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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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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雪开始卖开关子。
“所以怎样?”
“所以,娘子猜她的手上不可能有那么多化尸粉,可是不能排除万一。”
在苏映雪映象中皇后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没想到表象下面是颗恶毒的心。
“如果她手上有那么多化尸粉,真是一大祸害。”他不能拿几万士兵的性命开玩笑。
苏映雪的小手在忘痕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假如,我是说假如,她真的有那么化尸粉,还会被你们困那么久还不反击吗?”
“那是因为她心中还有父皇的位置吧。”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爱,甘愿毁了这个男人,真是种,可怕扭曲的感情。
“母妃,是怎么死的?”
感觉到忘痕身体紧绷,苏映雪搂住他,想给他一点力量。
良久,薄唇轻启,娓娓道来。
“十八年前,为夫还是个六岁的孩童,因为贪玩,没有上去上太傅的课,带着为夫的贴身随从小南子,
悄悄的来到母后的寝宫,欲换身衣服,偷偷溜出宫去。
当我们轻手轻脚的来到寝宫的时候,听到声母妃的痛呼。
当时因为心虚怕母妃发现为夫未上课,我与小南子躲在墙角,看到了今生难以忘记的一幕。
一个身穿红衣,面带轻纱,手上带着一个晶莹美玉的女子正拿着一把刀,在母妃身上用力的刺。
为夫欲上前阻止,被小南子紧紧抱住,捂住为夫的嘴不让为夫发出声音,小南子比为夫大五岁,为夫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妃活生生的被那女子折磨。
也许是那女子太投入并没有发现我们。
也许是母子心灵想通,母妃发现了躲在墙角的我们。
示意我们离开,可是为夫怎么肯离开,小南子拖着为夫向后退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发出声响,被那个女人发现,小南子将为夫推进桌底,为夫才侥幸躲过一劫,小南子和母妃被那女子残忍杀害。”
忘痕哽咽一下,这是一段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
火烧皇城
。
压下心中嗜血仇恨,继续说道:“可是后来仵作验尸的时候,却说母妃是由于长期郁郁寡欢,心中郁结难解,才会导致身体亏损严重,猝然离世。爱睍莼璩
当时为夫年幼,欲禀明父皇事实真相。
舅舅突然到来,阻止为夫,告诉为夫宫中险恶,需谨慎行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没想到后来为夫还是遭人暗算,中了要命的毒药。”
想到林婉儿和身边的那群红衣人,忘痕恨不得将他们抽筋扒皮。
“王家的灭门惨案与母妃的死都和皇后有关?”
怪不得那次宫宴见到兰妃,他发疯样的扑向前,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有心人的有意为之。
想想当时不是她在身边替云王担下过错,不知道他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当年云妃盛宠,王家繁盛显赫一时,突遭灭门,云妃随后仙世,不得不让人将两件事串联在一起。
可苏映雪有一事不解,千岑天不是个昏君,且云妃又是他深爱之人,怎么没有彻查当年的事情,都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让林婉儿逍遥法外那么多年。
“当年父皇下令秘密调查过,后来所有证据都指向太后,父皇只好作罢。”
对生养辅佐他登上皇位的女人,仁慈的父皇是不忍心在查下去吧。
忘痕自嘲一笑,林婉儿是太后的亲侄女,也许是王家继续做大,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吧,当年的事情太后应该也有份。
苏映雪叹息一声,又是一桩见不得光的后宫争宠的戏码,对于皇宫她真是厌恶至极。
“虎毒不食子,林婉儿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死在她的面前而无动于衷,这是个蛇蝎妇人。对付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小心才行。”这样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当真可怕至极。
“哼···”南宫翼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真是物以类聚,狼鼠一窝。
苏映雪秀眉微蹙,“刚才夫君提到镯子,娘子在逃亡的时候,路过一个村子,里面的一个大户人家遭到过灭门,娘子从那栋破败的宅子里找到了镯子的图样,拿来给夫君瞧瞧。”
这个镯子可能是个宝贝。
苏映雪从衣服中找出那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筏,递给忘痕。
忘痕打开纸筏,眼神变幻莫测,惊恐愤怒。
“这是在哪找到的?”声音急切。
“离南雄不远处的慕容家的宅子里。”
苏映雪看着眼睛开始泛红的忘痕,柔软的小手抚上忘痕未老先衰的脸上,试图平息那颗怒火中烧的心。
“镯子好像···”
好像当年那个红衣女子佩戴的镯子,莹白的质地,细致的纹路,这样的镯子恐怕天下仅有,过目不忘,也不能忘,想忘也忘不了,它已经深深的烙在脑海里。
苏映雪将在那个小村落的所见所闻详细的说了一遍。
忘痕脸色阴沉可怕,竟然有人打他娘子的主意,还举行冥婚,真是活腻歪了,真恨不得现在跑过去将她的头拧下来。
“你说,林婉儿会不会是慕容家那个失踪的大小姐?”时间吻合,相似的镯子,可能性很大。
“睡会吧,剩下的事情交给为夫。”吻了下苏映雪的额头,将她搂入怀中。
林婉儿,看来得仔细的查上一查。
闻着忘痕身上熟悉的阳刚气息,本就疲惫的苏映雪很快又沉沉睡去。
忘痕闭目养神,勾起的记忆向开闸了洪水,不断冲击过来。
帐中开始放亮,忘痕小心的起身穿衣,心细的给睡熟的人儿掖上被角,出了营帐。
守在外面一夜的夜魅,闪身出现在忘痕身前。
“夜魅,查林婉儿,从出生到现在。”
略微思索一下,“查整个林家。”
“是,主子。”
夜魅飞身离开。
忘痕阔步向主帐走去,今晚要与南宫翼展开对决,得和父皇商量一下攻城之计。
主帐,皇上正愁眉不展,看着探子的回报,虞良的军队已经正在逼近万枫,目前局势,十万火急。
文王随后进入主帐,父子三人看着书案上的两军对阵图,开始研究对策。
银色面具下薄唇轻启,“火烧皇宫,乘乱攻城。”
五弟现在身在皇宫,对皇宫的布局图相当熟悉,再派人偷偷潜入皇宫,在皇宫故意纵火。
让南宫翼自顾不暇,增加攻城胜算。
“可是二皇兄,倘若南宫翼,不管皇宫的走水,那皇城是不是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富丽堂皇的皇宫被毁掉着实可惜。
“皇宫没了可以再建,国家没了就不易夺回来了。”
只能赌一把,如若南宫翼不顾忌皇城火势,待火势蔓延,城中发生暴动,南宫翼更是自顾不暇。
到时城池尽毁,南宫翼仍是瓮中之鳖,不弃城逃跑都难。
“可皇城守卫森严,怎么才能潜进去。”
“这个四弟不用担心,二皇兄早有打算。”雪儿精通毒药,悄无声息的潜入皇城,并非难事。
文王越发钦佩二皇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皇上越来越欣赏这个藏匿了十八年的儿子。
神秘强大,他日登上皇位,定能治理好万枫,让万枫繁盛强大。
“云儿,有没有想过···”
皇上欲言又止,文王明白父皇有话要跟二皇兄单独谈谈,借故巡视军营离开。
“云儿,等战事结束,父皇下令立你为太子。”语气不容置喙。
“父皇,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还在怪父皇这些年对你的不闻不问。”
忘痕摇摇头,“生在皇家越多的宠爱与青睐,会引来杀身之祸,这点道理皇儿十八年前就已经明白了。”
“那是为了昨天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皇上声音微怒,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皇位,这是愚昧无知至极。
“她只是其一,重要的是皇剩下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此话怎讲?”
忘痕拿下面具,一张苍老的容颜,展现在皇上面前,皇上睁大龙目,惊愕不已。
“怎···怎么会这样。”皇上仿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身体微微抖动,双手扶住书案。
“毒,中毒所致。”
“是不是林婉儿···”皇上声音愤怒。
“林婉儿,朕要杀了你,你毁了朕的江山,毁了朕所爱的人,又要夺走朕最优秀的儿子,真该死。”
小主子
。
皇上杀气腾腾,这个女人是真要毁了他才甘心。爱睍莼璩
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父皇,忘痕心中满是同情。
坐上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为了朝纲的稳定,不得不周旋在各色各样的女人身边。
多情的人是享受美人绕膝温香软玉,深情的人只想今生与一人作伴,相守终老。
想到放在心间上的人儿,他只想做后者,带着雪儿混迹天涯。
“父皇,事已至此,气大伤身。”
经过昨晚与苏映雪推心置腹的一番交流,忘痕已经能坦然面对往日的仇恨。
“把她带给父皇瞧瞧。”皇上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口提出要求。
“父皇见过。”想探探父皇的口风,怕贸然带雪儿过来,受到委屈。
“噢···”皇上来了兴致。
“是哪位大家闺秀,能如得了云儿的眼。”
皇上打趣的问道,真想知道是谁,能得到皇儿的如此深情。
“儿臣的王妃苏映雪。”皇上脸上笑容凝固,想到苏映雪就想到南宫翼,皇上心里能高兴吗?
“是她?她和南宫翼···”
“那只是南宫翼的一厢情愿,和雪儿没有任何关系。”不想让父皇将两个人牵扯到一起,忘痕出声打断。
“皇儿查清楚了?”
皇上探究的看着忘痕,多少人一旦动情,就会被感情蒙蔽双眼,感情用事总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而现在是非常时期,更不能出丁点差错,否则万枫就真的完了。
“儿臣相信她。”语气坚定,相信她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皇儿你身上的毒真的无药可解了吗?”皇上心中悲痛,接受不了这么优秀的儿子会英年早逝。
“父皇,儿臣都看开了,这一生能遇到雪儿,儿臣就已经知足了,待战事结束,儿臣会与雪儿去过平凡的日子,万枫还有四弟五弟,他们不会让您失望的。”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忘痕干脆说出心中所想,相信父皇不是个顽固不化的人,能理解他这种今生只为一人的想法,因为父皇毕竟爱过。
“皇儿,先回去吧,父皇累了。”
皇上自打云王假死之后,保养得宜没有多少皱纹的脸上,爬上深深的沟壑,两鬓开始斑白,忘痕有些心疼,得让叶凡玉给父皇调理下身体才行。
“儿臣告退。”
火红的太阳从层层叠叠的山后升起,消弥林间的一丝冷意。
帐中苏映雪揉揉惺忪的睡眼,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舒了个懒身,准备起身。
帐外春儿听到帐中的动静,知道主子已经醒来,钻进帐中。
“主子,春儿来服侍您梳洗。”
苏映雪捂住被褥,尴尬的笑了一下,“我自己穿就可以···”
他可没忘昨天这小丫头见到她身上的青紫是什么样的表情。
“没事,主子那些东西春儿权当没看见。”
春儿脸色有丝绯红,想到昨天她那么无知的问姑爷的问题···
苏映雪囧囧有神了,这丫头过了一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想到春儿身边有个做过百花楼老鸨的花姑,苏映雪就全明白了。
“春儿,去打盆水来。”
苏映雪真不好意思在春儿面前展现出欢/爱的痕迹。
待春儿走后,苏映雪慌忙穿上衣服。
春儿打水回来,帮苏映雪梳洗。
对镜梳妆,春儿是不是的歪着头,瞄一眼苏映雪的肚子。
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肚子没什么特别的,这丫头今天有些不正常。
“春儿,你主子的肚子是长花了呢,还是开花了?”
“呸呸呸···开花了还能活啊,大清早的不要净说这些不吉利的事情。”春儿是个比较迷信的丫头。
“那你看什么呢?”
“花姑说主子的肚子里有小主子了。”
春儿挠挠头,为了这事,她还兴奋了一夜,今天起了个大早,等在帐门口,等主子起身,问个清楚。
可是见主子和原来一样平坦的小腹,春儿犹豫了,主子肚子里真有小主子吗?
果然是花姑那个女人在后面乱嚼舌根。
“你主子都不清楚的事情,她怎么知道。”抚了下平坦的小腹,真希望里面有个属于忘痕的骨血。
“娘子,为夫那么勤奋努力,说不定真的有了。”银色的面具下,眼含浓浓笑意,嘴角翘起很大的弧度。
数次交/欢,都没有做任何防御,忘痕有信心雪儿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血。
“要死了,没脸没皮。”春儿还在这里呢,真是糗大了。
春儿惊愕,沉默寡言的忘痕竟然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语。
这样的忘痕让春儿想到一个人云王。
本来还有些羞涩的春儿直直的看了一眼背对着阳光的忘痕,身材体型差不多,眼睛,嘴唇都相似,只有声音不像。
看了一眼呆愣的春儿,苏映雪娇嗔的瞪了眼忘痕,“瞧你,把春儿吓得,春儿···”
春儿回神。
“怎么了春儿?”
“没什么。”不想提起曾经让主子伤心的人,她的猜测还是回去跟花姑她们探讨一下,再询问主子。
“主子,春儿去看下早饭好了没。”
春儿又瞥了眼忘痕才走出帐子。
“娘子,为夫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忘痕拿下面具,将苏映雪拉进怀中问道。
苏映雪摇摇头,回忆春儿的表情。
“也许,她想到了你可能是云王。”
这丫头有事傻的可爱,有时又有些小聪明。
“真是吓着为夫了,为夫还以为那小丫头看上为夫了。”
苏映雪将忘痕的脸扳正,仔细打量一下,嗤笑出声。
“夫君,你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出了娘子没人会要你。”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风流倜傥,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云王吗?
“娘子,这是在嫌弃为夫吗?”忘痕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桃花眼又蒙上了一层该死的水雾。
“娘子只是在陈述一个铁的事实。”
苏映雪对忘痕的控诉视而不见,谁让你刚才让我在春儿面前发窘来着。
忘痕开始咬牙,该打的女人,在戳他的痛处。
邪魅一笑,“娘子,好像忘了,为夫有银子,就有数不尽的女人扑过来。”
“是嘛,只要她敢来,来一个老娘我杀一个,来两个老娘我杀一双。”怎么着,还想坐拥齐人之福?
在苏映雪的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就喜欢看雪儿吃醋在乎他的样子。
镯子的用处
。
听到脚步声,忘痕意犹未尽的放开怀里的人儿,戴上面具。爱睍莼璩
自打变成这个鬼样子,他只在雪儿面前脱下过面具。
春儿提着食盒进入帐中,摆上饭菜,退了出去。
“春儿一起吃吧。”
春儿摆手拒绝,“不了主子,您和姑爷慢用。”
她还得告诉花姑她们她的猜测呢。
苏映雪总觉得春儿今天怪怪的。
“别看了,快点吃饭,吃完了为夫带你去巡视军营。”
忘痕体贴的给苏映雪面前的的碗里布着菜,不一会碗里堆积成一个小山。
苏映雪嘴角一抽,当她是猪呢。
“娘子快点吃啊,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声音略带责备。
苏映雪嘴角狠狠抽搐两下,八字还没一撇呢,说的跟真的似的。
“没谱的事情,不要乱说。”手抚上小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娘子,这是在怪为夫不够勤奋吗?”说完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娘子,不如咱们再努力一些,快点生出个孩子吧。”
苏映雪怒了,吃个饭竟然能吃出这么多事情来。
扬了下手上的镯子,“不怕死,尽管来吧,老娘饿了,要吃饭。”
看见苏映雪手腕上的镯子,忘痕收起嬉皮笑脸的无赖相,眯着桃花眼看着苏映雪,阴阳怪气的说道:“还留着呢?睹物思人?”
还拿出来向他炫耀!某人醋坛子打翻。
这可是五万两银子买的,白花花的银子,不留着,难道扔了?
睹物思人?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看着忘痕咬牙切齿的模样,苏映雪胃口大开,开始吃着碗里的饭菜。
这个女人一句解释都没有,还在这里吃的津津有味,忘痕的脸开始阴沉。
“今天的饭菜真香。”苏映雪嚼着饭菜,看着忘痕黑的滴出墨来的脸,心里笑翻了天。
这爷吃错的样子太可爱了。
欠教训的女人,看着苏映雪吃的差不多了,忘痕一脸邪笑。
“吃饱了?”
看着忘痕不怀好意的笑容,苏映雪下意识的摇摇头。
可是正在这时她却不雅的打了个饱嗝。
“娘子的肚子比嘴巴更诚实一些。”
将苏映雪打横抱起,“娘子吃饱了,为夫可是一口都没吃,等着娘子喂饱为夫呢。”
这可是大白天,苏映雪挣扎起来,况且两人昨晚那么疯狂,下身还隐隐作痛呢,苏映雪想着合适的理由。
“夫君,不是要带娘子去巡视军营吗?”
“时间还早。”
“夫君,娘子刚吃饱,肚子有些不舒服。”
“做运动有利于消化。
“夫君,咱们的儿子会抗议的。”
“这个···为夫正在让我们的儿子生根发芽。”
苏映雪词穷了,闭上眼,豁出去了。
“夫君,娘子哪里疼。”
“那里?为夫帮娘子揉揉。”
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苏映雪玲珑有致的躯体上游走。
苏映雪欲哭无泪这爷真是个天下少有的无赖。
“这里,还是这里?”
“···”
苏映雪柔软的身体在忘痕灵活的大手抚弄下越发瘫软无力,最后嘤咛出声。
身上的人像听到冲锋的号角,熟练地脱掉两人的衣服。
帐中暧昧升级,一张春光旖旎
春儿将她的猜测告诉花姑几人。
“主子看事情比咱们都通透,只要主子幸福,咱们就开心,春儿你就别去戳主子的伤心事。”
万一不是的呢。
“我也就是随便一说。”
“老娘怕不嘱咐你几句,万一哪天你一犯傻就脱口而出了。”
“花姑你是不是又欠教训了。”
春儿横眉怒眼,这花姑哪天不挖苦她就天要下红雨。
看着又要掐起来的两人,听雨她们都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一对冤家。
帐中,一番云雨过后。
苏映雪睁大杏眼,怒瞪着再次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
“娘子你这样看这为夫,是不是还没尽兴,要不咱们再来一次?”眼含笑意,言语逗弄苏映雪。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无视爷的怒气,跟爷作对。
苏映雪浑身颤抖一下,双腿更是不争气的狠狠抖了两下,这爷的体力真强悍,她怕再来一次她的骨头都得散架。
那样跟拆开重组有什么区别。
干脆闭上双眼,不在搭理这个无耻到极致的男人。
“娘子这是默认了?”忘痕脸上笑意更盛,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夫君,你想不想尝试一下娘子的毒药?”苏映雪咬牙挤出威胁的话语。
可是情欲尚未全退,声音软软诺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忘痕扫了一眼苏映雪光/溜溜的身体,这丫头好像忘记她什么都没穿,根本不可能藏毒的地方。
用眼神挑衅下苏映雪,好像说娘子,为夫等着呢。
狼爪再一次覆上苏映雪高耸的双峰。
苏映雪娇笑出声,感情这爷还不知道她手上镯子的用处?
“夫君,你太自负了。”
纤手覆上忘痕的后背,真正的用毒高手,指甲里都能藏毒。
苏映雪是怕一不小心,毒到自己,才放弃了这个隐秘的藏毒方法。
忘痕身上传来酥麻之感,一会身体开始僵硬。
“娘子,你对为夫做了什么?”忘痕错愕,这丫头真是个鬼机灵。
“哼,别吵,娘子睡一会,一个时辰以后,毒自然就解了,不过在这期间不能运功逼毒,不然中毒时间就会增加。”
身体虚弱的人得需要足够的休息才能补回被压榨干的体力。
忘痕哭笑不得这丫头想的可真周到。
“娘子,为夫要去巡视军营。”
“时间尚早。”
“娘子为夫饿了。”
“刚刚不是吃过了吗。”
都疯狂的折腾她好机会了。
“娘子···”
“闭嘴,再啰嗦,老娘让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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