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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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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书桂将礼物打开,一对白玉鸳鸯,活灵活现。
诸人都微微笑了起来,送给新婚夫妇的礼物,这最是合适不过。
一边的王氏看了看那对鸳鸯,脸上带笑,心中却微微有些诧异。
长安侯夫人倒未料到俞钰晚如此大方,但那对鸳鸯倒是可喜。一边令人收了礼物,一边笑道道:“少夫人客气了。”
命人将俞钰晚领到座位上。
“少夫人气色上佳,想来最近心情很是不错。”长安侯的大儿媳张氏笑道。
上次在宫中,俞钰晚便见过张氏,此时听了,不由笑道:“张姐姐邀我来参加二公子的婚宴,妹妹心情自然不错。”
张氏看了看俞钰晚身后的丫鬟,道:“看妹妹身边的这丫头,倒是仿佛哪儿见过。”
俞钰晚眉眼都不扫一眼,只道:“少夫人说笑。”
“不知老夫人的身体可大好了?”张氏并不再追问俞钰晚身后的丫鬟乐儿,反是笑盈盈的道。
对镇国公府最近发生的事,在座的女眷自然都是知晓的,尤其是俞钰晚和离不成,反而气得老国公夫人病倒的事,早就被传了个遍。
而今日,老夫人范氏并未前来。
一边的王氏笑道:“母亲的年纪大了,身体时好时坏,如今不太想出门了。”
俞钰晚倒未料到此时王氏会开口说话。
“谁说不是呢。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也是常有的事。”穆王妃笑着接了口。
穆王妃看了看俞钰晚,晋国人重孝道,但能在厉害的老国公夫人手里没有被休,反而让世子主动辞了皇上的圣意。想来这俞氏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和气。
穆王妃是宗室,她开了口,一堆夫人们自然知道怎么接话。
一时间,关于保养身体啊,美容啊之类的话题此起彼伏。
“说起这天气,今年也不知何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雨水了。”有夫人开口。
“谁说不是呢。咱们晋国年年多雨,前年雨水更是冲断了云河,今年啊,却一滴水都无。又要到秋收的时候了,唉。”一个圆脸富态的年轻夫人叹气。
张氏笑道:“张夫人真是忧国忧民。”
她口上的张夫人看她:“我可比不上大少夫人,我老家父母还有庄稼呢。”
她的话说得简单直白。
张氏也不恼,只道:“我还以为夫人是在担心你在东边岳山的那点油菜呢。”
边上的一堆妇人们都笑开了。
张夫人何氏的丈夫张焕是个相貌堂堂的将军,偏生娶了了农妇,而且还是个醋坛子,若非这几年张焕在中军的官职越来越高,想来如今长安侯家的喜事,又怎会容得她一个粗鄙的夫妇人进来。
何氏的脸涨红。她怎会不知众人笑里的意思。
即便来了京城多年,她的生活里有些事依然是摆脱不了的习惯。屡屡也便成了众人的笑话。
“夫人身在富贵,却依然不忘农家之苦,民人之忧。若是圣上知晓,想来也会赞夫人大义。“俞钰晚悠悠开口。
何氏看了俞钰晚一眼,目中感激。
众人的笑慢慢停了下来。
宁二公子的婚礼人多,话多。好在长安侯家招待女宾的地方足够宽广。俞钰晚不耐烦和张氏同处一个房间说话,便找了个借口出了屋休息。
因后院都是女宾,俞钰晚放心地找了个亭子坐了下来。
“俞妹妹。”轻柔的声音自后传来。
俞钰晚站了起来,往后看去,身穿镶金边长裙的女子正含笑看她。
俞钰晚自然见过这女子,她第一次去皇宫,那个叫走张氏的三皇子妃宁氏不就是面前的女子。
俞钰晚行礼:“见过王妃。”
宁氏扶了她起来:“我们好几年没有好好单独说过话了,你就别对我多礼了。”
“臣妇不敢。”俞钰晚纳闷,她翻遍了记忆,并无之前两人交往的情节存在,也不知这王妃为何现在对她这般。
宁氏笑,“你身体可大好了?”
俞钰晚一笑,“大好了,多谢王妃关心。”
“前些时日,殿下在宫门,唉,殿下这人最是爱开玩笑。妹妹莫见怪才是。”宁氏笑道。
俞钰晚一笑,“臣妇不敢。”
宁氏笑道:“妹妹这么多年,都和我这么生分,还是在因为夏家公子的事怪我吗?”
俞钰晚心中一滞,夏家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妹妹,无论过往如何,这么多年,你也做了世子夫人了。该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再想这么多呢。”宁氏低声,“那夏公子如今在云州做了官,听说还娶了云州颜家大小姐。想来过得是极好的。倒是妹妹,世子……”
俞钰晚打断她的话,“王妃说的哪里话,什么夏家公子,臣妇并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臣妇身体不适,告辞了。”
也不待宁氏反应,直接带人离了去。
宁氏也不恼。倒是她身边的侍女上前,“王妃,看世子夫人这样,是记不起了。”
“记不记得起,今日这样就够了。”宁氏扶了扶额头,这样的事,她不再想做第二次。
那侍女扶住她,低声,“想来殿下会感激王妃的。”
宁氏听了,脸上却无笑意,“多说无益。”
若不能拉拢裴瑾渝,那么最好不要得罪他。
而殿下在宫门口却犯了一个错。
俞钰晚即使和裴瑾渝感情不好,但她始终是裴瑾渝的女人。大公主自己不能通过圣上取俞钰晚而代之,他在宫门口是妹妹出气了,却也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
罗侧妃的娘家人犯事,本不是大事。可在封王之际被裴瑾渝抓住把柄,让人参他,惹得圣上不高兴。这口气的代价并不小。
只可惜她和俞钰晚年少时的情谊了。不过看起来,俞钰晚早就忘记了。
“王妃,靖国公世子夫人在厅中和大少夫人闹起来了。”一个侍女上前又道。
宁氏叹气:“大嫂又如何惹了林少夫人了?”
那侍女低头。
宁氏脸色一变,怒道:“二郎好好的日子,大嫂又是犯哪门子蠢?”
却说宁二公子真是倒霉催的,今日本是他的大喜日子。
哪想,后宅内院却传出来靖国公世子夫人和自己家大嫂在新婚房外吵起来的事。女人家的事,无非就是口角之争,大家并不在意。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张氏惹的是林少夫人。林少夫人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毒,最重要的这女人天生对宁家有敌意,当年靖国公世子林文本和宁家大小姐也就是当今的三皇子妃有婚约。不想后来婚事不成。林文娶了现在的林少夫人,宁氏成了皇子妃。
林少夫人对张氏本没好感,而张氏日常也看不惯林少夫人。这也就罢了。哪想今日林少夫人还偶然从个丫头嘴里听到了一桩巧事。
这事牵涉到两家人。林少夫人可不是无聊人,她并不想做恶人。
本来两人相安无事。千不该万不该,在场的夫人们因为三皇子妃的到来,个个奉承起宁家来,将宁家三姐弟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张氏素常并不在意,可是人被夸多了,就会有些飘飘然,加上最近宁家好事确实多。而这些和三皇子妃自然有莫大关系,于是顺着众人的话说了下去,顺便踩了林少夫人几把。
话里话外的意思:宁氏是天上仙女,而林少夫人则是连跟马尾巴草都不如。嫁的人还是自家小姑子不要的。
林少夫人这个气啊。她和张焕的夫人何氏不一样,天生出身低贱,对上流社会总有两分敬畏。林少夫人却完全没有这个负担的,虽然她出身也不高。
但母老虎的名声可不是虚的。
于是她的反击就就相当精彩了,从宁家三姐弟说到长安侯,什么忘恩负义,见利弃义,不守承诺,无一不在其讽刺范围。
张氏也不算面团子,反击林少夫人天生低贱妒忌别人,自己丈夫管不住,偏生还怪别人勾引她丈夫。总之,两人唇枪舌剑,相当精彩。
引得一帮子夫人小姐们既想拉架又不想拉架。
还好,长安侯夫人可不是个傻的,今日儿子的大事,两个妇人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长安侯夫人命人拉走了自家媳妇,并请了林少夫人归家去。
当年因为闺女的婚事,长安侯与靖国公家已经闹翻过,如今不过是再添一把火罢了。长安侯夫人心中憋气。
可是林少夫人却冷笑了一声:“夫人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孩子才是。别一个个都教得忘恩负义,无情无义。像宁二公子一样,前面和国公府五姑娘私下海誓三盟,骗得人家姑娘好苦。如今害得五姑娘含恨而去,又骗得王家姑娘嫁了进来。真是害人不浅啊。”
她说完了话,也不管别人如何,气呼呼地回了家去。
可是却让在场的一帮子夫人小姐们都呆了。长安侯夫人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而镇国公府的王氏却是一肚子恼火,这都是什么事!这林少夫人又是怎知晓五姑娘的事的?
总之宁二公子听了人来禀后院之事时,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却又第二日看到母亲送过来的玉色鸳鸯时,又再吐了一口血,自此就缠绵床榻了。
长安侯府连着几日鸡飞狗跳。
长安侯府中发生的闹剧,自然也波及到了镇国公府。
国公府五姑娘和别人家男子有私情,无论对出嫁的姑娘还是未出嫁的国公府姑娘,都不是件好事。
老太太自听说后,就直接将管家的王氏叫了过来,怒道:“这怎么回事?”
王氏也很郁闷:“媳妇不知啊,媳妇也是今日才在长安侯府听那林少夫人说。都怪媳妇糊涂。没能管好五姑娘。”
老太太怒道:“她现在人死了,倒是一身轻松。其他丫头呢?”
王氏道:“母亲息怒。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不如先问清楚是怎回事才好。先不说其他,五丫头是我看长大的,我知道她向来不是个伶俐的,她也没这胆子。若是没人教唆,她又怎会做这种事。”
她心中早已对五姑娘厌烦之际,所以说起话来,也并不忌讳。但以五姑娘的性格,确实不像是能做出这样事的人。
老太太看她:“你是说她身边的丫头?她一个小小的丫头,又怎能?”
王氏低头,“媳妇不知。”
老太太方要说话,一旁的杨氏却轻声道:“母亲不要生气。我看这事透着蹊跷。二嫂不知也是正常。再说五丫头身边的,不过就是个丫头。她哪有这通天的本领,瞒下来此事?当初二嫂将五丫头身边的人全部打发了。可是那小丫头却被俞氏单单留了下来。这事,我只当是大郎媳妇心善。如今想来,却有两份古怪。五丫头病重,唯有大郎媳妇对五丫头最是尽心,还让人从俞家药铺子拿药。”
王氏看了杨氏。
杨氏眉目微微一挑,并不理会王氏。
老太太何等聪明的人,细细一想,目中一沉。
五丫头一死,俞氏此时将五丫头的事闹了出来,让裴家闹了这么一大丑事,果然是对她的好报复。俞氏确实有动机。
王氏轻声:“母亲,我看俞氏也不是这样的人。不如,将那丫头提来审问?”
老太太点头:“去将那丫头提过来,我要亲自审。”
身边的林嬷嬷听了,领了几个婆子便去了琼花苑。
“五丫头的事,若没人给她出谋划策,怎么这么久了,都无人知晓?却在今日爆了出来?还有那林少夫人,母亲还记得上次世子归来的宫中宴会么?我听二郎媳妇说,她二人很是相谈甚欢啊。“杨氏见几个婆子出去,不知又想起什么,拍了拍头,又道,”二嫂,今天俞氏身边带的是不是那丫头?”
王氏皱眉想了想,道:“确实是那丫头。”
杨氏看了看老太太:“俞氏出去,从来带的都是从俞家带过来的几个丫头。偏偏昨日带的却是那丫头。”
老太太沉吟着,并不说话。
赵嬷嬷带人来了琼花苑,自然需要向俞钰晚禀报一声。
俞钰晚正在屋里拆着头发,长安侯府中发生的事,事事透着古怪。
三皇子妃为何来对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她话中的那个夏公子又是谁?
而五姑娘的事……
今日她带了乐儿去了长安侯府,乐儿做的事便是混在宁府一堆上菜丫头中在宁二公子面前露了一面。她相信宁二公子见到乐儿,以及见到那对玉鸳鸯后,相信宁二公子肯定会来见她一面,而五姑娘想问的话,她的心愿想必也能实现。
然而此事还是超出了她预控的范围。
林少夫人又是从何得知五姑娘和宁二公子的事?
林少夫人是个聪明人,她丈夫与裴瑾渝的关系看起来也不坏,甚至说还不错。俞钰晚实在想不出林少夫人要对付裴家的理由。
除非后面还有其他人操控?
“老太太说,少夫人一会也去一趟。”赵嬷嬷道。
“去哪儿?”还未等俞钰晚说话,裴瑾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一行人赶忙低头行礼:“世子。”
裴瑾渝走了进来,放坐下,俞钰晚便递给他一杯茶水,裴瑾渝喝了一口,方道:“祖母请少夫人去做什么?”
赵嬷嬷看了看俞钰晚,答道:“是为五姑娘的事。”
裴瑾渝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俞钰晚笑道:“既然如此,我去一趟。世子先歇一歇。”
裴瑾渝不置可否。
林嬷嬷却又道:“要不少夫人先歇息,老夫人也只是让乐儿去回几句话。若是有不明白的,老奴再来请少夫人。”
林嬷嬷跟着老夫人几十年了,察言观色是最会的。自从世子拒了天家公主的事后,外面虽有各种说法,但她也算看明白了,世子夫人的位置至少是不会换人。
五姑娘的事一出,老夫人不高兴是必然的,而听二夫人和四夫人的话,此事恐怕和世子夫人有莫大关系。
可是即便如此,她此时却并不想像以前一样,得罪俞钰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不用劳烦嬷嬷,我这就去。”俞钰晚笑道,五姑娘的事闹得如此大,她不去一趟,还真是说不过去。且老夫人恐怕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俞钰晚未曾料到,当她来到荣安堂时,里面的阵势却很大。
乐儿早被吓得跪在地上。
“五丫头的事,你一五一十说来,但凡有一丝隐瞒,裴家定不饶你。”王氏看着乐儿,冷声道。
乐儿哪敢隐瞒。老老实实交代了事情。
她所说的和对俞钰晚说的并无差错。
“此事既然如此。可是今日,林少夫人又是怎知晓的?今日再长安侯府,你去又是做什么?”杨氏冷冷问道。
乐儿回道:“奴婢也奇怪,为何林少夫人知晓。今日去长安侯府上,是奴婢求了少夫人带去的。奴婢只是想替五姑娘问问宁公子一声罢了。去了后,奴婢借了一个侯府里做事的同乡的帮忙,趁机混进侯府送菜的婆子丫头队伍里,才匆匆见了宁二公子一面。后面林少夫人和宁大少奶奶的事,乐儿就不知晓了。”
王氏看她:“五姑娘自来胆小,她和宁公子的事,若非你帮忙,也不会闹成今天模样。”
乐儿伏地磕头:“奴婢错了。奴婢当日看五姑娘伤怀,一时间心软,才……。”
“若非有人煽动,五丫头又怎会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杨氏冷声。
乐儿:“四夫人,这事,这事不管别人事啊。要怪都怪奴婢。”
俞钰晚在旁,并不言语。
她抬眼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却只晶晶抿嘴,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杨氏转头:“来人,将这丫头丢进去,让两个婆子好好问问她。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乐儿磕头:“老夫人,二夫人,四夫人。奴婢说的就是实话啊。奴婢但凡有一句假话,奴婢不得好死。”
老太太听得心烦,只挥手:“拖出去。”
凭乐儿如何嘶喊,都是多余。
外面一声声的惨叫声传来,俞钰晚再也听不下去,她倒是明白了,这场拷问的戏码,不过是专做给她看的。一句句问话都是往她身上引。
她站了起来:“若无事,孙媳告退。”
老太太不语。
一旁的杨氏冷笑:“乐儿不过一个个小小的丫头,若无人照应,她又怎能让五姑娘的事到现在才泄露?再说,早不说晚不说,偏在你带人去长安侯府的时候,闹得全天下的都知晓。我说,大郎媳妇,这事儿,你说奇不奇怪?”
俞钰晚看她:“四婶既然觉得奇怪,就好好问问。媳妇累了,世子还在等着我呢。媳妇告退了。”
杨氏一怒,她再没见过这么张狂的人。
俞钰晚对老太太福了福身,转身便走。
一旁的老太太却冷声开口:“将那教唆主子的丫头杖毙。”
身边的赵嬷嬷得了令,看了看老太太,却不敢多言,只得往外走去,吩咐在外鞭打乐儿的几个婆子。
俞钰晚不语,像是没听见。她知道只要自己一个转身回去,今日的这莫须有的圈套就彻底的落了下来。
俞钰晚咬牙,往外走去,可是院中的惨叫那么惊心。
俞钰晚忍了忍,最终还是过不去自己这一关。只得慢慢回身,折回了荣安堂。
乐儿早已奄奄一息。
“老太太,再如何说,乐儿既然已经被我买了下来,就是我院子的人。”俞钰晚轻声,“杖毙她,是不是也得问问我。”
老太太抬眼,“五姑娘的事,害的是我府里其他的姑娘。你和五姑娘走得近,她的事,你不知晓?她若无人帮忙,一个小小的庶女,能和府外的人勾搭上?”
俞钰晚道:“五妹妹的事,有无人帮忙,我不知。我知晓这件事,也不过这几日。我和林少夫人也不过见过一面。更别提会将这事告诉她。老太太若不信,大可去找林少夫人和我对峙。再说,乐儿不过是一个丫头,五妹妹毕竟是她主子,主子要做什么,又且是她一个丫头能做主的?几位婶婶是太抬举这丫头了。”
杨氏冷笑:“要说这张嘴,谁都比不上你。我说大郎媳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国公府,可是你也是这里面的人,吃着我们家的饭。你好歹也得为几个妹妹着想啊。如今五丫头出了这样的事,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的这帮姑娘啊。”
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俞钰晚冷眼看她,方要说话。
却只见一个丫头匆匆走了进来:“启禀老太太,二太太,四太太,大少夫人。靖国公府来人了。”
老太太看她:“请进来。”
来的并非靖国公府的林少夫人,而只是个打扮利索的婆子:“老婆子见过老夫人,几位夫人少夫人。我家夫人今日在长安侯府上,话说得重,回去后方知道自己失言,心里很是不安,特让老婆子来给几位夫人赔罪。”
这老婆子是靖国公世子林文的奶娘,在府里很得重视。
老太太面无表情:“你家夫人是失了言。没有根据的事,乱拿来说,是当我府里没人吗?我老婆子还没死,我府里还轮不到她一个丫头片子来乱传。”
林少夫人虽然是诰命,虽然是靖国公中的人,但是比起老太太的身份,那确实不太能看。
那老婆子低头:“少夫人也知自己说错了话。所以被少爷关在了府里不得出来。长安侯府之事,少夫人也是听人所言,才失口说了出来。少夫人心下愧疚,所以特让老奴过来说一声,也免老夫人误会。”
老太太哼了一声。
俞钰晚却说了话:“既然少夫人是听人所言,那她是听谁所言?”
那老婆子看了看俞钰晚,道:“少夫人说传那话的是个丫头。叫什么乐儿。”
她一句话说完。满屋子的声音突然就低了下去。
待送走了那老婆子。
老太太才沉了脸:“叫那贱人招来。”
“谁敢!”俞钰晚一声怒斥。她这声话突然说来,倒是震得庭中的婆子一时间不敢再动手。
“老太太,我看现在最急的并不是处置乐儿。而是怎样补救五姑娘的名声。”俞钰晚的心沉了沉,又慢慢开了口。
今日这个局,也不知是谁设的,当真是高明,且时机把握得刚好。
现在靖国公府的人指认了乐儿,俞钰晚又是现在乐儿的主子,那么是谁教唆乐儿,老太太现在只要一句乐儿的话而已。乐儿是死是活,她自然是不关心的。
她要对付的自然不会是乐儿。
俞钰晚也知晓自己现在说这句话,毫无作用。
果然,杨氏开口:“找到了教唆乐儿的背后之人,老太太自然知道如何补救了。”
老太太历来最懂人心。自在上次和离之事上,她栽了跟头后,就一点也不急了。
老太太抬眼看俞钰晚:“乐儿的话,其实现在不重要。无论说什么,你都知道她是死路一条。”
俞钰晚的心一片冰冷:“老太太,那毕竟是条人命。”
“所以现在看你。”老太太道。
俞钰晚咬牙:“我知道。”
俞钰晚站了起来:“今日谁敢屈打我的人,他日我将百倍奉还。老太太,我当年落水一事,可还没完呢。”
她话音刚落,老太太和屋里几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你胡说些什么?”杨氏冷笑。
俞钰晚冷冷道:“我说什么,有人最清楚不过了。再说,紫瑾花毒一事,老太太,即使翠红死在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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