来了个轰轰烈烈,还搭上了女方哥哥的命,如今都同意了障碍扫清了,你们玩深沉不提了,逗人呢?
真是个无脑的故事。
连唐门的人都雇了,看来准备是相当周全,也对,这批兵器对天策来说尤为重要,士兵没兵,乱子一出仗都别打了,铜墙铁壁也得垮。叶问涛道了安美美回家睡觉去,走了两步想起,师父消息很灵通啊,杨成要去扎营的事都知道啦。
叶问涛走后,叶英方才舒展的眉头又皱紧,指尖轻轻敲打椅子扶手背,最后摇摇头,微不可闻一声叹息,幽幽朝里屋走去。
叶英摸出一个盒子,声音不高不低,“既然到了,就请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屋内,若不是大开的窗户彰显入口,真让人觉得见了鬼魅。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发丝理好披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侧边,半张面具银晃晃,即使遮住半边脸颊,从露出的眼睛和轮廓也可以推测此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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