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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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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要怪也只能怪她低估了周氏的丧心病狂。

    入夜之后,常顺公公遮掩着行迹前来,先给老太君上了香,然后对映初道:“皇上让杂家来告诉郡君一声,今天早朝时,丞相等人提议释放祁修慎,为老太君摔盆。皇上让杂家来问问郡君的意思。”

    老太君的亲子祁修宜已经战死沙场,长孙祁长锦征战在外,唯有让次子祁修慎摔盆。祁国公府为国建功无数,老太君年轻时也有赫赫战功。

    论情论理,都不能让老太君死了都没人摔盆。所以朝臣的提议,皇上没同意,但也不好拒绝。

    映初狠狠咬牙,眼睛里布满血丝。周氏之所以突然对长房下手,为的不就是救出祁修慎和祁长生!她怎么可能让二房的诡计得逞!

    映初第一次对明帝生出感激之心,对常顺道:“劳烦大总管回禀皇上,老太君生前有遗言,祁修慎勾结异邦,她不认这种儿子。我已经请了堂伯父为老太君摔盆。”

    常顺点头,既然有老太君的遗言,那皇上就能名正言顺的驳回丞相他们的谏言了。

    常顺又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夸了夸小小姐,就告辞了。

    老太君的葬礼持续了一个月,等丧事办完,小小姐也正好满月了。

    映初只请了几个亲近的人,简单的办了一场家宴,给小小姐起了个“宁儿”的小名,祁家下一代女孩是“思”字辈,小宁儿便暂时唤作“思宁”,待老国公或祁长锦起了大名,再正式录入祁氏族谱。

    满月的小思宁眉眼长开后,五官隐隐能看出朱风御的影子,不过看起来却更像她的姑祖母,也就是沐暖言的娘。

    映初作为沐暖言时,几乎和她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小思宁长得也极像她。这让映初对小思宁更多了一层怜爱。

    祁安茹对暖言表姐没什么印象,只看过她的画像,不过时常听老太君提起,所以也不陌生。

    她对映初开玩笑说:“暖言表姐走的早,连一儿半女都没留下。也许这是暖言表姐送给我们的孩子,想让我们有个念想。”

    映初眸光深深:“不,应该说是你送给她的孩子。”

    想象着一个和她前世长得差不多的孩子慢慢长大,映初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她要给小思宁最好的一切,让她幸福快乐的长大,最重要的是,让她学会看男人的眼光。别像她的暖言表姨和安茹亲娘,都被男人给骗了。

    又过了半个月,荀飞星顺利生下一个皇子。就在二皇子出生没几天,西疆有喜讯传来,西域共主涿耶王突然暴毙,几个王子为了争夺王位打起来,西域诸多小国有的投靠一方,有的自立为王,一时间纷战不断,谁都没有精力再进犯大燕。

    此消息传来,举国共欢,很多人都称二皇子是福星,一出生就为大燕带来福运。

    没有西域的牵制,祁老国公麾下两位将军率领十万大军北上,协助北疆军攻打北胡,稳住了即将崩溃的北疆防线。

    而祁长锦和乔殊彦率领的大军和叛军的对战中互有胜败,但是失去了西域和北胡两个助力,叛军孤掌难鸣,渐渐露出颓势。

    本已蠢蠢欲动朱黎国立刻偃旗息鼓,边疆频繁调动的兵力立刻停了,亡羊补牢的递交国书,言称愿意帮助大燕平叛。

    当事情发生到最严峻的时候,突然像是峰回路转,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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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0 权势,沐暖晴的下场

    时令进入深冬,打了近一年的平叛之战已经进入尾声。

    花了一天一夜,攻破叛军最后一个营地后,战场一片雀跃的欢呼声,就连重伤倒在地上的人都忍不住兴奋的大喊大叫。

    这场战争终于打完了,大军班师回朝,将士们还来得及赶回家过年。

    祁长锦、乔殊彦和一众大将聚集在敌军主帅营中,相比外面士兵们的高兴,他们的表情并不显得喜悦。

    敌营虽然被攻破,但是李沧泽和他的几个心腹不见人影。

    主帅营帐内一片狼藉,李沧泽显然撤退的非常匆忙,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李沧泽似乎还抱着翻身的念头,没到大营被攻破的最后一刻,都不愿逃走。

    乔殊彦道:“我已经派了几支队伍去搜寻李沧泽的去向了,只是李沧泽肯定早就安排好了逃跑路线,未必能找得到他。”

    一位大将道:“没有拿回李沧泽的人头,这场平叛就算不上大获全胜,回去后,皇上也许会不悦。”

    “这也是没有办法,”另一人道,“李沧泽狡猾的很,他若是那么容易对付,皇上也不会给他造反的机会了。”

    “就是,”一位大胡子的将军道,“我们带着一群软脚虾,能打败骁勇的叛军,已经很不容易了,皇上还能怪罪我们不成!”

    其他几人都点头赞同,京畿之地的驻军都是常年不见血的,上了战场腿就软了,叛军那可都是在北疆饮血的,一个人抵他们好几个。

    这种情况下,他们能获胜,完全可以说是奇迹。也因此,他们对年纪轻轻的大将军祁长锦,和督军乔殊彦,都非常钦佩。尤其是祁长锦,对他们之中好几个人都有救命之恩。

    只有一个面容白皙的儒将面色不愉,祁家在西疆的势力本来就已经很大了,现在祁长锦又收服了京畿之地将士的人心,这可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

    一个年轻的小将兴冲冲的跑进来禀告:“大将军、督军,我们在路上现叛军留下的箱子,里面全是金子!”

    祁长锦道:“抬进来!”

    小将朝外面挥了挥手,几个士兵抬着两个大箱子进来,箱盖一开,里面密密实实的码着金锭,出金灿灿的光芒。

    “好家伙!这么多金子,起码有几万两了吧!”一群将军都双眼光。

    乔殊彦笑道:“李沧泽逃跑的时候把金子都扔了两箱,看来跑的非常狼狈啊。”

    想象着李沧泽落荒而逃,不得不忍痛丢下金子的情景,刚才还遗憾郁闷的将军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祁长锦道:“一箱大家分了,一箱抬出去犒赏三军!”

    众将军顿时精神振奋,乐的合不拢嘴:“多谢大将军!”

    乔殊彦有些诧异的看了眼祁长锦,他以为长锦会将金子带回京城呈交皇上,主帅私自犒赏将士,是大忌!

    回想长锦一直以来的表现,乔殊彦心里隐约有些猜想,只是他不敢肯定,或者说不愿相信,长锦向来不看重权势,怎么会有拥兵自重的念头?

    “大将军!这恐怕不妥!”那名面容白皙的儒将气愤道,“这是朝廷的钱财,应该交给皇上!你怎么能私自将它们分出去!你这是贪墨巨款,为朝廷所不容!”

    祁长锦的回应是抽出佩剑,一剑划破他的喉咙。

    儒将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祁长锦竟然敢杀他。他喉咙出漏气的嗬嗬声,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营帐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祁长锦将佩剑插回剑鞘,道:“吴将军是皇上的眼线,一直悄悄将军中的消息传给皇上。如果让他活着回去,众位不仅得不到这些金子,恐怕还会遭殃。”

    众将一阵骚动,他们在外面打了一年的仗,要说没做什么让皇上忌讳的事,那不可能,山高皇帝远,他们的胆子自然就大了。

    一想到自己做的事,很可能已经被吴将军传到皇上耳里,众将就有些急了,恨不得在他尸体上踹几脚。

    “大家不用担心,”祁长锦道,“既然知道他是皇上的眼线,我自然不可能让他把真实的消息传回去。只是的确不能让他活着回去,此前一直没动他,只是不想让皇上疑心罢了。”

    众将这才松了口气,纷纷道:“大将军英明!”

    “好了,大家把金子都分了吧。我的那一份,也送给诸位。”祁长锦道。

    众将高兴的道谢,大将军自然不缺这点钱,但他们缺啊,常年在京城待着,他们可没什么油水可捞。

    众将围在一起分钱,心里那一点不踏实的感觉也消失了,大将军杀了皇上的眼线,他们拿了皇上的钱,彼此都掌握着对方的秘密,这样才是官场长久相处之道。

    当一个将军把分好的金子交到乔殊彦手里时,乔殊彦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他是聪明人,他不收别人肯定不放心,不过他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祁长锦看了他一眼,道:“听说姽婳公主还住在乔府,也许等你一回京,皇上的赐婚圣旨就会送到你手里。”

    乔殊彦抬眼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祁长锦道:“不想被皇上任意摆弄,就握紧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让他投鼠忌器。”

    乔殊彦眉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祁长锦的话很让他心动。他不喜欢官场,只想随心所欲的生活,然而想要过的肆意,就离不了一个权字,这像是一个死循环。

    而他心底究竟会如何抉择,其实前来出征平叛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乔殊彦低声道:“祁家已经掌握了大燕三四成的兵力,你再把京畿之地的兵权握在手里,皇上绝对容不下你!满朝文武也容不下你!”

    “所以我不会要,他们全归你。”祁长锦道。

    乔殊彦觉得有点看不透这个兄弟了,他费心笼络将士,就这么白白送给他?

    祁长锦一哂:“我要那么多兵权做什么,我求的不过和你一样。”

    乔殊彦沉默了片刻,突然明白一直都是自己想岔了,或许是他自己心里起了某种变化,才会这样揣度祁长锦。

    乔殊彦看了眼喜气洋洋的众位将军,心里渐渐生出火热的感觉。他和长锦一个把持京城,一个号令西疆,彼此守望相助,谁还能随便拿捏他们?!

    这时又有人来报:“启禀大将军,俘虏中有个女人自称是大将军的表妹,吵着要见大将军。”

    祁长锦还以为李沧泽这次逃亡又将沐暖晴带走了,还以为他对沐暖晴的感情有多深,没想到到底是将她丢下了。

    “将她带过来。”祁长锦道。

    片刻后,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犹如骷髅一样的女人被架了过来。不知她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害怕,士兵将她一放开,她就滑坐在了地上。

    营帐内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这女人的外形太可怕了,就算是逃难的灾民,也比她这个骷髅架子好看一截。

    “沐暖晴?”祁长锦都有些不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了。

    女人抖了一下,抬起因为瘦弱而显得大的可怕的眼睛,定定的看了祁长锦一会,像是终于认出他是谁了,狂喜的大叫道:“表哥!你是来救我的吗?表哥,你带我回京城,李沧泽他就是个畜生!我再也不要跟着他了!”

    祁长锦皱眉看着她有些疯狂的样子,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李沧泽对你做了什么?”

    “他抽我的血!”沐暖晴像是想到极其恐怖的事,浑身抖的仿佛随时会散架,“那个畜生,他以为沐暖言的血是灵药,我的血也会是灵药!他每天抽我的血给那些受伤的人喝,我好疼!我怎么哀求他他都不放过我!”

    “你说什么?!”祁长锦面色骤变,“暖言的血是灵药?!”

    “是啊!”沐暖晴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沐暖言的血可香了,李沧泽把他关在地牢五年,像牲口一样养着,他手里的神药都是用沐暖言的血做的,我每隔几天就能喝到她的血做的补汤。”

    不说祁长锦的神色变得极其难看可怕,营帐里其他人都惊悚的瞪大眼,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李沧泽,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祁长锦手脚都在颤抖,所有人都以为暖言死了的时候,她竟然被关在地牢里遭受地狱般的折磨!他明明在京城,他明明离她这么近,却没有去救她!

    他不敢想象暖言那时候有多绝望,不敢相信她是如何熬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的!

    沐暖晴还不知死活的恨声骂道:“都是沐暖言那个贱人!就是因为喝了她的血,我的血才有了一点功效!她死了也不放过我,让我遭受和她一样的折磨!那个贱人,我死了也要找她报仇!”

    祁长锦一脚踹出,将沐暖晴踢的撞到墙上,又弹落在地上,喷出一大口血。

    他强忍住将她凌迟处死的**,下令道:“把她关起来!我要带回京城血祭暖言!”

    没用士兵动手,一个将军上前一把将沐暖晴拎起来,这女人的恶毒比李沧泽有过之无不及。

    “大将军,正好我们军营有不少人都受伤了,既然这个女人的血有用,不如让她物尽其用。”

    祁长锦一挥手:“不要让她死了。”

    “得令!”那个将军拎着半死不活的沐暖晴出去了。

正文 341 危局,祁长锦之死

    341危局,祁长锦之死

    大军修整了一天,准备再搜寻不到李沧泽的下落,就班师回朝。?

    第二日一早,却有士兵禀告,在东海现叛军的行踪。

    这一年他们的战线拉的很长,从北地一直往东推移,距离东海只有半日的行程。

    “娘的!李沧泽真会逃!”大胡子将军骂道,“他这是准备带着一堆金银珠宝逃往海外!”

    他们得到的那两箱,是李沧泽带不下了才丢掉的,可想而知他手里还有多少财宝。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李沧泽可能早就逃远了,但祁长锦和乔殊彦还是带着一支精兵追了过去。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当天下午赶到东海边,离海岸不远的地方停靠着几艘大船,船上有士兵持弓严阵以待,李沧泽就站在船头,看起来像是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

    祁长锦抬手示意身后的人戒备,驱动玄风往前行了几步,与李沧泽隔海对视。

    “比我想象的来的晚,”李沧泽讥讽的看着祁长锦,“你也不过如此!”

    祁长锦淡淡道:“败你足矣。”

    李沧泽冷笑:“我不过是一时失利,而你,今天却要死在这里了!死人是没资格说胜败的!”

    “李沧泽,你在做白日梦吗?”后面几个将士出大声的嘲笑。

    李沧泽喝道:“带上来!”

    一艘小船从大船后面慢慢划出来,船上一根桅杆上绑着一个垂着脑袋的人,这人的身形非常熟悉。

    小船上的士兵掐着那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祁长锦和和乔殊彦几乎同时上前:“花彧!”

    一波箭雨朝他们射来,两人连忙驱马后退躲避。等他们退的足够远,箭雨才停下。

    “我警告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可别往前走,”李沧泽道,“否则我立刻就将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花彧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胸口只有微微的起伏。

    “你想怎么样?”祁长锦冷声问。

    “一命换一命,”李沧泽拉开弓箭,一箭射穿花彧的左肩,在祁长锦和乔殊彦惊怒的视线中,拉开第二支弓箭,瞄准祁长锦,“你过来交换他。”

    “你休想!”乔殊彦怒道。

    李沧泽唇角勾起残忍的冷笑,道:“你们看这海里的鲨鱼,它们刚才已经吃了血食,正是残暴的时候,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花彧葬身鱼口吗?”

    乔殊彦眼中燃起怒火:“你敢伤他,你也别想活着离开!”

    李沧泽手中的弓箭转向花彧,又是一箭射出,从他右胸穿过。

    “住手!”李沧泽和乔殊彦同时怒喝。

    带着血花的剑落进海里,鲜血在海水中蔓延开,游曳在海中的鲨鱼变得更加狂暴,不断的用身体去撞那只小船。

    “考虑好了吗?”李沧泽再次拉弓,“你们还有一次机会,这一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祁长锦没有再犹豫,道:“我换!”

    “长锦!”乔殊彦连忙拉住他。

    祁长锦与他对视了片刻,道:“我若有个三长两短,映初就交给你照顾了。”

    “你想都别想!”乔殊彦沉声道,“你别冲动,我们再想想办法!”

    “就这么说定了!”祁长锦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拉开,然后大步朝海边走去。

    “大将军!”身后的将士皆大喊,有人想冲上去。

    乔殊彦制止他们,咬牙道:“都不许过去!”

    李沧泽不断的弯弓射箭,一支接一支朝祁长锦身上射,祁长锦一边灵活的躲避,一边快走到海岸边,登上一只小船。

    当他的船离开海岸后,李沧泽一挥手,密密麻麻的箭矢飞射向祁长锦,将整条船全部笼罩在内。

    “长锦!”乔殊彦眼角都红了。

    那群将士全部握紧武器,大叫道:“督军,我们上去给他们拼了!”

    “再等一等!”乔殊彦见祁长锦舞动宝剑,挡住所有箭矢,将自身护的严严实实,强忍着心急道。

    随着祁长锦离花彧的船越来越近,箭雨更加凶猛密集,他身上也不可避免的中了几箭,好在都不是要害。

    “杀了花彧!”李沧泽下令。

    看押花彧的士兵立刻挥刀朝花彧脖子上砍去,祁长锦猛然抓住一把飞箭,朝那个士兵掷去,士兵心口中箭,惨叫着倒进海里,顷刻间就被鲨鱼分食干净。

    祁长锦因为分神,身上又中了一箭,身上的铠甲都被鲜血染红了。

    此时两船之间距离已经很近,祁长锦脚下一点,飞落在花彧所在的小船上,挡住所有射向花彧的箭雨。

    与此同时,岸上的乔殊彦立刻下令:“放箭!”

    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手立刻朝大船上射箭,大船上顿时有不少士兵负伤,下饺子一样栽进海里,葬身鱼腹,海水都被鲜血染红了。

    大船上的弓箭手顿时顾不得再朝祁长锦放箭,开始朝岸上反击。

    李沧泽被人护在后面,仍然锲而不舍的朝祁长锦射箭,花彧就在他身后,祁长锦不能躲避,只能一边用剑挡开,一边解开花彧身上的绳索。

    这条船的船底已经被箭射穿了,海水正快的灌进来,等祁长锦架住倒下来的花彧,海水里面漫过他们的小腿。

    就在祁长锦准备带着花彧飞到之前的船上时,昏迷的花彧突然睁开眼,那双眼中透露出不正常的血红,握着一把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扎进祁长锦的胸口。

    这么近的距离祁长锦根本来不及躲,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心口涌出,他看了眼表情麻木犹如木偶的花彧,眼中却浮现映初的脸,想起她追在自己身后说等他回来。

    他后悔了,那时候他应该回头看她一眼的……

    祁长锦口中咳血,一把将花彧甩向之前的小船上,而他却立刻被海水淹没了。

    追逐着血肉的鲨鱼凶猛的冲来,海水一阵剧烈的翻腾,等平静下来后,原地只有浓郁的鲜血慢慢飘散开来。

    岸上的人被这突然生的一幕惊的怔住,片刻后,乔殊彦才出一声悲痛至极的大吼:“祁长锦!”

    “大将军!”将士们疯了,不要命的往前冲,“杀了那群狗杂碎,为大将军报仇!”

    大船上,李沧泽看着恢复平静的海面,那里连最后一点血迹都没有了,祁长锦葬身鱼腹,尸骨无存!

    “哈哈……”李沧泽出快意的大笑,“我们走!”

    大船立刻启航,往大海深处驶去。

    岸上的弓箭手一边追一边放箭,有的将军甚至跑进海水里,恨不得能飞到船上和李沧泽拼命。

    “别追了,都回来!”乔殊彦大喝,“快找船来,搜救长锦!”

    士兵立刻寻来十几只小船,乔殊彦带着人在祁长锦落水的海域周围搜寻,然而一直到天黑,都没搜到哪怕一片衣角。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大将军或许已经葬身鱼腹了,可是他们不死心,乔殊彦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海面,仿佛下一刻祁长锦就能从海里冒出来。

    将士们泄愤的将海里的鲨鱼全部射杀干净,有个将军还不解气,挥刀将飘在船边的一条鲨鱼砍成好几瓣,突然,他眼神一凝,从鲨鱼肚子里掏出一块玉佩。

    “督军!”他大叫道,“你快看,这是不是大将军的玉佩?!”

    乔殊彦立刻从另一条船上跳过来,接过玉佩的手有些抖,他认得这块玉佩,因为玉佩上系了一只已经破烂的平安结,那是映初为长锦买的,长锦没事的时候总会拿在手里摩挲。

    乔殊彦紧紧握着玉佩,哑声问:“有没有现长锦的尸体?”

    “没有!”那位将军道,“鱼肚子里只是一个玉佩,大将军肯定逃过一劫!”

    “听说鲨鱼的胃特别厉害,吃下一条鱼,鱼尾还在嘴里,鱼头就已经消化掉了,”有个士兵小声道,“说不定大将军已经……”

    “闭嘴!”旁人有人呵斥他,“大将军吉人天相,绝不会有事的!”

    一群人连忙附和,然后吆喝着继续找。

    可是每个人的脸色都更沉重了,他们都知道,大将军幸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又搜寻了一夜,海平面上已经露出半边朝阳,除了那枚玉佩,他们一无所获。

    乔殊彦在海边逗留了十天,扩大搜寻范围,派人轮流出海搜寻,可是最后奇迹依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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