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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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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黎婉吩咐小一九把人带进来,几个人比一九二九还要高大魁梧,黎婉放了一半的心,然后,让他们两两切磋,黎婉在旁边看着。
全康已经教导过他们了,果真厉害得多,完了,黎婉起身,神情凝重,“我有件事吩咐你们去做,到时,你们跟着二九,他吩咐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去!”
暗中保护秦牧隐容易被他发现,她让二九假装去给她铺子淘货,南边边境商队多,二九带着他们以商队的身份隐藏姓名,秦牧隐不会拆穿他们,而且,她拜托黎忠卿给他们安排了身份,出示玉蝶时不会露馅。
二九等人一走,黎婉叫全付给她备马车,她要去云隐寺接老夫人回来。
到云隐寺时,僧人抱歉的告诉她,上次她住的房间有人住进去了,黎婉现在住的院子离老夫人的稍微远一些,要沿着走廊过两个拱门才到。
安顿下来天色已晚,黎婉想着明早去给老夫人请安,顺便陪她去听经,在寺里,难得没有做梦,外边叽叽喳喳的鸟叫搅了黎婉的好梦,睁开眼,简陋的屋子让她格外安心。
穿过一道拱门,听到院子里一个婆子尖着嗓音吩咐僧人抬水脚步要青些,黎婉目光不由得移了过去,然后身子一颤。
那个婆子也见着她了,不屑的哼了声扭开头,吩咐僧人水不能太多了,不能太少了。
僧人耐性好,多了就舀些出来,少了就添些进去。
黎婉认识老婆子,她是长公主的奶娘,长公主被皇上罚紧闭在家,怎么跑到云隐寺来了去?
黎婉顿了下就走了,老夫人刚起床,见着她高兴不已,“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傍晚就到了,收拾好见很晚了就没过来打扰您!”
黎婉站在架子前,拧了巾子递给老夫人老夫人叹了口气,“没事你就回吧,我在这多住一段时间,住够了知道回府的!”
黎婉笑笑,“我陪着您不更好?”
南边的事她已经交代好了,只希望秦牧隐平安才好。
两人走出院子,遇到也准备出门的长公主,几个月不见,她憔悴了很多,眼角有了细密的皱纹,一身素色衣衫,不施粉黛,低调得很。
见到她,长公主愣了一瞬,脸冷了下来,老夫人拉着她给长公主行礼,长公主虚扶了老夫人一把,“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我们也有两三年没见了吧?”
“长公主还和以前一样年轻好看!”老夫人直起身子,拉着黎婉起身,黎婉忐忑,长公主对她肯定怀恨在心,所以刚刚只是虚扶了一把老夫人,嘴上并未说免礼。
“我老了,你倒是看上去不显老!”长公主的视线落在黎婉身上又很快移开,要不是太后病重,她主动提出来云隐寺给太后祈福,皇上不会放她出来,就这样,身边也跟着皇上派来的公公,只要她举止出格,立马回京。
她嫉恨秦牧隐和黎婉,没必要现在硬碰硬。
三人都是去听大师将经书,一道往前边去,长公主好像很热络,黎婉不着痕迹打量了她两眼,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长公主派人杀了人全家不算,还把牢里人灭口了,后又买通刑部尚书府的婆子败坏她的名声,今日看上去,面色平静可以说得上是温和,可是刚才长公主身边的婆子趾高气扬的模样暴露了长公主的性子,她并非已经悔过了,反而更像是憋着一股仇恨等待时机杀人。
黎婉不寒而栗,身子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冷着了,山里清晨凉,你别跟着我去了,回去多穿件衣服吧!”老夫人以为她冷着了,眼含关切。
黎婉摇头,“无事,不冷!”
听了经出来,长公主去正殿上香为太后祈福,黎婉才知道太后身子骨不好了,可是究竟是真的不好还是为了帮长公主假装的,黎婉不得而知。
天气渐渐热了,一九不时会送二九的信来,老夫人以为是庄子上的事,没有起疑。
黎婉才知道南边的情势远远没有想象中的简单,靖康王早前抱着轻轻松松立功的心态,完全错了。
看完信她就信竖着拿好,凑到蜡烛前,看着它化为灰烬,起身,准备将桌上的灰处理了,听到紫兰急切的叩响了门,“夫人,早前我们种的树全部被人挖了!”
紫兰趁着黎婉休息,去后山给树浇水,谁知道,一株两株的树东倒西歪,有的甚至从根部砍断,夫人与侯爷种的树也全部遭了秧。
黎婉打开门,“怎么回事?”
去后山,杂草丛生的地方被人走出了一条小路,黎婉已经看到了,树要么被连根拔起,要么被剥了树皮要么从根部砍断,除了长公主,她想象不到还有谁。
她们栽的树全部存活了下来,即便被砍掉了,上边的叶子还是绿的。
紫兰快哭了,看黎婉一脸平静,毫不在意的样子,她把眼泪憋了回去,她心里难受,费了好大的劲,结果全死了。
“走吧,以后再栽就是!”黎婉语气云淡风轻,紫兰也不知道她生气没有。只吩咐她问问谁来过后山,紫兰一打听,长公主带着身边的丫鬟婆子去过,黎婉摆手,示意知道了。
翌日一早,黎婉让紫兰送一封信托寺里的僧人送下山,紫兰心里还难受着,拿着信就走了。
然后,过了两日,旁边院子出了事,闹鬼,不止长公主,丫鬟婆子都看见了,大晚上,一个白衣鬼在院里飘来飘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黎婉陪老夫人去前堂遇见长公主,她脸色比来得时候更差了,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瞪着她,黎婉微微一笑,“我脸上可是有东西?长公主看得如此认真?”
长公主咳嗽两声,移开了视线,“你们晚上可要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夫人也听说了此事,她是信佛之人,当即认为长公主杀戮太重,“早前婉儿住那个院子一切好好的,长公主一来就有了脏东西,待会,你在佛祖面前多烧两炷香,诚心拜拜!”
黎婉在一旁静静听着,脸上无悲无喜,长公主消了怀疑。
下午,僧人找黎婉,不好意思的说长公主要跟她换院子,黎婉面上十分不舍纠结,僧人尴尬,双手合十在胸前,一直说着阿弥陀佛。
当夜,隔壁传来尖叫,黎婉躺着没动,外边的动静很晚才停下。
翌日一早,紫兰伺候她洗漱时幸灾乐祸的说了长公主院里的事,那只鬼不在院里飘,在门外飘了,半夜,长公主感觉有人盯着她,睁开眼,窗户边,一头黑发披肩,白衣缠身的鬼挂在窗户上,长公主被吓得半死。
中途没遇着长公主,听僧人说她病了,黎婉挑眉,病了也好,没病也罢,后山的树,总归要她自己种上。
连着两日,长公主晚上看到恶鬼现身,半刻不敢闭上眼睡觉,叫丫鬟婆子进屋陪着,半夜她们就睡死过去了,一点用都没有。
长公主把闹鬼的事闹到了主持跟前,嚷着要做法驱鬼,主持不似僧人,轻飘飘回了句,“长公主杀戮太重,厉鬼缠身,多多行善才能减轻杀孽!”
有人传出后山新栽的树被人挖了,树木也有生命,僧人们念了一场经,将树砍成一小段,捆成柴火搬了回来搁在院子里,长公主脸色惨白,第二日也不去听经文了,带着丫鬟婆子去了后山,说自己动手去挖树要把留出的地种上树。
那一晚,隔壁院里没有传来大呼小叫,黎婉耳朵也清净了。
长公主忙了两日累得不轻,第三日就偷懒没去,无意外,夜里鬼又出现了。
日子,就在长公主院子时而闹鬼时而不闹鬼的谣言中过着,黎婉想寺里的日子一点也不枯燥。
第41章
天气渐渐热起来,寺里的清晨亮得比外边来得早,天空的第一道光洒下金黄,黎婉就起了。
今个儿,老夫人决定回府了,长公主与她们一道,后山上被砍的树重新栽满了,昨日,寺里的主持送了长公主一个平安符,说是感谢她这些日子在后山种的树。
长公主面容扭曲狰狞,收下平安符时,露出手上的茧,假意说了两句客套话,黎婉见她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夫人,东西都收拾好给一九了,全管家在老夫人院里候着!”紫兰想起这段时间隔壁传出闹鬼的事,她总觉得和夫人有关,一时又说不上来。
黎婉检查了一番,确认没落下东西后才关门走了,刚走到拱门,老夫人已经过来了,在寺里住了些时日,老夫人脸上越发平易近人了,人也年轻了许多。
“不用来接我,走吧!”
昨日已经给寺里的主持辞过行了,老夫人添了一百两的香油钱,黎婉不好越过老夫人添了八十两,长公主出手阔绰添了三百两。
走出院门,紫兰拿着钥匙去还了,不一会人就折了回来,身边跟着长公主身前伺候的婆子。
“老夫人,长公主说在寺里的这些日子多亏两位照顾,不若回京先去长公主府上住一晚如何?”
黎婉挑眉,长公主平日趾高气扬,不会主动邀请人去府上做客!”
“替我们谢谢长公主了,回到京里已经傍晚了,等哪日空闲了我们再登门拜访吧!”老夫人回绝了。
刚说完,长公主就在丫鬟的拥护下来了,艳红色的纱裙,外罩一件透明色薄纱,雍容华贵,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装束,脸上厚厚的脂粉掩盖了本来的肤色,黑眉红唇,浓妆艳抹,又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她的手轻轻一抬,婆子急忙将手伸过去,态度毕恭毕敬,黎婉低下头,给她行了礼。
长公主没再提去她府里做客的事,老夫人和黎婉就当婆子没说,相携着往山下走,中途,走几步长公主就喊累,大家只好停下来休息,连续几次这样后,黎婉皱眉不愉。
要是长公主这般折腾,回京都天黑了,于是,再一次长公主喊脚疼走不了时,黎婉张口了,“长公主,我们回府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管不得长公主高兴还是生气,扶着老夫人径直走了。
老夫人朝长公主矮了矮身子,“长公主要是累了,寺外有下山的轿子,让丫鬟跑回去,很快他们就来了!”
寺外有轿子,是山下的农夫上来揽的伙,下山只要一两银子。
不过,坐轿子的人多,轿子颜色看上去不好看,黎婉清楚长公主才不会坐那种。
果真,长公主揉了揉腿,“走吧,一道有个伴!”
黎婉和老夫人按着自己的步伐,中途,长公主说要停下来休息,二人当没有听见似的,到了山下,全付站在马车旁候着,黎婉扶着老夫人上了马车,抬眼,长公主刚走下最后一梯。
她扶着紫兰的手,钻进了马车,关上帘子,吩咐全付驾车离开。
马车驶出了一段距离黎婉才掀开帘子往后看,长公主气急败坏的指着一丫鬟骂,那个丫鬟一动不动的低着头,黎婉收回视线,将帘子拉好,转身,见老夫人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长公主心胸狭隘,要被她知道你糊弄她,少不得要找你的麻烦!”
黎婉赧然,原来老夫人都知道。
“长公主一辈子被太后宠着,受不得一点忤逆,回到府里,她细细一想就知道有人搞鬼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你身上!”
黎婉莞尔一笑,“不碍事,总不能白白辜负了我与侯爷花了那么长时间的心血!”
回京后,长公主要继续关紧闭,见面已经三年后,那时候再说吧。
老夫人闭上眼,黎婉急忙将靠枕放在边上,她坐到侧边垫子上,“老夫人睡一会,到了我叫您!”
老夫人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黎婉吩咐全付速度慢点,别把老夫人磕醒了,她则靠在车壁上,想着事。
刚回府里,黎婉不适应,晚上太热了,她睡不安稳,翌日吩咐人在屋里放置了冰块,才稍微好些,屋子里紫熏每日打扫着,没有灰尘。
承王妃的肚子显怀了,黎婉她们不在的一段时间里,她才知道,秦淮的尚书之位没了,外边传得沸沸扬扬,至于外室也没带回家。
在寺里她抄写了好几卷经书,今早,全付就拿了两副字帖来,黎婉一看字迹就明白了,秦牧隐的字,她瞅了全付两眼,秦牧隐离京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字帖的事,难道秦牧隐给全付写了信?
刚把字帖放好,紫兰就说元氏来了。
相比上次在门口,元氏看上去一脸忧愁,黎婉听紫熏说了秦淮的事,御史台连番参奏,皇上当即撤了他的尚书之位,他已经闲腹在家一些时日了。
“二叔母怎么来了?”黎婉给紫兰打了颜色,紫兰很快退出去了。
元氏打量着黎婉,她一身素色衣衫,不描而黛,气质如兰,寺里安静,她身上流转的气息也更沉稳了。
元氏开不了口,秦淮当时对官职满不在意,真没了,才知道后悔了,他答应她,要是能官复原职,就让外室进门做一名小妾,每日在她跟前伺候。
元氏故作而言他,“你在寺里可住得习惯?”
黎婉心有疑惑,仍点了点头,有长公主作伴,一点也不无聊。
“我来,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一件事!”元氏斟酌着怎么开口,黎婉打开窗户,天热了,吹的风好像热水闹出的气,闷得人难受。
“什么事,二叔母您说就是了!”
“你二叔的事你怕也听说了,秦家在京城已经没脸了,连带着拖累了她们几姐妹,你二叔也知道错了,想重新回去……”
黎婉不解,等着元氏继续说。
“可是,皇上说出的话哪能收回去,我就合计着,过不了多久牧隐和靖康王回京,肯定是立了大功,到时,让牧隐在皇上面前为你二叔美言两句,你二叔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还空着……”
黎婉凝眉,“二叔母,不说侯爷什么时候回来,即便回来了,是功是过还不好说,二叔的事动静太大,承王都没法子了吧!”
秦牧隐对秦家一直不冷不淡,黎婉从他的眉宇间也能看出两家的过节,平时也只是面子上过得去,不存着帮衬谁的问题。
黎婉坐在桌上,翻开字帖,一页一页看着,秦牧隐的字大气磅礴,她要练好一段时间怕才能练出他的形来。
元氏垂着眉,她也知道强人所难了,可是除了秦牧隐,承王不会管她们,她的娘家在京里还要靠她,没人有那么大的能耐了。
元氏张了张嘴,黎婉出声打断了她,“二叔母别说了,这事我不能应下,不然,您等侯爷回来后亲自与他说起?”
算着日子,南边的事差不多结束了,银矿肯定要归朝廷,戚大将军怀恨在心报复也是他们回京的路上了。
送走了元氏,黎婉给写了一封信,她记得上辈子靖康王与土匪的大体位置,吩咐二九先让人打听那一段的情况。
过了十日,二九回信了,黎婉的心一紧,她说的那段地带并没有土匪,村子的人单纯朴实,住了几十年都说没见过土匪。
黎婉明白,定是有人杀了村子的人,靖康王遇见了,然后才有后边剿匪的事。
“紫兰,把全康叫来!”
外边的事入了正轨,全康在府里,不一会儿全康就来了。
黎婉不与他拐弯抹角,“你手里边可有会武功的人,二九在南边淘货时遇着点麻烦,能不能让你的人跑一趟?”
全康长年在外边采买,身边肯定有会武功弟子的人,寡不敌众,他再厉害也挡不过别人人多,可是,他毫发无损,身边肯定有人。
全康面露不解,见黎婉手里拿着信,眸色一深,低头不语。
黎婉等着他,他没有犹豫多久,“夫人要多少?”
黎婉想说越多越好,立马改口了,“五十人,你有不?”
全康眉头拧得更紧了,“有,夫人什么时候见他们?”
黎婉低头,神情放松了许多,“明日吧!”
她不知道全康怀疑她不,村子里的人都是人命,黎婉想救他们,有了防备,还能帮着秦牧隐对抗土匪。
翌日一早,一九又送了信来,黎婉展开信,竟是秦牧隐的字迹,简简单单两个字:安好!
黎婉不明白秦牧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收好信,她叫全付来,开口要了两千两银子,全付毫不迟疑,一脸平静的应下了,稍后就把银票送了过来,一百两一张,一共二十张,黎婉知道全付不会拒绝,她手里加上平日积攒了差不多三千两,其中有二千多两也是全付给的,和上辈子不同,她拿这些银子有用。
她将银票放在一个盒子里,交给一九时,她叮嘱,“你多买一些农夫,他们熟悉地形,到时,如果真遇上土匪了,记得留活口!”给一九说了山村的位子,以及可能会发生的事,黎婉没有解释她为什么知道,一九也不是刨根究底的,她心里舒了口气,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想知道谁要还秦牧隐。
快中午的时候,全康领着人来了,黎婉不便见他们,让一九在外与他们说话,她在屋里听着。
“商队复杂,夫人的货被人吞了,人也被关了,又是地头蛇,这次多少会动武,你们要有心里准备,谁不愿意去的站出来,夫人不会勉强大家!”
一九的话掷地有声,黎婉在屋里屏气凝神,还好,没有人退缩。
隔日,一九就带着一群人走了,黎婉该做的都做了,只有等他们的消息了,她向全付支了二千两银子,思忖着,怎么才能补上。
第42章
连续好几日,黎婉心绪不宁,承王妃给她下了帖子,她的肚子越来越显怀,八月,秋风萧瑟,桂花飘香,黎婉担忧南边的情况,同时,她担心秦籽韵出事。
看着帖子,她犹豫再三,吩咐紫兰叫人备马车去承王府,府里的绣娘做了几套小婴儿穿的衣衫,黎婉一并带去了,现在将衣衫送过去,承王府里的老嬷嬷要细细检查,之后用开水烫一遍,晒了收起来。
黎婉让绣娘做的是冬衣,秦籽韵生产时正是最冷的时候。
快六个月的身子了,秦籽韵这个月开始关了承王府的门,宫里也不去了就在府里养着。
皇上皇后锦妃特别重视,默认了秦籽韵的做法,又或者是宫里边的意思,八月以来,入承王府门的人除了承王的幕僚,没其他闲杂人等了。
故而,收到秦籽韵的邀请,黎婉震惊大过其他。
黎婉到的时候,她刚睡醒,秀荷正伺候着她穿衣,可能吃得好的缘故,秦籽韵下巴长了一圈肉,低头时,露出明显的双下巴。
“你先坐,怀上这个孩子,瞌睡一直很多,太医说要多走走,我哪儿来精力,每天都只想躺着不动!”
黎婉失笑,上辈子她没有怀过孩子,秦籽韵脸上无可奈何又真心满足的笑,她体会不到,换作她,定是要依着太医的吩咐来的。
“躺着是福气……”至少,孩子不会滑掉。
秦籽韵脸上笑得更开怀了,穿好鞋子,坐在椅子上,说了让黎婉来的目的,“我母亲是不是让你劝堂弟帮父亲一把?”
黎婉抬眸,迎上秦籽韵了然的目光,她点了点头。
元氏隔三差五找她说这事,尤其最近,老夫人也听说了秦淮的事了,让她自己拿主意,她能有什么主意,自然是拒绝的。
“二叔母也是担心二叔一蹶不振吧!”
尚书之位还空着,二叔心里抱着期望,不止侯府,好些人家元氏都上过门了,好像没人愿意帮忙。
“以后她再说,你就直接问他我父亲的尚书之位怎么来的,他要是还能厚脸皮的攀龙附凤,就去寺里求佛,保佑我这个孩子也没了!”
黎婉震惊,手落到秦籽韵的肚子上,上辈子,她的孩子真的流掉了,就在这前后。
“您别这么说,这个孩子是你的福气,皇上锦妃都高兴等着抱孙子呢!”心里不由得想着秦籽韵话里的意思。
秦籽韵笑了笑,吩咐秀荷出去,装作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声带哽咽道,“不怕你知道,我和王爷成亲半年怀过一个孩子,太医说月份太小,脉相不显就没对外边的人说,正逢安王妃邀请我去安王府赏花,安王府的一名丫鬟不懂规矩冲撞了我,那个孩子就没了!”
当时,她脑子迷迷糊糊的,得知小产后伤心不已,那名丫鬟很可疑,无缘无故怎么撞着她了?事情闹到了皇上跟前,找人一查才知丫鬟是德妃赏赐给安王妃的,承王还不得势,说的深究的话皇上根本不理睬,身为她的亲身父亲听说了像没有听到一般,还是秦牧隐跑到皇上跟前彻查,给孩子一个交代。
当时,她的父亲也在,说了什么?“事已至此,籽韵也有不对的地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怀孕了也不好好看着路,是微臣没有教育好她!”
她听说了,绝望不已,她的亲生父亲啊!还是秦牧隐和皇上犟,打赌,赢了,让皇上彻查这事,皇上吩咐人把宫女带进宫,和秦牧隐两人审问了宫女,之后,宫女死了,承王府和安王府的丫鬟宫人全部换了新的,她的父亲因为识大体明事理,提拨成了吏部尚书,而秦牧隐,被皇上关了三个月禁闭,理由是要他好好反省反省君臣之道。
黎婉唏嘘不已,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秦籽韵眼眶通红,“你也别安慰我,真相如何不重要了,亲生父亲不如堂弟,他有什么资格为官?”
黎婉顺着她的背,宽慰她,“您别太伤心了,小心肚里的孩子,过去的就算了,苦尽甘来,因果报应,老天都看着呢!”
是啊,不然,她也不会重生了。
“府里有其他人安插进来的眼线我知道,只是心寒,和你说了后,心里也舒坦了。”听说元氏三番五次的去侯府,还四处拜访其他大臣夫人,秦籽韵心里好像压着一块石头,沉重得透不过气来。
黎婉离开时,眼神在几位下人身上转悠,上辈子秦籽韵是因为路打滑孩子没了的,左右都跟着人,及时搀扶一把不至于摔倒下去没了孩子,除非有人故意慢了半拍,加之,秦籽韵说承王妃有其他府里的人,她就多看了几眼。
她注意到,秦籽韵身边除了秀荷,还有一名,秦籽韵叫她的次数比较多,黎婉仔细听着她的举止,什么也看不出来。
过了木桥,黎婉见到承王急匆匆走来,她急忙蹲下身,听到一句夫人时,她忘了规矩,抬头,一张黝黑的脸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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