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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贤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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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纾寒微愣,没想到她开门见山问的竟是这个问题,难道说他一直担心到现在,不停地在给她打电话却总是关机状态,难道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昨晚看你和一个喝醉了的男人进了酒店,我担心那个男人酒后对你不轨所以才打电话给你,让你出来,我只是担心你。”裴纾寒觉得凌瑾瑜对他总是抱着一丝防备疏离,让他心中很是不舒服,他就这么让她难以信任吗?

“是吗?”凌瑾瑜哼了一声。

“就是这样,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呢?我现在在你公寓门口,我想看看你好吗?”裴纾寒的语气轻缓温和。

凌瑾瑜淡漠地启唇,“不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不看到安然无恙的你,我不放心,就看一眼行么?”向他高高在上的黑道霸主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地纵容宠溺过,这个女人却总是不屑一顾,令他束手无策。

“裴纾寒,你别逼我!”凌瑾瑜心中烦躁,不由分说,“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高烧稍退后,顾逸琛醒来。

喉咙和嘴唇干得厉害,他艰难睁开眼,视野触及一片刺目的白,愣了愣,才从空气里漂浮着的消毒水味道中得知自己是在医院。

难怪大脑昏昏沉沉,眼皮沉重,最重要的是轻轻呼吸一下,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难受的轻喘一口气,闭上眼,一秒后又瞬地睁开,侧头望向左侧,一张清隽的邪魅俊颜映入眼帘。

三弟?

他……怎么会在这里?

“啧啧……你竟然被人捅了一刀?”顾思远盯着顾逸琛胸口上的伤口看了良久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抬眼惊奇地看着他,一边说着还一边难以置信地摇头。

顾逸琛不语,现在的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加护病房柔和的灯光将他健硕肌理分明的身躯轮廓映得一清二楚,深麦色的肌肤透着诱惑般的光,只可惜,胸口上包裹着的纱布多少影响了些美观,不过却显得更加粗犷,充满了一股子野性美的力量。

顾思远眼尖,在掀开他被子的瞬间,他看到了顾逸琛脖颈上一道抓痕……

“这……”他迟疑了一下,唇边微勾,“你这好像不止招惹到了杀手还招惹到了野猫?”

顾逸琛不理会弟弟的调侃,一言不发,伸手抚了抚颈部明显的抓痕,想来这是那一夜凌瑾瑜在挣脱中留下的,这只小野猫,还挺强悍的!

顾思远看着他眉宇间的神情,试探性地问一句,“不会是……嫂子吧?”

“这次看来我真的是惹怒她了,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原谅我的。”顾逸琛苦笑,眼中难掩担忧和苦涩。

“看不出来,二哥你还如此重口味,唉,嫂子那样的人,霸王硬上弓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你偏偏还……啧啧,她下手还真狠!”顾思远看着二哥胸口浸出微红血丝的纱布,瞥了眼他干得有些裂开的唇,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沾了水涂在他的薄唇上。

顾逸琛渴得厉害,想喝却力不从心,手酸得抬不起来,“水。”

顾思远长这么大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习性,何曾做过这种照顾人的工作,笨拙地把水杯放下后摇高病床的一端让他半坐起,又拿了根吸管放入水杯重新递到他面前,自己端着水杯而让他就着吸管喝。

“这种事应该嫂子来做才对,我可从来没伺候过人。”顾思远叹气。“不过,我想嫂子现在肯定恨透了你,想让她来照顾你,妄想。”

顾逸琛眸光黯然,不说话,他知道顾思远说得话是正确的。

“你打算一直瞒着她吗?我觉得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与其她从其他的途径得知真相,还不如你主动告诉她,嫂子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好好跟她说,她会原谅你的。”顾思远为哥哥担忧,主动出谋划策。

顾逸琛摇摇头,“你以为我没想说吗?可是我怕她会离开我,我受不了她异样的眼光,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她的,我真的控制不住…。”

顾思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他虽然急在心头,却也帮不上任何忙。

“我多久可以出院?”顾逸琛突然开口问道。

“你伤的不轻,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出院,你想干什么?”这个二哥连他都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要去找她。”顾逸琛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到那个冷清睿智的女孩。日上,明媚的阳光从纱市中折射进来,落下一室的温暖,下过雨的天空格外净朗,空气中还透着雨后暖暖的气息。

难得的好天气,就连医院里也染上无限明朗。

凌瑾瑜只觉得自己做了好久好久的梦,梦中有那儿时熟悉的街道,有着七拐八拐的巷子,还有住过的

房子,有爸爸,有妈妈……

在梦中,似乎有着难得的平静,爸爸在客厅看电视,看不清面目的背对着她的妈妈在浇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平静的淡然。阳台上的花儿一盆盆都在盛开着,花香四溢在整个房间里,像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又像是一种雅致的玉兰香气,而凌瑾瑜由于精神和身体损耗过大,一连一周都是由顾天擎照顾着,此时的她,在花香中缓缓醒了过来,

空气中,并无花香,只有淡淡的果木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熟悉的薄荷香……

薄荷香?

那是一个人独有的味道——顾逸琛!

是他来了吗?心中有些雀跃,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中滑过一丝痛楚。

阳光,有些刺痛了她的双眼,眸光轻轻流转,四周都透着温馨的粉白色。

头,有些闷疼,太阳穴不停地胀痛着,一鼓一鼓的,就好像神经要从太阳穴中跳出来似的,奇怪,她记得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头也跟着疼了起来了呢?

眸光无力地游离,却不经意落在了远处阳台上的两个男人身上。

这一幕,如同游离在天堂和人间,凌瑾瑜看的不是很清晰,却只觉得阳光洒下来映照在两个男人身上的样子很美……

两个男人像是在聊天,声音很小,听不清。他们穿着同样的白色衬衫,精良的剪裁让他们两人的身材看上去那么道劲颀长,阳光在他们身上形成淡淡光环,将他们的脸庞笼罩得忽明忽暗,却不难看出那两张过于令女人深刻的容貌,一个深邃刚毅,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男子气息;一个挺拔俊隽,不同类型的男人却一样的迷人……

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让她爱进骨髓又矛盾到无所适从的男人,一个是让她感激不尽愧疚难当的男人……

顾逸琛和顾天擎并肩而立,皆是默默守护在这个看似脆弱骨子里却极其坚强的女人身边。

迷迷糊糊间,似真似假,她不知道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是不是真实的,应该是幻觉吧,至少顾天擎是尊重她守本分不会擅自进入她的房间的,也至少……那个男人是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身边的。

不知不觉,她又失去了意识……

再酲来的时候,窗外已经近乎午后,当她彻底有意识睁开双眼,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顾逸琛那双欣喜的眼眸。

头,有瞬间裂开的疼痛……

看错了吧,她出现幻觉了吧?他不是在A市下乡考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轻轻申吟了一声,耳畔却扬起顾逸琛低沉喜悦的嗓音一一

“老婆……你醒了。”

是啊,她醒了,天知道她情愿不醒。

男人的大手朝她伸过来,似乎想要帮她调整一下位置,却因为这个动作惊到了她,凌瑾瑜微微躲避了一下,想起她被那面具男强暴的那一夜,她心中恨极怒极,觉得自己好脏,再也配不上出类拔萃的顾逸琛了,这么想着,疼痛,更加蔓延开来,令她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顾逸琛的大手滞在半空,她脸上的自我厌恶和身体的躲闪令他倍感心疼,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席卷全身,她,就那么讨厌他?

“老婆…。”顾逸琛眼中难掩黯然,眸光清澈地看着她,“我好想你,你说你发高烧,病得很重,我连夜赶来,我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对不起!”

凌瑾瑜听着他熟悉低沉带着淡淡柔情的嗓音,鼻子一酸,连日来的委屈和怨愤绝望一股脑的冲向的头顶,她眼眶一红,怔怔的盯着顾逸琛的脸说不出话来。

他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攥紧她的小手捏在手心中,柔情蜜意地贴在脸颊上,“老婆,有没有想我?恩?”

“放开……”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箍得更紧,随即,见他俯下身来,他性感感邪魅的薄唇轻轻抵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缠绵,却带着毋庸置疑地霸道一一

“老婆,这一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的身边,就算逃避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你是我老婆,就算恨我,也要留在我身边……”

“什么?”凌瑾瑜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她、她没听错吧?他刚刚在说什么?他感觉到了她对他的疏离和逃避吗?

这个男人到底是太过用情专一,还是知道了什么却不肯说明?要说他知道了什么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之后,还能淡定如山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笑而不语,深邃执着的双眼一直未离开凌瑾瑜的小脸,凌瑾瑜眼神游离,原本对于这个她名副其实的丈夫,他说出的甜言蜜语她该感到窝心感动才是,可是在经过那一夜耻辱的凌虐之后,他的柔情对她来说就是巨大的压力和恐慌,她不值得他这样真心对待。

清晨刚过,露水还在树叶上打转。

凌瑾瑜从梦中醒未时,病房里异常安静,那鹅黄色的晨光从窗纱中清清淡淡地投射进来,将整个房间映得很祥和,她的眸光下意识扫向一边的宽大沙发,没有人。

这些天,顾逸琛都是睡在那里的,只要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今天,他竟然不在房间,看样子是挺不住了吧,这段时日,她对他完全变了一个态度,完全将他无视掉,冷冷淡淡地神情,不冷不热的话语,只是在面对顾天擎的时候才微微露出微笑,是个男人她想都受不了这样的冷遇吧,而她的目的也是想逼走他,见到他,她满心满眼的都是愧疚和不安,总是会想到自己早已不洁的事实。

她站在落地窗前,赤脚踩在蓬松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身上的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可她心中的伤却永远无法消弭,也许对其他人来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它会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可是对她来说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只要闭上眼,她就会梦到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窗外的花园中各色鲜花含苞怒放,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凌瑾瑜一惊,手指轻轻一抖,薄薄的丝质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如天鹅般柔美的双肩,此时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在森林中迷路而受到惊吓的小鹿,一双清澈的眼眸也瞬间瞪大……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以为已经离开了的顾逸琛,他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显然有片刻的愣怔,随即关好门,走上前,将手中的早餐放好后,看着她低低一笑一一

“怎么了?”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清润,犹如一汪清泉流入心中。

他的高大身影落在凌瑾瑜的眼眸里,形成巨大的压力,黛眉之间闪过一抹厌恶和躲闪,笨拙地扯拉着垮的睡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顾逸琛见状,倒也不生气,这几天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淡神隋,跟他说话的次数少得几乎屈指可数,笑了笑,大手一伸,按住了她的小手。

凌瑾瑜怒瞪了他一下。

“让我抱抱你!”顾逸琛低柔地说了句,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力气大到几乎想要将她整个揉进血肉之中。

“你回A市吧!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凌瑾瑜冰冷冷地开口,虽然说那件事根本与顾逸琛无关,甚至可以说被莫名其妙戴上绿帽子的人是他才对,可是心虚的她宁愿他对她冷漠,对她弃之不理,这样还可以减轻她的自我厌弃感。

从来没见过这么执着的男人。

顾逸琛又恢复一贯的邪魅,干脆在她身边坐下,一脸兴味地盯着她愠怒的小脸,深锁她的水眸,一摇头,“老婆,一大早起来就生气可不好,这样会老得快哦。”

☆、市长大人别太坏  04】敢冒充我老婆

恰逢晴空万里之时,微微的海风轻抚着脸颊,把一缕缕轻咸的甘香幽入鼻腔,忙碌中又带着一片喜悦,情景好似一幅生机盎然的古典油画,一望无尽的海平面,能被视线触及到的最远的地方,便是与湛蓝的天空相交的一条线,海天交接,加上几只纯白色海鸥的映衬,让人有种梦想根本没有尽头的心境。

凌瑾瑜垂下眸子,敛下了黑眸中的各种纷乱的思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雪白的白衬衣将男子壮硕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玉树临风,房间里,淡淡飘散着至于他独特的清爽薄荷香,凌瑾瑜轻轻地呼吸着,眼前浮起一丝薄雾,薄被下的手紧紧攥起。

床铺边缘一沉,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包裹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纤细的腰际也多了一只宽厚的大掌,温暖熟悉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他将她搂紧怀里,靠在他的怀里,极度的委屈令她忍不住红了眼眶,眼眶中泪水如涌泉一般,遮住了她清澈的眸子,打湿了她倔强俏长的睫毛,泪水滑过她依然苍白的脸颊,有的止在了她晶嫩的唇角,有的聚在了她纤细的下颚,一副怜人的摸样,让人心碎千遍。

这样的凌瑾瑜看得顾逸琛心中一痛,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

—炫;—思虑再三,顾逸琛还是决定将凌瑾瑜带回A市休养。

—书;—阵阵春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湖面。

—网;—顾思远一袭白色宽松的衬衣,包裹着健硕的肌肉,掩不住修长的身材,他端着酒杯,站在天台之上,遥望着前方,背影鹰雅颀健,为这幅绝美的油画注入了一份不一样的内涵。

“三少爷,门外来了几个警官,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您。”

顾思远邪魅的桃花眼微征,只是微微转身微微挑眉,将红酒杯放在桌子上,杯子里面泛起了一圈圈不详的涟漪。

“三少爷,您看……”

“让他们到会客厅。”淡淡的嗓音泛着一贯的平静,还带着疏离的指令。

“是。”管家立刻去做安排。

会客大厅气势滂沱。

两名警官看到了顾思远的到来,纷纷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标准的六齿笑容,对于权势滔天的顾家,哪怕是警局都是礼让三分的,只因那是在军政商三界都让人无限仰望的存在。

顾思远神情平静,也没说话,直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见此,两名警官才敢坐下来。

“顾先生,突然到贵府打扰,我们很抱歉,只是有件事情,我们必须得通过您当面核证一下。”一个警官欠了欠身,语气敬重。

“请讲。”顾思远只是微微蹙动下眉峰,没有过多的好奇,平静得令人无法猜测心中所想。

警官略微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扣押了一个喝醉闹事的女孩,据称,她是顾太太,我们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所以来跟您核实一下,我们、我们并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夫人,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可以定要多包涵。”

“顾太太!”

一句话终于打破了顾思远脸上的平静,抬起脸,眸底尽是愕然,在一旁的管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呛得捂着胸直咳嗽。

哪个女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自称是他顾三少的老婆?

他虽然万花丛中过,却总是片叶不沾身,可没那些不识趣的女人胆敢自称是他的老婆,因为跟他交往过的女人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顾思远虽然看起来风流不羁,可骨子里却不是个好惹的主,胆敢在暗地里耍心机,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所以,对于突然出现这样不怕死的女人,顾思远还是有些好奇的。

短暂的惊愕过后,顾思远眼中滑过一丝兴味,“哦?她犯什么事了?”

“她酒后闹事,恶意行凶,用啤酒瓶敲破了受害人的头部,造成轻微脑震荡。”两个警官不敢确定是不是说错话了,看着对方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一个劲的在裤子上擦蹭手心的汗,表情好不自然,“这是她的证件。”

说着,将一叠证件小心翼翼地呈上。

顾思远被证件上的照片吸引了目光,邪魅的嘴角饶有兴致的一勾。

小丫头片子,倒是很会惹幺蛾子!

不过,听着她在关键时刻,知道报出他的名号,寻求庇护,甚至不介意自称为“顾太太”倒是令他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愉悦的情绪。

差遣管家送走了警官,顾思远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宁管家,帮我备车。”此时,顾思远长腿一迈,早已走出了大门,只留下一扇缓缓合上的雕花木门。

警局

关押室里,一共三个人,两个是刚刚的警官,另一个就是无辜受害者——

她的头发梳成简单的马尾,用一个银色的弯月形发夹固定,刘海长短有致,带着些微的弧度,圆润脸蛋略带憔悴,乌黑亮丽的眉,眼睛却明亮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红唇紧抿,虽然不言不语,却于淡然之中透着自信与坚强。

不是别人,正是恶意行凶的白琉璃。

白琉璃虽然很老实地坐在凳子上,但脑子里却是忙的很呢。

因为她明显地发现了,刚刚两个警官回来之后,自己的手铐被解开了,冷硬的板凳也被加上了一张柔软的靠垫,所有人的严厉都不见了,和自己说话都放缓了语调,最重要的一点,自己面前多了一杯香气扑鼻的卡布奇诺,上面是一个心形的图案。

“怕了吗?嘿嘿,一定是。没想到那个家伙在当地势力这么大,只是提了一嘴,待遇就明显不一样了。”

白琉璃心中嘀咕着,端起杯来喝了一口卡布奇诺,一脸得意地看着门口两个交头接耳的警官,“喂!那个,那个,我看也是时候放我走了吧,长时间呆在这里,我那视我为太阳,视我为空气的老公顾思远,会很生气的。”

两个警官立刻笑脸相迎,“白小姐,请再稍等片刻,顾先生……”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警官的话,门被推开了一个缝,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探了进来,跟两个警官小声说了一些什么。

“白小姐,顾先生来接您了。”一个警官回头说道。

“喷——”白琉璃一口咖啡刚送进嘴里,又全都喷了出来。

不是吧?她不过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把那家伙的名号的搬出来,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那家伙竟然真的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是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噢!好头痛!

警官急忙用袖子擦了擦洒满咖啡的桌子,又把窗帘尽量的往两边拉了一拉,随后赶紧和另一个警官离开了屋子。

“糟糕,紧张的有点失态了。这么轻易就把那家伙给引来了,看来B计划和C计划都派不上用场了。放松!放松!”白琉璃急得团团转,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飞快想着见到顾思远之后的计划,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个画面……

柔情攻势一:

白琉璃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呼吸,都变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房门被推开,顾思远走了进来。

她强支着身体迎了过去,“阿远,你来了。”说完,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强势且温柔地横在了她的腰间,扶住了她——

“你,你怎么虚弱成这个样子?”

她的双眸一点点变得晶莹,充满委屈的别过头去,两行怜人的泪水滑了下来:“人家,人家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呢。”

“岂有此理!”

“阿远,我身陷囹圄,没人可以救我,只能冒充顾太太把你引来,看在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份上,你,你能原谅我吗?”她咬着嘴唇,深情地看着顾思远。

“我,能原谅你。”

“那您能带我离开这里吗?”白琉璃用最后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顾思远的肩膀,那神色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心疼,舍不得看到佳人受一点委屈。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聂痕轻柔地扶起了冷桑清。

她强掩住内心的兴奋,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忽悠攻势二:。

白琉璃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呼吸,都变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房门被推开,顾思远走了进来。

白琉璃直了直身子,一脸严肃与无奈,“唉!你坐吧。”

“为什么冒充顾太太?”顾思远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质问。

白琉璃没有直接回答顾思远,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双手背于腰间,走到了窗口,双眼沉重,望着天空。接着极其严肃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A市最大媒体新闻的卧底线人。”

“什么?”顾思远惊愕,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没错,以拯救黎明百姓为己任,除暴安良维护和平为宗旨,这就是我们,一个线人为了揭露真相勇入虎穴,让事实真相大白,这就是我们这一行的义胆忠心。”白琉璃一本正经地娓娓道来,语气严肃认真。

顿了顿,她又坐回了位置上,接着道,“这次我是在执行一个上级交给我的机密任务,为了混进警局,揭露警局那些贪赃枉法,严刑逼供的真相,故意以身犯险,进入警局的。只是,他们好像把我真的当成了犯人,打算对我滥用私刑,我怕了,所以才冒充你的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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