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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之训妻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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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击,节节败退。
  然后,安世诚不知是否受其干扰,面对着一向不善打仗的南昭,竟也连失两座城池。
  安氏宗亲听到消息,不禁暗叹:到底还是年轻,经验少,早前只听说他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纸上谈兵要不得。
  而朝中御史言官就不客气了,直接上表弹劾安世诚三大罪:一,将庸才作良将,导致楚昭战争失利,到底是眼拙识人不清,还是收了好处甚至拉帮结派,还请皇上派人去查清楚,以告慰这此次中枉死的将士英灵们。
  二,朝中下了明旨,暂时不能和南昭开打,只是过去恫吓一下,再由朝中派人前去谈知,不想安世诚胆敢抗旨,挑起两国战争,意欲何为?
  三,南昭兵力何其弱小,他安世诚就是闭着眼睛指挥也能胜了,他倒是好,不过短短数日,竟连失两座城池,是指挥不当,还是胆小怕死仓皇而逃?
  虽然皇帝以“边关战事为要,罚赏战后再论”为由,强行压下,但朝野上下,乃至市井小民,无不在议论安世诚一事。
  这种环境下,卢王府立时变得灰头土脸,主子们谨言慎行,如无必要,决不出门招骂,而下人们有事出去,虽不至于到如过街老鼠人人喊的份上,却没少收获了白眼。
  丘如意也闹不清丈夫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使得他违背旨意行~事,但她相信必事出有因,至于丢失城池,谁知不是他的一种策略呢,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到最后,胜负一事,谁也说不准。
  不过,现实结结实实打了丘如意的脸。
  因为,没过几天,又传来消息,安世诚继丢失两座城池后,又丢了两处关防,皆是重要易守难攻的紧要地。
  这时宁泰郡王坐不住了,急忙上表请求回去坐镇:“我好不容易练出的精兵强将,可不能毁于他一人之手。只要我回去领兵对阵,不出一个月必能退南昭之兵。”
  皇帝犹豫了。用人不疑,临阵换帅,兵之大忌。
  宁泰郡王火暴的性子一起,直接道:“这场战事本是因我而起,我如今便要回去戴罪立功,请皇上下旨吧。”


第二八五章 下落不明
  安世弘心中暗喜,宁泰郡王果是个蠢的,自己主动将罪过抗下,就怨不得他将来秋后算帐有凭证了。
  宁泰郡王虽混了些,却也真是一心为大楚,眼见皇上犹豫,强行请旨不行,便主动立下军立状,非要回去与南昭对决不可。
  皇上终于松口气,提出让众臣决议,两处战火皆需派人前去增援。
  战争情况复杂,各处警戒,消息传送不易,安天祐这里也摸不请边关实情。
  直到这日夜里,董先生带着各地线报过来,安天祐方才醒悟,继而恨得牙齿直咬。
  他还真是高看了梁王父子。
  当年的梁王,也是铁骨诤诤的血性汉子,对安氏大楚不惜流血牺牲。
  安天祐也因此认为在梁王为帝时期,安世诚的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其实安天祐早前也设想过梁王父子种种用于除去安世诚的法子,却唯独没有想到,已经成为拥有“勤政爱民”美称的大楚皇帝的梁王,竟为达成借敌国之手杀死安世诚的目的,反而亲自出卖大楚。
  就是因为大楚的皇帝这个内贼搞出来的鬼,两地都如此不堪一击。
  安天祐也知道了侯公公身为监军的内涵所在。
  他先是两边挑拨,激怒南昭猝然发动,攻打大楚个措手不及,而后将大楚的布防图及现在行军布阵透给南昭,导致安世诚处处被动挨打。
  南夷这边,亦是故伎重演,如此一来,即便安世诚没有死在南昭人手里,因布防图泄密一事,也会被按个通敌卖国之罪的,至于事由,很简单:不忿梁王拉下长兴帝子嗣自立为王,他与先帝兄弟情深,故欲为先帝出一口气。
  安天祐听着董先生的回报,忍不住冷笑,梁王做了皇帝,这谋略能力越发见长。
  竟连前几年安世诚令妻子前去代为拜祭先帝一事,也扯了出来,越发让人觉得合情合理,到时李全及刘娘娘亦因此受到牵连。
  遗诏的知情人被一网打尽,梁王便可以放心做他的皇帝了,便是他百年后,也不会担心儿孙的帝位被安世诚一脉夺去了。
  也真是难为梁王如此算计,毕竟以安世诚的性情能力,也就是做一辈子忠君爱国的边防大将的命,断断不会谋反,且他一家子行~事素来小心谨慎,便是想要网罗些莫须有的罪名,除去这一家子,也的确不是件易事。
  安世诚一家不除,终久是梁王一脉的隐患。
  安天祐冷笑:“你如此为子孙打算,可惜你的子孙未必会领情。”
  董先生见安天祐面色不虞,便道:“两地如今也都意识到内部出了问题,均相应采取一定措施,现在情形已有所好转。而且咱们的人也暗中护着国公爷,安全方面,皇上只管放心。”
  安天祐点头,道:“内奸不除,再防范也没用。不能再任由战争打下去,战场在咱们大楚境内,受苦的还是大楚百姓。你先将内奸纠出来,握在手中,将来有用,没有内奸,外敌也就失了先机。南夷本意并非与大楚陷入战争,不过是想趁南昭之乱得些便宜,一旦受阻,必会和谈撤兵,我父亲一旦得了机会反攻,南昭也就不足为虑了。战争很快就会停止。到时正好与梁王父子算一算总帐。”
  董先生迟疑道:“这番下去,只怕咱们的人便都曝露了,将来无人可用倒是小事,只怕反被人顺藤摸瓜查到皇上这里来。”
  安天祐看着窗外渐明的天色,笑道:“不怕,梁王正在兴头上,一时半刻还注意不到这里来。”
  果如安天祐所料,虽然与南夷南昭两场战争中,大楚看似失利,皇帝这几日确实心情不错。
  虽然大楚暂时吃了点亏,但是能借此除去心头大患,一切都值得。
  皇帝不是没想过,看在安世诚一家不知情的份上放过他,只是一想到在自己手里为子孙后代留下这么个大隐患,他就心里不自在。
  不想,宁泰郡王的所做所为引起的两国事端,竟成了这件事的突破口。
  真乃是上天赐给的机会,失之不祥。
  皇帝毫不迟疑地出了手,虽然因此让他的万寿节泡了汤,如今看来效果颇佳,倒也值了。
  只是在他看到最新战报时,愉快的心不由下沉:大楚援军还未到达,边关已隐隐有反败为胜的迹象。
  皇帝再三思虑,终是下了决心,密命人前往边关而去。
  倏忽过得十数日,边关便有急报传来:主帅安世诚在一次被南昭袭击战中下落不明。
  幸好,支援大军已到,宁泰郡王全权指挥起战斗,南昭全面退败回边防线。
  朝中一片哗然。便有人跳出来指责:安世诚哪里是下落不明,分明是见南昭势大,他贪生怕死临阵逃脱了,甚至眼看性命不保,卖国投敌。说不定,从前就是有心投敌,不然为何他及他的心腹将官对抗外敌时,节节败退,援军一到,南夷和南昭却不堪一击,其中疑点甚多。
  虽然也有为安世诚说话的,然为了保险起见,卢郡王府还是被围了起来,与其他关系颇密的几家王公也一同被监管起来。
  看着府外手持刀剑林立的禁卫军,卢郡王府的众人除了担心安世诚的安全,倒还算镇静,因为他们相信安世诚绝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不会卖国投敌,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丘如意再一次跪到小佛堂里,虔诚地为丈夫祈祷,想起安世诚当日在这里发下的毒誓,心里一阵害怕,万一真应了,岂不是自己惹下的祸?若果真如此,她唯有一死谢罪,才能了却心中愧疚。
  丘如意叫过两个儿子来,抱住他们道:“你们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决不会做出让人唾弃的事。不管将来事态如何,你们只需记住这一条便是。”
  安天祐看着丘如意,问道:“如果父亲真生不测,母亲是准备丢下我和弟弟去见父亲吗?”
  丘如意心里一凛,心里几回轮转,清晰答道:“不,不会的。你父亲不会出事的。就算他真出了什么意外,他定放心不下我们母子,我若怕苦撇下你们去他,他必会不高兴的。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会陪着你们,我相信他一定会等着我的。”


第二八七章 转眼成空
  安天祐便放了心。他的人早于两天前就带回了消息,知安世诚在对敌时遭了内部暗算,身中数箭,虽多方人员在寻找,却仍踪迹生死皆不明。
  这又是梁王的手笔了。
  安天祐这次真是出离愤怒了,早在禁卫军围府的前一天,指示手下这几天逐步将安世弘从前所做所为揭了出来。
  失德之人如何做得一国储君,梁王为了大局少不得自断臂膀,必会元气大伤,等到边关平静时,再和他算帐也不迟。
  果然在卢王府被围之时,京城传出关于安世弘的一些流言来,这一次比之上次,更是来势汹汹,有鼻子有眼地,让人无法当它是儿戏。
  刘娘娘原本也直担心安天祐,也很想为他做些事情,如今终于如愿,便威风凛凛地带着几份供词,当着几位王公大臣的面,直接甩到皇帝跟前:“刘氏一族固然十恶不赦,但不是他们做下的事,就不该一股脑地扣在他们头上。还请皇上为他们正名。”
  几位王公大臣再也装也不下这个糊涂了,只得拿眼看着皇帝。
  皇帝见状,也只能黑着脸,命人暂且封了东宫,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他果真参与其中,必严惩不贷。”
  偏偏这时边关传来宁泰郡王遇刺的急报,说被活捉的刺客亲口承认乃是太子所派。
  皇帝气了个倒仰,密见安世弘,斥责道:“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久了,人也变得蠢了。宁泰一介武夫,想收拾,还怕寻不到理由,怎么就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
  安世弘也颇为恼火。宁泰郡王明里信了他,暗地里却不肯罢休,越发大查特查,幸亏他警觉,将过往阴私事细细推敲一番,真还寻出几个漏洞来,匆忙间补救,却不想竟着了人的道,以至于他仓皇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宁泰郡王前往边关,部署死士刺杀以绝后患。
  安世弘对父亲叫屈道:“儿子派去的人原本十拿九稳,不想半路上遇着一股神秘人,生生给搅了不说,还被捉了把柄。”
  皇帝怒道:“你总是一意孤行,从前也就罢了,如今朕身为一国之君,也什么不可对朕言的,总是擅自作主,偏还频出昏招。”
  安世弘忙叩头认错,心里亦生出滔天怒火,他之所以没有和父亲细商,一来是当日父亲便说要他全权妥善处理,二来,因子嗣一事,父子二人渐生嫌隙,他想独自办个漂亮的差事,重拾往日在父亲心目的形象。
  只是他到底轻敌了。其实也怪不得他,正如皇帝所说,他顺风顺水的日子过得太久了。
  前世,他为了夺回安氏政权,也是没少出招,狠招毒招蠢招俱全,但到底实打实地一步一步艰难走出来的。
  而今生,因为丘若兰的先知,他少走了很多变路,提前顺利地成为东宫太子,不免意满志得,视众人蠢物了。
  况且今生安天祐又在暗处步步紧逼,安世弘一不留神就中了招。
  安世弘低声道:“事已至此,还请父皇帮我一把。当年刘氏可以变白为黑,父皇也是可以的。”
  皇帝气极冷笑。
  儿子越发不懂事了,皇帝难道就可以完全随心所欲地做事吗,那与昏君何异。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为了大局着想,太子唯今之计,只能暂时服软,多年以后,等事情淡化,还可以再被立为太子,若现在就公然不顾事非,指鹿为马,这事就有得闹了。
  “儿子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儿,必还有一股力量在其中推波助澜,或许还是刘氏余孽在作祟。”安世弘见皇帝沉吟不语,心一点点变凉,却是再一次争取,“到时将一切罪名推到他们身上便是了。”
  皇帝哼道:“刘氏几乎尽诛,如今存活的也不过是远房旁枝及一些内宅妇孺,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推给他们,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况且这次非是流言,而是人证俱全,刘皇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永平郡王等人也要一个说法。”
  “如此说来,恐怕这一切还是宁泰郡王在搞鬼。儿子派人去杀他没有错。只后悔没早日杀了他,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般局面了。”
  “话虽如此,只怪你的人太笨,竟被捉了活口。”皇帝连连叹息,他心里明白宁泰郡王没有那个搅乱京城的能力,如今外忧内患,唯有先快刀斩乱麻,暂且将事情压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安世弘脚步沉重地回到东宫,丘玉~娟正带着众姬妾焦急地候在二门上,安世弘哪还有工夫兜揽她们,直接回到自己寝宫里。
  处心积虑多年,转眼成空,安世弘躺在床~上,越想越不甘心,他心里很明白,这次只要自己保不住太子之位,有生之年,便不会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啦。
  父亲为了他自己的名声,果然在最后放弃了自己,可笑自己辛苦一场,什么都没捞到。
  安世弘咬牙紧握了拳头,一连声地命丘若兰进来侍候。
  丘若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安世弘喝退下人,盯着她又细问一遍梦里详情。
  丘若兰现在真心后悔了。她也听到了外面的传言,才知道原来安世弘在安刘之间的算计,若早知道有这一节,她说什么都会劝安世弘别急功冒进,静待机会。
  前世里,刘氏当政,安氏老一辈里没剩下多少人,安世弘又是直接即了皇帝位,自然没有今天这些杂乱事,她现在说不定早就成了贵妃了呢。
  如今倒好,帝位比之前世推迟了三年不说,就连太子之位都不能保住,她做个皇子妾有什么意思,说不定还要被拘禁过活呢。
  丘若兰挑挑拣拣将前世说了,原本还想说说安天祐有帝王气呢,后想到时候不到,便也暂且不提。
  安世弘面无表情地听完后,挥手让丘若兰退了下去,自己关紧房门,谁也不见。
  不想,第二天天未亮,安世弘却如常起了个早,先如常往道观去看青灵道长。
  可巧青灵道长出关,因他为成丹药闭关多日,不知外事,见着安世弘,便一脸喜色道:“恭喜太子殿下,丹药已成,想是上天被殿下孝心所感,有心成全。”


第二八七章 金丹之毒
  安世弘也笑:“不敢当,都是天佑我皇。”
  再看仙丹,却是十多粒圆润如珠泛着光彩的金色丸药。
  安世弘好奇地观赏道:“吃下这丸药便可长生不老?”
  “哪有这样容易的事。若说长生不老,小道还没有这般道行,不过,每旬日服上一粒,倒可去除身上顽疾,使人延年益寿,却是可以做到,常年累月服食,定可比寻常人高寿。”青灵道人大笑,后又向安世弘行礼,“只是这丹药却也极难炼制,所以晚了些时日,还望殿下帮着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勿降罪于小道。”
  安世弘点头道:“那是自然。道长只管放心,父皇一向仁厚,必不会怪罪你的。如此只等父皇下朝,你呈上即可。”
  安世弘却不上朝,只着人前去打听。
  待听得众人仍捉住他的事不放后,安世弘终下了决心。
  皇帝看着面前丸药,心情难得舒畅,青灵道人随意取得一粒服用——这也是规矩,御前献药,炼丹人皆须先行服食。
  青灵道人服下金丹后,稍停半刻,笑奏道:“圣上只管放心,小道从前也曾帮人炼制出来过,长年服用,确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只是最好连续不间断地服用,不然一旦中断,效果便要大打折扣了。且这些丸药炼制不易,药物火候缺一不可,目前所炼丸药只够圣上三个月之量,还请圣上再着人筹来,尽早炼制才是。”
  皇帝看一眼安世弘,安世弘笑道:“父皇尽管放心,儿子早就着人备好,只等道长歇息过来,便可再次开炉烧炼。绝不会误了事的。”
  青灵道人闻言,笑道:“太子殿下,孝心感天。”
  皇帝不接话,只管暗暗打量青灵道人。
  青灵道人为炼丹药,费尽心神,与他闭着炼丹前相比憔悴不少,越发显出老相来。
  也不是知皇帝的错觉与否,只觉得自青灵道人服药后,眼看着他重抖精神,看来这个丸药果然有奇效。
  一时青灵道人下去休息,便有御医前来禀道:“这药中倒有不少滋补的珍惜药材,也有些金银铜铅汞等物,至于其他,臣医术有限,不能断定。”
  青灵道人炼丹前,所用材料,皆是开了单子,由宫里人准备好的,除去珍惜药材后,其他也皆是炼丹常用之物,皇帝如今对此也多有研究,自是明白,只是为了谨慎起见,便不只青灵道人亲服,还着人取了一丸送去太医院验看备案。
  如今皇帝听了,也知并无不妥,便懒得听御医聒噪,命他下去了。
  御医原本还想劝皇帝少服丹药,如今见状,只得暗叹一口气,知皇上已然迷上炼丹,不是自己一句两句能劝得的,于是闭口退出殿去。
  安世弘便净手后,亲自取了一丸呈给皇帝:“父皇请用。”
  皇帝方才已看出丹药比从前更为圆润喜人,如今方接到手中,未入口便闻到一股奇香入鼻,竟是从前所服丹药不曾具有的,不由点头赞道:“青灵道人果名不虚传。”
  及至服下,顿觉头清目明,这几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皇帝心中欢喜,对安世弘笑道:“你的孝心,朕尽知。你是朕的唯一嫡子,此时虽受一时之挫,你放心,将来这天下总还是要传给你的,你当年到底出力不小,如今为了大局,少不得受些委屈,朕心里都有数。”
  安世弘低头笑答:“父皇的皇位乃是上天所授,儿子不敢居功,说来也是儿子当年太年轻,行~事不周,才留下了把柄,不只儿子举步维艰,便是父皇这里,也少不得受人质疑。偏父皇又太仁慈,不愿在安氏内部起干戈,儿子不替父皇解忧,枉为人子。”
  皇帝听着儿子的话,似是指责自己不用血腥手段强压制下来,不由摇头解释道:“师出无名,如何服人。况且边关战事未平,京城一旦乱起来,大楚朝危矣。现在还不是时机,总有一天,朕会为你正名的。”
  安世弘心中冷笑,既然已起了杀永平郡王等人之心,早晚有什么不同,却要让自己背负着恶名成为废太子?
  当年刘氏就是故意挑起关边战事,使得京城众人投鼠忌器,让个不足百天的假皇子继了位,如今边关正乱,趁乱杀了安氏众人,又有何难,难道天下人还敢为几个安氏王公反了不成。
  说来说去,皇帝最在意的还是他自己的名声,深恐被史官记下,落得身后骂名。
  安世弘深吸一口气,笑道:“父皇不必担心儿子。儿子还年轻,受些挫折也是上天对儿子的一种磨练。儿子是真心希望借助青灵道人之力,让父皇得长生不老之术,若果真如此,儿子做不做太子都没什么,只求能长长久久地服侍在父皇跟前,帮着父皇分担政事。”
  皇帝动容:“好,你能如此想,朕很欣慰。这几日便会有结果,虽没了太子位,他们却也不能动你分毫,等到边关事了,你与朕一起除了他们,我父子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安世弘呐呐应是,便回了东宫——他如今已算是戴罪之身,一切政务已停,也只能回东宫了。
  不想,到得夜晚,青灵道人却不好了,等到安世弘得信赶到时,只见青灵道人口吐鲜血,见着安世弘勉强道:“这丹药炼制服用多次,这次出事必有诈……”话未说完,七窍流血而亡。
  众道人早唬得魂飞九霄跪立在地,安世弘命人:“看住他们,不许放出一个。”便急忙去见皇帝。
  皇帝听说青灵道人因服金丹中毒而亡,顿觉心腹火热疼痛,急召御医诊治,众御医却束手无措,还是院正死马当活马医,先是让皇帝服下解毒丹,又着人速去熬解药,一边低声回道:“金丹之毒太烈,方才解药未必真奏效,不过这解药亦是虎狼药,倒是能争取些时间,还请皇上早做打算。”
  皇帝如今早难受的坐立不稳,豆大的汗珠如雨滚下,却也听明白了太医的话,却又痛得说不出话来,冲着身旁的太监点点头,太监忙出去传旨。


第二八八章 大事已定
  安世弘一边帮父亲擦汗,一边急道:“如今关边未平,若是父皇有个万一,大楚就要乱了。几个弟弟皆不适合,事急从权,还请父皇下旨,传位于儿子,从前诸事也一并揭过,无论君臣不许再提。若敢抗旨,居心叵测,不论君臣,皆杀无赦。”
  皇帝闻言不由暗自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还可以赐给永平郡王等人免死金牌,免了他们的后顾之忧,儿子便可无阻挡地登上帝位了。
  皇帝忍痛命秉笔太监道:“你暂且以此拟旨。”
  秉笔太监忙退到外间书写,御医们也都退到外间,各自瞎忙活。
  皇帝看着安世弘唇边几乎压抑不住的笑意,还有眼中莫明的兴奋,心中一动,借着安世弘相扶的力气,费力反捉安世弘的手臂,逼视着他:“这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安世弘心跳如擂,急忙否认道:“不,天理不容的事情,儿子不敢做。父皇想是疼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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