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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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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玥看得羡慕不已,只是萧栾大婚将近,哪怕有萧霏帮忙,也实在忙得有些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她抽出了半天的时间,正好傅云雁想去看戏,于是就随他们一块儿去了程家戏园。
这程家班除了受邀去那些名门府邸的宴会唱戏外,平日里每隔几日就在城里的程家戏园里开戏,以它的名气,说是一票难求也不为过。不过,凭借碧霄堂的名头,南宫玥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几张戏票,一场场精彩的武戏看得傅云雁激动不已,拍手叫好,直说这王都的文戏真是无聊极了。
足足连看了四场戏,她才依依不舍地和南宫昕、南宫玥离开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口沫横飞地说着:“阿昕,阿玥,这程子升真是身手不凡啊,你们瞧他那跟头翻得,还有那枪使得……”
南宫玥笑吟吟地说道:“反正你们还要在南疆待些日子,过几日,我们叫上霞姐姐一起过来吧。”
傅云雁笑嘻嘻地应下。
话语间,三人出了戏园子,就见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朝他们走来。
“阿奕!”南宫玥欣喜地迎了上来,萧奕毫不避讳地顺势握住了南宫玥的素手,露出灿烂的笑靥。
“阿奕,你来了。我们一起去用些午膳。”南宫昕笑着提议。
萧奕笑着应了道:“正好,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话……今早,我收到了王都那边的飞鸽传书。”
他说得隐晦,但是在场的另外三人都知道,飞鸽传书应该是关于“春闱”的事。
一瞬间,原本悠闲的气氛变得稍稍有些凝重,唯有萧奕嘴角仍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让南宫昕看不透王都那边来的到底是好消息,还是……
这里也不方便说话,萧奕就随口提了一句,道:“大伯父在递上奏折后,皇帝一直没有回音。从六日前起,他就跪在御书房前外……今日该是第七日了吧。”
的确。
已经是第七日了。
下了早朝后,南宫秦照旧跪在了御书房外,求见皇帝。
御书房内,此刻静悄悄的,唯有皇帝翻阅奏章时偶尔发出“嚓嚓”声,搁笔声,沉吟声……气氛微微有些凝重。
刘公公在一旁伺候笔墨,犹豫再犹豫后,见皇帝正好收笔,便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南宫大人还在外面,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了,您可要见一见?”
皇帝又拿过一本奏折,一边看,一边轻声道:“朕知道他是为了小五,可春闱乃是选取国之栋梁,兹事体大,怎么能说改题就改题。”
皇帝的语气近乎叹息,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与刘公公说话。
刘公公一直在皇帝身旁近身服侍,最明白皇帝的许多无奈,附和道:“皇上说得是。春闱事关重大。”
皇帝闭了闭眼,吩咐道:“怀仁,让南宫大人回去吧。”
“是,皇上。”刘公公恭声领命,跟着亲自出了御书房传话。
还穿着一身朝服的南宫秦正挺直腰板跪在御书房的檐下,一看刘公公出来,抬头朝他看来。
刘公公无奈地叹了口气,躬身道:“南宫大人,皇上说了,您请回吧。”
南宫秦神情暗淡,自从他递上那道奏折后,皇帝就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眼看着春闱将至,他无奈之下,才会用跪启的蠢办法。但果然,还是日复一日的无功而返。
好一会儿,南宫秦终于艰难地站起身来,客气地说道:“烦扰公公了。”
说完,他在一个小內侍的带路下转身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跪得久了,他离去的背影与步履略显僵硬。
南宫秦走出几十丈后,忍不住又回头朝御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复杂。
如今朝野上下已有一半人请旨要求皇上换太子,很显然,顺郡王和恭郡王正为了共同的敌人而联合起来,要逼迫皇上下决心。
这一次,阿奕分明递来了一个好主意,只要皇上顺势而为,定可以力挽狂澜,可偏偏皇上直到今日都还不愿下定决心。虽然春闱临时改题确实有不妥之处,可两害其权取其轻……嫡庶乃是正统,无论如何,自己必得再争一下!
见他驻足,小內侍提醒地喊了一声:“南宫大人……”
南宫秦歉然地一笑,继续往前走去,走出一道宫门后,就见前方一对俪人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朝这边行来,为首的年轻男子一身紫色锦袍,头戴紫金冠,看来丰神俊朗,正是恭郡王韩凌赋。
而他身旁的年轻少妇身穿大红色的衣裙,容光焕发,显然应该是新任的恭郡王妃了。看他们走来的方向,似乎是刚刚从后宫而来。
南宫秦给两人行了礼后,便继续往宫外行去。
另一边,韩凌赋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着,眼帘半垂,有些晦暗不明。
他早就听闻南宫秦这几日每天都来御书房外跪求,而父皇那边也是讳莫如深,一直不肯见南宫秦,却也没有动怒。
南宫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韩凌赋的双拳在袖中握了握,以他对南宫家的了解,南宫家的人全都是不识好歹的迂腐之人,指不定又是想为五皇弟撑腰了!
虽然南宫家在士林学子之中颇有威望,可既然他们不知好歹,始终不愿扶持自己,直到现在还要和自己做对,那就干脆毁了算了。
不能平白让给五皇弟!
韩凌赋心绪起伏,脚下的步履便难免加快了一些,以致身旁的郡王妃陈氏落后了半步,轻轻地唤了一句:“王爷……”
韩凌赋猛然回过神来,对着陈氏温柔地一笑,让人如沐春风,陈氏的脸上染上一片飞霞。
两人是昨日大婚的,今日按规矩来宫里向帝后见礼,他们自然是一大早就进的宫,可直到刚刚皇帝才让人传话说有时间进他们。
在通报后,两人进了御书房,三跪九叩地给皇帝行了礼,皇帝随意地训诫了几句,又赏赐了新儿媳一番,之后韩凌赋和陈氏就出了宫门。
等陈氏上了郡王妃的朱轮车后,韩凌赋这才翻身上马,一行车马就在几个郡王府护卫的护送下一路往恭郡王府而去。
踏踏踏……
迎风策马的韩凌赋忍不住又想起了南宫秦的事,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砰砰!
忽然,他心跳加快了两拍……他不由得微微蹙眉,但随即心跳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异状只是他的幻觉一样,只是喉头略有些干涩,让他很想赶紧去筱儿那里,喝一碗筱儿亲手炖的热汤,身心就能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仿佛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昨晚是他和陈氏的新婚之夜,所以没能去筱儿那里歇息,今晚再去吧……
想着,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舌头下意识地舔拭着干涸的嘴唇,呼吸似乎急促了几分。他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一炷香后,他们就抵达了恭郡王府,径直进了正院。
两位侧妃早早就候在了那里,等着给新郡王妃磕头敬茶。
不似当初给崔燕燕敬茶那般波澜四起,这一次的敬茶进行得异常顺利,一旁的韩凌赋看着妻妾和睦的样子,欣慰不已,却不知道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表面上白慕筱的确是一直微微笑着,但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心中的不甘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叫嚣着快要爆发出来……
昨天新王妃进门时自己是跪迎的,今天又要再次当众下跪敬茶,蒙受屈膝之辱。
总有一天,她要他们都为她今日所受的屈辱加倍偿还!
白慕筱的眼帘微垂,脸上却笑得更为娴雅了。
待敬过茶后,韩凌赋跟陈氏随**代了一句后,与人有约的韩凌赋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女人。
陈氏前一瞬还在笑,下一瞬拿起茶盅的时候,笑容已经变冷,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两位侧妃一眼。
摆衣虽然绝色,可是陈氏却没放在眼里,她早就已经打听过了,或者说,这王都的各府又有谁人不知恭郡王与这位白侧妃从婚前就纠纠缠缠……至今,郡王妃都换了一任,而恭郡王对这白侧妃的宠爱却是一点也不比往昔少,甚至于外传崔燕燕就是被此活活气死的!
可是自己却决不会像崔燕燕那样傻,她一个堂堂郡王妃,还怕弄不死一个侧妃吗?!
第676章 庶孽
韩凌赋离开正院后,就带着小励子一起出府,策马赶往太白酒楼。
三楼走廊深处的一间雅座中,已经有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坐在那里等着他,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瓷的小酒杯,笑着与韩凌赋打招呼:“三弟,你这新郎官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人正是恭郡王韩凌观,大病初愈的他清瘦了不少。
韩凌赋可不觉得这个二皇兄是真心恭贺自己,说到底他们俩也只是为了一时的共同目的,而暂时合作一次罢了。他抱了抱拳道:“二皇兄过奖了。”
他撩起衣袍,在韩凌观的对面坐下。
韩凌观一边亲自给韩凌赋斟酒,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三皇弟,最近几天,那南宫秦频频进宫求见父皇,父皇不见,他还跪在了御书房外,你可知所谓何事?”
虽是带着询问之意,韩凌观却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韩凌赋见状,心里有数了。本来他还想着恐怕要费一番力气调查,看来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含笑道:“还望二皇兄直言相告。”
韩凌观本来也没打算瞒着韩凌赋,或者说,他约韩凌赋来此正是为了此事。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古语有云:立天子者,不使诸侯疑焉;立诸侯者,不使大夫疑焉;立正妻者,不使嬖妾疑焉;立嫡子者,不使庶孽疑焉。疑则动,两则争,杂则相伤,害在有与,不在独也。’南宫秦奏请父皇,春闱以此为题。”
韩凌赋瞳孔一缩,瞬间就明白了南宫秦的用意,心中冷笑不已。
南宫家的人果然是苦心想替五皇弟划谋呢,这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不过……
韩凌赋飞快地瞥了韩凌观一眼,如此机密的事,二皇兄也能打听的到,看来二皇兄在宫中的眼线很是得力呀,这样的事恐怕非父皇亲近之人不可知。
韩凌赋对韩凌观的警惕之心更胜从前,面上却仍旧带着温和的笑,说道:“父皇既然对南宫秦拒而不见,想必是没有答应。”父皇若是同意了,南宫秦哪里还会一跪再跪。
“我们的父皇可不是个快刀斩乱麻之人。”韩凌观嘴角一勾,勾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韩凌赋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忽然又道:“二皇兄对于南宫秦此人有何想法?”
他问得含蓄,言下之意是问韩凌观对南宫家可有招揽之意?
韩凌观看了看韩凌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道:“南宫家嫡子是五皇弟的伴读,南宫家的南宫秦也好,南宫穆也罢,都是迂腐之辈,最重嫡庶,他们只会站在五皇弟那边,只会成为五皇弟的助力……”说着,他抿了抿嘴,嘴角露出一丝冷酷。
韩凌赋心下了然,如此便好。
那么他和二皇兄就不至于彼此冲突。
韩凌赋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南宫家对于二皇兄而言,就是块绊脚石。”
韩凌观看着手中的空杯,心中冷笑,这三皇弟果然会说话,说得好似南宫家不是他的阻碍一般。
韩凌赋继续道:“二皇兄,若是有意扫清障碍,如今倒是有一个极好的机会。”
韩凌观是聪明人,听韩凌赋稍微一提点,就是若有所思,面露兴味地挑眉问道:“春闱吗?”
春闱可是把双刃刀!
韩凌赋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面上依旧温文儒雅,道:“二皇兄,那南宫秦不是想利用这次春闱来为五皇弟造势铺路吗?那么,我们大可以顺势为之!南宫秦是这次春闱的主考官,若是春闱出了什么变故,他罪责难逃……”
韩凌观思忖片刻,衡量利弊,随后便点了头,微勾的唇角透着一丝阴狠,“三皇弟所言甚是。历来春闱皆是福祸双依,福则门生满朝,不过但凡有变,届时,轻则降职查办,重则性命不保,还要殃及满门。”
近的说,前朝就有一场科举舞弊案牵连甚广,以致轰动全国、载入史册。当时,举国上下的文人举子一起请命闹事,最后皇帝为了平息天下读书人的怨气,就只能牺牲主考官和副主考官,到了那个时候,无论主考官清白也好,罪有应得也罢,都必须要为舞弊负责,要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
这些事,熟读史书的两位郡王当然都是心知肚明。
这一次,由韩凌赋亲自替两人把各自的酒杯斟满,然后两兄弟各自高举酒杯,再一饮而尽,把杯口对准彼此,然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
“二皇兄……”
韩凌赋又一次帮韩凌观斟酒,哗啦啦的倒酒声回荡在宽敞的雅座里……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雅座外,小励子和另一名小内侍安分地守着门,一直到半个时辰后,雅座的门才被人“吱”的一声从里头打开,韩凌赋率先走了出来。
“回府。”韩凌赋大步离去,直接回了恭郡王府。
一回府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白慕筱的院子,可是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的屋子。
碧痕给韩凌赋行礼后,急忙道:“王爷,请您到里头稍候,奴婢这就去请侧妃。”
韩凌赋微微蹙眉,问道:“筱儿呢?”
碧痕眼帘半垂,迟疑了一瞬,恭声回道:“回王爷,侧妃正在小厨房……”
洗手为君做羹汤……
韩凌赋俊朗的脸庞上露出了温柔缱绻的笑意,一定是筱儿又在小厨房为他熬汤。
韩凌赋大步走进了东次间中,此时,如碧痕所言,白慕筱正在小厨房里,里头弥漫着淡淡的白起,炉子上的汤煲“咕噜噜”地煮沸了。
炉子旁的案几上,一个红漆木托盘上已经放好了一碗刚盛起来的热汤。
现在,只差最后一个步骤了。
白慕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碗汤,熟练地从一个小瓷罐舀了一勺褐色的药膏放入汤水里,然后轻轻地用勺子搅动了几下……
从头到尾,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像是脸上戴了一张面具一般。
这时,外头传来碧落的禀告声:“侧妃,王爷来了。”
白慕筱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捧起了红木托盘,出了小厨房。
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是平日里那个巧笑倩兮的白慕筱。
白慕筱亲自捧着那碗汤水一路往东次间而去……
当挑帘声响起的时候,临窗而坐的韩凌赋放下书本抬起头来,含笑道:“筱儿!”
韩凌赋循声望去,只见白慕筱着一身月白衣裙款款而来,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眼神灵秀清澈,宛若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宛若初见。
韩凌赋心中一阵荡漾。
“王爷。”
白慕筱加快脚步上前,殷勤地把红漆木托盘放在韩凌赋身旁的案几上,又把那碗汤端到了韩凌赋跟前,柔声道:“王爷,筱儿给您炖了汤,您且趁热喝。”
她放下汤碗的同时,右边的袖子不自觉得滑下了些许,露出一寸青紫的伤痕,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筱儿!这是怎么回事?!”韩凌赋激动地双目一瞠。
放下汤碗的白慕筱急忙拉下了袖子,遮住那道伤痕,轻描淡写道:“王爷,筱儿没事。”
见她避而不谈,韩凌赋目光锐利地扫向了朝一旁的碧痕,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是,是奴婢没顾好主子。”碧落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放下汤碗的白慕筱急忙拉下了袖子,遮住那道伤痕,道:“王爷,是筱儿太不小心,刚才熬汤时被烫到了些许……”
韩凌赋仍旧眉宇紧锁,他又怎么会连烫伤和笞伤都分辨不了。烫伤应该是红肿的,可是筱儿的那道伤痕青紫一片,分明是竹板什么的留下的笞伤。
在这郡王府中,谁人不知道他对筱儿视若珍宝,谁又敢对自己的筱儿动手?!
答案立刻就浮现在韩凌赋心中——
陈氏。
“是她对不对,这个毒妇,居然敢……”韩凌赋心里又愤恨又是心痛,虽然早就听闻那陈氏心胸狭隘,生性善妒,没想到这才过门竟然就敢对他的筱儿动手!
白慕筱抓住了韩凌赋的手,给了一个安抚的浅笑:“王爷,筱儿所受也不过一点皮外伤,真正的委屈的是王爷……”
白慕筱的心中讥笑不已,对于韩凌赋的性格早就了然于心,只挑对方想听到的话说。
她甚至连韩凌赋后面要说的话也猜到了十之**。
“筱儿……”韩凌赋反握住白慕筱的素手,既感动,又歉疚,好一会儿,他狠狠地咬牙道,“委屈你了。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不过现在还要委屈你几日了……”
说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有万般的难处。
白慕筱柔情脉脉地对着韩凌赋一笑,体贴地说道:“王爷,筱儿还不明白您吗?如今正是王爷您最关键的时候,您的大业尚需要陈家襄助。王爷您若是过分地维护于筱儿,只会让王妃对筱儿更为忌惮,反而于筱儿不利。王妃……她也不过是想给筱儿一个下马威罢了。王爷的心意筱儿明白,王爷放心,筱儿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王爷无须为筱儿担心。”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白慕筱的身上,衬得她清亮的黑眸如同一汪幽静的古潭,让韩凌赋原本有几分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他的筱儿果然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么懂他,每一句话都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筱儿,我必不负你!”韩凌赋紧紧地握着白慕筱的手发誓道,心中越发愧疚。
白慕筱柔柔地一笑,含笑道:“王爷,快喝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韩凌赋又痴痴地看了白慕筱片刻,这才一手扶着汤碗,一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含笑赞道:“筱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热汤滑下喉头后,彷如一股热流走遍四肢百骸,韩凌赋觉得浑身都舒畅了起来,持续了一整天的疲惫和萎靡仿佛也随之一扫而光,蓦地精神一振。
他近乎如饥似渴地喝起那碗汤来。
白慕筱拿出一方帕子,细心地替他拭去额角的薄汗,从头到尾,她都是那般细心周到,那微翘的嘴角乍一看柔情似水,细看便觉得透着一丝诡异。
碧痕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赶忙又半垂头,心中忧虑不已。
白慕筱何尝不知道丫鬟的心思,可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好极了,应该说,这几年来,她还没这么清醒明白过。
只要陈氏能帮助韩凌赋登上那至尊之位,就算自己现在在陈氏那里受点委屈又如何?!
说到底,陈氏也只敢在一些小事上为难一下自己,只要陈氏一日不诞下嫡子,她就不敢真的对自己开刀。
可惜的是,陈氏这一辈子也别想生下孩子了。
白慕筱看着韩凌赋,心中得意地冷笑不已。
而她,只要把这个男人把握在手心,那么等他问鼎天下之时,就是她翻身的那一日了。
她早就看透了,这天下间,所谓的爱情全都是假的,她不会再去摇尾祈怜,如今她想要得到的是这个王朝!
想着将来他和陈氏在她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白慕筱心中就觉得痛快不已。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古人所言,诚然是也。
时间到了五月初五,萧栾和周柔嘉大婚的日子。
天才蒙蒙亮,南宫玥就起了身,让萧奕一阵哀怨。
新房就设在王府西南边的珐琅院,南宫玥一早先和全福人去新房中为新郎新娘撒床、撒帐,点长命灯,跟着又去招待来王府恭贺的女眷,忙得是脚不沾地,幸好还有萧霏可以帮她待客。
虽然忙碌,不过一切都进行得井然有序……到了下午的吉时,萧栾带着迎新娘的花轿敲敲打打地回来了。新郎新娘在礼堂给镇南王磕了头,行了交拜礼后,就被送去新房。
至此,婚礼最至关重要的一道礼节算完成了。
之后,新房里的新郎新娘忙着挑盖头、共饮合衾酒,而新房外,王府内外院的席面也热热闹闹地开始了,吃酒席、点戏听戏、打牌、敬酒……整个王府一片热闹喧哗,一直到当晚近亥时才结束,客人们陆续散去,卫氏和萧霏一起帮着送客。
客人走后,南宫玥却还不能歇下,又听管事嬷嬷们禀了各种琐事,一一处理后,这才起身出厅。
此刻,已经亥时一刻了。
院子里,不知道何时站了一道颀长的身形,初五的银月如一弯银钩般挂在漆黑的夜空中。
银月如钩,美人如玉剑如虹。
虽然这个美人的性别是位公子……
不如待会递把剑给阿奕为自己舞一曲?
想着,南宫玥嘴角不由得翘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涡,一瞬间,积累了一天的疲倦散去。
这美人果然是提神醒脑的灵药啊!
萧奕眨了眨潋滟的桃花眼,今晚的酒席上,他当然免不了喝了些水酒,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眸子比平日里还要闪亮了一分。
虽然他不知南宫玥在高兴什么,但是无所谓,反正阿玥是在对着他笑,是因为他笑,那就好!
“阿玥。”
小夫妻俩手拉着手,也不着急,缓缓地走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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