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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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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阁老不服,但是他知道不可能让宸亲王偿命,所以就在其他事情上面找茬,联合不少大臣参奏宸亲王,明帝选其中几个严重的处罚了宸亲王,着实让他损失不小。

正文 173 阴魂不散的乔姌月

    “听说宸亲王和卢氏盐商勾结,贩卖私盐,被程阁老捅了出来,皇上震怒,将宸亲王软禁在府里,抓了相关人等,严查此案!”花彧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在映初面前卖弄消息。

    “这消息你从哪听来的?”映初问道,这种消息就算不是秘密,也不是花彧一个无门无路的小秀才能打听到的。

    花彧表情一垮,然后哼哼着道:“是清和哥打听到的。”

    映初看他不服气的神情,莞尔一笑,花彧对外是个有点严肃的小大人,在她面前却常常表现出稚气的一面。

    花彧羡慕嫉妒的说道:“姐,你别看哥哥经常绷着个脸,他收买那些眼高于顶的公子哥们,不知道多厉害,三言两语,就能把想知道的事问出来。我怎么就没这个本事,没几个人肯买我的账。”

    映初也知道清和的这一点,自从认他做弟弟之后,清和不再装傻充愣,渐渐开始崭露头角。

    花彧的性子算是比较直的类型,清和则不同,他能屈能伸,又颇具心计,会收买人心。有映初给的钱财开路,他很快就和一些世家公子打成一片,手底下也聚集了一些可用的人。

    清和若不是自小学习过用人之道,那么就天生是个会驭人处事的人才。

    清和没什么诚意的安慰花彧:“没关系,你练武比我厉害。”

    花彧得意起来:“那当然,祁大哥都夸我有练武的天赋!”

    清和给花彧一颗甜枣,安抚了他之后,就对映初说:“姐,程阁老因为孙女之死,咬着宸亲王不放,太后连连向程家施压,程家也有不少损失,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实在不算明智。程阁老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孙女,赔上整个家族的利益,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窍?”

    映初淡淡一笑:“自然是有更大的利益摆在前面,程阁老才会不惜代价,宁愿得罪太后。”

    清和心里瞬间明了,嘴角露出嘲讽的笑。这更大的利益,也只有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才给得起,传闻中皇上和宸亲王兄弟情深,原来也不过是表面而已。

    所谓皇家。清和眼底露出不屑和憎恶。

    映初则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程阁老就算想抓李沧泽的把柄,也不太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推了一把。

    想到这个人,映初心里立刻就跳出了祁长锦的名字。没有任何证据,映初却直觉就是他。

    到了初七这天,祁长锦一大早就来接映初。

    因是要去祭拜舅母,映初穿了一件月白色对襟琵琶扣缎袄,下面系一条淡青色绣整株梨花树襦裙,鸦羽似的墨发用一根两色丝带绾成元宝髻,粉黛不施,亦不见任何金银珠玉的装饰。

    祁长锦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眼神迷离了片刻,映初的相貌虽不是绝色,但是皮肤极好,这般素净的装扮,非但没有让她有丝毫失色,反而净极雅极,比之盛装华服时,更有不同的韵味。

    祁安茹也看呆了一瞬,觉得花映初也是很漂亮的,但一想到她强占了自己嫂子的位置,这个念头就立刻消失,看她各种不顺眼。

    “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和哥哥等这么久!”祁安茹道,“你要是没有诚心去拜祭我娘,直说就是了!”

    “安茹!”祁长锦斥道,“休得胡说!”

    祁安茹刚才是下意识的讽刺,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们已经是“好姐妹”了,连忙又换成愧疚的表情:“映初姐姐,你别生气,我是因为想到我娘,心里有些难过,不是故意迁怒你的。”

    映初笑了笑:“没关系,的确是我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祁长锦道:“没有,我们也才刚到。”

    祁安茹上前挽住映初的胳膊:“映初姐姐,我们上马车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快点出发,不然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话里话外,还是在暗指映初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映初只当听不出她的意思,踩着脚榻上了马车。

    三人乘着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辆装满祭拜物什的货车,在一队护卫的护送下,出了京城。

    刚行了约一里多路,马车突然停下来,车夫在外面道:“大少爷,前面有一辆太师府的马车,挡在路中间,好像出问题了。”

    映初一听太师府,就有了预感,果然外面有丫鬟喊:“车里是祁将军吗?我家大小姐本打算去上香,但是马车坏了,请祁将军帮帮忙吧!”

    “是月姐姐!”祁安茹急忙就下了马车。

    祁长锦和映初也不好再坐在车里,也都下去了。

    看着和祁安茹手拉着手,一脸激动庆幸的乔姌月,映初心里都不由生出佩服感,乔姌月对祁长锦还真是执着,到哪里都甩不掉她。

    “祁哥哥!”乔姌月高兴的喊了祁长锦一声,然后才像刚发现后面的映初似的,“映初妹妹也在啊,你别误会,我喊祁哥哥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你不会介意吧?”

    映初淡淡一笑:“当然不介意,乔小姐与安茹亲如姐妹,可不就相当于祁公子的半个亲妹妹嘛。”

    乔姌月僵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们是去拜祭苏姨吗?”苏姨便是指祁长锦的母亲,她姓苏,乔姌月从小就唤她苏姨。

    “是啊,”祁安茹一副惊讶的语气,“月姐姐怎么知道的?”

    “今天是苏姨的忌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乔姌月神情有些伤感,“苏姨从小就待我极好,我无以为报,所以抄了几篇经书,打算在佛前为苏姨祷告。”

    她说着,状似无意的捏了捏袖中的佛经。

    祁安茹一把将佛经拿出来,感动的道:“哥,你看月姐姐多有心,不但亲自抄了这么多经书,还不辞劳苦的前往寺庙,祭奠娘亲呢。”

    “多谢乔小姐。”祁长锦冷淡道。若是真心,哪怕什么都没有,他亦感激乔姌月的心意,但是若是别有所图,这厚厚的一叠佛经,也不过都是虚情假意。

    乔姌月没看出祁长锦的冷淡,或者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冷淡的。她脸上微微红了一片,羞涩的道:“祁哥哥客气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正文 174 同去祁家家庙

    祁安茹道:“可是月姐姐的马车坏在这里了,想去寺庙,也不行了呢。反正都是去祭奠娘亲,哥,不如我们带月姐姐同行好了。”

    “这如何使得。”乔姌月嘴上说着,眼睛却期待的看着祁长锦。

    祁长锦冷冷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道:“我们自家人拜祭先母,不方便带着外人。”

    乔姌月脸色立刻一白,眼神变得凄楚,似乎是没料到祁长锦说话这般不客气。

    “乔小姐,我派人回京赶一辆马车过来,将你送回去。”祁长锦道。

    “不,不用了,”乔姌月失落的垂下头,“我自己派人回去就好,不麻烦祁哥哥了。”

    “这怎么行!”祁安茹叫道,“哥,月姐姐是为了祭奠娘亲,才困在这荒郊野外的,我们不能不管她,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难辞其咎!”

    祁长锦吩咐几个侍卫:“你们留下来保护祁小姐,务必将她安全送回京。”

    “我不要!”乔姌月道,“我不想给祁哥哥添麻烦,而且我一定要去祭奠苏姨,祁哥哥先走吧,不必管我了!”

    “哥,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祁安茹道,“反正我们目的一致,就带着月姐姐吧!哥哥觉得不方便,就让月姐姐在家庙里祭奠,不带去祖坟里就是了!”

    但凡祖坟附近,必有家庙,只不过普通百姓的家庙,只是一间小庙,达官显贵的家庙,则是连片的庙宇,内有僧尼供奉香火。

    祁安茹见自己哥哥的神情丝毫不动,眼珠一转,跑去拉映初的胳膊:“映初姐姐,你劝劝哥哥,我们再不走就错过吉时了,但也不能将月姐姐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带月姐姐一起去吧!”

    映初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小丫头是真天真,还是缺心眼,乔姌月这么纠缠她的未婚夫,她凭什么要帮她说话?

    瞧祁安茹的态度,仿佛她亏欠了她们一样,理所应当要退让。也对,在祁安茹看来,她强占了嫂子的位置,可不就是欠了乔姌月吗。

    映初淡淡道:“抱歉,若是平常,顺带着乔小姐也没什么,但是今天的事毕竟不同一般,我也不好多嘴。”

    祁安茹愤愤的瞪她一眼,一把甩开她的胳膊,恼怒道:“好!你们都不同意,我也不稀罕让你们带!你们自己走吧,我在这陪着月姐姐等马车,然后带她去拜祭我娘!”

    “安茹,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祁长锦沉下脸。

    祁安茹心里有些畏惧,但一看旁边委屈可怜的月姐姐,立刻就壮起胆子:“我才没有胡闹,是哥哥你不讲道理才对!凭什么能带花映初,就不能带月姐姐?花映初还没嫁进祁家,还不一样是外人?”

    祁长锦冷道:“好,既然你要留下来,那就别去拜祭母亲了!”他吩咐一众侍卫:“你们将安茹和乔小姐都送回京城!”

    祁安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哥!”

    祁长锦不理她,对映初道:“我们走。”

    映初摇摇头,道:“祁公子,我们就依安茹的意思吧。舅……祁夫人在天有灵,若是看到你们闹矛盾,会不安心的。”

    乔姌月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舅母是如同她娘亲一样的人,她不想让舅母人都不在了,还不得安息。舅母若有灵,一定希望他们兄妹俩和和睦睦的出现在坟前。

    祁安茹这会儿不敢闹了,她生怕哥哥真把她扔下,连忙乖巧的点头:“哥,映初姐姐说的是,你别扔下我,我也想拜祭娘亲!”她说着就红了眼睛,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祁长锦看她这样子,也有点心软了,妹妹从小失去父母,他如兄如父的将她教养长大,若不是刚才她太不懂事,他又怎么舍得训斥她一句。

    “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祁长锦妥协道。

    祁安茹破涕为笑:“谢谢哥,我就知道哥最疼我了!”

    一旁的乔姌月也露出喜色,不管过程如何,她达成了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祁长锦吩咐下人将太师府拉车的马卸下来,让映初她们三人乘坐马车,自己骑马随行。

    又行了一里多路,众人抵达祁氏家庙,庙中的主持带着十多个和尚,到门口迎接。

    热水檀香已经备好,众人到后院厢房洗去一路沾上的尘土,吉时一到,祁长锦和祁安茹就去拜祭先祖牌位了。

    映初和乔姌月都留在厢房里,映初到底还不算是祁家的人,不能拜见祁氏先祖,祁长锦带她来,只是单独祭拜自己母亲,他想让母亲看看他选择的妻子。

    厢房的门被敲响,映初不意外的迎进乔姌月。

    乔姌月脸上带笑,神色看起来有些疲累:“映初妹妹,打扰了,许是在路上被冷风吹的,我现在有点儿头疼,妹妹能帮我把次脉吗?”

    “自然可以,”映初道,“请进吧。”

    两人在榻上坐下,乔姌月将胳膊搭在茶几上,卷起袖子,露出一只盘凤镂空大金镯子,镯子有拇指粗,但造型精巧秀气,并不显得俗气,非常精美。

    见映初的目光落在镯子上,乔姌月一脸怀念的道:“这是苏姨送给我的礼物,我平常都舍不得戴,今天来给祭奠苏姨,就将镯子戴上,希望苏姨看到能高兴。”

    映初笑了笑:“祁夫人的眼光很好,镯子很漂亮。”

    “是啊,苏姨是出名的好审美,以前许多夫人得了好东西,都喜欢让苏姨评美,连太皇太后都爱听苏姨的意见呢。”乔姌月说道,“我常常跟在苏姨旁边,却连十之一二都没学到呢。”

    映初心中好笑,乔姌月在这炫耀她和祁夫人的关系亲昵,无非是想让她嫉妒。别说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儿事就嫉妒,依她对舅母的了解,绝不可能喜欢乔姌月这种性子的孩子。

    乔姌月还在说:“以前苏姨曾说过,要给我和祁哥哥定下婚约,只可惜没来得及付之行动,苏姨就去了。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变故了。”

    她看着映初的脸,极力不让嫉恨露出来,微笑着说:“虽然我现在已经接受现实了,但是一想到这事,心里还是刀割一样疼。映初妹妹想必无法体会,心爱之人被抢的难过吧?”

正文 175 被困家庙

    映初将手指搭在乔姌月的腕脉上,漫声道:“乔小姐说,祁夫人曾经打算给你们定亲?祁公子到适婚年纪时,乔小姐才八九岁吧。祁夫人不想着给祁公子寻一位适龄女子,倒想着让祁公子等上你六七年,这倒真是奇事。”

    手下的脉搏跳动立刻加快了。

    乔姌月强辩道:“祁哥哥不是被守孝耽搁了么,三年前,苏姨还没病逝时,我已经十二岁了!苏姨想让我们先定下来,但是后来苏姨病重,事情就没来得及办。”

    映初也不拆穿她,只笑眯眯的道:“乔小姐的脉象时慢时快,看来身体还真是欠佳。”

    乔姌月将胳膊抽回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需要你治了。”

    “是吗?”映初道,“可是乔小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提到伤心事,我脸色怎么会好?”乔姌月深吸了口气,放软语气道,“映初妹妹,你放过祁哥哥好不好?就当我求求你,你就别害他了!你的出身,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只有我,才能帮他稳固地位,帮他得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你逼着祁哥哥娶你,以后不会有幸福的!只要你答应离开祁哥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映初好笑的笑起来,乔姌月先是打压她甚至要杀死她,现在却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不仅是把她花映初当傻瓜,也将她自己当笨蛋。

    “你笑什么?”乔姌月恼怒,她都放下自尊好言相劝了,花映初不领情,竟然嘲笑她!

    求人的话都能说的这么居高临下,还一脸被侮辱的表情,乔姌月还真是一朵奇葩。

    映初嘲弄道:“你既然生气,自然知道我笑什么,何必明知故问?”

    乔姌月气的站起来,眼神中的怨毒几乎漫出来,就在映初以为她要爆发时,乔姌月冷冷丢了句:“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当我没来过好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杏雨去把门关上,回来就愤愤的道:“乔小姐真是脑袋有问题,她凭什么这么跟小姐说话!一厢情愿缠着祁公子,真是不知羞耻!”

    “何必跟那样的人生气,她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莲风道,“只是乔小姐这么一直纠缠不休,总归让人心烦。”

    映初则在想着乔姌月临走之前的神情,她若是骂人才是正常,隐忍着没发怒,反而有些奇怪。

    到了下午,映初和祁长锦、祁安茹进入祁家祖坟。

    祁大爷和祁苏氏作为长子长媳,坟冢建在风水最好的中间地带,两人合葬在一起,纵然生前再多风光,都被一堆青石埋葬在地下。

    自从走进坟地,祁长锦就变得更冷清沉默,他跪在墓碑前一点点烧着纸钱,侧脸冷峻,眼睫微垂,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映初跪在他旁边,恭恭敬敬的朝墓碑磕了三个头。

    甥女不孝,幼时受舅父舅母教养之恩,却丝毫未曾尽孝膝下,舅父舅母入土多年,却一直未能拜祭。甥女在此立誓,他日一定找出罪魁祸首,以其鲜血祭慰舅父舅母在天之灵!

    整片坟地里一片寂静,只有祁安茹一个人的哭泣声,一声声爹娘,叫的人闻之伤心。

    映初即使不太喜欢这个被惯坏的表妹,听到她伤心的呜咽声,也忍不住心生怜惜,还有一丝愧疚。

    若非她识人不清,被李沧泽囚禁,当初舅母就算病的再重,她也能救回来的,安茹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先失怙又丧母。

    三人一直在坟前待到太阳偏西,才带着一身烟火味下山。

    到了家庙,乔姌月还在佛堂前诵经,见他们回来,连忙起身相迎,却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祁安茹急忙上去扶她:“月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乔姌月忍着不适的说,“只是有点腿酸,一时没站稳。”

    “不会从我们走,月姐姐就一直跪在这儿吧!”祁安茹惊呼道,“你怎么这么傻,难怪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她一握乔姌月的手,又是一声低呼,“天啊,你的手好冰!这要是冻生病了怎么办!”

    乔姌月道:“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尽点心意。”

    祁安茹看向祁长锦,似乎想说些好话,祁长锦先开口了:“你扶乔小姐先去休息片刻,我们启程回京。”

    被他严厉的目光看着,祁安茹只能把话吞了回去,扶着乔姌月往外走。

    乔姌月一瘸一拐的走着,哀怨的看了祁长锦几眼,他却连余光都没施舍她一点。乔姌月咬了咬唇,满腹伤心失望。

    过了一会,祁安茹跑来道:“哥哥,不好了,月姐姐身体不舒服,恐怕真的冻生病了!”

    祁长锦蹙眉,审视着祁安茹的表情,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我去看看吧。”映初抬步就往外走,她倒想看看,乔姌月又在耍什么把戏。

    到了乔姌月的厢房,给她一把脉,果然是受了风寒,有些轻微的发热。

    见映初收回手,祁安茹问:“怎么样?月姐姐病的重吗?”

    “有点发热,虽然不是很重,但这荒郊野外的,没有药治她的病。”映初道,“我们得立刻赶回京,否则拖久了,说不定就变严重了。”

    “那怎么行!”祁安茹急声道,“月姐姐正病着呢,外面风大,路又颠簸,怎么能回去!”

    映初似笑非笑道:“不过三里多的路,不回去难道在这儿过夜吗?这里条件简陋,可不适合乔小姐养病。”

    “只是过一晚上而已,月姐姐才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人,”祁安茹道,“反正月姐姐受了风寒,绝对不能出去吹风!”

    映初看了乔姌月一眼:“乔小姐愿意留在这里?”

    乔姌月虚弱道:“我听茹妹妹的,我现在浑身无力,的确不适合出行。”

    看来她们是打定主意要在这儿过一夜了。映初不再多说,提笔写下药方。

    祁安茹拿着药方去找祁长锦,说要留下过夜,祁长锦一口拒绝:“外面不安全,带的侍卫也不多,必须回京!”

    祁安茹缠着他说了半天,祁长锦就是不答应,她气的一跺脚:“哥哥也不看看,月姐姐是因为什么生病的!哥哥不愿留下,那就自己走好了!反正我要在这儿陪月姐姐!”

    同样的威胁用第二次,对祁长锦一点用都没有:“好,你留下吧,家庙正好缺人看守香火,你在这守个三年五载再回京。”

    祁安茹顿时被吓住了:“哥,哥你在说笑吧?我、我才不要留守家庙!”

    “那就立刻回去收拾东西,马上回京!”祁长锦不容反对的道。

    祁安茹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忿忿瞪了祁长锦一眼,扭头跑开了。

    回到乔姌月的厢房,祁安茹愧疚的道:“月姐姐,对不起,我没说服哥哥。不过哥哥也是担心外面不安全,不然也不会不同意留下的。”

    乔姌月脸色不好看,她不惜把自己弄病,就是为了这么一个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恐怕都没希望了!

    “茹妹妹,你再去和祁哥哥说一次吧,就说我真的很不舒服,没法走。”

    祁安茹把刚才祁长锦说的话讲给她听,为难道:“哥哥的脾气你也知道,决定的事根本不会改的。我再找他说,他真要把我丢在这里了。”

    祁哥哥最疼安茹这个妹妹,不过是说狠话吓吓她罢了,说到底,安茹根本是不想帮她吧!乔姌月心中闪过一抹怨怒,她在祁安茹身上投下那么多精力,真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一次也帮不到她!

    祁安茹见乔姌月垂着头不说话,似乎很难过的样子,一咬牙道:“好吧,我再去找哥哥说一次!”

    乔姌月抬起头,脸上露出笑:“谢谢你,茹妹妹,你这么帮着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更好的!”

    祁安茹也露出个笑脸:“月姐姐好好休息,我去了。”

    等一离开厢房,祁安茹就垮了脸,有点胆战心惊的去找祁长锦。不过她走到半路,突然觉得脸上一凉,然后一滴滴水落在了她脸上。

    “下雨了!”祁安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提着裙子就往前跑。

    起先只是一滴滴的小雨,很快雨点就变大了,天边有轰隆隆的雷声碾过,大雨哗啦啦的就从半空泼下来。

    “哥,雨下这么大,老天都让我们留下呢。”祁安茹不无得意的站在祁长锦后面。

    祁长锦望着外面的雨幕,雨下的太大,可见度连两丈都没有。

    一个小尼姑撑着伞小跑过来,站在门外打了个揖:“施主,住持让贫尼来问,晚上是否留下用斋饭?”

    祁长锦道:“是的,麻烦住持了。”

    小尼姑又打着伞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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