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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有孟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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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归承送孟苏回去的时候,见他心情不佳,也就没有上去坐,他目送她上了楼之后,才关上车内,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这里环境不差,适才放下心来。
  他在车里坐了很久,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也许是因为孟苏触发了他的某些情绪,他开始万分的思念绿子,那个不会说话,也没办法听到声音的女孩。
  记忆里,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年前,当时他喊她滚之后,她就一副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然后第二天就消寂无声了,自那以后他就没了她的消息,明明一切如他安排的那般发展,但他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痛,割肉剜心不过如此。
  孟归承静默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秘书打电话过来,他才发动车子离开,空气中只留下一串暗淡的尾气。
  孟苏并没有孟归承想的那样脆弱,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神色无恙,依旧还是见人三分笑,半点不见悲戚的模样。
  日子周而复始的转动着,孟苏这个星期有点忙,有一大批古董进来,需要鉴别优次。
  期间许姜给她打过电话,她闭口不谈和孟归承聊天的内容,那件事似乎就这样浅描淡写的从她人生的扉页上划过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是再完美无缺的表皮,内里其实已经是空架子了,只要一想起注定一辈子没办法再联系的秦子,她还是会很长时间没办法好好的呼吸。
  周末很快就到了,她约了许姜出去吃饭,一直说要请他吃饭,被拖延到现在,她也挺过意不去的。
  许姜自是亲自来接的孟苏,孟苏和许姜外出,打扮就没那么隆重刻意了,她随性的穿了件杏色的薄衬衫,一条牛杂短裤,一双运动鞋。
  牛杂短裤最近她倒是常穿,开始她觉得别扭,但见街上到处都是穿牛杂短裤的,也就没那么放不开,更何况天气实在是太热了,穿长裤有些热,容易捂出痱子。
  但孟苏哪里知道,在许姜眼里她怎样都是美的,更何况还露出那么一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许姜看见她从楼梯口出来的时候,眼眸一暗,目光很艰难的从她的腿上游离开。
  孟苏自然没注意许姜的表情,她今天倒没打伞,自己一个人出门打伞就好了,和别人出门,她还是不太习惯打伞,显得有些矫情。
  但贴心如许姜者,他为她准备了太阳伞,平时见律师事务所的女性们,出个门都必须涂防晒霜,打把伞,于是他也贴心的为孟苏买了一把太阳伞。
  许姜见她出来,很快就跑了过去,将伞打开,移到她的头顶上,举手投足尽是绅士作派,说不感动是假的,孟苏低声说了声谢谢。
  许姜莞尔一笑,半个月没见面,他其实好多次都想来找她,但怕次数太频繁会引起她的疏远,只好保持半个月见一次面的频率,但电话还是一个星期一两个,每次聊得不多,但至少也清楚了她的现状。
  两人很快就上了车,孟苏预定的一家餐厅有点远,她特点上网搜索了一下好评比较好的店。因为是自己请客,自然要安排好。
  因为是周末,路上比较堵,好在许姜在车上准备了些干果零食,孟苏自然也没客气填了一下肚子,考虑到他们出发的比较早,孟苏猜测许姜也没有吃早饭,一想到自己订的那个店,那么远,她不由愧意满满。
  许姜在开车,不好吃东西,她就自然周到的剥开了一个橘子,把东西塞到许姜的嘴边。
  许是动作太过亲昵,许姜白皙秀致的脸一下子透出了粉意,孟苏见他脸红了,也就没有再喂,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太妥当,心生懊恼。
  见她喂了两下没有再喂,许姜自然失落不少,但也不好开口让她喂。要是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孟苏会给他喂东西吃。
  车子行驶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本来吃饭的好心情再烦躁缓慢的途中就被消磨殆尽了。
  许姜自是不在意,只要跟孟苏在一起,待多久他都愿意。孟苏虽心里郁闷,但面上还是不显,毕竟如果她脸色不好,也会影响到许姜的食欲。
  她不喜欢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传递给别人,上次跟许姜说自己难受真是个意外,积压许久,需要宣泄的情绪找不到倾诉的出口,他的到来无疑给了她一个依靠。
  因为是事先订了包间,所以孟苏和许姜直接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刚好是双人雅间,空间没有太大,但布置得十分赏心悦目,孟苏和许姜很快就入了座,服务员态度很好,效率也快,他们点了一些菜,没多久就上齐了。
  吃饭前孟苏先出去想上个洗手间,许姜自然等着她一起进餐。
  孟苏出了洗手间之后,要经过一个长廊,长廊不是太宽,但也能容三四个人并头而过。
  长廊顶上挂着很多盏吊灯,因为被碧色的灯罩笼着,所以灯光照在暗红的地毯上呈现出暗黑色的光,对面有个很高的男人走过来,因为光线太暗,她没办法看清对方的脸,步伐越来越近,她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似乎也若有若无的扫向她,不由有些放慢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对方是谁,好吧,不用猜也知道是我们貌美如花的秦美人。
  还有孟苏出狱这么久,大家有没有察觉到有个人一直没有出现啊,当当当当,就是陈禄啦,后面会出来的,怎么可能少得了他。
  今天话有点多,希望不会被嫌弃。

  ☆、狭路相逢

  当那人走近时,鼎盛的容颜慢慢地显露出来,斜飞入鬓的眉毛,流珠灿玉的眸子,英挺如山脊的鼻梁,朱红似血的嘴唇。多么好看的一张脸,美得让人心折,美得让孟苏胸口发疼。
  有生之年,你竭力躲避我,而我也没有再找寻你,可偏偏造化弄人,我们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狭路相逢,无力躲藏,时光的洪流冲散了我们,可就在我们都无力再走下去的时候,又让我们重聚。
  如果没有之前的种种,我想我一定会朝你飞奔而去,紧紧抱住你。可惜不能,我没办法迈出走向你的脚步,你也不会张开拥抱我的手。
  秦子看清来人的时候,心快要炸开了,就像是一个高压锅一样,这些年一直压抑着,前阵子她的两个电话让他沸腾急躁,日日神不附体,夜不安寐。如今终于得偿所见,他除了凝神望着她,却没办法张嘴说出任何一个字。
  男子全身血液几乎逆流而过,脑袋一片空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视若无睹也不是,相互慰问也不是。
  他的阿丑,时隔七个春秋寒暑没有再见面的阿丑,临走前还嘱咐他‘不要怕,不要看’的阿丑,为他历经沧桑,执刀杀人的阿丑,言笑晏晏的阿丑,他没日没夜魂牵梦萦,心之所向的阿丑,如今终于站在了他跟前。
  这些年他写过无数封信,却没一封寄了出去,没有她的岁月,他急速枯萎,像个被时光汲取了全部营养,被命运榨干了全部血液的老头子,明明正值盛年,心里却白发苍苍。
  两人就那样静静的相望,没有人开口说话,也没有谁向前走近一步,这些日子,孟苏遇到故人,说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好久不见,可此时此刻,她却没办法对他说好久不见,她怕一开口就变成了哭腔。
  好久不见,真的好久好久,都说七年人身上的细胞会换一次,忘掉一个人最多需要七年,可是亲爱的,想你的时候,我看见太阳会想到你,看到月亮会想到你,吃饭的时候会担心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的时候会担心你有没有熬夜,天冷了担心你没加衣服,天热了担心你中暑。
  他们说我为你丧失理智,失去了自我,可是哪来的自我,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你是我刻在肋骨上的花纹,你是我心房上的一枚朱砂。就算忘掉了自己,也没办法忘记你。
  就在两人相视默默不语的时候,倏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原本暧昧悲伤的空气一下子被一刀划开,生生变成了一片尘埃。
  是秦子的手机铃声,他蹙了蹙眉头,接起了电话,但目光依旧没有从孟苏身上挪开,他真的没勇气在她走之前离开,能守住诺言不开口跟她说话已经是极限。
  “喂,我待会儿就过去,你先应付一下。”
  对方似乎又说了句什么,秦子蹙了蹙眉头,面色有些冷暗,“他们灌你酒了?好,我马上就过去。”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孟苏从秦子的话能听出来对方是个女性,年轻女性,她立马就想到了那天的大美人,她被人灌酒,来找他求救。
  秦子其实并不是多在乎刘星辰,只是这样一直跟孟苏不尴不尬的看着,也不是个事,正好借此机会离开,再不走,他怕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会拥她入怀。
  他挂断了电话,眉眼一片深意和苍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转头就往反方向走,孟苏心冻成了冰雕,周身没有一丝热气,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更好的选择和退路,但她没有,全世界除了他,她没有其他人选,退无可退。
  秦子走的时候,脚步并不太快,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这次离开,下次再见不知是何年月,到时候多看你一眼都成了奢望。
  他的背影萧索似把生锈的铁剑,生生割开了他们两最后的联系,可孟苏怎会甘心,即便是被全世界阻挠唾弃,也没办法将他拱手相让给别人。
  别人能照顾好他吗,知道他害怕的时候喜欢逃避,你得拉着他的手站在他前面保护他吗,知道他睡觉的时候会弯成一道弓,你得温声的跟他说话,抚顺他的身肢吗,知道他最害怕的是被抛弃,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要松开他的手吗。
  她才不相信,爱一个人就是放手,她都不在他身边,怎会安稳幸福,快活肆意。
  秦子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孟苏被怀抱住了,女孩柔软曼妙的身体紧贴着他,她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女孩浓重的喘息声他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她胸腔里热烈的心跳他都能数清节拍。
  孟苏嫩白修长的手环着他的腰,抱得那么的用力,他都不知道她力气竟然这般大,抱得他腰肢有些疼。男子没办法再向前走一步,几乎忍到了极致,才竭力去掰开她的手,将她推开。
  他残忍的将她拉开后,没办法和她的眼睛直视,秦子垂着眸子,浓密修长的睫毛覆盖住素黑乌亮的眸子。秦子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涩然压着嗓子发出了几个字。
  “孟苏,别这样。”
  男子话一出口,女孩身子一僵,手还坐着拥抱的姿势,最后颓然的垂下手臂。她几乎自嘲的笑了笑,面色惨白如墙角的余灰,狭长的眼睛闪着亮光,里面有破碎的星星。
  “呵,七年没见面,你一声不吭转身就走,现在我拉着你,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别这样。
  秦子,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知道你胆小怯懦,今天要是不拉住你,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找我。我们的感情,你一路退,我一路追,你向后退一步,我就只好向前进两步。你要走,我只能想方设法的挽留。
  不管你答应了他们什么,我只想问,你答应我的话还算不算数,十年之约,说好了以后不管经历了什么,我二十六岁的时候,你就会来娶我,现在我都二十四了,还有两年,秦子,两年之后我等着你来娶我,你若不来。”
  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这辈子从来只求一样东西,就是和你在一起,如果放在以前,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我,或许我不会这样,可是风雨我们走过,牢狱之灾也经历过,你叫我怎么放手。
  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个中悲戚心酸,他又怎会听不出来。男子猛地抬眼盯着女孩,他不相信她是不珍爱生命的人,但孟苏的话,怎么听都是触目惊心,让人心底生寒。
  他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想问她,‘我若不来娶你,你会怎样’终究还是没办法问出口,那个答案他不想听,也不敢听。
  秦子倒退了一步,腿有些软,但好在没有摔倒在地,他眼前的孟苏,美得让人心悸,也美得让人心痛。
  正当他无所适从的时候,身后有人快步走来,孟苏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人,之前商场上跟她抢衣服的女人,这世界真是小,你跟我抢衣服,我能让给你,可是你跟我抢爱人,我怎会拱手相送。
  刘星辰见秦子半天还没有进去,就急忙出来找他,其实刚刚她并没有被灌多少酒,里面那些人是有个气质猥琐的,但那人也只是敢言语挑逗一下,还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她很快就走近了,看清了跟秦子说话的女人,这个女人很面熟,她观了一下秦子的面色,一向冷面的他,今天明显有些狼狈,倒不是穿着打扮狼狈,而是表情十分狼狈,他望着对面那个女人的眼神,明显是深沉的爱意和痛楚,刘星辰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秦子,我们等着你过去呢。”
  她佯装亲昵,抬手拉了拉秦子的衣袖,孟苏自然看在眼里,她眉毛一挑,并没有正眼看她,只是牢牢地盯着秦子。
  秦子这会儿哪会注意到刘星辰的动作举止,他跟孟苏不能再谈下去了,再说下去,两人都会崩溃,他怕自己坚持不住,溃不成军,就此弃械投降。
  “好,走吧。”秦子极为艰难的转过身子,没有再看孟苏一样。
  刘星辰自然得意洋洋,心中窃喜,她回眸仔细扫了一眼那个美女,被她容颜震慑的同时也想起了她似乎是前不久跟她看中同一件衣服的女人。她貌似是个包子性格,当初不敢和她争一件衣服,现在相比也是不敢和她争同一个男人的。
  但她真的想错了,这世上,只要事关秦子,她就算拼个头破血流肝脑涂地也不会放弃。
  秦子和刘星辰没走几步,孟苏就快步走向前,一把拽过秦子,刘星辰还来不及反应,孟苏就已经拉下秦子的领带,将他脸捧住,开始拥吻了。
  她唇瓣柔软鲜嫩,吻住秦子的时候太过急切慌张,就像急于宣告主权的皇帝,第一次她对秦子的占有欲表现得如此强烈。即便是当初见秦子和楚落亲吻的时候,她都只是掉头就走,一个人躲在雪地里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孟苏是男主性格,秦子是女主性格,穷追猛打的会是孟苏,大家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设定,我不是很喜欢女主看见男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不顾原因的生气甚至逃跑的剧情,那样任性的性子太折磨人了,我家孟苏可不是那样的,气场全开有木有,把刘星辰秒成渣了。

  ☆、陪她一夜

  孟苏吻得毫无章法,秦子睁大了眼睛,有些手足无措,她嘴里呼出来甜美的香气,几乎令人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忘了这是什么现状。
  一旁的刘星辰几乎就要炸裂,她守了两年的男人,一下子就被别人强吻了,这让她怎么忍,就在刘星辰看不过眼,正准备拉开孟苏的时候,
  秦子反被为攻,抬起手抱住孟苏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口舌相缠,吻得激烈霸道,似乎要宣泄这么多年积攒的所以思念和痛苦。
  一阵密切的拥吻过后,秦子倏然反应过来,他极为艰难的拉开孟苏,长呼了一口气,意味不明的扫了孟苏一眼,而后地下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孟苏唇色潋滟,柔蜜亮泽,和秦子吻过之后,脸上没有羞涩之意,更多的反而是难以言明的悲怆。
  她细喘着,没有说话,就那样盯着秦子,秦子瞥过头去,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转过身大步往前走,这次他没有等刘星辰,也没有回包间。而是直接下了楼,开着车极速离去。
  孟苏见秦子走了,扫也没扫一眼刘星辰,直接越过她往自己的包间里走,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刘星辰抓住了胳膊,刘星辰眼里有盛怒的火焰,几乎要把她灼烧。
  “你是谁,跟秦子什么关系!”刘星辰横眉扫视孟苏,开口质问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权利过问这件事。
  孟苏蹙了蹙眉,甩开了被刘星辰握住的手,她语气很淡,面色虽没有太多的怒意,但神情淡漠如霜。
  “你没资格过问,我也没必要向你报备。”
  刘星辰没想到孟苏一改当初好说话,仍人宰割的模样,她身上的气场并非是盛气凌人,却带有一种天生的高贵自持,迫人气势,生生将人比了下去。
  她被孟苏问得哑口无言,气得面色通红,正想再说几句的回击的时候,孟苏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孟苏怕许姜等急了,急忙推开了门进去,结果室内空空如也,一桌子的菜已经凉透了,没有一丝热气,许姜的座位上没有人,孟苏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她急忙给许姜打了个电话,电话打通了,但一直没人接。
  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满桌的珍馐,没有半点胃口。几分钟过后,许姜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孟苏,抱歉,我先走了。”
  他从来不这样不告而别,女孩心思已经透亮了,他一定是看到自己和秦子了,她深吸一口气,单手支着额头,思绪乱成一锅粥。
  无论如何也要急忙着逃脱的秦子,对她一往情深的许姜。坐了有一会儿,她肚子有些饿,随便吃了几口,见这么多菜有些浪费,就喊了服务员打包。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诉她许姜已经付过帐了,孟苏心里的愧意更深,满面愁容,脸色惨淡。
  孟苏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来时因为有许姜载着自己,回去的时候只能搭轻轨,一路人潮汹涌,她没有找到座位,站了一路才到家。
  一回到家,孟苏就躺在床上,她将头埋进被窝里,柔软的雪蚕丝绒被上有阳光的味道。她迫切的想念秦子,思念如丝丝缕缕的密线缝入她的皮肤,游走在脉络之上,犹如针扎。
  躺了没多久,她肚子就饿了,一天没吃饭,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强挺着身子起来把打包的饭菜又热了一下,一顿饭吃下来,心酸得想掉泪。
  秦子和许姜的名字在她心口来回徘徊,对秦子有多执着热爱,对许姜就有多愧疚无奈。
  她拿过手机,给许姜发了条短信,“今天很抱歉,下次请你到家里来吃,晚饭记得吃。”
  短息发过去之后,孟苏一直在等着许姜回消息,等了许久他才回一句好,孟苏见他回了好,心情这才明朗起来,起身收拾了碗筷。
  她刚洗完澡,屋内视线就突然暗了,没有一丝光亮,开始她以为是保险丝烧坏了,望了一眼对面的小区,见那里也乌压压一片,猜测是停电了。
  孟苏点了根蜡烛,现在不过八点,她没有半点睡意,视线太暗看书也不太合适,发现无事可干后,她拿起手机给秦子发了条短息,这次倒是没有打电话,因为太清楚不过,打电话他未必会接,发短息的话,他总能看到。
  “秦子,停电了,我怕。”孟苏发完这条短息后,见对方半天没有反应,思索了一会儿又附上了自己的地址和楼层。
  他来不来,她猜不到,但她不能切断他和她的一切可能。说害怕其实是假的,她向来胆大,只是她在赌,赌他是否忍心让她一个人被黑暗馋噬。
  秦子收到第一条短息的时候,喝茶的手颓然一抖,热水泼在光洁细腻的手背上,烫了一小片红。
  他顾不上手上的疼,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力道慢慢收紧,骨节发白,青筋若现。他们公司是有自己单独的发电机的,所以不存在停电这一说,但外面就不一定了,局部停电的事也偶有发生。
  他的阿丑,从不撒娇喊疼的阿丑,他从未听她说过害怕,那样刚强的一个人,突然柔软得似一只小白兔,给她发了这条短信,他第一感觉不是她会不会骗他,而是紧张和担心。
  就在他心神还在纠结的时候,她又紧接着发来了第二条短息,无疑是她的所在地,离这里并不太远,车开得快一点不过是半个小时的路程。
  秦子没有给自己太多思考的机会,行动已经先于意识了,当他放下手头的案子,行色匆匆打算走的时候,刘星辰气得肺都疼了,要知道秦子以往几乎从不擅离职守,一般都加班加点到很晚,今天一句话不说就这样走了,一定是有对他来说很重要的急事。
  要是放在以前,刘星辰也不会多想什么,但今天那个女人,方方面面完胜自己,还有着和秦子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给她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直觉告诉她,秦子的离开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一想到这,刘星辰就无心工作,将杯子重重的砸在办公桌上,水星溅得满桌,打湿了重要的草图,刘星辰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只觉得今天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而这一切全部来源于那个女人,不知姓名的女人。
  秦子车一路超速狂奔,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到达了孟苏所在地小区,他急切地下了车,大眼一扫,果然四处一片暗光,每一个小窗户里都透出蜡烛的幽光。
  他按照孟苏给的地址,抬眼凝望孟苏的楼层,那一层也是一片橘色的暗光,虽然和其他房间的光亮没有太大差别,但秦子却觉得,那里的光格外的温暖。
  曾经何时,他无数次站在孟苏所在的监狱门口,厚重庄严的水泥墙将牢狱围得严密缝合,他看不到孟苏所在的方位,也不知她会在哪里。
  多少次他被思念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时候,恨不得一路冲过去将他最爱的少女救出来。
  现在,他就在这里望着她,知道她妥帖的待在那里,乖巧柔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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