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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颗多巴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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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朱心洁忽然和他不那么见外了,想到了这一层,年伦忽然有些兴奋,他和朱心洁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是不是自己真的有机会什么的。今天晚上听朱心洁的口气,似乎对严棋没有太多太大的幻想,今天看到严棋帮朱心洁涂防晒油的时候,朱心洁紧抱着双膝,那个动作证明朱心洁感觉很不安全,至少严棋,是一个让朱心洁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安全感?细心的年伦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女人都想要安全感,一种很放松的感觉,他曾看到过一段话,是一个男生写给自己的女朋友的:
我希望你美丽,善良,喜欢小动物,对一切事物都怀有感恩之心。在外面落落大方,让我的朋友们都觉得找了你是我的福气;你可以不用操心钱的问题,这个问题交给我,你可以不用做家务,我们一起完成;你可以不是最美的,但是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是你最好的样子,因为这样我可以感受到你是因为我才是最好的。我不介意你不化妆,身材不好的样子,因为你也要包容我的坏脾气。
有时候,年伦很期待他有一段纯净的恋爱,没有任何杂质,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父母的眼光,没有朋友的建议,只要他们两个过得舒服,只要他们两个相互喜欢就够了。因为爱情说到底还是两个人的事,当然这个基础是在没有婚姻的前提。
他很讨厌□□语录里的那一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
但是,太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都是验钞机,那样的爱情一旦经受不住现实的考验就会被pass掉,变成用来发电的纸屑。
年伦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在夜色中看着美丽的三亚湾。
那个一直在年伦脑子里的悖论似乎慢慢的解开了。
生活中处处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缝隙,有时候并不是生活把我们逼得太死,而是我们没有给我们一个很好的理由来喘息。这一次的旅行,年伦感觉自己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朱心洁,在朱心洁的身上,年伦找到了太多平时没有的灵感,甚至朱心洁还给了一种年伦久违的悸动,那种只属于两个人爱情的悸动。
那一天晚上,年伦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少女身边的那个男人不见了,朱心洁变成了一只白色的鸟,飞在蓝色的天空中,而自己站在原地看着那只鸟,满眼的期待。
严棋这个小插曲在他出差之前算是短暂的结束了,年伦和朱心洁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周末的时候,朱秀玉和谢南几个人会带着他们到处走走,三亚很美,海鲜很好吃。和在日本紧凑的旅行不同,在三亚是一种生活的体验,年伦在这里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那份工作被朱心洁笑称为招财猫。
是的,年伦的确是一只招财猫,自从年伦来了之后,咖啡厅里的生意翻了几番。帅哥的魅力似乎比朱心洁的歌声更有吸引力,每次看到年伦身边围拢着一群小女生,谢南就会撇着个嘴“啧啧啧啧”个不停。
谢南似乎很嫉妒,但是其实如果论硬件来说,谢南不必年伦逊色多少,只是年伦那样的型男似乎更能激起女生的仰慕。
这段时间里,时间似乎过得很温柔,一切都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生活的节奏,没有太大的生活压力,没有太多的人找,这一点让年伦很满意,没有太多关于事业方面的东西让他烦心,也就是说,他在上海的公司发展得很稳定,这个后盾让他在外面玩也玩得开心。
朱心洁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和阿真通几次视频。在阿真知道那天晚上严棋差点亲了朱心洁之后,阿真那个惊讶的嘴就再也没合上过。每次见到朱心洁都是那句话:“大姐,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你为什么不让他亲你?”
在阿真的概念里,朱心洁这种类型的女人漂亮似乎没什么用,因为那种事业有成男人是不会喜欢太有个性的女生,因为这样他们会很累。
“哎~什么时候我在你眼里成了虎姑婆了?我还是有男人喜欢的!虽然那个男人不是我的菜,但是你知道么,那天我真的好激动啊,尤其是我在想,如果岳洁那女人如果知道这一幕她会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坏,我已经忍住了,至少我没让他亲我,这样,我应该不算破坏他们的感情吧!嘿嘿~”朱心洁当然不希望自己成为小三什么的,至少,严棋还没有足够的魅力让她沦陷进去,成为别人的小三。
“其实波斯猫她自己心里清楚啦,她自己吃的这碗饭的,就要把沙子揉碎在眼睛里,我劝你自我感觉也别太良好,说不定人家根本不是情商低,人家是把你当傻子了,今天可以亲你,明天也可以亲别人,你不过是酒精上头之后一个炮灰罢了!”阿真在视频那头揉着眼角说着,阿真真的是中国好闺蜜,几乎在朱心洁每次洋洋得意的时候都会给她浇冷水,还是那种已经结冰的冷水。
朱心洁想了一下,觉得阿真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说:“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只庆幸好在我悬崖勒马没和他再有什么交集。对了,明天就是平安夜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那个什么星辉社长的礼物!”
阿真点点头,说:“恩,瑞安说明天晚上会把我和一个新来的同事一起带去,我已经编好了瞎话,说你回家生孩子去了,明年才回来,这种家丑不可外扬嘛,外婆一直教育我报喜不报忧的!”阿真嘿嘿一笑说,朱心洁好险没给她气死,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报喜不报忧?感情她辞职就是家丑?
刚想发飙,阿真又说:“对了,瑞扒皮给我租了一条小礼服,我穿给你看看哈!”阿真兴致冲冲的跑到客厅里把挂着的小裙子拿了过来,兴奋的比划了两下:“噔噔噔噔!好看吧!”
视频里阿真手里提着一条米分色的小裙子,阿真的身材比朱心洁和朱心洁差不多,不过就是比朱心洁矮几厘米,属于那种有肉但是不太明显的类型,好多次朱心洁都嫉妒阿真的胸,不是那种大得夸张只是刚刚好的那种。现在看着视频那边那个的抹胸小短裙,外面一层透明的纱下面还缀着一点蕾丝。
“啧啧啧啧,可以啊,瑞扒皮良心发现了,租这个裙子花了不少钱吧!”朱心洁称赞道。阿真开心坏了,说:“没多少,租下来就几百块,明天就是平安夜了,瑞安要带着我还有那个新来的一起去呢!”
朱心洁想了一下,说:“不带丽香去么?”
丽香全名金丽香,是朱心洁在公司里的对头之一,比朱心洁小两岁,是公司股东之一的女儿,所以一来公司大家就和供慈禧太后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金丽香长得不算一般,至少穿着打扮上算得上上流,唯独就是人矮一点,充其量也就一米五多一点,身高是个致命伤,是整容也没有办法弥补的。
上次朱心洁的企划案就是被这个女人偷走的,然后在大会上奚落了一番朱心洁,然而对于丽香这个女人,瑞安一直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因为他也不想惹这种工作能力没多少,整天只知道玩心机手段的女人。
听到朱心洁这样问,阿真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怎么会看得上瑞扒皮,瑞扒皮也就只敢在销售部作威作福,丽香虽然人在销售部,可是人家两条腿都迈到公关部去了好吧,整天跟在大老板屁股后面一扭一扭,瑞安也很讨厌她,这次怎么可能会带上她,估计小太后也看不起我们这种小聚会才是。”阿真撇了撇嘴。
知道当初自己的死对头也没因为自己的离开而上位,朱心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其实朱心洁工作不开心,很大程度还是来自于同事们之间的关系,在公司里很多人都是趋炎附势的,谁有手段有人脉就往哪边倒。
朱心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是啊,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去哪里玩好呢?
拿起手机,朱心洁看到一条严棋的微信,上面说,明天他要参加一个生意上的聚会,想邀请她参加。
不知道怎么的,朱心洁有一丝反感,可是还是拉不下脸来拒绝,问:去的都是什么人?
很快就有了回复:生意上的伙伴,还有一些朋友。
朱心洁皱起眉头,想,生意上的伙伴她又不认识,去了做什么?朱心洁大为不解,说:可是我不认识你的那些伙伴啊?
严棋回复:因为有一个日本的合作伙伴要来,朱小姐日语很好,希望在沟通上给我们一些便利。
日本的合作伙伴?朱心洁看着手机更加莫名其妙,可是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他,翻了个身,问:年伦会去么?
严棋犹豫了一下,回道:我想单独邀请你,我希望你能来。
朱心洁看着这句话,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一个严棋挖好的坑,想着明天晚上瑞安在广东的聚会,又想了想在三亚的这个什么聚会,心里想,怎么自己躲到三亚也没躲掉?看来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朱心洁回复:好,去就去,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然而此时在另一头看着手机的严棋笑了出来,回复了一句:明天下午4点,我会叫助理去接你。
然后严棋把一张写有as!卡片放到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里,然后交给了助理,严棋看着窗外的夜色,此时他品了一口红酒,无名指上已经没有了那枚戒指。
☆、第28章 ??夜宴会
第二天,谢南知道朱心洁晚上有聚会的时候,本来是很不开心的,本来商家在节假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朱心洁在咖啡厅里多唱两首歌肯定热闹很多。
然而朱秀玉不乐意了,瞪着谢南说:“你自己不结婚人家不结婚么?出去玩儿会儿怎么了?小洁,别理他,尽情玩儿去吧,今晚如果是回来十二点前给我来个短信,不然我就锁门了!”
面对二姨的如此‘识大体’,朱心洁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内疚’,感情这二姨妈是有多希望自己嫁出去?
年伦知道了朱心洁要出去玩儿说自己也要去,朱心洁想起严棋说是单独邀请了他,意思就是没有和年伦说过的意思,正愁不知道要怎么和年伦说的时候,谢南一巴掌拍醒了年伦的美梦。
“你去什么去,阿洁出去找男人,关你什么事儿啊,好好在店子里招揽客人,我给你开双倍工资!”谢南是个慢热的人,想起当时第一次遇见年伦的时候还很生分客气的两个人,现在已经变成真的穿一条裤子的好基友了。
年伦很无奈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朱心洁没说话,端着谢南调好的咖啡走了出去。
在这时,门口有人找朱心洁,朱心洁走了过去,看到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手里抱着两个盒子在咖啡厅门口等她,朱心洁走了过去,看了几眼才发现这个人是严棋的助理。
看了看时间,3:50分,严棋的助理很准时的来接她了。助理把两个盒子递给朱心洁,然后很礼貌的告诉朱心洁现在会带朱心洁去化妆。
化妆?朱心洁愣了一下,用得着这么隆重么?以前朱心洁参加公司酒会或者出席一些重要场合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自己搞定妆面和发型的。
坐在车里的朱心洁打开盒子。在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套酒红色的礼服,滑溜溜的质感,没有蕾丝也没有钉珠水钻,可是以一个女人对这种礼服独有眼光,她觉得这个礼服肯定不便宜。
还没有仔细看朱心洁就关上了那个盒子,心里在想严棋究竟是想做什么?不知怎么的,手心紧张得出了汗,没来得及看第二个盒子,朱心洁就后悔了,她现在只想下车回家。
拿出手机,想叫年伦来接自己回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就在打开年伦微信对话框的那一刹那,朱心洁的大脑停顿了几拍,为什么在自己紧张不知所措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会是年伦?
朱心洁看着旁边的两个礼盒,顿时有些茫然若失。
坐在车子里的朱心洁脑子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严棋的助理把车开到了什么地方,直到助理叫朱心洁下车,朱心洁才回过魂来。抱着两个盒子和包包就走了下去。
助理告诉朱心洁,化妆师和发型师都在房间里等着朱心洁。
房间里?朱心洁愣了一下,还要去房间?
所谓的房间,其实是一件严棋开好专门用来给朱心洁化妆的地方。化妆师和造型师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朱心洁抱着那两个盒子,大有一种村姑进城的感觉,胆怯的看着那面镜子,在造型师的帮助下穿好了那条裙子。
虽然经常也出席一些重要的活动,可是她感觉现在身上穿的这个裙子和以前的不一样,上半身是裸布真丝包裹的抹胸,裙子是又两个自然内蓬衬起来的拖地长裙,裙子上是立体蕾丝点缀的层层花纹。整条裙子都是酒红色系,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
化妆师给她画了一个自然的裸妆,甚至没有多余颜色的眼影,只是用红色装饰了下双唇。亚麻色的中长发被做了一个自然的波浪卷,虽然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可是朱心洁看着那个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总觉得那不是自己。
“朱小姐很漂亮!”朱心洁还在看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棋出现在不远处的门口,面上闪现一丝羞涩,朱心洁坐了下来,造型师从盒子里拿出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给朱心洁穿上。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朱心洁觉得不好意思,然而那个造型师笑了笑还是给朱心洁穿了上去。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很不习惯,看着严棋慢慢走了进来心里始终有些埋怨,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后怕,因为不知道严棋会给她一个怎样的“惊喜”。
朱心洁把手机和钱包放在和一个酒红色的手包里,手包是和裙子一个系列的。然后站了起来,穿上高跟鞋的她也只比严棋矮了一点,她撇了撇嘴,很不乐意的看了一眼严棋。
严棋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岁月似乎对他格外宽厚,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印记,严棋双手抱胸,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欣赏着朱心洁,说:“真的很漂亮。”
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欣赏,朱心洁立马打回原形,提着裙子大步流星的走了。严棋还觉得可能她穿上裙子会淑女一些,然而并没有。
严棋笑了一下追上年伦朱心洁,说:“你不跟着我,你要去哪里!”
“喂,你今天晚上不会和我求婚吧!”没来由的一句话从朱心洁嘴里很不客气的彪了出来,把严棋也吓了一跳。严棋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说:“不会啊,为什么这么问。”
“不会就好!”朱心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继续走出房间。朱心洁实在是担心,这个她不了解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朱心洁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可能承受不起这些。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今天晚上是和严棋一起出来的,现在自己这样大步流星的也不知道要去哪。她停了下来一回头,发现严棋正好在自己身后,就问:“今天晚上到底是什么宴会?”
严棋笑着说:“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朱心洁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
“今天晚上是公司股东之间和新的合作伙伴的一个晚宴,大家都会带自己的女伴来,我……。”严棋歪着头说着,说到最后一句话没说得下去。朱心洁似乎发现了什么,惊讶的说道:“女伴?”
怪不得严棋要把她包装得和个公主似的,朱心洁问:“岳洁呢?”她知道,岳洁快要和严棋结婚了,然而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以严棋女伴的身份出席宴会,年伦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严棋嘴角一沟没说什么,拉着朱心洁的手挽在自己手臂上,朱心洁的中指上带着和礼服一套的红宝石戒指,严棋拍了拍朱心洁的手,带着朱心洁走了几步,说:“今晚就算帮我一个忙。帮朋友一个忙!”他着重了朋友两个字是为了让朱心洁放心,朱心洁看了看他,心里那个猜测似乎得到了什么印证。
朱心洁跟着严棋走进了电梯,电梯里,朱心洁觉得自己有点紧张,可是究竟为什么紧张,她说不上来。这几天没有和严棋有什么交集,然而一见面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多少让朱心洁有些意外。
良久,严棋说:“我们新的合作伙伴,是一个日本人,今年三十二岁,是个官二代,叫做松下田三郎,他今晚的女伴,是岳洁。”
一句简单的话,交代了严棋今晚的目的,朱心洁看着电梯反光中的严棋,表情很平静,朱心洁没有说什么,只是原来一只手挽着他的胳膊,现在加上了另一只手。严棋惊讶的看了看朱心洁,朱心洁却没有看他。
电梯门打开,是一个装饰得很华丽的大堂。大堂里还没几个人,四周装点得很有圣诞节的味道,朱心洁的心态已经调节好,今晚她就当帮严棋一个忙,至少,要搓搓岳洁的锐气。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饿不饿?”严棋问朱心洁,现在已经六点多了,朱心洁点了点头,严棋带着朱心洁去自助餐点旁吃了一点东西。
好在这个时候人不多,朱心洁的吃相不怎么样,严棋看着她的样子不禁好笑,朱心洁往嘴里塞了两块干粮喝了两口橙汁就说饱了,严棋问:“不多吃点?”
“不用了,吃多了会出洋相的。”朱心洁用手指擦了擦嘴,然后左顾右盼看了一眼,她感觉自己已经出洋相了,然后偷偷问严棋,“口红有没有花?”
严棋笑着摇了摇头,朱心洁从手包里掏出镜子看了一眼,还是补了个口红。然后把口红放好,这时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朱心洁清了清嗓子,然后装模作样的倒了一杯红酒捏在手里,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只是一旁的严棋已经快乐开了花。
严棋很大方的和别人交流着,中英文交替,而朱心洁因为经常出席这样的场合也没给严棋丢脸,和一些别的女伴交流得很好,基本上吃穿用度等话题都不会输人一等。严棋很高兴,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善交集。”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辞职前是一家日企公司老总的贴身助理,本来今天晚上在广东还有一个聚会等着我的,然而姑奶奶不伺候了。”朱心洁得意的说着,就在这时大堂的灯光忽然暗了一些,朱心洁四下看了一下,看到人群都两两成群聚在了一起,耳边想起了音乐,严棋拿过朱心洁手里的红酒放到一边,然后很绅士的对朱心洁说:“朱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么?”
☆、第29章 麻痹神经的??
朱心洁面露尴尬,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我不会跳舞!”
朱心洁会唱歌,会竞走,会打排球,可是这跳舞她真的涉猎不深,她看着严棋向自己伸出手,很为难的皱了皱眉。严棋没等朱心洁把手递给他,直接牵着朱心洁的手带着着她来到了舞池,而自己的手也揽住了朱心洁的腰,当严棋的手碰到自己的腰的时候,朱心洁只觉得尴尬,她低声说:“我真的不会跳舞!”
“没关系,不难,跟着我。”严棋微笑着说,他看着朱心洁的神情忽然很温柔。
“我先说啊,等下如果我出糗,你也担着啊!”
“放心吧,你这么聪明,不会出糗的!”严棋看着有些窘迫的朱心洁,他只觉得今天一个晚上朱心洁的种种表现让他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朱心洁看了看旁边的女伴,有模有样的把自己的手攀上严棋的肩膀,眼神有些紧张,有些萎缩,像一个怕出错的学生。严棋在她面前看着这一切,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欣喜,本来还像做贼一样的朱心洁,再听到那首《uth。》之后,终于觉得有些放松了下来,跟着严棋的步伐慢慢进入了状态。不知怎么的,忽然又警惕了起来,看了一眼严棋,说:“你特地点的这首歌?”
“是啊,知道你喜欢啊,我也很喜欢。”严棋刚刚还是满面的笑意,刚想说什么,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门口。
朱心洁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门口,第一眼看到的,是岳洁穿着一条米分色的迷你小短裙满面春风的搂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岳洁满面春风,盘着头发,带着一个很闪耀的皇冠,傲人的上围和那个小短裙几乎可以闪瞎所有人的眼睛。
只听到严棋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也许是他叹了一口气,就没有再去看他们。
“你手上的戒指没有了,你们不结婚了?”朱心洁摸到了严棋手上少的那个戒指问。
一直对这个问题三缄其口的严棋苦笑了一下终于说:“就像你说的,像你猜测的一样,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选我呢?”严棋并没有太在意朱心洁的话,而是带着她缓缓的旋转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朱心洁觉得,岳洁如果真的变心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估计也有一段时间了,而且严棋估计也发现了一段时间了。朱心洁一直都猜测,就是因为这种原则性的问题,才导致了他们一直谈不拢,迟迟没有结婚。
“我们,认识两年,三个月前领的结婚证,原来说在上个月头举行婚礼的,然而上个礼拜我们领了离婚证。好像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准备结婚一样,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我们已经离婚了。”严棋这样说着,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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