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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功邪女混小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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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雄同意,但因天色已晚,决定明晨走时再买不迟。
  一宿无话,翌日清晨,用过了早饭。
  小龙结清店钱,牵了“黑龙”,一齐走到马市购马。
  府小兰挑选了半天,却找不着一匹,像小龙的黑龙一般神俊的马匹,无奈之下,只好退求其次。
  买下了一黄一红两匹健驷,配好鞍缰,却已将近中午。
  午后,炎热逾常,府小兰换着上一身粉红细纱宫装,鼻尖上仍然直冒香汗。
  小龙生性仁厚,心细如发,瞥见府小兰汗出不止的样子,忽然想起,携带的珠宝之中,有一串“寒玉翠珠”。
  这“寒玉翠珠”,乃是以万年寒玉雕琢而成,通体冰凉,必有褪暑功效。
  想着,自囊中摸出,递给府小兰,道:“哇噻!你看这串珠子好吗?你带上试试,或能稍解暑意!”
  府小兰信手接过,只觉触手冰凉,周身火热,刹时消尽,细看那珠子大如龙眼肉核,色作墨绿,粒粒滚圆,共有十颗,以细丝串成一串,巧巧套在腕上,作一腕镯。
  府小兰虽不是爱财,却十分满意这珠子的褪暑功能,同时,心中想道:“这珠子即有此奇异功效,价值必然不菲,他这般信手见赠,心底是多么慷慨啊!”
  想看,不由感激的向小龙道谢,芳心里充满了奇异的情意,其中有好有坏,但多半是为小龙的奇丑面容惋惜。
  粟雄心里有点不乐,不过,他发觉小龙,似有自知之明,并不打算追求府小兰,他了解小龙这种赠珠的行为,不在讨好,却是真正无意的慷慨,与天生的仁厚所致。
  同时,另一方面,他自傲於容貌俊秀,举世无双,与府小兰交结在前,所谓“先入为主”。
  即使目前,自己尚未能完全获得府小兰芳心,起码尚不致被小龙取而代之。
  小龙目光一触到府小兰的一对眸子,只觉在那一双深潭般大眼睛里,似乎是充满了感情。
  他晓得,她所怜惜的是什么,心中暗自好笑,同时也暗自吃惊。
  皆因,这一刹那间,府小兰竟一反常态,收尽刁蛮顽皮,表现得极其认真与庄重。
  这一件态度,小龙曾经在苏婷婷的玉面上见过,他深深了解,这表情后面的基础,乃是爱怜。
  目前,这位刁蛮纯真的少女,或许还不能自觉,但如果天长日久,则大是危险!
  故此,他不免心生警惕,忙避开府小兰的锐利眼光,对粟雄提议起程。
  府小兰经他一提,想起巢湖的热闹,一刻也等不得,马上催着兼程上路,於是,小龙去付了饭钱。
  三人跨上坐骑,踏上了征途。
  一路上,小龙随时留意,未出五天,已晓得大概,告诉了府小兰和粟雄,二人更是兴奋不已。
  原来,那巢湖之中,这数月来,突然出现了一条紫金恶蛟,这恶蛟生性凶残,体积庞大。
  初显之时,在湖中兴风作浪,吞食渔夫游客,吓得附近的渔夫,再也不敢入湖中捕鱼了。
  那恶蛟想是发觉,在湖中无人可吞,无肉可食,渐渐不耐,竟然开始向湖边渔村农家偷袭。
  它每次上岸,带起一片湖水风雨,每一个被袭的村子,不是被洪水淹没,人畜全部丧命,便是被人围困,被它逐户吃掉。
  一时,附近百姓,人心惶惶,纷纷搬迁奔逃,恍似天地末日来临一般。
  附近官府,得知这般情况,不能不管,便派出一队官兵,前去捕杀。
  那知卅馀名兵勇,在湖边与恶蛟一场混战,结果只逃掉一名胆小的王二。
  据王二逃回禀报,那恶蛟长有十丈,远望似一座小山,周身紫金硬鳞,霞光闪闪,不但刀枪不入,硬弩射去,反被弹震回来,将发弩之人箭穿!
  最可怕,那蛟精通变化,巨  一张,立时便能将人吸入腹中。
  就在此时,武林中霍然传出一项消息,说那紫金恶蛟乃是一条瑰宝。
  练武人若能生食恶蛟脑髓,不但神力无穷,内功火候猛晋数倍,从此之后,周身更是刀枪不入,利刀锐刃难损分毫。
  另外,那紫金蛟皮,可以缝成衣衫,穿在身上,入水不渗,入火不焚,亦同具刃弩不伤的防御功效。
  这些事,小龙从同路武林中人谈话中听来,略加推论,告诉了同行两人。
  粟雄第一个雄心陡起,私心暗想,设法斩蛟食脑,增进功力。
  他暗想:“若是我能够服下蛟脑,再用蛟皮制成衣衫,则岂非成了天下第一霸主,何人能敌我“飞虎十三式”,谁人再值得我去惮忌呢?”
  至於府小兰,可不大相信这道听途说之言,她认为这必是有人故意耸人听闻。
  不过,她虽不信,却十分想看看紫金蛟到底是什么模样?
  同时她心想:自己出道之旨,既在於除暴安良,这蛟如此凶残,有机会将它杀却,倒是真的!
  小龙遭遇离奇,深知世上奇怪事儿,到处均是,过去服食的“鲸珠”即有明目增智的效能,蛟脑又何独不然呢?
  因之,他相信这传说必不会假,只是,却未生据为己有的非份之心,不过,他已下定决心此物决不能让天欲宫这类邪恶组织得手。
  他瞥见粟雄和府小兰,神采飞扬的态度,猜想必是他两人一样心思,想取脑增益功力。
  他倒是有心成全,觉得若无人捷足先得,到不如待机斩蛟,一来是为民除此大害,二来帮助这一对璧人好友,岂非更心安理得吗?
  半月之后,小龙一行三人,抵达一处名曰“夏阁”的镇甸,那镇上满街难民,一个个又黄又瘦,衣衫不整,一望而知,必已多日未得温饱了!
  三人在一家店前下马,小龙上前询问,有无客房。
  店夥计一看小龙的衣着打扮,冷然摇头表示没有,却闪过小龙,向粟雄哈腰施礼,谄笑招唤,道:“公子爷,您老才来哇!”
  粟雄深知店家,多半是狗眼看人,冷声“哼”,说:“要三间上房!”
  夥计连忙答应:“有,有。”
  府小兰瞥见他胁肩谄笑之态,对小龙轻视之情,芳心大嗔,生气道:“走!龙哥哥,咱们到别家去住。”
  原来,相处半月,府小兰已改  唤龙哥哥,粟雄最初颇不顺耳,却也无可奈何。
  小龙近来,时常遭受冷眼,倒是习以如常,这时见府小兰为他不平,反劝她:。“哇噻!此地人挤,你没见街上那么多人没地方住吗?”
  夥计这才知道,三人原是一路,虽说他平日皮厚,此刻当面说谎,也不由闹得面红耳赤,蛮不好意思的。
  府小兰气尤末出,虽已不再反对,却没好气给夥计们看,她愤愤将马缰摔在夥计身上,冷冷道:“还不将行李搬进去吗?行李里全是宝贝,短一件怕不要你狗命!”
  那夥计连忙接过,喏喏答应。
  三人住定,小龙找个夥计,略一打听,方知道夏阁镇已距离巢湖不足四十里地,街上的难民,多是自湖边逃来此地。
  小龙心中恻然,一时却也想不出法子来,救济这么多人,因之心头甚闷,用罢晚饭,一看天色尚早,便告知粟雄,一人往街上走去。
  粟雄已知此地距巢湖,已然近在咫尺,决心当夜独自前往湖边,先窥探一番,一来试试是否能找着紫金蛟,二来,也打算摸摸来此的武林人物的底儿。
  故此,等小龙一走,立刻关起门来,养息精神,一心只想着捕蛟服脑的方法,倒将那日夜挂怀的心上人忘了。
  府小兰住在他的隔壁,在房内梳洗已毕,听见小龙说要上街,便也想去,出来一看,粟雄的房门已关,便不叫他,迳自随后出店而去。
  街上,此际人群熙攘,除却屋檐下逃乞的难民之外,数人劲装短打,一望而知,是江湖武林人物。
  府小兰三脚二步,赶上小龙,与他并肩而行,道:“龙哥哥,你出来做什么?想到湖边去看看吗?”
  小龙瞥见她跟来,答非所问的道:“哇噻!粟兄呢?”
  府小兰白了他一眼,佯嗔娇声道:“管他的,谁知他在搞什么鬼?我在问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小龙看看道路两侧的难民,恻然说道:“哇噻!我是见这许多难民可怜,出来看看,看有法子救济没有,你想可有什么法子吗?”
  府小兰听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与致诚,亦觉恻然不忍,但心中却说:“你怜惜人家,谁来怜惜你呢?难道你受人冷眼,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二人默默前行,不多时已到了镇头。
  府小兰见不远处,有座林木稀疏的土岗,便说道:“龙哥哥,咱们到那上面去看看好吗?”
  小龙点头答应,不多时已抵土岗顶上。
  小龙目力特佳,此际纵目向西南一望,数十里外,巢湖烟波千顷,一平如镜,近岸村落处处,多半已屋倒墙塌。
  这时,虽正值晚炊时候,却不见有一家升起炊烟。
  小龙心中惨然暗叹,斩蛟除害之念忽的升起,比前大为坚定。
  皆因,小龙想来,这蛟出现已近数月,官府无能,不足为奇,为什么这么多武林人得知消息,到今天还不下手?
  抛开取宝之念不谈,武林侠义道中,也不该见义不为,坐视这些无辜百姓,挨饿受害,有家无归啊?
  府小兰也望见巢湖,波平浪静,毫无紫金蛟的影子,奇怪的问小龙,道:“龙哥哥,怎的看不见恶蛟出现嘛?”
  小龙莞尔一笑,心想:“哇噻!我怎么知道。”嘴上解说道:“这蛟出现,大约有一定时辰,现在怕还未到吧!”
  府小兰追了一句:“是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这问题小龙可真的不知,方想照实回答,突闻得左侧树林内,枝叶簌簌作响。
  心中一动,疾捷一掠,穿林过隙,奔到那发声处一看,触目处,树上横枝间,竟吊看一人。
  那人想是有心上吊,但上吊的滋味,可不好受,故此,在死去刹那,手足不由乱颤,一旁树叶,因此便发出轻微不断的声响。
  小龙目光扫处,瞬息间,功集一指,抖手一弹,丈外吊人麻绳,应指而断。
  府小兰这时掠来,见状“哎呀”未叫出  ,小龙双臂一张,已将那人接住了,放在地上。
  小龙迅速运掌,在那人胸前一阵揉搓,随后抓起来,在背上一拍,“哇”的一声,那人吐出一  浓痰,回过气来。
  府小兰在一边睁大眼睛看着,对小龙救人手法之快捷灵敏,又佩又奇,皆因,适才那一弹指。
  到如今,她还在惊讶,怎会将一根那么远的麻绳弹断?
  那人上吊不久,经小龙推宫过穴,已然回醒,除部脖子上绳痕宛然,喉部疼痛之外,已与常人无异。
  故此他睁眼一看,见自己未死,身边站着位奇丑少年,与一位美如仙女一般的少女,心里明白,这条命是被人家救的。
  於是,他翻身跪倒,叩头谢道:“小人承二位恩人救活……”
  小龙一把将那人拉起,阻他叩谢,道:“哇噻!些许小事,举手之劳,兄台何足挂齿,只不知何事为难,竟出下策,若能见告,在下不才,定当薄尽棉力!”
  那人被拉站起,闻言心中感激不已,但看看小龙一脸病容,一身穿着,长叹一声,道:“恩公心意,小人万分感谢,只是,唉——”
  言下之意,大有不言也罢,说来徒乱人意而已之概。
  府小兰性子急,最不耐看人家吞吞吐吐,见状一气,嗔声道:“你这人怎么啦!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听听,就不行吗?”
  小龙怕府小兰之言,刺激着人家,又想寻死,忙柔声劝说道:“别急,别急,兄台先坐下休息一会,哇噻!有难处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即使帮不上忙,代兄台想个主意,还总是可以的!”
  那人见小龙语态诚恳,依言坐在一块青石头上,望了望府小兰,却对小龙说出了一番遭遇。
  原来那人姓王,名敬实,乃是个老实的商人。
  在这个夏阁镇上,开了家粮栈,平日贩卖粮食,有时也将栈房,租借给别家,作存放粮米之用。
  数月之前,巢湖里出了蛟龙,每日午夜,上岸杀害人畜,闹得湖滨居民,非死即逃,多不敢再耽在湖边家里,枉送性命。
  这些人,多半是贫苦渔夫,朴实农人,家中虽不致贫无立锥之地,却都无多大积蓄。
  这一次逃难,初时尚有钱过活,日子一久,积蓄耗光,又不敢回家园,却不得不设法生活。
  其中有些农人,平日与王敬实有过交易往来,深知他慷慨豪爽,乐於助人,便来与他商借粮米,立契将来加倍奉还。
  王敬实见人家穷困无助,善心触动,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那知,善门难开,这消息一传出去,一干不识的农人渔夫,接踵而至,声言甘愿按此方法,借支粮食。
  王敬实自己的本钱不大,存粮也极有限,仓房里囤积着粮食,却不是他的。
  他便出头找一家最大的存主商量,是否也愿意作这生意。
  那位存主,先时倒也慷慨,不过是怕麻烦,不愿亲自料理,他嘱咐王敬实,全权办理,只要是附近灾民,愿立字据,便可以如数借予。
  王敬实心中大喜,回去开了仓栈,办理手续,不到几天,便抢借一空。
  谁料想,那存主别有用心,等王敬实将字据送去之时,竟不认帐,硬说王敬实盗卖他的粮食,非要他如数偿还不可。
  王敬实一听之下,恍如是骤闻晴天响雷,只惊得面无人色。
  左思右想,都是绝路,与其吃官司坐牢而死,到不如自尽痛快,故此,当债主一再紧逼之下,竟然真跑到这土山上来,上吊寻死了。
  第二十三章
  府小兰听罢,顿时粉脸变色,一跺粉靴,嗔道∶“喂,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人如此没心没肝,今晚我就去杀了他,看他还问你要粮不要!”
  王敬实闻言一怔,心说:“这姑娘是干嘛的,这么凶,开  就说要杀人,你,你能吗?”
  小龙见他不但老实,且还有侠义之风,略一思索,笑看先劝府小兰,道:“哇噻!兰妹何须与这种利欲俗人,一般见识!他既然要钱,给他点银子不了结了吗?”
  府小兰与小龙半月相处,不但深深了解他的为人,处处为别人看想,仁义宽厚,同时,也免不了受到陶冶,稍稍改变了若干世事看法。
  故此,她闻言不但未再发作,反而接  问道∶“你那来的这么多钱哪?”
  小龙展颜一笑,道:“兰妹妹过去不问我携带珠宝,做何用途吗?哇噻!现在我告诉你,我携带目的,也正是为此。”
  府小兰忆起半月前,故意严厉追问小龙之事,“嗤”的一笑,旋又白眼相加,不信道∶“你骗鬼,我就不信你是神仙,能预先算出今天这事!”
  小龙哈哈大笑,府小兰佯嗔跺脚,追问道∶“笑什么?笑什么?我不信就是不信啦!哼……”
  小龙见状,长笑更甚,气得府小兰更是不依,举手要打,方才止笑解释道∶“哇噻!我虽然不会预卜先知,却晓得江湖之上,必须有很多用钱的地方,如今王老板为救别人,反害自己,我等岂能不助——”
  王敬实在一旁察颜观色,从二人语气中听出,二人均有意相助还债。
  心中大喜,“噗咚”跪倒,叩头道∶“恩公高义,王敬实感激不尽——”
  小龙忙将他扶起,面色一整,道∶“王老板,在下为你还债,可有一个条件……”
  王敬实会错意思。只当小龙也像他一样,意有图利,不等小龙说完,便即插言道∶“恩公放心,王敬实决非无义之徒,恩公但能为小人解得此围,他年定当加倍奉还。”
  小龙微微一笑,道∶“哇噻!你这是门缝里看人,我是说,想合夥与王老板做个生意,不知王老板肯不肯答应!”
  府小兰在一旁纳闷,不知他捣啥鬼,正想动问,却听小龙又道∶“适才在下考虑,王老板借粮立据之法,虽然冒险,想那受惠之人,必不会忘恩耍赖,日后稍有办法,亦会加倍奉还。在下有珠宝颇丰,却毫无用途,今付於你,携去大城变卖,以钱购粮,运返此处,一者可以还债,二者所剩借於灾民,一年之后,但若巢湖蛟死,地方太平,民返其业,你我岂非亦可同获薄利?”
  王敬实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世上竟有这种人,比他还傻,他一时怔视看小龙出神,不知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
  小龙心知  说无凭,便道∶“哇噻!王老板如已复原,请随在下前往客栈一行如何?”
  王敬实怔怔的站起身来,点点头答应,心中封还有些嘀咕,猜测小龙之言,是真是假。
  三人入店,小龙取出一个革囊,倒出一堆金子,与珠光耀目的珍宝。
  王敬实一生也未见过,这么多宝贝,顿时惊得怔住,好半天揉揉眼睛,认清金珠无误,方才有些信了。
  小龙数也不数,统通又装入革囊,递将过去,道∶“这一些,大约能值几万两银子,王老板你拿去自由运用吧!”
  王老板可傻了眼,那敢去接,呐呐道∶“爷,这,这些可不止几百万哪,我……我……”
  小龙莞尔微晒,道∶“好,几百万就几百万,你拿了去,岂不可以买来更多粮食?你要晓得,这附近灾民,为数甚多,少了岂能够吃?何况,即使巢湖恶蛟,今夜即亡,百姓家业房舍,用具都已损坏,又岂能立时生产?
  故此,即使粮物不缺,百姓亦必缺少用具。你现将此物拿走,一方面购粮施借,另方面,亦不妨借出现金,让他们购买器具,如此,用器不缺,吃食无匮,农人始可种田,渔夫方可捕鱼,而你我方有收帐取利啊!”
  这一席话,果有道理,但王敬实忠义笃厚,仍不敢贸然受此巨金。
  小龙譬解再三,王敬实惊异稍煞,方恍悟言道∶“大爷菩萨心肠,立意为一方民众,解救疾苦。那里是想图利,今既看得起我,王敬实岂能推辞!从此以后,我王敬实当本大爷心意,为大爷完此心愿,若有二心,天诛地灭,五雷击顶!”
  小龙见状,心中大喜,轻拍王敬实肩背,笑道∶“哇噻!王兄仁厚无欺,心慈任侠,兄弟无限敬佩,实言相告,兄言实得吾心,从今而后,但愿王兄能放手作去,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义之所在。利所不计,唯须做到,妙无痕迹方好!”
  王敬实喏喏以应,突然想起,尚不知小龙姓名来历,忙即询问。
  小龙随便用了个化名,致於来历行踪,则道∶“我与好友二人,漫游至此,并无一定住所行止。王兄但本无愧初衷,放手去做,小弟便不过问,将来暇时,或再前来,王兄切不可念念於怀!”
  王敬实听了虽然惊奇,却知此人,已不可以常理度测,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人,可正是奇人之奇了!
  小龙与他再谈数话,见天已不早,便送他出室。
  临别,王敬实方才想起,道∶“小人世居於此地,店名“利名粮栈行”,大爷明日无事,请到镇右店中,让小人作东,略申谢忱,稍尽地主之谊如何?”
  小龙推却道∶“兄弟明日有事,一早或即起行,作东之事请免,下次来时,再行叨扰吧!”
  王敬实一听,立即泪光荣眸,跪倒叩别道∶“恩人大德,万家生佛,奇人奇行,小人不再言谢,惟祝上天保佑恩公吧!”
  说罢,也不等小龙回答,迳自爬起身来,扭头而去。
  小龙看在眼里,暗暗点头,心中快慰,识人无差,知道他此去必然出尽全力,代替自己济救灾民。
  府小兰在一旁注视看两人行动,一语不发,对小龙一掷万金,而不改色的风度,大是倾倒!
  过去,府小兰对他的奇丑面色,所起的轻视与怜惜,此际想来,却不但深觉惭愧,更还认为,他的伟大的人品,竟可爱可佩得盖过面容可憎的程度,数十百倍。
  一刹时,盯看小龙,只觉得他,似在不断的增长涨大,充塞了她的整个芳心,也充塞了这整个房间。
  她不由自主的呐呐而语,但,除却双唇的嚅动,却似发不出什么声音!
  小龙被她的如醉如痢的神态,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发现她那双明媚的目光中,射出来一片崇敬爱慕的柔和光辉。
  这是怎么回事?小龙忍不住出声唤道∶“兰妹!!”
  那知,兰妹语音未落,府小兰陡似猛吃一惊般吓了一跳,便又陡的柔唤声∶“龙哥哥”霍的向小龙怀中扑来!
  小龙一见,本想闪开,但府小兰一扑之式,既疾又猛,煞似乳燕归巢,若不接住,誓必会让她跌上一跤!。
  无可奈何,小兰双臂一张,府小兰一下投入他的怀内,玉臂拥抱住他的脖子,螺首却垂俯在他的胸膛之上,只闻得娇喘急促,也不知是悲是喜?
  小龙心中可真个为难,双臂虚空张看,不知如何是好,尤其心中,理智与感情激烈交战,一时竟也不分胜负。
  在理智上,小龙一直将府小兰视为粟雄的心上人,平常在粟雄的表现上,也确可证实此点。
  故此,无论是处在朋友立场,或是自居於君子地位,他应成人之美,保持不夺人之所好的风度。
  何况,在小龙心中,已然有了一位恩深似海,义重如山的苏婷婷,爱看他,而亦被他所爱看呢?
  半月相处,虽有粟雄同行,但是感情敏锐的小龙,却能时常觉得,府小兰对他的好感,正在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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