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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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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喝多了酒水,有些内急,便跟看得津津有味的芸妃、凤玥和莎娜打了声招呼,叫了一名宫人挑灯,引着她出了大殿。喊上候在偏殿的佳禾,往净房而来。
    如了厕,并不急着回去,和佳禾华在华清宫外一边慢慢散步,一边低声说话。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了,穹幕由蓝转青,只有西方天空还挂着丝丝缕缕亮色的云霞。各处都燃起了宫灯,灯火通红,连成一片朦胧又清冷的光影。
    佳禾有些担心,“知秋姐,你不回去听戏,别人不会说你吗?”
    “一时半刻没事的。”叶知秋朝她安抚地笑了一笑,“在里面坐了一下午,闷坏了,我透口气再回去。”
    说罢问她道,“你中午和晚上吃东西了吗?”
    “吃了。”佳禾笑道,“大殿里撤下来的菜肴,有很多是你们连碰都没碰一下的,就拿回御膳房重新热了,送到偏殿去,让我们这些‘随侍’分着吃了。
    翠芸和碧莲得了七公主和芸妃娘娘的吩咐,对我格外照顾,我吃得饱饱的。”
    叶知秋遂放了心,又叮嘱道,“里面没有一半个时辰只怕散不了场,你要是冷了饿了渴了困了,都别忍着,叫碧莲帮你想法子。你别怕麻烦别人,事后咱们再谢人家就是了。”
    佳禾满口答应下来,“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宫了,这些事我都省得,知秋姐不用记挂我,只管好好看戏就是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后面有人问道:“前面的贵人可是雪亲王妃?”
    叶知秋顿住回头,就见一个白脸的小太监脚步匆匆地赶了上来。佳禾眉目一横,跨步挡在了叶知秋身前。
    小太监见这架势,忙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磕头,“叩见雪亲王妃。”
    叶知秋并未从他身上感觉到恶意,便温声地道:“起来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太监先道谢起身,又口齿伶俐地答道:“回王妃的话,贵府的长史沈大人刚刚差人送来一封信,叫小人务必要亲手呈交雪亲王或是王妃。
    小的正愁不知道如何进到大殿,刚好看到王妃出来了,便悄悄地跟了过来。”
    说罢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竹筒来,恭恭敬敬地举过头。
    叶知秋眸色微沉,如果这小太监说的都真的,那么沈长浩等不及他们出宫,用这种迂回的法子送来的消息,必定不同寻常。
    佳禾见她点头,便上前接了,用带了鹿皮手套的手除去封蜡,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卷来,展开,递到她眼前。
    叶知秋借着灯光细看,上面啰啰嗦嗦地写了不少的字,大体意思是雪亲王府的侍卫秦王府后院发现了一个密室,有新近使用过的痕迹,疑似储存了桐油。
    她吃惊不已,桐油?那不是寻常百姓家用的灯油吗?是谁在秦王府存储灯油,又为了什么要存储灯油?
    ——L

☆、第464章 以牙还牙(一)

心中闪过数个念头,却无一得解。
    沈长浩调查秦王府的事情,别人捏造不来,叶知秋此时对这小太监已经没有任何怀疑,跟他道了句辛苦,叫佳禾赏他一个封红。
    小太监也不推辞,谢了恩,脚步轻快地退了下去。
    佳禾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见叶知秋神色严肃,赶忙问道:“知秋姐,你没事吧?”
    “没事。”叶知秋朝她笑了笑,叫她扭开石灯笼,将那封信就着灯苗烧了,便招呼她回去。
    走了没多远,佳禾突然警觉地望向旁边的小树林,低喝一声,“谁?”
    一道黑影在树后晃了晃,拔腿就跑。
    佳禾认定那人有鬼,起身便追。
    叶知秋正一心一意地琢磨着沈长浩查到的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佳禾已经窜到两丈之外了。
    她唯恐佳禾中了别人的圈套,急声喊道:“佳禾,快回来。”
    话音未落,忽觉一阵冷风从身背后右方袭来,心头突地地一凛,还来不及应对,就被人狠狠地推了出去。
    她所站的地方紧邻人工河,路的左侧是一段栽了草皮的斜面水堤,此时覆着厚厚的雪层。她下意识地抱住脑袋,在路面上翻了两翻,径直滚下水堤。
    随着一阵细微的“咔嚓”之声,身体破除冰层的障碍,整个没入水中。
    河水很快浸透衣衫,与肌肤相接,带起一阵锥骨的寒意。她猝不及防,猛地灌了一口水,一股咸腥刺鼻的味道在口腔之中弥漫开来。让她的胃肠翻江倒海般蠕动起来。
    强行压下恶心的感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封住气息,划动着僵沉麻痛的手脚,浮出水面。冷冽的空气涌入口鼻,她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被河水淹没的视线、听觉随之恢复过来,她看到岸上人影晃动。还听到了佳禾歇斯底里的喊叫。“……放开我,我要去救知秋姐……”
    有人飞快地挪下水堤,纵身跳进河里。游到她身边,扶住了她的手臂,“王妃,您没事吧?”
    叶知秋听出是先前给她送信的小太监。想说自己没事,牙齿却瑟瑟地打着颤。说不出一句整话,只好艰涩地点了点头。
    小太监忙转向河岸,“我找到王妃了,王妃没事。快拉我们上去。”
    佳禾的喊叫戛然而止。
    有几个人身形敏捷地掠至河边,将叶知秋和小太监拉了上来。
    “知秋姐。”佳禾扑过来抱住叶知秋,放声大哭。
    “我没……咳咳……”叶知秋试图安慰她。一开口又带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佳禾以为是自己将她抱得太紧了,忙松了手。替她抚着后背,“知秋姐,你没事吧?”
    “这位姑娘,你还是先给王妃披件衣服吧。”一名侍卫打扮的人出声提醒。
    佳禾毕竟是个孩子,见叶知秋落水方寸大乱,早就没了主意,闻言忙解下棉氅,裹在叶知秋身上。
    那侍卫又一板一眼地安抚叶知秋,“王妃且忍一忍,辇轿马上就到。”
    叶知秋冲他点了点头,哆嗦着道了句“多谢”。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波光动荡、泛着七彩光晕的水面,先是一愣,随即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她登时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佳禾的手腕,正要说话,眼前陡然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
    “知秋姐……”
    佳禾的声音变得遥远模糊,仿佛隔着千里万里似的。
    意识在暗黑之中浮浮沉沉,依稀间,她感觉身体渐渐温暖起来,有人在她身边走来走去,还有人反复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坠了两块千斤巨石,她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掀开一丝缝隙。她想作罢,又好像有什么事情放不下,无法安心沉睡。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突然感觉有滚烫的液体从口中灌了进来,顺着食道流入腹中,胃肠又一次翻江倒海地蠕动起来。有人将她扶了起来,在她后背上用力一拍,她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吐出来了,吐出来了。”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激动地嚷嚷着,“吐出来就好了。”
    她没有力气分辨那声音的主人是谁,伏在一个有力的臂弯里,吐得昏天暗地。直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出了一身的x虚汗,人才彻底清醒过来。
    “来,漱漱口。”扶着她的人腾出一只手来,将水杯递到她嘴边。
    是凤康的声音,低沉,略微嘶哑,却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毫不犹豫地照他说的做了,不知是谁用帕子替她擦去了呕吐激出的泪水,让她的视线恢复了清明。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凤康,而是佳禾,闻苏木,王太医,还有全德……
    每一张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欣喜和关切。
    这里应该是华清宫某处偏殿,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知秋,你怎么样?”闻苏木的声音少见地染上了几分急切,“有没有头晕,耳鸣,呼吸困难,喉咙发干?腹部有没有灼烧感?”
    叶知秋摇了摇头,“没有,我感觉好多了。”
    闻苏木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所幸服下的剂量不多,又吐得及时,否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你说什么?”叶知秋愣住,“孩子?!”
    “是啊,知秋姐,你有身孕了。”佳禾又哭又笑地接起话茬。
    叶知秋愕然地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向凤康,“我……我怀孕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这个笨女人,平日里多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连自己有了身孕都察觉不到?”凤康脸如锅底,说着责备的话,抱着她的手臂却一再收紧,“你差点就把自己连同我们的孩子一起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叶知秋低头,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大概是因为换了水土的关系,来到京城之后,她的信期一直不是很准。不过晚了八、九天而已,居然就怀孕了?!
    闻苏木从她的反应瞧出了她的心思,声音温润地解释道:“虽然日子还浅,脉象不是很明显,不过已经可以确定是喜脉了。
    你放心吧,我已经开了解毒的方子,叫人煎药去了。还叫人热了牛乳,你要多喝一些,缓解桐油对肠胃的损伤……”
    桐油?!
    “对了,桐油。”叶知秋霍然回神,急急地抓住凤康的衣襟,“快,快去救父皇!”
    ——L

☆、第465章 以牙还牙(二)

凤康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莫名其妙,“知秋,你在说什么?”
    闻苏木几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被人推下河,险些一尸两命,恢复意识和理智之后的第一件事,不该是找凶手算账吗?为什么嚷嚷着救皇上?
    莫非脑子进水了?
    叶知秋用力地扯着他衣服,语无伦次地道:“桐油,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凤康越听越糊涂,“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叶知秋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凤康被打傻了,讶然地挑高了眉尾。
    全德和王太医听到那声脆响,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雪亲王妃也太彪悍了吧?那可是皇子,更是她的丈夫,居然抬手就打,丝毫不带含糊的。
    饶是闻苏木和佳禾习惯了无条件站在她这边,也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
    叶知秋无暇理会别人怎么看她,手上的疼痛刺激了她的神经,让她的口齿变得利索起来,“宣宝锦要火烧华清宫,你快去救父皇。”
    “什么?!”
    凤康倏地眯起了眸子,闻苏木几人也纷纷变了脸色。
    最不敢相信的人是全德,“定亲王妃要火烧华清宫?!
    这……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
    “报仇。”叶知秋截断他的话茬,“她怀疑父皇烧死她全家,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过来烧死皇家所有的人。”
    凤康眸子眯得更深了,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很确定她不是在说胡话。可是他又无法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火烧华清宫,这怎么可能呢?
    宣宝锦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即便她在宫中栽培了几个帮手,凭他们的力量,想在大内侍卫环伺的华清宫里放火,那也是不可能的。
    大内侍卫各个耳聪目明,华清宫内有任何异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和耳朵。
    叶知秋在华清宫外落水。也是他们及时赶到,迅速妥善地做了安排,而且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将他带到这里。
    现在除了凶手,以及待在这屋子里的人,只有凤帝知道叶知秋落水的事。
    在大内侍卫的严密监视下,宣宝锦要如何放火?
    夫妻同心。叶知秋见他默然不语,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把沈长浩委托小太监送信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跟他说了,“起初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在空无一人的秦王府储存桐油。
    当我被人救上岸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水面在灯光下反射着彩色的光晕。
    在河里的时候,我不小心喝了一口水,里面有一股桐油的味道……”
    闻苏木惊讶不已。“你是说,你是因为喝了河水才中的桐油之毒?”
    他赶到的时候。叶知秋身上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他一直以为桐油是被下在饭菜茶点里的。
    人命关天,叶知秋顾不上为他细细解惑答疑,草草点了一下头,语速飞快地说下去,“油会浮于水面,在水面生成一定厚度的油层就能引燃。”
    全德在凤帝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凤帝的睿智,也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脑筋转得极快,“就算油在水里能点燃,她要怎么样才能把那么多油神不知鬼不觉地倒进水里呢?”
    “你忘了吗?”叶知秋瞥了他一眼,“宫里的水道是四通八达的,又跟外面的护城河相连。如果我没猜错,为了方便除淤疏通,宫里的每一条水道都设有闸门吧?
    只要选择性地关闭几个闸门,阻断水流,就可以做出一条最短的路线。在宫外把油倒进水里,油就可以随着流水流到华清宫周围的水道。”
    “油能随水流到华清宫,岂不是也能随水再流出宫外?”全德一针见血,指出了这种方法的弊端。
    “我刚才说了,油比水轻,会浮在水面,只要在华清宫的出水口放下半闸,就能让水流保持顺畅,不至于造成溢水的后果,又不会让油随水流走。
    油慢慢地在华清宫四周汇聚,很快就会形成足够厚的油层。
    时机一到,扔下一枚火折子,华清宫四周就会被火焰包围!”
    全德听她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心下已然信了三分,犹不死心地道:“王妃这个法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未必能成。
    您别忘了,如今河面可都是结了冰的。”
    “正因为河面结冰,火烧华清宫的计划才有可能成功。”叶知秋越说思路越清晰,“桐油是有味道的,如果没有冰面遮盖,很容易就会被人发觉。”
    “那么有冰面隔着,她要如何引燃?”全德又问。
    “用盐。”叶知秋答得十分干脆,“盐水比淡水的结冰点低得多,在冰面上撒盐,就能让冰面融化。
    仔细回想一下,我掉下去的时候,虽然听到了冰层破裂的声音,可并未感觉到太大的阻力,很容易就破冰落水了。
    我可以很肯定地说,华清宫四周水道的冰层要比别处薄得多,只要稍稍敲打,就能破除冰层,让油浮到真正的水面上来。”
    在华清宫门口下轿的时候,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想来,必是她无意间睃到河面,感觉冰层与别处不太一样,才生出了异样之感。
    全德想起叶知秋落水的情形,脸色又白了几分,“那也不对,水道距离华清宫的宫墙有好几丈远呢,点燃了也未必能烧到人吧?”
    “如果大殿内事先埋了炸药呢?”叶知秋不答反问。
    这次连凤康都不淡定了,抱住她的手臂一紧,“炸药会埋在哪里?”
    “花盆里。”叶知秋语气笃定,“只可能也只能是那些花盆了。
    她没有机会在华清宫埋设炸药,但是她多得是机会在太后娘娘的花盆里做手脚。你不要忘了,她可是在慈安宫养了近两个月的胎。
    太后娘娘会把花房里的话搬到华清宫,让大家共赏,也是她给出的主意。”
    凤康神色一变再变,“她会如何引燃?”
    叶知秋沉吟了一下,“如果是我,我就在杂耍班安插人手。
    趁着表演,伺机投出一颗火种,花盆就会被接二连三地引燃。爆炸之中,就会与水道的火焰连成一片,将整个华清宫陷入火海。
    到时候,想泅水出逃都没门儿!”
    ——L

☆、第466章 以牙还牙(三)

全德没想到宣宝锦那样娇娇柔柔的女子,心肠居然歹毒至此,吓得手脚冰凉,“奴才这就去禀报皇上!”
    “站住。”凤康厉声喝住他,“你这样慌慌张张去禀报,只会打草惊蛇。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提前动了手,我们谁都跑不掉。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哎哟喂,我的好王爷,要是王妃说的都是真的,那牛头马面都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您要从长计议到什么时候?”全德都快急哭了,“还是赶快通知皇上,让他老人家来想辙才是正经。
    凭咱们几个,没兵没卒的,能干什么?
    难不成要眼睁睁地看着坐在大殿里那百十多口子丢了性命不成?”
    凤康神色凛然,“我不会让父皇少一根寒毛。”
    顿了一顿,语速飞快地吩咐道呃:“你现在马上回大殿去,就说王妃出来如厕的时候突觉身体不适。叫太医来看,意外地诊出了喜脉。
    你去给我大张旗鼓地报喜,能多张扬就多张扬。
    并代我跟父皇请旨,说王妃动了胎气,虽无大碍,身子却有些虚弱,暂时不宜颠簸走动,今天少不得要在宫里留宿一宿,请他恩准。
    若芸母妃她们想来探视,就说王妃服过药睡下了。我得知王妃有孕,紧张得不得了,不许任何人靠近,正在这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呢。
    其它的一句也不准多说,听明白了吗?”
    全德被他沉稳的声音感染,虽然还有些手脚发软,可也镇定下许多。道了句“明白”,深吸几口气。换上一副笑脸,小跑着出门而去。
    叶知秋有些担心,“宣宝锦定然在河边埋伏了人手,伺机放火。我意外落水,会不会已经打草惊蛇了?”
    “在大殿伺候的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大殿里出了什么事,他们所有人都会被连坐。想收买他们传递消息很难。
    就算华锦郡主和她的人有法子传递消息。听说你落水了,也不会轻举妄动。她煞费苦心地布好了局,错过今日。可能永远都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我赌她听了我们的喜讯,会以为自己尚未露出马脚,选择按照原计划行事。”
    凤康将她小心地放在靠枕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说着扭头看向面无人色的闻苏木、佳禾和王太医,“替我照顾她。看好门户,我回来之前,不要放任何人进门。”
    闻苏木和佳禾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呆呆的没有反应。王太医比他们年长几十岁。又见多识广,心智自是坚强一些,颤着声音应道:“是。王爷只管放心,老臣定当誓死保护王妃。”
    “好。拜托你了。”凤康在他肩上按了按,又俯身在叶知秋额上亲了一下,“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你小心一些。”叶知秋叮嘱道。
    凤康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他出门半晌,闻苏木和佳禾才先后醒过神儿来。
    “知秋姐。”佳禾死死攥着叶知秋的手,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吧,万一王爷阻止不了,那我们不是白白坐在这里等着被烧死吗?”
    叶知秋摇了摇头,“我们不能走,我们要是走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就会打乱凤康的部署。一旦那些坏人察觉事情败露,必定会拼个鱼死网破,提前放火。
    那样的话,我们会害死很多人的。”
    说完见佳禾的脸色愈发苍白,便摸着她的脸柔声安抚道,“放心,没事的,你要相信凤康。就算只是为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会拼了命地阻止他们的。”
    佳禾茫然又坚定地点了点头,“知秋姐,我信你。”
    闻苏木毕竟是成年人,最初的惊惧过后,很快恢复了理智。犹自不敢相信,喃喃自语道:“炸药一点,便如人间炼狱,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那大殿里不止有待她如亲生孙女的太后娘娘,还有她的丈夫孩子,更有许多无辜的宫人和孩子,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的女子?”
    “她自己不也在大殿里吗?”王太医神色复杂地接起话茬,“只怕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只想着跟皇家的人同归于尽,至亲血脉什么的都顾不得了吧?”
    同归于尽吗?
    叶知秋心中冷笑,宣宝锦那样的人,怎么会被仇恨冲昏头脑?更不用说为了报仇赔上自己的性命了。在点火之前,那女人一定会找借口离开华清宫,比如动了胎气,或是吃坏了肚子……
    她现在又足够的理由怀疑,和儿在这个节骨眼上得了风寒,也是宣宝锦一手策划的。
    报仇只是顺便而已,真正的目的恐怕是皇位,是华楚国的大好江山!
    全德谨记凤康的嘱咐,瞅准一场戏曲唱完的空子,嚷嚷着闯进大殿,“皇上,大喜啊,大喜……”
    满屋子的人齐刷刷地看过来,纷纷猜测他带来了什么样的喜事。
    凤帝笑眯眯地看着他跑到近前,“朕何喜之有?”
    “皇上,奴才给您道喜了。”全德先长揖到地,又满脸笑纹地抬起头来,“雪亲王妃刚刚诊出了喜脉!”
    “真的?”不等凤帝开口,屏风那边的莎娜就跳了起来,“叶姐姐在哪儿呢?我看看她去。”
    全德后背登时冒出一层冷汗,唯恐莎娜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忙半转身子,朝女宾那边拱手道:“回郡主的话,王妃不小心动了胎气,服过药睡下了。
    王爷紧张得不得了,把奴才找去的侍奉的宫人都赶出去了,喂药喂水,什么都是自己动手。这会儿正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呢,依奴才之见,您暂时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为好。”
    芸妃听全德说叶知秋动了胎气,也跟着紧张起来,接话问道:“雪亲王妃现在怎样了?”
    “回娘娘的话,太医说是没有大碍,只是身子虚弱了一些,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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