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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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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传许校尉!”
  萧奕一声令下,不一会儿,许校尉就疾步匆匆地来了大帐。
  “许校尉,你赶去一趟王都替本世子传话,”萧奕果决地下令,脸上还是笑吟吟的,语气蓄意放缓,“就说,镇南王贺大裕新帝韩凌樊登基!”
  “是,世子爷。”许校尉一听,双眼发亮地应下了。这差事好!有机会去王都狐假虎威一次,也够他这次回南疆跟同袍喝酒划拳时好好吹嘘一番了!
  眼看着萧奕毫不羞愧地借他父王的名号行事,而许校尉也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小四的眉头抽动了一下。这也算是上行下效了!
  许校尉领命就匆匆地去了,从头到尾,官语白都是默默饮着温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沉默即是赞同,确实,南疆本来不必掺和这趟混水,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对方既然出招,他们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官语白看着与萧奕性子迥然不同,但两人身为武将子弟,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常常意见出奇得一致。
  离开大帐的许校尉随意地收拾了一个包袱,就连夜赶路,与来报讯的男子一路北上赶往王都……
  这一赶路,就是近三日三夜彻夜未眠,终于赶到了王都。
  为了把这件差事办漂亮了,许校尉特意在进宫前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又故意捡着清晨太子和百官在谨身殿上商议政事的时候,大摇大摆地以镇南王府来使的身份求见。
  很快,一个小內侍就把许校尉引入了谨身殿。
  在百官灼灼的目光中,许校尉高视阔步地迈入殿中,步履之间透着一丝傲气,令得两边的百官微微蹙眉,暗道狂妄。
  许校尉却是毫不在意,南**立,他现在已经不是大裕的将士,何须对大裕卑躬屈膝,他效忠的对象是他们世子爷,他需要保卫的也是他们南疆的疆土和百姓!
  许校尉抬头挺胸地走到殿中,抱拳朗声道:“在下奉王爷之命前来恭贺大裕太子登基!”
  他没有下跪,没有自称“末将”,言行之间透出的意味分明是与大裕划清了界限。
  这一刻,在场的文武百官心头都是一凛,真切地感受到如今的南疆已经不再属于大裕了!
  这一句话听着是道贺,又似乎是示威,再一品,却又好似有几分威逼的味道。
  满朝寂静,文武百官表情各异,惊惧、愤怒、疑惑、忐忑……混杂在一起,唯有太子党的恩国公等人品出了一分异样的味道来。
  对于太子韩凌樊而言,这真的是一份贺礼。
  自皇帝殡天前几日,王都就有不少流言蜚语……到这几日,流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以致朝堂上下人心动荡,这背后是谁在推动谋划,恩国公和皇后都是心知肚明。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太子登基,其他的事都是其次……
  韩凌樊能顺利得封太子本来就是借了镇南王府的势,那么现在借势登基又有何妨?!
  宝座上的韩凌樊与殿中央的许校尉四目直视,从容地笑了,温文尔雅,道:“劳将军替孤多谢镇南王的好意!”
  他领了萧奕的好意。
  韩凌樊话落之后,朝堂上似乎更安静了,似乎某些浮躁喧哗的心都安静了下来,都回到了归处。
  这一来一回的两句话,这短短的几息时间,谨身殿中的气氛骤然变了!
  完成了任务后,许校尉就威风凛凛地走了,把这大裕朝堂的纷纷扰扰抛在了身后。
  之后,百官已经无心议事,不到一炷香后,就散了,各自出宫。
  镇南王府带来的这个“道贺”让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哗然之后,是沉寂,是对镇南王府的畏惧,很快,流言渐渐地平息了,只除了恭郡王党还在负隅顽抗。
  当日,首辅程东阳、礼部尚书和钦天监就去了长乐宫,由礼部尚书亲自上奏: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殿下为大行皇帝所立之储君,乃大裕正统,臣奏请太子择日登基……”
  礼部尚书话音未落,他递上的那张折子已经从太后的手中飞出,“啪”的一声,正好扔在了礼部尚书的脚边。
  短短十来日,太后的鬓发间又多了不少灰发,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此刻,太后憔悴的脸上怒意滔天,手指微颤地指着前方的众臣怒道:“皇上死得不明不白,太子这就想登基了?!简直无君无父,不孝至极!”
  满室寂静。
  几个大臣欲言又止地面面相觑,按照咏阳大长公主所说,她进养心殿后就发现皇帝已经死了,咏阳是开国功勋又是皇亲,几十年来在朝堂、军中积威甚重,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谁敢将她定罪?!
  但是太后说得也有理,大行皇帝死因不明,这个时候太子登基确实容易落下话柄……然而,今日谨身殿上,镇南王的来使抛下的“威胁”就在眼前,如今也只能用折中的法子,先定下太子登基的日子再说。
  所以他们才会急匆匆地来永安宫请示太后,毕竟这个时候,实在没必要横生枝节地得罪镇南王府。
  程东阳心中暗暗叹息,他上前了半步,想说服太后,可是太后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浑浊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程东阳,冷声下令道:“来人,给哀家宣王太医!”
  皇帝殡天之前一直龙体抱恙,那几日每日都有太医院的太医在养心殿待命,皇帝殡天的那日,就是王太医被招来检查了皇帝的遗体,确认皇帝已经先去……
  几位大臣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隐约猜到太后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王太医就急匆匆地来了,直接跪地给太后和皇后请安,惶恐不安。
  不过一句短短的请安,王太医已经是满头大汗。
  自从皇帝驾崩后,王太医就被暂时软禁在宫中,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几乎如那惊弓之鸟般,毕竟历来与皇帝之死扯上关系的太医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他自己丢了性命还是小事,就怕连累了家人……
  太后面沉如水地看着王太医,直接道:“王太医,你把跟哀家说的话再跟皇后还有众位大人说一遍!”
  “是,太后娘娘。”王太医以袖口擦了擦汗,胆战心惊地说道,“皇上生前曾服用过五和膏……”


第838章 团聚
  皇帝服食过五和膏?!
  永乐宫中,又是一片寂静,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坐在一把紫檀木太师椅上的皇后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面色一沉,表情有些复杂。
  五和膏是大裕皇室的一个秘密,知道的人也就是少数几人,程东阳以及几个内阁大臣以前都是闻所未闻,脸上一片茫然,却也敏锐地感受到了太后和皇后似乎都知道这五和膏。
  太后深吸一口气,又问王太医:“你说,皇上服用的五和膏是哪里来的,太医院可有记录?”
  在太后的威压下,王太医忍不住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对这五和膏的看法也大不相同,有人觉得五和膏是奇药,从太子身上可见一斑,但也有人觉得五和膏成瘾是毒非药……
  皇帝殡天那日,他给皇帝检查遗体时就从皇帝的口涎中闻到五和膏的气味,也是犹豫了一阵,终究没有说。毕竟,五和膏与皇帝的死因无关,而且皇帝在服用一种会成瘾的药,这药还是百越人献上的,这些事传扬出去,只会对皇帝的名声不利……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王太医一开始没说,直到太后找上了他问话,他就把五和膏的事都说了。
  王太医心中一阵忐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回太后娘娘,太医院并没有给皇上服食过五和膏,”顿了顿后,王太医的头伏得更低了,艰难地说道,“太医院的太医都知道,在大裕,只有皇后和五皇子的手中有五和膏……”
  王太医身后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如何不知道太后是在怀疑皇后和太子。想着,王太医就是胆战心惊,完全不敢看皇后的神色。
  王太医不敢,太后却是敢的,她目光似箭地射向了皇后,如鹰隼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怀疑。
  此时的太后易怒而多疑,就像是一头护犊的母兽一般。
  几位大臣也都看向了皇后,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心中浮现某个想法。
  皇后被太后看得心中咯噔一下,连忙道:“母后,儿媳也不知情,太子已经很久不服用五和膏了。”
  皇后的解释并没有解除太后心头的疑虑,甚至太后眼神中的质疑与敌意更浓烈了。
  太后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眸光锐利,咄咄逼人地又道:“皇后,既然太子很久不服用五和膏,那岂不是表示之前从百越送来的五和膏还剩下了很多?!”
  “太后……”
  皇后从太后的语气感觉到不妙,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樊儿真是命运多舛,本以为樊儿被封为太子后,一切就好了,没想到……
  皇后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太后的心底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犀利:“立太子并非是皇上所愿,莫不是太子怕被废,所以就联合咏阳大长公主弑君?!”
  太后越说越觉得是如此,或者说,也唯有如此才可以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太后的眸子一片通红,狠狠地瞪着皇后,她心中已经认定了,无论是皇后和太子都与皇帝的死脱不开干系,毕竟皇帝死了,最大的得益者当然是太子!
  也唯有太子!
  想着,太后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几乎抠出血来。
  此时的太后只是一个丧子的普通女人,拼尽一切只想让杀死儿子的凶手付出代价!
  太后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些许,又看向了几位大臣,铿锵有力地说道:“反正只要一天没查明皇帝死因,新帝就不能登基!”她倒要看看如果她不太同意,他们谁敢让太子登基!
  几位内阁大臣几乎是有些头疼了,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后所言乍一听也有几分道理,但再细思,又漏洞颇多。
  “太后娘娘,今日镇南王派了来使来恭贺太子即将登基。”程东阳含蓄隐晦地提醒太后道。
  纵观历史,太子被废并非什么罕见之事,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就算皇帝还活着,提出要废太子,镇南王府会同意吗?!
  立太子也好,废太子也罢,如今早就不是大行皇帝或者朝臣能说了算的!
  程东阳的眼神复杂极了。
  太后冷笑了一声,她明白程东阳的意思,可是她就不信废了太子,镇南王府就会率军打过来不成?!他们镇南王府就不怕为天下人诟病,遗臭万年吗?!
  这些大臣啊,每天就知道口口声声说什么以江山为重,这些她一个妇道人家可顾不上,她都这把年纪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谁知道她心中的痛?!
  皇帝是她的儿子,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这当娘的决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
  “要么废太子,要么就找到谋害皇上的真凶,否则哀家决不罢休!”太后狠狠地拍案,连案几上的茶盅都随之颤动了一下。
  太后的几句话说得程东阳满头大汗,却又一时拿胡搅蛮缠的太后束手无策。
  哎,就算是撇开镇南王府不说,废太子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太子是诏告过天下的,除非太子谋逆被诛,不然新帝肯定是太子,退一步说,这历史上也多的是皇子逼宫后登基为帝的,毕竟这帝位就是成王败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
  再者,皇帝的死疑点重重,也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咏阳或太子就是凶手,光凭什么五和膏就要定太子的罪根本不可能!
  如果太子说是皇帝问他要的五和膏,那又何罪之有?!
  如今朝堂上下人心动荡,新帝尽快登基才可以稳定朝堂,稳定人心,否则只会引起百官和百姓的揣测,令得人心涣散……
  为了大裕江山,太子最好即刻登基才好!
  程东阳心头有满腹的话要说,但是对上太后那好像是着了魔般的眼神,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现在的太后根本就听不进去……
  哎!
  程东阳在心中幽幽叹息,偏偏咏阳大长公主如今因为涉嫌其中,被圈禁在公主府,不能出来主持大局,这朝野上下又没有一个能镇住局面的!
  想着,程东阳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这么下去,大裕怕是要乱了!
  永乐宫中,空气似乎要凝结了起来,这一日,太子登基一事暂时无果,谁也没能说服谁。
  很显然,这场新帝之争又会是一场持久战。
  皇帝驾崩的消息很快就昭告天下,从王都向大裕的各个角落传播开去,一层阴云笼罩在大裕的天空中,举国同哀……
  而数百里外的萧奕和官语白一行人已经又继续踏上了归程,这一次再不停留,一路南下,于九月底进入进入了南疆地界,随行的三千幽骑营顿时感觉就像是回了家似的,这些年轻的将士们都是精神一振,队伍中的气氛轻快了不少。
  一行人护送着棺椁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骆越城外的大佛寺。
  整个大佛寺为之震动,不少香客游人纷至沓来,在一旁围观。主持大师带着一众僧人亲自来迎官语白他们入寺,至于三千幽骑营完成了这一趟差事自然是回了骆越城大营。
  官如焰等人的棺椁被一一抬往大佛寺东北角的碧云堂停灵,与官夫人的棺椁摆在了一起。
  官语白目光幽深地看着父母的棺椁,左手在袖中握成了拳头。
  十年了,他的父母终于又团聚了!
  这时,风行和小四放置好了最后一个棺材,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官语白,两人都觉得心口有些沉重。
  碧云堂里的空气一片肃然。
  官语白很快收回了目光,对着主持大师作揖行礼,郑重其事地说道:“主持大师,还请贵寺择日为家父、家母、家叔,还有我官家军的将士主持法事,超度亡灵。”
  “侯爷客气了。”主持大师念了个佛号,又单掌行了个佛礼,“官大将军护卫边疆,保江山护百姓,贫僧亦钦佩不已,此乃敝寺的荣幸。”
  “多谢大师,停灵的这几日就烦扰贵寺了。”
  话语间,官语白与主持大师并肩踏出了碧云堂,外面香火袅袅,烟雾朦胧,衬得他的脸庞越发出尘,仿若坠落凡间的谪仙般。
  守在堂外的几个僧人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安逸侯是要在南疆长驻了,连父母亲人的遗体都迁到了南疆。
  官语白抬眼看向了站在院外的萧奕,两人相视一笑,在这庄严肃穆的寺庙中,官语白的心出奇得平静。
  与萧家一样,他官家亦是起于青萍之末,随高祖征战沙场,一步步地建功立业,官家只想保家卫国,却不想因朝堂的勾心斗角而覆灭,官家本是草莽,连父亲官如焰都不知道官家的老家在哪里,自然也没有什么祖坟,如今父母叔父等人一并葬在了南疆,也算是一家团聚,以后,父母亲人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眠了……
  淡淡的香烟随着微凉的秋风吹来,吹得官语白几乎睁不开眼,眼眶有些干涩,有些酸胀。
  他抬眼看向那一片碧蓝的天空,从此,他们海阔天高!
  香烟袅袅,阵阵念佛声萦绕四周,不绝于耳……
  之后,官语白就与萧奕一起离开大佛寺,回了镇南王府,一个回了青云坞,一个回了碧霄堂。
  一回到碧霄堂,萧奕就敏锐地感觉到四周的气氛有些怪异,那些下人看着他都是一副古怪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与他四目相接后,下人们一个个就吓得如受惊的兔子般逃走了。
  不对劲!
  萧奕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想起那年南宫玥中毒的事。
  他面色一凝,浑身的气息瞬间变冷,大步地朝他们的院子飞奔而去,走过几条青石板路,穿过几个月洞门……连出院相迎的丫鬟都懒得理会,他就像一阵风似的直冲进了屋子里。
  “阿玥!”
  萧奕直觉地掀起门帘进了内室,却发现内室里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南宫玥不在里面。
  萧奕“恶狠狠”地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了跟在他身后跑来的“那什么鸟”,画眉无奈地忙说道:“世子爷,世子妃在东次间……”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狂风刮过……
  画眉和莺儿疑惑地互看了一眼,总觉得世子爷的样子怎么有些古怪……
  萧奕粗鲁地挑开了通往东次间的帘子,一眼就看到了南宫玥就坐在屋子里的一张圆桌旁,看来神色怏怏,眼神黯淡。
  他的阿玥瘦了!萧奕瞳孔微缩,心口一紧。
  南宫玥自然也听到了动静,直觉地抬眼看去,却见萧奕大步走了进来,她喜出望外地站起身来,脱口道:
  “阿奕……”你回来了!
  剩下的话南宫玥还没说出口,萧奕已经冲到了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她的腰身。
  “阿玥,你别起来!”说着,萧奕又仔细地搀扶着南宫玥坐了回去,近乎惶恐地打量着她,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拂过,眸中有心疼有担忧。
  阿玥她瘦得脸颊都凹了进去……
  见萧奕的表情有异,南宫玥只以为他从丫鬟口中得知了她有孕的消息,赧然地一笑。
  “阿奕,我没事。”南宫玥急忙说道,她也就是有了身子罢了,哪里金贵到站也站不得了。
  南宫玥拉着萧奕的袖子示意他坐下,“阿奕,你饿了吧?坐下吃点东西……”
  萧奕这才注意到桌上放了好几道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碗青菜肉末粥,看样子似乎都没怎么动过。
  阿玥果然是哪里不对劲!萧奕心道,拉起她的一只素手,正色道:“阿玥,你哪里不适,可不要瞒着我?”
  南宫玥被他看得更不好意思了,幸好丫鬟们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她反握住他的手,温声安抚道:“阿奕,我没事,只是胃口有些不佳而已……”
  这两个月来,她一直是吃了吐,吐了再吃,人瘦了一大圈,可是为着肚子里这个磨人的小家伙,也唯有努力地继续吃了。
  “阿奕,你快吃些东西,赶紧去休息吧。这一路……呕!”
  她的话没说完,一阵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急忙俯身往放在一旁的铜盆凑去。
  幸而只是一阵干呕,就平复了下来。
  南宫玥拿着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却见萧奕站起身来,扬声喊道:“来人,快请良医……”他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林家外祖父回来了没有!
  “阿奕,不用了,良医上午才给我探过脉!”南宫玥急忙道,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当小夫妻俩四目相接之时,都是眨了眨眼,这一瞬,两人总算是心有灵犀了,都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阿玥,”萧奕蹲在她跟前,深深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南宫玥的脸颊染上了一层飞霞般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干脆就一把抓起他的右掌,直接贴上了她的小腹。
  孩子上身才三个月左右,南宫玥的腹部平坦如往昔,根本就摸不出什么差别,但是她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暗示。
  一瞬间,萧奕好像是别雷劈中似的,直愣愣地看着南宫玥,右手下意识地与她的腹部贴得更为紧密……
  阿玥的意思不会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吧?
  他缓缓地眨了眨眼,以示询问。
  南宫玥配合地也眨了眨眼,以示确定。
  跟着,沉默继续蔓延,时间仿佛停滞一般。
  好一会儿,萧奕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俊美的脸庞皱在了一起,终于想起了在南宫玥怀头胎时他特意做的那些功课,此刻南宫玥身上的这些异状就有了解释。
  原来阿玥不是病了,是又有了!
  那岂不是代表又有一个臭小子要跟他抢阿玥了?!


第839章 儿女(两更合一)
  又是一个臭小子!
  萧奕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表情纠结得近乎扭曲。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肯定又是一个臭小子,而且还是一个淘得不得了的臭小子,要是小囡囡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折腾她娘!
  东次间里,静悄悄地,小夫妻俩静静地彼此对视了许久。
  看着萧奕“大受打击”的样子,南宫玥按捺着嘴角的笑意,心中忍俊不禁,正想再开口,就听窗外传来小萧煜熟悉的小奶音:
  “灰灰!灰灰!”
  小家伙清脆的声音越来越近,高亢而兴奋。
  小夫妻俩有志一同地循声往窗外一看,一眼就望见碧蓝的天空中一道灰影展翅飞来,轻盈地落在了窗外的枝头上,高傲地“施舍”了屋子里的南宫玥和萧奕一眼,就径自俯首啄羽。
  紧接着,一个圆嘟嘟的红团子就“滚”了过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除了枝头的灰鹰根本就再也看不到旁物了。
  “灰灰!”
  戴着红色的狐耳帽、穿着大红衣裳的小家伙仰起了头,热情地对着树上的灰鹰张开了双臂,期待小灰会投入他的怀抱。
  金色的阳光下,小家伙白皙的脸颊在大红衣裳的衬托下,吹弹可破,脸上泛着胭脂般的红晕,看来可爱极了。
  这身红狐狸小衣裳是小家伙的大姑母给他亲手做的。
  这两个月来,南宫玥身子不适,萧霏不仅帮着一起处理王府的中馈,连小家伙的四季衣裳一并接手了去。
  萧霏给小侄子做衣裳时一向随他的口味,从料子到图案都款式,都会询问小家伙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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