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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喂养宫主手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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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唇齿间都是自己咸涩的眼泪,顾晓刀闭了闭眼,将他平放在床褥间,继续往下吻去。
  虽是昏睡不醒,但还是有反应的,顾晓刀看着那被自己撩/拨起来的玩意,慢慢坐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顾晓刀:坐上去了……然后呢……
  作者:然后这章就被锁了……
  顾晓刀:……

  ☆、第65章 六十五醒来什么的 

后穴慢慢吞进那硕大的器物,顾晓刀疼出了一头汗,还是咬牙继续,只觉得身体仿佛一点一点撕扯开,再被填满。
顾晓刀双手撑在宫主胸前,微微坐起,再喘息着坐下,鲜红的后穴反复吞吐着宫主的性器,痛楚中渐渐生出几分快感,不由加快了速度。
他的双颊泛红,眼睛微眯着,张启地唇不住发出喘息,最后无力地伏在了宫主身上,轻轻吻着宫主的下巴。稍微恢复些力气后,又继续动作,一头乌发颠得狂乱飞舞。
反复几次后他放缓了速度,一边抚着自己性器,终是泄了出来。
白浊浓稠的液体喷在宫主的腹间、胸前甚至下颌。
顾晓刀看得发愣,伸手去擦。
他穴中的性器却是还没有释放,反而越发坚硬火热,顾晓刀有些不知所措,又咬牙开始动作,全然没有发现宫主眼睫微颤。
“段宴……段宴……”顾晓刀闭着眼睛,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只觉自己那东西又慢慢起了反应。
宫主眉心微动,终是张开了眼。
面前的景象令他错愕不已,灯火朦胧中,顾晓刀微合着眼,双颊通红,眉间微皱,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他从未见过顾晓刀这般狂乱的样子,下体一颤,忍不住射了出来。
感受到体内那股温热,顾晓刀松了口气,又伏倒在宫主身上,不住的喘息。
没过小会,他就感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物又硬了起来。
但他已实在太过疲累,心想要不用手帮他解决算了。这念头才生,就觉得一双手覆在了自己的腰间。
顾晓刀浑身一颤,缓缓坐起身来,难以置信的盯着身下的人。
两人无声地对视半晌,顾晓刀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想从他身上爬下去。
宫主的手却牢牢地按着他的腰,提起一些,轻轻磨着他的后穴。
顾晓刀呻吟一声,又闭上嘴巴,不敢去看宫主的表情。
宫主眼中带笑,重重地顶了他一下,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再顶。
顾晓刀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结结巴巴道:“把灯……熄了……”
宫主淡淡道:“为什么。”
顾晓刀又闭了嘴。
就这么被顶了小会,宫主忽然起身,姿势变作两人相拥的样子。
顾晓刀被他抱在怀里,竟然有些恍惚。
宫主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亲了亲他鼻尖,吻上了那双唇。
侵略般的吻令顾晓刀快要窒息,但他不想停,舍去性命般的回应着。后面又被一下一下的顶着,他无力抵抗,只有沉沦。
“浪货。”宫主将失神的他搂在怀里,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低沉说话。
顾晓刀脑子一炸,脸烧得火辣,恶狠狠道:“早知道我就趁你昏睡强奸你了!”
宫主低笑一声,动作更加用力,“我昏睡的时候你都是这么做的吗?”
顾晓刀连连摇头,赶紧否定。
宫主道:“那你是自己干自己吗?”
顾晓刀差点没气背过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宫主又道:“你是怎么做的?”说完就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来,躺回了床上。
顾晓刀顿觉一阵空虚,歪坐在床上,难以置信又满脸通红地看着宫主。
宫主用脚踢了踢他,“开始啊。”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宫主道:“不做我就杀了你。”
顾晓刀本来是懵的,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噗嗤笑出声。宫主又连催了几次,顾晓刀认命的背过身,臀朝着宫主跪趴住。
被蹂躏过的后穴就这么展露在宫主眼前。宫主目光一暗,说道:“继续。”
顾晓刀颤抖的伸出手,绕到身后,伸出一指探进了柔软的穴里。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被褥上,顾晓刀闭了闭眼,又加了两根手指,开始进出。
精液不断被带出,沾在鲜红的穴口,里头的肠肉随着手指缝隙间时隐时现,宫主看了一会就他的手指拿出,性器重重地捅了进去。
顾晓刀闷哼一声,扑倒在床上,双臀翘得更高,随着宫主的动作不时摆动着。
宫主干了一会,身体覆在他背上,去扳他的脸。
顾晓刀眼泪胡乱地流着,宫主不住地吻,心疼道:“乖,下次不闹你了。”
顾晓刀摇头,哽咽道:“我以为你会死。”
宫主一顿,将他抱得更紧,下身也动得更快,柔声道:“我们是主角,不会领盒饭的。”
顾晓刀点点头,又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竟是缓缓睡了过去。
宫主叹息一声,将他揽在怀里,相拥而眠。
  到醒来之时,顾晓刀都还有点恍惚,昨夜之事他简直不敢回想,宫主的脸也没办法直视了,恨恨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这一动,宫主便醒了,伸手去抱他。
  顾晓刀决心不理,却被他的一句话惊到。
  宫主语气淡然的说:“我武功没了。”
  顾晓刀一下子坐起身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宫主又将他拉回去躺着,摸着他的脸道:“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顾晓刀一声不响地将他抱紧。
  宫主任由他抱着,问道:“我睡了几天?”
  顾晓刀闷闷道:“十八天,大夫说你再睡下去就活不过几天了。”
  宫主笑道:“这不是醒了吗?”
  顾晓刀叹息一声:“早知道打一炮你就会醒,我特么就早点行动了!”
  宫主失笑不已,摸着他带着疲惫的脸道:“这些天你辛苦了。”他知道顾晓刀一个人将他带到这里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这么一提,顾晓刀顿时有些激动,得意又骄傲的说:“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天自学了布阵和做毒药,还放倒了两个要杀我们的人!”
  宫主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有没有受伤?”
  顾晓刀摇头,又将当时的情景夸张的描述了一下,省去了自己想钻床脚那一幕。
  宫主好笑的看着他:“顾大侠真是厉害。”想了想又道:“那两人是秋三月派来的?”
  顾晓刀道:“不是他的人,是白道上的,他的人没有来搜过崖底。”顿了顿又道:“江湖传言他做了九云宫宫主。”说完担心的看着段宴。
  段宴并没有吃惊也没有愤怒,只沉吟道:“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顾晓刀也觉得奇怪,但又想不出什么原因,沉默了半天问道:“你有没有好一点?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段宴想了想:“饿。”
  顾晓刀笑出声,爬起来穿衣服,说道:“我去给你端早饭。”然后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他特意要厨房炖了老参鸡汤,又煎了昨天大夫开的药,连着早饭一齐端着上了楼。
  段宴确实是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竟是慢悠悠地吃完了两盘包子,顾晓刀心疼不已,又给他夹了根油条,段宴摇摇头,笑道:“只怕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多的一顿早饭了。”
  顾晓刀也笑,“无妨无妨,养得起。”而后将药推到他面前:“这个喝了。”
  段宴看了一眼:“什么药?”
  “补血益气,大夫说是女子产后喝的。”
  段宴:“……”
  “对你的症状正合适,赶紧喝了。”
  段宴皱着眉,无辜地看着他。
  顾晓刀忽然就对这招有免疫力了,态度强硬道:“麻利喝了。”
  于是他只得一声不响的端起碗喝了,顾晓刀满意的点点头,喂了他一块松子糖。
  段宴咔嚓咔嚓地嚼着糖,忽道:“我们哪来的钱。”
  顾晓刀有点犹豫,抽出了那把短剑。
  段宴道:“打劫?”
  顾晓刀指了指剑鞘上的宝石,“是用这个兑的银子,唔,不过你放心,等我赚了钱就去把那宝石赎回来重新嵌上。”
  段宴盯着那把剑,微微笑道:“你还留着。”
  顾晓刀点点头,“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样东西。”而且这么值钱的东西谁会随便扔掉啊摔!
  段宴想了想,从手上解下一根红绳戴在顾晓刀手腕上,一边系一边道:“这个不许卖。”
  那只是一根普通的绳子,上面打着许多的结。
  “我家乡的习俗,每长一岁打一个结,等成亲就送给自己另一半,本来洞/房那晚就应该给你……幸好没给错。”段宴笑了笑,“顾晓刀,我整个人都送给你了。”
  这话简直比任何情话都好听。顾晓刀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别担心,你又不值钱,我不会把你卖了的。”
  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九云宫前宫主的人头价值千两,怎么会不值钱?”
  两人皆是一怔,顾晓刀迅速拔出匕首,护在宫主前面,手却不住发抖,显得十分紧张。
  段宴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怕,沉声问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取了。”
  门外的人低笑一声:“我们可不是来取你人头的……可否进去说话?”
  顾晓刀:“有什么话,隔着门说吧!”
  那人:“……”
  然后门就被打开了。
  顾晓刀想也不想就洒出一把拌了毒的泥巴。
  只见门外其中一人身影一闪就来到顾晓刀面前,捏着他的手腕往后一压,轻轻松松将他制伏。
  顾晓刀:“……”
  另外一人也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
  这两人一胖一瘦,都是最普通的路人甲样。
  瘦子将顾晓刀放开,一边抖衣服,一边愤愤地抱怨道:“你朝我丢的什么玩意儿!”
  顾晓刀后退两步,挡在宫主面前,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谁?”
  那人学着他的口气:“我……我跟段宴睡/过。”
  “!!!”顾晓刀怒视段宴。
  “!!!”胖子也怒视段宴。
  段宴好笑地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一边淡淡道:“你是无夜?”
  瘦子扬了扬眉,说道:“聪明。”而后将脸上的面皮一揭,果然是无夜。
  顾晓刀拔出匕首就朝无夜刺去。
  无夜抓住他的手,又将他制伏,笑道:“有话好好说。”
  被制伏的顾晓刀怒道:“你差点害死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夜干笑两声道:“当时只是想气气他,你不知道,他看到你掉崖可是吐了好几口血呢,而且你们这不是还活着嘛。再说我帮你们杀了不少秋三月派来的人,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吧?”
  原来秋三月的人是被他劫杀了……顾晓刀还是很生气:“你知道个屁!宫主差点……”他闭了嘴,想了想又道:“你不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吗?怎么没死?”
  无夜微微黯然:“不那样做他根本不会放过我。”
  顾晓刀还是想捅死他,但又无法挣脱他的手,气道:“你到底想干嘛!”
  无夜道:“我们今日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段宴冷冷道:“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无夜夺过顾晓刀手里的匕首,将他放开,“我知道你们有恢复功力的方法,能不能告诉我?”
  顾晓刀:“……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无夜道:“你是毒医,又是鬼谷弟子,怎么会不知道?”而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门口的胖子连忙跑过来拉他,吼道:“你这是做什么!”
  无夜一把推开他,连磕了三个头道:“求你们。”
  顾晓刀没想到他跪得那么干脆,疑惑道:“你功力受损了?”
  无夜摇摇头,看了一眼胖子。
  顾晓刀扫了一眼那人,八卦脸道:“这你新姘/头?”
  无夜脸一黑,“不是。”又道:“这人你们也见过。”说罢示意胖子露出真面目。
  胖子闷闷不乐地撕下面皮,露出轮廓分明的脸来。
  顾晓刀摸着下巴:“这个人好像没见过嘛。”
  段宴道:“是那夜与我交手的人。”
  顾晓刀惊讶不已:“你就是那几百年没洗澡的猩猩?”
  那人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小名?”
  顾晓刀:“……”
  无夜:“傻子,他是在骂你呢!”
  那人怒道:“瞎说什么!老子天天洗澡!”
  无夜无语,又朝段宴道:“只要你们告诉他恢复功力的方法,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顾晓刀:“那要你死呢?”
  无夜一愣,叹气道:“可以。”
  我擦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你这移情别恋也太快了吧!还说不是姘/头!顾晓刀瘪了瘪嘴。
  无夜仿佛看出了他所想,低声道:“我只是不想欠他,他为了救我险些丧命。”
  猩猩神情复杂,一把将他拉起,冷冷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并不欠我什么,也不必再求他们,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
  无夜呆立在原地,想了想又追了出去。
  顾晓刀摸着下巴,叹道:“真是虐恋情深啊……”
  作者有话要说:顾晓刀:这么唤醒宫主真的好吗?
  作者: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顾晓刀:我不听我不听!

  ☆、第六十六章 

  不久之后,无夜拽着猩猩走了回来。
  顾晓刀看他又打算跪下;连忙制止,“够了!我不想再听到黄金碎的声音了!”
  无夜立马站得笔直,开心道:“那你答应了?”
  答应个鬼啊!顾晓刀挠了挠脑袋;用眼神询问段宴的意思。
  段宴:“你决定吧;我随你。”
  让、让我当队长了吗!顾晓刀感受到了责任的重量;理了理思绪:宫主是一定要恢复功力的,但要想恢复功力就必须回九云宫找到鬼谷令;然后救回小师弟他们。无夜目前是他们几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又会易容;他的加入无疑会让计划顺利不少。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为了大局,他好像只能点头?
  顾晓刀不情愿道:“好吧!”
  无夜一阵欣喜;连连道谢。
  顾晓刀道:“别高兴的太早;恢复功力的方法需要拿到鬼谷令,知道鬼谷令在哪儿吗?”
  无夜摇了摇头。
  顾晓刀意味深长道:“在九云宫。”
  无夜浑身一僵,半晌后坚定的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去。
  顾晓刀:“……”
  我擦说好的为了猩猩愿意做任何事呢!顾晓刀尔康手:“留步!”
  无夜忧郁地回过头,“不必说了,我再也不想看到秋三月那张脸!”
  顾晓刀:“那就毁了他的容啊……”不好,我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念头!
  无夜的面上微微茫然。
  顾晓刀跺脚道:“难不成你要躲他一辈子?!不对,你是不是还爱秋三月?”
  见他沉默不语,顾晓刀惊讶道:“不是吧,他那么对你,你居然……抖M也太严重了!我看不起你!”
  猩猩怒视顾晓刀。
  顾晓刀瞪了回去:“带着你的忠犬攻赶紧走吧!不送!”
  无夜杵在门口,喃喃道:“你说得对……我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他。”他看了一眼猩猩,坚定道:“我加入你们,我要亲手杀了他!”
  不好,他的念头比我的还残暴……因爱生恨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顾晓刀叹息一声,侧头道:“宴宴,你觉得什么时候上路比较好?”
  “你决定就好。”
  顾晓刀捂脸,啊啊啊啊,当队长的感觉好棒!
  考虑到宫主的身体状况,顾晓刀还是决定晚几天再出发。
  三天之后,四人改头换面准备上路。
  顾晓刀望着小镜子里映出的脸,细眉细眼,唇红齿白,怎么看怎么娘。镜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扑向无夜,咆哮道:“不是说给我易容成硬汉吗?难道你眼中的硬汉就!是!这!样!?”
  无夜真诚地说:“我只是觉得你适合这样。”
  适合你大姑爹!顾晓刀抓狂道:“换掉!换掉!”
  无夜为难道:“这个……做面皮的工序非常复杂,等做好恐怕我们只能明天才能出发了,耽误行程什么的你懂的……”
  我不懂!现在我是队长!我能决定一切!顾晓刀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就明天再走!!!我不管,反正你必须给我重新做一个!不然我就……”
  无夜淡然地捞了捞袖子。
  顾晓刀:“……不然我就打滚了!!!”
  “走得越晚,段宫主的功力就会恢复得越晚……”
  这话一下子戳中顾晓刀的死/穴,他只好蔫蔫地站起来,依旧不死心道:“真没辙了?”
  无夜摊手。
  “我们换换?”
  顾晓刀猛然抬头,对上段宴略带笑意的眼。那是一张古板刚毅、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孔,嘴角微微下弯,时刻在说着:我不高兴。
  他犹豫了一下,这张脸固然好,但是万一宫主顶着这张娘娘腔的脸被人觊觎了怎么办?于是摇头道:“不行!”指了指无夜:“你跟我换!”
  无夜微微笑道:“换脸不是你想换,想换就能换。这面皮是根据你们五官骨骼而特制,换了就会不自然,不自然就会露破绽,露了破绽就会遇到危险,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你给我记着……顾晓刀无力道:“算了算了,出发吧。”
  ……
  爬山是顾晓刀最痛恨的事,尤其是出云州后的那条山路,走了好几次了,每次都带给他痛苦的回忆。
  段宴见他苦着脸,笑道:“我背你?”
  顾晓刀听到这句话,如同打了鸡血般,牵着宫主就大步往前走,“开什么玩笑,我背你还差不多!”
  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段宴在拉着他走。
  为什么会这样!!!顾晓刀气喘吁吁地望着走在前面的三人,陷入自我厌弃中。
  四个人里三个人没有武功,其中两个因失去功力身体尚还虚弱,还有一人比那两人更弱,再加之云州自蜀州并未修通官道,行程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一行人翻山越岭,到达蜀州已是半个月后的事。
  这半月内,他们也见了不少九云宫的追兵,好在易了容,不需要在那些人身上浪费时间。即便如此,按照这种速度,他们到九云宫也至少还需一个月的时间,简直不能更虐。
  随意找了个茶棚坐下后,顾晓刀就趴在桌上完全不想动了。
  段宴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在蜀州停留几日吧。”
  顾晓刀抬起头,本着不能拖大部队后腿的原则,坚定道:“不行!”然后一口喝干茶水,“从这里开始就能坐马车赶路,不出意外的话……”
  “一个多月就能到达九云宫。”无夜替他接了话。
  顾晓刀:“……”不带这么打击人的,现在想想,当初他们从九云宫到鬼谷只用了半个月时间,简直是神速。
  无夜叹气道:“就休息两天吧,反正我们已经够慢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天。”
  于是几人又找了间客栈,饱饱地吃了顿饭,各回各屋。
  屋里早已备好了热水。长途跋涉后能好好泡个澡,不能更幸福!顾晓刀迫不及待的扒了衣服就跳进浴桶。
  段宴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顾晓刀一只脚踏了进去,不解地回头:“???”
  段宴淡然道:“先把衣服穿上,等会叫人再送一桶水过来。”
  顾晓刀恍然大悟,这房里只放了一只浴桶,仅够一个人洗澡。但他一只脚已经深陷舒适的热水中,完全不想伸出来,索性将段宴的衣服扯开,拉着他道:“那就一起。”
  段宴:“……”
  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挤在一个浴桶里,水漫了一地。
  这个鸳/鸯/浴的条件着实有些艰苦,但也不失为一种乐趣。顾晓刀半坐在段宴身/上,笑嘻嘻地去揭他的面皮,又将他满头乌发浸湿,倒上皂荚水轻轻搓揉着。
  段宴任他动作,揽着他的腰,不时轻啄着他的唇。
  洗着洗着就不由变了味,大战过后的两人窝在床/上继续温存着,顾晓刀靠在段宴肩头,惆怅道:“你说万一你恢复不了功力,怎么办?”
  段宴咬着他的耳朵,漫不经心道:“不是有顾大侠保护我吗?”
  顾晓刀眨了眨眼睛,“如果真那样了,你会不会特别难过?”
  段宴语气平缓道:“不会。”
  顾晓刀:“为什么?”
  段宴:“因为难过不是我的画风。”
  就不能按脚本走吗?顾晓刀握着他的手,认真道:“万一你真的不能恢复功力了,我一定好好跟师爹学毒术,帮你报仇。
  段宴微微莞尔道:“万一报仇不成,羊入虎口。”
  顾晓刀:“……”就不能往积极向上的方面想吗?
  段宴将他按在怀里揉来揉去,轻声道:“不需要你为我报仇。”
  顾晓刀愤怒地抬起头:“你小看我?!”
  段宴吻了吻他的鼻尖:“不是。当初江湖上人人忌惮九云宫,乃是因为有我坐镇,如今九云宫易主,他们的顾虑就少了很多,过不了多久,就该出现什么除魔大队了……秋三月那点本事,撑不了多久。”
  顾晓刀一脸怀疑:“真的会这么发展吗?”
  段宴笑而不语。
  顾晓刀万万没想到,段宴说的话居然在第二天就被印证了。
  一夜之间客栈竟多了许多江湖人士,随便一打听,都是要去参加除魔大会的。
  顾晓刀啃着包子,好奇地打量着大堂里的人,男女老少,穿着各异,武器都放在身侧,或喝酒或吃饭,热闹非凡。头一次有种置身江湖的感觉,顾晓刀激动地拉着段宴问东问西,段宴也都耐心的一一解答。
  顾晓刀的问题无非是“那个拿着榔头的人是谁”“穿金色衣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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