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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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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仍是不说话,赵氏一团气撒在棉花上,心里更郁闷了,坐下来,理智渐渐回笼,她想着刚才是不是太激动了,夏氏被吓着了,谁知道,夏氏等她情绪平静些了才与她说,“当年的事我感激不尽,这些年对青青丫头的疼爱也不是假的,可是,什么事都有原则,牧隐那孩子已经大了,我不能左右她,青青嫁进靖康王府的事透着奇怪,靖康王的亲事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如果青青没有和靖康王接触怎么会被抢扯到了一起,自己的女儿自己的清楚,你平时忙,对青青太过宠溺了,老实说,她回京后你见过她多少次,别说青青不好出门,担心坏了夏府的名声,名声都是自己给自己树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嫂子心里也不知怕事之人,青青嫁进靖康王府不会受了委屈,乔家大小姐身后有永平侯府撑腰她更是不敢乱来,青青做好本分,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成。”
老夫人很少说这么多话,赵氏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夏青青回京后一直待在宅子里,哪儿也没去,她没有派人守着是夏青青说不想要夏府的人担心旁人闲言碎语,她真干了什么赵氏心里也不清楚。
其实,她心里和夏氏一样,皇上的旨意下来后她懵了好久,她忙着给夏青青相看人家,她虽然名声坏了,可是夏府在京里的地位要给她说一名京外的亲事不难,京外的官员极少进京,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只要瞒着对方等成亲后再说出来,夏青青还是清白之身,他们就算知道了不过斥责几句,夏青青争口气,肚子有了动静,谁还敢揪着她以前的事情不放。已经给夏青青谋划好了未来,没想着突然变了卦,靖康王府门第高,赵氏心里当然为夏青青高兴,可是听说还有永平侯府的乔菲菲时,赵氏隐隐察觉出其中不对劲,乔菲菲名声坏了,夏青青又是一个坏了名声的,夏文邦说过朝堂上的一些事,皇上不可能给靖康王挑两个没有名声的,对不起皇家脸面,事实上,皇上也如此做了。
夏文邦夜不能寐,赵氏问了他好几遍他才说了,“你找个日子问问青青她与靖康王以前见过面没,皇上此举捉摸不透,德妃在宫里受宠,皇上即便给靖康王挑选侧妃也该是用心的,不该如此草率,其中怕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皇家的脸面大于一切,夏文邦在京城为官也有些年头了,早些年,宫里流传着皇上处置错了的一桩案子,皇上心中震怒,当即,大街上但凡一轮的人都被关进了大牢,皇上的威严由不得人议论,之后,皇上帮那家人翻了案,虽然给与了赏赐,可是街上谁要是还敢议论纷纷,格杀勿论,皇家的脸面高于一切,连续给靖康王赐旨两个坏了名声的侧妃,夏文邦想得多,他甚至想到皇上心底的太子的人选已经排除了靖康王,否则,不会连续点两个侧妃,有朝一日若是靖康王入主东宫,乔菲菲和夏青青的过去会被翻出来,情势不容乐观。
故而,夏文邦才会叫赵氏来让老夫人劝劝秦牧隐,夏文邦看来秦牧隐深不可测又得皇上喜欢,秦牧隐要是站在靖康王一派,不说夏青青处境如何,靖康王的胜算要大些。
秦牧隐微微点头,解释道,“忙完这些日子回去夏府看望表弟们,对了,不知道舅母前来可是有事?”
赵氏瞥了眼黎婉,黎婉当即明白了当年的真相赵氏怕是知道了,除了夏青青,赵氏还能从谁嘴里听到,故而,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下时,黎婉挺直了脊背,夏青青入了靖康王府,夏秋入了安王府,可是在赵氏眼里只有夏青青才是她女儿,夏秋的死活她是根本不管的。
黎婉之所以挺直了脊背是因为她不欠夏青青的,已经还清了,老夫人吩咐一侧的江妈妈,“你去厨房被夫人熬一碗姜汤来,顺便叫人去一趟画闲院拿一套夫人的衣衫来,裙摆裤脚都湿了,穿着也难受。”
黎婉忙摆手说不用了,她现在不觉得冷,衣服很快就干了,可是江妈妈已经转身走了,上次来画闲院找秦牧隐的事江妈妈好像已经忘记了,脸上没有丝毫别扭,相反坦然得很,黎婉敛下情绪,准备迎接赵氏的怒火。
约莫是老夫人拉着她手的事刺激了赵氏,猛然,她的声音抬高了七八分,黎婉身子一颤,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不轻。
“黎婉,皇上皇后娘娘夸赞你又如何,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是什么东西,在京里不过也就是个小门户出来的女儿,蛇蝎心肠,对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听说有人下药损了你身子,你可知道是为何,那是你的报应,因果报应,你现在的一切都是青青的,你夺了她的一切,以后还会有报应。”
黎婉皱眉,赵氏的一番话和她的性子还真是适合,换做别人估计是暗地里放冷箭,她倒是全都说出来了。
秦牧隐蹙了蹙眉,老夫人给他打眼色让他别说话,赵氏和夏府帮北延侯府的情义她都记着,正因为记着才会一次一次解释容忍,哪怕她早就看出了夏青青居心不良也没有拆穿,为的就是两家人的和气,照现在看来,经过这件事,以后,两家人的关系怕是淡了,老夫人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夏文邦对她还是好的,当年说亲父亲母亲要把她说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说北延侯府家世太高,上边没有婆婆,可妯娌之间麻烦不断,母亲给她挑中的那一家人家中只有一个儿子两个姐姐,嫁过去了她就是当家主母,谁知道,母亲刚有了这个意思竟因为一场风寒没了命,父亲郁郁寡欢不久后也去世了,她嫁给老侯爷是老侯爷找赵氏下的娉,回忆起之前种种,好像很久远了,可是又好像在昨天,老夫人动了动手指,叹了一口气,“嫂子,你也别太气了,婉儿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我知道,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青青那个丫头,你要是舍不得可以让牧隐想个法子阻止了,只要你和青青不愿意,即便拼着老命不要,我也会亲自看着秦牧隐帮你回绝了这门亲事。”
夏青青和靖康王之间的事情绝不那么简单,夏氏想起了前不久有人陷害黎婉的事,当时,黎婉好像知道是谁了,她现在也明白过来了,黎婉帮忙掩护的人是谁了,除了夏青青还能有谁,黎婉一直心存愧疚才会一次一次容忍夏青青吧。
赵氏心疼起黎婉来,青青那个孩子从小偏执心狠手辣,隐藏得好,赵氏都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叮嘱黎婉,“以后遇着事情了不必畏首畏脚,府里有我和牧隐不会叫人欺负了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赵氏不解,黎婉了然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她心中有猜测老夫人是不是知道背后之人就是夏青青了,“舅母,表妹好不容易说了一门好亲事,你该好生恭喜她才是,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表妹回京就是与靖康王一起回来的,之前我去逛铺子,见着靖康王从表妹宅子里出来,表妹没有与你说吗?”
赵氏一愣,辩驳道,“你胡说,青青怎么可能是和靖康王回的府?”
靖康王南下回京时带着伤,秦牧隐也随同一起,夏青青要是跟着靖康王一道回来的,秦牧隐怎么会不知道?求证的看着秦牧隐。
秦牧隐表情淡淡的,“回京时我虽然与靖康王一道,途中受了重伤,靖康王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舅母联系表妹回京前后的日子算算就清楚了。”
猛然赵氏脸色一白,这时候,外边一个响雷从院子东头滚到西头,赵氏说了什么,黎婉没听清,随后,就见赵氏起身,失魂落魄的往外边走去,老夫人于心不忍,“嫂子,您慢点,下这么大的雨,等雨停了再说吧。”
赵氏来的时候急匆匆,身上被雨淋湿了,老夫人担心她着凉,找衣衫给她换了,大雨越来越急,赵氏出门肯定会得风寒。
老夫人的话飘散在渐大的雨声中,赵氏走了,带着身边的丫鬟。
“老夫人,您要是担心,我亲自去一趟。”
夏氏在京里只有夏文邦一个亲人,早些年她与赵氏走得近,的确算得上知无不言了,秦牧隐起身,走到门口遇着迎面来的江妈妈,她端着盘子,盘子上搁着两碗热腾腾的汤,秦牧隐来不及细看,抓起旁边的伞追赵氏去了。
第83章
外边雨势越来越密集,黎婉担忧地看着老夫人,赵氏气急败坏说的一番话黎婉细细想来总认为其中有问题,一时之间说不上来。
“你别担忧了,你舅母那人就是性子急,说话皆依着自己的性子,气过也就忘了,过段时间想通了就明白了。”老夫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黎婉看得出她心情不好。
接过江妈妈手里的姜汤,凑到嘴边吹了吹,她心里琢磨着赵氏估计被夏青青利用了,她虽然进了靖康王府,靖康王看在永平侯府的面上对乔菲菲自然会百般宠溺,夏青青以后的日子还难着。
秦牧隐回来了,头上,肩膀,裤脚全是水,黎婉急忙起身,问秦牧隐,“怎么身上全湿了?”搁下碗,大半的姜汤因着黎婉动作急了洒了出来,老夫人脸色愈发柔和了,黎婉和秦牧隐好,家里和谐比什么都重要。
秦牧隐挑了挑眉,她一脸急切,手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他的脸颊,手帕很快就湿了,她擦得认真,眼神里全是他冷峻的脸,秦牧隐拉住她的手,“不用了,再说会话我们也回吧。”
老夫人好笑,摆手道,“你们快回吧,我啊也累了,回屋歇会去。”
黎婉拿起桌上没有喝过的另一碗姜汤,递到秦牧隐手边,“侯爷,喝了姜汤我们再走吧。”
秦牧隐眼底尽是笑,抬起碗,一口喝完了,她踮起脚正要擦拭他嘴边的汤渍,秦牧隐按住她,“手帕湿了,回吧。”
黎婉和秦牧隐给老夫人请安后回了,路上的雨大,秦牧隐衣衫湿了,走路反而没了顾及,黎婉走在外侧,秦牧隐走在里侧,仍撑着伞,不过大半全在黎婉头上。
黎婉轻声道,“侯爷,不用撑着伞了。”
秦牧隐笑了笑,收了伞,他不过是嫌麻烦才懒得收伞,黎婉说完,秦牧隐握着伞柄侧往里,刚好挡住了墙外飞来的雨,风也被挡住在伞外,风刮得伞变了形,秦牧隐的手一动不动,握得稳稳的。
他追上赵氏说了几句话,赵氏更生气了,夏青青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夏青青陷害黎婉无非就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心思,乔菲菲名声坏了,德妃在宫里听说了也会想着法子让乔菲菲入靖康王府,正妃是不可能了,只能是侧妃,一个坏了名声的侧妃说影响不大也就不大,说大也就大,乔菲菲名声坏了可以入靖康王府,夏青青也可以,她什么都算计得周全,秦牧隐才更加留不得她,一个走一步算计了好几步的人哪会只是表面那么简单,他与赵氏说的就是夏青青陷害黎婉之事,赵氏不相信黎婉心思歹毒,她回去一问什么都知道了。
回到画闲院,秦牧隐去偏房沐浴去了,黎婉在外间看书,这本书之前已经看过了,从秦牧隐嘴里听说了夏青青的事,她果真没有夏青青厉害,没想到她将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这次赵氏的事估计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看得极为认真,到了关键的地方还会停下反复琢磨其中的意思。
夜里,黎婉问起夏青青小时候的事,她聪慧心机重,这辈子落入她的全套,黎婉不由得后背生寒,夏青青怕是疏忽了,“侯爷,夏青青入了靖康王府还会再害人吗?”
“害人,她害得人不少,不过要看她有没有能耐了。”
黎婉叹息,“当时妾身害得她入水,今时在来看只觉得妾身走了狗屎运,否则依着她缜密的心思,妾身怕早就尸骨无存了。”秦牧隐说了夏青青小时候的事,黎婉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绝非她可以匹敌。
秦牧隐玩着她一撮头发,心思一沉,夏青青心思重缜密防人心重,能中了黎婉的计不过是当时看着人多,她没有反应过来罢了,黎婉想的法子拙劣大胆,知情人一问就知道背后凶手了依着夏青青肯定不会想这种粗鲁的法子,所以,在对乔菲菲一事上她选择了简单粗暴,可是她没有意识到黎婉性子变了,这种法子不会再用了。
“她想得周全,有时候想得太多反而是种约束,你以后就知道了。”秦牧隐的手滑向她腰间,稍微捏了捏她腰间的肉,约莫是夏天了,她腰上的肉的确少了许多,随即,手渐渐往上,黎婉身子一颤,听他说,“最近瘦了,这里倒是保持得好。”
黎婉面色渐红,侧了侧身,秦牧隐的手刚好覆在她的柔软上,他手掌大竟也不能一掌盈握,秦牧隐目光一深,心猿意马起来。
暴风雨的夜,偶尔的电闪雷鸣闪过屋顶,映射下短暂的光,帷帐里,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时而在笑时而在哭,听不真切,被外边的雨声吹散在黑暗中。
翌日一早,黎婉起来洗漱,伺候秦牧隐穿衣时想起好些时日没见着秦籽凤和周鹭了,她想过去找她们说说话,今早雨就停了,天边若隐若现露出太阳的光芒来,秦牧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在她发顶,“这些日子你就别出门了,要是想见她们了让紫兰出去送个帖子,三叔府里没什么事,大堂嫂该不忙。”
她还在装病期间,现在要是能出门了德妃娘娘定会和皇上说,靖康王府的亲事快了,京城里立马会热闹起来,越热闹,是非越多,安王从皇陵回来就会得知皇上对兵部的旨意,到时候兵部怕要乱上一阵子,上门拜访的人也会多起来,左右她已经称病了,直接装到靖康王成亲时好了。
秦牧隐说了外边的局势,黎婉稍微一思索,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妾身明白了,不过想看看几个孩子,如此的话也不必传信了,老夫人的衣裳做出来了,妾身琢磨着给侯爷做一件冬衣,趁着妾身手脚灵活,起个头慢慢绣着,以后也不急。”
老夫人的衣衫秦牧隐见过一次,他从外边回来,黎婉刚绣完收拾针线,她双手捏着衣裳的肩头,满是经文图案的一摆落在她的脚踝处,黎婉身材比老夫人高,当时,秦牧隐想的是黎婉要是穿上的话肯定会很好看。
“我的衣服不急,针线房的绣娘们多了,你不必亲自动手。”嘴上说着不用,脸上满是喜悦的笑,黎婉给他系上扣子,整理好领子处的衣衫,摇了摇头,“妾身将花样子和料子都选好了,您等着吧,冬日的时候就能穿了。”
给秦牧隐做衣衫不过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那日心血来潮问紫兰挑了几匹步出来,其中一款天青色的布料,黎婉一看就爱不释手,让紫兰去针线房找了几个花样子出来,还真有适合这个颜色的花样子,她留了下来,布匹也收在了屋里,此时说起,更坚定了要给秦牧隐做衣衫的想法。
秦牧隐没再说话,走出门了遇着匆匆而来的全安,以往少不得沉声冷喝,此时却是一脸平静,全安心底奇怪却也高兴,凑到秦牧隐耳边说了两句话,秦牧隐跟着走了,秦牧隐和黎婉说过他最近忙的事,黎婉以为兵部出了岔子没有多想,转身吩咐紫兰收拾内室,她去绣架前找出花样子,选好了针线的颜色,开始穿针引线。
起先秦牧隐走到全安后边,走着走着全安落后秦牧隐一步,宫里的人说宗人府出事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毒害了淑妃宫里的一个宫女,宗人府为了查案自然要先把害人的宫女带回宗人府,谁知道那宫女到了宗人府无缘无故死了,也不是无缘无故是被人下了毒,皇后娘娘没说什么,淑妃闹了起来说宗人府证据不足,说有人杀了她身边的人宗人府帮人隐瞒杀了宫女灭口。
人是在宗人府出的事,宗人府逃脱不了职责,秦牧隐目光一冷,来人不是冲着宗人府而是黎忠卿,最终的目的还是他,到了宫里,秦牧隐先去巡逻了一圈,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去了昭阳殿。
昭阳殿内,仁和帝坐在上手,手扶着额头,旁边,淑妃哭得稀里哗啦,下边,黎忠卿稳稳跪着,秦牧隐上前给皇上和淑妃娘娘行礼,随即,看向黎忠卿微微点了点头。
仁和帝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底,摆手,“你来了正好,黎大人手里的犯人出了问题,他既然是你岳父,你倒是说道说道。”
黎忠卿为何调入京城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仁和帝也是卖庆平王一个人情,庆平王不理朝政,黎忠卿帮了庆平王的忙,皇家脸面重要,黎忠卿升值无可厚非,这几年黎忠卿在朝堂表现可圈可点,不结党营私,私底下不和其他官员过分往来,家底清白,府中没有多余来源,至少,依着黎忠卿现在的官职,黎家在京城算不上富有,纵然淑妃哭诉一通,仁和帝心里边还是偏向黎忠卿的,不过人在他手里出了事他总要给一个说法。
黎忠卿光明磊落,开门见山道,“不瞒皇上说微臣来就是因为此事,岳父的为人如何皇上在京里一打听便知道了,这件事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杀了人后被关押进宗人府,按理说不会接触到任何人了,死了则要追查死因,淑妃娘娘大度,其中中了别人的圈套也说不准。”
一番话说到了仁和帝心坎上,淑妃在宫里不是泛泛之辈,这次却表现得不知进退,和以往的性子相差许多,仁和帝不由得怀疑起淑妃来,安王去皇陵还没有回来,淑妃报复黎忠卿无非是想打压秦牧隐,兵部的事情现在有了初步的章程,淑妃难道是声东击西拖延时间?不由得,仁和帝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伺候仁和帝几十年了,他什么性子淑妃还是多少了解,淑妃急忙解释道,“臣妾哪是这个意思,文琴伺候我好些年了,死得不明不白不说,凶手进了宗人府被人灭了口,人虽然是皇后寝宫的人,可是皇后娘娘心善,对身边的人极好,我担心她不忍心,正欲私底下和她说说,谁知道,就听说凶手死了,皇上,要不是有人担心从她嘴里说出了什么,怎么会害怕宗人府调查,而宗人府从来都是进去的容易出来的难,人怎么就无缘无故死了,臣妾,臣妾就是心疼文琴罢了,皇上……”
仁和帝被她吵得心烦,进殿后她就一直哭哭啼啼,仁和帝瞪了她一眼,不耐烦道,“你先听听黎大人怎么说,你也说了有人担心宗人府查出了什么,如此的话,黎爱卿怕也是被人陷害了,他一个好好大大人不当会平白无故害一个宫女?”
秦牧隐从淑妃娘娘的话中已经明白过来,淑妃是想趁机拖延兵部的事,不过,宫里死了人又关系到皇后,秦牧隐想了想,道,“皇上,皇后娘娘怎么说?”
说起皇后,仁和帝脸色缓和了许多,声音也慢了下来,“皇后的意思,人是她宫里的她就不参与了算是避嫌,有了结果再告诉她。”
皇后做事最得仁和帝欢心,有了皇后比较,仁和帝看淑妃梨花带雨的样子越发不耐烦了,兵部的事势在必得哪是她一介妇人能管?仁和帝摆了摆手,语气些许不好,“淑妃要是无事就学学德妃整日在宫殿抄抄经书为太后祈福,太后老夫人心疼我晚辈,会庇佑你们的。”
其中的意思就是罚淑妃娘娘不得随意出宫殿了,淑妃身子一僵,随即,起身给仁和帝屈膝行礼退下,“臣妾明白了,臣妾这就回宫。”
人走了,仁和帝脑子也安静了不少,当值的人是黎忠卿,人死了他脱不了干系,仁和帝调整了坐姿,淡淡问道,“黎爱卿有什么话说?”
黎忠卿真不知人是怎么死的,他老实道,“微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去牢里准备提审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微臣问过了,除了送饭的差吏,没有旁人靠近过那间大牢。”
仁和帝摆摆手,心思在兵部的事情上,对这种事他提不起兴趣,“算了,你看着给个说法就成,不就是两个宫女死了,闹不起什么风波。”
他派人查过了,两个宫女时常吵架,虽然皇后和淑妃寝宫隔得远,两个宫女负责的事情一样,打照面的时间多了一来二去有了矛盾,还曾当着众人的面吵过架,管事嬷嬷禀告了皇后和淑妃,淑妃没什么反应,皇后命人训斥了她身边的宫女一通,由此可见,谁更识大体明事理一眼就看出来了,淑妃心里只装着安王,安王走了,她沉寂了下来,今日若不是兵部的事迫在眉睫,淑妃也不会想着这种法子。
仁和帝心里认定了淑妃就是幕后之人了。
皇上发了话,黎忠卿也不敢开口说其他,回了两句话,仁和帝摆了摆手,“行了,你也退下吧,朕和牧隐说说话。”
黎忠卿一走,仁和帝就抱怨起来,“淑妃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往皇后身上泼脏水,皇后管理后宫多年要处置一个宫女再容易不过,何须用损兵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对了,兵部的事情怎么样了,尚书和侍郎得了风声有些急了,朕当时说过保密,谁还敢把这种秘密露出去?”
秦牧隐不说话,各府都有各自的眼线,他不好说,况且,仁和帝在朝堂上表现得明显不喜欢兵部,兵部的人不是脑子有病的都能感觉到皇上的反常,稍微一想肯定就清楚了。
秦牧隐没有开口,仁和帝又说了,“安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朕的儿子朕明白,到时候你直接去安王府说了朕的意思,卞家近几年靠着兵部尚书的位子捞够了油水,安王,靖康王,承王在兵部也有自己的势力,当然,其他世家在兵部也有人,牧隐,你老实告诉朕,北延侯府和兵部……”
不等仁和帝说话,秦牧隐打断,“皇上,微臣要是觊觎兵部,当时就不会拒绝兵部尚书的空缺,朝堂争斗微臣不想参与,兵部更是一趟浑水,这次若非皇上您亲自下了命令,微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手的。”
这点仁和帝明白,正是因为明白,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秦牧隐和老侯爷一般做事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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