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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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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的嘴角微微上翘,即使那样的处境里,她竟有了一丝安全感,迷迷糊糊有了睡意。韩信,韩信,我给你半个馒头你还我一命,那我拿什么报你救命之恩呢?我许你一生好不好,让你永远做我的韩哥哥好不好?
天刚泛起微光,韩信警觉地起身。
“韩哥哥!”乐儿感觉到手中拽着的布被抽走立马惊醒。
“乐儿,你听好,我们总会要分开,天已经要亮了,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夜里逃不出去,他们一定会再来巡山。这里有一些钱币,我留了两个馒头,你一定要等到饿急了才吃。等会儿出去,若是遇见昨晚那批人,我会引开他们,你就乘机逃走,逃的越远越好。不要担心我,记住,不要害怕,不要放弃,你娘要你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韩信将自己身上仅剩的几个刀币和两个馒头塞给乐儿,眼神坚定地望着她。
“不,韩哥哥……我不想一个人……”乐儿泪眼婆娑,若是要她一个人,她宁愿死在这里,死在他的身边。
“不行!你要记住,我终会夺了这天下,你要活着看着我实现我的诺言,你是我诺言的唯一见证者。”韩信扶住乐儿的肩膀,定定地望着她。
乐儿眼神迷茫,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韩信安心一笑,带她出了洞。
“我说他们两个小破孩能跑哪里去,原来躲在洞里了!追!快追!”果不出韩信所料,天还未亮,那群军官又开始了搜寻工作。韩信反应极快,一把把乐儿推进傍边的一丛密密麻麻地草木丛中。乐儿心跳得极快,她已记不得自己是如何被韩信拖出来,那群人又在哪里出现,自己又如何被韩信推进一片草木丛里,握着他的手何时松开……
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只剩一个人。再也没有了任何人的庇护,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一定要活着看我实现我的诺言,你是我诺言的唯一见证者!”
“活下去……”
“别说了……别说了……”乐儿拼命地摇着头,狠狠地抱住自己,从来未有的无助感肆无忌惮地朝她袭来……
我要活下去……乐儿终于滚了满身的泥巴,走出了这片林子。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多的是流民,多的是乞丐,她可以充当其中一个,她也本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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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面之缘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我先澄清一下,我这里虞姬的“姬”并不是她的字,是一种古代对女人的尊称。
我会以后我会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更新的。
如果临时有事不能更新,我一定会提前在上一个章节说明情况。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三十七年),始皇巡行东南,上会稽山祭大禹,望于南海,立石刻歌颂秦德。
行军浩浩荡荡,一顶华盖凸显着被簇拥之人至高无上的地位。黑色的冕服极尽其威严,九旒冕上过眼的珠帘依旧挡不住他眼里摄人心魄的气息,这是专属于九五至尊的独特气质。围观的人群密密麻麻,气氛沉重而压抑,无人敢直视这至高无上的力量。他是权利的象征,是让人臣服的力量,也是千万人的噩梦。
那象征地位的华盖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散发着叫人臣服的圣光,但迎来的却不只是诚服的目光。
人群中,一名墨衣男子直视着天子的威严,英气逼人的双眸中尽是平常神色,伟岸的身影鹤立鸡群,正是年少意气风发时。不远,一名褐衣男子眉目温柔,虽带着岁月的痕迹却不减风流神色,那自若的神色带些随意,带些欣赏,却恍若在席间观看一场歌舞戏,满身的风月气息里却掩不住那一丝狡黠。再离远些,一名怀中抱着琴的女子定定地站立,宽大的灰色披风掩不住她绝美的身姿,偶被风吹起,荡开披风内大红的裙摆同那殷红的嘴唇交相辉映,深邃的眉眼眼波流转间却是刻入心底的恨意。相对于她的刻意低调,掩在人群中的一抹鹅黄的身影却高傲的一如九天之上的凤凰,高高扬起的头颅尽显她倾国容貌的骄傲,毫不避讳的双眼赠予着华盖内男人理所当然的审视。
人群熙熙攘攘,所有的人目视这华盖一步步地接近,人群开始俯首而跪,却有人依然站着,仿佛这一切自己无关。
“大丈夫当如是也。”何以男子双眼微眯,双手负背,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话语间说不清是羡慕抑或是欣赏。
不远的墨衣男子却冷冷一哼,鄙夷之色显露无疑,脱口而出:“彼将取而代之!”
“彼将取而代之!”灰色披风的女子心中一颤!
“韩哥哥!“她寻着声音望去,一名墨衣男子意气风发,眼神里透着让人心安的坚定,墨色袍子衬托的伟岸身姿不正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身影吗?他是她的韩哥哥吗?她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着,朝着那身影奔去,双脚飞奔荡起的红色裙摆随风摇曳,恍若一朵怒放的花。
“别动!你想被侍卫抓了去吗?“一个老头模样的人拽住了她,将她的身子压低跪下。
“你想招来杀生之祸吗?“墨衣男子那抹张狂的笑意还未尽展便也被身旁的人拽下了身子,他看起来虽是心有不甘,却又碍着些什么未予反抗。褐衣男子却朝他微微一笑,眉眼间尽是赏识。墨衣男子顿了一秒,终是还了他一抹笑意。
“韩哥哥……韩哥哥?!“灰色披风的女子挣开老头的手,再回头,却寻不见了那身影,眼过之处全都是密密麻麻同样的人群。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人群簇拥的过道渐渐走远,人群也开始窸窸窣窣地散开。
“丫头,看都看过了,走吧,客人还在等着呢。”老头难得会看见她有过多的情绪与表情,虽是有些心疼她此时的落寞,却依旧催了催灰色披风的女子。
灰色披风的女子留恋地回头望了望,终于还是无奈地转了身。
墨衣男子和身旁的老者一同转身,凌厉的气势颇有些与众不同,他目空一切地扫过人群,暮然间,一个与其他人气场全然不同的女子的身影从他眼角闪过,灰色披风随脚步荡开,脚下泛起大红的涟漪,无风自动,明明温柔白皙的侧脸,眼角却有着孤傲冰冷的气息,没有凌厉的气势,却有着巨人千里之外的意味,殷虹的嘴唇同荡起的裙边交相辉映,恰似一朵艳而不妖的绝色之花。他好似见过这种花,却又记不得它叫什么名字了。
“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墨衣男子看得正有些出神,胸膛却被冷不丁地撞了一下。
墨衣男子盯住眼前的人,一身鹅黄的衣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繁复的发髻彰显着她略有来历的地位,高高昂起的头颅宣泄着不可一世的骄傲气焰,虽是长了一张美艳的脸,却浑身透着跋扈的娇气,他不喜这样的傲慢娇气,哪怕有着一张倾城的脸,墨衣男子用更凌厉地眼光回视女子,丝毫没有理亏之意。
女子望着男子的眼睛,心里不禁怔了一下,那眼神不卑不亢却是温婉全无,霸气有余,自己本来嚣张的气焰竟然在他一视下顿时全无。伟岸的身子搭配英气的脸庞颇有睥睨天下的气势,不怒自威,她竟不自觉地露了些怯意。
“怎么,撞人还有理了?“女子明明气势早已被压了一截,却仍旧装作底气十足地插着腰,硬撑着脸面。
墨衣男子眼神轻描淡写地在她脸上扫了一眼,一声不吭地转身,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女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立马急了,拽住了墨衣男子的袖子。
墨衣男子瞬间转身,眼神凌厉地扫过来,黄衣女子手立即惊得一抖,松开了袖子!如果说方才他的眼神里只是带了些不屑,那这一次却真真实实地透着怒色!
“这位姑娘,路这么大你非要往人身上撞怪得了谁?若你还要纠缠不休,想必谁都会不好看。“墨衣男子身旁的半老男子同样冷冷地望着女子,说话间手已握上了剑柄,女子瞥见剑柄上一个”项“的标志。
“小姐,算了吧,再不回去,叫老爷发现了可是要罚的。“身旁的丫鬟赶紧拽了拽女子。
“小女子吕雉今日无意冒犯,还望公子见谅,希望日后还能相遇。”吕雉郑重地朝墨衣男子作了个揖,早已不复方才的傲气。
墨衣男子神色缓和起来,未做回应,同身旁的人一同离去。
“小姐,那人的眼神吓死人了,你还说什么希望下次再见,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才好呢。”吕雉身旁的丫鬟现在还有些后怕,那眼神真是能将人瞪破了胆。
“你懂什么?那才叫英雄,才是真正的男儿!”吕雉的嘴角却漾起了一丝笑意,看来,此行收获真是不小!
“这位姑娘,这手帕可是你的?“吕雉才说完,手往腰上一插准备打道回府,便被人从身后叫住。
吕雉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袖口,不知何时手帕早已不见了踪影,再看男子手上,一条鹅黄的手帕,上面绣着“吕“字,不正是自己丢的手帕吗?
“多谢你了。“吕雉接过手帕。
“不谢。姑娘姓吕?“男子笑得温文雅尔。
“是啊,怎么了?“听男子这么一问,吕雉下意识地打量起了此人,一身褐色袍子极其普通,穿在他身上却自成一副儒雅,看起来已年过三十却依旧风流倜傥,明明腰间佩剑却是带着淡雅的书生气,霸气不足却亲和有余,也算是个人物,只是少了些气势。
“只是看姑娘的手帕上的吕字绣的格外精美,忍不住便问了一句,不知姑娘是哪里人?“男子似乎对吕雉的打量丝毫不介意,笑着问道。
“我家小姐是沛县人,特意来这里看皇帝祭大禹的!“吕雉身旁的丫鬟赶紧答道,说完却被吕雉狠狠地瞪了一眼,便只能乖乖地在一旁禁了言。
“哦?那可真是巧了,在下刘邦字季,也是沛县人士。“刘邦笑笑应道。
刘邦!他是刘邦!吕雉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但随即立马恢复平静。
“幸会幸会,今日还有事,后会有期。“吕雉敷衍地笑笑,拉着下人离开。
“诶……小姐,小姐!刚刚那位公子看起来气质不凡,脾气又好,翠儿觉得他好像很喜欢小姐,小姐何不趁此机会和他相识相识呢?“吕雉的丫鬟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两眼刘邦,刘邦依旧望着他们温柔地笑着。
“你个小丫头片子,谁叫你告诉他咱们是沛县的了?!”吕雉发了狠劲儿将翠儿甩到了跟前。
“我……我是看他人挺好的……我以为……以为……”翠儿知道吕雉这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没大没小,低着头唯唯诺诺道。
“看来我不把你当丫鬟你也真不把自己当下人了!什么时候我的私事也需要你来替我操心了?”吕雉的气还未消,指着翠儿大骂道。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翠儿知道吕雉一旦狠起来很是可怕,赶紧求饶道。
吕雉白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走了,翠儿赶紧唯唯诺诺地跟上。
吕雉看得出来刘邦身上有某种不一般的特质,但他看似温文雅尔的举止其实处处都藏着半分隐忍的小心,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得罪不起,她不想得罪他,更不想和他有任何关联,若是她想多了还好,若他真是对自己有意思,那她还真没把握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吕雉消失的那个街角,刘邦还在后面看着,嘴角依然是那抹看起来叫人觉得亲近异常的笑,眼神却是带着几分欣赏,倒是和看方才墨衣男子的神情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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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会稽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大家对我的文有什么一件或者建议
希望大家可以给我评论里面留言。
我会虚心接受大家的建议的。
希望看过的人能留下一丝痕迹,也希望能有人喜欢我的文。
公元前209年(秦二世元年),陈胜吴广起义,反秦的第一声号角已经吹响,各路人马皆蠢蠢欲动。
秦国的统治残忍暴力,会稽郡早已不复当年的繁华热闹,但不管帝王昏庸还是连年战乱,百姓的生活总归还是要继续,再如何不景气,茶肆酒馆也都还是有生意的。
在战乱的年代,百姓不敢在私下议论国事政事,但自陈胜吴广揭竿而起,酒楼茶肆里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却是无法制止的事,谈起这件事,人们无疑是带着些兴奋的。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人心难免会有些躁动,连平日里一向安分守己的客家酒楼偶尔竟是也奏响了楚歌。路过客家酒楼的一名墨衣男子忽闻楚音,冷傲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动容,禁不住停了脚步,踏了进去。
“是她?”墨衣男子的脚才入门,眼睛便被中央台子上的红衣女子深深吸引住,虽是脸上围了一层薄纱,依旧掩不住她绝美的容颜。那清冷的眼神深邃而清丽,明明一件大红的衣裙却叫她穿得艳而不俗,手指拨动间恰如一朵风中摇曳的花。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将这艳俗的红色穿得这般清丽不凡,可惜,她只专注于她的琴,却未曾看他一眼。
“客官,您要点儿什么吗?”店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
“一壶酒,两个小菜。”墨衣男子一时竟不舍得离开,干脆于堂中坐了下来。
“掌柜的!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如今可是秦国国土,怎么敢在这里弹楚国的曲子?!”墨衣男子刚坐下,门口进来几个巡视的军官,显然是听了有人举报,一听琴声便大为不悦。
“是是是!各位官爷,我这就去叫她不要弹了。”掌柜的一看来人气势汹汹,立即陪笑道。
军官顺势望了望抚琴之人,脸色一怔,显然是有些被惊艳到了。
“快不要弹了,下来!”掌柜的喊了一声,台子上的人顿了一下,终于停了手,收了琴。
“小姑娘,你把琴收了做什么?爷今天也走了一天了,正想听听琴呢,赶紧给爷弹唱一个歌咏我大秦国的词曲来!就到爷跟前来弹!”看似领头的军官一脸坏笑地望着抚琴的女子。
抚琴的女子兀自收了琴,款款走下台来,那军官看得眼睛发直,手指不停地抚摸着下巴,却不想那女子却直直地从他身边走过,丝毫没有为他抚琴的意思。
“站住!你不把爷放在眼里是不是?”那名军官脚往女子前面一跨,一脸的愤懑,而他却不知身后的墨衣男子已经将手搭在了剑柄上。
“这位官爷,实在抱歉,小女子身子忽感不适,无力拨动琴弦,还望官爷见谅。”女子低眉顺耳,眼神却是不卑不亢,墨衣男子的手渐渐松了。
“胡说!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爷要听你就不适了,难道是看爷不顺眼?!”女子不语,任军官挡着,只是不动。
“既然是身子不适,那便随我回去,等你什么时候身子适了再弹给爷听!”见女子不动,这位军官伸手便欲拽他。女子眼神一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匕首。
“啊!谁!”还未等女子出手,一个杯子打在军官伸出手的肩部,军官的整个手便脱了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墨衣男子的身上。
“他娘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一同前来的军官团团将他围住,他却依旧喝着他的酒,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是他?!女子心中一怔!那日就这样错过了,想不到今日却在这里见到了他!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气势,怎么会有错?他就知道,她的韩哥哥会和她再次相遇,只是,不知道他还是否记得那日的小女孩儿,乐儿……
“别跟他废话了!”脾气爆的军官手已经搭上了刀柄,着力就准备抽刀。但刀还未出鞘,他的手便被一个手肘震开,刀顺势滑了回去!旁边的军官见势不妙,神经立即绷了起来,快速抽刀,手却被墨衣男子反手一弹,只听得“咔“地一声脆响,手再也发不出力道,墨衣男子背后的军官伸手就欲环住他的脖子,他脚稍用力,身子连同椅子向后急退,手臂一个后击,军官胸部受力,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往后跌去,却让他率先拽住手臂,用力一挥,整个人被越过墨衣男子的头部翻了个跟头,狠狠地朝桌子砸去,桌子瞬间四分五裂!人群受到了惊吓,纷纷开始散开!
“反……反了!反了!“见势不妙,身旁的军官慌乱地往后退着,想要逃跑。
“你要去哪里?“墨衣男子声音冷到彻骨,说话间手已经握住了军官的刀柄,刀瞬间出鞘,抵住了他的脖子!
墨衣男子眼神一凛,杀意顿起,手却被一只白嫩地手握住,鲜红的衣袖和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肤色越发的娇嫩欲滴。
红衣女子眉头微蹙,轻轻地朝墨衣男子摇了摇头。
“滚。”墨衣男子低哼了一声,挑事的军官知趣地起身闪人。
“多谢公子相救。”红衣女子微微欠身道了谢。
墨衣男子方欲扶起红衣女子,身后却传来清脆的掌声。
“这位仁兄好身手,英雄救美,果然是一出好戏。”拍掌之人看起来来是个有些瘦弱俏丽的书生,一身鹅黄的衣裳看起来有些难言的娇媚,脸上难掩一股傲气,墨衣男子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只微微瞥了他一眼,没做理会,轻轻地扶了扶红衣女子。
“姑娘,我是个糙人,不大懂风雅之事,不能评价你的琴艺如何,但那楚歌却是听起来亲切无比,不知姑娘可愿再为我弹奏一曲?”墨衣男子只顾对眼前的红衣女子说道。
红衣女子莞尔一笑:“荣幸之至。“
“姑娘!“穿鹅黄衣服的男子一把抓住红衣女子的手,”姑娘的琴音婉转中带着刚毅,哀婉里带些期待,对真正爱琴懂琴的人来说,琴便是情,想必姑娘已有心上人,这位公子说他不懂风雅,那为何不让懂的人来赏你的情?“
红衣女子也不怒,轻轻推开男子的手,稍稍打量了他一番,笑着应道:“姑娘果然是懂音律之人,不过我的琴音只是对国之情,而非人。伯牙子琪固然难得,但我既然已经允诺了这位公子,自然不能出尔反尔,还望下次有机会能偶遇姑娘,届时再与姑娘把酒论琴可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鹅黄衣服的男子摸了摸自己仔细粘贴的胡子,一脸的惊讶。
红衣女子只往他的胸部扫了一眼,笑而不语,她立马会意,羞涩难当。
“就在那边!”门外传来了军官的声音,红衣女子面露难色。
墨衣男子只微微一笑,揽了红衣女子的腰,闪出门去,一个借力,飞上了屋顶。
“诶!”鹅黄衣服的“男子”反应未及,顺着他们的方向打算去追,却被掌柜的拦了下来。
“姑娘,你还没给酒菜钱呢!”掌柜的死死地拽住她。
她胡乱地往身上摸着,却发现自己的钱袋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哟,姑娘,你女扮男装出啦不会就是为了吃顿霸王餐吧?”掌柜的一脸鄙夷地看着她。
“这姑娘的酒菜钱我替她付了。”正当她不知如何应答时,一串钱币从一个褐衣男子手里放进了掌柜的的手心。
“诶,好嘞,谢谢这位爷。”掌柜的收了钱自然不会再为难人,笑嘻嘻地走了。
“怎么是你?!”鹅黄色衣服的“男子”望了一眼来人,显然有些惊讶。
“当然是我,夫人这么有雅兴跑来会稽喝酒,季自然要相随。”刘邦笑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听好了!我吕雉不嫁!一个虚报彩礼到我家蹭了顿酒的穷酸汉而已,你哪儿来的自信能给我幸福?”“男子”干脆撕了嘴上的胡子,绝色的容颜尽情炫耀着高傲的资本,不是吕雉更是何人?
“那你得先问问岳父大人答不答应。”刘邦的脸色难得地有了些许变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倒是有种无形的威慑力隐隐透出来。
“总之……我现在不想回去。”吕雉别过脸来不看他。其实她不是看不出来刘邦不是池中之物,她的父亲也是深谙此事才见他一面便善做主张把自己许配给他,可是,她要的男人应当有万夫不当之勇,倾尽天下之权,刘邦长了她远超十岁,在她心里,能配得上自己的没有比方才的墨衣男子更好的人选。早知会被他盯上,当年就不来会稽凑热闹了,吕雉如今真是懊悔莫及。
“好啊,反正你身上也没银两了,你爱怎样自便,我可是要回了。”刘邦嘴上没了笑意,转身就走,一身褐色糙布的衣裳却也是叫他穿得仪表堂堂。
“诶!”吕雉立马有些慌了,她不傻,没了钱,她哪儿也去不了,会稽自然呆不下。
“后悔了?”刘邦转身笑道。
“借我点儿钱……”吕雉说话有些心虚,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回去,可总不能就这样跟在他身后吧?她可拉不下脸来。
“哈哈哈哈……樊哙,扛你嫂子回来!”刘邦大笑,他还不至于搞不定一个女人。
“好嘞,大哥!”樊哙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平日里最听刘邦的话,一声令下,立马扛起吕雉跟上了刘邦的步伐。
“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吕雉使劲儿挣扎着,可惜樊哙力大如牛,她用尽了力气,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在挠痒痒。
“上车,回去!”刘邦踏上马拉车,那是平日里用来拉货的车,上面还铺着些稻草,也没个遮挡,樊哙随后就将吕雉丢了上去,自己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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