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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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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飞星还是着急,道:“花姐姐,你顺着来路找,我去之前走过的地方找找,我担心晚了被别人捡去,那是娘亲生前最喜欢的手钏,我绝不能失去它!”
映初点头:“你去吧,我一定会把每个角落都仔细找找的!”
荀飞星感激的道了声谢,慌慌张张的就走了。
映初能体会到她的心情,自己前世不小心将娘亲的遗物吞到肚子里时,又伤心又失落,恨不得剖开肚子将它取出来。
映初先回头找到那棵三色梅花树下,然后又掉头往来路去找,找了片刻,突然望见前面的青石小道旁有一抹红色,定睛一看,正是一只红珊瑚手钏。
映初心中一喜,刚要走过去,就见一双靴子出现在视线内,一只修长的手将手钏捡了起来。
映初抬起头,就见李沧泽捏着那只手钏,面沉如水,一双眼睛紧迫逼人的盯着她。
“宸亲王!”映初脸色立刻冷下来。
这一刻,映初觉得早晨的喜鹊叫,一定是反意,先遇到喜怒不定的皇上,又遇到厌恶至极的李沧泽,运气不能更衰了!
正文 163 在映初身上打标记
李沧泽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映初一见到他就变脸,心中更怒。
“先是跟祁长锦搂搂抱抱,又对皇上大献殷勤,看到本王,却拉着一张脸!”李沧泽道,“花映初,本王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
映初冷声道:“你跟踪我?”
“本王岂会做那种事?”李沧泽道,“本王走到哪都能看到你,本王倒怀疑是你故意在本王眼前晃!”
映初讽笑一声:“王爷放心,如果早知道王爷在附近,我一定离的远远的!”
李沧泽眼中怒光大涨,大踏步的朝她走来,一把抓向她。
映初往后闪躲了一下,奈何不露出武功的情况下根本躲不开,被李沧泽狠狠握住手腕。
“你放开我!”映初恼怒道。
李沧泽不仅不放,反而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强迫她跌到自己怀里。
映初全身汗毛竖起,近在鼻尖的男性气息让她心理上反胃,忍无可忍的一脚踢向他。
李沧泽轻松的挡下,将她抵在一棵梅花树上,用身体压制住她。
“李沧泽,你无耻!”映初气的血液倒流,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堂堂王爷,居然如此欺辱一个弱女子!”
李沧泽被她直呼姓名,反而笑了:“不错,本王喜欢听你唤本王的名字。”
“你快放开我!”映初心中刷新了对李沧泽的认知,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温文儒雅的宸亲王,难道想被别人看到恶霸无礼的一面,形象毁于一旦?”
李沧泽道:“本王倒希望有人看到,你觉得别人会认为本王强迫你,还是你勾引本王?”
映初咬牙切齿的怒视他。
“本王听大皇子说了,你在城外见过皇上,”李沧泽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皇上只出城一次,就遇到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有刚才,你是不是特意引起皇上的注意?你如今是嫌弃祁长锦身份不够,想要攀附皇上吗?”
映初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再说最后一次,放开我!”
李沧泽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也觉得她不可能知道皇上的行踪,但是胸中还是塞了一团怒气,怎么也化不开。
祁长锦就罢了,花映初选择祁长锦,只让他恼怒,激起他的气性。但是皇上不一样,那个人明明和他是一模一样的出身,却天生压他一头,他们同父同母,对方是君他却是臣,他忍受不了自己看中的东西被对方觊觎,就算对方只是感兴趣,他都难以忍受!
他情绪剧烈起伏,难免放松了防备,映初趁机亮出两根金针,在他手上狠狠扎了一下。
李沧泽只觉得从手指到小臂全部麻痹,顿时失了力气,映初趁机脱离他的钳制,往后退了几大步。
“你敢暗算本王!”李沧泽惊怒。
“我警告王爷放开我,王爷不听,就怪不得我了!”映初冷笑道,“王爷想发疯,恕我不奉陪了!”
李沧泽举起手上的手钏:“你敢离开一步,本王就将手钏毁掉!”
映初道:“王爷威胁错人了,那只手钏不是我的,你毁掉与否,与我何干?”
“是吗?”李沧泽合上手,慢慢握紧。
映初瞳孔缩了缩,想到荀飞星焦急的表情,不得不开口:“住手!你到底想怎样?”
“过来!”李沧泽命令道。
映初冷冷瞪着他。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李沧泽道。
映初捏紧手中金针,缓缓走近两步,见他神色不满,只能又走近两步。
李沧泽朝她伸出手,映初强忍着躲闪的欲望,感觉到他把自己左耳上的耳环摘了下来。
“你干什么?”映初蹙眉。
李沧泽取出一只圆形的耳环,耳环由白金打造,正前面是方形,刻了一个娟秀的“宸”字,看起来非常简约大方。李沧泽特意给映初看个清楚,然后戴在她耳垂上。
映初抗拒了一下,李沧泽低斥:“别动!”
映初感觉耳垂猛的刺痛,听到血肉被刺破的声音,那只耳环深深卡进了肉里。
“这只耳环是本王请农工巧匠特制的,”李沧泽很满意的欣赏着,“你戴上果然如本王想的那样好看。”
映初满心厌恶:“王爷现在能将手钏还给我了吧!”
李沧泽将手钏递给她,道:“本王提醒你,别妄图把耳环取下来,除非撕裂耳垂,否则它永远也取不下来。”
映初将手钏收好,冲李沧泽冷冷笑了一声,手捏在耳环上,用力一扯,只见血液迸溅,耳环生生被她扯了下来。
李沧泽神情顿时僵住了,继而是暴怒:“花映初,你竟敢!!!”
映初耳垂上滴着血,脸上却笑的很灿烂:“我有何不敢?别说撕裂耳垂,就算打断骨头、剃掉血肉,我也不会留下你的任何东西!”
她像丢垃圾一样,将那只精心打造的耳环扔进泥土里。
李沧泽气的七窍生烟,愤怒、羞辱、杀意在他心中翻腾,他很想伸手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可是看着她如同火焰在燃烧的明亮双瞳,另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迅速从心底冒出,阻挡着他的杀意。
他的手欲抬不抬,掌心的内力也时现时灭,神色狰狞的瞪了映初一会,最终只是用力拍了下旁边的梅花树,树干发出咔擦一声,轰然倒在另一棵树上。
映初捏着金针的手微微一松,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点,她刚才还以为李沧泽会气的打死她。
明知道这样激怒他是不理智的,可是心里的厌恶憎恨让她根本忍不了,李沧泽居然想在她身上打上标记,那种东西留在她身上片刻,都让她想吐!
前世她为他出生入死,也没换来他半点真心,如今对他几次三番甩脸色,他反而抓着她不肯放了,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花映初,本王会让你后悔的!”李沧泽从牙缝里挤出阴仄的话,“等你来求本王的时候,你会为今天的狂妄加倍付出代价!”
丢下这句话,李沧泽一振衣袖,挟怒而去。
正文 164 落井而亡
映初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低着头沉思片刻,脸上露出带着讥讽的冷笑。
刚才惊怒之中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来,李沧泽是得知她和皇上接触,才会妒性大发。六七年下来,李沧泽对自己亲兄长的心结越来越深了。
映初捡起刚才争执中掉在地上的三朵三色梅花,还好它们没有损坏,否则就白费荀飞星一片心意了。
她握着手心里的珊瑚手钏,抬步往回走,早点把手钏还回去,也好让荀飞星安心。
她没去管撕裂的耳垂,本来她就不想参加这赏梅宴,回去向太皇太后告罪一声,这个理由正好可以让她先行离开。
走到半路,映初正好迎面遇到来找她的祁长锦。
祁长锦一眼就发现她左耳上的伤口,眼神顿时一变,立刻加快脚步走到映初面前。
他刚要开口说话,映初突然主动抓住他的袖子。
祁长锦呼吸一滞,神情微不可察的温柔了几分:“怎么了?”
映初摇了摇头,湛黑的双瞳直直的盯着他,刚才遇到李沧泽的憎厌恶心,在看的祁长锦急切的向她走来的一瞬,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人,在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沐暖言的时候,还把她记在心底。在很多人以为花映初无所不能的时候,只有他真真正正时刻惦记着她的安危。
他明明可以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巩固岌岌可危的地位,却为了一个承诺,答应迎娶她这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庶女,对她付出十二分的关心。
映初看着他笑起来,道:“你之前说,我们一生都会绑在一起,你可别忘了这句话。”
祁长锦黑如子夜的眸子中倏然亮起耀眼的星芒,他没想到,之前没有给他回应的映初,这时突然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我不会忘!”祁长锦声音清冷而坚决。
映初觉得千疮百孔的心脏被一团温暖包围住,她仍然无法确信这温暖会持续多久,但是只要祁长锦肯给,她一定会小心翼翼的珍惜!
祁长锦问道:“你不是和荀小姐一同走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耳垂怎么伤了?”
“飞星的手钏丢了,我们分头去找。耳垂是刮在树枝上,不小心扯破的。”映初不想提起李沧泽,更不想说他企图做的事,也不想让祁长锦为此不高兴。
祁长锦看她的伤口的确是外力扯破的,也没怀疑,道:“太皇太后已经到了,我们先去拜见,然后我送你回去。”
映初嗯了一声,松开他的袖子。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言,却都感觉到难得的身心安宁。
不过这股安宁的感觉,等回到玉雪楼时,立刻就被打破了。
几乎是两人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一个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启禀太皇太后,刚、刚才在井里发现一具女尸!”
众人顿时哗然,太皇太后脸色一变,太后则是直接大怒:“狗奴才!胡说八道什么!”
虽然太后和太皇太后不合,但是为皇上纳妃的事,两人却是站在同一边的,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个没眼色的狗奴才,居然敢提什么尸体!
“太后娘娘,奴才不敢胡说,”太监忙道,如果溺死的是宫里的奴才就罢了,但是看穿着打扮,“落井的是赴宴的小姐!”
太后惊道:“你说什么?落井的是谁?”
今日被请来的,都是朝廷重臣的女儿,除了映初这样的特例,其他都是嫡出的小姐,身份甚是贵重,死了哪个都不是小事。
“奴才也不知道是哪位小姐,她穿的是大红色绣玫瑰花的裙子,还戴了一支红玉玫瑰钗。”太监道。
“啊!”一旁的刘香雪叫了一声,白着脸道,“程玫姐姐就是穿的红色玫瑰裙,戴的玫瑰钗,她不久前刚出去,还没回来!”
刘香雪和程玫就是之前讽刺映初的人,映初眉头一皱,半个时辰前,也就是说跟她发生矛盾后,程玫就不见了。
太皇太后道:“把人抬过来!”
那个太监跑出去,一会儿领着两个太监将女尸抬了过来。
女尸一放在地上,胳膊就从遮盖的白帛里掉了出来,苍白的手指上,涂得色彩斑斓的指甲非常显眼。
映初一见那指甲,就认出尸体果然是程玫,刘香雪等与她熟悉的人,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顿时都失声喊道:“玫姐姐!”
刘香雪扑到尸体旁边,哭泣道:“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玫姐姐,你不可能死的,我不信!你快醒一醒,醒一醒啊!”
她哭的梨花带泪,凄凄切切,想伸手去碰她,又不敢的样子。
众人神情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女子,她们高高兴兴来皇宫参加宴会,才一开始,就突然出了人命,而且还是出身很高的程玫,怎不让她们吃惊恐惧。
太皇太后慈和的脸上浮现怒气,她难得召这些孩子进宫,竟然出现这种纰漏!“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侍候的?为何有人落井,却无人发现?等人死了,才来禀告哀家!”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皇太后饶命!”几个太监都连连磕头,心中叫苦不迭,他们又不能时刻跟在这么多小姐身后,哪里会料到有人会落井。
太后道:“这梅园中只有一口井,打在偏僻的角落里,程玫为何会一个人跑到井边去?”
刘香雪抹着眼泪,道:“太后娘娘,玫姐姐是听说荀飞星的手钏掉了,好心帮忙去寻找,这才走了没一会儿,就遭遇不测……早知道,早知道我就陪她一起去了!”
事实上,程玫当然没这么好心,她看到心急火燎的寻找手钏的荀飞星,幸灾乐祸了一通,然后想先一步将手钏找到,打击荀飞星,才跑出去寻找。
“荀飞星?荀元帅的孙女?”太皇太后环顾一圈,见没人站出来,道,“来人,去将她找回来。”
不消片刻,荀飞星就被人带了回来,同时来的还有一身便装的明帝。
“参见皇上!”一些认识明帝的人,连忙行礼,那些不认识的人也都连忙跟着跪下,三呼万岁。
荀飞星眼睛顿时瞪的滚圆,不可置信的看着明帝,这个跟她说了一路话的公子,竟然是皇上?!她晕乎乎的跪下,脑袋里一片空白。
正文 165 花映初是凶手
明帝挥了下袖子,让众人平身,而后上前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见礼。
荀飞星走到映初身边,眼神还带着几分惊异,低声道:“花姐姐,皇上他……他竟然是皇上!”
“你怎么会与皇上一同过来?”映初问。
“我去找手钏,无意中又遇到他了。”荀飞星说道,想到之前对皇上的无礼,心里一阵忐忑。又想到刚才一路上他们谈笑风生,本以为对方是个世家子弟,没想到却是皇上,不知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映初眸光一凝,头一回遇到是巧合,第二回遇到,就不大可能是巧合了。
荀飞星心中正复杂难安,就听太皇太后唤她:“荀飞星。”
荀飞星连忙上前:“臣女在。”
“程玫帮你去寻手钏,你可在途中见过她?”太皇太后问。
荀飞星答道:“臣女没有见到。”
“可有人证?”太后问了一句。
荀飞星不由看了明帝一眼。
明帝道:“皇祖母,朕路上巧遇荀小姐,可以作证。”
明帝话音一落,在场的小姐们看向荀飞星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不少人难掩羡慕嫉妒。太皇太后和太后也多看了荀飞星几眼,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
荀飞星被众人的目光洗礼,只觉全身不适,又觉得心跳加快,很想抬头看一眼皇上,又忍住了。
刘香雪嫉妒荀飞星的好运,不满她被众人关注,抽泣着道:“皇上,太皇太后,玫姐姐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实在可怜,求皇上和太皇太后查明真凶,为玫姐姐伸冤!”
见包括明帝在内的所有人,视线都移到她身上,刘香雪神色越加伤心凄切,看上去伤心到了极点。
别的小姐也不甘示弱,有人站出来道:“刘小姐如何断定程小姐是被人所害呢?也或许是她自己不慎落井呢?”她一说说话,一边偷偷看了眼皇上,希望能获得皇上另眼相待。
另一位小姐也排众而出:“梅园的水井既然打在偏僻的地方,程小姐去找手钏,怎么也不可能找到井边去,其中必有蹊跷。”
“这也不一定,”还有小姐道,“说不定她是寻找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井边去的,又不小心掉下去,并没有所谓的凶手。”
“说的不错,”又一人道,“在场的都是世家公子小姐,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谁会杀害程小姐呢,而且这里是皇宫,谁敢胆大包天的行凶?”
刘香雪大声道:“虽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玫姐姐刚才的确得罪了一个人,而且她刚才一直不在这里,难保不是她一时起了杀心,狠下毒手!”
“哦?”明帝开了金口,“你说的人是谁?”
刘香雪脸色一下子涨红,心中兴奋欣喜,脸上则是愤怒的模样:“那个人就是妙医郡君!之前玫姐姐和她起了争执,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之后郡君就和荀小姐一同离开了。既然荀小姐偶遇到皇上,那郡君又去了哪里呢?”
众人的视线立刻转移到映初身上,明帝也自然而然的看过来,眼神似笑非笑:“朕也很好奇,花映初你刚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明帝的神情,显然是在暗示她们偷摘梅花的事,不过他的语气,丝毫没有准备为她作证的意思。在皇上的眼中,为难她或许就是个乐趣。
“回皇上的话,”映初道,“臣女先与荀小姐一同散步赏梅,然后分头寻找手钏,沿着原路一直走回来。”
祁长锦道:“微臣路遇映初,可以为她作证!”
乔姌月说:“可是祁哥……祁将军之前一直在这里,才出去不过片刻,在那之前,映初妹妹不是一个人吗?”
她见祁长锦和乔殊彦都皱眉看向她,无辜的道:“我当然是相信映初妹妹的,只是想把所有疑点解开,也好还妹妹清白。”
这时候,一直侍奉在太后身边,没有开口的沐暖晴突然道:“程玫的手为什么攥的紧紧的?她手中难道握着什么东西吗?”
众人都看过去,果然见程玫的手紧握成拳,之前有人注意到,也没想太多,被沐暖晴一提醒,才觉得怪异。
太后下令:“把她的手打开!”
立刻有个太监过去,将程玫的手掰开,果真从里面取出一只耳环,那耳环以青玉为骨,嵌有米粒大小的珍珠,素净而典雅。
乔姌月立刻惊呼一声:“这不是映初妹妹的耳环吗?怎么会在她手里?!”
祁安茹声音更大:“映初姐姐,你的耳环呢?怎么没有戴?左耳怎么还受伤了?”
沐暖晴也冷冷道:“花映初,你左耳上的伤一看就是被扯破的,你快点解释清楚,是不是你行凶之时,被程玫抓住耳环,用力扯下的?”
她们三人的话一出,议论声顿起,怀疑声不绝。有杀人的原因,也有杀人的时间,还有物证,几乎可以断定,花映初就是凶手!
映初冷冷的看向对面的李沧泽,李沧泽同样回视着她,目光阴鸷,丝毫不掩饰恶意。
那只耳环是他从花映初身上拿到的,自然也是他嫁祸的。他气急败坏的和花映初分开之后,正好遇到程玫,他正有气无处发泄,那个蠢货却缠着他献殷勤,他心中念头一转,就干脆利落的将人扔进了井里。
他做此事也不是一时冲动,程阁老那个老匹夫不识好歹,数次拒绝他的招揽,既然不肯臣服于他,也别想用孙女来讨好皇上!
李沧泽如同锁定猎物一样,紧紧盯着映初,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冷笑。
花映初想要解这个死局,保住一命,就必须说出之前和他在一起,耳环也是送给他的。如此一来,旁人自然会觉得他们有私情,祁家就算是为了颜面,也断然不会再迎娶她。
而失了名节的花映初,除了嫁给他别无选择。而他绝不会像以前那般客气,会让她以最低贱的身份进入王府,要杀要打随他心意。
花映初,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他要让她用下半生来忏悔,之前对他的所有不敬!
正文 166 映初辩白
映初与李沧泽对视只是一瞬,很快又移开了目光,从李沧泽毫不掩饰的眼神,她已经看出一切。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为了达成目的一向不择手段。
太后叱喝道:“花映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宫行凶,谋杀朝廷命官之女!来人,将她抓起来!”
“慢着,”太皇太后道,“事情尚未查清,怎能贸然抓人?”
她不相信映初会因为几句拌嘴,就下狠手杀人,映初不是那么狠毒的丫头,也不会这么愚笨。再则,真处置了花映初,谁还能医治她的头疼病?
太后道:“证据已然确凿,真相一清二楚,太皇太后仁慈,不忍见花映初身陷囹圄,但这是她自作自受,杀人偿命,理所应当。”
“若真证实映初是杀人凶手,哀家第一个就将她打入大牢,”太皇太后道,“但是事情尚有疑点,待查明之后,再判决不迟。”
下面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太皇太后与太后不合,早有传闻,今日为一个花映初,就在大家面前起了争执。太后霸道,太皇太后温和,但是两人都互不相让。
便在这时,太监来报:“启禀皇上,程阁老、程学士求见!”
这是苦主来了!
明帝道:“传。”
那太监领命而去,须臾,程学士扶着脚步踉跄的程阁老匆匆而来。
两人正在下朝回府的路上,忽而听到程玫落井身亡的噩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来的路上还心存侥幸,希望这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骗他们。然而到了这里,一眼望见蒙着白帛的女尸,两人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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