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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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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两打情骂俏的人,倒是羡煞了我这种孤家寡人了。
少顷,那双丹凤眼上染了兴致,扬扬眉梢:“哦?小花?”倒不想,这张口的话却是注重这个的,一语落定,免不得让众人微微楞楞。
我干咳两声,趁着别人不注意,抬手扯扯凤吟衣袖,低声道:“不就是花神么?凤吟你就别在意这称谓了。”
凤吟听后,唇角上扬,喜上了眉梢,抬手掩了唇,轻咳一声,方才正了色又道:“如此,百草仙君你可知罪?”
“小仙知罪,还望陛下处置,莫要责罚花神。”
一旁花神没有插嘴的空档,只能一咬牙,狠瞪着百草仙君侧脸,那眼里思绪良多,依稀仿佛,端是你若有何三长两短,我势必相随的意味。
只可以百草仙君目不斜视,微低了头,正钟情于地上不见游动的白云。
不知何故,听了百草仙君的所言,凤吟那双丹凤眼笑意更深:“罪?百草啊百草,你倒同朕说说,你何罪之有?”
百草一愣,随即张口,一五一十回答:“臣不该强迫花神,同臣一道……”
揉揉额头,凤吟抬手打断那话语,启唇截了那话尾:“你这喜欢便是喜欢,本就无错,若是错了,那朕强迫了孤鸾爱卿,岂不是也错了?那是否……朕该将自己也用了天界最为冷酷的刑罚罚了自己?”
百草一时语塞,花神倒最先反应过来,立刻笑逐颜开:“多谢陛下成全!”
凤吟轻笑,同往常那般温文:“起来吧。”
依言,花神与百草仙君双双起身,失了提心吊胆后,花神不忘对着百草一通埋怨:“你这木头,我警告你,今日之事,你若再敢有下次,我便只当没认识你!”
百草仙君微不可察的扬起了唇角,柔声细语,满满的温柔宠溺:“若有下次,我还是会如此,因为,我不想让你受到什么伤害……”
花神楞然,随后一叹:“木头,真拿你没辙。”
啧啧,瞧这多甜蜜的一对儿,当真羡煞旁人,我自方才起,就不该注意他们的。
一旁跪于地上的女子惊得呆然,回神后,便对着凤吟一阵哭诉:“陛下……陛下您……您要为我做主啊!”
“坐主?”凤吟轻笑一声:“你也看见了,这二人本就两情相悦,莫非你想要拆散他二人不可?”
女子呆楞摇头,但那双杏仁大的眼毫不罢休:“陛下……可是……”
那女子话刚一落,凤吟便一反常态,亦或是失了那玩味的心,冷哼一声:“仙家本该不谈情,且你凰族同凤族本该是一对,怎么?莫非凤族的都死绝了不成,竟然招亲招到了仙界来?”
那双丹凤眼里的怒意灼灼,一点不假,且那话语明显是针对凤、凰两族的,若我没记错的话,凤子卿以前便是凤族一族之长,唉,当真不晓得那期间又发生了什么,竟让凤吟抱有这般成见,不过这般也无妨,都与我无干,我也无权计较那许多。
这时,看着那女子惊愕张口,我却什么都听不见,到最后,我竟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晓得身处的这地儿好黑,黑得就似没有尽头一般,且只我一个人,似孤寂了千百年之久,心似冰封,冷得彻骨,却……无人知晓。
这般伸手不见五指的寒夜,我独身一人迈步,耳听得有细微声响,但听得不大清楚,就这般走着走着,也不晓得走了多久,许是一个时辰一盏茶,又许是一年半载,百年千年了,越到后面,我越记不大清楚了,依稀仿佛间,我只晓得这般走下去不妥,该停下来好好想,却不晓得如何停下,又该想些什么,那般走着走着,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持续到了……我忘了自己是谁。
初始的迷茫,现下的惊恐,似乎这般状况,平生我是头一回遇见,可仔细想想,却如何都想不起这心下所想的平生,是如何过的,可越想便越是想不起,倒弄得自己头痛欲裂了,最后,我怕极了这头疼,便不再回忆了。
抬腿迈步,我走了许久许久,终于,前方出现了光晕,还有少年的嘻笑,清缓的笛声。
终于寻到了一丝光亮的我,急不可待的快步前行,有未行多久,便触及了一片温暖的阳光,阳光下,两名少年逆着光睁着两双明亮的眼看着我,一名少年白衣墨发,眼带着莫名敌意,正蹙着眉头往后退去。
我不晓得我当下情况如何,只觉得头晕晕乎乎,该是行了太久,精疲力竭的缘故使然,这般,我也只好看着那带着光晕的少年缓缓退开,而自己也因体力不支,身一斜便倒在了地上,而眼,也在随后缓缓闭上了。
又不晓得过了多久,我只听得有人在我耳边同我说:“喂,你醒醒,倒在这里做什么啊。”那话语有些不满,我缓缓睁开眼来,入眼的,便是方才退开的少年面庞。
“醒了没?醒了就起来,你这大块头,可别想让我来拉你啊。”只是话虽如此,他却伸出一双手来,将我从地上拉起,不过令我佩服的事,别看他还是少年,那力气却是极大的。
“脏兮兮的,真是的,你将兄长送我的衣裳都弄脏了,你赔!”他皱着眉,眼看着白衣被染上了灰尘,不满的抱怨着,想是未有听到我说话,他抬眼看着我,也些疑惑,“你是不是傻子啊,我说话呢,你在听没有?!”

一百五十二 梦魇(中)

我楞然,未有言语,他叹了口气,有几分无奈:“算了,不说这这了。我是妖王之子清玄,你是谁?叫什么?”
我答:“凤子卿。”
原来,我叫凤子卿啊,唉,头真疼,我竟将自己的名字都给忘了。
我话刚落,清玄瞪大了一双眼来,说话竟有些结巴了:“你你你……你是凤子卿?!那个……那个凤……族的?!”
我按按突突直跳,疼得不行的额头,点点头,轻嗯一声,算是作答。
清玄见着,片刻沉吟,随后低声自语:“凤族,也算是仙族,父王说过,仙族的人同妖族是敌人,不能留!”言语间,手中幻出一把通身泛着幽幽寒光的长剑来,我未及反应,便被清玄手执着长剑抵上了脖子,他手指微动,转眼,冰凉的剑间已然割破了我脖颈处的皮肉,鲜血随之流出,点点艳红溢出,滑入锁骨间,浸透了我身上所着白衣。
我闭上双眼,只想着我身受重伤,即便是反抗了,也难回凤族去,到时遇上了其他妖物也是死,倒不如就此死在这名少年手上的好,如此,我更不想反抗了。
清玄有些疑惑,停下来原本将剑前刺的动作,收回了剑,挽了个剑花,反手背在身后:“罢了,看在你长得不错,且身上有伤的份上,我便不杀你了。”
我睁开双眼看着他,依他所言,我倒觉得有些好笑,试问,有哪些人会说男子长得不错的?无妨,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身处的树林中,小草青青,花多香艳,端看他那张不似妖物的脸,美得动人心魄,是那花草所及不得的,若再细看来,那睫毛弯弯长长,有着一双甚是好看的丹凤眼,眼中那潭水皎洁如白月,一眼看去,便能见底,丝毫没有心机,单纯得同他孩童的身份无异,丹凤眼下一张淡粉的唇微阖,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瞥我一眼,红了脸来,一手环了胸转过身去轻哼一声:“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起了父王说过的,不欺负弱者,不欺负受伤之人,绝不是因为你长得美……”
我看着他,有些好笑,只是看着看着,却看得有些痴了,不禁抬起手来抚上他的面颊,痴痴的,只看着他微微惊愕的脸,只吐出一句哈来:“你……真美。”
这一语落定,他突然拍开我的手去,脸颊一千绯红,不晓得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你……你无耻!”他说着,又将背在手后的剑抵上了我的脖子。
我方才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干咳两声,甚感歉意:“抱歉,是我失礼了。”
而后,他还是未有动手,又收回了剑,见我似受伤太重,归不得家,所以心地颇为善良的他将我带去了他家,将我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想来,是怕我这凤族之王若被人发现了的话,会性命不保。
我静静待在那个小地方养着伤,每每都会看见他为我带些吃食来,或者陪我说说话,在言语中,我知晓了他是妖界之王的二子,而他的兄长叫做清衡,据说同他的性格不同,他的兄长性子温吞,而他恰恰相反,除了这些,他还同我说了许多妖界趣事,止了我无人相伴时的烦闷,但他一走后,我却很不习惯,心空落落的,我想,这便是世人说的喜欢了吧?见不到他便想他,见到他了,就只会呆呆的看着他,眼也不舍得眨一下。
突然之间,我倒是不想将伤养好了,不想回去,虽然那里是自己的家乡,那里有自己的好友,有自己的知己,可是,我……舍不得他。
也罢,我尽快将伤养好了,再平了族中内乱就来找他,到时,再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他,不晓得他到时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对我视而不见,都无妨,即使他不愿见我,我的心意还是不会改变。
这般勤勤养伤,也未过多少时日,伤便养好了,那日,我同他道别,依稀可见,他有些不舍,他垂了眸去,低声轻问:“你走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来了?”
我看着他稍显委屈的脸,伸手摸了摸那低垂着的头,心想着是否该将那时想的话说出口,只是刚一张口,出口的话却变了——我道:“我喜欢你,清玄。”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我喜欢他,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了。
他有些吃惊,抬起一双丹凤眼来看着我,我又道:“我须回凤族去平了内乱,若是……”内乱平定,我定会来找你。
只是后话,未有说出口罢了,顿了顿,我却说:“再过些时日,你便去凤族找我吧,你来了,我定跟你走。”
我果然自私,竟妄想着他会喜欢上我,妄想着他会因为思念而来找我,只是……我当真如此希望,所以当下,这凤吟族内乱以平,我坐于上位,手指轻敲着桌按,一下一下,我在等他,等他来找我,等他说让我跟他走,即便,如此作为会让凤族族人鄙夷,或许还会被抹杀,也无妨。
不晓得等了多久,一年?两年?十年?等得我都快以为他早已忘记了,他才来了凤族。
那时日出东方,天正初晴,湛蓝的天空上不时飘着几朵闲云,仙鹤闲游,我正平卧榻上闭目浅睡,只是未睡多久,便被侍仆吵醒,说是来了人,扬言要杀光我凤族,一个不留。
我揉揉额头,掀了被子起身,着了见单衣穿了鞋袜便随侍仆出去了,连发也未束。
刚一出门,就见阳光下,一男子长身而立,手握长剑,挟了族中长老,见我出来,便眯了眯那双丹凤眼,轻笑一声:“凤子卿,我来带你走,你可愿随我走了?”
我楞然,随后是止不住的欢喜,他竟然没忘呢,他来了,是因为有着同我一样的感情么?
唉,几年未见,他长大了,俊俏了,已然不是当初少年。
“好,我随你走,去哪里都可以。”我不悔,亦不离。
那日,我随他去了妖界,摒弃了生我育我的凤族,也抛开了王位舍弃了好友,只愿随他,一生一世。
那时,我单纯的以为,他真的喜欢我,终有一日,他过腻了这般日子,便会同我一道隐于山林,或是周游山水,过些平道随意的日子,不想的是,他变了,变了好多,彼时单纯的少年不在,那双丹凤眼墨黑已然,只是那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我知道了,他注重王位,他不服气他的父王将王位交与兄长,所以,既然劝不动他,我便助他,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得到王位了,过腻了那般烦躁的日子,他就会随我一起过些平淡日子了,多好啊。
只是我错了,错得离谱,当那一刻到来,那一句话出口,我便知道了,我等不到他坐上王位再过腻了那般日子同我过两人的生活,我知道,我等来的,却是他腻味了我。
这日,他侧卧榻上,把玩着我额前的一缕长发,就同以往对我的要求一样,他轻声说:“子卿,我知道哥哥他喜欢你,你去陪他吧,想办法拿到兵权,到时我就可以推翻他,坐上王位,我了了心愿,就会和你隐于山林的,我答应你,绝不食言。”
我去……陪他吧?
他竟然……竟然可以说出这等话来呵!只是一个王位罢了,手足相残?将我视作棋子?绝不食言……绝不食言呵……
他让我杀了等同于清衡左膀右臂的心腹,我做到了,他说他会同我隐居山林的,可是事后,他绝口不提此事,现今的绝不食言,真的可能么?
我敛了眸,遮住眼下苍凉:“真的不食言了么?”
他笑笑,几缕魅惑横生:“真的,不食言!”
“那……你是喜欢我的吧?一定是的,对不对?”
对不对?他没有回答,只是放下了手中那缕长发,眼下生了莫名烦躁:“你到底答不答应?我说会便会,只要你能让我坐上王位,什么都可以。”
“我……答应。”
只要你开心,只要你能伴我身旁,只要……你心中有我。
他闻言,一笑罢,合衣睡下,未再动我分毫。
他说的没错,他的兄长清衡确实中意我,我因着他的话接近清衡,为的是他手中兵权,我猜想,他该是明了我心中所想的,却依然温柔待我,真心以对,且将兵权交给了我。
我不明白,他应该看得出来,我心中无他,有的只是清玄,他竟然就这般不带一丝犹豫的走进这圈套中来,是为什么?我似乎猜得出来,却不想猜想,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清玄在起兵造反后如何待他,我都对不起他,他予我的温情太多,这一辈子……我都还不清了。
将兵权拿到手里,清玄甚是欢喜,我却只痴痴看着他,心里不知何故,只觉越发苦涩,我最后再劝了他一回:“收手吧清玄,只是一个王位罢了,不值得的。”
“不可能!我绝不会收手!”他立刻严声以向,随后挑了挑眉,满目鄙夷,“怎么?莫不是让跟着他,你就将心给他了?原来你的感情就是这样的,还说什么天长地久至死不渝,呵……”

一百五十三 梦魇(下)

“不,不是的……”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在他转身之际随风散去。
我楞楞看着他的背影,他说:“这王位,我势在必得,快将你那花心收起,以后,你只能对我一人动情。”那话语固执强硬,如同他的人一般。
可是……我未有花心,只专情于你一人,真的,如此而已。
你却不明白,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
那时,你让我随你走,便是为了今日么?
当我心想这话时,他已经离开了,不曾回头。
终于,如他所愿,我背弃良心,用了清衡的兵权,将他的王位夺下,他看着我,一如往常般温柔,只是那温柔里多了苦涩和自嘲:“子卿,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情不比你对清玄的情少,你可知道?”不待我回话,他又苦笑一声,“终究……我还是及不过他!子卿,凤子卿,今日情份以尽,我只当从未认识过你,你……但愿你往后幸福,从今日起,再不相见!”
我楞楞听着这话,不知为何,心内有些微涩,自然满满愧疚,动弹不得,最后,我只能呆呆由着一甘兵士将他带走,到后来,清玄登上了王位,他的愿实现了,只是我的愿,却不晓得被他抛到了哪处。
夜,深沉得紧,我坐在床畔,心绪良多,清玄迈着轻盈的步子,唇角挂着浅笑,甚是欢喜,我楞楞看着他,他手里拿了颗不大不小的光润圆珠,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该是谁的内丹。
果然——“子卿,这次你做得很好,我终于能如愿以偿了,”他扬扬手中内丹,面上有几分不屑几分得意,“你看,这是哥哥的内丹,呵,他现在没了内丹,已经被打回原型了,这样的他,还如何能瞧不起我!”
我垂下头去,不再看那颗内丹和清玄的脸,我觉得,我似乎做错了好多事,只是这一错,便不能改了,突然之间,鼻头有些微涩,我想起了清衡的话,他曾多次提起过清玄,言语中,不是什么瞧不起,而是深深的宠溺,清衡想着的是,让清玄能够过上安生的日子,不像他们,在王位上坐着一辈子都辛苦,只是如此,但是清玄却不知道。
他见我不说话,也未有看他,许是恼怒异常,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的面:“怎么?凤子卿,你还真是移情别恋了?哼!想都别想,你只是我的玩物罢了,休想自作主张的喜欢上别人!”
一夜温存,谈不上什么柔情,他只我做了玩物,试问对一个玩物而言,哪需要用上什么温柔?
那一夜过后,他便再未来过,我守着那房屋,似乎还想着他会从门外踏进,还是笑意浅浅,还是那时少年未变。
只是,这一切尽是我空想罢了……
过了些时日,仆人来了,通报说是清玄将要迎娶狐王,让我着装前去祝贺。
祝贺呵……多么讽刺啊!
记得,他明明说过他喜欢我的!不……呵,不是,他未曾说过,未曾!
心思量,几番多情,几番无情,终是妄言痴意,可笑,可笑至极!
到头来啊,我不过是个男宠罢了,还是个不得宠的,今日他娶正妻,我去凑什么热闹?所以,我不再看仆人眼内那未敛去多少的鄙夷,径直离开了房门。
我去了关押清衡的地方,那儿阴暗潮湿,清衡因为失了内丹,当下被打回了原型,虚弱的紧。
好在他修为极佳,上半身还能维持人形,下半身,则成了蛇身,没错,他和清玄是蛇族一脉,不过无妨,他们并世人所说那般冷血无情,至少,清衡是……
清衡手臂被一旁铁链铐着,那蛇身支撑不起,所以当下倒在地上,见有人来了,也只是抬了抬眼,最后苦笑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我清笑,打开了牢门:“我来看看你,再同你道歉。”
“道歉?呵……不必了,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你并无过错,”轻咳两声,“你来此,除了道歉外,莫不是来同我说你和清玄过得有多开心么?”
开心?我敛眸,轻声答:“啊……是呢,很开心。”
一语落罢,一时之间,牢内寂静,好巧不巧的,远处守牢的小妖笑呵呵对谈:“兄弟,今天可是咱们妖王大喜之日啊,你怎么不去讨杯喜酒喝?”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啊,这不还得守着大牢么?要么囚犯跑了,妖王怪罪下来,我这小命儿还能保么?”
“也是,那你就守着,兄弟我去为你讨杯酒来,也沾沾喜气,免得这牢里待酒了染上晦气。”
“这样,那就多谢了。”
接着,是一人远去的脚步声,约摸是讨喜酒喝去了。
而后,清衡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我,我将眼别向了一处,他那幽幽话语还是一字不落的入了我的耳:“开心?这样的日子……你也能欢喜么?”满满质疑。
“他是喜欢我的!”我急急辩解,只是这说法,却连自己都说不服。
无碍的,只要我心内的他是喜欢我的,如何都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一言不欢而散,我出了牢门,心里也同时下了决定,我欠清衡的太多了,过几日,我便还他吧。
如此这般,清玄和狐王新婚燕尔的,天天腻在一起,我便是去庭院里走走,也能看见那对佳人,只是清玄见了我,也只当陌生人,插肩而过下,未有半分情意,瞧,便是在今夜,我只着了见单衣推开他的房门,他和孤王,还是腻在一处,单看孤王通红的脸颊和他二人此刻的架势,估摸着是要行一番**的。
推开的门,惊扰了那对佳人,他看着我,有疑惑有恼怒,想来是被打扰了好事的缘故,我只由他看着,不动分毫。
若说我已然心灰,也不全然意冷,我还想着他,还念着他,还想听他给我一个答复,还愿同他共话心事。
站得太久,我穿得单薄,冷风吹进衣衫内,有些微凉,他似是忍耐到了极限,对我皱眉怒吼:“滚出去!”
我只当未闻,微微牵起了唇,低声唤着他的名:“清玄……我想你了……”
语落,我将衣带解了开来,就那样直直立在原地,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若是以往,我定然会是满目鄙夷,鄙夷我这作为有多不知羞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他微微一愣,方才好生看了看我,眼内有丝绪万千,在那万千中,我寻到了当年的点点温柔,虽然,那丝柔情已经变得一碰便碎。
少顷,他放开怀里的狐王,又让狐王出去,并关上了门扉,一步步向我走来,他什么也未同我说,只将我身上的衣褪去,抱在了一旁床上,温存时,我却有些涩然。
看着他的面颊,虽近在眼前,却又似远在天边,我问他:“清玄……你是喜欢我的吧,一定是的,对不对?”
他同往常一样,沉默不言。
深夜,他睡着了,我轻手轻脚起身,着了来时穿的那件单薄的白衣,在屋内翻翻找找,只是许多时辰过去了,我还是未有找到那颗内丹,最后,也只能放弃,转过头去时,看着他那熟睡的面庞,我却有些不舍。
经此一别,只怕是永别了吧?
无妨,即便是永别,他也绝不会念着我的,我明白,什么都明白。
半晌,我拿着内丹去了牢房,守牢人睡眼惺忪将钥匙交与我,督促了我一声看完人便快些出来,便又躺下睡了,我拿了钥匙开了牢门见着清衡,几日不见,他消瘦了许多,察觉到了有人来了,方才睁开眼,看一眼我后,有缓缓闭上,轻咳了几声后,口吐出虚弱的话语来:“你又……来了啊……”
我轻嗯一声,将缚了他双手的铁链打开来,任他无力的靠在我的胸膛上,再将那内丹喂他服下。
食了内丹的他果然好些了,至少能变回人形,站立起来,面色也红润了几分,不复先前殃秧病态。
得了内丹,他却不甚欢喜:“我知道,依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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