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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画皮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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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说,我也觉得了,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乐来,我就立刻改口,立场在哪儿?
  “这样……不好吗?”
  “挺好的。”
  然后我又说起我们的孽缘来,我又问了之前问过他的问题:“我们的前世发生过什么吗?或许也和那两个人一样,也好几世的缘分也说不定啊!”
  可是他摇摇头,因为现在的他,就是他的第一世,又哪里来的好几世缘分?是我想多了。
  ……
  人间散心散够了,我们回了阴间,一踏进凤鸢阁的大门,子莫马上冲上来大喊大叫:“你们竟然不带我一起去!你们怎么可以不带我一起去呢?你们为什么不带我……”
  “子莫,下次再说吧!”我回道。
  子莫板着脸道:“下次……下次我才不要去,除非只有我们两个!而且只有我们两个,我要你听我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十年

  他要这么说的话,那他只能是想多了……
  子莫这么任性,仗着自己年纪稍小,时常把自己当做个孩子看待,口无遮拦,也有自己的道理。而他无非就是想获得更多的关注,心里那点小九九,不知不觉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时光荏苒,眨眼已过十年……
  这日,与鬼车在树下博弈,子莫这时候跑到我身边,那沾满油腥味的嘴使劲在我脸上波了一口。
  “本公子要转世去了,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跟本公子说的?”他昂起头,微笑着。
  这时只有自己知道心中的痛,十年里,他只被当兄弟一般对待,可他要的远不及如此!可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忘不了,他选择了转世。
  我道:“不管说什么你都会忘记,还是不要费这个脑子去想了。”
  鬼车道:“这话不假,可是几世怨侣都会在奈何桥头嘘寒问暖一阵子,即便是会忘记,他们还是乐此不疲。”
  “那这样的话,鬼兄赠我几句话吧!”子莫眼睛里泛着光,闪过一丝哀怨,更多的是期待。
  “这一去,你是蛮国将领的小公子,可万万不要像今世这样优柔寡断,娇纵蛮横,撒泼耍赖……”
  “等等!”子莫赶紧制止他,免得他绕着弯子说自己的缺点,“夫人,看来咱们有缘无分,就连老天都不让我们在一起,什么克夫!我从来都不在乎……可是,我还是决定要离开了,你,不跟我说些什么吗?”
  其实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无话可说!
  我紧紧盯着手里的白子,心思早已经不在那一盘输掉了的棋盘上,子莫提醒了我,他要离开了,那么我呢?似乎我还没有着落,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谈论转世……
  随手把手心里的白子落到一个角落里,艰难地转身,跟浑身都被黏住了一样,过会儿就要说些离别的话,身子是一万个不答应。
  “子莫,有缘再会!”说完这句话,我如释重负,像是把身上无形的担子给卸下来了。
  从子莫说他要转世这件事开始,我总会想起一个佝偻的身影,那哀求的语气,和那关切的眼神,老王爷的嘱咐我一直记着。
  可是令我揪心的,倒不是因为老王爷的嘱托,还是在大婚那晚,我竟然把两张婚约给丢了!
  不知道丢掉的婚约做不作数……
  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事有蹊跷,两张那么大的纸,怎么可能说丢就丢?而且怎么找都找不着!这不仅仅是有些诡异,更是不可思议!
  我到底是怎么了?是真的不小心给丢了吗?
  因为这件事自责了好久,反而听到子莫说他要转世去了,这心才有些往下沉。
  “有缘再会?有缘再会……”子莫一直碎碎念这几个字,顿时双目无主,也不知道要去何处,抬头漫无目的的晃一圈,最终还是进了屋里。
  看见他这幅样子,总觉得有块大石头堵在胸口。
  跟他走近屋里,只见他肆意的坐在厅堂地上,好不拘束,随手抓起案桌上面的茶水,怔怔地抓起,重重地放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好像失了魂似的,也不碎碎念了,可也没有想过要和我说几句话,只是抬了抬眼皮,再也没有往日的那份神采奕奕了。
  这个时候我去安慰,反倒是显得我多管闲事了。
  回到院子里,只见鬼车还是坐在树下,手里几颗黑子,眼睛盯着棋盘半天,犹豫不决。
  这几日,他的精神和往日很不一样,听说他头一次愿意和人间的一个大户商谈,而且是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从前是没有过的,他一向是小心谨慎,这样冒险,得不偿失的举动他是从来不会做的。
  看他现在的模样,眉飞色舞,像跟着冷冽的风旋转的花瓣。
  午后下过小雨,满地泥泞。
  早已吩咐了几个婢女准备水沐浴,自己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便走到老树下,半蹲指着棋盘问:“这已经是死棋了,怎么救活?”
  鬼车下意识抬头看了我一眼,出乎意料地道:“我可不是要这盘棋活,还是要让他变得更死,没有翻身的可能。”
  我吃惊地看着他,下巴都要惊掉了。
  不过多时,水备好了,我进了屋子,关了门,舒舒服服地把整个人浸泡在水下,让水漫过脖颈……
  这十年时间,过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也没有我想象的度日如年。
  总之,恰春罪大恶极,李祁找回了三魂六魄之后就把她的魂魄打散了,一缕扔到八寒地狱里去,一缕挂在奈何桥里,整日受到怨气地拂面,一缕扔进忘川河,一缕塞在油里浸泡着五毒的池里……
  我也是才认识到,原来坐过皇椅的人都是这么心狠手辣,那我岂不是要感谢他之前的不杀之恩!
  被他惩罚的手法吓得不轻,后来他的请帖几次送到凤鸢阁,都以身体抱恙为由回了他,他自然知道我的抵触情绪,几年之后便消停了。
  说起白儿,那个胖嘟嘟的孩子,可怜被恰春制作成药水,尸身成了易容的一张皮,不过却得知夜卿再也不会失控了,没了白儿做来源,夜卿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大。这是唯一的一件好事。
  这时,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听声音,是婢女,便允许她进来了。可是,提着热水的婢女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美人。
  这就别说能舒服的泡下去了,那小心脏碰碰跳,整个身子绷紧,哪里还顾得上舒服,恨不得整个人消失,或者是哪里有个洞,赶紧钻进去算了。
  这下往木桶里一钻,冒上去几串泡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只水鬼在桶里。
  也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几串脚步声消失,一片寂静,似乎刚才是我看错了,根本就没有婢女,更没有鬼车。
  这么想着,慢慢伸出脑袋来,耷拉着湿漉漉的发丝,在安静的浴房里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送了一口气。
  “娘子,莫要着凉了!”从身后幽幽传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无奈地回头一看,鬼车坦然地把屋子里的灯挑得更亮,他的眉眼,在灯火下更加清晰了。
  灯亮了,他的眼神也亮了。
  许久,他却没有动静,仿佛就是站在那里的一棵松柏,我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轻声道:“你要不要出去?”
  “要起来了吗?”他摘下屏风上挂着的布巾,把它大大地展开,挡住自己鼻子以下的部位,告诉我他会偷看,可你还是起身吧!
  我顿时哭笑不得,又缩进桶里,“不了,再等等……”
  “可是再如这般泡下去,只怕会让身子愈发的难受。”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张开手里的“大网”。
  “最近娘子的身子是乏了吗?难怪一些失礼之事,娘子总是尽快地躲避,怪我,真是失礼极了……”可是他的表情哪里有半点愧疚之意,只是瞪着无辜的一双眼睛,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倒也不是,只是这……还是等我……”
  “这还真是奇怪,娘子身上有哪些是我没看过的?这个时候反倒羞涩起来。”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十年里做失礼的事情可多了,而且,哪里他没有碰过?
  可是……
  我到底还是要矜持一番的,可是知道,这样耗下去谁也不会认输,更何况还是我们都认为对的事,当然要坚持下去!可是时间一久,就浑身难受起来。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自认为用最快的速度起身,可还是被“大网”网住了,一睁眼,却见鬼车认认真真地用他的“大网”拭去我全身的水珠,从双肩过了大腿,最后是两只脚。
  奇怪,明明刚才还觉得舒适,怎么忽然就觉得燥热起来了?
  浴室里水汽朦胧,再明亮的光都变得模糊。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从他的侧脸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他十根修长的手指上,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自然而然地搂抱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哪里还管得了身上一丝不挂!
  只是停留了一下,我就羞得忘记自己是谁了。想起来时,脸上跟烧起来似的,水都凉了,可我的身子是热的,跟还阳了似的。
  “娘子……”他眯了眯双眼,抱着我的腰枝,分不清楚是他的双眼朦胧,还是我迷糊地看不清人脸。
  总之干脆一闭上眼,他柔柔地回吻了起来,他的反应极快,在我彻底软下去之前,就把我抱起,扛到了卧房里去……
  在经过了一系列不可明说的大事之后,他揉了揉我的头,颇有些愧疚之情,窝在我的脖颈那儿道:“刚才把你弄疼的,是我太粗鲁,对不起……”
  我枕着自己的手臂,满意地听着他的愧疚之情,脸庞微风阵阵,真是有些惬意,正好天黑了,又听见鬼哭狼嚎。
  我不以为然地拉了拉下滑的被褥,就当是歌声助兴吧!
  之后又纠缠了一番,鬼车沉沉地睡去,我反而越发的精神抖擞,半点困意全无。
  微微一动,便露出泛红的小腿,干脆用脚指头勾起地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穿上,所以说一点使坏的念头都不能有!否则连小小的穿衣动作,都要伤到筋骨,真是得不偿失了……
  ------题外话------
  好久没有发糖啦!今天这一块怎么样呢?小主们可还满意?
  T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会放你走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却还是不免发出轻微的声音,不过某位沉睡的公子没有吵醒,我松了一口气。
  提了一盏泛黄色的灯,我坐在树下,这时,听到咳嗽声。
  “那画皮睡着了?”子莫走到我身旁,面无表情地倚着树。
  “怎么了?”
  他突然这么冷淡,而且对鬼车没有好脸色,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儿。子莫向来都是讲道理的人,可他却不是开门见山的人,扭捏起来,话里有话,谁都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子莫没有好脸色地坐下,稍微顿了一顿,微微抬起头对我道:“要不东岳大帝告诉我,十年前他已经做主立下了婚约,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那日你们二人成婚,半夜只见火光一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烧了,现在想想,不是婚约又是什么?”
  我一惊:“被烧了?”
  “你知道?”子莫苦笑,“看来你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对我的那份心,所以无所谓。我还天真地以为,要是没有那画皮的出现,咱们肯定能过好这一生!看来,我是自欺欺人了……”
  “对不起,子莫,可是我不知道婚约的下落,不过那日确实是丢了,我没有保管好,是我的错。”
  子莫生在皇家,长在皇家,认定了要礼数周到,更何况是成亲这么大的事,十里嫁妆那是必不可少的,可偏偏没有长辈的婚约,就跟吃饭少了一只筷子,虽然想办法可以吃上饭,可是非常的别扭。
  十年了,他一直憋着不说,不代表他真的无话可说,只是缺少证据,而且,他见我与鬼车越来越亲密,腻得发油,更是只能沉默。
  “本来我想不通,为什么易川会去转世,我现在明白了,你的这一生不需要我们,我们的出现只给你增添麻烦,是碍眼的!”
  “不,不是麻烦,更不碍眼。”
  “想了想,我们留着也是留着,走也是走。我想过了,阴间这个地方虽然好,什么都有,可是太冷清,一些人来了就走,留都留不住,一些人留在这,怎么也走不了,还有一些人,明明可以走……”
  “所以即便是可以选择,你也决定了要离开?”哽咽着,他抓住我微微颤抖的手指,放在了他冰凉的手心里。
  “如果有的选择,你会让我留下吗?”子莫苦笑着,“我知道我的走意味着什么,日子照样过,你会在他的护佑下生活的很好,易川交给我的事,我护着你,这个……能够放心地交给他。”
  “子莫……”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这一去就意味着我们从此形同陌路,说不舍是假的。
  “罢了!”他爽朗一笑,“我只提醒你,那画皮虽然对你好,可你千万别忘了,他在无间地狱里待过很久,心境早已不是最初那个令人敬重的白帝,而且,他背后做的一些事,极有可能是你十分厌恶的。”
  我无话可说,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可我还想为鬼车开脱一番,真是中了他的“毒”,便道:“人非圣贤,也没有人是十分的大善,看开一点就好了。”
  子莫冷笑,说了句:“莫要后悔”就走了,留个失落的背影。
  鬼哭声不绝,心里有些慌张,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一盏淡黄色的小灯陪伴,能听见的,就是屋子里那安稳的呼吸。
  心里想着投胎,便鬼使神差地出了门,打算到阎王那里去问问,只不过我这种情况,画皮之身,且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孽障,就连门都进不去,直接给拦在了门外。
  只有一点原因,你没资格!
  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罢了……
  我到地藏菩萨那里问问。这回他没有去极乐世界听讲,而是盘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在百鬼的仰视下讲着怪力乱神,人性之善。明亮的佛身就是最大的光源,照亮了方圆百里。
  “菩萨……”我轻轻唤了一声。
  忽然,只见从他的头顶冒出一道光,在空旷的地方化成了一模一样的分身。
  “善哉,你没有让夜卿请恶从善,请回。”
  闻言,我一愣,什么还没说出来的话,就这么堵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了。
  除非完成那件事,否则不能转世轮回。就是这样。
  “那便……告辞。”
  当下转身离开,提着我那淡黄色的小灯。
  可是,在百鬼的末端,我放了放灯,盘坐在最后面,抬头就是说着佛语的地藏,以及糊里糊涂听着佛语的鬼的后脑勺。
  一长舌怪卷了篮子里的桑葚吃,满满一口,他瞄了瞄我,把篮子放在我的身侧,示意我也可以吃点。
  我摇摇头,低落地蜷缩在地上。
  “嘿,我跟你说一件今天下午我看见的事!”
  闻声,我忍不住往那边一撇,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就罢了,瞧那说话得意嘲讽的语气,定不是于我说的。
  “你知道吗?咱们的那个大人下午时分来找过菩萨,说是呀!不要让清秋那个女人去转世,谎称阴德未满,无法投胎!”
  “清秋?谁啊?”
  “哎呀,就是那个娶了三个夫君的,一个是三殿下,一个是子莫公子,还有一个就是咱们大人,我还听说咱们大人是最小的那个!”
  “哦!可是你说咱们大人让菩萨说那些话,出家人不打诳语,菩萨肯定是不会帮他的!所以,那个女人还是可以转世的。”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似乎大人他手上有些东西,菩萨心一狠就答应了,所以说,这结果还不一定呢!”
  “可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能转世?我听说,是因为她为人时克夫,攒下的孽债?咱们这里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说法,说的我心都慌啊,我杀了妻女也只在地狱受了八百年的苦痛惩罚,可还是能转世去的。”
  “有一种说法,是咱们大人与阎王老爷串通好的,为的是把那个女人留在阴间,过段时间还要把她送入无间地狱,这样她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这么狠……”
  之后他们又说了一些家常里短的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眼冒金星,晕晕乎乎地提着灯,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
  之前从没见过阎王一次面,这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闯进去见到的!
  便是在门口,那些等着批文的鬼排着队,我也直直地闯进去。
  “你干什么?”不出所料,一夜叉拦住了我。
  我直勾勾地盯着里面,冷冷道:“我只是拜见阎王罢了,让开。”
  夜叉当然不让,我转身就是一腿,他飞出去一段距离,这时,我已经飞似的闯了进去。
  阎王正与一勾魂鬼说着话,见我突然闯入,一愣,不过他认出了我,却没打算和我说些什么,继续淡定地对勾魂鬼说着什么。
  这样的话,我也不需要顾及什么了,上了桌就翻起了生死簿,直到看见我的那一页,陈旧的生死簿上面只写了生死年月,与其他的不同,没有写犯了什么事,清清白白。
  “什么事,你都应该去找你的枕边人谈谈,到我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看的。”
  我稍微愣了一下,阎王这是在推卸自己的过错,毕竟不能转世投胎这话是他说的。
  “要是你问我他做过什么,我只能说,是他害了你妹妹清莲,改了她的死期,其他的与你无关,我不说。”
  还有其他的?
  “……那要是没有他的话,我会什么时候转世?”
  “这几天与子莫会和一起,十年期限。你可回去与他商议一番,要是没有异议,我可以帮你安排转世。”
  阎王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希望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不要前来麻烦他最好。
  “嗯。”
  飞奔回了凤鸢阁,我想找他当面对质,可是那紧紧关起来漆黑的门,竟然要比鬼门恐怖,犹豫了半天,门忽然从里面开了。
  “去了哪里?”
  鬼车睡得很熟,自然不知道我去了哪些地方,更不知道我得知了天大的消息。
  此时,我还佯装淡定,可一想到他的所做,还有早已被我忘记,那精致人皮下的白骨,就不由得慎得慌:“我只是出去散了散心。”
  “散心哪里是这个样子?”
  我一副失了魂的样子,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那么了解我,这对他一点难度都没有。可是我与他生活了将近十年,一直以为他是温文儒雅,淡然安静的男子,知道他画功了得,更是吹的好萧,喜欢养些艳丽的花朵,长得让女人嫉妒,时不时就有“蝴蝶”跑来凤鸢阁为了一睹“芳容”,更不惜重金买下他,却被他用重金推回去,我本以为这就是他,到头来,还是不够了解他。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让菩萨帮他一起扯谎,更是说服了十殿阎王等人,改了生死簿,运筹帷幄,之前还将易川的青梅竹马带入阴间,这手段可见一斑。
  一想到和他共枕十年,我不由得冷汗直冒。
  “那我说,我要跟子莫一起去转世。”
  他一怔,穿着单薄里衣的身子微微一晃,眉头紧蹙,沉默了许久,他才终于开口道:“这个想法是散心之前有的,还是散心之时?”
  我如实回答,他道:“你已经知道了全部,那也没什么影响,我就不会放你走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众里寻妻(一)

  花了一些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却更烦恼了。
  深吸一口气,我重复了一遍:“我要转世。”
  “夜里凉,进屋吧!这件事明天再说。”鬼车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无视我探究的眼神,转身进了屋。
  这事说来很严重,要是成了,说不定我和他就成了陌路人,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我熄了淡黄小灯,点燃了屋里的灯油,静默着跟在他的身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和他好好谈谈,见这架势,他肯定是不会放手的。
  虽然动过和他一双人一世界的念头,只是心中仍然有份执念,这胎,我非去投不可!
  他说第二天与我谈谈,可是,心里复杂纠结了一番爬起,一睁眼却找不到他人了,把屋子里外都翻了一遍,叫来丫鬟询问,只说是一大早有事出去了。
  有什么事那么匆忙,还没告诉我就不见了人影?心里有些慌乱,想起子莫说过的,鬼车背后的一些事,极有可能是我十分厌恶的。
  他这话实实在在印在我的脑袋里,怎么甩都甩不掉,加上昨夜阎王的一些话,我更是想多了。
  “你又来干什么?……他?我没见过,你自己的夫君不看好,跑来问我作甚!”阎王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你说你的夫君啊!没有,那日你们成亲之后就没有见过了,想来也有好些年头了吧……”十殿阎王们纷纷陷入回忆,感慨这世间最无情的时间。
  寻了一圈,竟然会在奈何桥看见他。
  一身红袍,漫天红花,摄魂铃嗡嗡作响,无常老爷经过时与他打了个照面。
  不少迷迷糊糊的王者跟着队伍上了奈何桥,摇着桥栏上面的铃铛,扶着铁锁,有的作恶多端,不小心掉入了奈何桥下面的万丈深渊。
  鬼车,就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红花偏爱他,就喜欢落在他的头上,肩上,埋在他的锁骨处,他轻轻一抬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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