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薛蟠之闲话红楼-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六弟说的对,皇上,几位大臣都是心怀百姓之人,更难得的是他们心中的仁义让人叹为观止,相信后蒙的王爷一定会被这种仁义所打动。为了洗去他们身上的罪责,而主动献出银两,只为了弥补其被西宁郡王挑起的叛乱邪心。”
刚才说话的几位大臣,看着郇旪与郇昶的一唱一和,咦,不是说这两位不合吗。还有,不是应该出现力挺他们,才能驳了皇上的面子这样的局面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逆转,说好的统一战线呢?
不等那几人反应过来,郇昰一锤定音地决定了,“正如三哥与六弟说的,几位都是大仁之士,与后蒙的谈判就交给几位了。童吉、沈化你们既然对于百姓逃入陕西的事情这么了解,一定对于这次的惨重伤亡很清楚了。
如果后蒙的王爷献出的银子不够多,那么他们手中的罪恶是不能洗干净的,你们一定于心何忍。所以,这次的和谈中,也不多求别的,要足够能消除他们罪恶的银两便足矣。
卢愈,户部要配合这几位,快点算出来这次战中的伤亡损失,并给他们一个估算,要重建并安置好百姓需要多少银两。万万不可按照低的算,也不为难后蒙的王爷们,不按照京城的规模来算,就按照北静王所在太原作为标准吧。赎罪要有诚心才行,恢复到战前的水准没有什么难的,诚意是在高的水准中体现出来的。
童吉、沈化你们听懂了吗?!”
能不能说他们完全没有懂,这是赶鸭子上架吧,决对是吧!看看他们的小身板去了疆地会被后蒙人给吃了的,皇上不能这样啊。
郇昰没有给他们任何反驳的机会,“怎么还不领旨,难不成你们刚才自己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仁义之心!这可是欺君之罪吧,在朝的人都听见了啊。”
郇昰说的轻描淡写,但是童吉、沈化已经双腿发软地跪了下来,带着哭意地领旨谢恩了。他们要是真的回不来了,能不能先去辞别一下太上皇?
就在这场热闹中,朝会散了场,出了门王子腾摇摇头,新皇的脾气还不知道,但是目前郇旪是站在他那一边了。也不知道新皇是用了什么手段,把这样一个疯子掌握住了。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郇昰下了朝,就去了太上皇那里,关于火器一事,他自己是倾向于研制开发的,这么厉害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掌握在大庆手里面么。
“难道你就不怕此物一出,有朝一日,会被用来对付大庆吗?”太上皇看着郇昰,他也是用过火器的人,当初亲征的战役中红衣火炮也是战胜前朝的关键之物。但是这样的利器,一个不好就会伤到自己。后来,他为了平稳四方,后二三十年里,没有在研制这样的东西,就怕一个不慎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父皇,如果我们手中握着的始终是最厉害的武器,那么其他人就是有了仿制品,也是落后我们一步,为什么又要有所畏惧呢。”郇昰认为不是他们不研制就可以的,四周的国家也可以研制,要是他们不做,对方做了怎么办。
在这个战役之前,人们还不知道火器的厉害,但是这次的绝地反扑,却让聪明人知道了它的威力。
“何况,川北一战此物的重要性与威胁性,一定会传入其他人的耳朵里,不说北边沙皇,就说西南的南安郡王说不定也……”
太上皇当然知道了郇昰的未尽之意,沙俄不属于大庆,知道这样的事情也许还要过一两年,但是其他的三个郡王就不好说了。北静王与东平王手中无兵权还能暂且不论,也不怕他们的存在威胁到皇室,但是南安郡王呢?
太上皇不着痕迹地看了郇昰一眼,他的儿子似乎还是那个当初的五皇子,但是真的是这样吗。“老五,穷兵黩武并不是百姓的幸事,这点你看看汉武帝就明白了,不用朕多说吧。”
太上皇没有说的是,这批火药究竟从何而来,粱盛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夏桂与薛蟠谁是背后的人。
郇昰诚恳地回答,“当然,国泰民安才是大庆的幸事,如不是这次西宁郡王有了不臣之心,川北也不会有此惨境,战火无情,大兴战事实非百姓之幸。”
太上皇看他说的自然,郇昰一登基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够倒霉的。当然也是因为这个战事,他才决定退位,看看郇昰是不是能镇住朝局,现在看来一切还算安稳。“行了,你去忙吧,让老六进来吧。”
郇旪等到郇昰出来,笑着向他请安,却还是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调调,“皇上万福。皇上,小弟没能赶上您的登基大典,不知可否赏赐臣弟一桌薄酒,也是慰劳小弟在江南的苦日子了。”
“父皇在等你了。”郇昰像是没有看到郇旪期待的眼神,“你在江南抽鞭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要喝酒也应该是大赚了一笔的人请客。”
没等郇旪反应过来,郇昰就先离开了,薛蟠今日入京,自己没有闲功夫与郇旪在说下去。
郇旪这才知道原来五哥也是会开玩笑的,不过要他请客也不是不行,只要能让他见见到底是哪个有胆子的人,胆敢私造这样一批危险的火药。这么做,真的是太好了,可不可以加他一个,想想就有点激动呢。
76第七十六章
薛蟠辞别了粱盛与夏桂;在蜀地广元稍作了停留;拉了一大车的荔枝之后;就马不停蹄地日夜兼程赶往了京城。七月中旬是荔枝最后一批成熟的时候,在大庆荔枝多产于蜀地与闽中;北方人莫说是尝尝新鲜的,就是真的亲眼见过的都很少。富贵人家比如说是贾府,也不过是能够吃一点荔枝干而已;后世人很难体会到‘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真正含义。在这个没有铁路与汽车的时代中;荔枝这种一离开树枝,过了七日就会不新鲜的食物,无论是从蜀地还是闽中运往了京城;都是一件极为劳民伤财的事情。
时至大庆朝;最根本的交通运输方式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荔枝仍然是贡品中的珍贵之物。官方的驿站邮递制度中,普通以日行二百四十里为常;一站一站的接力递运。如有紧急的文书与贡品则是提速为四五百里;或者最高可达六百里。可是如果要运输荔枝这样的易变质的食品,还要更加缩短行程才行。而这样的情况下,三千里路用不到三天的行程运送的东西,除了帝王与其至亲之外,其他人休想染指。
薛蟠心中说着是因为携带着荔枝这精贵的东西,才会如此披星戴月地赶往了京城,当他下了黑驴的时候,自己都有些神情恍惚,好像昨日还是在那个残垣断瓦的阿尔吉,今日却是一脚踏入满目繁华的紫禁城。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就像是从一个世界走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时间分不清楚真真假假。
仿佛身上那股在川北高原中的血腥味还没有彻底的散去,就已经听不见高原的风,看不到质朴的藏民。华灯初上中小贩们的叫嚷声与来来往往的行人们,让薛蟠有种山中千年忽回世俗的感觉。
在皇宫东南角外面的一个小胡同里面,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郇昰不时撩起了车帘,看着外面的动静。一个脑袋上有一撮白毛的黑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朝着马车的方向跑来。郇昰见状马上下了车,就看了在灯火之下的薛蟠。他的衣着上沾满了泥尘,发髻也因为急速地赶路而凌乱起来,脸孔灰蒙蒙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胡渣,一点也没有了往日中清朗的样子。
然而郇昰却像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三步并作两步向前一把抱住了眼中人,千言万语只变为一句,“蟠儿,你终于回来了!”
薛蟠听到了这句话眼眶一热,也不知道如何去说,只能沉沉地说到,“五哥,让你担心了,我回来了。”
这个时候,薛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心中的思念与后怕,在战场上积压着的那些担忧与牵挂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原来他不是没有害怕过。如果那一战他们失败了,自己还有没有性命能回到中原?还能不能与亲人爱人见上最后一面?在收到了郇昰登基为帝的那个消息时,他悄悄地怀疑过,新帝与郇昰是同一个人吗,还能是同一个人吗。是与不是之间,他都想要知道一个确定的答案。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爱他。所以,拉上必须在七日内送达京城的荔枝,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好笑的借口。其实是心中的这些感情,才会让他这样不要命似地赶了回来。
两人一进了马车,就自然而然地吻上了对方,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缠绵,过了一会儿,才从这样的激动中平复了过来。
郇昰紧紧地抱住了薛蟠,轻轻摸着薛蟠下巴上有点扎手的胡渣,害怕此刻的相逢只是一种错觉,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着薛蟠的耳朵说道。“当时我不应该让你去青海的。这一个月来,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想,沙场无情、刀剑无眼,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应该怎么办。我们甚至连一句像样的道别都没有,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父皇让我登上了这个皇位。”
郇昰说话的声音很轻,虽然赶车的是殷溪,但是总怕是隔墙有耳。他没有用‘朕’而是用着‘我’这个字,在薛蟠的面前不过就是一如初见的样子。薛蟠不知如何回答,郇昰还是那个郇昰,皇位在他的眼中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可是时至今日,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甚至要做的滴水不漏,不让其他人抓到任何的把柄才行。
“但是父皇你也知道,他说一不二,要是我这时候说出来要去青海,他……”郇昰没有把话说下去,其实他分得清楚轻重,那个时候他赶往青海什么用都没有,反而只会在父皇心里留下了薛蟠惑主的形象。他能够做的就是要稳住京城的一切,尽快安排好援军的事宜,稳定的后方才是将士们最大的支助。
薛蟠当然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青海一事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他和夏桂在分开的时候,两人想过这个问题了。两人根据着记忆中的历史进程,结合着这个世界的历史变化,判断出这场青海之战本就是两三年间要发生的事情。
在原来的时空中,康熙末年、雍正初年,青海也发生过喇二十余万百姓于喇嘛万同时骚动,掠夺牛马,杀害官兵,犯入西宁的战事。当时,年羹尧与岳钟琪率军深入叛军巢穴,斩杀俘获敌方数万,罗卜藏丹津率残部退无可退,其几百人北投准噶尔,至此青海叛乱被迅速平定。也是经过了这个事情,清廷对青海地区的统治权得以了强化控制。
大庆的这一仗当然有不同的地方。首先那些敌军的构成变为了西宁王与后蒙王爷们,而且他们的人数更多,来势迅速,但是这些人其实没有原先清朝的那些蒙军凶猛,毕竟在这个时代北方部族的实力被前朝狠狠地打压过。
再从从火力的对比上看,比起不喜用火器作战的清朝,川北驻军用了新型的火雷给了敌方一个迎头重击。如此一来,大庆的这一战,所付出的代价,比起在当初用了两年才平定叛乱的情况,要好的多。而且在战后的处理中,还有很多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五哥,青海是我自己要去的,你根本就不用自责。”薛蟠不希望郇昰把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其实他更感激太上皇那时候把郇昰召回了京城,否则这个危乱之时,太上皇看中的储君远在西北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说要提防敌军,说不定还要防止心有不轨的人,毕竟战火无情,这时候放一个冷箭谁也说不清楚。“你在京城好好的,才能一切都好。”
郇昰只是无言的沉默着,马车进入了宫中。走着小道,薛蟠来到了郇昰的寝宫,不知是不是巧合,他选择的位置,是与当年的胤禛一样的养心殿。
“父皇与太妃们都搬到了东边,西边这里只有皇后一人,住长春宫里面。”郇昰说道这里皱了一下眉头,略了过去,“旻儿在永寿宫中,明天就去见见他吧。他可是很想你呢。”
在薛蟠将身上的尘埃洗净,换了一身衣服,吃过一顿暖饭之后,想着是不是要先去拜见太上皇,“五哥,我还是先去拜见一下太上皇,要不然也太没有规矩了。”
“不用了。”郇昰看着薛蟠的样子,也是问了荆芥才知道,他原来是只用了几天就从蜀中赶了回来,看着那些还新鲜的荔枝,从四川到京城那么远的路,只走了五天,怎么可能不累,他眼下的青色都是那样的明显。“先前父皇已经知道了,让你明日再去。他老人家现在每日晚上不处理政事,睡得很早,你是不能去打扰的。”
这不去打扰是太上皇的原话,从大臣到他的儿子们,白日里要觐见还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心情,而晚上他则是一概不见。薛蟠有点担忧地看着郇昰,太上皇以往是个勤政的皇帝,现在是放下了手中的权力,然而他放得太快,让人不得不猜测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不好了。“那我明日一早便去向太上皇请安。还有关于火器的事情……”
“行了,你看你的样子,其他的都不要多想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哪有用这样的状态去觐见的。”郇昰不容薛蟠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他塞到了被子中,“别的事情明天再说,火器的事情,父皇不问你就不要说。你先睡吧,我再批完奏折就来陪你。”
薛蟠躺倒了床上,也管不了这是龙床之类的问题了,他的骨头像是终于找到了落脚点,散了开来,马上就昏昏欲睡了。郇昰看着不多时就入睡的薛蟠,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轻地离开了寝殿。
寝殿中没有留下一个侍候的人,薛蟠不喜欢有人侍候,就像是被窥探了一样,还有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站在殿外的是孙公公,郇昰从府邸中带出来的老人了。孙绘看着皇上从里面出来轻轻地关上了殿门,然后冷冷地注视了自己很久,久到让以为刚刚对着薛公子温柔的是个被附身的皇上,更久到他以为自己会被灭口的时候,这种压迫感才退去了,就听到了那个不含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你是个明白人!”
孙绘唰地跪了下去,“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孙绘与郇昰的年龄相仿,从小就跟在了皇上的身边,除了殷溪之外,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位爷。说有心,对自己人留着一丝温情,但是说绝情,要是犯到了他手里,看看皇后就明白了。
“你还是知道一点什么的好,这样才能让别人什么也不知道。”说完也不去看孙绘离开了。留下了不知道如何才好的孙公公,这是让他帮着在宫中遮掩一切的意思吧。皇上真是看得起自己,小的做不到啊!得了,现在做不到也要做,这可是皇上的旨意,做不到就等着埋土此地吧。
薛蟠这一觉睡得很沉,他不知道郇昰什么时候来过,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身边还留着一些余温,证明这里存在过那人的痕迹。
打理好之后,薛蟠看看时间,郇昰的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不能再等他回来了,太上皇一定知道自己进宫了,现在还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
“你来了啊,别跪了,坐吧。那些荔枝的味道很不错,你也有心了,这一路不容易吧,紧赶慢赶地,其实地方是会敬献上来的。”太上皇看着眼前的薛蟠,也有两年没有见了,与记忆中的少年有些重合不起来了,身上那种沉稳的气势,已经不输一位朝臣了。
‘后生可畏’,这是太上皇对于薛蟠的唯一印象,特别是经过了这场战争,他知道了灭杀了西宁王的人是薛蟠时,更是有了这个感觉。
但薛蟠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经过战场的太上皇暗自惊心,当初他可是征战多地,杀过人的人总是沾着一丝血气,但是眼前的薛蟠却是温润玉如的样子。有杀意的人不可怕 ,可怕的是那些看上去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的人。
太上皇没有与薛蟠多聊,他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好,在知道了大战告捷的时候,悬着的心放了下去,而身体却也一朝之间差了很多,就像是耗尽了最后的那些元气。
等到郇昰下了朝,太上皇稍稍与他再聊了一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太上皇眯了眯眼睛,打开了一个尘封多年的盒子。
原来以为最先败落的一定会是朝中无人、身上无爵的薛家,却没有想到家破人亡的是一门双候的史家。原来以为能先去掉的是没有兵权的东平与北静,却想不到身首异处的是隐忍多年的西宁王。人世间太多的难以预料,而当初的批命已经开始应验。
太上皇拿出了一封老旧的信,本来以为这个秘密会没有用武之地,而他本人对于这桩事情,也没有那么多的兴趣,况且真假还无从而知。不过看着如今的薛蟠,想到了他背后日益发达的薛家。太上皇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就当是给郇昰与薛蟠之间最后的一个考验,要是他们连这也能跨过去,那么就算自己败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真的那么牢固吗?可以接受他私造火器,可以接受他日后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高,那么如果再加上这一点呢。
太上皇忽然想起了宸贵妃,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再算计她的孩子,会开心吗?这一辈子,在郇昰面前他先是父再是皇,这次为了大庆,让他做错一次吧。他不能只是一个希望儿子开心的父亲,更是一个不能看着帝皇被人轻易影响的太上皇。
那个信的最后,落款处只有一个‘曲’字。如是薛蟠看到会惊讶,这正是当初曲嬷嬷的笔迹。
77第七十七章
郇昰下了朝;在太上皇那里见到了薛蟠。不知为何这次他感到父皇看着薛蟠的神色不像是从前的样子;连带看着自己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虽然表面上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但是郇昰本能得察觉了不对劲。在这个时候,少让薛蟠与父皇接触是最好的选择。他带着薛蟠离开了东边;到了郇旻的永寿宫中。
薛蟠从他两次入宫的印象中推断出;这个宫殿与故宫的布局很像;但是没有它的规模那么大,特别是后宫的格局没有原来的大,慈宁宫一路明显没有。这也是因为大庆建朝后,太上皇的生母很早就过世;这里一直都没有太后的存在。包括现在的郇昰,也只是有三位太妃,太上皇当初的皇后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封后过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吉祥。”郇旻已经等在了正殿的门口;一见到郇昰便半跪了下来,眼神却是扫视着郇昰身后的薛蟠。
“旻儿起来吧。你们也都退下去吧。”郇昰挥退了一众宫人。郇旻这次终于是见到了活生生的薛蟠;他兴奋地眼睛中冒出了光芒,“薛大哥,酸梅汤总算是见到你了。”
“咳咳!”郇昰拉住了要飞奔到薛蟠怀里的儿子,他怎么不知道郇旻真的会承认酸梅汤这个小名呢?还有这种小狗见了骨头的样子,是谁教会他的,“站好!也不看看几岁了,还像个小孩子那样。”
郇旻听着郇昰的话缩了缩脖子,藏到了薛蟠的后面,一边抓住了薛蟠的左手,“薛大哥,你说过会保护我的,我们变成江湖大侠飞走吧。”
郇昰瞪了一眼郇旻,这才第一次见面就会找人坐挡箭牌了,有出息啊!
薛蟠也有点闹不懂眼前的情况,虽说是关上了门,但是这样闹也是不太好,毕竟是在宫里。而且自己什么时候,和郇旻这么熟悉了,他怎么不知道?!
“大皇子你先放开我的手吧。”薛蟠示意郇旻看看郇昰的脸色有变黑的趋势,“想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没有想到你已经这么高了。”
“说好了叫我酸梅汤的!”郇旻认真地纠正了一下,大皇子是什么可以喝吗?“薛大哥不是在信中写了,两个笔友见面的时候,要喊对方在信中落款的名字,还有我穿着一双蓝底镶金线的靴子,还有拿着一卷自己誊写的风物考。薛大哥则是带着大瓶的酸梅汤,我们在大树底下碰头的吗!”
薛蟠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他哪里去弄来酸梅汤啊。郇旻是把他们在信中写好的将来见面的方式当真了。按照笔友见面的方式,各自约定了穿好的衣物,手中拿着信物。不过那时自己没有想到会在皇宫中。倒是郇旻把这话放在了心里。
薛蟠与郇旻并没有见过面,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人就是郇昰,有几次本来可以见面的机会,但出现了各种状况,也就迟迟没能见上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熟悉。郇昰看上去冷漠,但其实他做事很周密,从想要与薛蟠在一起的那天,他就想过自己的问题,他并不是好的对象,已经有了妻子与儿子。而且在皇家这样的地方,以后免不得别人说薛蟠是攀附自己的权势。
已婚的事实无法改变,可他与妻子这几年已经到了,说的话用手指也能数出来的地步。从王府到皇宫,他的妻子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不是管事的人,他一个人既要操心外面,还要负责内里,好在他的后院干净,没有多增加麻烦。
皇后放在那里,就是个木头桩子也要矗着,其他的妃嫔就算了,不要再来添乱了。但是儿子还是可以与薛蟠交好的啊。郇昰知道自己的性格,不是十分适合教孩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