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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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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去了湖州之后,范安菊因看顾爱护痴傻妹妹而获不少婆婆妈妈们的青睐,那时上门欲说亲的好人家着实不少,只不过姜姨娘都看不上就是。她倒是没想到姜姨娘会看走了眼,给范安菊挑了勋贵人家,对方还因在孝期闹出通房有喜的丑事来。
退婚时,范安菊的嫁妆备得都差不多了!若要她说。是婚期将近才临时被取婚约的准新娘,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一派怯生生模样的范安菊。其实真比什么事都放在脸上的范安兰可怕。
她娘和墨香几个都觉得张牙舞爪的范安兰可怕,可是,却忽略了,周姨娘已死。她的人脉产业都被祖父清算了遍,就算范安兰手头上犹有余财,但她身边侍候的人,与她并不一条心,瑞雪她们又说,三嫂与姜姨娘亲近,对丈夫实质上的亲妹妹,却走得不近,范安兰一直都在母亲和祖父派去侍候的人眼皮子底下。她若想做什么,肯定是立刻就传到母亲耳里。。…。
范安菊却不然。
姜姨娘现在有了记在名下的儿子,又有儿媳及孙女。有了人脉和帮手,想做什么可都比从前方便许多。
她又只生范安菊一个女儿,难说她不会为了女儿,而做出什么傻事来。
听范安阳这么一说,墨香她们不由草木皆兵起来。
用过饭后,范太傅特地把小孙女叫到书房里去。他要考较她的画功。
范安岳也在考较之列,与范安阳一左一右随侍祖父身边。范安松与三房的范安澕兄弟好奇的拉着范安柏问东问西,亏得范安柏好脾气,由着他们相同的问题问好几遍也不着恼,倒是走在最后头的范大老爷略不悦。
他没好气的瞪了侄儿和庶子好几眼,他也想问范安阳姐弟,他们师父严池是个怎么样的人,几时能帮他引见下严池,除此之外,他更对女儿掌握的新画技很是好奇。…。
范大老爷自小就是被父亲手把手教着的,
除四书五经外,琴棋书画射骑等皆有涉猎,对自家女儿竟拥有一种新画技,范大老爷岂有不好奇之理,只是范安柏他们前次回来时,并未说起,后在在家信中仅略略提起,可光是这般,就够吊人胃口的了!。…。
后来妻子自湖州回来,带着阿昭要送杜相的婴戏图,他才总算见识到这种新画技。
因那张画是送给杜相的私物,并未流传开来,因此仅家里人知道这新奇的画技是出自范安阳之手。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小女儿回来,他能好好问明白,这新画技要怎么画啊!结果他爹抢在前头啦!真是。
进了书房,他爹已经坐在窗前大案后头,范安阳则坐在他身边的锦墩上,他爹正在问话,范安柏上前请他爹坐,范大老爷坐下后,就听范安阳脆声道:“不累,我现在就能画,不过是打草稿,画得不精细您可莫恼。”
“那好,可要让人准备什么?”
“不用,孙女方才已让人回房去取工具,您要不要先考较小路的功课啊?他很用功的,在广陵时,除了每日上书院跟着先生们读书,每逢初一十五还要跟我去师父那儿交功课。”
“哦?没再淘气上房揭瓦上树掏鸟窝啦?”
呵呵呵,屋里众人齐笑,范大老爷横眉竖眼的瞪着小儿子,范安岳装着没看到他,笑嘻嘻的挠头,“如今哪有那份闲心啊!不过也亏得孙儿幼时胡闹上树掏鸟窝,才能把书院里那棵树上有鸟窝,每一处鸟窝的鸟儿有何不同都摸得清清楚楚,所以师父让我画花鸟,我的鸟儿总是比阿昭的鸟儿生动多样。”。…。
范安阳冷哼,可恶!
这年头没有计算机,更没有网络,更没有搜寻大神,她是女孩子,上房揭瓦上树掏鸟窝的事,她要敢做,墨香她们就敢哭死给她看,所以她只能让小路他们帮她抓鸟,养在笼子里来做观察。
但是,大家都知道,野生的鸟儿自由自在惯了,一下子被关在巴掌大的笼子里。它们会安份待着才怪!
整天乱叫狂撞,把善感的丫鬟们搞得眼眶红,心软的主子只能从善如流把那些要发疯的鸟给放了!不放也不行。关在笼子里,她只能看到乱扑的翅膀和扑腾不已的爪子和鸟喙,还观察咧!眼都花了!
最后只能乖乖画家里原就养着的鸟儿,还被小路笑得半死。
前世,她曾搜罗了各种动物的图片和视频,只是那时也没空全看了,又过了些年头。记忆早已残破,不然她肯定能画出师父指定的那几种鸟雀。还绝对比小路画得要生动活泼。
说话间,砚月己将工具取来,样貌清丽出众的砚月立刻吸引了范安松等人的注目,可惜是范安阳身边的丫鬟。若是范夫人身边的,兴许还能讨过来侍候自己!范安松扼腕,范安澕颇怜惜的看着砚月,这等佳人奈何是奴仆!真是可惜了!。…。
范安康也动了心思,但他是三房庶出,爹不在,姨娘纵有心,有嫡母在,岂会让他如愿?范安晓还小。只比范安岳大一岁,觉得砚月漂亮,倒是没生太多心思。
范太傅倒是多看了两眼。原是为孙女有这么个花容月貌的陪嫁丫鬟而忧心,但看清这丫鬟眼清目明,不似不安份的,再看她们主仆应对相合,便将此事搁在心头上,打算回头让人去提醒长媳一声。阿昭还要几年才及笄,给个已长开的貌美丫鬟当陪嫁。若是拿捏不住,日后可能是裹乱的由头,不得不防。…。
砚月和墨香帮着打开工具,
范安阳取出画板摆上画纸,拿出根黑木炭,就夹在手指间当笔使,笔尖在纸上飞舞着,传出磨擦的刷刷声,就见纸上几笔简单的线条,很快就化成了范太傅的轮廓,眉、眼、鼻、唇及耳渐渐成形,人中及下颌的美髯是范太傅平生的骄傲,也不落的出现在画纸上,只是额、眼及唇角的皱纹未见,画上的范太傅显得年轻许多。
“祖父好年轻啊!”
“原来祖父年轻是这个样子啊!”范安松和范安康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赞颂起来。。…。
范安柏站在她肩后,看她落笔的位置是要添皱纹,忙开口道:“阿昭,这样就好。”
可是还没画完啊?范安阳停下手,转头看她哥的眼里如是说。
范安柏微笑,“你不觉得祖父这样看来年轻许多?”
是又怎样?素描写真要写实啊!不画完整手好痒啊!范安阳瞪他。
范安柏却不睬她,将画板从她手中抽走,将画拿给范太傅看。
范大老爷在旁端详,“嗯,父亲这样看来,足足年轻了有二十岁。”
范太傅啐他,“胡说。”不过看他满眼笑意,肩头下垂嘴角微翘,心里应是挺得意的才是。
被几个孙子围着恭维,范太傅心里得意,范大老爷站在他肩后,看着父亲手里的画,心里不禁略有不平,那可是他闺女儿啊!怎么就只给她祖父画,也不给自己画一张咧?
正想着,便抬起头往闺女儿那儿一瞧,却只见小女儿埋头犹在纸上画着,不禁好奇的探问,“阿昭你还在画什么?也不过来跟咱们说一下你这画是怎么画的。”
“哦!”范安阳漫应一声,抬起头略茫然的扫了众人一眼,又低下头去,范大老爷觉得自己的父权被挑战了,有些着恼的要走过去,不想被长子的手搭在肩头阻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做什么?”
“爹别急,阿昭还在画画,她画画的时候就是全心贯注其中,您刚才跟她说的话,她其实是听了并没往心里去,所以才漫应您一声没搭理您,您习惯了就好。”
呃!好吧!谁让女儿能画出这么新奇的画来,范大老爷大方的不予计较,就听耳边范安岳提醒范太傅。
“您的手可别往上头摸,会糊了的。”
“是这样啊!怪不得当初那副婴戏图上头还要衬着张薄薄的纸。”(未完待续)
ps:



第三百七十七章 钱是胆3
“好了!”范安阳抬头道。
范安柏和范安岳都站在外侧,
听她这么一喊,便往她那儿走,范安晓跟在他们身后过去,范安澕见状也跟过去,范太傅身边就余范安松及范安康,还有范大老爷。
因为儿子、侄子们都在,范大老爷被挡住了视线,所以对女儿的画,仅瞥了几眼,并未详看,现在只剩范安松两个,他便看清楚了。
确实是很特别的技法,范大老爷懂丹青,之前那张婴戏图,只看到画并未看到怎么画的,父亲这张画像是范安阳当场画的,在侧旁观的范大老爷边瞧着边兴奋不已,这新画技如此特别,若是由自己所创该多好!
才一会儿功夫,范大老爷已思维散发到这画技引发轰动,自己成了大燕朝的大画师云云。
然后就被他老爹给拍醒。“想什么啊?孩子拿画给你看哪!”范太傅不悦的瞪了长子一眼,范大老爷讪讪的低头一看,眼前粗糙的画纸上,将这书房一隅轻描淡写,屋中众人却表情丰富,整幅画十分生动有趣。
“这是?”范太傅问范安阳。。…。
“回祖父,这是速写,为草图打底稿用的。”
在屋里的众人都是习过画艺的,都知作画要有草图,然而现今的画技皆是以毛笔沾墨或颜料来作画,就算是草图也是如此,若遇上冬日一时见着好风景,想要采风。待墨研开了,这作画的心情也折损泰半。
不过范安阳以柳枝烧成的炭笔来作画,就不必等墨研开来。在画板上夹上画纸就能画。
范大老爷心道,就是这纸太粗糙了些,怎么不用平常画画用的宣纸呢?挑这么粗的纸,他方才好像被纸给割了手指呢!
没人留心范大老爷的走神,范安澕他们已经向范安阳提出一堆问题,范安阳和范安岳应付自如,因在祖父跟前。范安松他们纵有问题,也不会太过尖锐。应付过单珏城及其子侄们,还有顾见之等的诘问,范安松他们的问题实在不足为奇。
范太傅没让他们多待,只问范安阳。“这画技,严师父可允你外传?”
“师父说,越多人会越好,他老人家等着看画坛上多出几位画师。”
范太傅捋着胡须问:“教授此技需耗时多久?”。…。
“嗯,祖父是要我教众位哥哥吗?”
“是的,家里的姐妹们若想学,你可愿都教?”范太傅可没忘记范安兰当年是怎么抢她东西的,虽已时隔多年,但他怕小孙女记仇。
“行啊!只要真心想学。没什么人不能教的。”范安阳大方道,“不过我得先有言在先啊!我年纪还小,也只是比众位兄姐早学了些时日。不说教哥哥姐姐们,只当咱们自家兄弟姐妹们互相切磋便是,可别回头有人上祖父那儿告我一状,说我教导不用心才好。”
这是防着有人不好好学,还反咬一口指责她不好好教人?范太傅若有所思的看着小孙女,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未出意外时的聪明样儿了!
“这写诗作画都要点天份,若有人真没那天份。那自不能怪你没把人教好。”
范大老爷与父亲一样,也是想到了范安兰,想到了周姨娘,他睃了眼范安松,暗叹口气,这个儿子虽有副好皮相,奈何这脑袋就是不开窍,周姨娘那样一个千伶百俐的巧人儿,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一个儿子。…。。…。
再看看一旁芝兰玉树般的三兄妹,
跟着又想到范安兰,原本乖巧聪颖的范安兰,也不知是怎么被迷了心窍,范安阳出意外,正需要兄姐们照顾怜惜,她却一反之前的乖巧,跟痴傻的范安阳讨要东讨要西,人家不给就打闹起来。
这些全是周姨娘的错,若非是她起了歹心,她一个小孩子家家怎么会对妹妹这般粗野蛮横!
范大老爷反思周姨娘何以胆大如斯,莫不是仗着自己娇宠,容着她在外打着自己的名号做事,敛收了不少财货,这才养大了她的胆子?
其实范太傅发作周姨娘之前,他便多少觉得她们母子三人的吃穿用度着实几与正室嫡子比肩,但每每他试探周姨娘时,她总哭哭啼啼的道是自己误会她,她手里仅有他拨给她的私产,仅勉强给孩子们吃得好一些,穿得厚实点,怎能与夫人母子比肩?
后来周姨娘身死,他犹有些后悔没在父亲跟前维护一二,待看到周姨娘手里的财货、私产,他才知自己被哄骗得有多厉害。
然而周姨娘已经去了!松哥儿如今有妻有女,若再有个功名,便不用为他愁啦!倒是范安兰……。…。
妻子忙着小女儿的嫁妆,上头还有个范安菊还没议亲,方姨娘跟范安兰水火不容,范安兰的婚事可怎么是好?难道真要如父亲所言,将她关在庵堂里一辈子不成?
范太傅给了许诺,但范安阳不日就要出阁,她能教的时间有限,能学的就尽量学吧!再不济也还有个范安岳可供咨询。
众兄弟心满意足的散了,范太傅让他们午后下了学,才到他书房来跟范安阳学画。
范安阳自无不肯,她发现墨香她们全都患了婚前恐惧症,一个个焦躁不安,稍有动静就反应极大,刚刚宴席上不就把范安兰当贼防了吗?每天能有时间接触其他人,有助于她缓和紧张的情绪。
范安柏一哂,与范安岳护送范安阳回房。
回到昭然院中,范安岳便捧着热茶直言道:“祖父这是希望阿昭与家里的兄弟姐妹们培养感情,日后出阁了也好多走动。”
这是在帮范安阳与娘家人多培养感情。范太傅这是疼她。
范安阳点头,“我明白,不过如果二姐和三姐不开眼。硬要欺到我头上来呢?”。…。
“那自然是要反击回去的,不用对她们客气。”范安岳放下茶盏并拍桌以强调语气。
“你就要出阁了,太过直来直往,传出去对名声不好,迂回些的好。”范安柏沉声道,“不反击便罢,一出击就要击中要害。不能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我知道了!”
这边厢两兄弟在给他们心目中的老实头上课,那边厢范大老爷被月下低泣的庶女给拦了下来。
“你大晚上的不回房。在这儿堵着为父的作什么?”
“父亲!”范安兰泪眼婆娑,“女儿好委屈啊!”
呃,跟在范安兰身后的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姑娘的委屈打那儿说起?
夜里寒风习习。宴席上范大老爷喝点酒,在外书房里挥发掉不少,这时寒风一吹,他就觉得冷,再看身前的艳若桃李的女儿穿着单薄,不禁张嘴骂人,“你们是怎么侍候姑娘的?这么冷的天,怎么没给姑娘披件厚实的斗篷,手炉呢?怎么也没带?”他伸手一探只觉范安兰双手冰冷。怒火越发旺盛。…。
众丫鬟好生无辜,
却只能生受大老爷的熊熊怒火,范大老爷骂了好一会儿方解气。低头一看,范安兰已经冻得直发抖,连忙命人把她送回房去,他自己则往关睢院去。。…。
“一会儿大夫来了,我和你母亲再过去看你。”
“是。”范安兰抖着声让丫鬟们簇拥而去,原本想要说几句场面话。再顺带给嫡母上上眼药的,可是她估算错误。生生把自己给冻得连话都说不清。
范大老爷走远后,丫鬟们才急急忙忙把范安兰送回房去,不多时,范夫人陪着大夫来了,范安兰一回来就已经被丫鬟捏着鼻子硬给灌了碗*的姜汤,又被厚厚的被褥给包裹起来,还在她床前摆了好几个熏笼,就怕她病了。
要知道,今儿三姑娘是故意不披斗篷不带手炉,候在半道上等大老爷回房的,为的就是要跟大老爷哭诉,六姑娘都订亲了,不日就要出阁,她的亲事却尚无着落,嫡母完全不带她出门应酬,她可不想被嫡母草率的发嫁出去!
这些丫鬟都知道范安兰为何这么做,心里也都明白,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是范夫人不为她议亲,而是周姨娘从前太高调,坏了自己的名声,连带着自家女儿名声也被她自己带累而不自知。
周姨娘出身勋贵之家,众所皆知本朝许多权贵勋爵内宅就是一团乱麻,宠妾灭妻的不计其数,周姨娘的父亲便是个纨绔子弟,分家之后,将家产败光了,自己两脚一蹬死了!留下寡妻孤女身无分文只得回侯府求收留。。…。
永宁侯周家早就是绣花枕头,外表好看内里草絮,周姨娘的大伯夫妻欲拿她们姐妹的婚事,为自家谋利,周姨娘为姐妹筹谋亲事,不甘为人鱼肉,算计好姐妹,可惜世事未能尽如人意。
范夫人被她气得动了胎气,却偏偏命硬得挺了过去,母子平安,她作的局太大反把自己给害了,声名狼籍又怀有身孕,只能入府当姨娘。
就算她已随夫外任多年,再度回京,因为范安阳遭逢意外,范安兰的娇蛮霸道也让许多心眼明亮的夫人、奶奶看在眼里,再一打听,这姑娘是养在她声名狼籍的姨娘跟前的?
谁家还会有兴趣向范家求娶她呢?
范夫人送她们来侍候范安兰时,就已让丁嬷嬷跟她们说清楚,这些丫鬟不是家生子,就是从老夫人陪嫁庄子或范夫人的庄子调过来的,她们平日所学的规矩自比周家来得严谨。
对范安兰学自周姨娘的言行作派,自是看不下去。
这时见范夫人领大夫过来,丫鬟们个个端肃有礼,范夫人见了暗点头,丁嬷嬷挑的好。。…。
范安兰没看到范大老爷,颇感失望,又觉父亲肯才明明说会跟嫡母一起过来看她,现在只有嫡母一人过来,肯定是嫡母又在父亲面前编派了自己什么,父亲才不过来看她。
顾不得大夫坐在一旁为她把脉,范安兰便冲着范夫人怒吼:“父亲呢?他方才明明说要过来看我的?”
“老爷适才在宴席上喝了些酒,刚刚从外书房回来时,在路上吹了风,刚刚直喊着头疼哪!方才我才请张大夫给他把了脉,吃上一两帖药就会好,你且好好养病,不用担心你爹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钱是胆4
夜色沉沉,提着灯笼在前引路的两个俏丫鬟,俏脸绯红悄悄的注意着身后的两位少爷,杜云启早前在洗尘宴上喝了些酒,夜风挟带着冷冽的寒意,像似顽皮的孩子似的,直往他的大氅里钻好要取暖,冻得他脚步略显踉跄。
杜云寻没喝酒,脚步平稳扎实,见兄长越走越歪,轻叹口气伸手扶住他。“大哥,小心点走。”
“嗯。”杜云启点头,“祖父让你教那个兔崽子,你真应了?”
“你当人人都像你弟一样聪明,一教就会?”杜云寻嘲弄的道,杜云启想了下,跟着笑了。
他们那小弟承袭万家血缘,生得与他们二叔、三叔颇像,与他们兄弟却无甚相似之处,继母护犊,总防着他们害他,杜云启冷笑,真不知是谁害得谁啊!
打了个嗝,杜云启嘲弄的道:“夫人不是说他很聪明吗?”
“聪明又不是靠人挂在嘴上说说的,这几年我们不在京里头,二叔他们又没跟祖父住一块儿,祖父跟前就他一个孙子,你可曾见祖父像当初带着你那样,走到那儿都带着他?”杜云寻既没压低声音,也没扬高,但走在前的两丫鬟却只听得片断,没办法,风强啊!
杜云启心道,没有。
杜家孙子辈的,就只有嫡长孙杜云启是自小就让祖父带着四处走动的,这项殊荣就是杜云寻也不曾有过。更諻论他们那小弟了!
“不过他还小,祖父公务繁忙,自没有心思花在孙子们身上了。”杜云启正色道。“你可别怪祖父。”
“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娃儿了,自然知道祖父近来甚受皇上倚重,公务繁忙无暇顾念家人,倒是怕有人不明究理,不敢怪罪祖父便迁怒到咱们兄弟身上来。”边说还边睃了走在前头引路的两个丫鬟一眼。
只见两个丫鬟微微一颤,杜云启冷哼一声,她们两更是连灯笼都拿不稳了。
“灯笼给我们。你们回去吧!”
“大少爷……”走在杜云启前头的丫鬟欲言又止泫泪欲泣,灯下美人我见犹怜。
可惜遇上的是正心烦的杜云启。粗鲁的抢过她手中的灯笼,像挥赶什么讨厌的虫子般赶人。
“走,走,走。快走,我们自个儿来就行。”
“可是……夫人交代我们,要好生侍候两位少爷回房的。”另一个丫鬟怯生生的偷眼看着杜云寻,见他那双墨黑晶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就忍不住心跳失速。
“这是自己家里,难道还能走丢不成?”杜云启提着灯径自往前走,杜云寻一句话也没说的紧跟在后,眼看着他们兄弟一前一后的转过弯,消失在眼前了。两个丫鬟方娇嗔跺脚,“二少爷倒还罢了!怎么大少爷也这般不解风情?”
方才出今晚宴席的大花厅时,夫人就只差明着说她们两是给两位少爷的通房了。两位少爷没有出声拒绝,随相爷去了书房,她们两心头窃喜跟着去书房外候着。
相爷的书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就是夫人掌管着整个杜府,相爷没开口,她也不能进。她们能进到书房所在院子,已算极为特别了!候在院子时。她们两就为了谁去侍候二少爷而起了小小的争执,谁知道,这两位爷竟是谁也不收?
她们提着仅剩的灯笼,哭哭啼啼的回了小万氏那里,小丫鬟见她们哭得狼狈,便去禀小万氏,小万氏气怒,“两位少爷不是都把她们领走了吗?怎么,她们把人惹恼了,被赶回来了不成?”
喜嬷嬷哪知道啊!她是知道这两位少爷的,夫人派她陪两位姨太太家的表姑娘去过湖州,表姑娘们在广陵杜府闹腾得厉害,他们兄弟索性家也不回,完全不给几位表姑娘近身的机会,更别让她们赖上去了。
适才夫人开口,让两个丫鬟侍候他们,见他们一声不吭,她还以为他们两转性子了!谁知……“夫人,别恼,先让奴婢去瞧瞧,她们既过来了,想来老爷也该回了。”
小万氏这才转怒为喜,“也好,你去问个清楚,今儿是一家团聚的好日子,让她们别再哭哭啼啼的触人霉头。”
喜嬷嬷笑着福身应下,转身出去后便转了脸色,板着脸沉声问小丫鬟,“人呢?在哪?把她们给我带到后罩房去,让她们别再哭了,仔细一会儿让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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