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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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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钧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信呢?”摇摇头。
  “碧玉烟杆?来历?”又摇摇头。
  “紫袍人何人?”继续摇头。当时只想着追赶大当家去了,哪顾得上那个紫袍人?
  李钧皱眉,斜睨了她一眼,“那你还知道什么?”兰馨儿听他带着讥诮的问话,万分沮丧,怎么被他一问,自己就像个白痴,什么重要线索也没找到。
  李钧不再说话,抬脚就走。他可不是好管闲事的人。
  兰馨儿一急,拉住他的衣袖,“等等。”
  李钧冰冷的眼神扫过她的手,兰馨儿讪讪松开,扑朔着杏眼无辜地望着他,弱弱开口:“李,李大哥,你能不能……”
  “不能。”李钧断然拒绝,撇开眼不去看她那故作可怜的模样。
  兰馨儿脸上一变,气呼呼地说:“喂,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拒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李钧不再理她,径直朝门口走去。
  兰馨儿急了,刚想拉住他,想到方才他冰冷的眼神,只好跳到他跟前张开手臂拦住他去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拦我?”
  “为了你好。”
  “什么为了我好!你分明是知道了不肯说。要不是看在你两次救我的份上,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么多,你倒好,你——”兰馨儿越想越气,恨不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太过分了!”
  李钧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一个侧身,在她还没看清时,就以诡异的身法从她的手指和门框之间狭窄的缝隙中穿过。兰馨儿楞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由气得直跺脚,口里嚷道:“喂,喂,你别走啊,你个猪头李!我告诉你,你别想我会乖乖待在这里!”
  李钧一顿,没有回头,又继续前进,嘴角却不由自主向上一弯,柔和了他一脸冰冷的曲线。
  这两天李钧忙坏了,直到秀女们受皇上钦点,有的升为才人,有的升为婕妤,这才告一段落。那位梁太守的女儿梁嘉宜升为婕妤不在话下,可以看出皇上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可这位梁婕妤见到李钧时又再度微笑,似乎笑得颇有深意,一想到这,李钧便有种不安的感觉。
  正想得出神,忽听身后有人叫唤“李钧”。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是那从小玩到大情同兄弟如今贵为天子的皇上祁恒。
  李钧回过头,看着祁恒一身便装,丝蓝色纹云锦袍滚银色领口,蓝色腰封修得他长身玉立,风度翩翩,手中一折扇更显得他风流倜傥。这身装束,一看就是随时准备出宫的。“皇——”
  “嗯?说了就我们俩在时不必喊我皇上。”祈恒再次纠正他,不知为何李钧其他都好,就这点记性不行。
  “爷!”李钧躬身一礼。祁恒颇为无奈,叹道:“说了不需多礼,你怎么回事!”还是小时候好啊,他教导他,护着他,还会教训他,像个哥哥一般,现在……
  祈恒甩开刚升起的念头,拉着李钧就往外走,一边道:“不说这些了,陪我出去走走。”
  刚拐过长廊,祁恒忽然停住了脚步,指着前面门口的侍卫道:“你屋子门口怎么站这么多人?不会藏了什么宝贝吧?金屋藏娇?”
  “呃,他们——平日里懒散惯了,得好好训训。”李钧暗暗捏了把汗,也顾不得理会皇上的信口雌黄,只祈求皇上千万别进去,进去可啥都说不清了。
  祁恒并没有起疑,慢慢地从那四名守卫面前踱过。李钧总算松了口气。
  “咣当”一声巨响从屋内传来。
  完了,完了,这女人实在太不安分了!
  李钧硬着头皮跟着进屋,可屋内并没看见兰馨儿,只有一宫女拿着鸡毛掸子低着脑袋对着一地的碎瓷片。
  人呢?李钧疑惑着仔细瞅了瞅那低头不语的宫女,那不正是兰馨儿吗?她怎么又穿宫女衣服?到底想干吗?
  “呵呵,不过是个毛躁的小丫头!瞧你刚才那紧张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金屋藏娇呢,哈哈哈……”
  兰馨儿见状,忙把地上的瓷片捡起,垂头道:“奴婢刚才在打扫房间,一时不小心打破了大人的瓷器,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大人原谅。”
  “就一个青花瓷,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下去吧。”祈恒笑道。
  “是,奴婢告退。”兰馨儿慢慢躬身后退,临到门口时还不忘抬首对着李钧一笑,眨了眨眼。
  李钧顿感头疼,只希望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说也奇怪,人有时候越担心什么,就偏发生什么。
  祈恒离开后,李钧就开始四处寻找兰馨儿,却怎么也找不到。
  兰馨儿凭记忆好不容易找到那天晚上进去的房间,看着门楣上“御书房”三个大字,才知道那晚到了何处。此时御书房门口站着两名侍卫。兰馨儿远远地看着,心里盘算着如何将这两人悄无声息地放倒。
  正发愁着,听见身后脚步声传来。兰馨儿忙敛身站在一旁,弯下腰等着那人过去。
  那人走到她身边忽然停了下来,兰馨儿心里直打鼓,难道哪里露出了破绽?
  “抬起头来。”一个婉转的声音说道。
  兰馨儿只好抬头,没想到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你,是你?”兰馨儿诧异道。那人正是马车上受她挟持的梁嘉宜。
  梁嘉宜还未说话,旁边一丫鬟已指着兰馨儿训斥道:“哪个宫的这么没规矩,这是婕妤小主,什么你你你的!”
  梁嘉宜摆了摆手止住她,说道:“你们先退下。”随后端详着兰馨儿,忽然问道:“你想进御书房?”
  兰馨儿眼睛一亮,问道:“你有办法?”
  梁嘉宜笑着眨了眨眼:“可以一试。不过……我为什么帮你?”
  兰馨儿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思忖了一下点头说:“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我还没想好。走吧,我先帮你进去。”
  桌上并没有玉佩,倒是看到了一幅画,画的正是石涧中的一丛兰花,清雅飘逸,出凡脱俗,旁边附着她玉佩上的那首小诗。兰馨儿觉得这画配上这诗堪称完美,不由对这作画之人多了几分钦佩。
  从御书房出来,兰馨儿又沿着那天走过的路,一直寻到了湖边,还是那棵柳树,还是那座亭子,就是不见她的玉佩。
  亭子里也有人。
  一男一女。两人俱是白衣飘飘,端坐一处,面前一具焦尾琴。悠扬琴声响起,如欢快小溪缓缓流出,泉水叮咚,如鸣佩环,急切处如飞瀑直泻,嘈嘈切切。
  琴音伴着清风徐徐送出。兰馨儿望着并肩抚琴的两人,不由感叹,好一对神仙眷侣!春风轻轻地吹动着帷幔,两人的身影在兰馨儿的视线里若隐若现。
  她忽然觉得那两人有些眼熟,细细凝望,那女子不是刚刚才帮过她的梁婕妤吗?那男子,似乎是那天和李钧对弈的那个。想起这,兰馨儿一个激灵,顿时觉得眼前的画面不再美好,反而有些碍眼。
  似乎要印证她的感受,此时琴音消散,男子搂过女子,低下了头……兰馨儿只觉一阵恶寒,便“啐”了一声,快速离开。
  边走边想着,她的玉佩多半被那男子捡去了,那人是谁呢?那个女的如果真是梁婕妤,他岂不就是……哦,难怪李钧不告诉她,如果被皇上捡去了,还能要得回吗?
  “站住,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了兰馨儿的思绪,抬头一看,两个太监站在面前。发话的看起来像个大太监,五十上下,发福的身子,圆圆的脸,眼睛眯成一缝,却透着精光。
  “还不见过福总管!”后面的一个年轻太监呵斥道。
  福总管?兰馨儿根本不知是何人,但还是极不情愿地福了个身。
  “哪个宫的?”福贵鼻孔朝天傲慢地问。
  兰馨儿正不知怎么回答,身后传来一女子声音。“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磨蹭!小主还等着你呢!”
  兰馨儿回头一看,是梁婕妤身边的丫鬟,不由松了口气。
  “原来是碧瑶丫头!”
  “福总管,”碧瑶福了一下身,“这个新来的丫鬟不懂事,福总管莫要见怪。要是福总管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小主还等着呢。”
  福贵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离开。这个新来的丫鬟怎么一点丫鬟的样子都没有?
  ?

☆、太后的秘密

?  “谢碧瑶姐解围!在下兰馨儿,我还欠你们家小主一个人情,但凡有需要尽管吩咐。”兰馨儿拱了拱手道。
  碧瑶掩嘴笑了一下,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小主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不论如何,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兰馨儿正色道。
  碧瑶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道:“我还要找小主去,不能陪你,你一个人在宫里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兰馨儿点了点头,有些为难地看着四周,她也不想乱走啊,可是这皇宫这么大,才一会儿功夫她就迷路了。
  碧瑶似看出她的难处,匆匆给她指了路,又叮嘱道:“今天太后请梁太师进宫,此时正在戏园子里,你可千万别到那里去。”
  兰馨儿原想回去找李钧的,此时听了这个消息,不禁想到,两个都姓梁,那个婕妤难道和太师是一家?碧瑶找梁婕妤说不定就是去戏园子的。反正回去也没事,何不去看看。
  好奇心让她改变了方向,可问题是,碧瑶并没有告诉她戏园子怎么走。一阵乱穿兰馨儿来到骄阳殿,这里只有主殿丽云宫住着人,还是这后宫最受宠的妃子——丽妃。
  可如今最受宠的丽妃也快成怨妇了。想当初她日日伴君侧,歌舞到天明,那一年她多风光,从小小的才人一下子就升到了丽妃。可如今,皇上似乎已将她忘了,自从梁婕妤进宫后,皇上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丽妃看着镜子中略见消瘦的自己,决定主动出击。她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你确定皇上也要去看戏?”她一面对镜贴花一面问道。
  “是的,娘娘!”给她梳头的小丫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已经问了不下五次了。
  “别不耐烦嘛,丫丫,”她站起来飞快地在她脸上揪了一下,催促道,“快走吧,这次我一定要把皇上逮住。”
  兰馨儿一听她要去戏园子,连忙跟在身后。
  去戏园子的路上,路过御花园。远远地有一队人走来,中间是个宫装妇人,身后两步还有个紫袍老人。看阵势也猜得出必是太后和太师。
  丽妃不知为何见到他们就停下了脚步,随即躲到假山后。兰馨儿见状也寻了个隐蔽处蹲下,眼睛却紧盯着那个紫袍人,那身影如此的熟悉。如果他真是客栈那人,那她师傅就有线索了。
  太后和太师缓步行来,却没有沿着长廊走下去,而是走到了假山上的一座亭子里。
  “他这些年老了很多,容貌也改变了不少,若不是龙向云告诉我无意间见到那支御赐烟杆,我们一定认不出来,”太师说起事情的经过,“后来,我们抢了他的烟杆,从他的武功也确定那人的确是那十三个之一。”
  “这么说当年的十三个人还有一个活着?”太后有些震惊。
  “当年有一个落崖,但不是他,另外的十二具尸体我都亲自验过,哪想到还有一具是假死的。”太师感叹道。
  “他人呢?”
  “臣该死,让他给跑了。”
  “跑了?他的武功好像并不在你之上吧?”
  “是。当时我们已胜券在握,哪想到来了几个女子,武功怪异,臣等不是对手。”
  “哦,这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女子的来历查明了没?”
  “还,还没。她们来去无踪,自那次后就再也没见过。”
  “有如此怪事。”太后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多派些人,此事……我们不能留后患。”
  “臣明白。”
  “好了,看戏去吧,我已经叫福贵请嘉宜去了,你们俩可以好好聊聊。”
  “是!”太师想了想,说道,“妹妹,有件事我还是想说一下。”
  太后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喊她妹妹,那是作为亲人给她的关心。她其实很喜欢他这样喊她,只是,在宫里久了,有时候连关心都不能有。她点头示意他接下去。
  “我知道妹妹一向驭人有术,但这奴才,有时太宠了会出问题的。”
  “我知道。”太后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她也在为此事烦恼呢。当年若非福贵,她成不了事,这些年来他也的确帮了她不少忙,所以她对他的贪污受贿、巧取豪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到,福贵越来越骄纵横行,如今对她的命令也学会阳奉阴违。一想到这她就生出了除掉他的决心,只是,她还不能轻易动他,这点让她非常不爽。
  “他虽然小有势力,但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妹妹你要尽快决断。”
  “嗯,我知道,只是……要防止他狗急跳墙,另外,他还有些用,我要想个更好的法子……”
  兰馨儿离得远,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那个紫袍人……说什么也得跟着。见到他们走出亭子,连忙起身,却忘了她前面同样躲着的丽妃。
  “什么人?”丽妃喝问道,“你跟着本宫做什么?”
  “我可没跟着你,你想去哪就去吧,我先走了。”兰馨儿见紫袍人就要消失也急着离开。
  “哪来的野丫头,这么不懂规矩!莫不是混进宫的刺客?”丽妃吃惊地看着她,丫丫闻言忙护在丽妃面前。
  兰馨儿哪有心思当什么刺客,一个转身就要离开,丽妃推开身前的丫丫,一掌劈了过去。
  兰馨儿连忙闪身躲开,夺路而逃。身后响起了丫丫的呼喊声:“捉刺客!快捉刺客!”
  又成了刺客?兰馨儿无奈之极,只能不辨方向地逃。不知不觉逃到了后花园的偏僻一角,此时天已黑,她更不知所在。忽然前方一池假山后有微弱的灯光露出。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小屋,孤零零的立在池边,四周翠竹掩映,如果不是正亮着灯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即便在白天恐怕也很难被注意到。
  兰馨儿躲过门口的两名宫女,潜在一侧的窗下。
  原来是座佛堂。
  此刻正有一名贵妇坐在那念经,背对着她看不清面容。念完经,起身,燃了几柱香插上,又拜了几拜,随后站在那里像入定般一动不动。
  “小姐?”旁边一位老嬷嬷轻唤了一声。
  那人转过头来,兰馨儿这才发现那竟是太后,不由多看了几眼。她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容貌姣好,只是略显清瘦;皮肤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虽已步入中年,却比年轻女子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小姐许久没来过此地,怎么今日突然想起到这里来?”
  太后叹了口气:“今后要有很长一段日子得经常过来了。”
  嬷嬷有些惊讶,却没问出来。太后兀自开口道:“你说我是不是越示弱他就会越猖狂?”
  嬷嬷有些明白了,但仍不解道:“小姐您就不怕有朝一日控制不住?”
  “是啊,这是个问题,所以我要给他找个对手。”
  “您是说……可是……”
  太后摆了摆手,不再谈这个问题。这时,一太监进屋,有些发福,脸上也堆着肉,正是福贵。他见太后祈祷完便道:“太后,夜凉了,起架吧。”
  此刻的太后眉宇间似有些许忧愁,她转身叹了口气,道:“福贵,你知道我一直很矛盾啊。宫里这么多人,我也只能和你说说。这件事一直压着我,有时候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太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一直都做得很好,您就不必担心了。”
  “可我最近老做噩梦,梦里全是她的影子,我怕啊……”
  “太后,梦里全是反的,而且那人已死了这么多年,早就投胎了,怎么会来找您?”福贵不耐烦和她纠结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胆小。说罢,上前扶着太后就要离去。
  兰馨儿在窗外听得一头雾水,却没注意墙角边窜出一只老鼠从她脚边经过,吓得她几乎尖叫,声音刚到喉咙便硬生生地咽下,但窗外的动静再小在这寂静的夜也足以惊起屋内人。
  兰馨儿暗呼不妙,转身飞鸟投林向外掠去,身后一阵雄厚的掌风袭来,兰馨儿自知躲闪不过,拼着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左肩,硬是抗下了这一掌,身子却顺掌力向前飞出,就在福贵跃出窗外时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福贵指挥着随后赶到的御林军,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花园才渐渐没有声响,看来他们搜不到人,认为刺客已逃走了。
  就在这时,一条身影飞奔而来,在池塘边上停下,来人正是李钧。
  “兰馨儿,兰馨儿。”李钧轻轻叫道。
  没有回答,四周依然寂静。
  但李钧还是注意到了,假山下水面上似有个东西在动。李钧不假思索,一跃而至假山上,他已看清那是一只手在晃动。除了兰馨儿还能有谁呢?
  李钧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兰馨儿急奔,从捞起她那一刻他已经知道兰馨儿受了重伤,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更是奄奄一息了。
  刚转过崇德殿,却见长廊上立着一人。身材略微发福的福贵!
  “李大人这么急匆匆的是上哪儿去呀。”
  李钧冷冷道:“让开。”
  “要我让开也行,不过李大人得告诉咱家这人怎么了?”
  “她落水了。”
  “落水?我看不只是落水这么简单吧。”说着上前伸出了他那双也有些肥胖的手。
  李钧侧身一闪,那双手从兰馨儿身旁不足一分的距离擦过。
  福贵见状道:“李大人,咱家看这宫女病得不清,让咱家为她把把脉吧。”一边说一边已出手。
  “不必了。”李钧说着又一闪。
  二人你追我闪来回十几回合,福贵见占不到便宜,便停下,收起了脸上虚假的笑容道:“今晚有刺客李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既有刺客公公该当去抓刺客才对。”
  福贵“哼”了一声,道:“我已在各个关口增派了人手,那刺客被我打伤,肯定逃不出去。”
  他顿了一顿又道:“只要严加盘查,肯定能找到刺客。李大人你说对不对?”
  “那你查你的,别挡道。”
  “李大人,老奴费尽口舌,你别不听劝。窝藏罪犯该当何罪你可是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我窝藏罪犯了?”
  “老奴不敢。不过是不是罪犯老奴一验便知。”
  福贵又欲欺身上前,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们俩在这里吵什么?”
  ?

☆、身受重伤

?  “皇上,”李钧见来人是皇上,忙道,“您看这落水的宫女——”
  “皇上,”福贵抢着道,“老奴一看就知这宫女是身受重伤,并不是落水至此,老奴怀疑她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祈恒打断了:“咦,你可真厉害啊,竟然一眼看出来她受了伤。唉,是朕一时冲动!”
  说得二人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皇上继续道:“小小宫女竟然敢拒绝朕,朕,朕失手一掌将她打落水里了。”
  见二人楞在当场,又道:“李钧,朕这掌好像打得不轻啊,你还不快送回寝宫去,叫太医。”
  “是。”
  虽觉得事有蹊跷,但有皇上出面,福贵也只得无奈得看着李钧离去。
  李钧走后,祈恒转身问福贵:“你刚才想跟朕说什么来着?”
  “呃,哦,今晚刺客又现,皇上要多加小心。”
  “嗯,朕知道,你要加派人手保护好太后。”
  “奴才尊旨。”
  李钧看着榻上脸色苍白浑身冰冷气若游丝的兰馨儿,有些无措,刚才输了些真气进去,却如入泥沼,丝毫不见起色。一种不可掌控的无助感让他心里有些烦闷。
  他再次扶起兰馨儿,抵着她的背将真气源源不断输入。除了先输一些真气进去他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人怎么样了?”祈恒进来了。
  “伤得不轻,经脉混乱。”
  “太医,太医呢?”
  “还没来。”
  祈恒端详了一下尤自昏迷的兰馨儿,啧啧赞道:“果然天生丽质,难怪……”
  李钧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却只作不知,跪下道:“属下罪该万死!”
  “你的确是罪该万死。”
  李钧楞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藏了这么个大美人,连我也瞒着,太不够意思了!”
  “皇上,我,她……”
  “呵呵呵,我们李大人也有口舌笨拙的时候?”
  “皇上,这只是一场误会。”李钧气闷道。
  “哦,误会?”
  李钧便将兰馨儿入宫之事说了一遍。
  “我原打算等她伤好了就送她出宫的,但这两天一直没抽出时间,她才——”
  “是吗?”祈恒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李钧,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留着她的?”
  “属下怎么可能——”
  “你以为我不知道,”祈恒笑道,“上次的刺客也是她吧。”
  “还有,你今天千方百计不让我靠近你的房间,最后我将她从你房间放走,她还对你眨眨眼,你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吧。”
  “皇上,这,属下该死,但我们真没什么。”
  “哈哈,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李钧,喜欢就喜欢,有什么羞于承认的。”祁恒难得见李均吃瘪,心里畅快得很。
  李钧还想辩解,正巧太医来了。
  “王太医,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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