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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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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绾瓮档痢!

    小周氏有些懵了,这与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花映初竟然一点不反驳,还痛痛快快的把丫鬟处置了!

    她很快反应过来,花映初想舍弃丫鬟,保住自己的名声,她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剁掉双手就算了,”小周氏道,“听说这丫鬟是陪着郡君从小长大的,换了别人肯定侍候的没这么顺心,丫鬟不懂事,调教调教就是了。”

    映初道:“可是杏雨偷了你的东西,就这么算了的话,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然不会跟你较真,”小周氏别有深意道,“自家人哪有隔夜仇,一点摩擦,揭过就算了,一直揪着不放岂不是太生分,你说是不是?”

    映初笑了笑,道:“自然是这个理儿,只要不犯大错,比如说联合外人谋害嫡妹这样的丧心病狂之事,小事上面没什么不能揭过的。”

    小周氏一噎,强笑道:“夫君只是被人蒙了心智,一时糊涂,所幸三妹安然无恙,夫君也受到重罚了。现在夫君病重,再不看大夫只怕要出事了,难不成要夫君把命赔给三妹,你们才肯消气吗?”

    “二少夫人言重了,老太君给的处罚就是任何人不得探望,并不是刻意为难。”映初道,“老太君虽然不是一言九鼎,但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当时那么多宾客在场,半日还未过去,老太君就改口,岂不是让别人觉得老太君朝令夕改,没有威信?”

    “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小周氏急声道,“老太君惩罚夫君,目的是让他思过,而不是要夫君的命。老太君和大哥都在气头上,郡君就帮忙劝劝他们吧!”

    她吩咐身后的奴婢:“还不快将杏雨放了?你们这些狗奴才,不过是一颗珍珠,未来大少夫人的丫鬟,难道还拿不得了?偏偏要闹得多大事一样,伤了我们妯娌之间的和气。”

    下人赶紧将杏雨放开,一个嬷嬷把一颗核桃大的珍珠塞到杏雨手中,陪着笑脸道:“杏雨姑娘,几个贱奴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

    给读者的话:

    感谢小善大爱、198403470、3g用户、198288292、胡小跳、198374258、doersae、198279868、心有余悸、187358855、雨季宠儿、花花、198279868、lyq2qi……各位亲的打赏,么么哒!

正文 202 婆媳龃龉

    杏雨手里捏着珍珠,抬头看了映初一眼,见自家小姐没反对,她把珍珠往怀里一揣,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被抓走的这段时间,她气愤、懊悔、害怕,但是现在,她们把她客客气气的送回来,还把珍珠送给她,这全是因为她跟了好主子!

    小周氏催促道:“夫君的病等不得,郡君就快些去劝老太君和大哥吧!”

    “二少夫人想让我怎么做?”映初道。

    “自然是劝老太君把夫君放出来!”小周氏道。

    映初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小周氏提这个要求,就没指望花映初答应,谁让她们是着急的一方,手里的筹码又不够重。

    与映初对视片刻,小周氏故意做出一副退让的样子,道:“实在不行,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夫君,请大夫把夫君的病治好。”

    映初露出沉吟之色,然后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她的目光移到杏雨身上。

    “郡君放心,有我在,这些奴婢没人敢欺负她。”小周氏笑道,没达成目的,她当然不会放开唯一的筹码。

    映初勾唇笑了一声,丝毫不在意的转身进屋去了。

    小周氏又等了一会,耐心都快用尽时,一个嬷嬷才出来传话:“老太君开恩,准许探望二少爷一次。”

    小周氏露出喜色:“多谢老太君!”当即带着一群奴婢回祠堂去了。

    等到了地方,祁周氏正心急火燎的在祠堂外走来走去,大夫也已经来了。

    “怎么这么久?你想急死我吗?”祁周氏对她发怒。

    小周氏道:“老太君发话,允许我们进去看望夫君!”

    一句话让祁周氏怒气大减,她冲守卫道:“听到没有,快让我们进去!”

    守卫向荣禧堂的嬷嬷确认了一遍,才让开一条路。

    祁周氏和小周氏连忙快步走进去,后面的大夫及一群奴婢都被拦住。祠堂不允许外人进入,府中下人也不能轻易踏入。

    婆媳俩找到祁长生的时候,他正趴在几个蒲团上,挨了板子的地方打的肿的老高,又没有上药,祁长生被这种持续的钝痛折磨的只想昏过去。

    听到开门声,他也一动不动的趴着,这可把祁周氏两人吓坏了,一个喊着心肝,一个喊着夫君,慌慌张张的冲过去。

    祁长生睁开眼看到她们,立刻就精神一振:“娘,夫人,你们终于来了,快救我出去,我快疼死了!”

    小周氏低下眼:“妾身带了伤药过来,先给夫君上药吧。”

    “上什么药,先出去再说,我半刻钟都不想在这多待!”祁长生急声道。

    小周氏为难的看向祁周氏。

    祁周氏转移话题道:“长生,听说你发高烧了,娘找了大夫,我们先去看大夫。”

    “高烧?”祁长生莫名其妙,“谁说我发高烧了?”

    婆媳两人皆是一怔,继而恼恨气怒,显然这是长房的人传的假消息,就是为了让她们慌乱。

    小周氏尤其气的不行,自己刚才在花映初面前赔笑脸,对方根本就是在耍她,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祁长生道:“我们别在这儿说话了,快带我回去!”

    小周氏大恨,如果不是听到夫君发烧的消息,她也不会这么着急,说不定跟花映初慢慢磨,就能把夫君救出去呢!

    祁周氏也想到这一点,立刻指着小周氏骂道:“都是你这个蠢妇,上了花映初的当!本来能把长生救出去的,机会却被你毁了!”

    她不会去想自己当时也乱了阵脚,只想着赶紧给儿子治病,也妥协了。她只认为都是小周氏的错,是小周氏没弄清真伪,被花映初给耍了。

    小周氏对这个姑母了解的很,别看姑母平常对她疼爱的很,但是遇到事情喜欢迁怒她,尤其是夫君的事,不管是谁的错,姑母都要责怪她。

    但她进门这些年,早就摸索出应对姑母的办法,示弱道:“母亲,我知道错了,但我也是担心夫君,我们进不来,谁知道夫君是不是生病呢?万一是真的,岂不就耽误了?为了夫君的身体,就算知道可能有诈,我也不能不退让啊。”

    祁周氏虽然仍是愤怒,但听她这么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祁长生却火了:“什么?你们不能救我出去?”他盯着小周氏,“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毁了救我出去的机会?”

    儿子生气,祁周氏刚缓和一点的表情又沉下去,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把一切错都推在小周氏身上。

    祁长生扬手就给了小周氏一巴掌,因为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而疼的直吸气,却还龇牙咧嘴的骂:“贱妇!贱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你有什么用?!”

    小周氏头脑聪明,又懂得审时度势,一向很得祁长生宠爱,这还是第一次被祁长生扇巴掌,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祁长生。

    祁长生平日里也舍不得动青梅竹马的表妹一根手指头,现在身处困境,以前的温柔宠爱都不见了。他伤口疼,头疼,浑身上下都觉得疼,他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阴暗潮湿,除了灵位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但是机会却被自己的夫人破坏了!

    “滚!滚出去!”祁长生大骂,“想不出办法救我出去,你就永远别来见我!”

    “夫君……”小周氏委屈的唤。

    “滚!”祁长生这一声差点把房顶掀翻。

    祁周氏向来和宝贝儿子同仇敌忾,附和的骂道:“听到没有,还不快滚,你想气死长生吗?”

    小周氏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捂着脸跑出去了。

    “长生,不生气了不生气了,”祁周氏温声细语的给儿子顺气,“我们先到门口去,让大夫给你把脉。”

    小周氏哭着从祠堂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荣禧堂。

    杏雨刚才一直因为做错事而耷拉着脑袋,这会儿忍不住幸灾乐祸道:“二少夫人这是自作自受,白费心思和力气,非但没讨到好还挨打受骂,谁让她威胁小姐,活该遭报应!”

    “你还说!”莲风瞪了她一眼,“若不是你粗心大意,被人栽赃都不知道,小姐何必费心跟她们周旋。”

    杏雨心虚的看了眼映初,再次道歉:“小姐,奴婢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小心!”

    该教训的已经教训过了,映初笑了笑,道:“这也算是一个契机,离间二房婆媳关系,算是个意外收获。”这个结果,得来的比她预料的还要容易。

正文 203 乔太师登门

    二房那边闹得关系僵硬,长房这边,也是愁云惨淡。

    头一天晚上,祁安茹只是看起来情绪低落,第二天一早,却发烧呕吐,病的不省人事。

    映初给她用了灵泉,她的病症很快退去,但仍恹恹的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映初探过她的脉象,知道她身体没事,只是精神深受打击,心里有些想不开。

    老太君去开导她,祁长锦也坐着陪了她半天,祁安茹的情况仍然没什么好转。

    “父亲去世时,安茹还小,父亲又常年不在家,所以安茹没有太过伤心,但是母亲的逝世,给她打击很大,”祁长锦对映初道,“那时候祖母和我都顾不上她,她被祁长生和祁安瑶欺负,我们也不知道。后来,乔姌月每天陪着她,开解她,才让她渐渐走出来,所以乔姌月对她来说,不仅是一个朋友,也是重要的亲人。”

    这也是他曾经一度容忍乔姌月的一个原因,不管乔姌月是以什么目的接近,她的确对安茹有过恩情。

    映初能够理解,对祁安茹来说,父母去世,祖母身体不好经常需要休养,祁长锦是大了十岁的兄长,再疼爱她也存在一层隔阂,而且他还有许多正事要办。二房的人对她态度大变,堂兄堂姐经常找她的麻烦,甚至连奴才可能都仗势踩一脚。

    在祁家,她一夕之间从被捧在掌心里的天之骄女,变得处境艰难、孤立无援。这时候,乔姌月伸出的援手,对她来说犹如雪中送炭,乔姌月安慰她,开导她,事事想着她,很容易就走进她心里,填补了她失母的感情空白。

    长嫂如母,祁安茹一直想让乔姌月做她嫂子,何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然而,映初理解归理解,心里也心疼这个小表妹,但是却十分不喜她的自怨自艾。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不经历挫折,如她自己,如祁长锦,甚至是皇帝皇后,再到平民百姓,哪个不是在滚油里淌过一遍的!

    说到底,祁安茹还是被宠坏了,才会不堪一击,祁家长房一脉,从来没有出过这么经不起风雨的人。

    映初看了看目带忧色的祁长锦,道:“明日她还是想不开的话,就送她去军营磨炼几天。”

    祁长锦神情微微一僵。

    “我知道你舍不得,”映初道,“但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大燕国对女子的约束严格,却在参军这一项格外宽松,因为史上曾经出过杨门女将,个个骁勇善战不输男儿,立下过赫赫战功。自那以后,将门出身的女儿,很多都是自幼习武,更有不少是在军营长大的。

    只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文臣雅士对女将多有鄙夷贬低,如今军营里早就没有女将了。看荀飞星就知道,将门虎女有多不受欢迎,再过几年,恐怕将门世家,也不准女儿习武了。

    祁长锦略微犹豫片刻,就点头道:“就依你所说。”

    决定之后,祁长锦心中一松,他迟早要重赴战场,安茹也迟早要嫁人,她必须学着坚强独立才行。

    一个下人来报:“大少爷,乔太师和乔公子在门外求见。”

    祁长锦神情顿时一冷:“带他们到偏厅。”

    下人应声去了。

    祁长锦转头看映初,想让她在此稍等,映初却沉声道:“我也去,彧儿和清和也是受害者,我想知道,乔家会给出什么交代!”

    两人先去荣禧堂接了老太君,然后一起来到偏厅。

    乔太师和乔殊彦在偏厅正中央站着,旁边放了不少礼物,有古董珍玩,也有玉器玛瑙,还有一只密封的礼盒。

    乔太师本来一脸冷沉,见到老太君进来,立刻整了整神情,拱手给老太君见了个礼。

    老太君冷淡的点了点头,在主位上坐下,道:“乔太师请坐吧。”

    乔太师父子落座,一时间无话。

    祁老太君说起来也算乔太师的前辈,乔太师行个礼,倒没有太抵触,但是他毕竟位高权重多年,让他出口道歉,就有些张不开口了。

    一想到自己女儿做的好事,乔太师就老脸发紧,但是女儿落到这地步,却又跟祁长锦脱不了关系,夫人在家里又哭又闹,言辞间都怨怪祁长锦和花映初,他心里也不可能一点不怨愤。

    此时见到祁长锦和花映初一同扶着老太君进来,乔太师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只是这事毕竟是他们理亏,那天祁老太君没有当场惩罚姌月,而是让他们自家人处置,也算尽了情面,他心里那点怨怪只能压下去。

    他考虑了一天,不管是为了两家的交情,还是出于大局考虑,还有乔家的名声,他都必须亲自来道歉。只是事到临头,口又不是这么好张的。

    乔殊彦见父亲不说话,对他使了几次眼色,乔太师才艰难开口:“前天的事情,我已经尽知,小女犯下大错,都怪我管教不严,今天特意来登门道歉,还望老太君看在我的薄面上,多多海涵。”

    乔殊彦补充道:“父亲已经严厉教训过姌月,并将姌月送往清水庵思过,半年内不得回京。”

    这个惩罚不算轻,清水庵条件艰苦,乔姌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那儿过一天都是折磨。但相比安茹差点丢命,又深受打击,这个惩罚也根本算不上重。

    祁老太君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其实就算处罚的再重,她都没法觉得满意,所以有个差不多的结果,也就接受了。

    但是乔太师的态度,却让她心生不快,祁老太君冷着声音道:“不敢,委屈乔太师自降身份登门道歉,倒是我祁家的不是了,老身岂敢怪罪!”

    乔太师脸色一阵青白,他确实自矜于身份,心里也多少有委屈求全的意思,被老太君毫不留情的揭穿和讽刺,顿觉又难堪又恼怒。

    “老太君言重了!”乔殊彦忙道,“父亲只是因为姌月的作为,觉得愧对于老太君,羞于开口,并没有别的意思!”

    他转头低声道:“父亲,你在家中不是说心中惭愧吗,老太君面前,没什么不好直说的。”

正文 204 天生就是风流种

    乔太师接触到自己儿子不赞同的眼神,心底那股恼怒慢慢散了。

    既然来道歉,他就不想功亏一篑,他也不想明日京城传出流言,说他不讲道理,道歉不成,反而与祁家闹翻。

    “我心中确实愧疚难当,故而不知该如何是好,言语间有不当之处,还请老太君见谅。”乔太师放低了一点姿态。

    祁老太君见好就收,既然已经为安茹讨回公道,再揪着不松有害无益。

    后面再说话时,气氛就缓和多了,不管双方内心怎么想,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乔太师没待好久,就起身告辞了,乔殊彦却留了下来。

    祁老太君扶着嬷嬷的手离开,留他们三个小辈说话。

    “长锦,”乔殊彦喊了祁长锦一声,目光就落在映初身上不肯移开,“映初……”

    映初没有看他,只对祁长锦道:“我还有事,就先回府了。”

    “好。”祁长锦立刻点头,他巴不得映初与乔殊彦少接触一点。

    “映初!”乔殊彦想追她,却被祁长锦拦住。

    乔殊彦眼睁睁的看着映初头也不回的走了,眼中闪过一抹挫败。他就知道,姌月害了花彧和花清和,以映初的个性,绝不会轻易原谅,而他,也理所当然的被迁怒了。

    他一转头,看到刚才拦着他的祁长锦,已经坐到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茶,那股挫败就更浓了。

    映初与长锦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和他的关系却越来越疏远。

    乔殊彦坐在对面椅子上,灌了一口杯中的冷茶。

    他自己都有些弄不清自己的心思,映初与长锦不是两情相悦,他心中窃喜,映初很快就要嫁给长锦,他想起来就烦躁,然而真让他阻止映初嫁人,甚至是自己娶她,他又有些排斥。

    他不想成亲,不想被女人困住,他清楚自己对花映初有好感,但这份好感是欣赏还是喜欢,他却不是很确定,他也不可能给花映初承诺,一定娶她的承诺。

    一边忍不住靠近她,一边又不愿给出承诺,乔殊彦在心里自嘲,他果然就像别人说的,天生就是风流种。

    祁长锦冷冷道:“如果你找我是来发呆的,恕我没时间奉陪!”

    乔殊彦回神,又灌了口冷茶,道:“南阳王年前向乔家提亲,有意娶姌月做儿媳,父亲昨日已经回信同意了。”

    祁长锦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姌月做下这种事,京城只怕没人愿意娶她。”乔殊彦苦笑道,父亲将姌月送去清水庵,除了惩罚她,也是为了避开人群,让流言尽快平息。

    “姌月远嫁到西南之地,从此不会再回京城,也不会再对你和安茹造成任何困扰,我想,这比任何道歉都符合你的心意。”乔殊彦神情复杂的看着祁长锦,自己的妹妹被他嫌弃厌恶,总不会是好的感受。

    祁长锦神情微松,以后不会再见,当然最好不过。但愿此事能顺利,乔姌月别再闹出什么周折。

    乔殊彦端着茶杯,道:“你对这个结果还满意的话,能不能给我换杯热茶?”用冷茶招待他,祁长锦也真是够了。

    祁长锦抬了抬手,一个丫鬟上前,给乔殊彦换茶。

    乔殊彦捧着热茶抿了一口,知道这件事算是揭过了。

    祁老太君的寿辰一过,祁国公府就开始为祁长锦的婚事忙碌了,不但所有的房子粉刷一新,还将祁长锦的凌云居被扩建一倍有余,所有的家具摆设全都换成新的,祁长锦还私下询问了花彧和清和,按照映初的喜好增添和筛除了一些东西。

    与此同时,荀飞星就要入宫了。

    大概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荀家一直没有放出风声,直到荀飞星入宫的前一天,荀家才发出请帖,请亲近的人过府,为荀飞星送行。

    一入宫门深似海,荀飞星明日入宫,终其一生,都没什么可能出宫了。对于很多亲人朋友来说,这一别就算是永别了。

    晚宴结束后,所有人都已经走了,映初陪着荀飞星在月光流淌的花园里说话。应荀飞星的邀请,映初留在荀家过夜,陪她度过闺阁中的最后一晚。

    向来神采飞扬的荀飞星难得有些伤感,她拉着映初的手,道:“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我觉得和你非常投缘,等我入宫之后,只能见到你一个朋友了,以后你进宫给太皇太后治病,千万别忘了找我!”

    “好,我一定常常去看你。”映初微笑道。重生之后,她几乎没有朋友,荀飞星是除了乔殊彦之外,唯一一个,她也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得到映初再三保证,荀飞星才放下心,道:“只可惜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这是我最遗憾的!”

    对于即将到来的婚礼,映初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它只不过是个形式,一个让她更进一步,真正踏上复仇之路的跳板。

    相比于周围人的热情,她就像是个局外人,冷淡的看着所有人忙里忙外。

    “你不是已经送过礼物了吗,”映初道,“我收到你的祝福,就已经够了。”

    荀飞星连连叹气:“我却觉得不够啊,不能看着花姐姐你漂漂亮亮的上花轿,风风光光的嫁进祁国公府,也不能看到那么多人羡慕嫉妒的表情,多亏啊!”

    映初不由失笑。

    两人随意的说着闲话,荀飞星说到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映初也把自己前世的经历删改着说了说,两人无话不谈,直到夜半三更,才意犹未尽的回去睡觉。

    翌日一早,宫中来了一辆流光溢彩的翟羽车,荀老太君双眼发红,强笑着将垂泪的荀飞星送上车,望着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向皇宫。

    直到车队消失在转角,映初收回视线,才发现乔殊彦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到了她旁边。

    “映初。”见她发现了自己,乔殊彦立刻露出笑脸,一双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她。这些天映初一直躲着他,今天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靠近。

    映初不搭理他,转身就走。

    “映初,你还要生气多久?”乔殊彦追着她问,“你要怎样才肯消气,只要你说,我肯定做到!”

    映初蹙眉,周围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乔殊彦追着她说话,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真的什么都能做到?”映初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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