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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妃子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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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宴?”凌梓非摸了摸了头,突然一下子顿悟了,“喜宴!”高呼了一声,大概茅草屋都抖了三抖。
    隔壁屋的张婈心听到惊叫声的时候,一脸黑线……这傻瓜,叫那么大声还怕别人听不见吗?只不过她不知道她的脸庞越发的泛红。
    “姐姐,你生病了吗?”已经九岁的张彋睿满脸无辜的问道。
    “啊……没有啊……彋睿,你该睡了……”张婈心赶紧吹灭了蜡烛,催促道。
    待到第二日新年,凌梓非和张婈心两人筹备了一天,到了中午,茅草屋才焕然一新,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两人粗布麻衣,相视一笑,生活就该如此。
    炸起了炮竹,四个人吃了一顿午饭,倒是都很开心。等凌梓非见张婈心一人在厨房忙活的时候也主动请缨,准备帮她做些杂事,却被刘伯拉走了,说是成亲之前新人是不能相见的。她一想起晚上即将发生的事,她就有些晃神,可是却又拿不定主意,虽然和刘伯聊过之后,刘伯就已经征求了心儿的意思,可是自己却不了解心儿的想法,回忆之前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从相见,相识,相知,相恋,经历了那么多次生离死别,如今的安逸让凌梓非很幸福,但是又不知为什么,心底总是隐隐不安。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的改变还是有些不能适应罢了。
    突然,凌梓非觉得衣角被拽了一下,她转过头,看到一个十岁的俊秀男孩一脸深沉看着自己,“彋睿,你有事吗?”
    张彋睿别过了头,“哥哥,虽然我知道你是喜欢姐姐的,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我虽然小,但是不弱,我跟爹爹学过武功的。如果你对姐姐不好的话,我会揍你的!”
    凌梓非愣了愣,随即笑了,这毛头小子把他姐姐看得很重啊。
    “你……你笑什么?”
    “彋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非常喜欢你的姐姐,我一定会对她好的,如果你见着我欺负,你就揍我,我绝不还手!但是我可以发誓,你绝不会有揍我的一天。我会对你的姐姐好,也会对你好,对刘伯好,你们现在都是我的亲人。”
    张彋睿伸出了小手指,“我们拉钩,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好。”凌梓非将手伸过去,勾住了张彋睿的手指,“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到了傍晚,刘伯拿来了一套艳红的衣裳走了过来,“凌公子,如今不比当初,这是我儿子当年娶媳妇所穿的衣裳,我也清洗了好几次,你若是不嫌弃就穿上。”
    “刘伯有儿子?”凌梓非问道,一边接过了衣裳。
    “是啊,五年前跟我置了气便带着他媳妇离家出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对不起刘伯,我不该提起的。”凌梓非心怀歉意。
    刘伯摇摇手,“没事没事,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如今,公子,小姐和小少爷就是我的家人。”
    “嗯。”
    没有高堂,没有亲朋,只有天地和一对新人。
    良辰美景,红烛新榻,佳人端坐,盖巾掩面。
    凌梓非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走上前去,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咝……”好痛,这果真是真的。走到张婈心的跟前,刚准备掀开红盖巾又停顿了下来,开口说道:“心儿,我有件事要问你……”
    安静坐在床榻之上的张婈心浑身一怔,这个傻瓜,怎么这时候还问?却还是点了点头。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凌梓非话说出口,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白痴,但是这个答案却一定要得到。
    “嗯……”张婈心只觉得脸颊滚烫。
    凌梓非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太好了,太好了……”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这句话,她等的太久,实在太久了……
    拿开盖巾,张婈心绝色的脸庞在烛火之中楚楚动人,美得不可方物。凌梓非拉过张婈心的手,自己坐在她的身旁,双眼直视着张婈心,无比认真的说道:“心儿,从今以后,你就是的妻子,也是我最珍贵的人。”千言万语,汇为最后这一句话。
    张婈心微微一笑,“嗯。”
    此生有你,三世之幸。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以为完结了吗?
    大错特错了~新鲜小菜还在制作,请不要忘记哦。

  ☆、第94章 失去

轩辕九年;正值快要过年的时候;张婈心和凌梓非备置好了年货以后;两人终于都松了口气。
    “心儿;你喝些热茶吧;这是我刚刚研制出来的新口味,味道不仅不错,而且还有益于身体健康;是冬日不可多得的饮料哦。”凌梓非谄媚般的将茶杯给坐在桌旁的张婈心端了过去,一脸期待的样子。
    张婈心看到她的模样倒是觉得好笑;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一股清甜的滋味融入了口中,随即一抹浓烈的清香席卷而入,直到吞咽了之后,香味依旧浓郁无比,口齿留香,滋味妙不可言,不由得又喝了一口。
    凌梓非终于笑了;“心儿喜欢就好了,等过些天彋睿从棱华山回来与我们团聚,我们就用这茶来招待他。”
    “不错,想必彋睿应该也会喜欢的。”张婈心对这个提议表示同意,“对了,梓非,年后,我们和彋睿一同去祭拜一下爹娘和刘伯吧,也带上这茶,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品尝一下这滋味。”
    “好,心儿你觉得好的话我也觉得好。”
    “也不知道彋睿他学成什么样子了……不过有云师兄教他武功,我这又瞎操什么心呢……”张婈心出神的看着茶杯,心中也有些欣慰。
    “好啦,心儿你不要多虑了,彋睿他不是传信说这几天就会回来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凌梓非揽过张婈心,在她耳旁说道。
    张婈心脸上一红,便不再出声。
    “心儿,你喝了杯热茶,心口也暖和了,现在我就上床给你暖脚吧。”凌梓非笑的有些贼。
    张婈心娇羞一笑,推了推凌梓非,倒也随着凌梓非往床榻方向走去,可是随即身形一怔,迅速将凌梓非扑倒在地,“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火箭穿透了茅草屋的窗户直直的射向了凌梓非刚刚停留的地方,如果不是张婈心反应迅速,凌梓非早就丢了一条命。
    一时,百支火箭穿房而入,茅草屋变成了一片火海。
    凌梓非顾不得这些,赶紧拉起张婈心就往后院跑去,虽然不知道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但是现在还是逃命要紧,两人相互扶持就往外跑,只见到一些蒙面的黑衣人将她们团团围住,为首的是坐在马上锦衣蓝袍的中年男子和他身旁的一个青衣人。只是夜色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晰。
    张婈心随后抢过黑衣人的剑,一把击退了围上前来的两个黑衣人。而把凌梓非护在身后,一脸倨傲,“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张婈心,你难道忘记老夫了吗?”青衣人飞下马来,凌梓非这才看清楚,竟然就是五门剑侠玄戊子!另外一人也走下马来,正是如今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右丞相刘真骧,自从左相李颀被灭门之后,擎刹国便没有再立左丞相,于是便由右相一人独揽大权,实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刘某人见过太后娘娘,张娘娘。”虽然话上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任何见礼的模样。
    “是皇帝派你们过来的?”凌梓非疑惑的问道,可是这么多时日以来,皇帝并没有对她们下手,如今这么一着又是为何?而且右丞相跟前的青衣人就是为了向自己和心儿复仇才到这里来的,难道这件事跟皇帝没有关系?
    刘真骧冷哼了一声,而是转过头向青衣人说道:“剑侠,寻觅多年,如今她们都在这里,插翅难飞了,现在你可以答应我的要求了吧。”
    “当然,只要我杀了她们,为我儿子报仇,我必定会收令郎为徒,教他我毕生所学。”青衣人恶狠狠的看着张婈心两人,跟刘真骧承诺道。
    “有了剑侠的承诺,我也就安心了。”刘真骧笑了笑,也看向凌梓非,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的儿子怎么会三番四次忤逆他,如今还被他禁足于家中。只要这个女人死了,筠竹就能安心的娶妻生子,继承自己的衣钵。
    凌梓非朝张婈心看了一眼,眼神里透露着绝望,只觉得手被张婈心握得更紧。
    本以为,此生可以这样一直幸福美满下去,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连一点点平静的生活也要失去吗?凌梓非感觉到下嘴唇已经被咬烂了,腥甜的血液逐渐融入到了嘴里,心头不免会有苦涩之感。身后就是不见底的悬崖,而眼前就是满目通红嗜血的仇人,她们就如同瓮中之鳖,案上鱼肉。这么想来,凌梓非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看到青衣人冷笑着往前走,心底一沉,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是答应了刘伯和彋睿,还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自己都要保护好心儿,一定要让她活下去。
    如今看来,刘真骧并不是皇帝派来除掉自己的,而是为了他的儿子能够拜师成功。心儿的武动是很厉害,但是不一定能挨得过这个青衣剑侠的攻击,他毕竟是五门之一,而且刘真骧带了这么多人,绝对不会给自己和心儿一条活路。
    与其一起死,不如保住心儿一人。
    “刘丞相,我们谈一笔交易怎么样?”凌梓非走上前去似笑非笑的说道。
    青衣人眉心一蹙,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刘真骧,后者点了点头,青衣人便不满的哼了一声,也没有再上前去。
    “凌梓非,我跟你有什么交易可谈?你就别想拖延时间了,没有人会来救你们的。”
    “哼,刘丞相你虽然这么说,但是你还是很好奇吧,而且我要说的事情也跟令郎有关,而且最好是单独谈谈。”凌梓非看了一眼刘真骧,察觉到他眼神中的一丝迟疑和担忧。刚要继续上前去说,就被张婈心止住了,“心儿……”
    “你要做什么?”张婈心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不要紧的。”凌梓非安慰道,“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赶紧逃跑,切不可再来顾我。知道吗?”
    张婈心眉心一紧,果断的拒绝道:“你觉得我真的能够抛下你不管吗?你以为我可以自己逃跑而让你牺牲吗?要走就一起走。”
    “心儿,你是我的妻子,我发过誓要保护你……”凌梓非还未说完,就被张婈心捂住了嘴。
    “对我来说,你也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不在了,我也绝对不能苟活下去的……”
    凌梓非心下一紧,叹了口气,握紧了张婈心的手,“那好,等会儿我过去,你就……”细细交代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张婈心的手,也许,这一生只留下最后的一次牵手了。
    刘真骧皱着眉头,看着凌梓非走了过来,“凌梓非,你究竟是……”
    一阵白烟飘过,刘真骧只觉得头脑一阵昏厥,“你……”凌梓非早已上前,短针直指咽喉。
    “都不许动,否则刘真骧必死无疑。”凌梓非威胁道,张婈心已经趁势踢翻了两个黑衣人,走到凌梓非跟前,警惕的看着周围。
    还好,因为这些日子研究迷烟的缘故,身上也放了一些,现在只有逃开重围才行。张婈心挥退了一些黑衣人,两人拖着刘真骧往后走去,“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毒针见血封喉。”放在刘真骧脖颈的针也加重了力道。
    黑衣人也紧紧相随,可是又担心右丞相的性命,只好虎视眈眈的看着凌梓非。
    可是大家都忽略了青衣剑侠的厉害,他一言不发的绕到了三人的身后,长剑朝张婈心刺了过去,毕竟张婈心才是他最恨的人,是她杀害了自己的儿子。
    凌梓非看到张婈心正在与黑衣人厮杀,瞥眼过去见到一个青影朝她的心儿直冲过去,她不由得心下一紧,不做迟疑的就将刘真骧推了开来,用身子挡在了张婈心的背后。
    一声刀剑刺入肉身的声音,“唔”,凌梓非只觉得胸脯里一阵冷冽,太痛以致于有些麻木。身子不由得瘫软了下来,跌到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梓非!”张婈心瞪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凌梓非愈发苍白的脸庞,周围的风声呼啸而过,渐渐围上来的黑衣人肆意张狂,青衣剑侠冷笑着睥睨着眼下的一切。
    “这次算你走运,还有她替你挡刀,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凌梓非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由得抓紧了张婈心的衣裳,只觉得触到了黏湿的地方,那……是心儿的旧伤,怎么会又复发了……勉强的忍下剧痛,推着张婈心,“快走……快……”
    张婈心将凌梓非放在地上,一脸决然的站起身来,旧伤复发让她脸色愈发苍白,握拳的手也加重了一些,她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杀了玄戊子,要不是他,凌梓非就不会受伤!
    青衣人冷笑一声,剑身已经飞来,张婈心闪身一躲,顺便踢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肩膀,让他摔得很远。随即旋身一掌劈向了青衣人,只可惜被他避开了。又是凌厉的一剑,张婈心不再逃开,直直的迎了上去,在剑身快要刺入胸膛的一刻,侧身劈了一掌,悬崖边的两个身影都跌落了下去。
    凌梓非瞪着张婈心掉下去的方向,却无能为力,甚至叫不出声。
    她的心儿,她的妻子,她此生唯一的牵盼,再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喂,我的心儿T^T我绝对不是后妈!

  ☆、第95章 仇恨

现在是什么季节?现在是什么时辰?凌梓非都不知道;闭着眼睛;她能感受到有人在轻轻握她的手;在她耳旁哭泣;有人在喂她喝药;声音嘶哑;有人坐在她床前,缓缓叙述。
    但是所有的一切;凌梓非都不在乎,也不关心。
    连为什么自己还活着这个原因也不想纠结。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她的心儿。即使自己活下来了;心是死的,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怎么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
    ……
    看着床上一直沉睡不醒的人,南宫邀墨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侥幸得知右丞相要联合玄戊子去云南山杀害她们,自己就不能赶紧通知皇帝下圣旨将她带回了,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居然没能救回张婈心;想到这里,不免觉得有些沮丧……
    她已经睡了有两个月了吧;太医也说是因为她不愿醒来,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她一定是为了张婈心。
    虽然,自从她和张婈心两人离去之后,自己也很担心,也很难过,也希望能再次看到她,可是现在,她这样难过,这样折磨自己,自己又心有不甘,难道她这一生都要这样过下去吗?
    正当南宫邀墨伤神之时,就听得宫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南宫邀墨眉心一蹙,现在他又来做什么?
    除了下圣旨接回凌梓非以外,再也没有见过皇帝,而且两个月以来,他从未露过面,现在过来倒有些不安好心。
    “没想到姑姑也在啊。”拓跋庚扈一脸平淡,看着沉默的南宫邀墨,继续说道,“听说她一直沉睡不醒,朕今日前来也是为了帮她,姑姑你就别多疑了。”
    “可是她上次战胜而归时你是要杀了她的!”南宫邀墨质问道。
    “没错,她功高盖主,当然该杀,不过现在的她也是擎刹维系匈奴国的一枚重要的棋子,朕是不会杀她的,而且朕还有求于她。”拓跋庚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哼,好一枚棋子,好一个有求。”南宫邀墨鄙夷的盯着皇帝。
    拓跋庚扈笑道:“难道姑姑不愿意朕劝她醒来?”
    南宫邀墨眉心一紧,说道:“你有办法?”
    “那是当然。”拓跋庚扈随即走近床榻,看了眼躺在上面,紧闭着眼睛的女子,眼底扫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担忧。自己三番五次利用她,还要杀她,可是到了最后,竟然是她救了自己,真是可笑。却又很可怜这个女人,如果瑆晟也像张婈心一样死了的话,自己连活下去的勇气也会没有的。
    敛起心绪,沉声说道:“你听得到吧,凌梓非?”不像是问,倒像是在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朕知道你都清楚,可是你却看不通透,你这样睡下去,对所有人来说都没有关系,可是你却让陷害你们的人逍遥法外,让他们得不到报应,还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这就是你所想看到的吗?”
    南宫邀墨怔了怔,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凌梓非已经够难受了,还要这样刺激她!正准备阻止,就看到拓跋庚扈示意了她不要说话,随即往凌梓非那里一看,竟发现她眉心紧蹙,一脸难过,却没有睁开眼睛。
    拓跋庚扈知道激将法可以唤醒凌梓非,于是继续说道:“你现在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只不过是作践自己,可是那些人依旧快活,看到你这模样,他们不知道该有多高兴。这就是你愿意为张婈心所做的事吗?你认为这样就能够让她安息吗?”
    “朕告诉你,封闭自己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你要振作起来,你才可以报仇,你才能杀掉那些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睡下去!”
    ……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拓跋庚扈费了一番口舌,可是也没有吵醒凌梓非,于是愤愤然离开了。
    可是当皇帝离开之后,南宫邀墨转眼看向床榻之时,凌梓非就已经坐在床上了,不由得惊道:“梓非……”
    “他说的我都听到了,所以我醒了。”凌梓非淡然说道,但听不出一丝语气。
    南宫邀墨点点头,“那现在你想如何?”
    “我要报仇。”凌梓非平静的说道。
    听到这番话,南宫邀墨有些难受,但还是说道:“好,那你最好养好身体,你要对付的那些人可不简单。”
    “邀墨,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凌梓非看了她一眼,感激的说道。
    南宫邀墨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没什么,反正我也是闲着无事,现在你醒了,我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凌梓非也勉强的笑了笑,说是笑,不如说是苦笑。
    “你饿了吧,我去叫清颐给你弄点膳食过来,你都睡了这么久,身体也会撑不住的。”
    “好……”
    等凌梓非吃过了些东西,清颐这才抹着眼泪说道:“主子,我就知道你会好起来的,自从主子离开东昭殿以后,清颐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主子,担心着主子,也希望能再次看到主子,可是清颐盼到了,主子却很难过,清颐更是伤心了。”
    “清颐,你现在不用担心了,我好好的活着呢……”凌梓非说到这里,感觉到心底隐隐作痛。
    “主子……”清颐低垂着头,心中一阵难过。
    “好啦,你先下去吧。你也照顾了我这么久,肯定也没有怎么休息吧。”凌梓非安慰道。
    清颐知道凌梓非还有话要跟南宫邀墨说道,所以也就应了声,退了下去。但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守在了门后。
    经过彻夜长谈,凌梓非在凌晨之时才睡了过去,可是一闭上眼睛,脑中就只有那些挥之不去的血腥,和那个纵身跳下悬崖的身影,心里就一阵反胃,将吃下去的食物又统统吐了出来,知道呕出了清水这才作罢。
    清颐在一旁也是难过得紧,收拾好后又看到主子睡下这才退到门外。
    可是睡得还是不踏实,噩梦连连,凌梓非几次三番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连连,吓得直喘粗气。最后不愿再睡下去,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让眼泪肆意流落下脸庞,心痛欲裂。
    心儿……心儿……心底在呼唤,可是没有的人怎么能够唤回来?
    哭红了眼睛,苍白了容颜,身体也变得更加的脆弱。
    南宫邀墨看着这样的她,心底难过,可是嘴上也没有说什么。每天只要没什么事情,就会过来陪伴在她身边,不管是看着她发呆,还是和她聊上一两句,也觉得有些安慰。
    期间,秋雨也过来看望过凌梓非几次,只是每次见到她,都是抱着她哭泣,直到没了力气才离开。
    拓跋庚扈再也没有来过东昭殿,这倒让凌梓非觉得好了很多,若是他来了,指不定会更加难受。
    ……
    城南丞相府中,一个身着白衣的瘦弱男子跪在书房内,祈求道:“爹,您说她没死,她回来了是吗?”
    “你怎么还忘不了她?爹禁锢了五年,你居然还对她有感情?”锦衣蓝袍的中年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爹,您难道还不懂孩儿的心吗?孩儿这一生除了她谁也不要。况且您以前不是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吗?”男子仰起头,虽然脸庞有些憔悴,但能看得出之前俊朗的模样。
    “那是以前!而且,过了五年了,你以为她还喜欢你吗?她恐怕早已经忘记你了!”
    男子使劲的摇头,说道:“不,不会的,她怎么可能忘记我,她还是喜欢我的!我那次要带她走,她不也是同意了吗?如果不是喜欢我,怎么可能愿意跟我离开!”
    “你这个逆子!”中年男子一脸恼怒,狠狠地摔了他儿子一巴掌,“你还敢说!要不是我把你禁足,你早就抛下我和你娘和那个贱人远走高飞了,你可曾顾忌到我们的感受!你可曾知道你娘有多心寒!”
    “爹!”
    “你不要再说了,好好地在这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我会放你出来的。”随即就转身往外走去。
    “爹……爹!”男子一脸焦急,刚跑到门口,就被两个侍卫拦住了。
    一个侍卫劝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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