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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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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你那几年的功夫都是白学的……”我揉了揉额头,今天,这是要闹哪出?
“大哥!!真的救命啊!!他他他他……他过来了!!”慕容幸那满目的惧意扭曲了一张俏脸,说着躲到了我的身后,仿佛这才看见了我身边这死揪着我衣袖的公主,然后冒了句,“大哥……那个吧,她谁啊?”
呃……慕容幸这是在做什么,不是刚刚才见鬼了似的怕得要死,直嚷着救命的么,怎么现在又不见得方才那事儿忧关性命了啊……
“她啊,往后你便该叫她嫂子了。”
我说的倒是无所谓,不过这听者嘛……
“什么?!”慕容幸显然被我这话惊住了,张大了眼,看了看满脸得意的公主,又看了看不像那么回事儿的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大哥你……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牵了牵唇:“你觉得,我像是在说笑么?”
这话一出口,慕容幸像是生吞了十几只苍蝇似的,脸色难看的紧,站直了后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幸,别躲了。”清清冷冷的声音,伴着点温心的柔入了耳,背过身去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忽的僵直了身。
看这模样,慕容幸口中所指的他,该是说话的这人了。
我对着慢步走来的人礼貌笑笑,天色过暗了,有些看不清这人的相貌,依稀能看见的,是及腰的长发,修长的身,身上着着的,也是一袭黑衣,更是将他自己的身形全全的融入黑暗里,不过,我怎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呢。

四十七 寒弃

不知道今日是什么好日子,这人,还真是认识的。
“凤子卿,许久未见了。”
一尘不变的清冷,是那般的令人熟悉,近了,柳叶眉下一双透着漠然寒意的眸子映入眼帘,薄薄的唇紧抿着,几缕墨发静静的垂在胸前,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放在身侧,同往常无多大变化,只是更加俊俏了。
这人便是当时同思然闯荡江湖的时候认识的,同我也极为合得来,是当初的魔教之主,名叫寒弃,说实话,他的名字怎么听怎么怪,听说他本是个孤儿,被他师傅好心收养再传授毕生所学,因着他是被父母舍弃的孩子,便给他起了名字叫寒弃。
这好生生的一个小孩子,竟被父母自小遗弃,着实可怜的紧啊,也难怪他会像现下这般清清冷冷的。
“竟是寒兄啊,听闻魔教之主被正道人士亲手除了,看样子传言非实了。”我笑了笑,这话唐突了,不过我知道是不碍事的。
寒弃冷冷的哼了声,看了眼我身后畏畏缩缩的人,方才又道:“听闻正道盟主是当今王爷,此事果然非虚。”
“前尘往事,便莫再提了,”我抬手掩了唇干咳了两声,又是一笑罢,方才觉得这几个人杵在这儿也不像那么回事儿,再看王府就在前处不远,便说,“前处就是王府了,寒兄若不嫌弃,不妨进去坐坐,夜深露重的,那些个客栈也该打烊了,不介意,留宿一晚叙叙旧也好。”
“也好。”寒弃轻点了头,出唇的字眼依旧清冷不改。
牵起了唇,我前处带路,顺带拖着个公主,而慕容幸听到那两字后颤了颤,一步一挪极其不情愿的跟在了我的身后,期间也没再听到寒弃唤慕容幸的名,不过总觉得这二人间的气氛感觉怪怪的。
抬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杏仁,探出了小脑袋一双黑墨的杏眼看向我身后眨了眨,一脸疑惑,再看向我时闪着光,一脸的激动样,想必是在这门内等着我回府吧。
开了门,正准备扑上来的身影顿住了,杏仁看了看我身旁的公主,更加疑惑了:“主子,她是谁?”
“贵客,去准备客房吧,”我同这一行人进了府,待杏仁关上了府门后,看了看身旁的人,我对着杏仁吩咐着,“三间。”
“两间。”这时,清清冷冷的寒弃开口了。
杏仁刚要下去的步子顿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
慕容幸插了话:“别别别,就三间吧,三间啊……”
我琢磨了片刻,对着杏仁说,“依寒兄的,两间吧。”
“是,主子。”杏仁恭恭敬敬道着,这刚要下去又被一声等等给弄得停住了步子。
“那个谁,准备一间就好了。”
说话的是公主,她拉着我胳膊的手更紧了些,更甚的是,她竟将头靠上了我的肩,这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板着张脸很是严肃,扯出了自己的胳膊又道,“何况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失体统!”
“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我不管,你们国家的礼仪还真是多,真麻烦,不管了,本公主同未来驸马睡有什么错,无论如何本公主绝对不睡客房。”这公主来劲儿了,仰着脖子一副打死也不睡客房的架势。
我按了按额头,她真的是公主么……还是说她国根本就没有什么繁琐礼仪?不过这未婚的两人能一夜共处一室,本王倒是头一次听说,算是长了见识。
杏仁在听到驸马二字后张大了嘴,刚想说什么又闭上了,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起了这公主,而慕容幸听后瘪了瘪嘴,皱着眉将眼移像了别处,寒弃则是充耳未闻的模样,只是那目光一直跟着慕容幸,从未变过。
“主子……”杏仁看着我的眼有些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按了按额头叹了口气,“罢了,一间吧……”
“大哥……”慕容幸那哀怨的声音响起,伴着公主那喜滋滋的模样,怎么样都让人头疼得厉害。
“就这样吧,杏仁,再吩咐厨娘做些吃食。”
杏仁低低应了声便下去了,我同这三人来了客厅内,倒了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寒弃说着话,没多久杏仁便带着下仆将厨娘做的吃食一样样的端了来,还不忘了拿些好酒。
这平素不是太喜酒的慕容幸看见酒眼睛都直了,那模样恨不得整个人扎进酒坛子里,下人讲酒坛的封口拔开,一杯杯的斟着酒,众人看着眼前满盏的酒,或欢喜或皱眉。
我举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今日的酒是桃花醉,很美的名,桃花醉醉的是人心,不过要有中意之人相伴方才能醉上一场,可惜了这入口甘醇的桃花醉了,中意之人现下一个也无,我想醉,也难能醉上一场啊。
“师父,喝吧,很好喝的。”慕容幸嬉皮笑脸的对着那看着酒就直皱眉的寒弃,硬是直看得寒弃将身前摆放的满盏酒给饮入了腹,我倒是不知,堂堂魔教之主竟然不擅酒力,方才一杯下去便上了脸,红扑扑的俊俏脸蛋儿看起来煞是可爱,看得我紧抿着唇,哆嗦着肩忍着笑。
一杯没醉,慕容幸又直诱着寒弃再饮了一杯,这一杯便是真醉了,寒弃摇摇晃晃的扶着额,少顷,还是醉倒在了慕容幸的怀里,慕容幸狡黠的笑着,抱起了人让杏仁带路去了方才安排好的客厅,我记得慕容幸那表情,活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看得我直想笑。
寒弃该是江湖传言亡时隐居了山林吧,而慕容幸口中的师父该是寒弃了,然后……咳,这慕容幸也是活该,招惹谁不好,偏惹了这么个未经情事的痴情种子,现下,便是休想摆脱了。
神游了片刻便回了神,这厢的公主红着张脸举着杯,豪情万丈的说要同我来个一嘴方休,我笑笑应了,不过倒是低估了公主的酒量,这一坛桃花醉见了低也不见晕,吩咐了下人再去抱了坛来,两坛子的酒才算是将人灌晕了,直弄得自己都有些晕乎了。

四十八 醉中话

命下人将公主带去了我的卧房,看了眼这一桌未动过几筷便凉得彻底的饭菜,我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命人收拾,去酒窖里随手携了坛酒,再摇摇晃晃的去了后院思然的新坟前。
思然该是恨我的吧,唉,我即便是醉了,也不曾见过他的身影,着实——合该如此!
今夜明月悬空,照得后院明晃晃的,思然的坟孤孤单单的立在那处,我笑了笑,心内想着,若是一旁再添一座坟思然便不会孤单了,至少有人陪他看这日升月落,蝶飞草长,当真希望,我能是那人。
我边想着,边坐在了那座坟前,夜深露重,青草上的露珠打湿了外衫,有些凉,我将手中提着的酒坛盖打开来,懒得拿什么酒盏了,携了坛子便就着坛口看着皎洁的月饮了起来,该是平素话太多了吧,现下对着思然,我倒是说不出来什么了。
这当真不好,若是到了黄泉见着了思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就那么看着他的话着实尴尬,依思然的性子,这许久未见了,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该是会生气的。
这么想着,我不禁回想起了以前闯荡江湖的日子,也是这一轮圆月,我闲着没事儿干就拉了思然去房顶,带了一坛子酒,对着高悬的月亮相视一笑,便闲聊开来,无多少话题了,拿起那坛酒,我俩一人一口的喝着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那般自在的日子却因为一时兴起的一场比武打破了,那时见着有人在台上比武,我笑着同思然打了赌,若是我能打赢台上的人,便让我亲亲,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我赌赢了,打赢了那场武后人是亲到了,可也惹上了麻烦事。
思来,我也是高兴得糊涂了,忘了比的那场武便是江湖人选武林盟主而设的,而自己好巧不巧的打赢了武,莫名其妙的成了武林盟主,再不想当这盟主也不成,那些前辈们总是一样的说词,规矩就是规矩,我既然赢了那比武,便是盟主了,我不能不当,唉,一时兴起酿成大祸便是如此了,原本该是悠悠闲闲的日子,算是毁得一干二净了。
后来啊,在一场正邪之战上认识了寒弃,我同他挺合得来的,没聊过几回便成了朋友,再后来些,便是慕容幸去学艺了,再后来,我同思然还有凤吟终是被皇家的人找到了,被强带回去后吃了不少苦头。
再再后来,便是同思然一道南征北战,最后啊,我同他的事被皇家的人晓得了,自然是容不了的。
思至此,我看了看思然的墓,抬手猛的饮了口酒,喉咙口也些堵。
说来说去,思然成了这般模样,全都是我的过错……
不多时,一只空酒坛被我扔在了地上,似乎有些醉了,头晕乎乎的很想睡,可细细一想,方才忆起,那女人还在我的榻上躺着,回房睡是不妥的,我摇了摇头合着衣,躺倒在了那青青碧草上,闭上了眼,索性便不回了,就在这处陪着思然共眠也挺好的。
刚闭眼睡了片刻,迷迷糊糊间就被通红着一张脸的慕容幸摇醒了。
“大哥……这,嗝……这里不能睡,要……要是染上了风寒怎么办?快……我,扶你起来……”
估计是喝醉了吧,慕容幸将我扶起时手没有多大力气,刚将我拉离了地面,手一不稳,遂不及防的我被这一动作弄得又躺倒了下去,直磕得我的后脑和整个背一跳一跳一跳的疼,他也不觉得不妥,一把没拉起接着又是一把,还没拉起便再来一把,也不嫌累得慌,不过这动作,可摔疼了我的头和背,本就晕晕乎乎的头晕得更甚了,当他再将手伸向我时,我一手按了按额头,一手豪不客气的拍开了他的手。
慕容幸摸了摸自己被拍开的手,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有些委屈浮在脸上:“大哥……你干嘛打人呀?”
我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瞪了瞪慕容幸:“你让我摔摔试试。”
慕容幸楞住了,过了好半会儿似乎才听清了我说了什么,傻傻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也不管依然傻笑着的慕容幸,一步步挪去空置的客房,客房虽是空置了,可仆人还是会打扫的,所以即便是睡客房也是无碍的。
说来可笑,主子为了一个不怎么认识的女子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自己去睡客房,平生也该是无几人如此吧,我竟能做到这般,实在是让自己大开了眼界啊。
想罢,借着从窗外照射而进的月光,这亮晃晃的光倒是让我连灯也省得点了,我笑着为自己脱了衣衫鞋袜,倒在床上拥着被子便睡,虽然没了相拥而眠的人,但这许多日子过来,自己也逐渐习惯了。
半夜里,云掩了月,再看不清屋内所有,迷迷糊糊间,我只觉得有人在屋子内晃动。
我睁开眼来看着那黑影,不过天太暗了,我始终没有看清这人是谁,倒是心内有些欣喜,这三更半夜的……该不会是思然吧?
如此说来,思然他,是不恨我的吧?至少来见我了。
那黑影摇摇晃晃飘飘乎乎的来到了床边,悉悉索索间躺在了床上,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轻触了触他,那身体不似常人的那般温热,冷冰冰的,刺骨的寒。
这感觉,该是思然了吧?一定是一定是……
我笑了笑,很是满足的抱上了他的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吻着,也不说话。
是思然了吧,不理我也没事,肯来见我就好,毕竟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会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我不怨,不过我啊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同我说话的。
“思然……”
我好想你……
思然两字出口,身旁的人冰凉的身僵了僵,黑暗里我笑了笑,有些得意,思然应该没猜出来,我会猜出来是他,应该很欢喜吧?
笑着笑着,有些痴了,我搂上了思然的身,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瘦得硌人,反而胖了些,当下意识开始模糊了,我也不管那许多,闭上了眼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搂着思然腰的手臂收紧了不少,因为啊,我怕我一醒来思然就不见了……

四十九 误会

翌日,该是卯时末的样子,天亮了有些时候了,红红火火的太阳光也重窗外照射而进,睡得差不多了,我懒洋洋的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翻身便碰到了一个人,我惊了惊,又想起昨晚那似梦一般的情景。
心似小鹿一般的乱撞,这人……是思然么?
这人侧着身,从后面看不见他的脸,不过这一动不动的身,估计睡得正熟,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搭在脸前,让我更难看清他的模样。
伸出手去轻碰了碰那人的背,触指的温热让我不由的楞住了——
温热的……温热的……热的……热!
怎么会是热的?怎么可能是热的!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一脑袋的疑惑,这人谁,怎么躺在我的身边……
不过这身衣裳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啧,该是哪儿呢——
脑中出现的笑嘻嘻的人让我忍不住扶了扶额,便是他不假。
“慕容幸——”伸出手去很不客气的推了推呼呼大睡的人,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臂,出口的别闹直让我想把他踢下床去。
般正了慕容幸的身,他方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许是入目的阳光有些刺眼,那双眼睁开后立马闭上了,缓了会儿又才慢慢睁开,在看向我时,楞楞的眨了眨眼,再傻楞楞的咧嘴一笑,“大哥,早啊~”
“嗯,早……”我回着,说完方才觉得跑了题,“呃,不对,我说慕容幸你怎么同我睡一块儿了!”
言罢,慕容幸垂了眼帘,神色全是委屈:“我不想同师父睡,所以就来和大哥您挤着睡了……”
所以……昨晚我吻的不是思然,而是慕容幸……
我皱起了眉,正想说些什么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一袭黑衣曳地,黑似墨的长发披在身前脑后,遮了眼角,却是没遮住看像床上的我和慕容幸眼里那忽然燃起的怒火,和那双皱着的眉。
“你们,在做什么。”那双微薄的唇张张合合,出口的话语刺骨的寒,一双眼紧盯着我和慕容幸,我和慕容幸当下其其一寒,顺着寒弃的视线看下去,这才明白为何今日的寒弃会冰冷这么彻底了——
两个都喜欢大男人的男人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躺在床上……呃,任谁都会乱想,更何况还是寒弃这么个骨子里认准了一个人便死也跟到底的痴情种子——
突然觉得……事情变得麻烦了。
“寒兄!你听我们解释,事情并不是你看的和想的这样!”看着那恨不得将我活撕了的眼神,我擦了把额角的冷汗,不由得急急忙忙说着,虽然论武功他比不得我,不过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事儿伤了和气可不妥啊。
古有云,所谓越解释就越是在掩饰,差不多便是现下这般状况了。
寒弃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听我解释,我又擦了把额角的汗,四下的风直往肌肤上贴,我楞了楞,垂下眼帘仔细一看更楞了……
正奇怪怎么风是贴着肌肤的呢,原来我束衣的腰带不知去了哪儿,没了腰带的束缚,外面那衣自然而然的便松了,估计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太热了,那外衣被甩在了床内,现下我只着了件单单薄薄的里衣,起身时或许动作太大,衣衫敞开了,直露出了肚腹,也难怪风会往肌肤上贴,不过——
本王弄的紧紧的腰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解开了呢,而且,现在就在地上,一抬眼就看见了。
我直瞪向慕容幸,慕容幸似乎明白了我当下疑惑的是什么,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大哥啊,你那腰带上挂的玉佩太硌人了,晚上睡觉硌得我背上生疼,所以我就去解那块玉,结果那绑得太好了,解了半天没解开我就直接把腰带给解了,不是睡觉那玉佩硌人么?所以我就把那玉佩连带着腰带给扔到床下去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别怪我啊。”
这说法和表情,弄得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门口的寒弃听了慕容幸这话冷哼一声:“硌得慌?呵……”寒声笑罢,拂袖而去。
“寒兄你……”
“……”
“慕容幸!你看你说了些什么不明不白的话!”看向一脸松了口气的慕容幸,我皱起了眉,很是恼怒。
本王这所剩无几的清白尽毁啊。
慕容幸似乎还没弄明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至于气成这样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牵起了唇,尽量显得心平气静:“好,那你倒是说说,我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幸恍然大悟:“哦,原来大哥介意这个啊,其实那衣服是大哥你三更半夜的时候自己起身脱的,我动都没动一下。”
我知道,可寒弃未必会这样想啊……
我叹了口气,扶额道:“罢了,待会儿你自己和寒弃说清楚吧,别毁了我同他多年的交情就成,否则……”
慕容幸笑嘻嘻的连忙应着是,起身整了整衣,一溜烟跑了。
我瞥了眼门口那一抹衣角,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唤了一直藏不住的杏仁来为自己更衣,梳洗。
一切打理妥了,我拒绝了死活想跟着一块儿去同母亲请安的公主,请了安后,便在厅内同他们吃饭,一桌子的美食和上今早那尴尬的场面也不再美味了,寒弃慢悠悠的吃着饭,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在看慕容幸那一脸平静的模样,该是话已经说妥了吧。
一桌子的饭吃得沉默,饭后,寒弃在后院里练起了剑,慕容幸则坐在后院的亭子里,一手支着头,一手品着茶,看着寒弃练剑一脸的无趣,眼前若有蝶飞过,他那双瞧着寒弃的眼就随了蝴蝶,左飘飘右飘飘,而我则被一直跟着自己的公主拉着去了市集,期间我想带上杏仁一道去,被公主果断的拒绝了,理由是碍事儿。
听了这话后我还真想问问公主,带上杏仁究竟能碍着什么事儿了?
不过,还是不去忤了公主的意的好,省得听她在耳边一阵说道。
其实自己倒是不想去什么市集,那里太过吵闹了。

五十 街市

行在这吵吵嚷嚷的大街上,烈日当空,加上一直欢笑着拉着自己的胳膊的公主,顿感头疼得紧。
这公主也真是,这行在大街上还拉拉扯扯的,也不觉得失礼,就连旁人的指指点点都无视了,难道她在她的国家也是这样的么?
一旁有拿着糖葫芦叫卖的小贩走过,公主瞧着那一串串的糖葫芦眼里尽是些好奇,也不管小贩见没见着,银钱给没给,直摘了一串拿在手上便问:“子卿子卿,这是什么?能吃么?”
对着这公主孩子一般的动作,我忍不住扶了扶额,将银两给了回过头来怒视着公主的小贩,“糖葫芦,能吃的,难道你们那儿没有么?”
公主一听是能吃的便来了兴致,话也懒得回了,直拿着手中的糖葫芦便咬了口,酸得一张粉饰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蹙着眉梢将那串糖葫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居然是酸的!真难吃!”
我皱了皱眉,记得凤吟自小便喜欢吃糖葫芦,也没见着他说酸。
沉默了片刻,再回过头来看,公主已经跑去了一处小摊前,挑选着上头摆放着的饰品。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头,这人,当真是公主么?按理来说,皇宫中的饰物要什么有什么,她堂堂一个公主,会看得上小摊上摆的东西,当真奇了。
信步走上前去,公主已经挑好了一支簪子,那是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上面缀着一枚同样碧绿的小石子大小的物什,簪子上雕着只摇翅欲飞的蝴蝶,还是挺好看的,不过这种做工及不上皇宫名匠做的簪子来得精致,公主挑上这个又是闹的哪出?
“子卿,你看,这支簪美么?”她一双眼里满是期翼,我顺着她的话接了一个美字,她便开心的笑着,天真烂漫,又眨了眨眼,将那支簪递给了我,“子卿,你帮我戴上吧。”
我楞了楞,拿着那簪子,依她所言给她戴在了头上,一旁卖簪子的姑娘细心的递来了镜子由她照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笑得很是甜蜜,却看得我将眼移了开。
或许,她的内里同外表一样天真无邪,毫无心机可言,如此……我是不是该毁婚?
“公主……本王……”
闻言,她放下了手中的铜镜,皱眉打断了我的话,“凤子卿,你能不公主公主的叫么?我叫灵云,宇文灵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的,你怎么不唤我名字,还有,为什么你在其他人面前都说是我,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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