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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祸从何处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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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照轻哼:“这冷嘲热讽的,看来殿下是不喜欢了?不喜欢就还给臣吧。”作势要取回来。
谁知楚暮辞动作快她一步,登时把腰带揣进了怀里,语气含笑:“别呀,沈大人连本宫的名字都绣上了,这东西除了本宫,谁还敢用?”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不过沈大人未免太吝啬,绣都绣了,怎么还只绣一个字呢?”
沈玉照发现这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状若随意地回了一句:“急着见五爷,来不及了。”话音未落忽觉身侧有风掠过,一侧头差点亲在楚暮辞脸上。
楚暮辞贴近她耳边呵气,看她怕痒地连连闪躲,这才恶作剧般笑了:“本宫不信。”
“……那殿下自行想像吧,臣要回去了。”
结果他就笑的更加得意了,还扯着她不许她走:“不行,沈大人必须和本恶可推
宫讲实情。”
沈玉照很有种一口咬上去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只恶狠狠承认道:“对,臣是因为只会绣最简单的‘暮’字,请殿下别要求太高!”
天知道她其实是和那家铺子女主人临时学习的,她那双手只能摇扇子牵红线,做女工可是难上加难,简直能用笨拙二字来形容了。
楚暮辞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最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这大概属于在爱意中产生的恶趣味。
“没关系,单是这一个字本宫就如获至宝了,毕竟是等了两个多时辰才等来的。”
沈玉照不是没想过,他这次确确实实等在了外面,而且是明知道她和楚文卿在哪里的情况下,仍旧没有进去捣乱,一直看到她出来才现身……他似乎,越来越迁就她了。
柔软唇角轻巧上扬,勾勒出干净纯粹的弧度,她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就笑了,就在他的面前,笑得一派旖旎风光,直把某位太子爷都看呆了。
“沈大人生得真好看。”
回顾千万,一笑千金。
江尘心里很慌张,事实上,他一直在担心楚暮辞把沈玉照拖回来之后,会直接把他这个助纣为虐的护卫给削了。
然而他所害怕的事情并未发生,因为楚暮辞和沈玉照是气氛和谐并肩回来的,前者甚至还捧着一包薄皮核桃,一边走一边剥,然后把核桃仁递给后者。
“呦,尘尘,跪在门口干嘛?”
江尘心道还不是给你背黑锅,我要是不态度良好点保准挨打,但他拿人钱财□□,当面打脸这种事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只老老实实低下头:“属下恭迎两位主子回府。”
“你礼数还真是越来越周到了。”他为什么跪着,沈玉照最心知肚明,作为奖励,她往他嘴里塞了一大把核桃仁,“来来来这是殿下亲手剥的,吃了能交好运。”
江尘顿时被噎着了,直了好几次脖子才勉强咽下去,而后哭丧着脸道:“多谢殿下,多谢主子,不过属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禀报。”
“你说呗,能有多重要,火烧眉毛?”
“是这样的……刚才陛下差人来报,让您进宫一趟,说有急事相商。”
“哦那还真是不怎么重要啊。”沈玉照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完全没有为堪比亲爹的皇帝分忧的打算,迈着悠闲的步子朝房间走去,“等我用过晚餐再说。”
楚暮辞笑吟吟跟在后面:“本宫去试一试新腰带,饭后和沈大人一起去。”
“最好不要,万一陛下有私事需要避讳殿下你呢?”
“哎呀难道他在民间有个私生女找进宫来了,想让你去给他的老情人牵红线?”
“臣可做不出那丢脸的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叫陛下自己解决。”
江尘仍旧跪在原地,在心中默默为皇帝哀伤了几秒,普天之下做父亲做得像他这样失败的男人,好像也不多了。
☆、皇帝不选秀
酒足饭饱后,沈玉照头顶明月,脚踏清辉,吹着凉爽的夜风前往皇宫。
哦,差点忘了说,这趟路途自然少不了太子爷的陪伴,他现在恨不得把她直接拴裤腰带上,走到哪都带着。
皇帝还在承德殿眼巴巴地等着,然后一抬头突然看见沈玉照推门走进来,熟悉的面瘫脸,那把花开富贵轻罗菱扇还别在她后脖颈。
“……玉照!你不嫌硌得慌吗?!”
“拿在手里怪累的,要不你以后赏我一把折扇,别在脖子上也舒服。”
皇帝痛心疾首猛拍桌面:“你是朕钦点的执柯女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啊!要不以后怎么嫁出去?”说媒的自己最后却落得孤单终老,传出去简直贻笑千古。
“父皇不必担心。”说话间见楚暮辞负着手从殿外走进,剑眉一挑笑得别有深意,“沈大人就算嫁不出去,也还有儿臣等着,不愁。”
皇帝闻言眼前一亮:“也就是说你们俩……成了?”
“成什么了?”沈玉照斜着眼睛瞥过去,“陛下觉得成什么了?”
要说皇帝也是越老越没出息了,从来都是一正视沈玉照那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就犯怵:“……啊,朕就是随便一说,朕是为你们关系变好而感到高兴啊!”
他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宽慰自己:无所谓,向小辈示弱也没什么,毕竟玉照那极具杀伤力的目光可是曾经连狼狗都吓跑过——更何况自己还有事拜托她,顺着她是必须的。
在自家诸多儿子闺女们中,有四位的必杀技是他最难以招架的,即楚暮辞的微笑、楚琇滢的拥抱、沈玉照的冷眼和楚之昂的唠叨,因为都意味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听得楚暮辞悠然开口:“儿臣和沈大人的关系从小就特别好,父皇您忘了么?”
皇帝暗戳戳瞪他一眼,心道你俩关系真没问题的话,当初是谁硬逼着老子算计玉照,非得让人家搬你太子府去?
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哦,朕相信了——可你跟着来干什么?朕今晚传召玉照是有重要的事。”
“儿臣知道啊,所以才跟过来听一听,没准就能帮上忙了呢。”楚暮辞压根不吃他那套,“父皇尽管和沈大人交待吧,儿臣不打扰。”说完自行去斟茶喝了。
沈玉照淡定道:“太子殿下只是旁听,横竖原先旁听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陛下避讳什么?难道果真有极其丢脸的私事……”
“并没有!”皇帝义正辞严打断了她的胡乱猜测,“其实朕是要向你询问一下,选秀女的日子将近,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认真回答:“准备得不怎么样。”
那边的楚暮辞轻咳一声:“沈大人,做人不能太诚实。”
“……没准备太好了!”谁知皇帝却抢先鼓起掌来,俨然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玉照,你看你平时那么繁忙,干脆这次选秀女就取消了吧——以你的名义,如何?”
沈玉照觉得此时自己很有必要摆出个受惊的表情,不过鉴于她面瘫程度无药可医,最终只是嘴角略显抽搐:“陛下你是在开玩笑?臣可以在早朝公然吃东西,也可以私下收受贿赂,但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臣是不会让步的。”
你刚才说的本来就都是原则问题了!
皇帝心中在咆哮,脸上却在赔笑:“玉照,你就帮朕一次,只要你答应,以后在早朝吃火锅都没问题!”
“话虽这么说,总得告诉臣来龙去脉吧?”沈玉照无奈,“满朝文武都知道,选秀女一事是臣全权负责,就这么草率取消,会叫人以为是臣蓄意干涉陛下纳妃,这黑锅臣可背不起。”
皇帝满脸都写着“为难”两个大字,可他很清楚沈玉照的个性,原因不讲明白了,想让她替自己出主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思前想后,他终于鼓足勇气偷瞄了楚暮辞一眼,这才期期艾艾压低声音道:“其实……朕就是不想再往后宫添女人了……省得到时候又要雨露均沾,那朕陪俪妃的时间不就更少了……”
沈玉照恍然大悟:“原来陛下是为了让俪妃娘娘独占圣宠啊?”
“小声点!你小声点……”须知自家三儿子可是在那边坐着呢。
楚暮辞将二人对话听了个完完整整,似笑非笑投来一瞥:“父皇不需要难为情,毕竟母后故去甚久,这些年全依仗俪妃娘娘尽心照顾,父皇和她鹣鲽情深也属正常,儿臣能够理解。”
在皇家史册记载中,端慧皇后是个温柔贤淑的好女人,且与皇帝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然而相敬如宾并不代表深爱,身份尊贵也不意味着能占据皇帝全部的心思——事实上,种种现象表明,皇帝真正喜欢的始终是俪妃。
所以楚暮辞此言一出,皇帝就更加尴尬了,只好用眼神向沈玉照求救。
沈玉照可没心情掺和他们父子俩的私人感情,拿捏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严肃道:“陛下的意思臣懂了,但这事提出来容易,实行起来则难上加难——臣总不能直接让从各地精挑细选的秀女们都滚回去吧?”
皇帝神秘兮兮为她出谋划策:“你可以装作不经意间透露出去,让她们听说朕肾亏不举啊。”
“……”沈玉照默默举起手边茶盏,忍了好久,又勉强放下了,“恕臣不能从命。”
“你必须从命!”皇帝“咣当”一脑袋砸在桌面上,开始撒泼耍赖,“亏得朕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朕!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朕算是见识了!朕好绝望!”
“……”沈玉照这次举起了砚台。
可惜她尚未来得及执行弑君计划,就被楚暮辞中途拦下了,后者搂着她的后腰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一边向殿外走一边好整以暇招呼着:“父皇您就放心吧,这件事儿臣会和沈大人一起操持,争取最大限度令您满意!”
两个人相互拉扯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殿门后,只留下皇帝在原地热泪盈眶地喊:“那朕就全靠你俩了!”
朗月仍当空,照亮青年男女美丽的脸庞;风儿继续吹,吹动有情人表白的贼心贼胆……哦,是真心实感。
楚暮辞扯着沈玉照的袖子走到御花园,然后他猝不及防停住脚步,沈玉照一个收势不及,差点撞他身上。
“殿下是准备露宿在这里了?”
“如果沈大人喜欢的话,本宫也可以陪你。”
“不,臣只想回府早点睡觉。”
楚暮辞倾身凑过来,笑得不怀好意:“一个人睡觉多无趣啊,要不还是本宫……”
“殿下!你踩着臣的脚了。”
“……哦。”他镇静应了一声,极其自然地挪开脚,转而重新直视她的眼睛,“沈大人有没有时间,听本宫说两句话再走?”
沈玉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略显疑惑:“只要殿下别尽说些奇怪的话,臣洗耳恭听。”
“其实这话你听过不止一次了,本宫说来说去,自己也觉得啰嗦,但要让你相信,似乎还得多强调几遍才妥当。”他微眯双眸,眼底的光芒一瞬明亮,摄人心魄,“算一算,给本宫选妃的闹剧也持续好些日子了,既然没有合适的,不如放弃吧。”
她当然晓得他所指何意,但此时此刻,却本能地想要装傻:“殿下可真心疼臣,连终身大事都敢放弃。”
“因为本宫想让你做太子府的女主人。”
“……”
“太子府那么大,你想砸就砸,砸完本宫再去找人修好;你喜欢吃的东西本宫列单子每日备齐,你喜欢颜色的衣服本宫换着样儿给你买来;西域进贡的各类珠宝首饰,不等父皇赏给妃嫔,本宫就都抢来先给你挑;你不愿意辞去官职,本宫就陪着你去给人家说媒,直到孩子出生,咱俩再一起教他牵红线……”
沈玉照面无表情抬手制止了他:“殿下,你是不是受九爷传染了?这碎碎念的。”
楚暮辞住口不再讲下去,目光却也没有移开,就这么定定瞅着她。月光下他神色难辨,俊秀眉眼间少了几分惯常的放肆不羁,倒多了些许极少显露的柔和,那是面对心爱之人才会露出的眼神,无奈,宠溺,醉人心脾。
“所以你啊,还是不愿意。”他似是叹息一声,“本宫不在乎会失了面子,也不在乎会被人看轻,只想换你点头应一句可以,怎么就这样困难呢?”
怎么就这样困难。
相识十年,最不和谐的青梅竹马,他觉得她特别,一直以嘲笑和捉弄的姿态接近她,岂料到最后假戏真做,自己反倒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未娶,她未嫁,也该修成正果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玉照是很想开口承认的,面前这个男人纵使从来都没正经模样对她,可他无论再怎么换着法儿的招惹她,却永远不允许别人碰她半分。
皇城里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强势到骨子里的执柯女官,哪怕是说媒这行当都无法让她变软一丝一毫,可只有他,确确实实将她当成需要保护的女人。
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或许他对她而言,也是不同的吧。
“臣……”
然而她未及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回头看去,见俪妃娘娘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不远处,袅袅婷婷,曼丽无双。
“原来太子和沈大人在这里,本宫是不是来得不巧了?”
沈玉照颇觉尴尬:“娘娘哪里的话,只是因为陛下传召,回去时刚好路过御花园罢了。”
“原来是这样,仔细算来,本宫也有好些时日没见你了。”俪妃走上前来,亲切拉住她的手微笑道,“听说前段时间文卿在太子府叨扰许久,你们二人相处得如何?”
“……还好吧。”沈玉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此时会下意识看向楚暮辞。
楚暮辞倒也老实不客气,表面恭敬,讲出口的话可不怎么中听:“额娘此言差矣,须知五弟是暂住太子府,和沈大人并无关系,这个问题,您应该问儿臣才对。”
俪妃估计也是习惯他这副态度了,加之对晚辈一向很宽容,因此也不介意,只柔声细语地解释着:“本宫并没有成心忽略太子的意思,只是见到沈大人太过欢喜而已。”
沈玉照琢磨着自己和俪妃的关系也没那么好啊,说太过欢喜似乎有点蹊跷,心里一想不自觉就问出声了:“难道娘娘找臣有事?”
“可以这么讲吧,毕竟这事也和本宫有关。”俪妃笑盈盈端详着她的脸,从头发到眉眼都看得很细致,“是关于你和文卿的亲事,本宫思想着,也是时候向陛下提出来赐婚了。”
沈玉照只觉脑海中有惊雷炸开,她受了惊吓般后退一步:“娘娘是说笑呢?臣和五爷……”
“本宫知道你和文卿从小就情投意合,文卿这么久都未婚娶,还不是在等着你——如果不出意外,他最近应该对你有所表示了才对啊。”
“……”
俪妃不着痕迹朝瞬间沉默的楚暮辞投去一瞥,随即又将目光移回到她脸上,笑意妩媚:“你放心,这样的天作之合,相信陛下不会有任何异议,到时叫文卿亲自去秋水苑提亲,定要将你风风光光娶进文王府。”
话音未落,楚暮辞铁青着脸色转身,一言不发扬长而去,连头都没回。
沈玉照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觉这误会是闹大了。
☆、劝也劝不好
楚暮辞意气风发出门去,阴云密布回府来,江尘原本是兴高采烈想要迎接二位主子的,见这架势连忙脚底抹油躲到一边,生怕殃及池鱼。
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
“这到底是跟谁犯脾气啊?”
“还能跟谁,跟我呗。”沈玉照坐在庭院里,面无表情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娘胎里带的小心眼,改不了。”
“……您小点声,待会儿殿下该听见了。”
沈玉照横他一眼:“但凡你有点出息,都应该坚定不移站在我这边,良心被狗吃了?”
“属下可是真心实意替您着想啊!您和殿下的关系才有些缓和,这莫名其妙就又掰了,不赶紧劝劝多可惜!”
“我怎么劝?”她不耐烦反问,“让我去和他解释,自己跟五爷完全没那回事儿,都是俪妃娘娘一厢情愿的?我还要脸不要?”
江尘哭丧着脸,弯腰凑到她面前不屈不挠地絮叨:“您多少去说两句吧,您和殿下关系和睦,我们当下人的才能安心……”要不倒霉的都是他们。
沈玉照只轻描淡写回了三个字:“快滚蛋。”
“……”
江尘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悲伤远走,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连续喝完四五杯茶之后,沈玉照最终还是强行克服抵触情绪,蹙着眉头走进了楚暮辞房间。
又或者说,她是门都没敲直接闯进去的。
屋里的灯烛还燃着,楚暮辞端坐在桌旁聚精会神地看书,听到脚步声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她环着双臂站在原地,半晌善意提醒:“殿下,您书拿反了。”
楚暮辞脸色一僵,随即干脆利落把书卷扔到一边,冷眼瞥着她:“深更半夜不经允许就进入本宫房间,沈大人请自重。”
沈玉照腹诽着你丫那时公然看我洗澡,我也没找你算账啊,不过她明智选择了不要火上浇油,只耐着性子反问道:“殿下这是紧张什么呢?”
“笑话,本宫紧张?本宫是珍惜名誉,不想在纳妃之前惹来流言蜚语。”
“……”这种厚颜无耻的言辞究竟有谁会相信?
“沈大人你也应该反思反思自己了,免得将来嫁入文王府招人闲话,更何况本宫并不希望和五弟为此起争执。”
沈玉照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一抽,差点就挥巴掌朝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扇过去,她恶狠狠平复着情绪,良久才勉强重新开口:“虽然不知道殿下到底在怄什么气,不过臣这次来就是为了解释的,之前遇见俪妃娘娘的事,的确是误会。”八竿子打不着的误会。
楚暮辞呵呵笑道:“你都说是俪妃娘娘的事了,居然还告诉本宫不知道为什么?”
“……”
“你觉得本宫在怄气?本宫可是在真心诚意为你和五弟打算着,唯恐避嫌避得不彻底。”
也不晓得是谁以前频频打扰她和楚文卿见面!暗地跟踪、雇佣歌姬、偷听墙角、公然上桌……什么招数都用过了,现在又在这把自己伪装成一朵大白莲花,有意思吗?!
沈玉照拍着胸口告诫自己要冷静,良好的沟通最重要:“大概臣有必要声明一下,臣和五爷并没有……”
“并没有将你们要订亲的关系公诸于众?”楚暮辞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也对,生米还没煮成熟饭呢,再等等也不迟,反正就缺父皇一句金口玉言么。”
她恨不得扯着他的领子,将他一把按在墙上咣咣咣地撞。试问这得多有想象力,多么小心眼,才能自行瞎编出来个莫须有的故事啊?
“看来殿下果真一门心思要给臣头上扣帽子了。”
楚暮辞已经开始暗中磨牙了,不过他当然不能表现出来,看向沈玉照的眼神仍是笑吟吟的:“本宫哪有那种本事?本宫只是恍然大悟,沈大人近些日子究竟为何对本宫的态度愈发缓和,原本以为自己就要交好运了,却不想……原来那是沈大人心怀怜悯,特意为安慰本宫而演的一场戏啊?”
这番话令沈玉照的邪火登时“蹭”就上去了,她的耐心向来有限,原想着任由他阴阳怪气几句也就罢了,谁知他变本加厉,说得越来越不靠谱!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对着他撕破脸,横竖也撕了这么多年,不在乎这一次!
“殿下言重了,臣那只是对殿下发自真心的尊敬而已,不过也要多谢殿下吉言,臣日后若真能与五爷走到一起,那一定离不开殿下的诚心撮合,殿下您才是真的皇家第一媒呢。”
楚暮辞手指攥紧,关节“啪”的发出一声脆响。
“沈大人还真是急不可耐,想必那一日在帝都茶楼与五弟见面时,就将什么都安排好了吧?”
沈玉照冷冷反问:“殿下所指何事?”
“自然是有关聘礼和嫁妆的事啊,哦对了,还有良辰吉日,沈大人作为执柯女官,对这种问题一定了解得最透彻。”
沈玉照银牙暗咬,但清秀面容依旧平静似水,看不出一星半点的情绪波动:“没错,殿下又猜对了,臣对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的姻缘尚且一丝不苟,更何况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某位太子爷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在疯狂跳动了。
“为了严格贯彻殿下的吩咐,臣明天就搬出太子府避嫌,这段时间,多谢殿下百般照拂了。”
茶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楚暮辞蓦然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很好!那就请沈大人趁早离开太子府吧!此后本宫的纳妃之事,也请沈大人不必费心了!”
这道逐客令话音未落,房梁的横木不知为何瞬间断裂,其中一块不偏不倚就砸在了沈玉照头上,她躲闪不及,只觉剧痛袭来,而后鲜血就无声无息淌了满脸。
那一刻几乎忘记了痛哼,她抬手捂着伤处,下意识愣怔看向楚暮辞。
果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见他啊,吵个架都能被他远程攻击,话说自己现在的八字是不是越来越弱,已经弱到压不住他的晦气了?
楚暮辞显然也快被吓傻了,他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跟沈玉照生气,连忙冲上来要帮她止血,结果却被她一把推开。
“不劳烦殿下了。”沈玉照不愧是女中豪杰,这种情况下仍能字正腔圆地表示拒绝,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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