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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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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谁知道不过出个门……”
京城乃天子脚下,她以为乔菲菲遇着劫匪死了,乔老夫人一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模样看得她跟着难受,她要是有个孩子,定然会把所有好的都捧到她跟前,安慰了乔老夫人两句,结果才知乔菲菲被人坏了名声。
此时听到黎婉一番话,她多少认同,故而解释道,“乔大小姐出门参加诗会,半道上被一群人劫持丢了两样重要的东西,这件事你可知道?”
“臣妇不知!”黎婉跪好,突然,扬起头看向德妃还有乔老夫人,疑惑道,“臣妇心中有疑,乔大小姐出了事该是多加宽慰,皇后娘娘召见臣妇进宫不知所谓何事?”
“你不知道?”皇后直直问道,不过脸上神情缓和了不少。
袁氏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字一字道,“你要是不心虚,我去北延侯府,侍卫为何不肯我带婆子进去?分明是做贼心虚。”
黎婉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乔大夫人带了婆子气势汹汹来侯府,臣妇觉得事有蹊跷,乔大夫人带的婆子不少,况且,当时臣妇心里以为乔大夫人生气了,要找人对付臣妇!”
皇后讶然,就是德妃,也难得坐直了身子,细细端详她。
“臣妇与乔二夫人交好,乔二夫人性子温婉,臣妇嫁进侯府心中多是天上掉馅饼,心有惶恐,生怕有些事做不好,有人拿臣妇的出身做文章,臣妇在一次宴会上和乔二夫人相谈甚欢,论起来她也算臣妇的长辈,她说了些她刚入永平侯府那两年的事来宽慰臣妇,给臣妇树立了不少信心,一来二去,臣妇和乔二夫人关系好了,和乔家二小姐关系也好,上次出门臣妇就是与乔二夫人和乔二小姐逛街去了,之后没过几天就听说了乔二夫人与乔大夫人,乔老夫人闹分家的事,臣妇担心乔大夫人以为我撺掇的乔二夫人,带着婆子上门闹事了,皇后娘娘也知道臣妇婆婆喜静!平日不怎么出府,臣妇担心惊着了她才会命侍卫将乔大夫人身边的婆子扣下,并非是因为心虚!”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皇后娘娘回过神来,论起来,大殿里的人都算黎婉长辈了,她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竟像她们欺负了她一般,“来人,给秦夫人赐座。”
德妃眼神一眯,没想到她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扭转了局面,心里觉得有趣,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说起来,我们都老了,竟说不过一个晚辈,秦夫人是吧,你身边的陪嫁丫鬟呢,你可曾注意她们平时的行为。”
德妃与皇后说手里有证据了皇后才信她,然她并没有仔细说,此时提起,皇后不说话了,也意识到德妃手里有证据呢。
“回德妃娘娘,臣妇下边有四个陪嫁,三个皆在臣妇身边,剩下一个陪嫁因着家母生病了,臣妇不能在跟前侍疾,就差使她回了黎府,后来,家母觉得她做事不规矩,因着当时提她起来也是形势紧急并未细细考察过她的品性,家母与臣妇说那种丫鬟不能留在身边恐出乱子,臣妇本想将她发卖了,可她毕竟伺候过臣妇一段时间,虽不说尽心尽力,起码没有害过臣妇,臣妇就把她安置在了臣妇下边的铺子,平时就让她打点铺子,德妃娘娘怎的问起她们了?”黎婉目光坦诚,眼神流转间透着迷茫和疑惑。
对,黎婉进来后,眼神,脸上,最多的就是疑惑。
德妃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旁边宫人立马递上一杯茶,她拖起茶盖,轻轻扶了扶上边并不存在的茶泡,“可知命人向菲菲动手的人是谁吗?她叫紫晴,和你身边的陪嫁一个名字,那帮劫匪说紫晴给了他们五百两让他们坏了菲菲的名声,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拿得出五百两,除非背后有人,不巧,紫晴说银子是她的主子给的,她的主子名气很大,娘家家世不显,却嫁入了人人羡慕的北延侯府,紫晴说她的名字……”
德妃不说了,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大家都已心领神会。
黎婉微微沉了脸,“德妃娘娘,臣妇身边的确有一个陪嫁,她也叫紫晴,她就是臣妇之前说被打发去了铺子的丫鬟,至于是不是德妃娘娘说的那个人,臣妇还需鉴别一下,至于紫晴说的话……”
德妃身边的宫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摊平,“她就是陷害乔大小姐的人。”
皇后不说话,等着看黎婉反应,她倒是坦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她是臣妇身边的陪嫁,至于说的五百两银子,臣妇是万万不会承认的,紫晴在臣妇身边伺候的时间不长,退一万步讲,臣妇真要陷害谁怎么会把银子交给一个不信任之人,况且,臣妇与乔家大小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再有……”黎婉语速顿了顿,“臣妇嫁入北延侯府,老夫人待臣妇温和,侯爷待我也极好,臣妇生活得好,怎么会顶着风险出去害人?”
一番话说得皇后都想不出辩驳的话来,她看向从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锦妃,“妹妹如何看?”
锦妃抬起头,温和笑道,“臣妾认识她以来,见她处事循规蹈矩,待人亲和有礼,细细一想,她要害乔大小姐的理由的确说不出来,一个是成亲了的夫人,一个是还没说亲的小姐,两人从小交集也不多,怎么会平白无故生出了害人之心?”
皇后也觉得有道理,可是她的陪嫁指认了她,两人中间肯定有人说了谎,照目前来说,她觉得黎婉的话可行度高一些,不过没有说,这件事总归要有个说法,人毕竟是黎婉的陪嫁。
德妃握着茶杯的手泛白,黎婉当然有理由害乔菲菲,她过段时间就会向皇上提出给靖康王和乔菲菲说亲,到时乔菲菲就是靖康王妃,秦牧隐是承王的左右臂膀,自然会破坏靖康王和永平侯府的联姻,可是,她却不能说出来,关于乔菲菲嫁给靖康王的事不知谁传出去了,皇上心有不悦,她本想等风头过了再说,没想到乔菲菲就出了事。
她如果说了就把靖康王和承王牵扯了进来,依着皇上的脾性,心里也会不高兴,不是为黎婉害乔菲菲,而是乔菲菲和靖康王的事,故而一直沉思不说话。
乔老夫人也回过神来,想了想,“秦夫人的意思是紫晴那个丫鬟冤枉了你?那可就奇怪了,你的陪嫁平时除了接触你之外还能有谁?”乔老夫人气得脸色通红,“我觉得有件事奇怪得紧,好端端的为何把那个丫鬟放到外边去,大宅中的人与外边的劫匪勾结,其中的罪名怕是不轻,你不认就算了,左右紫晴被抓住了,永平侯府就是品阶降了也不会畏惧北延侯府,闹到皇上跟前也要他为我永平侯府做主,先皇在位时永平侯府虽没有爵位,先皇对永平侯府的衷心也是看在眼里,老婆子我的诰命是先皇亲自授予的,拼了不要这诰命夫人,老婆子我也要为菲菲讨一个公道。”
黎婉无惧,微微点头附和,“乔老夫人的心情晚辈感同身受,晚辈和乔老夫人心情一样,不只是诰命,拼了命不要也不会让人胡乱污蔑刀我头上来,既然乔老夫人想法与晚辈相同,不若请紫晴入宫,晚辈愿与她当面对峙,老夫人疼爱乔大小姐自是希望抓到真正的幕后黑手,乔老夫人意下如何?”
乔老夫人还能说什么,冷眼相对。
黎婉起身给皇后行礼,“皇后娘娘,臣妇有个不情之请,乔老夫人乃乔家老祖宗,不管与紫晴对峙后的真相如何,臣妇希望可以再请两人进宫,一位是我婆婆夏氏,一位是兴乐侯府的老夫人,请兴乐侯府老夫人来一是为了乔老夫人身体着想,再有,臣妇没听说此事就被叫进了宫,外边怎么传臣妇,臣妇还不可知,臣妇身为北延侯府女主人当然要顾着北延侯府的名声,到时如果有人抹黑臣妇,薛老夫人该会仗义执言,叫上臣妇的婆婆,是让她看看臣妇的人品,臣妇并非蛇蝎心肠之辈。”
直说就是请薛老夫人抗衡乔老夫人来了,薛家与乔家因着薛娥的事撕破了脸,中途乔老夫人如果晚往她身上泼脏水,薛老夫人肯定会与她呛声,乔老夫人搬出先皇,薛老夫人可是先皇在位时封的侯爵,论资历,比乔老夫人更甚。
皇后不得不对黎婉生出几分佩服来,当着她们的面她脑子转得如此迅速还能从中找出一条生机,薛老夫人进宫后就是皇上都要给几分面子!有她当然老。
德妃娘娘不说话,黎婉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皇后微微抬手,“行,按秦夫人说的来!”然后转向乔老夫人,声音一软,“老夫人,您请人把那丫鬟带进宫,此时干系重大,本宫会与皇上通声气。”
夜幕渐渐低垂,宫里,一盏盏宫灯耀眼地挂在走廊两侧,黎婉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脸色平稳,见着夏氏了,还上前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语声低喃,“老夫人,您来了?”
夏氏从黎婉入宫后听说了此事,黎婉的性子她了解,真要起了害人的心思绝不会留下痕迹来,她轻轻拍了拍黎婉的手臂,“你是个好孩子,皇后娘娘处事公允,会还你公道的。”
昭阳殿,皇上也听说了此事,瞅了眼不显半丝紧张的秦牧隐,疑惑道,“牧隐,皇后宫里边正上演着一场戏,你不去看看?”难得出门的夏氏都入宫了,真要冤枉了黎婉,乔家怕是下不来台了。
夏氏的性子这些年收敛了,但是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见识过的,坚韧,狠绝。
此时,一辆马车慢慢往宫里去,车上,一个嘴里塞着布条的女子窝在角落里呜咽的挣扎,婆子收回手里的针,上边滴着血,她掏出手帕轻轻将针擦拭干净,然后,漫不经心得告诫,“到了宫里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要是听话,能留你个全尸,要是办砸了事,生不如死你明白吧,军营里的军妓什么下场刚才你也见识过了,要是你想苟延残喘生不如死的活着,你随意怎么说都行!左右,在宫里边,连皇后娘娘都护不了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女子呜咽的点头,她知道害怕了,不敢乱说了。
婆子这时候取了她嘴里的布条,给她拢了拢头发,笑道,“瞧你,今日去见你主子了,好好打扮打扮才是,丁香,来给紫晴姑娘好生拾掇一番,记得别太用力了,紫晴姑娘身上还带着伤呢。”
“我心里有数的。”说着话,帘子被人从外边撩起,一名丫鬟款款地坐在紫晴身侧,笑语盈盈道,“紫晴姑娘,我帮你整理整理你的衣衫吧……”
紫晴恐惧地往后退,却被她一把抓过,“紫晴姑娘,都说了是整理衣衫,你还怕什么,不会动你了!”

第79章

黎婉挨着老夫人坐在一侧,皇后端坐在上首,等着人把紫晴带进宫,黎婉目不斜视,老夫人握着她的手,目光清冷,脸上带着笑却不答眼底,德妃与夏氏说着话,却也多是德妃娘娘说,夏氏听着。
直到外边禀告说紫晴带到,大殿内才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门口,紫晴左右被人扶着,妆容还算精致,衣衫也算整洁,可是给黎婉的感觉不对劲,她行礼时,身子重心不稳,全身哆嗦,嘴唇也上下打颤,眼神里全是恐惧。
她身侧站着的丫鬟也奇怪,蹲下时垂头后又点了一下脑袋,黎婉思忖片刻,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内宅中对付人的法子多,黎婉明白,紫晴定是被严刑逼供过了,永平侯府对她滥用私刑,分明是不把刑部放在眼里,黎婉眉色一动,心中已有了计较,她应下夏青青的事止步于她不会说夏青青与紫晴暗中勾结,如果永平侯府怀疑到夏青青头上就与她无关了。
“奴婢紫晴给皇后娘娘请安!”紫晴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皇后皱了皱眉,如果紫晴真是买通人对乔大小姐动手,则是买通人害朝廷命官的家眷,论起来此事归于刑部,永平侯府这般,越矩了。
德妃悠悠解释,“皇后娘娘,家母也是怒极攻心,下边的仆人最会见风使舵,估计偷偷让她吃了点哭透气,还请皇后娘娘不要介意。”德妃的话一说,乔老夫人佯装气得呼吸不畅的模样,皇后有心提醒两句也不好意思开口了,若乔老夫人真被气出了个好歹来,场面更混乱了。
“你可是紫晴?”皇后掷地有声,大殿内安静下来,皇后在宫里极得皇上信任,后宫中,皇后没有孩子,可皇上与她相敬如宾!大大小小的事都会依着宫里的规矩来,当时宠爱刘昭仪,皇后一句没有子嗣不得单独立寝宫,皇上心里存着气却也认下了,等刘昭仪刚查出身孕就急急给她立了寝宫,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了。
紫晴双手撑着地面,重重回答道,“奴婢是。”
“乔老夫人说你花五百两银子买了几人装成劫匪去坏乔大小姐的名声,可有此事?”皇后声音洪亮,黎婉振作起精神来,紫晴什么性子她明白,要不是有把柄在夏青青身上紫晴绝对不会听命于她。
紫晴略有迟疑,然而仍是点了点头,皇后又问,“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黎婉一派从容,即使夏青青抬起手颤抖地指向她,黎婉也波澜不惊,乔老夫人冷哼,“秦夫人真是好沉的心思到了现在都无动于衷,京里边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吧,秦老夫人真是好福气。”
类似的语调,难怪袁氏和她是姑侄,骨子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说出的话都一样惹人讨厌。
“秦夫人,你现在有什么话说?”皇后目光移向她,余光瞥到夏氏时,眼神稍稍缓了下来。
黎婉起身,围着紫晴走了一圈,好似喃喃自语,“的确是我身边的陪嫁,紫晴,我看你行动不便,可是有人威胁你?别怕,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你好生说,皇后娘娘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德妃猛然笑了出来,仍看着夏氏,“你选的儿媳真是好,明里暗里威胁紫晴不得乱说否则下场惨,旁人都听出她话里隐藏的意思了,你当婆婆的也明白了吧?”
紫晴磕了两个头,颤抖道,“主子,您给奴婢的银子您忘了吗?有次路上遇着乔大小姐,她对您冷言热讽调侃您家世低配不上侯爷,您怀恨在心叮嘱奴婢想方设法要报复回去,您忘记了?”
黎婉目光耐人寻味,微微挑了挑眉,“你说幕后凶手是我?”
“难道不是么?”乔老夫人手里的拐杖差点都扔出去了,乔菲菲名声坏了带着永平侯府名声也坏了,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声音差不多是从嘴里怒吼出来的,咬牙切齿地怒视黎婉。
皇后瞅了眼黎婉,等着看黎婉的表现了,说实话,今日她对黎婉刮目相看,之前看她总觉得空有皮囊,没想着说起话来丝毫不胆怯,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黎婉不急不躁,“我不会与你对峙因为只会丢我的脸,上次我派你去回黎府侍奉,怎么又被打发出来了,你说我指使你,紫晴,不管如何,背主弃义这条你是避不开了,至于污蔑,我们再说说。”
“你说因着我与乔大小姐拌嘴怀恨在心,当时我与乔大小姐拌嘴时你也在?”黎婉抬起头,认真与紫晴对视,笑了笑,“紫晴,你说我为什么与乔大小姐拌嘴?乔大小姐再让我羡慕终究是永平侯府的人,我现在衣食无忧,为何要与她拌嘴?”
紫晴低着头,语气说是头贴在地上,不如说是半边身子都无力的靠在地上,黎婉轻轻道,“紫晴,说话的时候好好想想你下一句讲什么,都是圆了一个谎就要用许多无数的谎来圆,小心别把自己绕进去了。”
乔老夫人站起身,“你什么意思?又在威胁她?”
“主子,您让你给我五百两银子的事奴婢还记得清清楚楚,奴婢没有贪您一文钱,请人就花了五百两,他们说事情办得很好……”紫晴说的话很慢,听在众人耳朵里都觉得黎婉是在狡辩。
今日的事如果是真的,北延侯府不仅要给永平侯府一个说法,黎婉肯定也会被休。
黎婉不仅不觉得担忧,反而咧嘴笑了笑,“紫晴,你可知我为何不派最稳重的紫兰去侍奉而是派你?因为我娘给我去了信,说有次撞见你和外边不清不楚的男子一起,我娘担心你坏了我名声,说是想个法子将你弄走,我念着你在我跟前伺候过一段时间,才与我娘想了这么个法子出来,你在外边结交了什么人并不是我感兴趣或是想过问,收买人对付乔菲菲,紫晴,你怕是太低估我了。”
黎婉在中间跪下,“皇后娘娘,紫晴是臣妇的奴婢,平日并不在府中,至于她污蔑臣妇的事,臣妇自会问个明白,如果问出了什么,还请皇后娘娘还臣妇一个清白。”
她心里有紫晴的软肋,人多她不会将紫晴与秦牧隐牵扯到一起,可是,靖康王,就别怪她了。
黎婉走到薛老夫人身旁,盈盈行礼,“薛老夫人可还记得下边跪着的丫鬟?”
薛老夫人当然认识了,当时薛娥和刘晋元的亲事黄了,其中牵扯到她,要不是她手腕上的镯子,她还下不定决心退亲,薛老夫人脑子不笨,微微一转就明白黎婉的用意了,她心中赞许,没想到被她抓着了漏洞。
“记得,当日,兴乐侯府与前兵部侍郎之所以退亲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
这句话说完,皇后面露不解,薛老夫人解释,“这丫鬟心术不正,试图爬上主子的床,当日,她手腕上的镯子与兵部侍郎给的聘礼看上去差不多,兴乐侯府这才提出了退亲一事。”
在场的人都记得这么回事,只是没想到这丫鬟竟是仰慕刘晋元的那个丫鬟。
皇后脸色也变了,紫晴正欲解释,黎婉气定神闲道,“当时紫晴和我表哥的事我都不知情,若要说她瞒着我的事情多也不是不可能,这件事薛老夫人应该听说了一二。”
薛老夫人点头,当日旁氏找黎婉问她身边的陪嫁,黎婉的确不知情,否则一早就说出来了。
袁氏好笑,“难不成你的意思紫晴与你那被流放出京的表哥是一伙的?”
黎婉摇头,“我并没有这一层意思,只是分析紫晴虽然是我的陪嫁,但我并不是知道她的每一件事,至于紫晴嘴里咬住我是指使她的人,简直是无稽之谈,依着她的言论,我也可以认为是她不满我将她安置在外边心里不痛快和外边的人串通好了报复我。”
黎婉慢慢低下头,轻声问道,“紫晴可否说说我什么时候将五百两银子给的?”
紫晴战战兢兢答道,“就是有次……”
紫兰凑到她耳朵边,轻声说了一句话,紫晴身子一僵,慢悠悠抬起眼神看她。
太后丧期,黎婉极少出门,见紫晴的时候更少,五百两银子要不是紫晴把人找好了,黎婉不会提前把银子给她,乔老夫人也回味过来了,中间定有其他人,查一查北延侯府的下人就知道了。
黎婉微微一笑,“乔老夫人一口咬定是我,我现在却怀疑起北延侯府来,乔大小姐与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犯不着害她,至于北延侯府污蔑我却是皆有可能,比如,那个丫鬟在来的路上威胁过紫晴。”黎婉伸手指着丁香,丁香抬头一瞧,手一哆嗦匍匐在地,“秦夫人,您冤枉奴婢了,奴婢是永平侯府的下人不假,可怎么会威胁紫晴呢?”
黎婉冷静分析,“我先说说永平侯府为何要污蔑我吧,乔大小姐不管如何名声坏了,带着永平侯府的名声也受损了,污蔑到我头上京里人的目光就移到北延侯府了,幕后凶手换了人肯定没有我身份震撼,所以,不管幕后凶手是谁,乔老夫人一直认为是我,至于我说的那个丫鬟,不过我随意说的,紫晴在她旁边手一直发抖,肯定是因为害怕她,一个丫鬟怎么会害怕另一个丫鬟呢?中间有什么相信大家都明白,紫晴,你抬起头!我说的对吗?”
上辈子紫晴跟着她没少做一些歹毒的事,怎么会没有心思城府,她还要感谢永平侯府对紫晴用刑了,紫晴心气高,性子泼辣,谁要是害她了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回去,紫晴或许是准备咬定她,可永平侯府逼得紧了,紫晴可不会给她们好看,这点夏青青没有和紫晴相处过她怎么会知道呢?
紫晴瞳仁渐渐放大,然后慢慢摇头,可是当她转向丁香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皇后悠悠开口,“紫晴,她威胁了你什么,你全都说出来,本宫在会为你做主。”皇后声音素冷,脸色凝重,永平侯府私自用刑已经不妥!如果中间还往北延侯府泼脏水,皇上听了也不会让永平侯府好看。
紫晴表情有一丝纠结,看在众人眼里更是默认了皇后的说法,紫晴慢悠悠地爬到黎婉跟前,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黎婉心底有一丝同情,给她一个痛快,留她全尸,“主子,丁香说只要奴婢老实听她的话她留奴婢一个全尸,还说,还说要咬定是您指使奴婢坐下的事。否则,否则生不如死。”
短短一日,她好像过了一年,永平侯府的那些手段,纵然紫晴想过她会遭遇什么,可是都没想到永平侯府会这般毒辣。
丁香瞪大眼,手指着紫晴,“你竟敢……”
“放肆,皇后在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情势转得快,丁香也始料未及,眼底闪过狠厉很快掩饰了去,不过还是被皇后看见了,皇后觉得事情棘手,又问,“丁香,她说得可当真?”
丁香当然不会承认,然而紫晴哭了起来,“她拿针扎奴婢,还带奴婢去了一个地方,她还说,就是皇后娘娘都保不住奴婢,奴婢以为她说的是真的才会帮她咬定是主子,可奴婢看皇后娘娘正直公平,奴婢知道上了当,这才,这才全都说出来了。”
语毕,大殿中寂静得可怕,就是皇后,眼神都变了,紫晴的话是真是假她会自己分辨,“哦,那她可说了本宫没有保住你的能耐那谁有?”
德妃眼看形势不好,后宫之中皇后娘娘掌管凤印,皇上都要听她的话,何况是其他人,她瞅了眼黎婉?她真的好胆识,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她心底怀疑起来,幕后黑手不是黎婉,但绝对是她认识的人,否则,她不会不把火往旁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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