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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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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这宫里就你用茉莉香,这个和刺客身上的一模一样,你还想狡辩?”
  “刺客身上的香味?”丽妃疑惑了,那个宫女莫非真的是刺客?可是她身上有香味吗?自己当时离她不是很近,也没闻出有没有什么味道。
  “自然,刺客留下的面纱上留有这种香味。”福贵从怀里拿出一块黑巾递给她。
  丽妃更加疑惑了,那个宫女并没有带面纱啊,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她闻了闻,黑巾上还能闻出淡淡的茉莉香。
  “太后,冤枉啊!我真的没用茉莉的,这个真的是太监弄错的,不信你可以叫小成子来。”
  小成子来了。
  “回太后,这个是昨个儿刚买的。是在蓉芳斋买的。”
  “里面是什么味道的?”
  “什么味道的?嗯,买的东西太多了,奴才记不住。奴才一般都是拿着空盒子去照着买。”
  “那你可认得这个盒子?”
  “认得,这是丽妃娘娘的,昨个丫丫就拿着这样的一个盒子,还叮嘱奴才到蓉芳斋买。”
  “太后,这个瓶子是蓉芳斋的没错,可里面装的不是我要的啊。”丽妃申辩道。
  “哼,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再说这宫里还有谁有你这样的身手?”
  丽妃闻之气结,方醒悟刚才福贵掷两朵花不过为了试探她,一时愤恨地语不成句,直指着福贵道:“你……你……”
  “娘娘,您还是认了吧,太后一向待你不薄,说不定会网开一面。”福贵满脸堆笑道。
  “住嘴,你这狗奴才!我没做过的事决不会认!”
  福贵被抢白一番,只得垂手不语,心里却阵阵冷笑:“看你还能撑多久!”
  “丽妃,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哀家本不想为难你,但你若要如此不识好歹,哀家……”
  “哼,你们想怎样?”丽妃知道再怎么说他们也不可能相信了,但她决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
  太后脸色一沉,喝道:“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福贵给我——”
  话未说完,丽妃已出招。
  眼见着那一抓到了眼前,太后吓得惊呼,浑身乱颤,眼睛也闭上了。
  半晌没有动静,再一看,福贵已和丽妃交上了手,太后这才送了一口气。原来福贵早防着了。
  丽妃虽灵巧,无奈屋内窄小,她也无意伤人,只想逃脱出去,可去路却被封。况福贵早心存怨恨,出手招招凶险。
  一无心念战,一有心制敌,其结果就是——丽妃被福贵一掌击中,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福贵顺势逼进,欲除之而后快。不料,被一掌隔开。那挺身而出之人竟是闻讯赶来的祈恒。
  太后本对福贵下毒手有些不忍,还想出言制止,现见祈恒救人,却又有些不满,道:“皇上莫非要护着刺客?”
  “刺客?母后,您是说——”
  “哼,想不到吧,哀家也想不到啊!”太后叹息道。
  “不,这不可能!”祈恒道。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被她给迷住了吧!”
  “这——”祈恒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她,却又无法证明。沉思了一会儿道:“那母后何以认定就是她。”
  “就凭这个和这个。”福贵拾起掉落在地的黑巾,又拿起那盒香粉。
  “那不是我的。”丽妃见了道。
  祈恒拿起黑丝巾闻了闻,这香味颇为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再闻闻那盒子香粉,也是同一种香味。
  “皇上,这黑巾是那刺客留下的,”福贵解释道,“这香粉是在丽妃这里发现的,这宫里只有她用这种味道的。”
  “冤枉啊,皇上,您知道的,臣妾从不用这种味道的。”
  祈恒也有些疑惑了,兰馨儿明明是宫女打扮,怎么会留下黑巾?再说福贵明知刺客被打伤了,又怎么可能是丽妃?这福贵在搞什么鬼?
  “福贵,你那天不是说打了刺客一掌吗?”
  “呃——奴才,奴才可能没打着,”福贵支支吾吾道,“当时天黑了,奴才隔着窗打了一掌,等奴才出去刺客已不见了。”
  “那这条黑巾哪来的?你那天也没说捡了一条黑巾啊。”
  “回皇上,后来刺客又来了,正巧被奴才看见了,投了两颗铁珠,把她脸上的黑巾打下来了。”
  “刺客呢?又跑了?你还是没看见刺客的模样?”
  祈恒的讥诮让福贵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心里更是愤恨。原本说丽妃是刺客就有些牵强,但对这个封疆大吏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除去,决不能让他成为皇上的助力。
  “虽然没看见人,但凭黑巾上的味道奴才也一样找到刺客。”
  “哼,你是说丽妃?你没听她说她不用这种香粉吗?”
  “皇上,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香粉就在她桌上,难道哀家冤枉了她不成?”太后急道。
  “母后,丽妃跟儿臣在一起一年了,难道儿臣还不清楚吗?她平时用的绝不是这种味道的。”
  “皇上,娘娘如果不用这种香粉,那这盒子香粉想必是有其他用途?”福贵道。
  “福贵,你不要血口喷人!”丽妃气道。
  “嗯,是有这个可能。”祈恒道。
  “皇上——”丽妃惊道。福贵和太后也吃惊地望着他。
  皇上继续道:“还有另一个可能。”
  “什么?”
  “别人故意栽赃。”
  “谁?”
  祈恒耸耸肩道:“这朕可猜不到了。”
  又道:“不过,这个人说不定真的用茉莉的,黑巾掉了之后怕被查到,就栽赃给丽妃,而她肯定也换了一种香粉。”
  “小成子,昨天还有谁买香粉了?”太后问道。
  “回太后,昨天是例行采购,每个宫里都买了。”
  “母后,儿臣想您也不希望冤枉好人吧,这件事暗中查询就好了,另外宫里多派些侍卫加紧巡逻。至于丽妃——母后您看?”
  “有皇上替你作证,哀家就先饶过你,不过你的嫌疑最大,哀家希望在这件事查清前你乖乖呆在自己的寝宫不要到处走。”说完摆架回宫。
  祈恒把丽妃抱到床上,传御医看了伤势,好在伤得不是很重。安置好后,轻轻地拨了下她额前的秀发,道:“你好好休息,朕明天再来看你。”
  “皇上,”丽妃拉着皇上的手,噙着泪,满脸委屈道,“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
  “朕知道。”祈恒柔声说。
  “可太后她……”
  “没事的,等过几天抓到了真凶你就自由了,再说,你不能出去,朕还可以进来呀。”祈恒轻抚着她的脸说。
  “唔,那皇上可得记得来看臣妾。”丽妃哀怨地说。
  祈恒笑了笑,道:“当然,朕怎么会忘呢,你可是朕的小飞燕啊。好好养伤,朕还等着看你舞蹈呢。”
  “皇上,臣妾那天,可能碰到刺客了。”丽妃斟酌着将那天的事说了,“只是那人并没有蒙面,所以刚才臣妾实在不能确定那个是不是太后说的刺客。”
  “嗯,这事就交给朕吧,你安心养伤,别胡思乱想了。”
  丽妃乖巧地点了点头,这才放手让皇上离去。?

☆、护花使者

?  “这下可热闹了,又出了个刺客!”祈恒哈哈笑了两声,脸上非但没有担忧之色,反倒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李钧皱了皱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默然。他知道这位皇上打小就这样,没事都想搞点事出来,现在居然在巍巍皇宫内一连出了两名刺客,除了兰馨儿,现在这名刺客还身份未明,他能闲得住才怪。
  “哎,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竟没看出这里还藏龙卧虎呢,”祈恒叹了口气,又自顾道,“这刺客藏到宫里有什么目的?真奇怪,她的目标好像不是我。”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
  “至少没找上我啊。”祈恒摊了摊手怨道,“怎么不来找我呢!”
  “说不定她已经找上你了,只是你一直没发现。”
  “嗯?”祈恒抬眼看了看李钧,若有所思,“也许你说得对,不过现在局势未明,刺客也不知何在,想什么都没用。”
  李钧也沉思道:“或者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好了好了,别想这么多了,等到她自觉时机已到的时候自然会出手。”祈恒拍了拍李钧的肩道,“走,看看你的美人去。”
  “皇上——”李钧抗议道,“您就别拿这事开玩笑了,我说了等她伤好了就带她出宫。”
  “行啊,准了,一块儿出去吧。”
  李钧一怔,停下了脚步。
  “走啊,她不是还要找她师傅吗,你正好可以当个护花使者。”祁恒取笑道。
  李钧无奈地看着皇上不再说话。
  一个多月的休养,外加李钧时不时地助她运功,当然不再需要蒸浴,兰馨儿已经好了七八成了。
  “馨儿看上去气色不错啊。”祈恒一进屋便道。
  “皇上来啦。”兰馨儿笑着迎了上去。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兰馨儿对他的印象已转好,知道当初是误会了。况且祈恒此人虽然爱开玩笑,但他总是一副很快活的样子,并总能让人感染那份快乐。
  “皇上,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让我出宫吧?”
  “是吗?”祈恒在她周身扫视了一下,忽然问道,“你不是还在吃药吗?”
  “呃,是在吃药,不过真的无大碍了。”兰馨儿辩解道。
  “浑身都药味呢,还说没事。”祈恒不满地抽了抽鼻子。
  这浑身药味是药的味道太浓了,与伤势何干?兰馨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太医说了要两三个月才能好,你这才一个多月呢。”
  “好吧,那就再过些天吧。”兰馨儿知道出宫无望,只能答应。她抬起衣袖闻了闻,果然很重的药味,不禁皱了皱眉。
  祈恒笑道:“天天吃药你还会怕这个味道?”
  “就因为天天吃药才不喜欢啊。”
  “这好办。”祈恒做了个手势,石柱立刻进来,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手里捧了个锦盒回来。
  祈恒打开它,从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香囊。淡蓝色锦面上用银色和粉色丝线绣着一丛兰花,上端丝绦结着小巧的蝴蝶结,下端流苏上缀着珠子。
  “送给你。”
  “好漂亮!”兰馨儿接过嗅了一下,奇道,“你一打开就有一股花香,怎么拿起来闻却没那么香,只隐隐约约的,若有若无的。更奇怪的是,这么淡的香味竟然把药味给掩盖了,里面到底是什么?”
  祈恒笑道:“我把‘千里香’装进去了。”
  “‘千里香’?”
  “这种香虽然闻着味道很淡,却能持久不散,而且不会被其他气味掩盖,你不喜欢那种药味,带上它就可以了。”
  兰馨儿欢喜地带上,没有发现李钧面露古怪的神情。
  正说着,小安子进来报:“皇上,太后有请。”
  祈恒应了一声,暗道,不知又有什么事。
  祈恒走后,兰馨儿犹豫着对李钧说道:“李大哥,我那天在花园里看见了一个人,好像是,好像是那个紫袍人。”
  “谁?”
  “和太后一起,应该是太师吧。”
  李钧眉头一皱,怎么会是太师?“你确定?”
  “我,我也不确定。”兰馨儿小声地说。
  “这就是你急于出宫的原因?”
  兰馨儿点了点头。“我想去太师府看看,万一是那个人呢?”
  “太师府可不是宏威镖局!”
  兰馨儿黯然地低下头,咬着下唇说不出话,但表情却极为坚决。李钧无奈地暗叹了口气,半晌,说道:“行了,我带你去。”
  “真的啊!”兰馨儿惊喜抬头,眼中笑意涟涟。
  “只是,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不见得能探出什么线索。”李钧提醒她。
  “嗯,但无论如何都得去一次不是吗?”
  “母后。”祈恒走进太后寝宫,却发现梁嘉宜也在。
  “来,尝尝嘉宜刚托人捎来的龙井,味道不错。”太后正端着小碗茶细细品茗。
  “这是采自狮峰山的头茶,皇上你看,全是‘莲心’,”梁嘉宜轻拈起一片茶叶道,“狮峰山的龙井本就产量少,加上制一斤茶要三四万个,所得就更少了。”
  “哦,这么难得的茶是得好好尝尝。”祈恒端起茶碗,撇了两下茶盖拿起,放鼻前闻了闻,赞叹道,“嗯,香气扑鼻!”浅啐一口,酝了几下,又叹道:“果然不错,甘醇清爽,回味无穷!”
  “嘉宜打小聪慧,又博学多艺,和她在一起,哀家都学到不少新东西。皇上,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嘉宜多探讨探讨。”太后乐呵呵地说。
  “太后过奖了,臣妾只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梁嘉宜腼腆地欠身道,接着便识趣地告退了,因为她知道太后传来皇上,当然不会是喝茶这么简单。
  太后赞许地望着梁嘉宜离去的背影,对祈恒说:“既聪明贤良又不恃才傲物,还这么识大体,宫里有哪个比得上她,有她在皇上身边哀家才放心。”
  尽管祈恒对梁嘉宜印象也不错,但经太后这么一说反倒有些厌烦了,嘴上虽附和着,心里却别着股气。于是便换了话题道:“母后叫儿臣来有什么事吗?”
  “哦,有两件事。第一,你批阅的奏折哀家都看了,大体上处理得还算得体,但有一件事—— ”
  祈恒一听便知是户部侍郎杜宇的事,连着一个月不断有人弹劾他私吞官饷,以权谋私,祈恒知道杜宇是太后的人,前几次都把事情压下了,但此人非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祈恒实在气不过,便批示革职查办。此人和福贵沆瀣一气,户部一向是他敛财的主要渠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只听太后说道:“户部侍郎是个要职,怎么能随便革职查办?再说,杜大人在户部干了这么多年,一直勤勉有加,哀家知道这个职位炙手可热,但也正因为此,眼红的人肯定不少,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定罪!”
  祈恒忍着口气道:“太后,弹劾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以前的奏折全被儿臣扣下了,这次实在是——”
  “不管怎样,你这次这样做不觉得草率吗?起码也得查出证据啊。”
  祈恒很想说他已经派人暗中调查了,确实罪大恶极,但最终还是忍下了,便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那此事依母后之见——”
  “交大理寺查办吧。”
  大理寺查办也不过走个过场,大理寺官员哪个不是太后的人啊!祈恒郁闷之极。
  “第二件事,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任命了江州刺史,这事怎么不早说?”
  “哦,自上一任刺史去世之后这一职位一直空缺,今天正好有人提出来,并举荐了张少卿,儿臣以为这个人选很合适就同意了。”祈恒诺诺道。
  “以后像这种大事皇上应该三思,不要轻易作决定。”
  “母后的意思是——以后儿臣在朝堂上对百官的问题都不予回答?”祈恒故作轻松道,“这样好,再不用想着怎么应对那帮人,那以后凡事都请母后做主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长进!”太后怒道,“你是皇上,不要遇到点事就退缩。”
  “母后别生气,”祈恒嬉笑着搂着太后的肩道,“儿臣这不尊重母后的意思嘛,儿臣知道母后这也是为我好,让我做决定前要深思熟虑,这样才不容易犯错误。只是儿臣觉得,如果不能回答大臣们的问题,那他们还会把我当皇帝吗?那我皇家威严何在?”
  太后一怔,尽管前后扯得有些矛盾,但还是有些道理,况且她也不是真心要为难他,便道:“好吧,以后在朝堂上你自己拿主意吧,哀家不管了。”
  “母后,您真的不管啦?万一我做错什么决定——”祈恒显得有些忧虑。
  “你是皇上,拿出你的威严来,即使错了也是对的!”
  过了一会儿,又道:“嘉宜这孩子很不错,皇上也该收收心了,不要老跟宫女和刁蛮人混在一起。”
  看来梁嘉宜不简单啊,这么得太后欢心。祈恒走出未央宫还在想太后的话,这个时候太后为福贵说话,到底用意何在?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嘉毓宫。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了铮铮悦耳之音,祈恒不由停下了脚步,细细品味,琴音曼妙轻柔,如多情少女在述说相思,那少女似乎还藏着心事,欲说还休。
  “妙啊!抚琴寄相思,曲终意犹在,果是才女!”祈恒抚掌而入。
  “皇上过奖了,”梁嘉宜欠身道,“今日得皇上这知音,是臣妾之幸,臣妾愿为陛下再奏一曲。”
  “好啊!朕就洗耳恭听了。”
  山水清音从梁嘉宜那葱葱玉手间滑出,祈恒看着她端庄秀美的脸庞,优雅的神态,眉眼顾盼的柔美之姿,心里暗暗赞叹,宛若天人。如果不是太后,祈恒觉得自己应该会更喜欢梁嘉宜。
  “皇上,好听吗?”甜美的声音将祈恒的心神拉回,再一看,梁嘉宜已经到了跟前,扭着细腰,软软地往他怀中坐去。
  外表端庄贤淑,偏又如此多情,其诱惑恐怕没几个男人能抵御地住,更别提向来风流的祈恒。他不是没见识过比梁嘉宜更热情的,但能同时将热情与庄重融为一体又并行不悖的,梁嘉宜是第一人。
  欢乐过后,祈恒搂着怀里的美人儿,手指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道:“朕明天就下旨封你为昭仪。”
  “谢皇上!可是臣妾才进宫两个月,一下子升为昭仪——”
  “怎么,怕有人妒忌?”祈恒轻轻点了下梁嘉宜的鼻子道,“有朕在,不用担心。”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这应该是太后想要看到的吧。
  梁嘉宜不再说话,甜蜜地躺在祈恒怀中。?

☆、夜探太师府

?  祈恒离开后,太后对着身后唤了一声:“出来吧。”福贵转身走出屏风,几步跪拜在地。“ 老奴叩谢太后大恩!”
  “起来吧!此事到此为止,今后万事小心,我也不可能一直罩着你,毕竟这天下姓祈!”太后身子往后一靠,闭上眼,万分疲惫的样子。
  “是!奴才定会小心行事。”
  太后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上,忽然问道,“福贵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奴才自二十二岁进宫以来就跟着太后,算来有二十年了。”
  “是啊,那时候我也刚进宫,竟然已经二十年了。”太后感慨道。
  “这二十年里,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并不快乐。做了十多年的太后,尽管大权在握,但心里总——最近我老做噩梦,搅得人心烦得很。我真的觉得累了,你不觉得累吗?”
  福贵心里一紧,慌忙劝说道:“太后,国家不能没有您啊,您放心将国家大事都交给皇上吗?您没看到皇上每天都在干什么吗?”
  “那是装的,”太后摇摇头道,“这一点其实你也知道。”
  “可是,太后,您不怕万一他——他既然可以藏得这么深,心中必有无数怨恨,那日后——”福贵有些急了,阴鸷道。
  太后有些动容,但还是坚定地说:“我和他毕竟有将二十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他会如此狠心。何况这件事就你知我知,当年有关联的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太后,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何况人心难测啊,您没看到他这阵子撤换了多少人吗?”
  太后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叹道:“你还是不了解他,看他行事的方式,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如今哀家最担心的是‘铁杆神鹰’,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还回来了。也不知回来干什么?这件事你要抓紧去办。”
  “是!”福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拦住了。
  “好了,你出去吧,哀家想休息一下,下午去佛堂。”说罢挥手让福贵下去。
  福贵只好退出门外,面色阴晴不定。太后说到底还是女人,再能耐也翻不上天,靠太后看来是靠不住了,还是得靠自己啊!他如此思索了一会儿,便叫来心腹太监魏旬,耳语了一阵。吩咐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当夜,月朗星稀,凉风怡人,寂静的庭院中只有阵阵虫鸣声。兰馨儿换上李钧带来的太监服,跟着他走出了一直想出去却没能出去的皇宫。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镖局再去太师府?”兰馨儿提议。
  李钧嘴角抽了抽。“镖局在城的另一边。”
  呃,好吧,又被鄙视了。兰馨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后面,来到太师府所在的街道。
  太师府大门不在主街上,但占地极广,整条街都是府邸所在。
  “我先上去看看。”李钧说着跃上墙头。太师府的戒备果然森严,除了常规巡逻的队伍,黑暗中还有不少守卫,若是贸然进去肯定中招。
  两人躲过巡逻队和暗卫,潜伏在屋角。李钧指了指前方的一间屋子,传音入密告诉她那是书房。兰馨儿点了点头。
  李钧又道:“书房亮着灯,太师应该在里面,但门外树上有两人,屋顶有一人,门口还有两个守卫,要不声不响地靠近很难。”
  那可怎么办?兰馨儿愁眉不展。这时,院子里走进一贵妇,云鬓珠钗,织金云纹华服,容貌端庄,身材丰腴。门口的守卫见了她都躬身行礼,唤了一声“大夫人”。
  大夫人微微颔首,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房内响起“啪”的一声响,似是将书本用力摔在桌上。接着是太师梁云宽的怒喝:“你生的好儿子!”
  “老爷!晟儿他……”大夫人低低的劝慰声隐隐传来。
  “不必再说了,朝廷有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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