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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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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烟稀少的郊区中栽种着几株高大的树木,掩盖着一间废弃的厂房,四面的墙壁斑驳不堪,地面上掉落了不少的墙灰,看起来有了一定时间没人打扫了。
张强是一个体型彪壮的东北男人,理着小平头,□□着强壮的胳膊站在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口前,此时的他正低着头,抱着胸,眯着眼睛打着瞌睡,像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用来午睡正合适不过了。
自从他们老大策划绑架容家的小少爷后,手底下的人叫苦连天,每天24小时轮流守着这扇破门,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睡过一次好觉,弄得精神高度紧张。
这比抢银行都要累人!
不就是两个连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孩子吗,张强郁闷地想,就算现在跑了,他只要跨跨脚步就能马上抓回来的那种。
张强这个人,不像其他一般的绑匪,什么吸烟喝酒玩女人等等他样样不感冒,就有个对他来说算是比较特别的嗜好,喜欢在大中午的时候睡午觉。
即便是被安排了这种重要的任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他也不忘初衷偷偷摸摸地睡上一小会儿,或许换做是别的人可能会顾及这个问题那个问题,就算是想要睡觉,那也希望是能够躺下来睡一觉,偏偏张强这个奇葩就连站着都能睡着。
“蹬蹬蹬”
干燥平滑的地面上传来高跟鞋踩在水泥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进,渐渐地,声音是越来越明显了。
张强的耳朵动了动,虽说他喜欢睡觉,但神经却是很敏感,一有什么声音,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不料对方却比他的动作更快,“啪”地一声响,理着小平头的脑袋忽然间被人来了一个爆炒栗子。
“谁啊?敢打老子的头,”从美梦中被人吵醒的张强直接昂起了低垂着的脑袋,凶横恶煞的脸上布满了还没睡够的怒气,正要怒气腾腾地破口大骂时,眼尖地看到了地面上那一双十公分高的蛇皮高跟鞋,不由地吞咽掉喉咙里的一口口水,慢慢地把那些要□□的粗鲁话语咽进了肚子里。
“艳姐,”张强赶紧摆上笑容,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站在他眼前的女人。
那名叫艳姐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机车皮衣,里面搭配着一件白色背心,身材火辣,呈现出来一个饱满的胸型,有着若影若现的□□,下身配着一条九分的牛仔裤,露出了白皙的脚裸,右边的脚裸中刻着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刺青,很博人眼球。
“艳姐,你来给小肉票们送饭啊。”张强讨好地说,他摸了摸后脑勺,赶紧把眼睛从对方饱满的胸部中转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他可没忘记这位泼辣的女人前几次来送饭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抡起手掌啪啪啪地打他脑袋。
鉴于艳姐是老大的女人了,张强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像个小媳妇那样站在原地任她打。
麻蛋,别看艳姐看起来像个风情迷人的女人,打起人来真他妈用一个字来形容凶悍。
张强又摸了摸后脑勺,似乎感受了之前艳姐打他的力度,不由地抖了抖强壮的身子。
“还不快开门。”艳姐的右手上拎着一个篮子,没好气地对张强说,她大老远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白痴男人低着头耸拉着肩膀,就忍不住冒火,真没见过这么喜欢睡午觉的男人,还特么是一个人见人怕的绑匪,简直是匪夷所思。
张强赶紧低下头,摸索着口袋找钥匙。
“快点,”艳姐似乎听到了屋内小男孩的喊叫声,一边催促张强,一边将脸凑到了冰冷的铁门中,把耳朵耸立了起来仔细地怜听。
张强还在艰难地从裤袋中摸着钥匙,一边站着的艳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将手上拎着的篮子随手丢给了手忙脚乱的手下,利索地半蹲下了身子,直接用手插入了他的裤袋中,贴着大腿的肌肉摸出了一把小小的钥匙。
关在屋内的容禀一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珠子转了转,于是捂着受伤的手臂倒在了地上,一张精致如画的小脸上秀气的两条眉毛拧成了一条麻花。
艳姐一踏入屋内就看到了容家金贵的小少爷痛苦地在地上打转转,愤怒地转身,那一双画着细长眼线的丹凤眼,目光犀利地看向身后的张强,看得人高马大的东北汉子把头埋得低低地像个鹌鹑那样。
“废物!”随着啪地一声响,张强被甩了一个清脆的巴掌,黝黑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五爪印记。
“为什么两个孩子都会受伤?”
“我刚和阿黑换完班,艳姐,我真不知道。”
要是被容家知道这位金贵的小少爷受伤了,肯定会把他们这群绑匪活生生地扒下几层皮地,所以老大才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他们不要伤害容禀一分一毫,他们只是求财不求命,至于幕后指使他们的*oss和容家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们这些绑匪管不着也不想趟浑水。
艳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男孩那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发现他脸色苍白,嘴唇咬得有些破皮,饱满的额头上此时汗水点点,看起来痛苦极了,她赶紧拿出了口袋中的手帕,正要将他受伤的手臂包扎起来的时候,就被一只瘦弱的手给按住了。
“姐姐,”容禀忽然间睁开了眼睛,软软的声音像是小动物呜呜咽咽声,那一双像是一汪清水的眼珠子此时明明亮亮地看着艳姐,看得艳姐顿时母爱泛滥,更何况她从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小男孩,心里的喜欢更加添了几分。
即使她知道这种可笑的喜欢对他们这种绑匪来说,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但此时她的心里,却对这个叫着她姐姐的小男孩起了一股怜爱的感情。
“是不是很疼?”艳姐摸了摸容禀的额头,发现有些烫,“你不要害怕,我马上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病。”
“姐姐,我手臂很疼”容禀转了转小脑袋,视线瞥向了一边角落躺着的裴念念,于是咳嗽了一声,加重了语气了,“很疼很疼。”
容禀看起来不过10岁左右的年龄,但他却很聪明,很懂得察言观色,揣摩人心,他从小就是容老爷子亲手带大地,比起一般的孩子来说,自然显得少年老成,有几分心计。
“其实我知道,”容禀那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眸注视着艳姐,小小的人却显得格外的镇定老练,“那天你们原本就绑架我一个人,没想到的是念念突然间叫了我一声,然后你们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就把念念也一起绑架过来了,以为念念是我的妹妹,知道念念不是我妹妹后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眼,但是姐姐你们有没有想过,出现在锦辉幼稚园附近的小孩子会是一般人家的小孩子吗?”
艳姐听了容禀的话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她心里知道容禀说的话很有道理,是蓉城的人都知道锦辉机关幼稚园,那是一家收费昂贵的私立学校,历来是上流社会,达官显贵们为孩子们选择幼稚园的第一选择。
是啊,从那家幼稚园出来的小孩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怎么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都怪他们的精神一个劲地注意在了容禀身上。
“放了念念吧,”容禀垂下了眼眸,仿佛在深思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捏了捏手心,告诫自已不要慌忙慢慢来,“你们绑架我不就是为了钱,现在我伤了手臂我想我爷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少爷,你放心我马上去找医生,”艳姐神情郑重地说,视线瞥见了躺在一边的小姑娘,眼神犹豫了一会,想着是不是也要给这小姑娘叫下医生,但这小姑娘似乎伤的很厉害,要是医生说要送去医院那该怎么办,可是……
“放了念念,”容禀看出了艳姐眼神中的闪烁以及犹豫,再接再厉,“要是你们放了念念,对于我受伤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们隐瞒下来。”
裴念念从哪些悲伤的画面中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容禀他们的谈话,斜着眼睛就看到了容禀受伤的手臂,绑在手臂上的白色手帕此时已染上了点点的血迹,虽说当事人没有注意到,但裴念念就是发现了,她想起了刚才做梦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熟悉的画面,小小的少年用受伤的手臂拿着药水一边忍痛咬着牙齿,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的后脑勺上着药水,当下让她心里软得像棉花糖那样暖暖地。
眼前的这一副画面,让裴念念相信梦境中的真实性,以及裴宝情真意切的请求,她的脸趴在了少年铺在地上的那件抓绒衣服,闻到了清新薄荷糖的味道,滴溜溜的眼睛快速地转了转,小脑袋中忽然间想起了一个计划,于是念念挣扎着爬起了小身子,冲着艳姐他们大喊:“容禀哥哥,我要留下来做人质,因为我是你的童养媳,爷爷说了长大后我是你的新娘。”
第五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艳姐和张强彼此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讶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他们虽然是群绑匪,但要是策划起一件绑架案的时候可会做足功课。
几年前,容家的上任家主不幸意外去世,留下了一个不足十岁的儿子以及一个未出生的遗腹子,谁都不服气让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继承家主之位,何况这孩子长大后是不是聪明有手段还是一个未知数,那么当然选择更有能力的人来担任。
原本还算融洽的容家就为了谁能当家主这个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意见不统一的下场就是四分五裂,彼此分道扬镳。
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彼此间相互勾心斗角,收买人心。
确实有几位容家的候选人为了能够得到更有力的支持,暗戳戳地找了门当户对的家族进行联姻。
但这不包括容家的小少爷容禀啊。
根据他们的资料,容禀深受容老爷子的喜爱,他想要什么东西,容老爷子二话不说就命人找来,并且是最好的。
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小女孩说她是容禀的童养媳,照容老爷子对小孙子的宠爱程度,怎么着也得找个从小是美人胚子的小姑娘吧?
“小妹妹,骗人是不对地。”艳姐想明白后,扬起了艳丽的笑容说道。
“再说谎,我就不给你饭吃!”张强黑着脸恐吓。
“咳咳,”容禀此时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个绑匪的话,“咳,念念说的是真的。”他一说完,就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苍白的两颊上慢慢地爬上了红晕,沿着白玉般的耳垂染红了火烧云般的颜色,衬托得他的容貌更加完美精致。
明明知道小胖团子说的话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但容禀还是害羞了,他的小手使劲地捏着衣角,傻乎乎地看着裴念念迈着踉跄的小步伐摇摇晃晃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跑来。
容禀赶紧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想要抓住小姑娘胖乎乎的小手,不曾想到调皮的小姑娘竟然钻到了他的怀里,软软地融化了他那颗防人的心,容家最近几年叔父堂兄们为了争夺下一任家主之位,每天戴着假面生活,相互提防。
从小爷爷就教育他要有一颗防人的心,不能相信任何一个看起来对你很好的人,有可能下一秒他就会翻脸反咬一口。
“念念,”容禀罕见地没有叫她的绰号,他抱紧了怀里小小的一只胖团子,将脑袋抵在了小姑娘软软的头发中,闷声地喊着她的名字。
“容禀哥哥,”裴念念小声地和他咬着耳朵,由于这两只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艳姐和张强根本就没有去管他们在说什么话。
“念念,小孩子不要说谎。”容禀装得像个小大人那样告诫着裴念念,然而谁都知道他此时羞红了一张小脸,为了继续充当大人,他现在是低着头跟裴念念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裴念念朝着上面翻了翻小白眼,心里想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都这种时候谁还关心说谎不说谎,幼稚死了。
“容禀哥哥,”裴念念扬起了小脑袋,软软的小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中仔细地给他分析,“我来留下做人质吧,我头上的伤很重就算他们放走我了,我也跑不快,反正我现在是你家的童养媳,容爷爷肯定不会不管我的,你就放心地逃跑好了。”
“可是……”容禀听到童养媳这个三个字,脸又一红,后来他又仔细地想了想,裴念念说的这个方法似乎并有点不妥,但眼下他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别可是了,”裴念念坚定地捏了捏他的手心,胖嘟嘟的小身躯一个转身,就看到了两个传说中虐待她的绑匪,朝着他们没好气地做了一个鬼脸,翻了翻小白眼,“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绑架容禀哥哥,要是为了钱的话,你们完全可以放了我们,你们要多少钱,我让我爸爸给你们送过来。”
裴念念怕露馅,故意模仿着小姑娘一贯娇娇的语气说着话,拉了拉身后的容禀示意让他说话,朝着自已的身上比了比,又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说她这么小的一只人家会不相信小孩子的话啊。
容禀纠结得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不过他没有吭声。
他不想小胖团子为了权宜之计留在这个黑暗的房子里继续做肉票,本来这枚小胖团子就是不小心卷进了容家争夺下任家主的纷争中,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会一辈子寝食难安的。
艳姐不禁笑出了声音,蹲下身子,“要是你爸爸给我们送钱来了,我们岂不是被暴露了,会被警察叔叔抓到的哦,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放你们走,就要把你们关在这间黑黑的屋子里。”
她看着裴念念胖嘟嘟的脸颊起了小小的坏心眼打算吓唬一番,如愿地看到那张小脸皱起来就像一颗白白嫩嫩的包子那样可爱,搞得艳姐忍不住心里痒痒地,于是伸手打算去捏一把小姑娘肉肉的小脸蛋,却被容禀眼疾手快地护到了身后。
裴念念从容禀身后伸出了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阿姨,我觉得你还是放了容禀哥哥比较好,因为容爷爷发火起来很吓人,就算犯了错误的人逃到了外面去,容爷爷也会拿着鞭子追着打人,而且你们不是想要钱吗,容禀哥哥家穷得只剩下钱了,要给你们多少就给你们多少,有我这个童养媳给你们做人质,你们还怕拿不到钱吗?”
裴念念一边说,一边转着灵活的眼珠子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绑匪,那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虽然脸上白白净净地,但她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叫做粉饼气垫bb之类的化妆品,从气色的本质上来看面黄而凝滞如泥,这是土滞,师父告诉她患有土滞的人很容易生病,眉色黑亮排布均匀,这是面相学上的罗汉眉,结合她的三庭,人中,高起的颧骨,念念推算出了眼前这个女人情路坎坷,且晚婚晚育,搞不好会终身孤单。
至于那个体型彪悍的高大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凶横之人,眉色粗而黑,直逼眼仁,颧骨呈倾斜状态,气色面白而干枯无润,这是气相学中所说的金滞,念念根据所学的面相推算出这人从小家境贫困,一脸的凶恶善变,参加正常工作后没有团队合作意识,总想着自我,于是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之路,宽厚的嘴唇上有着细细的皱纹,说明他命中有一子但会早死,所以晚年会无人送终。
都怪师父平时对她太宠爱了,五行八卦,占卜推算等等,她没有一样是精通地,学了一点点的皮毛。
裴念念现在后悔地肠子都要青了,要是她以前老老实实地跟着师兄们学习师父每天布置下的作业,没有淘气地装肚子痛,推算命里方面就算没师傅那么强悍,挽救她跟容禀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好在面相学方面她倒是精通了几分,吓唬吓唬人一下应该是可以地。
可是眼下她还是个小孩子,用怎样的方式来说比较好呢?
裴念念转了转滚圆的眼珠子,忽然间小脑袋灵光一闪,嘴角不由地扬起了舒心的笑容。
第六章
梦境,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暗示。
尤其是拥有几千年文化的华国,梦的历史不仅源远流长,更是对它诚惶诚恐。
远在商朝时甲骨文就有“壬午卜,王曰贞,又梦”等一系列占梦的记述,人们重视梦兆,帝王有梦也要进行占卜。
比如他们大夏国,为了解释梦兆的吉凶,还设立了圆梦的官员。
圆梦的官员要解释梦的内容,可不是单纯靠着一张嘴巴说说就行了,他们要联系年时岁月,天地阴阳,日月星辰等,方能占卜梦的吉凶。
古时候的帝王们历来重视梦境的内容,更何况一般的平民百姓。
虽然她不知道现在所穿越的这个时代对于老祖宗以前遗留下来的知识认可的还剩下多少,但裴念念觉得以梦境的形式来告知两个绑匪,是目前最可靠的做法。
历来时代就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都不能用旁人或者科学的眼光去解释。
她所知道的面相学涉及到了知识点以她目前的水准来说是远远不够地,不过要是结合了师父常说的生辰八字推算也许会好点。
今天她就要试试看,反正不准的话,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话大不了就当成一个玩笑话供人业余时间高兴高兴。
“阿姨,叔叔,”裴念念甜软地叫着,听得艳姐微微拉下了脸蛋,人家容小少爷嘴可比她甜多了,叫的可是姐姐!
张强是个男人,而是还是一个心思粗的男人,对于人家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声叔叔反而轻快地点了点头。
裴念念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艳姐和张强,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子,他说他是个神仙。”
“哦,”艳姐兴趣缺缺,像逗弄宠物猫咪那样逗弄着裴念念,难得这孩子今天跟他们说了这么多话,那就让她说吧。
“那个老爷爷好奇怪地,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是不是有个叫艳姐的女人常常给我送饭吃,我点点头说是啊,然后这个老爷爷掐指推算了一番就脸色变得很沉重,他说像阿姨这样的人谈感情谈得真可怜,说你25岁之前有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但每次都被甩,第一段感情发生在初二的那年夏天,这估计是你记忆中最美好纯洁的感情,之后的两端感情你谈地都十分不容易,对方不是玩劈腿就是遭到父母的反对。”
艳姐原本无精打采的人刷地一下昂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身高不到她腿边的小萝莉,双眼瞪大,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现在这个谈的男人,之前你很抗拒和他在一起,可是有一天你接到你妈妈的电话,说家里的老头子得了尿毒症,走投无路的你东奔西跑还是凑不到昂贵的手术费,后来被他知道后二话不说解决了你所面临的困境,感动之余你就和他在一起了,他对你十分宠爱,唯一不好的是这个人是一个混混头头,头脑聪明但喜欢不务正业地走捷径赚钱。”
艳姐听得脸色刷得一下子变得惨白了,眼前这个小姑娘所说的话该死得那么准,但一向理智的头脑告诉她这是……是巧合吗?
“阿姨,”裴念念看到艳姐的神色松动,再接再厉,“你前段时候刚好流产了一个女宝宝,医生告诉过你要是调理不当很难再有孩子了,你知道为什么一怀上孩子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流产?”
“为什么?”艳姐脑中绷着的一根弦终于“蹦”地一声断掉了,她双眼的距离渐渐失了光彩,抖动着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自语。
“原本你的命运应该是一个多子多孙的命,但这些年,你跟着你的男人一起作奸犯科,手上沾染了过多的不义之财,于是你的面相渐渐地产生了变化,要是你不想以后孤老终生的话,阿姨,你应该多多做做好事,洗心革面,成为一个善良的人,弥补之前犯的错误,这样才不会怀一个孩子流产一个孩子,这就是所谓的天道有循环,冥冥之中的报应!”
要是师父出马的话,无比准确的可信度,不到几分钟时间,肯定让那些绑架犯连连跪地求饶,拜倒在师父的长袍下,口里还叫着“求大师救命啊!”
也不知道她这么一推算准不准确,裴念念有些担心地看着艳姐白变红,红变白的复杂脸色,紧张得连心脏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师父保佑啊!裴念念祷告着。
艳姐忽然间捂住了脸蛋,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裴念念高兴地差点要跳了起来,狠狠地捏了捏容禀的手心。
容禀痛得把头瞥向了一边,呲牙咧嘴。
小姑娘家家的,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他默默地想着。
“艳姐,”张强叫嚷了起来,他是个粗糙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像女人想得那么多,“这种小屁孩的话,你信什么!”
“我才不是胡说八道,”裴念念义正言辞地说,小小的人像是蕴藏了巨大的力量那样,一下子高大了起来,“这些都是一个长得像慈眉目善的神仙爷爷告诉我的,我年纪这么小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吗,分明就是人家神仙想要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才会托梦给我这个小姑娘。”
张强被反驳地说出一句话来,是啊,像这种毛对没长齐的小姑娘会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分明……
裴念念再仔细看了张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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