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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画皮娘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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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认为他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且不说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是意见不一的时候,他会尽他所能,用口舌劝说我,更别说他的为人,就更不会这么做了。
但是,当我一睁开眼,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时候,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有来得及多想,只听丫鬟敲门道:“夫人,起了吗?”
我一边回应,一边迷迷糊糊地从角落里摸出衣服来穿上。
梳洗打扮了一番,刚向门走了几步,身后丫鬟添着灯油道:“夫人,大人吩咐过,您还是不要出门为妙,否则奴婢们都要受到惩处!”
我一愣,“我出门,为何你们要受罚?”
“只能怪我们没有照看好夫人……求夫人了,在人间我有一个年幼的弟弟需要我的庇佑,要是我没了,他肯定也活不成了!”
“嗯,不出去了。”
这话是这么保证,见了鬼车,我一定要好好问一问!
可是苦苦等,等来的却是鬼车差人送来的字条,意思是他要出门看看生意,七日不回。
这摆明了眼不见心不烦,借着外出看生意的由头,逃避我,可是这显然没有什么可躲的。
一时冲动,偷偷溜出去找了阎王。
这最近,我可是常客,就连边上默默无闻的谛听兽都认识了我,见我来嗅了嗅鼻子。
“你到底……罢了罢了,那件事商量好了?”阎王真是无可奈何,奉劝是什么?他恨不得我现在就过桥,然后再也不要出现了。
“嗯,我决定和子莫同一天,同一个时辰。”
“哦?要个夫妻胎吗?”这家伙是下意识问的,他一说就意识到说错了,连忙看了一眼周围,心虚地道:“最近太挤了,排不上,所以你还是别想了!”
我本来就没有想过。
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阎王总算是把我的名字添了上去,与子莫同时辰。
临了,阎王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错过了可不要再后悔。”
“自然。”
……
过了几日站在奈何桥头,飘着细细的雨,渐渐拍湿了我的裙摆,子莫撑着伞在我旁边,满脸温柔,时不时伸手为我拭去雨水。
只是他紧张兮兮地对我道:“夫人,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来送一送我的!”
子莫一早知道了我去找阎王的事,又惊又喜,只不过还不相信,我忽然想耍他一下,便道:
“夫君转世轮回,难不成我要阻止吗?”
子莫脸色一变,忧愁地低头看着我。
“怎么了?”我抬了抬眉角,“当真我只是来送一送你的?”
子莫微微一愣,疑惑地对我道:“夫人,还是不要打哑谜了,实话告诉我,此去,咱们是一道的吗?”
我点点头。
“有一点想不通,那画皮怎么舍得放手?还有,近几日都没有见过他,他去哪儿了?难道……被气走了?”
我一下子语塞,子莫不知道鬼车出门的事,我也是趁着他出远门,做了这么个叫人心虚害怕的决定。
把这些告诉他,他的瞳孔微闪,狠狠吸了一口气,突然扑向我,紧紧地拥抱,我听得见他砰砰的心跳,只见他他欣喜万分,努力抑制住激动,过了许久才渐渐松手:
“不求执手之手,白头到老,只求能在轮回之路上有个人相伴,是此生挚爱,此生倒也无憾了!”
子莫就是会说些油腔滑调的话。
他对我曾说的一句话,我怎么也忘不了:“让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好不好?”
好,又如何?
不好,又如何?
可是他笑的这么开心,好像得到了他一辈子都在渴望的东西,如今终于得到了,他满足了,却也希望得到更多。
于是我回答:“好啊!”
过了桥之后,便是所谓的一生一世了。
时辰一到,他还捧着我的脸,温柔溢了满脸:“等我过去打探一下,要是没有蛇神鬼怪,你就跟我一同过去!”
说罢,他松了我的手,转身步入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的桥尾。
所以这一生,除去阴间的这份缘,就数子莫最叫我难忘,之前想过,若是要空空荡荡在阴间活着,子莫的照顾,我是一定不会拒绝的。怎么说也是夫妻,就是把自己交给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这茫茫人海,我答应了要跟他来世在一起,找到有些困难,要是找到了就真的是缘分匪浅。
我不知道的是,原来在得知我要和他一起转世之后,子莫立马找了阎王,死皮赖脸下竟然拿到了一个夫妻胎的位置。只不过一个要先去,一个后去,万万不可同时转世。
耳边冷风呼啸,我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却不见那一抹红色。
怎料我幻想过千百回,我投胎时,他一定是在远处撑着一把伞,立在风雨中,凝视我的离去……不过没有倒好,反而少了一份难受。
“簌簌起浅露,桃面已嫣然……”这是写给青儿的,刚走了一步,忽然就定住了,眼泪止不住,一滴一滴穿过桥身落入万丈深渊。
桥头的鬼差催促,最终,我一步一步,没有回头地往前走……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来世(一)
这日不过是帮几个姐妹画了一下眉眼,她们却嚷嚷着让我上台。可今日货船上是王爷宴请将军之子,岂能胡来!我当时就拒绝了。
可还是拗不过几个姐妹要听我弹奏琵琶,我年纪不大,总是要听她们的,于是乎,就有了下面的事:
烟花三月,静静的湖面上闪着微波,几艘灯火通明的大船在湖上行驶,船身的玉帛左右摇晃,妩媚的舞女们摆动着杨柳腰肢,闻着起起落落的琵琶声,时而翻飞跳起,时而蜻蜓一点,如妖艳的花魅。
“图达公子,可还满意?”一王爷对身边的将军之子,这个英气逼人,经常沉默不语的男人露出讨好的笑容,只望能从他手中赎回自己的爱妃。
“挺好。”
名图达的公子勾起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角落里不知所措的姑娘,手指转动酒杯,对旁人的话充耳不闻。
王爷顺势一看,就见舞女中有个穿着颇为朴素的姑娘混在其中,抱着一把玉面琵琶傻傻地站着。
他立刻做了一个决定……
大红灯笼挂起,大堂里一片欢声笑语,头戴大红发带,身穿大红喜服,这个经常沉默,让人觉得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他头一回喝的酩酊大醉,看见一个人就拉住他大笑,像是要把自己二十多年来失去的笑脸弥补回来。可是他的笑非但没有令人反感,反而让人觉得,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家仆把他送到洞房门口,这男人竟然一下子趴在门外小声抽泣了起来。
我听到巨大的声响,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正要解了红盖头去看一看,想起爹娘的吩咐:这红盖头只能是夫君揭开,只能是那个男人!其他人,自己,都是不能动的,否则就会痛苦一辈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乖乖坐好。等了一会儿,那个男人混着酒味坐在床边,我羞得低下了头,看见一只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抓住我的手。
“我可以称呼你为……夫人吗?”他小心翼翼,生怕冒犯了我。
没想到这蛮子还挺心细!
我点了一下头。
揭了盖头,我差点忘了呼吸。帮姐妹们描眉画眼,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男子画眉,也见过不少。可是一抬头,这人倾尽所有,叫人挪不开眼。
蛮人的一身黝黑色皮肤,嫁过来之前我还担心,这万一要是熄灯之后看不见他该怎么办,这下子不用担心了!他的脸又白又嫩,要不是眉毛微微上翘,显得有几分英气,真像个小白脸,是个天然的画卷,让人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做些什么……
一夜欢快之后,睁开眼睛就和他的眸子对在了一起,我愣了一下,他却比我先垂下头。羞红满脸的样子好不令人怜爱!
我把他拉到铜镜之前,他不解:“夫人,这是做什么?”
“描眉。”我忽悠他,“在我们这里,恩爱夫妻就要为对方画眉的。”
其实说的不错,只是人物颠倒了而已。不过恩爱这事,谁来都一样!
于是,我每天一大早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他腿上,逗弄一会儿,再帮他描眉。
他这异于同族人的肤色还真合适,不会觉得秀气,只是一个大男人描眉,总是有些奇怪的。
可是恩恩爱爱了几十年,直是人到中年时他才对着铜镜觉得不妥,而我抱着我们的儿子在马背上玩儿,他噘着嘴,比我们孩子还要撅的高。
“这眉又粗又浓才好啊,你看这,又长又细……夫人,可否明日作罢,咱不画了?”
我是知道原因的,人到中年,那原本白白嫩嫩的肤色已经变得黝黑,要是画个柳叶眉,底下士兵还不得乐疯!
我当下儿子,转身依偎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都是满地绿草和泥土的味道,可不会讨厌,“我这可是制造了咱们腻在一起的机会,你要珍惜!”
“画眉毛而已,怎么腻在一起了?”
“哼,落日飞霞融镜水,晚起梳头,慵手描眉翠。你说说,你是珍惜还是珍惜?”
他听了,噘着嘴只能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夫人,你又逼良为娼了。”
天雷滚滚啊!人到中年学起中原文化,用了“逼良为娼”,我冷笑一声,就让他看看这是何意!我垫着脚,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这家伙反应极快,抱着我回应了起来。
后来,我继续帮他描眉,只是画的又短又粗,颇有些马背汉子的味道。
这样的小日子过得舒坦。只是我这中原女子和他一个将军公子的结合,就连祭祀都看不好,总说我是灾星,气急了把他揍了一顿后就不说了。
不知不觉,百年已过,我们竟然真的白头到老,而且在儿子的泪目下,执手双双离世。
“夫人!快来!”
站在一大片曼珠沙华前,火红火红,觉得好熟悉啊!我就呆呆地看着,听见图达着急地喊我,我转头一看,他身后跟了个夜叉。
“爷,您二人慢慢聊着,看着点时辰,小的就先去了。”那夜叉不过是个带路的,转身就走了。
图达一路跑着,在我前面伸出手,“来。”
他这样貌我还真有些吃惊,身形佝偻不说,早就没了当年小白脸的样子,浑身黝黑黝黑,灭了灯真的看不见,不过他眉目之间还是英气十足,一丝霸气外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领兵打过仗。
“我想……再等一等,这个地方很美,而且似乎比之前还要美。”
“之前?”
“我隐隐觉得,这之前也是这副模样,只不过被火烧了成了灰,你看!这会儿又开了!”
他只当我在说傻话,拉起我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看见了,的确是美,只是我们要赶路,没有时间逗留……”
远远听闻奈何桥上铃铛清脆,伴随着厉鬼惨叫,我浑身一抖,紧紧抓着图达的手,他转头拍了拍我的手背,好生安慰。
这时来了个带着白色尖帽,手上拎着黑色的铁链的男子,见了我们后眼角上扬,用很平常的语气道:“你们又来了?”
“你认识我们?”
“这里每天亡者千千万,谁闲的记得谁,只是你们的前世真是忘不掉,大概是过了几百年,照样记得你们二位!”
我们只觉得神奇,不知不觉握住对方的手,默默地跟在无常爷身后。
路边两个男鬼有说有笑,我见他们身后有个人偶,上前一看,竟是人皮包着的稻草。
我吓得后退连连,刚要离开,只听男鬼道:
“咱们三殿下终于回来了,这几天黑绳大地狱又热闹起来,要不咱们得空了,就过去瞧瞧?”
“别!听说三殿下回来后,又跟冰块似的,谁的情面都不给,那是铁面无私啊!要是知道你为了他们那里的美姬胡作非为,非缉拿你不可!”
“哎……三殿下秉公执法,真是头疼……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咱们有多久没有见过大人了?听说他们家的美娇娘转世为人去了,你说,他也随着去了吗?”
“怎么可能!大人虽然和阎王,和东岳大帝都有交情,可是犯了错,是永世不得超生的啊!而且听说,那美娇娘瞒着大人投胎,大人都快气疯了,从此闭门不出,都快百年了吧!”
“好想一睹芳容,据说是绝世倾城的女子……”
他们话还没说完,无常爷就拎着铁链赶人了:“快走快走,这里岂是你们闲聊的地方!再看见,散了你们的魂!”
赶走了他们,无常爷转身对我道:“跟我来吧!”
奈何桥头,我的夫君巧笑嫣然,正等着我,我大喜过望,冲过去抱住他,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二位,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还要不要去三生石那头?你们前世在这里是有过功绩的,特准许稍往后推迟。”
闻声,我对上一双漠然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只是窝在我夫君的怀里,探出一双眼睛扫了一眼周围。
“这位是三殿下。”
“嗯。”
三生石,看见前世今生。
而我看见的,是绝美的女子抱着琵琶在湖上阁楼,一个失足,掉了下去,结束了那一世。
好草率的收尾……
看完后,无常爷立刻把我们带到奈何桥上,两人各一碗黑乎乎的孟婆汤:“你们二人快点。”
无常爷专勾有来头人物的魂,可就算那人再有来人,他还是这幅样子,不耐烦地一遍又一遍催促,要么就是嫌对方磨磨唧唧,耽误他的事,要么就是嫌对方气大,不听从他的建议。那他就一边挥舞着哭丧棒,一边赶鸭子似的,把所有人赶上奈何桥。
“夫人,来世我们还要做一对快活夫妻,不管发生什么都别怕,我都会拼了命保护你!”图达坚定地说道,生怕没有这句话,我还能跑了似的。
“瞎操心!下辈子我能怕啥?”
一辈子的事,的的确确,百年真的是一眨眼就过去了。下辈子就是过一座桥,喝一碗汤的事。
夫君那么坚定地说和我下辈子还是夫妻,我就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临走前,我忽然想起那一片火红的曼珠沙华,以及尽头的那一座宅子,都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话,其实,那一片我曾误以为是火海的地方,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梦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来世说好在一起,可偏偏在一个战乱朝代。这代表什么?国破家亡,妻离子散……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来世(二)
硝烟弥漫,到处都是饿死骨。最可怜的便是百姓,一袋小黄米,一双破草鞋,领着家里四五口人南下,顺着别人口中的黄金道,跟在贵族子弟的马车后面。要是隔了一段距离还好,可要是挨得太近了,被发现就有些尴尬了。
这不,我就亲眼见了一家五口人被一公子哥儿撞见,以惊扰为由,被五花大绑。而一家之主是一个苍老的老汉,公子哥儿首先拿他开刀,命令手下人磨好刀,先把他砍了!
“放了他们。”我道。我这也不算是大发慈悲,只是看这受苦的老汉有些眼熟,便萌生出了想救他的想法。
那公子哥儿穿得一身花,嘴里还叼着根斗,一抖一抖邪笑道:“小娘子,看着面相不错,是个心善的人啊!只不过呢……这人我可以放,是有些条件的!”
“你说。”我坐在马上,冷漠俯视那个公子。
“我要他们跪下磕头认错,而你嘛……就随我一起走吧!”
“万万不可!”那老汉喊了起来,“姑娘你快走,这是水深火热的地方,你千万不要进!快走!快走!”
公子哥大怒,一脚踹倒老汉。这一身花花绿绿的公子,我早有耳闻,他是宰相最宠爱的小儿子,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胡作非为。
而他遇到了我!他们一声声的喊我为姑娘,没错,只是我与一般女子不同,她们七岁能吟诗作画,我七岁在马背上舞刀弄枪,于是,如今我就被委以重任。
当我掏出令牌时,他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好像我拿出来的是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
“华将军!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他们这些人……你,你都带走吧!”
他再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因为江湖上盛传一个传说:“一代女将,三分阴柔,七分刚硬,克夫救民”。这样的人物娶回家,虽然能光宗耀祖,可仔细想一想,还是命重要。也是因为这个说法,从此,我府里的门槛就再也没有被踏破过了。
老汉得救,一家五口人都要向我磕头,我道:“道谢的话就免了吧,你们南下可有什么亲人?我送你们一程。”
老汉感激万分,想了想后道:“我家大儿也是个将军,只是十几年前就不见音信,不知现在如何?”
“要也是个将军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上这个忙。”
“多谢华将军!”
“嗯。”
果然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我一看卷宗,冷呵!原来是曾经与我作对的家伙,这家伙可以说是文武双全,甚得皇上的器重。可是仗着自己有点墨水,竟然讽刺挖苦我。不过我还是把人给他送过去了,并且送了一味药:当归。
第二天他就快马加鞭赶到我府里,我坐在门槛上嗑瓜子儿。抬头一看,他笑的还真灿烂,像是满堂鲜花。谁能想到,他一贯雷厉风行,对犯了错的士兵好不柔情,有些前朝护国将军的影子。
“洪禅,洪将军,好久不见,我没有按你的想法回家绣花,是不是觉得很生气呢?”
“为何要生气?……当初我只是做个比喻,你胸口中了一箭,这很危险!”
“我知道,这还用你说?这与你无关。看看你自己,在这里做高官,家里老爹竟然是一点也不知情,他们在来的路上还险些遇难,还不回去好好安抚,来我这里作甚?”我甩给他一个白眼。
“华将军,我正是为了这件事儿来。多谢你救了家父,而家父有一个要求……”这事他红了脸,便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我抬脚把他狠狠踹了出去。
可是想了想家里那纨绔父亲的训斥,又分析分析如今江湖局势,还是派人把他叫了回来。背对他道:“咱们成亲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你我虽为夫妻,却是毫无瓜葛,不可同床,我也不会乖乖在家做绣花活儿!”
“遵命,夫人。”洪禅微微一笑,作揖后回去准备聘礼了。
这下子,我这将军的生涯算是交代出去了,人生大事也解决了,再也没有所谓的流言蜚语。他还真守信用,成亲之后从未要求同床,也不逼迫我在府里待着,甚至没了将军这职位,他怕我闲着,送了我一酒楼。
后来无意中闲聊才发现,我们两家竟是患难之交。我父辈受难时,是老汉拿了自家的黄米相救。到了我这里,就成了以身相许报恩。
一次他胜仗归来,喝了好些酒,晕晕乎乎地往我的闺房闯,脚都还没有站直,扑通就躺在了地上,觉得还挺舒服,打了几个滚,竟开始吟诗作对。
最后问我:“夫人,这下一句,给你了……”
“醉卧沙场还要吟诗作对,我的墨水没你多,我只会拿剑架在你的脖子上。”
“夫人,我仰慕你……从孩童时就……”他突然闭上了嘴,愣愣地看着我。
我伸手在他脸上留下五个手指印。洪禅非但没醒,还被我给拍晕了。打着小憨,抱着我的腿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这家伙竟然红着脸他昨天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他不好意思地道:“那江湖传言是我派人传出去的,那时看上门的公子哥儿太多,怕你被人抢了去就……”说完,他抱着我,亲了亲。
从那之后,我们还是恩爱有加,只是如丫鬟说的那样,更加甜蜜油腻了。
这样的小日子过的还真舒坦。只是有一日骑马,竟然不小心摔了下来,这在从前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头磕在地上好一摊血。
耳边隐隐有人在说话:“明明要勾的是她府里的一个老汉,你怎么把她弄过来了?这要是让大人知道了,还不活扒了你!”
令一人怯怯地回答道:“只是没注意,一不小心就成了这副局面……该怎么办啊?要不还魂吧!”
“就凭我们这水平,怎么还?还是算了吧!还是接受处罚吧……”
……
奈何桥边,景色荒凉,只有曼珠沙华妖艳的绽放,让我想起新鲜的血液,偶尔有孤魂野鬼飘过,只留下匆匆的一瞥。
抬头放眼一望,瞧见有一宅子,双脚竟然不自觉地向着那边走去。只见门口有一鬼童子,长着三只手,其中一只搭着笤帚,另外两只安静的垂着。
“请问,这宅子里住着何人?”我好奇地往里探了探。
鬼童子一声叹气,无力地扫着门前的落叶,“我家主子,是酆都城最有名的红衣美人,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转世?”
“不,上天。”
“成仙?”
“不,找一秘术。”鬼童子想起这个,还没有多说两句就先落泪了,一边抽泣一边道:“我家主子是不能上去的,要是被发现,就会灰飞烟灭!可是他偏是不听,执意要上去,哎……”
这红衣美人我是略有耳闻。听说他曾是仙人,犯了错落入地狱,长得美极了,是酆都城第一尤物。曾有一个娇妻,长得美若天仙,很是般配,可是家中已经有了两个夫君,她为人凶悍泼辣,硬是把他抢了去入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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