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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第5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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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愤然离开的皇帝则是坐轿辇回了寝宫,原本激动的情绪随着轿辇有规律的晃动声变得平复了些许……
  人都是会变的!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年轻时英明神武,到了晚年变得昏庸无为……只是没想到咏阳皇姑母也不能免俗。
  皇帝幽幽地叹了口气,所幸自己还在,自己一定要拨乱反正,决不能让大裕江山被小五和咏阳皇姑母他们弄得支离破碎……
  叹息声在空荡荡的殿宇中回荡着,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
  就在这时,一个小內侍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禀道:“皇上,恭郡王在外头求见。”
  “小三来了?”此刻的皇帝揉了揉额头,说道,“请恭郡王进来。”
  不一会儿,一身金黄色皇子袍、金冠束发的韩凌赋阔步走了进来,只是他的样子看来有些不对,面色憔悴,两眼发红,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皇帝还未老眼昏花,自然注意到了。
  待韩凌赋行礼后,皇帝便问道:“小三,你看着气色不大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不如朕让吴太医给你看看?”
  皇帝这一问,韩凌赋当场又扑通地跪在地上,俊美的脸庞上透着淡淡的悲切,俯首作揖道:“多谢父皇一片关爱之心。儿臣并没有什么不适……儿臣这是心病。”
  “心病?”皇帝眉头一动,目露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凌赋的神情更为悲伤,眼眶中甚至隐隐地浮现泪光,皇帝还是第一次看到韩凌赋这个样子,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父皇,儿臣身为人夫、人父,却护不得自己的妻儿,实在是……”韩凌赋艰难地说道,几乎是有些哽咽。
  皇帝微微蹙眉,透出几分不悦,“难道还有人胆敢对你的王妃不敬不成?!”
  “父皇,人心之险恶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韩凌赋又悲又怒地说道,“这几日儿臣忙于父皇交代的事,一直无暇顾其他,直到昨日竟然听说王都里有人造谣生事,污蔑白氏母子,说……说是白氏与人私通,还说世子并非儿臣的亲子……”
  韩凌赋越说越是激动,眸中迸射出怒焰,“父皇,现在白氏抱着世子一心求死,想一死以表清白……”
  闻言,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夜。
  关于恭郡王府“成任之交”的那点丑事,皇帝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因着这几日各种事情接踵而来,皇帝心烦,也就一时忘了。
  韩凌赋一边说,一边留心着皇帝的面色,自然是注意到了,却只当作没瞧见,继续哭诉道:“父皇,儿臣的上一个孩儿在娘胎里就被人所害,一出生就是那般‘模样’……”说着,他脸上一片晦暗。
  皇帝也想起了那个苦命的孙儿,心里有些唏嘘。
  韩凌赋再接再厉地接着说:“如今儿臣好不容易又得了个儿子,却不想竟然生出这种事端来!父皇,别人污蔑儿臣,儿臣可以不介意,但何苦对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出手?稚子何辜啊,父皇!”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几乎都可以滴出水来。
  韩凌赋的脸庞半垂,以袖口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又道:“父皇,您也知道,儿臣都及冠了,可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这造谣之人实在是居心叵测,分明是想逼死世子,想让儿臣绝后呢!”
  绝后?!皇帝心头有些触动,双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是啊,小三二十几岁的人,只得这么一子,这么点香火……
  瞧皇帝面有松动,韩凌赋心中一喜,只要皇帝站在他这边,那么真真假假都不重要,皇帝金口玉言,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小三,”皇帝再次朝跪在地上的韩凌赋看去,略带斥责地说道,“你府里正妃侧妃妾室什么的也不少,却独独只有这么一个子嗣,也难怪会被人说三道四,落人口舌。”但凡韩凌赋府里再多一个孩子,哪怕是个姑娘,又有谁敢这样到处胡说八道!
  韩凌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帘半垂,挡住了他暗潮汹涌的眼眸。
  皇帝的话就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在他的心口,让他又羞又恼,若非此刻面对的人是皇帝,他恐怕已经甩袖走人了。
  曾经,他也是可以有孩子的!
  摆衣怀过,崔燕燕怀过,甚至是白慕筱也曾怀过他的骨肉……可是这些孩子都没了。而如今,自己就算是想再生一个,却也是有心无力。
  这一切都要怪白慕筱,怪她给他下药;要怪崔燕燕,若非崔燕燕毒害了那个孩子,何至于此!
  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没有孩子,他有的只有那“明面上”的世子韩惟钧,那个卑贱的奸生子!
  他恨不得亲手掐死那奸生子,却偏偏只能在所有人面前装着维护他,宠爱他。
  想着,韩凌赋只觉得像是被塞了满嘴的黄莲一般,苦涩难当。
  然而,他只能咬牙吞下,为了他的霸业,忍这一时的屈辱。只要他能笑到最后,这一切也不过是过往云烟!
  他会找到名医治好自己,他总会有儿子的!
  “父皇教训的是。”韩凌赋终于毅然地抬起头来,被泪水洗过的眸子里如黑宝石般闪烁着,其中有惭愧,却无后悔。
  他艰涩却坚定地对着皇帝说道:“儿臣只喜欢白氏……是儿臣的不是,父皇莫要怪罪白氏。”
  韩凌赋看着情深意切,但是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忍了多大的屈辱与疼痛,才说出这番“赤诚”的话语。
  说到后来,他最后的几个字已经在发颤,而是这份颤意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味道。
  一旁的刘公公也也是暗暗地叹息不已。
  皇帝怔了怔,回味许久,终于回过神来。
  他差点忘了他这个儿子是个痴情种,一直以来对白慕筱痴心一片,当年为着那白慕筱可做了不少荒唐事,还不惜拂自己的意。
  皇帝不由想起了过去这些年小三与白慕筱的那些事:
  为了娶白慕筱为正室,小三意图把她过继给南宫秦……
  白慕筱行为不检,未婚时就和小三私相授受,口口声声非君不嫁……
  白慕筱以他人的诗作假作才女,罪犯欺君,但小三也毫不在意……
  ……
  小三甚至还曾跪求到自己的跟前,希望娶白慕筱为正妃!
  以前,皇帝一直以为韩凌赋只是年轻时一时头脑发热,却没想到他对那小女子竟然痴情到了这个地步。
  因为他只喜欢那白慕筱,所以就只让她一人生下孩子。
  荒谬,简直是荒谬!
  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韩凌赋,不过是区区一个女子,何必独宠至此!
  皇帝斥责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但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
  是啊,以小三对白慕筱的用情之深,又岂会舍得把她送与别人行那“成任之交”的丑事!
  就算是小三的身子真的有什么问题,觉得子嗣无望,他府里女人这么多,也可以从中随便挑一个丫鬟送出去,生了儿子抱到那白慕筱的屋子里养着便是,犯不着去糟蹋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里已经有七八分信了韩凌赋的话,道:“小三,你起来吧。有什么事自有朕给你做主!”
  皇帝这么一说,韩凌赋心里彻底地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这件事已经办成了大半……
  他眸光微闪,却是没有起身,昂起脸,满腔义愤地对着皇帝又道:“父皇,儿臣行事素来端正,光风霁月,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却遭此污蔑……”他用力地对着皇帝磕头道,“求父皇为儿臣做主,找出污蔑儿臣名声之人!”
  韩凌赋匍匐在地,久久没有起身。
  皇帝也是久久不语,殿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静得有些出奇。
  皇帝的眸光闪烁,想到了皇后。
  最初跟自己说起这“成任之交”的传言的人是皇后。
  皇后是真的与自己随口说闲话,还是故意打算——
  铲除异己!
  一旦小三名声有毁,最得利的还不就是小五,除了小五,再没有旁人了。
  如今小五在朝中如日中天,皇后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想着,皇帝的面色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不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终于又开口道:“小三,起来吧。朕答应你,朕一定会查个究竟。”
  韩凌赋几乎贴在地面上的俊脸上不由得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事成了!
  “多谢父皇!”韩凌赋感激涕淋地再次磕头。
  一炷香后,韩凌赋就离开了皇帝的寝宫,腰杆挺得笔直,之前那言不由衷的抑郁在此刻已经彻底烟消云散。
  这时,临近正午,阳光正是最灿烂的时候,深秋柔和的阳光撒在韩凌赋的身上,让那夹着金线的锦袍在阳光中闪闪发光,衬得他整个人身长玉立,风度翩翩。
  走下石阶后,韩凌赋驻足片刻,抬眼看着高高挂在天空中的灿日,眸子里绽放出异彩。
  王都的天气阴晴不定,一时晴,一时阴,一时又狂风大作,以致朝堂、各府都有些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就陷进这浑水泥潭中,越陷越深……
  对于千里之外的南疆,王都的风也好雨也罢,似乎都吹不到这里来,却又在许多旁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影响……
  南疆的一个小镇子里,两个王都口音的年轻人正一边牵着马儿往前走,一边表情茫然地打量着四周。
  “二哥,”其中年纪小点的少年转头看着身旁比他高出了大半个头的青年,不太确定地说道,“你确信去骆越城是走这边吗?”
  “怡……阿怡,你就放心吧。”青年拍了拍胸膛,信心十足地说道,“肯定没错!再说,我们刚才不是问过了,这是茂丰镇,茂丰镇离骆越城就不远了!等出了镇,再走半日,我们就到了!”
  少年看着青年,半信半疑,实在是这一路,青年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肯定没错”,可事实是,这一路他们不知道走错了多少次。本来,以他们俩轻装简行的速度,十月底就该抵达骆越城了,可是现在都十一月初三了,骆越城还没影子。
  “咕噜噜……”
  少年的肚子忽然发出了尴尬的鸣叫声,他俊俏的脸庞上不由得染上了一片绯红。
  在王都,他从来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现在可好,短短一个月,跟着二哥经历了各种状况:迷路、露宿、失窃、饥饿……
  一旁的青年当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上上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却只摸出了一个铜板,这一个铜板连一个馒头也买不起。
  青年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阿怡,都怪我!”要不是昨日他一个不慎丢了钱袋,他们也不至于连顿饭也吃不上……
  少年嗔了他一眼,仿佛在说,那当然是你的错。但最后出口的却是:“二哥,我们先赶路吧,只要到了骆越城……”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后面传来一个少女清冷的声音,听着似乎有几分耳熟:
  “原二公子,你是原二公子吧?”
  二人都是怔了怔,原令柏顿时喜形于色,这下可好了,遇上熟人,也就说他们有饭吃了!
  两人急忙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两个十五六岁少女和一个六七岁女童正看着他们,中间的少女身穿身穿湖色褙子,清丽的脸庞上露出惊喜之色,很显然,刚才出声的人应该是她!
  这位姑娘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原令柏还在思考着,旁边的少年已经惊喜地脱口而出:“霏妹妹!”
  少年连马也管不上了,快步走向了萧霏,眉飞色舞。
  萧霏狐疑地打量着少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对方走到近前,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灵光一闪,脱口出道:“怡姐姐!”
  这倒是巧了!
  今日,萧霏会跑来茂丰镇也是突如其来,为的正是她身旁的这个女童。
  这女童姓虞,本是骆越城人,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家里的亲戚分了她家的产业,说是轮流照顾她至长大,之后这小姑娘就在几户亲戚之间如蹴鞠一般被踢来踢去,还当做丫鬟使唤。一年过去了,这些亲戚是看小姑娘越来越不顺眼,就想着把她送去给一个傻子当童养媳……
  也是一个老邻居看着小姑娘可怜,就跑去五善堂问能不能收下这小姑娘,萧霏正好在善堂,就干脆自己去接人,谁知道小姑娘已经不在了,被人送来了茂丰镇的傻子家,所以萧霏又急忙赶来了茂丰镇,顺利地接到了虞家小姑娘……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偶然看到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这才试探地询问了一声……
  原来真的是几年不见的王都故人!
  看着原玉怡,萧霏的嘴角不由逸出一朵灿烂的笑花。原玉怡竟然随原令柏一起来了南疆,大嫂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霏妹妹,遇上你真是太好了。我和二哥正要去骆越城呢……”原玉怡喜不自胜道。
  在此偶遇萧霏,原令柏、原玉怡兄妹俩都是如释重负。
  这下吃饭有着落了,马车也有着落了——原玉怡自然是随着萧霏坐了她的马车,看着马车里的糕点,两眼放光……很快,马车就调头出了茂丰镇。
  望着在后方越来越远的茂丰镇,原玉怡真是恨不得赏原令柏一记手刃,他还说什么“肯定没错”,要是按照他刚才南辕北辙的走法,他们恐怕再走上几天也到不了骆越城……
  马车一路往骆越城飞驰而去,身兼马夫、丫鬟和暗卫三职的凌霄也知道马车里的人都是归心似箭,把马车赶得飞快,在太阳西落之前赶回了骆越城……
  萧霏没有人派人通知南宫玥,回了王府后,她让凌霄去安定那女童,自己直接就把少年打扮的原玉怡带进了碧霄堂,在众目睽睽下,带进了南宫玥的屋子里。
  当南宫玥看见原玉怡的时候,几乎是傻眼了,慢慢地眨了眨眼,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萧霏在一旁露出带着几分顽皮的浅笑,她就知道大嫂一定会很高兴的。
  “怡姐姐!”
  好一会儿,南宫玥终于脱口而出,从罗汉床上猛然站了起来,大步朝原玉怡走去,喜形于色。
  一旁的鹊儿、画眉她们都是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世子妃如同一个孩子般,仿佛又回到了王都般。
  两人彼此抓住了对方的双手,审视着对方熟悉中又似乎带上了几分陌生的容颜,明明知道该高兴,却忍不住眼眶之中有几分莫名的酸楚。
  还是原玉怡率先开口道:“玥儿,看来阿奕把你照顾得很好。”她的玥儿高了些、丰腴了些……也更漂亮了!
  那眉眼之间洋溢如同明珠般的光彩代表她过得很好。
  阿奕没有辜负玥儿为他千里而来。
  原玉怡笑了,笑中隐约带着几分泪光。
  曾经,她还以为此生都见不到玥儿了呢,看来还真是人世无常啊!
  “那是自然。”南宫玥含笑道,自信满满。
  两个久别重逢的知交好友相视而笑。
  片刻后,她们的情绪才算是平复了稍许,南宫玥赶忙招呼原玉怡坐了下来,又吩咐丫鬟上茶。
  屋子里激越的气氛也渐渐平和了下来。
  南宫玥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道:“怡姐姐,你怎么会来南疆?”
  她这么一问,萧霏也是好奇地看向了原玉怡,原玉怡来得实在是匆忙,还女扮男装……让她隐约有种这不像是游玩访友,更像是避祸的微妙感觉。
  原玉怡面色一苦,叹了口气,道:“我娘让我出来避一避……”
  闻言,南宫玥和萧霏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
  “皇上舅父自从这次卒中苏醒后,性子就越发喜怒不定了。”在她俩诧异的目光中,原玉怡苦笑着娓娓道来。
  皇帝自昏迷中苏醒后,从五皇子口中得知西夜那边和谈事宜进行顺利,就开始琢磨起与西夜和亲的事。皇室没有适龄的公主,便要从宗室中挑选。五年多前,为了与西夜和亲,皇帝也曾找过云城,打算选原玉怡和亲,却被云城断然拒绝了,还教训了皇帝一通……
  “……这一次,皇上舅父见我的婚事一直没定下,又想到了我,还特意召见了母亲,试探母亲的意思,母亲自然是没答应,回来后,母亲就说皇上舅父这些年脾气越来越怪了,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原玉怡语调艰涩地说着,表情晦暗不明。
  屋子外,秋风拂过,枝叶摇曳,那簌簌的声音衬得原玉怡的声音带着几分萧瑟的感觉。
  南宫玥一眨不眨地看着原玉怡,有些心疼。
  若非万不得已,谁又愿意离家背乡。
  南宫玥微微蹙眉,不由想到了韩绮霞。不过比起韩绮霞,原玉怡有云城这个母亲一心为女儿着想,实在是幸福多了。
  原玉怡叹了口气,振作起精神来,接着道:“母亲那之后就连做了几夜的噩梦,就怕有一天皇上舅父拧起来,拦不住他,还说三公主的下场就是我的前车之鉴……”想到和亲奎琅的三公主,想到如今守寡的三公主,原玉怡的面色复杂极了,“于是,母亲就干脆让二哥带我以游历的名义离开王都……”也免得被皇上惦记着。
  静默了一瞬后,原玉怡的表情又变得轻快了起来,眨了眨眼,道:“至于来南疆,那就是我和二哥自己的意思了!”
  原令柏想来见萧奕和傅云鹤,原玉怡也想来这里见南宫玥和韩绮霞。
  原玉怡抚掌笑道:“说不定,我和二哥还能趁这个机会参加鹤表哥和霞表妹的婚礼。六娘肯定羡慕死我了。”
  南宫玥当然知道原玉怡不过是苦中作乐,但是苦中作乐总比一蹶不振要好。
  南宫玥嘴角含笑,温润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原玉怡右脸上那道淡得快要看不见的白痕上,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过去的画面,曾经,原玉怡会为了一道疤痕不惜赴死,如今的她早已经截然不同了。
  “怡姐姐……”看着原玉怡掩不住疲倦的面容,南宫玥本想让她先早些下去歇息,晚些在一起叙旧,却不想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一声熟悉的哭叫声从内室的方向传来,使得东次间中的众人都楞了一下。
  原玉怡想到了什么,双眸一亮,脱口而出道:“是煜哥儿吧!玥儿,我还没见过煜哥儿呢。”她记得阿奕和玥儿的煜哥儿已经九个多月了吧。
  话语间,一阵挑帘声响起,绢娘已经抱着一个穿着猫儿装的小家伙进来了,小家伙本来还在哇哇干哭着,等看到了娘亲,就瞬间止住了哭。
  碧霄堂里的下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那次小世孙睡醒来后好长时间找不到世子妃,每日睡醒后最怕的就是不见世子妃,怕娘学爹不要他了,只要看到世子妃,小世孙自然也就不哭了。
  原玉怡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只橘色的“大猫”,嘴角一勾,含笑道:“玥儿,这衣裳实在有趣,穿着像大猫似的。”
  小家伙听不懂别的字眼,却能听懂“猫”这个字,立刻循声朝原玉怡看去,嘴里奶声奶气地应了一声:“喵呜——”
  他看着原玉怡,好奇地眨了眨乌黑亮泽的大眼睛。
  屋子里的众人都是忍俊不禁。
  南宫玥亦是以帕子掩住嘴角的笑意,这套橘色的猫儿装是萧霏看侄子特别喜欢小橘特意做给他的。自从萧霏送给这套衣裳给小萧煜后,小家伙就特别捧场,巴不得天天穿着,他这个模样和猫小白、小橘一起玩耍的样子也委实可爱,萧霏技痒已经画了好几幅画了,还精心地裱好了。
  原玉怡一眨不眨地看着乳娘怀中胖嘟嘟的小小人儿,他看来可爱极了,圆圆的脸庞嫩白红润,猫儿帽里透出的鬓发乌黑浓密如墨,一双与萧奕十分相似的桃花眼少了狡黠,却多了几分天真可爱,看得原玉怡有些移不开眼。
  “玥儿,煜哥儿长得真好看!”原玉怡着迷地赞道。
  南宫玥赶忙吩咐乳娘带着小家伙给原玉怡行礼,又哄着他叫“姨姨”,可是小家伙一点也不配合,只肯“喵喵”地叫几声,仿佛把他自己当做是小橘了。
  原玉怡也不以为意,一直看着乳娘怀里的小家伙,逗了他好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锁,道:“煜哥儿,这是姨母给你准备的见面礼,幸好姨母贴身藏起来了,这要是放在我二哥……你柏叔叔身上,那肯定是跟钱袋一起没影了!”
  原玉怡几句戏谑的话透露了不少信息,听得南宫玥暗暗好笑:这个阿柏行事还是这么不稳重……
  原玉怡亲自替小萧煜戴上了那个玉锁,小萧煜立刻伸出小肉爪去抓,紧紧地捏在了手里,“咯咯”地笑了。
  这一笑迷得原玉怡也傻乎乎地跟着笑了起来:“煜哥儿,你喜欢就好。”
  小萧煜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原玉怡,想着猫,想着玉,觉得这个人真是很合自己的心意,伸出双臂,做出要让她抱的样子。
  原玉怡傻眼了,看着小家伙软绵好像一碰就会坏的样子,她哪里敢抱。
  南宫玥嘴角勾起一个饶有兴味的弧度,知子莫过母,她约莫可以猜出小家伙为什么喜欢原玉怡,这大概也是人与人的一种缘分。
  绢娘飞快地看了南宫玥一眼,直接把小世孙往原玉怡的怀中送了送……
  很快,小萧煜就满足地坐在了原玉怡的膝盖上,他兴奋地鼓着手掌,而环着他圆鼓鼓的腰身的原玉怡却是浑身僵硬得好似木偶一般。
  小家伙软软的,香香的,温温的,她也有亲侄子,却不如小萧煜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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