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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功邪女混小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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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雄见妙计将售,暗自得意,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继续道:“以小弟愚见,我们在期前偷入湖中,斩杀了紫金蛟,则白石山比武大会目标自然消失,如此,一场大劫便消祛无形!”
  小龙与府小兰闻言,均未深思,各皆大喜赞同。
  粟雄见状,俊目掠过一丝得意之色,接着道:“既然都赞成,事不宜迟,故此,必尽一天之力,赶到巢湖对岸不可,因恶蛟虽然出现近岸,却均一沾即走,并不多留的!”
  小龙两人齐声答好,正准备各自归采,收拾行囊。
  粟雄却蓦地“哎啊”一声,跳起来道:“小弟糊涂,一时忘却那紫金蛟皮坚逾钢,必须有前古神兵利器,不足制它死命,这……”
  小龙先是一惊,旋即一笑,道:“粟兄放心,小弟倒有一利剑,想来尚可一用。”
  说着,自长衫里取出丹血宝剑,递将过去。
  粟雄接过一看,剑鞘奇古,全剑长只二尺有余,剑方出鞘三寸,已感觉出红光耀目难睁,寒气冷锋迫人,心中暗骇且羡。
  府小兰被剑光一映,“哗”然娇呼叫好,趋前抢过抽出,玉腕轻震,霎时间龙吟霍鸣,剑尖锋芒,暴射半尺,满室通红,桌上油灯,顿时黯淡下去。
  方赞“好剑”,骤觉剑身自震,鸣声大作,几乎把持不住。
  府小兰连忙收剑入鞘,忙问於小龙,道:“龙哥哥,这宝剑果是奇宝,竟具灵性,过去听师父说,灵剑能自择主,现在看来,确实只有你配使用它呢?”
  粟雄见府小兰一反往日刁蛮顽皮,满面敬佩真诚之态,不由心中微酸,暗“哼”一声,却接  道:“有此一剑,紫金蛟死期已至,唯闻蛟皮至宝,明晚吾兄下手之时,尚请剑下留情,勿使蛟皮破坏才好。”
  小龙点头笑诺,出门回房,心中却暗自决定,斩蛟之后,将蛟皮送给粟雄。
  三人一夜未睡,各自在房中,盘坐运功,祛除倦意。
  翌日,算清房钱,上马起程。
  三人顺道绕湖而行,中午时分,便在“高林桥”地方落店。
            
  巢湖,原系安徽巢县境内。
  位合肥、卢江、巢县、舒地四县之间。
  地陷为湖,一名巢湖,一名焦湖,港汊三百六十。纳诸小於大江,为淮西巨浸。
  高林桥,乃是一座小镇,与巢湖中的姥山,岸边的白石山,成三脚鼎立之势。
  粟雄打听清楚,白石山明日便举行比武大会,今晚武林知名之辈,必多云集,晚上行动,极易被人察觉。
  因此,他主张先落店,一来行动自由,二来可养息精神,以利晚上斩蛟搏斗。
  晚上,粟雄唤来店家,声言自己三人,要往白石山去。
  店家知道是去参加比武之会,连忙躬身应承,心中可不由替他担心。
  三人结束停当,小龙仍是葛布长衫,只背上多背了一些乾粮。
  正准备起行,天边忽闻隆隆雷声,按着霖霖细雨,自空泻落。
  府小兰秀眉紧皱,暗怨天公故意捣乱,粟雄却喜形於色,认为是天助我也。
  皆因,湖边多有魔头潜伏,阻挠入湖之人,如今骤雨霍降,一者可令人视线不能及远,二者或致令魔头大意,根本就放弃出巡。
  这岂非天意相助?
  粟雄赶紧催促上路,小龙见府小兰愁眉苦脸的神色,心知她是怕衣衫淋湿,湿衣贴身不雅。
  他便双出身畔盛放避水宝珠的小囊,递於小兰道:“兰妹妹,你将这囊挂在胸前,自有妙用,现在我们走吧!”
  府小兰不知囊内何物,但对小兰极为信服,闻言也不多间,果真将它扣挂胸前。
  粟雄早已不耐,说声:“走吧!”当先穿窗掠出,奔向湖滨。
  小龙双目被鲸珠液体洗过,不受夜暗限制,略一搜索,自破舟群中,找出一条较好的小舟,暗施神功,轻飘飘将船推入湖中。
  府小兰自挂上小囊,只觉得周身二尺之内,细雨不进,心知这囊内是有辟水宝贝,反观小龙,长衫头巾,湿水淋淋,不由她不暗暗感激个郎,体贴温柔。
  粟雄冷眼旁观,心中暗惊小龙的一身功力,也怀疑他那里来这么多异宝,同时,瞥见府小兰对小龙关切神色,心中不由更恨更嫉。
  小龙久居海上,水性驶船,均极拿手,找过桨来,坐在中央,轻一划动,船如飞矢,继续向湖中姥山驶去。
  粟雄在后梢也帮忙划,手下可不曾用力,皆因他心存异志,欲省下力气来,斩蛟取脑,得珠剥皮。
  姥山与孤山对峙湖中,却孤山为小,山顶本有一庙,却已荒废多年。
  三人登岸,小龙将船搬上山坡,方议探蛟穴何处?
  陡然,风雷大作,细雨如疾。
  小龙目聪耳灵,早闻得后山脊对面,传来湖水泛涌之声。
  小龙急告二人,粟雄反臂亮出兵刃,当先沿山边奔掠,府小兰右篮左剑,跟纵疾进。
  小龙方欲追下,霍见山顶似有人影一晃,心中一动,施展出“水波流”身法,转身扑向山顶。
  这水波流,实乃罕世轻功之最,这一施展开来,蹑虚腾行,快如流星奔电般,霎眼即达山巅。
  山巅上破庙庙竚,雨苦风凄,别说无人,便连只活物也未找着。
  他正欲细搜,陡又闻山下“哗哗”水声暴起,粟雄长啸颇厉。
  小龙晃身扑下山峦,身在树巅,目光到处,正瞥见山脚下,粟雄双戟,府小兰剑篮,皆舞得风雨不透,与一条金光闪闪的巨蛟,斗在一起。
  那巨蛟,身长数丈,长尾似鞭,巨头如锥,大  怒张,  中两排剑齿,森森泛白,却是又细又尖,而两只碗大豆眼,金光暴射,如两只孔明风雨灯笼,开合间射出尺余锐光,十分骇人。
  此际,那巨蛟四肢踞地,一条长尾前扫后打,石飞树折巨啄左咬右噬,霍进霍退,却也奈何它不得。
  小龙掠至,正欲抽剑加入战圈,粟雄与府小兰见久战无功,陡的齐声而叱。
  只见粟雄飚忽抢进,双手擎天戟,暴击紫金蛟额,戟到中途,收劲挫腕,双戟一翻,两大拇指,齐扣戟柄,“咔咔”两声轻响,戟心中央,立射出数十指牛毛细针,“万蜂归巢”,齐射向恶蛟双睛。
  府小兰同时发动,趁着蛟张嘴咬来之势,挫身后退,自在空中,右手花篮,骤然的一拧“唰唰唰”轻锐鸣啸,篮边玫瑰,连贯而出,直向蛟  投去。
  这两处,可说都是要害,只要中上,恶蛟再凶,却也禁受不起。
  小龙在一旁,一声“好”字,尚未叫出  来,却陡的大吃一惊。
  那蛟看似体巨笨拙,却不料反应灵敏之极,粟雄的双戟飞针,距离它双眼三尺暴射来,紫金蛟两眼轻合,飞针霍弹,反射向粟雄。
  同时间,十数朵飞花,鱼贯投入蛟  。
  紫金蛟大嘴一闭,双目再睁,“咔”“咔”,竟瞧着目瞪  呆的府小兰,津津有味的嚼吃起来。
  粟雄身悬空中,那防到飞针竟这快倒飞回来,大惊之下,再想变式藏闪,已然是时不我予了!
  堪堪在粟雄危及一发,小龙霍然清啸,快似电光石火,抢至粟雄身畔,一式“单撞掌”。
  “呼”的一声,将数十百根牛毛细针,扫数数劈空击飞二丈。
  粟雄死里逃生,晃身点足,一换气,正欲抢近再攻,小龙已然抽出了丹血宝剑。
  利时间红光彻照三丈,剑身抖颤,鸣若龙吟。
  小龙叫了一声“哇噻”,说道:“兰妹请暂退!”
  身躯微闪前挪,让过巨蛟长尾扫来的一鞭,双手齐施,左手飞快的顺蛟尾去势一抓,将尾尖抓住,右手丹血宝剑一挥。
  剑芒红信吐焰,红光到处,二丈许的尾尖,已自硬被砍断。
  但,巨蛟那一扫之力,何止万千,小龙虽早已运集起丹铁神功,仍被带得凌空飞起,二丈外方始疾使千斤坠法,翻下地来。
  那紫金蛟一闻丹血宝剑出鞘声,已生祛退之意,但小龙发动太快,才一举手,便将它尾尖斩下。
  尾尖虽非致命要害,却等如是紫金蛟的兵刃一般,这一被斩,不但痛入肺腑,却等如夺去了它的兵刃!
  紫金蛟似是自知不敌,霍然亘  一张,发出一声雷鸣也似的厉啸,四足齐伐,疾如飘风般向湖中退去。
  府小兰舆粟雄骤闻紫金蛟厉啸,不由掩耳疾退。
  小龙呆了一呆,斗然一声长啸,人化“天龙行空”,掌中剑龙吟相和,在空中剑身合一,式化“飞龙回空”身躯在空中划一半弧,投向紫金蛟前方。
  就在他化式回旋之际,丹铁神功霍凝剑上,以气驭剑,丹血剑精芒霍炽,脱手向紫金蛟脑上射下。
  这一下若被射中,必然是蛟死脑坏,粟雄醉心食脑伐髓换骨,情急下,大声疾呼道:“手下留情,勿坏蛟脑。”
  小龙功力已达意转气随之境,闻言意一动,气转剑随,堪堪剑芒距离紫金蛟头顶不及一寸之际,霍的转刺为削,“唰”的一声,将蛟皮划破一道五寸血槽。
  紫金蛟连番受创,恶性爆发,大吼一声,若似雷鸣震耳,巨体一让,扭头张啄,向宝剑咬去。
  小龙大喜,心忖,“哇噻!这真该是你气数已尽。”但见那丹血剑,似自具灵性一般,剑芒一敛,在空中兜个小圈,霍向蛟  中电闪投去。
  丹血剑穿射疾快,紫金蛟利齿猛合,竟未能及时将剑咬住,只见它突然一跃,高达二丈,“叭哒”一声,落在原地,直震得地动山摇,巨躯连翻带滚,直滚出十数丈远方才四足一阵乱登,腹天背下而死!
  府小兰一直又紧张又担心,妙目圆睁,一个劲的盯着小龙,准备着危急时好打接应。
  后睹小龙以气御剑,功力深如仙佛中人,芳心里也不知是惊是喜,是敬是疑,忐忑乱跳不已。
  等小龙落在她的身畔,府小兰剑篮一丢,玉手疾抓住小龙的左边膀子,又跳又叫,一时连她自己,也不知是闹什么?
  粟雄全神贯注在紫金蛟上,心无旁骛,根本未在意这边。
  小龙心中既感她为已胜利,喜极忘形之情,又觉愧对良友,让粟雄看见了不好意思,突觉山峦近处林内,传来声极其轻微的“哼”声!
  小龙心忖:“哇噻!不知是何人竟具如此身手,跟踪前来。”意动间,身形倏然而起,向发声处扑去。
  方待细搜,粟雄也已发话喊他。
  小龙倏忽掠回,只听粟雄道:“石兄,你速将宝剑取出,咱们快剥皮取脑如何?”
  小龙转到蛟头前面,双手扳住上下蛟唇,奋起神力,一下将蛟唇扳开,道:“兰妹妹,你快拿剑来撑住!”
  府小兰依言用剑撑住,不使蛟  合死。小龙放手,顺势运功一吸,红光一闪,丹血宝剑自蛟  飞回,蛟血亦随之涌出,但宝剑之上却未沾染一丝血迹。
  粟雄俊面含笑,道:“石兄神功绝世,当今无人能匹,方才救得小弟危难,心感无已,这剥皮琐事让小弟代劳,敬赐贵剑一用如何?”
  小龙含笑将剑递过,道:“粟兄何必客气?你我相交以义,些许小事,望无挂齿才好!”
  粟雄微微一笑,也不多说,晃身纵上蛟腹,一连数剑,先将头尾砍下,再自腹部中央,划一直线,用剑尖依线砍开。紫血横流而出,腥臭之气,顿时弥散空中。
            
  此际,暴雨已停,空中乌云四散,显出一片皎洁月辉。银月团团,高悬当空,映入湖水,鳞片起伏之时,似有无数皓月,粼粼波动。
  府小兰怕那种腥臭气味,皱眉走开,方行数步,突回头呼唤小龙。
  粟雄正着手剥那蛟头,闻得府小兰唤声,便促他道:“石兄到兰妹那边去吧!这味儿太臭,确不好闻。”
  府小兰等小龙过来,问道:“龙哥哥,这紫金蛟脑确有洗毛伐髓,轻身益气的功效吗?”
  小龙沉吟一会,有心让粟雄听见,故意大声道:“哇噻!这紫金蛟脑有何功效,我也不能确知。不过,无论如何,我是不吃,要吃你和粟兄分着吃吧!”
  粟雄一面加紧剥皮取脑,一面扬声道:“石兄盛情,小弟与兰妹至为心感,只是石兄你出力斩蛟,论功第一,怎能不一尝异味呢?”
  府小兰可听出粟雄言中之意,同时也愤他竟将自己与他联在一起,像把自己视作他的“什么人”一般,樱唇一噘,道:“这么臭的东西,我也不要,要吃你一人吃好了。”
  粟雄心中暗骂:“小丫头不知好歹,你不要,好,我一人独享更好。”
  府小兰见他不答,芳心中更是不悦,回眸一瞥小龙,周身仍自水湿,一阵怜惜疼爱,温声低语道:“龙哥哥你真好,把宝贝给我,自己却弄了一身水,你看,到现在还没乾,怎么办哪!”
  小龙微微一笑,道:“哇噻!没关系,请你把小囊给我用用?”
  府小兰解下小囊,递给他,只见小龙用小囊各处一拂,身上的水珠,一一落下,霎眼间,衣服竟然全都乾了。
  她惊奇的瞪大双眸,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小龙答道:“辟水珠。”
  府小兰拍掌一跳,道:“真的吗?那咱们试试好不好?咱们下湖去,找找蛟巢,看有没有蛋或者小蛟,好吗?”
  小兰一想也对,若有小蛟一并除去,岂不省事,扬声道:“粟兄,小弟与兰妹妹下湖看看,一会便回如何?”
  粟雄答应声:“好。”
  他一心一意,剥取蛟脑,不一刻,用剑挖出一块骨壳,呈椭圆形,径约一尺,小心破开一缝,顿时有一股异香散出。
  抬头一看,四周寂寂,并无半点人影,这才想起小龙与府小兰已然入湖。
  粟雄心想:“这倒好,省得让那小子闻到这香气又想指染,只是兰妹妹你既有言在先,我也可顾不得你了!”
  只见那骨壳厚有五分,中间脑浆尚有丝丝暖气。
  双手捧着脑,一阵大嚼,但觉脑浆入  即化,又香又甜,像是豆腐一般,不多时吃了个乾净,骨壳一抛,提剑再去剥皮。
  他一边工作,觉得自己体内渐渐的再起变化,那蛟脑似乎变成一团热气,散到周身四肢,而周身四肢,霎时间,充满无穷劲力,向外膨胀。
  他伸个懒腰,全身骨节,在这一伸之下,“喀喀”暴响,似在霎时间长高数丈。
  雄心骤发,斗然一拳捣出,拳风忽哨如风,三尺外刚刚去皮的巨大蛟首,顿时直飞开去“噗嗵”一声,跌落在四丈外湖水之中。
  粟雄环视四周道:“想不到我粟雄遇此奇缘,天下何人不服,能与我粟大爷相抗百招?石小龙,可笑你今日成全大爷,可知大爷就要你好看吗?”
  说罢,复又呵呵大笑,边笑边手舞足蹈,将丹血宝剑抛在地上,乱打乱劈,一时间,树倒草偃,石飞沙走,方圆数丈之内,真可谓风云变色,星月无光了!
  粟雄劲力稍泄,静下来只觉得身心舒泰,体轻似羽,心想:“何不试试轻功,是否有长进。”
  在过去,粟雄全力施展轻功,顶多也不过直纵四丈,拔高三丈,此际一试之下,竟各增了半倍。
  大喜若狂之下,他在姥山猛展脚程,一圈兜下,却突然发现异事。
  原来,那蛟皮他本只剥了个头,此际回来,却见蛟身蛟尾之皮,亦被剥下,三块蛟皮,连地下的丹血宝剑都已不知去向。
  他冷冷一笑道:“好小子,竟敢在粟大爷面前耍花枪,想猛吞蛟皮可没这般容易,你若再不出来,粟大爷找着了,不剥下你的皮来才怪!”
  那知,他一语方毕,霍闻一阵娇笑脆音,冷笑骂道:“呸,龙弟交上你这种忘恩负义的朋友,真算瞎了眼。你别以为吃了点蛟脑,便可以天下无敌,说实话你还差得太远。”
  这一阵脆骂,已叫人够惊的了,何况,那语声,似从四面八方涌来,忽东忽西,根本令人测不出发话人身在何处。
  粟雄循声追扑,但语声不断,方向却变在另外一边,几次之后,粟雄即怯且惊,直到了语落,方才暍骂道:“何方贱婢,敢戏弄你家大爷,有种的出来与大爷走上百招!分个真章吧!”
  脆声刺入耳鼓生痛,粟雄惶然四顾,却听得那娇音叱道:“你若敢再出  不逊,姑娘非废了你不可,不过,你现在不用怕,姑娘还不愿和你动手。”
  粟雄不由气馁,皆因他此时突然想起,这种发话的功夫,乃江湖中失传已久的“虚幻魔音”
  相传此种功夫,不但能随意变换嗓音,功力深时,可以音杀人,如果是真,则自己无论有多高功力,又岂能与之对抗。
  粟雄面目变色,果然不敢再骂,乃转变话题问道:“姑娘,这蛟皮与宝剑。可是被姑娘取去了吗?”
  发话人冷声答道:“蛟皮果是一宝,以你这种小人,怎配使用,姑娘当然要取,那宝剑嘛……姑娘不愿夺人所好,暂借用一下,烦你对剑主人说,过几天一定还他!”
  幻音乃由山巅一方传下,粟雄猜知,发话人必在山巅,但此处与山巅,相距最少有六七十丈,从这远距离,送话如在耳边,功力若不精湛,曷可臻此?
  粟雄心中虽怒,却不敢妄动取祸,而筹思退敌抢回蛟皮之策!
  正想发话将那人缠住,突见湖中升起一团银辉,湖中“哗哗”中分,显现一洞,银辉中裹着两条人影,电急上升,急目一瞧,正是小龙与府小兰。
  粟雄不及细辨,银光发自何物,陡的转向对山巅道:“姑娘,剑主人来了,借剑之事,你自己与他说吧……这我可作不了主的!”
  说罢,复转身对小龙低声道:“石兄,你的宝剑与蛟皮,被一位姑娘拿走了,她现在山巅,你快去追回吧!”
  丹血宝剑乃神兵利器,小龙岂能让人取走,一听之下,不及细问,朗声发话道:“哇噻!何方朋友取走在下宝剑,请显身一见如何?”
  身形方起,山巅密林间,蓦地飞起一道朱虹,接着一阵苍老女声,道:“不知好歹,不分善恶的小东西,谁稀罕你的宝剑,拿去!”
  小龙心中骇然:“哇噻!何人有此功力,掷剑五六十丈?”同时也怀疑,“分明语声苍老,粟兄怎还说她是个姑娘!”
  赶上前去,信手抄住剑柄,果是丹血宝剑。
  粟雄心痛蛟皮,急急道:“石兄快追,蛟皮全被她愉走了!”
  小龙在高处尽目四眺,果发现一条人影,在湖中施展“一苇渡江”绝顶轻功,背上背着一大卷东西,想来便是蛟皮。
  他目测距离,心知那人轻功不输自己,此时追下,已然无及。好在他无得失之心,便道“那人早走远啦!追也无用,哇噻!咱们还是去取些紫金珠吧!”
  说罢,忽又想起一件事,向粟雄道:“哇噻!粟兄,你可已吃下蛟脑?”
  粟雄不知他用意何在,微“嗯”一声算作回答,心中却想道:“怎么?你小子想分一杯羹吗?哈哈!可惜晚啦!”
  小龙又问道:“哇噻!粟兄吃下蛟脑之后,是调息运功,以运导蛟脑之热?还是打了趟拳法,以发散四溢劲力?”
  粟雄随  应道:“哈哈,我打了一阵拳脚,这有关系吗?”
  小龙与府小兰对望一眼,方略为沉吟,道:“哇噻!这关系可大了,服后若即时以气运,加以精练,功效可抵一甲子面壁之功,但若以拳脚散力,却只有三分之一的功效了。另外还有一事,便是这紫金蛟乃天下凶恶之物,不以自身三昧真火,将筋中恶质炼化,则日久性情变更,趋向恶境。”
  粟雄闻言大怒,暴声相问,道:“好丑小子,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小龙见他出  骂人,并不生气,反劝他道:“粟兄休气,小弟事前不知,哇噻!不信兰妹可以作证,方才所说!是小弟与兰妹在蛟巢中知道的!”
  粟雄怒问向府小兰道:“兰妹妹,是真的吗?”
  府小兰见他出  伤人,骂小龙“丑小子”已然生气,闻言没好气的答道:“怎么不真,不信你自己不会去看?”
  粟雄剑眉一扬,待要发作,但瞥见府小兰生气的模样,美如仙子。便发作不出来了!
  他转向小龙,冷然问道:“那洞现在何处,情形如何?石兄可肯带小弟去一趟吗?”
  小龙安慰他道:“哇噻!粟兄休要愁急,这是并非无补救法子,说到那洞,因见里面有一个大蛟卵,生怕日后出蛟,出洞害人,故此,将卵洞一齐坏去,此时便去,已经无法入内,也看不到什么了!”
  粟雄暗暗冷笑不止,怀疑小龙所言不实。
  不过他并不心急,便不动声色的请问,有何方可以补救,以及二人入洞经过情形。
  小龙在山腰中一方巨石坐下,道:“哇噻!所谓解救之方,乃是今后二年之内,寻一清静地方,终日心无杂念,如老僧面壁一般,二年一过,不但恶质化除,功力亦可激增三倍。”
  粟雄心中“嘿嘿”冷笑,认为这全是鬼话连篇,不置可否,复促问两人入洞的经过。
  小龙依言,一一述出。
  湖底距水面深有五丈,辟水珠出囊,发散出闪闪银霞,罩在两人身上,丈许内点水无存,全被逼退。
  小龙目力特佳,虽然湖底珠光之外,一片漆黑,在他眼中,却仍舆黄昏情景,并无太大区别。
  凝目四瞩,石笋林立。石笋竟然似人工布置,列成一方阵式。
  小龙暗忖,哇噻—这石笋阵可能与紫金蛟来历出处有关,一念及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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