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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画皮娘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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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不见,穷奇转世之后的能力竟然增进了,鬼车想到:这下子恐怕要五帝联手才能制度他了吧?不知道天上高高在上的皇者,他会有怎么样的判断……
我扶着墙站起来,垫着脚走向开着的门,叹了一口气,手还是紧张地发抖。
就快要碰到门的那一刻,门轰然关上,吓得浑身一抖,我忍不住破口道:“外头的人有病吗?有病治病,到这里吓唬谁呢!”
门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笑意道:“呵呵,姑娘真泼辣,小心嫁不出去。”
我沉下脸来,用力踹了一下门,结果脚趾头最先肿起来,忍住咆哮的念头,冷笑道:“阁下不必担心,本姑娘嫁出去了!托福,还嫁得挺好!”
声音还是低沉的,只不过加了一份疑惑:“刚才那一脚,姑娘不痛?看来是铁打的,铁打的身子,这心不知道是不是铁打的呢?”
这话别有深意,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思。只不过现在更要紧的是,这人是谁?
我抱着胸靠着门,仅仅这一门之隔,却感觉隔绝了两个世界,不过这又如何,冷冷地问道:“阁下是谁?”
那人一怔,呵呵笑了两声,“姑娘真是直白,这么明显不怕我会隐瞒你什么?”
“隐瞒就隐瞒,告诉或者不告诉,不过就是一个答案,随你!”这我倒是想得干脆。
“好,欣赏这种直白!我便告诉你吧!”他这么说,可是声音一落,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一下子寂静,反倒是不适应。
突然门又开了一条缝,只不过这次被缓缓打开,那是一个戴着黑斗篷的男人,即使是有东西隔着,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目光如炬。
知道他盯着我,反而有些不敢看他,警惕地后退和他保持距离,他不开口,我先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
“为什么戴着黑斗篷?”
“见不得人。”
“为什么来找我?”
“因为……因为我在找我的夫人,现在找到了。”
没想到他有问必答,而且句句回答都让我有更多问题想问,只不过听了他最后一句,却问不出口了,只想离他远一点,他看上去有些不正常!
哪里有人见到陌生女子会说找到自己夫人的?怪哉……
我摆摆手,指着门道:“哦,请!”
我的逐客令似乎没用,他又向我走了几步,并且伸手一把把我抱住,淡淡地在我耳边倾吐:“别赶我走,你不知道我的一切,我不介意都告诉你,只要你愿意听我说!”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用力要推他走,碰到他坚硬的臂膀,手都伸不开,只能耍耍嘴皮子:“说就说,你说我听着,只不过别!动!手!”
他听了,慢慢松开,一言不发地走向整理干净的床。
我问道:“你和你夫人怎么了?”
他抬头看看我,忽然盯着空荡荡的墙,墙那头是鬼车,他这么一盯,我心慌地走过去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耐烦地道:“我愿意听,你怎么又不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指着墙,“愿意的话,我可以打开那边的那扇门!”
“哈?”我哭笑不得,理解不了他在想什么,也许他脑子里想的是他的夫人,也许是我们之间有些相似,他误会了吧!
“既然我有钥匙可以开这里的门,自然也能开其他的!想想,穷奇要杀了你们,亡者一旦魂飞魄散,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你愿意那个人再死一次吗?不愿意的话,倒不如考虑让我放了他!他已经身受重伤,凭他自己逃不走的!”
“不用你操心,我救他!”
“你救他?你救他之前,我就会比你更快杀了他!”
我一惊:“为什么?”
“他在你心里活着,我也迟早可以把他泯灭的一干二净,至于为什么?我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呵呵,这是不允许的事!”
戴着斗篷的男人果然不是善茬,至于他灼灼的目光,我眯了眯眼,算他狠!
可是叫我离开鬼车,和鬼车的性命相比,显然是后者更重要,明明知道,可我还是自私地选择前者。
暗暗笑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会觉得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说得出,做不到。
我道:“你要是害了他,信不信我也会随他去?叫你什么都没有!”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来嘲讽我的行为,像是老树皮在摩擦,看他的手,青筋暴起,而且手茧很多,是经常手握兵器的,可是年龄绝对不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笔挺的腰杆。
☆、第一百零二章 君之相思意(二)
“想投胎的人会舍得魂飞魄散?我不信!尤其是想要重新开始的你,不是很想过奈何桥吗?不是想要重新来过吗?不是遗憾早早结束的一生吗?”
他掰着指头竟然知道我的事,而且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是算命的吧!
此时,我低头一看,他脚边长袍有一个丑陋的补丁,又丑又小,中间还有一个微不可及的小字:“秋”,这是之前不小心搓烂了易川的衣袍,特意帮他缝上去的,穿在这男人的身上,难道……
难道这人是易川?
可是声音不像,他哪儿有这么低沉啊!
我悄然坐在他身边,仅仅隔了一拳的距离,斗篷下的那双眼睛触及我的视线,躲开来,急急地道:“怎么了?”
原来他在装王八,可惜一点也不像!
他天生不是戏子,一把刀枪给他也只能做个铁面将军,就他那个小心谨慎的眼神,骗得了谁?想隐瞒什么都瞒不了,还害得我着急了几天,他却在这管理起了钥匙!
哼,还说起莫名其妙的话,真是绝了……
“看你和我一个挚友有些相似,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我露出盈盈的笑,“而且他的手也是像这样,因为经常舞刀弄枪,疤痕许多,老茧不少。”
斗篷里的易川一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听了我的语气后,他察觉到身份的败露,却不慌不忙地拉起我的手,慢慢摩挲着指腹的手茧。
虽然是轻轻的,可是久了就会觉得不自在,抽回手后,听他低沉而缓缓地道:“当然了,这双手和你的玉手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弹得是琵琶,我握的是兵器,看到你的手,你的挚友应该跟我是一样的想法,不希望你继续多出手茧,这其中的苦痛就到此为止吧!”
“要不是为了生计,我也不至于……反正人死不能复生,做个游手好闲的小鬼,挺好的。”
“是啊,人死就不能复生了,那就好好考虑一下跟我走,明早穷奇就要把你们三个生吞活剥,或是扔到黑水里永世不得超生,还有时间,给你考虑一夜!”
说来说去,竟然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阁下的大名还是没说,你是何人我不都知道,又怎么放心跟你走?”我面露难色,好像真的害怕跟错了人。
斗篷下的他浓眉紧皱,推都推不平,他看破了我的小心思,就是想要他自己承认身份,可是这怎么行?他有他自己的难处,站起来冷冰冰地道:“明天早上我会过来的。”
“站住!”我抓住他的衣角,“我来这里不过是找到你,其他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却发现你变了,为什么变了?”
“放手。”低沉冷漠的声音一把刀似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发生什么了?……好,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大可不必让我知道,只是别让我做出这种选择,因为我早就选择好了,是你在逃避!明早你要的答复我不会给你的!只不过,发生什么事你不要后悔!”
把话说到了这种份上,气都短了几分,咬咬牙,没料到会头晕目眩,走几步就会倒下去的感觉。
“你说什么?”黑斗篷下的易川愣了一愣,紧紧握着拳头,胸口此起彼伏。
“忘了吗?你说,你在找你的夫人。可惜了,她已经死了!或者说已经投胎变心了,你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放下可好?”
我凝视着他的后背,没有仓皇逃跑,却在告诉我他很失落。
他道:“放下……说的容易,可是做得到于不想做是两回事,坦白一点,我不想忘,要是你认为这样说会让我死心,我会认为,禁锢你会是我唯一的选择!”
还未等我说话,他似乎已经下了定论,指着空荡荡的墙道:“若是没有明早没有回复,我便杀了他,再夺了你!”
话一落,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紧紧把门重新锁上,幽暗的灯火瞬间消失。
停在这一刻,一张床,一扇窗,窗外漆黑一片,甚至连孤魂野鬼都没有。
“夺了你……夺了……”
一扇门,真的隔了两个世界。
我多希望变得麻木,或者糊里糊涂地混过去也好,可是脑子偏偏这时候动的特别快,还下意识把易川的话重复了好几遍!
“是梦吧?”可这是事实。
这事实太像幻觉,虚晃着在脑海里不断重现。
一切太过于安静,我走到墙边,趴在黑漆漆的墙上听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些“索索”的声音,像是老鼠挖洞。
轻敲了三下,本以为不过有回应,正要抬脚回到床边,突然响起重重的三下扣墙声。
“娘子,怎么回事?”
鬼车不甘自己这么虚弱,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正在用手指一点一点挖墙,手指早就破了,可是没有鲜血,只见分明恐怖阴森的白骨,正在一点一点挖着石块。
他想得很简单:**的损坏,和墙那头的娘子相比算什么?慢慢地,竟给他挖出一个老鼠大小的洞来。
渐渐忘了心口被撕一半的疼痛,他满意地拍拍手,却忽然发现双手惨不忍睹,皮肉外翻的样子太可怕了,隐隐担心要是被见到这幅样子,会不会令我心存芥蒂?
这样一来,头沉沉地靠着墙,就连说话也轻了三分:“别怕,现在我做不了什么,休息一晚,明早就带你离开这里!”
我跌坐在地上,轻笑道:“真的好怕啊!这里有老鼠,一直挖洞,而且窗外头什么也看不见,这样更害怕,总担心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蹦出来。”
“刚才发生什么了?”他听到了一些声音,却不真切,心急地想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不说了嘛!有老鼠,追着它打呢!……你的伤看起来很重……”
“没事,不说了嘛!”他学着我的话,淡淡地说道。
鬼车是智囊,修为也是所见最高的一个,就算不是,我也绝对相信他,他说没事,不信也要信!
我能给他的,竟是这可爱的信任!我都暗暗笑自己,果然如当初夜卿所说的那样:“太弱了啊!”
“早些歇息吧!”
敲了敲墙,我匆匆甩下这句话,马上蹦到床上,合了双眼,大概鬼车说了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见,清泪从眼角滑落,明早的回复已经想好了。
应了易川!不过是跟他去,他又不会伤害我,到哪里不是混日子?
只不过是没了鬼车,只不过再也见不到他了,寒暄恐怕也是奢侈,只不过就是和“白头偕老”的诺言背离……那又如何!
至少是换回了两条命啊!
……
我一直不明白一副骨架能做什么,甚至觉得是多余的,没了**就什么也不是。
可是,正当我站在用骨架建起来的船上时,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可是仔细想想,却又什么都不明白。
“花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脱掉黑斗篷的易川站在船头,回头望着我,在微微阴风下的一头青丝肆意飞舞,眉宇间的杀气不明显,倒是令了一个自带威严的男人更加俊美。
我有时会想,我到底何德何能能吸引这么优秀的男人,莫不是上辈子救了某位皇子?又或者是风华正茂的状元郎,把上辈子的运气挪到了今世?还是提前用了下辈子的运气?
这都不得而知。
我遥望墨黑色的黑水水面,冒出咕噜咕噜一串泡,伴随着一股恶臭。
掩着口鼻不耐烦地答了一句:“是,我想好了!这话你都问了八百遍了,一大早便问,现在既然都开了门,放了人,还问!”
易川果断转过头去,继续观察平静的水面。
另一边,子莫扶着几乎晕厥的鬼车到处寻找,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插着一只栀花玉簪,很美,是我肩处那么高!”
魔兵听他讲完,冷漠地走开。
鬼车死死抓住子莫的手腕,含糊不清地对他道:“那个女人!春姑……她有问题,去……去找她!”
“好好!”子莫虽然嘴里回答,可是他什么也没听懂。
就算听懂了,可是哪里有什么春姑娘,甚至连穷奇也不见了踪影,整个无名地狱就只剩下一些魔兵,继续看守这个荒凉的地方。
岸上,子莫拖着鬼车四下张望……
几乎是一个黑点,可我抓着船身却分明看见了一点红,心又恢复了悸动,几乎就要喊出来了。
“花儿,我们要去的是另一个地狱。”易川冷不丁地站在我身后,伸手环抱我的腰,“你在想谁?”
我冷冷地答道:“你知道的。”
他抬眼朝我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两个点,一黑一红,悄然勾了勾唇角,冷漠地说道:“既然想好了和我共度一生,又为何想着他人?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要被下油锅的!”
我眼睛一亮,对他道:“行,把我扔去下油锅吧!我早就觉得我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根本不是一个好人,三殿下,咱们回去,你爱怎么惩罚都随你!”
易川的脸色一沉,松开了手,直直地盯着我看:“呵呵!为了他做到这个份上,看来你不知道什么叫嫉妒啊!”
说完,他转身继续去观察水面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嫉妒我为何会不知道?有女人靠近鬼车我会担心,鬼车画像只有他已故的娘子我会吃醋,恰春打扮成我的样子靠近鬼车,我气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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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风清云淡817”是新晋粉丝状元,感谢!感谢!感谢!……(太重要了,说了三遍,还要说三遍……一定要说三遍啊!)咱们可爱公子加子莫有话说:“状元郎在哪里?在哪……哦!幸会幸会!来——偷偷告诉我,我要怎样夺回夫人的心?事成了,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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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囚(一)
重新把视线挪回到岸上,真恨不得把眼睛生在他们身上!
远远望去,怎么也看不够,要是这时候他们能看见这艘船,发现我在船上,那该多好!到时候我就可以狡辩,说这一切都是偶然,就可以顺利逃脱了……
只不过,这艘用骨头搭好的船,并不是谁都能看见的,行驶在黑乎乎的黑水上,根本就是透明。
小船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不清了。
别想了!清秋啊,你已经和人做了约定,要信守承诺,那红衣美人……心会痛,忘不了,也许还会有机会再见的,不是吗?
心里一个劲安慰自己,可直到看不见,我才无奈地收回视线,发现易川还在观测水面。
不由地好奇道:“你看了那么久,水里有金子吗?还是,有绝世美女沉在水底?”
“想知道吗?那就过来看看吧!”他这么平静地对我说,我还真想看一看。
收紧了宽大的衣袖,摆裙角晚在裤腿上,像个采茶的茶女,摇摇摆摆地走到了易川的身边,他用余光瞄了我一眼,惊奇道:“好看!”
我得意地昂头,淡淡地道:“那是……”
这样子的打扮只是要在船上能方便一些,天知道这船是怎么搭成的?白森森的人骨七拼八凑,勉勉强强算个船身也就罢了,可是没有地方让人放脚,一不小心就会卡在中间,费很大劲才能拔出来,这又算什么?
“这船安然地在水面上行驶,挺好……可这些缝隙真令人烦躁!已经是第三次卡在这中间了……”
我喃喃自语,可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入了易川的耳中。
“难怪打扮成这个样子,到我这边来!”他朝我招手,我便向他走过去,握住手后,他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腰,眼睛却始终坚定的看着前方。
“噗——”我笑道:“这个样子真滑稽,吃着豆腐还要装正人君子,你变了!”
这本就是个玩笑话,可他却认真了,厉色道:“我本就是粗人,何况你心里的正人君子早已经有了人选,不管我如何变,你想的那个人也都不会是我,对吧?”
我顿了一顿,瞥见他极黑的脸色,生硬地扯开了话题:“你看,全面上泡泡越来越多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泡泡的确是越来越多,而且伴随着一阵阵恶臭。
突然水花四溅,水里立刻蹦出来一具干尸,张牙舞爪地冲我们扑过来,面目狰狞的恐怖,瞬间就到了我眼前。
和这么个东西四目相对,这感觉跟吃了隔夜菜似的,令人作呕。
还未等我有什么反应,刀光闪过,那具干尸被劈成了两半,掉在船上化为了灰烬,阴风一吹,随风逝去。
转头只见易川稳稳地握着刀,坚定地看着我,我这才想起来要害怕,可是环顾四周,好像没有时间害怕了。
因为——这周围都是干尸,恶鬼,冤魂……团团围住我们。
这我就不得不要问个问题:“那些人呢?为什么出发时就只有我们两个?凶兽穷奇,还有恰春,他们该不会是都跑了吧!”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的修为都比我高,也没有理由逃走,可我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去想。
易川紧握着手里的刀,忽然地撩开裤腿,一把精致的匕首藏在他的靴子里,他抓在手里,扔给我:“还记得战场上我教过你的几招吗?该不会是忘了吧!”
我捏着匕首,多少年没练,的确是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还是咬咬牙,把匕首拔了出来,正色迎向那些怪物。
“额……没事,跟之前一样,你打你的,我做我的!”
撂下这句话,我果断找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先躲着了起来。没办法,要想不拖后腿,只能这样了……
然而,那些怪物可不是吃素的,见我躲了起来,立马跟着,顶着一副“你怎么还欠钱不还”的模样,阴森森地跟在我身后。
专挑软柿子捏?
我转身利落地切下一个恶鬼的身子,让他的头和身体分离,他愣愣地看着我。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攻击我们?”
匕首握在手里,周围的怪物们暂时不敢接近。
然而听到我气势汹汹的逼问,他们都面面相觑,仿佛自己是无辜的,
阴暗浑浊的上空散不开这里浓浓的怪味,汪洋黑水,一叶小舟行驶在水中央。
这小舟不过是用人骨搭的罢了,因此有些渗人。不过,在这么危机的时刻,怎么会有人去在意?
好在从黑水当中蹦出来的怪物没有增长,也就百来个左右,已经被久经沙场的易川砍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几乎都被扔回了黑水中,只要几个难缠的,很有耐心地围着我们转圈。
我紧紧贴住易川的后背,双手握住匕首的样子像极了对眼的比目鱼,还不自觉的翘唇。
易川反手抓住我的身子,提醒道“花儿,别转晕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转的越来越快,下面就越发的不对了,根本不是他们要把我们转晕,而是我要把自己转晕。
我赶紧站住脚,只用眼神看着他们转来转去。鬼能晕厥,可不是说晕就晕,要不然我到想躺在地上,干脆一闭眼算了!
“这种关头,我反而乱了阵脚,真是抱歉了!”我满脸歉意,手上的力也松了几分。
“抓紧了!”他惊呼,“别为这种事情道歉,信我的话,我能保你周全!”
我愣愣地感受感受着他的后背,他笔挺的后背,立刻就能老老实实的贴着,重新盯着绕我们转的怪物。
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分神想到了鬼车,我们也曾并肩,只不过一起做的事情太多,有些记不清了,感觉却一直存在心里。
在我不知道的另一面,鬼车他怎么样了?
这短暂的分神时,怪物就抓住了这个空隙,凶猛的朝我冲上来,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一动不能动。
一阵风掠过,我被绊倒,惊诧地抬头一看,易川正挡在我前面,一套刀法耍得出神入化,刀光剑影间,他们似乎打了个平手。
最后那些难缠的角色都自愿回到了黑水里,下一刻,原本以为笔挺的身躯不会倒下,却突然倒在了我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躺,我紧接着他的身躯,缓缓把他放平,这才有机会看到他腹部的一道伤痕,很深,都嵌入了肉里。
他在我的窥探下挣扎了一番,我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怒道:“别动!”
可紧接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吓坏了怀里的男子,也把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了?不过是受了点伤,怎么哭成了这样?”天晓得此时的他有多高兴!只不过他喜怒一向不放在脸上,是个实实在在的冰块脸,担心的话语反而很平淡。
“记得你曾经中了一箭,现在还留着疤,我有些心疼罢了!你总是受伤,我都快不知怎么办了……”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堵的难受。
他十分正经的说道:“照顾我,既然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就好好照顾我吧!”
怕我听岔,他还说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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