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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之训妻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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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万万想不到,妻子原来内心深处竟是不信任自己的,不然就该亲自与自己说这事儿,哪怕在二人情浓之时提点一句,自己又不是那不解风情的木头,这事便也就成了。
如今她这样周转设计,自己往日对她的深情,倒白白成了笑话。
如果仅是如此,夫妻二人的感情或许倘有修复的一日,却没想到她竟然利用如意,尤其是还极有可能坏了如意的名声。
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如意,但她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若真是对自己心心念念,她怎么能只为自己利益,便狠下心毁了如意的名声?
丘如源面上越来越冷寂起来,王巧儿看在眼中,心中惊骇不已,不敢承认,亦不敢再狡辩,只是在旁哀哀哭泣,希望丈夫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将事情压下去。
丘如源看着便是在痛哭,却仍不改娇媚模样的妻子,心里发冷,知道她仍在对自己使手段呢。
丘如源发一阵愣,对王巧儿叹道:“罢了,你莫要哭了,这事我也不追究了,而且我也答应你,以后不会纳妾的。”
王巧儿听到丈夫不追究此事,不由心中松一口气,又听丈夫说以后不纳妾,不啻一个焦雷炸在耳边,晕头转向,不敢置信地看着丈夫。
丘如源目光却落在远处,也不看妻子,而是板着脸面,告诫道:“只希望你再行事时,多想想后果。如意是我亲妹妹,她若是名声坏了,你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倒看不出什么,只是若日后我做官,前途不远也就罢了,如果真做了高官,权势倾轧,终究会成为对手攻击我的软肋的。”
王巧儿这才明白原来丈夫果然原谅了自己,忙点头连连保证道:“我再也不敢了。”
丘如源仍面无表情,王巧儿小心陪笑道:“其实今天这事,夫君也不必担心。连君是我堂弟,都是一家人,自然不会将此事传出去的。那安公子将来亦是咱们丘家的姻亲,想来也不会多嘴的。”
原来她早在心里思量过了,有丘玉娟和丘若兰姐妹珠玉在前,安世诚是看不上自家妹妹的,所以也无所谓在他眼前出丑。
王连君原有心求娶如意,他也认为王连君将来是个有前途的,亦在母亲跟前极力撮合,今天妻子搞这一出,看来不仅是为了她自己,还有让王连君相看之意了,不然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丘如源冷冷打量着妻子,说道:“但愿如你所想的这般,也希望你这个说辞能说服母亲。”
王巧儿大惊:“如意都答应不会告诉母亲的,夫君亦说原谅为妻,难道你不帮着将事情压下,反要告诉母亲不成?”
丘如源看着昔日娇俏聪颖的妻子,忽然觉得她面目丑陋,人也蠢笨,不由叹口气道:“以后你还是少读那些风花雪月的诗书,多和母亲学学管家吧。母亲乃是一家主母,你以为她人不在家,这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就会一毫不察?既然如意答应不说,那我也答应你,不会在母亲跟前提的,但也不会做这打压的不孝行径的,也打压不下去,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样面对母亲吧,我这里可没什么法子,你不用指望我为你解围。”
王巧儿闻言,顿时呆若木鸡。
丘如源此时已经没了疼惜妻子的心思,一甩袖子往前院去了。
过不多时,于氏便回来了,没过多久,丘如源夫妻果真被请到上房里去了。
王巧儿心知不妙,但也明白,这事是躲不过的,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婆婆房中,眼睛则暗暗打量着室内。
于氏看见儿媳鬼祟的样子,不由冷笑道:“你不必看了,如意没在这里。我听到消息,就叫了你们上来,我回来才多长时节,你在心里推算一下,就该知道我还没工夫叫如意过来说话呢。”
王巧儿被婆婆点破小心思,不由低了头,又知多言必失,故轻易不敢开口为自己辩言。
丘如源见了越发失望,于氏亦失望地叹息:当时怎么就被家雀啄了眼,看上这么个媳妇?果然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看着那样灵秀聪慧的人,竟接二连三地做出这些蠢事来。
在这暖和的春天,屋里竟沉寂地透出丝丝冷意来。
于氏慢慢吹着茶,半天,方王巧儿说道:“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巧儿先是悄悄看一眼丈夫,却见丘如源眼观鼻鼻观心,果是个不准备帮自己的神态。
王巧儿知道此时不是自己的嘴硬的时候,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是儿媳一时顾虑不周,做下错事,还请母亲责罚。”
于氏母子见王巧儿如此,顿时皱起了眉头:好一个做母亲的,这样猛的动作,也不怕腹中孩儿有闪失!
就在于氏母子心疼王巧儿腹中那块肉时,丘如意已经得到哥嫂被母亲叫过来说话的消息,她在心中想了一回,便起身来到母亲房外求见。
丘如意也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于氏听报后,便命女儿进屋来。
丘如意一时屋就看到嫂子正跪在地下,此时天气虽暖和,但青砖地下却仍是凉浸浸的,若是长久跪着,难免伤害身体。
丘如意倒不心疼王巧儿,甚至因为今天之事,恨不得她跪上十天半个月。
不过丘如意到底惦念着王巧儿腹中骨肉,不得不压下心中厌恶,笑着上前,一边扶王巧儿起身,一边对母亲说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老人家,只是这事却不关嫂子的事,都是丘若兰那个丫头挑唆的。”
————今天先写到这儿,太晚了,明天再补吧
第一一七章 休妻不成
王巧儿好不容易才怀有身孕,心里岂有不在意的。只是今天她确实做的不对,所以方才在于氏的威严之下,才不得不跪了下去认错。
跪了这些时候,王巧儿的膝盖便感觉一阵冰冷,此时丘如意过来相扶,王巧儿不由偷眼瞧了一下于氏,见她没什么表示,便忙借势低头站起身来。
于氏等王巧儿立起身来,这才横了丘如意一眼,轻斥道:“你在这里充什么脸面大的,我这里你也能作主了?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呆在一边吧,等会儿我也要和你算算账,今天的事,你也有份,还只管拉扯别人。”
丘如意被母亲说的脸上一红,她鲜见母亲如此严厉,不敢如常嬉笑放肆,讷讷地低头缩到一旁去了。
于氏不再理会女儿,又看着王巧儿说道:“嘴一开一合,认借倒是容易,我问你,你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此时由不得自己不错了,王巧儿深吸一口气,小心答道:“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儿媳不该猪油蒙了心,让如意插手夫君纳妾一事,又一时不查,让如意误在外客在时去了前院,差点坏了如意的名声。”
于氏看着王巧儿,冷笑道:“你认错倒是痛快,你可知道,仅凭这几条,我就可以让如源写休妻书了。”
丘如意闻言不由骇然看向母亲,她知道这事让会王巧儿受到教训,但没想到会严重到害她被休弃。
丘如意从母亲面上那里看不到一丝松懈,忙转头看向大哥,却见丘如源仿佛事不关己,老神在在站在那里,无喜无悲。
丘如意没想到大哥如此薄情,心中顿时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就不赌气去前边了。
一个女子被休弃,不亚于取了她的性命。
自己虽然和王巧儿不对付,却还没到这种地步,王巧儿与大哥感情甚笃,况且她腹中还有丘家的骨肉。
她当时去前边,更多的是气丘若兰对自己暗算,便想着破坏丘若兰在安世诚心中的印象,让丘若兰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哪知他那里还没看到具体的成效,自己家里却要鸡飞蛋打了。
丘如意越想越急,一边暗自祈祷母亲是在吓唬王巧儿,一边拼命在脑中想解救的法子。
再说王巧儿初听婆婆说休妻,也是傻了眼。但当她的手无意碰到小腹,她的心不由有了一丝安定。
于氏一直盯着王巧儿看,早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冷笑道:“你不必心存侥幸,以为腹中有了我丘家的骨血,你就可以安保无虞了。若是拿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到你母亲家说说,相信你母亲家也无颜。至于你腹中的孩子,若是生下来,我们自然能养活,若是你不肯生,我们也不稀罕,天下会生孩子的女人不只你一人。”
王巧儿这才真正害怕起来,无助地看向丈夫,却发现丈夫目无表情,王巧儿心中大痛,再次缓缓跪在于氏跟前,磕头哭道:“是儿媳错了,就原谅儿媳这一次吧,儿媳再也不敢了。”
于氏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王巧儿,微叹一口气,却仍摇头道:“这不是做不做错的事情,而是你心术正不正的问题。你当日为了亲近若兰疏远低看如意,我虽看在眼中,却不会说一句话,因为我认为人与人是有缘法的,如意和你缘法不够。但是今天一件你们夫妻房里就能解决的事情,不仅利用如意,竟然还打着坏如意名声的念头,这让我怎能容你在这个家里。若是留下你,今后必致家宅不宁。”
王巧儿慌忙解释道:“儿媳知道对不起如意,但是儿媳敢对天发誓,决不敢起坏如意名声的念头。她是我的小姑,她若是名声坏了,于我有何益处。”
于氏冷笑:“我不信神鬼之说,你再解释成个花,也改变不了事实。”
王巧儿心中没了主意,呜咽道:“我原本也担心外客未走,只是丘若兰劝我,说今天机会难得,我这才昏了头,隐下消息,没拦挡如意。”
于氏闻言,心中暗叹:怎么又是丘若兰,家里到底和丘若兰犯了什么冲,怎么什么事情,她都要搅上一搅?
丘如意不想因为自己害得大哥家破人散,此时也忙上前证明道:“确实是丘若兰反复撺掇女儿,说今天机会难得,又一再对女儿施激将法,所以女儿才一怒之下去了前院的。”
于氏哼道:“中了别人的算计,你也有脸说。”
再说王巧儿虽在恸哭,却不忘观察于氏,见于氏神色变缓,且面上起了疑惑之意,便知道这话起了作用,又想到方才丘如意将事情都推到丘若兰的身上,她忽脑中一机灵,也不管什么知己至交,又哭诉道:“儿媳虽也曾打主意让如意出面,但心中到底觉得不妥,故也就息了这个念头。哪知丘若兰却在今天主动提了出来,又极力劝说儿媳,儿媳一时发昏,便顺着她的主意走了。”
原本于氏心中已有些松动,听得此话,心中不由怒火大起,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你说若兰劝你珍惜机会,我姑且暂信你一回,但让如意出面劝兄长不纳妾侍一事,她小小年纪,如何会替你想到?”
王巧儿哭道:“不是儿媳信口雌黄,母亲只问如意便知。”
丘如意忙道:“确实是丘若兰对女儿提出这个话题的,嫂子最多也不过是见事情如此,只好顺水推舟罢了。”
于氏指着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傻的,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你只看是丘若兰的最先对你提起,可曾想过,这些是她二人计划好的,说不定是你嫂子教她的呢,她再是精怪,有心机,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呢,哪里就能主动想到这些。”
丘如意看着哭得泪人一般的王巧儿,开口说道:“因为我知道丘若兰是个心机深沉的,所以我相信嫂子还是很顾全大局的,只是一时被私利被蔽,这才受了丘若兰的蛊惑,做下错事。”
王巧儿慌忙点头,道:“如意说的是,都是儿媳一时交友不慎。”
于氏仍不满意,叹道:“你二人少在这里为推卸责任,就胡乱地攀扯人,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事是丘若兰主导,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丘家女子坏了名声,她一样受连累。”
丘如意和王巧儿异品同声道:“自然是为了卢国公府的亲事。”
王巧儿道:“她定是因为如意出色,怕抢了这门亲事,这才设计此事,今日如意在卢国公府的大公子面前出了丑,日后自然再无能嫁入国公府的机会了。”
王巧儿说完,心下暗惊,其实丘如意的品貌虽出众,但有丘玉娟和丘若兰二人在,丘家众人便再也不作如意会嫁入国公府的想头,所以丘若兰的对手只有丘玉娟。
为此,王巧儿只当丘若兰是一心为自己出头,却再没想过丘若兰仍是将如意当了敌手,非要毁之才甘心,可笑自己竟稀里糊涂地做了她的帮手。
丘若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的心计,心肠手段又如此的狠辣,王巧儿想起她往日说话的甜美乖巧,顿觉不寒而栗,心里也再没有了方才对丘若兰的愧疚了。
于氏看出王巧儿面上有了顿悟的神情,垂眸冷笑:“如意你少在这里掺和,心眼缺的不是一点半星,竟为了帮害你的人,生生编出这些瞎话来。还有你王巧儿,就算事情真如你所说,那也说明你是个糊涂透顶的人,再怎么也不该为了蝇头小利,就伙同外人将刀子插到自己家人身上。若是你胡编的,竟是为了自己开脱,将脏水泼到自己的知己至交身上,我怎么敢将丘家的未来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上。”
王巧儿见于氏主意已定,不论自己如何解释,竟都无济于事,吓得跪向丈夫,哭求道:“你可是答应不再追究此事的,快帮我求求母亲吧。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夫君真要休了为妻不成?我不能被休,王家还没有被休的女儿呢,我该如何面对我的父母?万死不足以洗去我带给父母的耻辱。”
丘如源虽知道母亲是在吓唬妻子,但看到妻子如此涕泪俱下,想起往日的恩爱,心中到底不忍,况且通过此事,总算给妻子一个警醒,让她以后再不敢为私利任意妄为。
丘如源看着妻子叹息一声:“原来你也知道名声不仅对自己、更是对父母亲人的重要性,那怎么还如此无视如意的名声。”
王巧儿听出丈夫口气中的松动,忙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丘如源看向母亲:“王氏虽然品行不妥,但到底怀着儿子的骨血,还请母亲网开一面,原谅她这一次,若再敢重犯,不有母亲开口,儿子也会写下休书的。”
王巧儿慌忙附和道:“儿媳再也不敢了。”
于氏见震慑的也差不多了,她虽口口声声说休了儿媳,然而休妻哪有那么容易,至少就得将今天之事扒开了给众人看,丢人的还是她们家,至少儿子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而如意的名声也就真正坏了。
想到这里,于氏暗叹一口气,然后厉声对王巧儿道:“我看在如源及你腹中胎儿的份上,先暂且饶你这一回,如果敢再有下次,拼着我丘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也决不会再留你的。”
王巧儿立时得了生机,连声磕头道:“儿媳不敢。”
于氏摆手道:“罢了,你还怀着孕呢,快起来吧,希望你以后能好自为之。不过你既然不愿回顺阳城,我也不强人所难,也乐得轻松,那你就在京城安胎吧。早知会惹出这些事情来,我真不该操这个心。”
王巧儿此时心境早已换了一个天地。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早巴不得于氏松口,但现在却连连道:“儿媳年轻,又是第一胎,好些事情上还得靠母亲指导,儿媳情愿跟随母亲回顺阳城,和如意一起随侍母亲。”
于氏道:“不必了,我临走时,会留下郑妈帮着照看这里的一切,你只管安心养胎,若是你担心自己没经验,我会去请亲家母帮着照看一下的。”
王巧儿仍推辞道:“不,儿媳知道自己以后错的离谱,请母亲给儿媳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事明天再说吧,别今天把话说满了,过后又懊悔,再生什么妖蛾子。”于氏制止道,又对丘如源道:“你先送你媳妇回去,她也受了老半天的惊了,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受不住这个,不管怎么说,她肚里是咱们家的第一个孙辈。”
丘如源忙点头称是,扶着王巧儿往外走。
王巧儿却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这次务必跟婆婆回去,再讨她的欢心。
她以前只当丈夫是个脾气软和的人,但在这件事上,她才发现丈夫原来也可以冷绝如斯,如今她以失了丈夫的信任,一时半会二人不会和好如初的,反而日日相见,更让他生厌。
倒不如先回顺阳城,等生下孩儿,说不定借助孩子,还能再进驻他的心间,反正他已经答应下不纳妾侍了,倒也可以放心去顺阳城了。
王巧儿走到门前,却又转身往丘如意走去,对丘如意感激道:“是我对不起妹妹,却又全托赖妹妹求情,嫂子记下了妹妹的恩情,以后必全心待妹妹,不然老天必不容我。”
却不想丘如意此时正心痛难忍,面上不免有些发怔,此时少不得勉强笑道:“嫂子不必如此,都是一家骨肉。嫂子也是受了小人的蒙骗,情有可原。”
王巧儿点头赞道:“还是妹妹通情达理,以妹妹的心胸,将来必能得上天庇佑的。”
丘如意胡乱点头,一时王巧儿夫妻二人去了,于氏看着女儿眼中的泪花,诧异道:“我还没教训你呢,你怎么就哭上了?”
丘如意擦去眼中泪水,她也不知怎么了,当听到嫂子说因为父母,自己宁死也不能被休时,忽然觉得心似刀割一般,脑中竟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来:“你不能休了她,丘家还没有被休的女儿,我的父母也不该受此耻辱。”
第一一八章 处置若兰
幸好此时丘如意的心中,已经不那么难受了,见母亲询问,便道:“方才也不知怎么,心口有些痛,现在已经好了。”
于氏原本见女儿神情悲戚,因为想到以女儿的性情,今日之事还不至于让她如此难受,便以为女儿身体不舒服,此时女儿如此说,便关心地问道:“现在果真不痛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心口痛起来了?”
丘如意见母亲一脸担忧之色,心中过意不去,她从前也没这样痛过,况且现在又好了,便笑道:“方才以为是痛,现在想想或许是心酸吧。”
于氏自认猜着几分女儿的心思,便拉过女儿的手,说道:“母亲知道,你这是在同情你嫂子呢。母亲自认还是个通情达理的,若不是她这事做的太过份,哪里会这样对她,其实若不是她腹中有了我们丘家的骨肉,发起恨来,母亲还真想把她给休了。”
丘如意叹道:“没想到事情会弄到这个份上,看到她又哭又跪的,看着确实让人有些心酸。不过女儿并不可怜她,谁让她心术不正的。若是女儿将来宁可被休,也不会跪了婆母跪夫君的,不然以后还哪有脸面在这个家里立足。”
于氏闻言脸面一板,训斥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不信你连这点把戏都看不透。如果不是你嫌事情不够乱,今天也不会变成这般,你嫂子落得如此下场,你也有一份功劳。这也就罢了。是她先自作孽,也怨不得别人添把火,只是你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实在是要不得。你嫂子的事情,咱们不过是家丑,你倒是丢人到外客那里去了。”
丘如意见母亲嗔怒,忙上前陪着笑脸,拉着母亲的衣袖,笑道:“女儿这样做,也是思量过的。反正我是不会嫁到卢国公府的。至于王家,也不符母亲让我低嫁的标准啊。况且我与嫂子已经心中嫌隙,若是这门亲事成了,女儿不仅要一辈子记嫂子的情,将来若被欺负。因着她的情面,我便少不得忍气吞声,所以这门亲事最好还是黄了的好。”
于氏气极反笑,拿手点着女儿的脸,轻斥道:“你真是个傻女子。若是不愿意这两家的亲事,你只管告诉母亲就是了,难道母亲还能非逼着你嫁过去吗?不想应下亲事,方法多的是,哪里用你自毁名声。现在好了。先前还是咱们挑剔他们呢,如今倒是他看不上咱们家了。”
丘如意笑着解释道:“女儿倒觉得方法不重要,关键是目的达到了。就算计策起了作用。况且这也不过女儿心中思量之一,女儿这样做,更多的为了对丘若兰进行反击。她一心要嫁进卢国公府,为此处心积虑设计女儿,女儿便干脆如她所愿,让她先暗自得意去吧。我已经在卢国公府的大公子跟前揭了她的皮,她还在那里做美梦呢。”
于氏看着女儿得意的小表情。不觉可笑又可气,半天,自己撑不住,嘴角微笑不再板着面孔了。
丘如意见了,知道母亲原谅了自己,心中越发轻松起来,便提起心中疑问:“方才嫂子提起,今日这事都是丘若兰先挑起来的,母亲怎么看待这事?”
于氏面上便现出一丝嘲讽来:“这不过是你嫂子的脱罪之法罢了,丘若兰小姑娘一个,哪里会懂这些,便是知道一些,我却不信她能劝动你嫂子,就算是她劝动的,也必是你嫂子时常在她跟前提起。”
丘如意心中不以为然,她直觉这事儿也许真是如王巧儿所说。
不过想到王巧儿素来是个精明的,丘如意不由打一个哆嗦,这个丘若兰真是个成了精的,这蛊惑人心来,倒真是有一套。
于氏看出女儿对丘若兰的忌惮,便抚慰女儿道:“这事到底如何,也只有她二人知道。不过,丘若兰在这事上也绝不是个纯良无害的,她这个人倒是象极了她的祖父,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是一点血脉亲情也不念的。以后你也要多防着她,只希望卢国公府赶紧把亲事定下来,丘家众人才能真正过上安稳日子。”
丘如意这时却想起从前和丘若兰交往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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