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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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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不可置信!怎么也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原以为两人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即便没有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也该是两情相悦了。可一句“不关你的事”把李钧心里的感觉一下子打入了地狱。的确,没有承诺过,甚至没说过一句“喜欢你”,要他以什么身份来干涉她?
  可他不甘心,不愿意就此放过,心里的震撼已变成伤痛,继而愤怒。
  兰馨儿看着他喷火的眼,看着他慢慢逼近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顿时慌了,有些无措,脚步不自觉地后退,却退无可退,身子贴上了墙,瞬间已被他包围在两臂之间。
  兰馨儿眉头微蹙,还未开口,他已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正惊诧间,李钧已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双唇,肆意啃咬,用力吮吸,久久不放,仿佛要将一腔的怒气发泄。兰馨儿只觉得双唇被咬得生疼,怕是红肿了,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谁知越挣扎李钧越用力,一手将她的双手抓住,贴墙压着。兰馨儿张口想说话,却被他的舌趁机而入,与她的交缠起来。兰馨儿一边承受着刺激的快感几近虚软无力,一边忍受着他霸道粗鲁带来的疼痛。她想阻止他过分的用力,可手被抓着,越挣扎越让李钧疯狂。兰馨儿忍无可忍,一口咬了下去,嘴里立即充满了血腥味。
  李钧松开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沉地看着她,看她双唇红肿,眼中隐隐噙着泪。自己到底怎么了?李钧有些懊悔,再也无法戴上冷酷的面具。
  刚想向她道歉,“啪”的一声,兰馨儿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愤恨地推开他向外冲去。
  “馨儿——”李钧忙追了出去。
  兰馨儿一人在街上游荡了半天,李钧总在身后不远处跟着,甩也甩不掉,无奈之下只好回到客栈。
  两人一前一后刚进门,林熙成他们便围了过来,道:“你们回来啦!”
  “咦——兰姑娘你的嘴怎么?”蒋万千眼尖嘴又快,这一说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兰馨儿嘴上。
  兰馨儿又羞又恼,气道:“被疯狗咬了。”说完也不理石化当场的众人径直回房去了。
  片刻,大家便了然地把目光投向李钧,林熙成有意无意地瞟了眼他的脸颊。李钧尴尬万分,一语不发地也回了房。
  刚坐下,便听见窗外布谷鸟叫了三声,李钧忙拉开门,一道黑影闪进,迎头便拜。
  李钧扶起他,道:“不必多礼,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道:“遵将军的吩咐暗中调了五十名身手姣好的侍卫,现已派各郡。”
  “嗯,这里现在有多少人?”
  “这里只有五人,不过都护府里有我们的人。”
  “好,你到时多找些人,前往西域龟兹、焉耆一带,如果消息没错的话,皇上应该已经出关了。”
  “是!”
  “你出来时宫里情况如何?”
  “太后对朝臣宣布皇上微服南巡,朝中一切事务由太师处理。”
  李钧点了点头。那人又道:“梁昭仪病重。”
  “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一回宫就病重了,不过奇怪的是她身边有个丫鬟不见了。”
  李钧皱了皱眉,开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又问道:“那福贵呢?”
  “福总管也派了一些人出宫,至于做什么,去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李钧沉默了半晌,挥挥手道:“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人转身要走,忽又道:“对了,陈将军也来了。”
  “哦,他也来了,在哪里?”
  “就在对面鸿宾楼上。”
  “好,我去找他。”?

☆、误会还是试探?

?  月已圆了大半,清冷的月光洒在院子里,寂静而朦胧。笛声悠扬,淡淡诉说着绵绵情意,如情人的呢喃细语,引人遐想。兰馨儿坐在窗前听了好一阵,心情渐渐平复,心想那吹笛之人想必是个情感细腻,善解人意之人。正猜测间,笛声戛然而止,兰馨儿颇为诧异地探头向窗外寻去。只见假山的凉亭中站着一人,正朝她招手。
  兰馨儿大奇,走近一看,却是林熙成。
  “来,一起喝两杯吧。”林熙成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
  “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就为了陪你喝酒?”
  “怎么,刚才那笛声没让你心情好点?”
  兰馨儿不置可否,坐下拿起酒就喝。才一入口便倒吸了口凉气,酒的刺激使嘴唇隐隐生疼。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被疯狗咬伤了。”林熙成意有所指。
  “你——你是故意的吧,存心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兰馨儿霍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哎,馨儿,你别走啊。”林熙成急忙拉住她。
  兰馨儿没留意,被一扯,脚下不稳,竟跌入他怀里。
  “快放开我。”兰馨儿挣扎道。
  林熙成瞟了一眼假山下的树丛,本打算松开的手反而搂住了她,在她腰上轻轻一点。
  “你,你干什么?”兰馨儿瞪大了眼睛。
  林熙成那张光洁如玉的脸上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缓缓靠近她,侧向她耳边,嘴唇却有意无意地刮过她的嘴唇和脸颊,这才附耳道:“别怕,我不会咬你的。”
  “你——”兰馨儿耳根唰地红了。
  “这么娇嫩的唇,应该好好疼惜才对,怎么能如此粗暴?”林熙成靠得很近,淡淡的酒香直扑到兰馨儿脸上,他的唇几乎挨着她,这一说话竟似有似无地拂过,令兰馨儿大窘。
  “你别乱来啊!”兰馨儿慌道,这一下却是她自己挨上了他的唇,霎时只觉面颊发赤,不敢再言语。
  林熙成也不再说话,鼻息却越发粗重。良久,他瞟了眼外面,突然解开了她的穴道。
  兰馨儿连忙跃起,林熙成也暗自松了口气,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道:“我有这么让人讨厌吗?”
  “你混蛋,莫名其妙!”兰馨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林熙成身形一闪已拦在她面前,道:“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说着做了个揖。
  兰馨儿不理他,侧身而过。林熙成忙道:“馨儿,我真的没有恶意,我都是为你好!”
  兰馨儿一顿,奇道:“哼,我倒要听听你又有何花言巧语,什么叫为我好?”
  “哎!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是个卑鄙小人?我说的话都是花言巧语?”虽是戏谑的话,可心里仍有些不适,像被什么啃噬了一口。见兰馨儿扯了扯嘴角却没说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
  兰馨儿狐疑地看着他,却听他道:“其实,每个男人都一样,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轻而易举得来的反而不觉的可贵,自然不会珍惜。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话好像没错,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和刚才——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没觉得我刚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兰馨儿若有所悟,回头朝亭外看了一眼,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花草的影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他已经走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别激动,我不是说了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越在意他他越不会当回事。”
  “哼,他当不当回事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呵,何必说这些气话,你不承认也不要紧,我只是想告诉你如何让某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这里,而不是另外那个人。”
  兰馨儿不语,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李钧的房间。
  林熙成摇了摇头,叹道:“情爱这东西有时候的确很让人迷惑,当事人未必都清楚自己心里真正的感觉。其实呢,想知道这很简单。那就是再找一个人,明白?”见兰馨儿一脸茫然,又道:“就像你不喜欢他们俩在一起一样,如果他也如你一般反应,那才表明他也是喜欢你的。当然,男人都是花心的,他喜欢的女人也许不止一个,所以,只有让他感觉你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样他才会明白你的可贵。”
  是吗?原来男人都是花心的!为什么没有专情的?兰馨儿想起今天李钧的反应,从来都是冷峻淡漠的他,竟然情绪失控,怒不可遏,想来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却不知他的喜欢是否也给了不同的女人。一想到沈如冰,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不简单。心里的失望在扩大,一阵无力感袭来,渐渐遍布全身。“可,可万一这误会一直下去——”
  “怕什么,哪有解不开的误会呢?再说,如果他真的爱你,到时候连误会也能够被忽略被遗忘的。”
  兰馨儿皱着眉,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竟忘了刚才还赌气说不干她的事。
  “好啦,别苦着脸,听我的,只要你不粘着他,他一定会反过来粘你的。”说着忍不住想在她微皱的鼻子上捏一下,兰馨儿却很快地闪了过去,林熙成手不觉停在半空,半晌,苦笑道:“我记得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为何对我总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兰馨儿怔了一下心虚道:“哪有。”
  “是吗?”林熙成微微一笑,道:“莫不是你怕我对你——”
  “没有啦,是,是怕青梅姐误会。”兰馨儿迅速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林熙成看着她落逃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说来也怪,兰馨儿对林熙成的接近总心怀芥蒂,她想了好一阵,最终归咎于她撞见了他和山庄侍女的幽会,又见他和青梅要好,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对这种处处留情的男人当然要小心。不过他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只是,自己和李钧之间,又不全是他说的那样。今天下午的误会,再加上刚才的,如果不解释恐怕会更糟吧。兰馨儿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不停地衡量可能产生的结果,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一夜无眠的人不止她一个。李钧不知喝了多少壶,头已有些发胀,他并不是好酒之人。但可今天,他只想靠酒精的麻痹让自己不再去想事情。可越不想想越是容易想起,他端着酒壶,双眼迷离地看着窗外,远处那个亭子里刚才发生的一幕一直闪现在眼前。
  馨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一直都看错你了?李钧猛灌了一口酒,苦笑着。
  门响了,他没有动。沈如冰推门而入。
  刚进门就被一股酒气包围着,她皱了皱眉,见李钧坐在窗前正拿着一壶酒往嘴里倒,不觉怒气冲天,冲过去就抢过他的酒壶。
  李钧怔了一下,很快又将酒壶抢了回去。沈如冰气急,扑了过去,嚷道:“别再喝了!”
  抢过酒壶瞬间,发现李钧有些不对劲,正愣愣地看着她。一看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了,不禁大窘,刚要起身,却被李钧一把抱住。沈如冰顿觉浑身无力,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看着他慢慢靠近的脸庞,不由闭上了眼。
  李钧异常温柔地吻着她,视如珍宝般小心翼翼。沈如冰完全沉溺于他的温柔中,不能思考。片刻,忽听到李钧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喃喃道:“对不起,我下午不该那么粗鲁,原谅我好吗?”
  沈如冰愕然,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连忙一把推开他。二人方才太过投入,竟没发现门口站了一人,也没发现那人何时离开。
  李钧似乎还未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她道:“馨儿——”
  “我不是兰馨儿!”
  李钧看了她一会儿,恍然道:“是你!”脸上的温柔早已不见,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沈如冰似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伤心欲绝,道:“为什么?我对你的心你就看不见?”
  李钧没有理她,又拿起酒壶。
  沈如冰木然地看着他许久,终于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当初的冰冷,转过身决然离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准备上路了。兰馨儿见到李钧略显憔悴的脸,楞了一下,想到昨晚所见,胸中顿生一股闷气,涨得难受。林熙成走来,悄悄对她说:“记得啊,装作不在意。”
  兰馨儿如何能不在意,只是原先的担心变成了恼怒与伤心。不过,不用林熙成提醒,她也不会再理他。
  “蒋大哥,你昨天跟踪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啊?”兰馨儿开始和蒋万千聊天,迫使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那个人啊,一看就知道是个当官的嘛,没瞧见他走起路来昂首挺胸,撇着八字,平日里准没少欺负百姓!”
  “哦,居然是个官,却不知他要找什么人,为何还要和武林中人勾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着他到都护府,本想跟着进去的,没想到半道冒出了个人,看起来武功不弱,我想大白天的行动不便,就算了。”
  “嘿,还以为没有你进不去的地方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兰馨儿取笑道。
  “喂,你搞清楚啊,干我们这行的哪有大白天行动的。”
  “切,高手可从不讲白天黑夜的。那你到底打探到什么没有?”
  蒋万千想了想道:“虽然没进去,不过听那些侍卫都喊他大人,想来应该是个都尉什么的,然后有个侍卫向他禀报说京里来人了。然后我就见到了那个武功不弱的人,看起来秀秀气气的,说起话来也一副娘娘腔,想不到那个都尉大人居然对他很客气,简直可以说是卑躬屈膝。那副嘴脸,哎!”蒋万千说完直摇头。
  兰馨儿刚要接话,却听见李钧说:“你们到前面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办。”话音刚落已闪身不见。等他再回来时,一行人已出了阳关镇二十里。四周一片旷野,远处山峦起伏。兰馨儿心情也开阔起来,一路有说有笑。只是大部分是和蒋万千斗嘴。没办法啦,和青梅说话呢林熙成总要来凑热闹,兰馨儿对他可真有些敬而远之;和冰美人嘛无话可说,再说她总跟在李钧身边,剩下就只有蒋万千了。
  ?

☆、冰美人失踪

?  “喂,我看你还是别和我走得太近了。”蒋万千悄声说道。
  “嗯?”兰馨儿大惑不解。
  “你不知道有多难受吗?我都快被人用眼光杀死了!”
  “呃?谁?”
  “还用问吗?”蒋万千翻了个白眼。
  兰馨儿回过头,正迎上李钧的目光,却见他若无其事地将目光上移,仿佛透过她看向远处。兰馨儿忽然打了个冷战,因为她发现有道目光在盯着她,冰冷刺骨。
  “我明白你的感受了,真不好受啊,会把人冻死!”兰馨儿转过头对蒋万千说。
  “嗯?不对吧,是要把人烧死!”
  两人又无聊地争论了一番,完全无视那两道杀人的目光。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日,兰馨儿都快忘了初衷,再说她也不想将不愉快的事一直放在心上,于是,每日和蒋万千斗嘴成了这路上的一大乐趣。而李钧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并开始和沈如冰说起话来。这天,众人正要转过一个小山丘,忽然从地下跃起十来个人,紧衣蒙面,手持大刀,见人就砍。那招式看起来很简单,却很实用,尤其在杀人时。
  李钧和林熙成一人敌三人,其他人则一对一。对青梅和沈若冰来说,应付一人并不成问题,蒋万千也勉强应付,兰馨儿开始时有些手忙脚乱,匆忙躲闪了几招,却发现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差嘛,至少比以前好多了,于是信心十足地和那蒙面人周旋起来。李钧一面打一面观察着兰馨儿,见她没有危险才专心与那三人打斗起来。
  攻击林熙成的三人见一时得不了手,有一人便悄悄退出,朝沈如冰砍去。兰馨儿见状,大呼“小心!”,说着人已扑向沈如冰。李钧和林熙成大骇,随即转身来救。李钧一把推开兰馨儿,手臂却被那人砍了一刀,林熙成又一剑将那人解决了。其余蒙面人见未能得手,立即散开,瞬间消失。
  兰馨儿从地上爬起,想去看看李钧的伤势,见沈如冰早已扑到他跟前,撕下一块衣角帮他包扎,不由地踌躇了。李钧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转过头去。兰馨儿心里难过极了,她看着众人关切地围着他,而自己却迈不出这一步,忽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她难过得想哭。
  当夜,大家就在山丘下搭起了帐篷。
  兰馨儿在帐篷里坐了一会儿,心里却老惦记着李钧,她想不管怎样总该去看看他,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你,你的伤,怎么样了?”兰馨儿走进帐篷,小心问道。
  李钧坐着没动,淡淡说:“你是在关心我吗?呵,那就多谢了,兰姑娘。”
  兰馨儿瞬间变了脸色,他叫我兰姑娘?第一次有陌生的感觉,觉得眼前的人离自己好远,好远。兰馨儿抑制住自己难过的情绪,微微笑道:“我带了药,帮你换换药吧。”
  “不必了,我的伤自然有人帮我换,不劳兰姑娘了。”
  兰馨儿一愣,他说的人是沈如冰吧。从何时起,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远,兰馨儿不可置信地望向李钧,难道真的要将自己当成陌生人?她难过地像是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勉力支撑着,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呆呆地说:“你没事就好。”说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李钧看着她泪流满面,不由心如刀绞。为什么看着她伤心难过自己却比她还难受?
  “馨儿!”李钧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兰馨儿顿了一下,还未转过身来,忽听见帐外林熙成的声音:“沈姑娘,是你啊!”兰馨儿咬了咬牙,终于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馨儿——”李钧冲了过去,却只摸到她的衣角。她还是走了,李钧呆站了半天,懊恼不已。
  兰馨儿的帐外,李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帐篷里那银铃般的笑声,真的是出自刚才还伤心哭泣的人之口吗?灯光下兰馨儿和林熙成两人的身影挨得那么近,兰馨儿笑得前俯后仰。李钧深吸口气,闭上眼,仍然无法抑制心中的悲愤,手握拳头不住地颤抖着。
  他转身就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最后来到十里外的山丘上。眼前是一片开得正盛的鲜花,娇嫩地在风中摇摆,李钧却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忍不住挥剑一阵狂劈。好不容易动了一次心,却是这个结局,那种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一直啃噬着他,怎么也挥之不去。
  “你这么为她值得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钧停下手中的剑,吼道:“滚开!”
  “哼,怎么,心虚了?怕被人发现一向镇定自若的李钧也有失控的时候?还是,怕被人知道一向高傲的李钧也会被人抛弃?”
  “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如冰没有理他,自顾自说道:“你这几天难得的肯和我接近,一路陪我说话,都是做给她看的吧?可惜啊,人家好像不当回事!”
  “闭嘴!”李钧冲到她面前怒道。
  沈如冰盯着他那喷火的眼睛道:“人家是来者不拒,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不像某人——”话未说完,就被李钧那性感的双唇覆住,霸道地转碾吮吸,直到快透不过气来,才被李钧狠狠一推,跌坐在地。
  沈如冰愕然地看着他,却听他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还不满足?”
  沈如冰气愤难当,道:“李钧,你当我是什么了?”
  “哼,对我而言你什么都不是,听明白了吗?”
  沈如冰难抑悲伤,悄然落泪,心道,她伤害你,你再来伤害我!我早知是这结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傻!一念至此,便擦干眼泪,毅然离去。
  李钧不自觉地又走到那顶帐篷外,夜深人静,里面的人怕早已安睡。李钧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呆呆地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忽然想起了很多事。小时候短暂的快乐时光,之后勤奋刻苦地练功,在宫里无依无靠却有一个和他一样孤寂的兄弟,最后想起了和兰馨儿的相识。这才意识到,原来在救了她的那一刻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浓烈,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承认。
  “我该怎么办,馨儿。”李钧不住地问自己。他想放弃,却如此不舍。
  林熙成真的很有办法,几个笑话逗得兰馨儿哈哈大笑,好像忘了发生的不愉快,可他不可能给她讲一个晚上的笑话。开心过后痛苦依然还在,兰馨儿辗转反侧,怎么也忘不了李钧看她的冰冷的眼神,还有那遥远的陌生的话。一看再过半个时辰天也该亮了,便决定起身出去透透气。
  刚出帐篷,兰馨儿愣住了。不远处坐着的那个人不正是李钧吗?兰馨儿正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犹豫了一下,转身想进帐篷。
  李钧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挡住了她。
  “馨儿,”李钧轻唤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见兰馨儿低头绕过他,急忙拉着她道,“听我说好吗?”
  “你想说什么,李大人。”
  李钧一愣,想说的话竟说不出口了。这时,不远处青梅忽然叫了一声。两人连忙赶去,见她在沈如冰的帐外,一副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姑娘不见了。我刚进去,里面有打斗过的痕迹。”
  林熙成和蒋万千也赶来,大家进帐一看,被褥整齐,东西都完好,仔细看才发现门栏上有处刀痕,帐蓬上也被划了几道口子。
  “不知会是什么人?是不是和袭击我们的是一起的?”林熙成问道。
  “有可能,而且我看多半和半道上追杀她的那两个死士有关。”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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