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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之两世禁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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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然执笔挽袖,那葱白的手指游刃有余,笔尖潇洒自如,挥翰成风。
小翠静静地看着他灯下的侧脸,一双丹凤眼微微勾起,面如桃花,眉似墨染,烛火跳动映着他暗夜星子般的皓眸,鉴人心魂,恍若仙人,那般认真模样任谁都看不出是醉酒之人,小翠从无见过如此通透的人儿,不觉之间竟也是面红心跳。
看他笔下之作,下笔风雷,醉墨淋漓。等他收了笔小翠这才看到画的是什么。
画中人虽五官平凡,却有说不出的万种蕴藉,特别是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眸子,射出万道流光,眸中跳动的热枕让人热血沸腾。皎皎河汉月,铮铮傲骨心,那人对月舞剑,剑指沧澜,正做弓步之势,上身直挺,衣袂翩飞,剑尖流光溢彩,正对皓月,身下以一片茫茫荒漠做衬,更显那堂堂男儿的豪情万状。
再看那丹青妙笔,线条柔美却又苍劲有力,一墨一色,一勾一提,一曲一直都匠心独运,浑然天成,就是那真人站在此处也要逊上个一分二分。
。。。。。。
柳逸然停笔看了看,似是少了什么,微微颔首提笔在右上角空白处写到
“伏波惟愿裹尸还,
定远何需生入关。
莫遣只轮归海窟,
仍留一箭定天山。”
笔若游龙,潇洒飘逸。
柳逸然这才满意的放下笔,等到墨汁干了才小心的收起画,笑着对小翠道
“给我拿坛酒来”
小翠哑然,担忧的看着他道
“公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酒多伤身,您已经醉了”
柳逸然柔柔一笑道
“偶尔能醉一场也是好事,不必担心”
小翠慢应一声“是”,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才走了出去。
。。。。。。
柳逸然瘫坐在海棠树下提起酒坛痛快的喝着,月华照在他衣襟前的一片酒渍上如同撒上一层银光,醉眼氤氲。
小翠也如他一样坐着陪他,她只是感觉这样的公子让人心疼,无端的让人流泪。
“伏波惟愿裹尸还,
定远何需生入关。
莫遣只轮归海窟,
仍留一箭定天山。”
柳逸然高声喊着,异常兴奋的问道
“小翠可知这其中意思”
小翠忍着心中酸楚,强扯出一弯笑眉问道
“奴婢怎会知道”
柳逸然如夫子一般一字一句的给她解释,解释完又一遍一遍的呢喃着,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最初慷慨激昂,吞吐浩气,可是,到了后来那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连着嗓子也是喑哑,唇瓣震颤,不成声音。
“我本。。。。。。堂堂。。。。。。男儿郎,却做。。。。。。却做。。。。。。”
最后的却再也无法说出口,已是泣不成声,呜咽不止,喃喃良久方问一句“为什么”,小翠没有听到他最后在呼唤那个人的名字,满含深情却是痛彻心扉,悲怆,凄恻,怅惘,无可奈何。
小翠不敢看他,两滴清泪缓缓滑落,然后脱了缰似得一涌而出,就再也止不住了。
才华横溢的公子,温润如玉的公子,亦是让人心疼的可怜人。
心醉了,人亦醉了。
深秋的夜,很冷,那里,更冷,柳逸然感觉从无有过的想念慢慢从心底盘起,直至心脏。却也从无有过的恨意从上泛滥,两种感情混搅得他浑身抽搐,无法自持。
是非难辨,情恨难道。
秋蝉寒哑,叶落草枯,芳草凋敝,这株海棠花却真如传说中一样依旧繁花似锦。
方问青几乎每夜都宿在后宫嫔妃那里,就算偶尔宿在庆宵殿也只是静静拥他入睡,起初柳逸然总是心惊胆战,步步惊心,见他总是如此也就放松下来,倒也落了个清静,道是他转了性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扬州之行
一连数日淫雨霏霏,雨过新晴,艳阳普天。
方问青走进内院便看到这样一幅睡美图,海棠花下,男子慵懒的窝在软榻上闭目浅寐,绸缎般的乌发倾泻而下,遮盖住了半边脸颊,白皙的皮肤如水般娇艳欲滴,一片花瓣飘落,正中眉心,竟是比女子还要娇艳百倍。
方问青让走进内室拿了条薄被盖在柳逸然身上,熟睡中的柳逸然就像一块暖玉,安静温顺,眉梢的锐气也减了几分,少了那份倔强的盛气凌人。
柳逸然睁开眼来,眸中带着初醒的慵懒迷离,泛着层层水雾,他眨了眨眼。方问青见他醒来便弯腰一把将他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坐在软榻上,柳逸然心中有事求他便不做挣扎任由他抱。方问青斜眸瞅了他一眼,道
“既然醒了,就陪朕用膳吧”
柳逸然漫应了声“嗯”,从他怀中挣扎而出,陪他坐下,饭间无论方问青给他加什么菜他都乖乖吃下,方问青看他如此乖顺抬眸瞅着他,似笑非笑的道
“什么事说吧”
柳逸然愕然的看着他,随即窘迫的低下了头柔声道
“再过几日就是我母亲的祭日,我想回趟扬州拜祭一下”
方问青冷哼了一声,原本还算柔和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凉悠悠的道
“你就是这样求朕的”
柳逸然心下黯然,但思乡心切,又是许久没有去拜祭过母亲,现在有求于人,怎好忤逆了他,索性伸出胳膊攀上他的脖颈,闭上眼将唇凑了上去,方问青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许是愤恨许是紧张而苍白的脸,也不回应。柳逸然本想浅尝辄止,但又怕惹了他生气,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下叹了口气,便不再拘谨,睁开眸忽扇着羽扇般的睫毛垂下眼睑看着两人相贴的唇瓣,收紧了手臂,探出自己的舌头伸进方问青微张的嘴中,卷起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方问青仍是毫无回应。
柳逸然心中羞怒,暗骂自己竟是沦落到这般女儿态去求他人,可他更知道这个人的脾气,暗自压下心头之火,伸手探近他的衣襟之内生涩的挑逗他的欲望。
触及的冰凉,让方问青倒吸了一口气,手法虽然生涩,却也让他心神震荡,难以把持。当下便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夺下主动权,狂热的退掉他的衣服漏出半个跳动的胸膛和优美的锁骨疯狂的啃噬,柳逸然浑身颤抖,被迫向后仰着身子,薄唇紧抿吞下那羞涩的呻吟之声,直到柳逸然气喘不定才放开他,柳逸然浑身酥软的瘫靠在他怀里,心下放松之外也有些窃喜,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寸一寸的温暖全身。柳逸然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竟是不自觉的往里靠了靠,环上了他的腰。
方问青被他的行为微微怔愣,随即两靥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眸中却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朕陪你一起去扬州一趟,祭拜你母亲”
语气轻柔却未达心底,最后五个字柳逸然没有看到那人几乎是用切齿的语气从口中逐字逐字的溢出,眸中是毫无掩饰的嗜血的疯狂。
柳逸然见他同意了,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回了正位,心里欢喜,眉眼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
方问青说到做到,次日二人便轻装启程,柳逸然本不想和他共乘,无奈自己不谙马术而方问青又嫌弃马车太慢,思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和他共乘一骑。
远山似黛,烟波横斜,萧索秋风,迢迢清明,暗红的枫叶飘飘洒洒如同铺就了一地的晚霞,远处几座山峰相对而立,间或有清泉迸石间,如钟磬弥迩,似莺鸣之翠,滔滔汩汩,犹似一幅墨晕画卷,一世之秋。
柳逸然看着从身边飞逝而过的美景,只觉身处梦中,美景如画,如痴如醉,但不知梦醒会身处何地,是如风般的逍遥,还是那寂默深宫?方问青,他总是会如此轻易地打乱自己的思绪,柳逸然揉了揉微微发痛的额角,多思量,更怅惘。
镜花如幻镜花遥,落花疏,红尘误,路迢迢,世沉浮。
二人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终是在第三日暮色西沉时赶到了扬州城。柳逸然近乡思切,一年多未归此刻更是思念至深,只是物犹在人已非,扬州城并没有多大变化,捏糖人的老者,卖鬼面的小贩,画扇面的秀才,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柳逸然虽还想流连一番但看天色已晚,又是日夜兼程方问青早已疲惫不堪,二人便在一家客栈宿下。
那店小二也是眼尖之人,看那黑衣男子,眉宇之间霸气外露,剑眉犀眸,锦衣华服,旁边的白衣男子虽罩着白色面纱,但隐约可见的轮廓也是妙不可言,翩翩似仙,那店小二虽也是看人无数可几曾见过如此气宇不凡之人,大老远的就哈腰曲背的道
“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投店”
方问青不说话,柳逸然看向他寻思了一会道“来两间上房,待会直接把饭菜送到房中即可”
那小二道了声“好类”,便领了他们到二楼的天字房去,房间清雅别致,檀香袅袅,天光融融,二人少时休息待那店小二前来叩门送了饭菜,柳逸然已是饥肠辘辘,心情舒畅,胃口也是大开,那店小二一一摆好饭菜,见那白衣男子摘下了面纱不觉心下好奇,便想探个究竟,两手忙活,眼也不闲,待他转过了身竟是移不开眼来,搜肠刮肚才想出个两个字:好看,真好看。美男子见过,但美的不似真人的男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再看一眼,看了第二眼仍想看第三眼,第四眼。。。。。。
柳逸然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他之所以要带面纱一来怕遇到熟人,二来就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那店小二正想再看几眼却被方问青一个眼神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连连退下。
二人饭后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才各回房间歇息。柳逸然躺在床上却是另有思量,从饭间到二人各自沐浴再到睡觉,方问青竟出奇的没有任何要求,打从进了扬州城也都未说过一句话,柳逸然心下纳闷,百思不得其解,困意上涌也就渐渐睡下。他本就睡得极浅,半夜微觉背后一凉,随即一个温暖的身子拥入被中,柳逸然翻了个身自然地朝那热源靠了靠,懵懂之中似是晓得不对,猛地睁开眼正对上方问青闭目安睡的脸,柳逸然挣扎了几下,方问青收紧拦在他腰间的手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下,沙哑着声音道
“不困的话朕可以陪你运动运动”
柳逸然哑然失声,面红耳赤,便不敢再动,乖乖的由他抱着,不多时便听到枕边之人均匀的浅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好桑心,一定要继续看呦,精彩的还在后面,此书是一个系类的,还有第二本
☆、第十一章:祭母
茅茨水榭气萧萧,烟锁藤萝梦锁桥。人影衣香知去远,临流犹问小红箫。
扬州之美,如诗如画,佳气葱郁,碧逸滋生。
次日,二人用了早饭便赶往大明寺,每走一步柳逸然都倍感艰辛,大明寺众人都对他甚好,住持普光大师更是将他视如亲子般对待,从七岁起便一直在那里长大,对他来说自己也算是半个佛家人。
。。。。。。
大明寺雄踞在扬州北郊蜀冈中峰之上,从中锋从下望去,成百成千的善男信女摩肩擦踵,游人如织,香火缭绕不去,使整个寺院更添仙气。
二人进了前殿,足有五尺高的弥勒像端坐,绀目澄清似大海,面容丰颐,和善微笑,透视众生芸芸, 背面为护法韦驮,两旁分立持国、增长、广目、多闻四大天王,庄严肃重。
柳逸然深深看向佛像,屈膝跪下虔诚跪拜,方问青施施然负手站定他身侧,仰视佛像,不屑的冷哼一声,
那住持见来人气势非凡,对佛不拜,忍不住问道“见佛不拜,不知施主是为何故”
方问青淡淡的道“在下从不信佛,芸芸众生,我命由我,在下只信自己”他从不信佛,从不会祈求上天庇佑,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挡他者,只有死,就像当年的皇太子方弘奕。
那人虽是浅语,却已不怒而威,即使道行再深的普光大师也被这男子由内发出的霸气风华折服,普光大师看向他心中已是有了几分推量,微微笑道“二位一定是远道而来,老衲备下薄茶,请到厢房稍事歇息”
方问青浅笑回道“多谢大师,在下的朋友也刚好有事要找大师”
柳逸然一直透过白色面纱看着普光大师,几欲呼出口都被硬生生吞了下去,普光大师疑惑的看向柳逸然,道
“既然如此,请随老衲来”
普光前面带路,穿过大殿,但见庭院开阔,古木参天,到了厢房,柳逸然关了房门扑通一声跪倒在普光大师跟前,普光大师虽觉着这白衣男子身影甚是熟悉,但见他一进门给自己跪下,心中大惊,伸手相扶忙道“施主这是?”
柳逸然双手轻颤摘下面纱,抬起头热泪盈眶的看着普光,哽咽道“师傅。。。。。。是徒儿,徒儿并未死,徒儿不孝”
当年传闻柳逸然之死,普光虽看透生死,但柳逸然毕竟也是自己一手带大,亦是老泪横秋,如今见他还活心中是掩盖不住的欢喜,忙拉他起身,柳逸然抱着他的腿啜泣不止,普光无法,叹息着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道“既然回来了,就去祭拜祭拜你母亲吧,紫竹林的小屋我一直给你留着”
柳逸然伸袖擦了擦眼泪回道“徒儿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祭拜母亲,顺便拜别师傅的养育之恩,请受徒儿三拜”说着,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下,普光拉他起身,看向一直缄默不语双手紧握背对而立的黑衣男子,对柳逸然道“逸然,带你朋友去你竹屋歇息吧”
柳逸然扭头看了眼方问青,对普光点了点头,起身复又带上面纱拉门而出。
普光看着那一白一黑的身影,摇了摇头,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叹息着走了出去。
紫竹林位于后山,这里环境清幽,加之山涧流水潺潺,宛如仙境。
林深幽僻,新生竹子拔地而起,郁郁苍苍,潇洒临幽轩,劲节有高致,众类云茂,淡烟古墨,微风拂过,玲珑碎空,囊橐萧萧,寒青生烟。穿过竹林便可见一竹屋背山而建,幽远淡雅,山涧飞瀑斜下,清风遐弥。
柳逸然推门而入,一切都没变,还如原来一样,文房墨砚,诗经医书,淡青色的床被,一切都如同一年多之前那样,房间由于常有人打扫,所以一尘不染。柳逸然引方问青进屋内坐下,方问青四处打量这典雅房间,嘴角轻扬,淡淡的道
“看来你以前过的不错呀”
柳逸然道
“这里以前是一位师伯的居所,师伯圆寂之后,师傅就让我住了进来,师傅待我视如亲子,从六岁我就一直住在这里。”
方问青轻哼了一声起身夺门而出,柳逸然心下愕然,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他不开心,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微微颤动的竹门,良久,叹了口气进了内室,看着桌上摆着的牌位,上面写着“李氏莲蓉之灵位”,柳逸然缓缓跪下,沙哑着道
“娘,孩儿不孝,这么久才来看您,更是辜负您的在天之灵,孩儿此次回来,再也不会让您一个人孤零零的了。。。。。。娘,孩儿想您,孩儿这一年来,。。。。。。孩儿,孩儿不孝”
柳逸然重重磕了个头,侧目斜睨门外,又回头看着那牌位,往事如梭,不堪回首,柳逸然眼角微红不知所措的道“孩儿有好多话要对娘说,孩儿,孩儿爱上了。。。。。。爱上了一名男子,断袖之癖,一直为世人所齿,可是,孩儿。。。。。。真的,爱上了他,孩儿知道,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他的真心,但孩儿,还是想陪着他,孩儿心里好乱,娘,告诉孩儿,孩儿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话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恍惚又回到了四岁那年被赶出家门一人四处乞讨的日子,像阵风一样漂浮不定。
祭拜了母亲,柳逸然擦干眼角泪水,走了出去寻找那人的身影。
山涧下,那人凌风负手而立,秋风鼓动着衣袍翩飞,那人高高在上宛若天上皎洁的月,让他难以接近,天生的倨傲霸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孤独都深深的刺痛着他的眼睛,柳逸然已不想多考虑方问青为何对他恨之入骨,他只想一点点的靠近他,陪他看遍世间花开花谢,陪他一起老死宫中。柳逸然一步步走向前,每走一步都无比坚定。
柳逸然上前和他一起站立,看着这一片美景,良久才道了声“谢谢”,语气无比真诚。
方问青没有回头看他,亦不回话。
“过了今晚,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回去,从此以后,再不离开半步”
方问青甚是诧异的看向他满是平静的眸,就如同这眼前的潺潺山水一样清澈无波,方问青一瞬间竟被那话中之意打动,但也只是一瞬间他便压制住心中的涟漪,暗暗告诫自己曾经的誓言,曾经的屈辱。
二人就这么站着,谁也不说话,直到普光大师命人送了斋饭过来,才双双进了屋内。
。。。。。。
夕阳西沉,落暮微寒,天边云霞漫天,照的整片竹林袅袅生烟,如梦似幻。
恍若一世之秋,不知来生异梦。
只叹,繁华如歇,落幕如箫。
第三日,二人一路返回,一路泠月逐风。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虐了,准备好纸巾吧,之后的剧情也会更加让你大吃一惊,更加让你心痛,呜呜
☆、第十二章:真情
皇宫
几日下来,恍若隔世。
这夜,风急,树啸,花落。
小翠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迎着狂风将暗青色的阁窗关上,回身对仍在灯下看书的柳逸然道“这天似是要变冷了,公子早些歇息吧”
柳逸然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来到门口,天空阴霾一片,狂风咆哮而来,卷起片片花瓣漫天飞舞,似要将整棵树都卷走才肯罢休,星星红点,片片薄命。
柳逸然看了一会,理了理散乱的衣服和发丝,微微蹙眉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株海棠花能不能熬过去”
小翠听他竟然关心起一株树来,噗嗤笑出声来,走到他身边为他披上一件外衣,回道“您看,这株海棠在宫中也有些许年份了,狂风大雨,冰天雪地,都没落过,公子您就不要瞎操心了”
柳逸然早知它是棵神树,但还是心下好奇,疑惑的问道“这世间竟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小翠看了看摇着头回道“奴婢也不明白”
柳逸然紧了紧身上的披衣迎风走了出去,狂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发丝翩飞,柳逸然站定,抬头看着这传说中的神树,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喃喃道“这世间真的有至死不渝的爱吗”
小翠跟在他后面,风吹的抬不起头来,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那抹好似随时就会被风刮倒的单薄身影,担忧的回道“公子就莫要折腾自己了,还是赶快回屋吧”
柳逸然淡淡一笑,仍是轻轻地抚摸着树干默不作声。
。。。。。。
“皇上。。。。。。”
小德子捡起掉在地上的披风弹了弹上面的灰尘,上前又披在方问青身上,方问青脚步悬浮的的靠在门上侧目看着院内花下的白影,那人似是听到了声响亦回身看着他,柳逸然一步步走进,看着他,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疼,自从扬州回来,方问青好似变了个人似得。
柳逸然上前扶他,淡淡的道“你喝醉了”
语气平淡,但眸含深情。
方问青猛然抽手,一摇一晃的向院内走去,愠厉的反问“朕醉不醉,还用不到你来管”
柳逸然不明白这人喜怒无常的性格,回身对还在一旁不知所错看着他们的奴才道“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有我”
小德子有些后怕的瞄了眼方问青,回神看着柳逸然小声道道“皇上自打去了趟扬州,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柳公子您就多陪陪皇上吧”小德子叹了口气,摇着头退下,小翠有些担心皇上会不会为难公子,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公子时那满身的鞭痕,如今仍让她心惊肉跳,唏嘘不定,再看看今晚的皇上,总感觉就像这突然而来的大风,刮得她心中一片发憷。
柳逸然似是看出了这丫头的心思,心中一阵暖流上涌,微微一笑,柔柔的对小翠道“放心吧,没事”
等奴才们都退下了,柳逸然关了前门,疾步上前扶上方问青的胳膊,方问青回头眼神迷离的看向他,两张肖像的脸渐渐重合,模糊了他的视线,分不清到底是谁,风呼呼的吹着,传入耳朵
“不要叫我母后,我不是你母后,你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孩子,你根本不该存在”
。。。。。。
“你母后为了她的老相好竟然连你这亲儿子都不要,父皇是你母后杀的,你能落到今天怨之怨投错了胎,认错了母后”
“九皇弟,想不想吃饭呀,想的话从大哥这里钻过去大哥就给你饭吃”
。。。。。。
女人的打骂声,方弘奕的羞辱都通过风声一阵阵的传进耳朵,方问青紧握拳头看着那张酷似的脸,缄默不语,柳逸然被他看得一阵慌乱,垂下眼睑看着被他扶着的胳膊,放柔声音道“外面风大,进屋吧”
柳逸然扶他进屋,入目的黑色牌位上的三个字让方问青心头怒火直升,柳逸然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母亲的牌位看,知他心情不好,不想再触他脾气,解释道
“昨天刚回来,还未来得及收拾,我知道在宫中这是禁*,我马上就去”说着就要前去拿掉牌位。
方问青一把扯过他展臂将他抱起,斜睇一眼,朝床榻走去,虽有醉意但脚步却沉稳有力,方问青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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