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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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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对此事早胸有成竹,料知他们会有这一问,安然道:“这三千担盐解百姓于水火,于我自己又无大碍,既然此举博得皇上得欢心,我何乐而不为?再说,盐业之事一定,皇上便准了我得开采铁矿之举,对我来说事两全其美之事,一来能从中得到厚利,二来又能借此在李国多呆上几年,与褒若相守,何乐而不为?”
连着两个“何乐而不为”让众人都心生赞同感,凌王拈须不语,肃旷也觉得有理,云渡又道:“至于我与眀公子的不和,我们都有分寸,本是因国事而起,不会连累旁人,眀公子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也断不会因此而阻了大事,所以二位尽可放心,若不是眀公子与褒若感情不错,小子如何能够乘虚而入,只能说褒若与眀公子缘分不够。几位放心,以我对眀厚载的了解,揪算我与褒若成婚,他也不不屑因此而挟私报复褒若,再说我们侯府也不是那种刚刚崛起数十年的新贵,我文昌侯府屹立数百年不倒,自有他的道理!”
他昂然陈词,话语中对眀厚载之事显得落落大方,既不因此而贬低对方,也不因此而作娇态,末了,更对自己侯府的势力显得极有信心,令人信服,言之铿铿,不由人不信,常佳想了想道:“你与眀厚载的恩怨事起于何时?”
王妃殿下,我与眀厚载并非私怨,而是两大家族之争,此事前几代便已有之,并不是私下结的,甚至撇开公事,我是极欣赏眀公子的,甚至还能与眀公子同桌而食,公论天下,我想眀公子和我也是一般意思。“云渡笑道。
凌王点点头,这个男人岁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不过言之有理,自己手下也曾报告过眀厚载与云渡曾经同桌儿食的事,看来此事非虚,至于族争,这是自古难免之事,可以不论,心下便有了几分准意。
只是此人毕竟来到李国不多时,看人还需看长久,反正他已经有在李国开矿的意思,就不急于一时。
“你知道褒若最恨什么吗?”常佳问道。
“最恨男人纳妾,花心!”云渡正色道:“我向来不是那种人,我一定会对褒若一心一意,若说我这话说得有些滑头,那我还可以这么说:我保证褒若当我夫人期间,我决不纳妾,若有褒若或时我有了外心,我保证好和好离,并且奉上我私人名下三分之二财长以为补偿,并且褒若终生有所驱策,我万死不辞!”
此话一处,堂上三人皆惊,自古无有在未婚妻父母面前谈论自己花心得可能,他不但毫无忌讳地提出来,更兼提出得条件让常佳既惊又佩,能提出这样具体得补偿方法,比空口言说“海枯石烂,此情不谕”来得实际多了,也更有约束力,常佳不免连连点头,极是满意,凌王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知道爱妻现实,不过对此话也很满意,肃旷虽不满妹子这么快又要嫁为人妻,但也不能因此挡了妹妹得婚姻,便不说话。
由于这么快说嫁未免仓促,凌王一家还希望多留褒若一些时日以共享天伦,便议定先订婚,至于正式婚期,先不急,过一两年再说,反正开一座矿山在那个时代总得要四五年,如果开得不顺利,还有的推呢,如此算来,褒若至少在李国还能呆上几年,常佳也很满意。
半个月后,云渡请一位李国的官员为媒,向凌王正式求婚,并准备挑个吉日行聘,至此,朝廷上下皆知凌王的女儿已经是云渡——中汉国来的“品睿”男爵的未婚妻,少了凌王天天推辞婚事之烦,凌王也松了口气,皇帝与太后倒有些犹豫,按理郡主的婚事也是要请皇上作主的,不过思及这位郡主是从中汉国来,又是嫁过人的,而且褒若嘴甜,时不时还送些名贵玩意上供各位娘娘,便也不追究此事了。
这一天,到了下聘的日子,王府济济一堂,齐来恭贺郡主定下之喜,这一天,常佳与慧娘被一些年长家眷围在不远处的偏殿中谈论着婚事,凌王最忙,不停地被一些朝中重臣包围,问他为何这么仓促订婚,事先没有知觉,又问他对于朝中一些公事的看法,被围脱不开身的肃旷则亲自负责王府的守卫,以及招待年轻宾客。
李国风俗,下定之日,下聘之女是要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待来下聘之人,并且接受众人的祝福。
银安殿内,褒若穿着一身红撒花缎子裙,绉纱堆作云一样的花领子在她白嫩的勃颈围出一段令人遐思的风景,勃颈上还细细地掉着一串猫眼宝石项链,与额上垂下的猫眼额饰相互辉映,慧黠美丽,极有一种灵性之光在她的脸上,眼里流转,在猫眼石的衬托下,越发灵气逼人,令人称奇,她按慧娘和麽麽们的吩咐,端端正正地坐在银安殿偏座上,任由百官及其家属的贺喜恭维与善意的调笑。
正在热闹时,一个眼睛黑得像夜中的深潭一般的男子赫然出现在门口,眼光在他身上撇下一身金光,纹鸾金领在颈后竖起,如神袛下界,另人仰望。
顷刻满堂皆无声,有人倒抽了一口气,明厚载!
郡主和她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人们带着些许看热闹的心情看着他,也看着褒若,他的面色看不出喜怒,然而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人不由自主退避三舍,他周围一圈没有人敢靠近,随着他的进入,人们纷纷闪开一条路,伟岸的身材往殿上一战,华丽宽敞的殿堂顿觉狭窄几分,褒若不自觉地有些头晕目眩,从他一进来,她便觉得鼻中酸酸的,眼里似有什么东西要破眶而出,她垂下眼睛,一动不动,听得明厚载沉声道:“恭喜郡主!”
褒若的脸似乎已经笑僵了一般,固定着一个浅浅的笑:“多谢。”
他注意到他没有和别人一样说:“恭喜郡主与品睿男爵大定之喜!”这个男人,他还是那么傲气呵!
厚载定定看住今日分外娇美的她,一阵醋意直冲上头来,她是为了别的男人这般美丽!
厚载向周围的人极凌厉地瞄了一眼,人们竟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目光推到殿门口,向内窥探,褒若仍旧一动不动,两手交叠膝上,低垂眼帘,“你感到幸福吗?”厚载弯下腰,温和地问,手掌在她两次扶手上,便似揽抱着她一般,声音中没有嘲讽,只有浓浓的疑问,一如既往,他的气息扑入她的肺里,她的心里。
褒若呼吸仍旧有些不畅,她努力平息絮乱的心跳,一副娇羞的样子点点头:“嗯、”
厚载沉下脸来,看着她的脸,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你撒谎!褒儿,你的脸上没有那种光彩,我太了解你了。”
褒若愤然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比你好,比你会爱人!”
他狠狠地甩回自己的手,重重地拍在她手边金扶手上:“好?他好?褒儿,我的郡主娘娘!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有时看你像是了解一切,有时,却像个小孩一样任性不懂事!不过,你不懂得国事,我也没打算把他的事拿来当你们分手的借口。。。。。。”
褒若质问道:“那你今天究竟想干什么?”
“不做什么,只想来看看你,美丽的准新娘。。。。。。”他低头笑笑,又抬起头来看着她:“放心,今天的下大订可是云公子的喜事呢!我不会来闹场,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我就静静地看着,让你们有个完美的回忆好了!你这么怕我,或者说。。。。。。”他的眼里又闪动着一种沉思的,恶意的玩笑:“你还是忘不了我?”
褒若期气得手都发冷,怒道:“忘不了你?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从此我的生命中只有云大哥,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明厚载怒极反笑:“倒要看看,事情会不会如你所愿!”
褒若沉下脸来:“你说完了吗?”
“啊!对了,险些忘了,这时一点菲仪。”他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从袖中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是一副精巧的珍珠耳饰,见褒若一动不动显是不想收,便把耳饰放在她手里:“我如今对郡主可是单纯的朋友之情呢,这要不收,传出去,会让人怎么想?”
说罢,他退后一步,再次恭敬地而夸张地躬身为礼:“恭喜郡主娘娘大订之喜!”
声音洪亮,门口之人都能毫不费力地听见。
褒若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这种人就是有一种本事,好好的祝福从他口中真诚无比地说出来,便成了一种诅咒,偏又驳不得,只得笑着从齿缝间逼出一句话来道:“多谢!”
厚载再次深深望着她,曾经的妻,如今高高座在高椅上,等待成为别人的妻,嘴角扯出一个抽稸似的笑,募地转过头大踏步走出去,外面围观的人像遇见什么东西一般,极快地闪出一条通道,他下摆上一只鹰最后一闪,他便消失在殿门外,头也不回。
褒若闭了闭眼睛,纳入一口深呼吸,咽下心中苦意,恢复笑容。
众人留神褒若的表情,见她依旧笑得娇羞,仿佛厚载从没有来过一般。
凌王已经了消息,只是摆摆手:“这位明公子与小女如今不过是旧有之交,话说也无妨。”常佳与慧娘昨夜也早得了凌王的嘱咐,见状也一副安然无事的样子,而向来最冲动的肃旷冷厉着面孔,喜与怒,实在分不出区别,但众人见他没有持剑相向,便也只当他是喜,至于云渡请来下定的人虽见有这一变,但是女家全家泰然自若,大大方方,便也只当寻常恭贺,也没有闹开来。一切恢复平静,主人一家笑得热闹又开心,流言蜚语不攻自破,在凌王事先安排下,这样一场可大可小的风波消弥于无形。
下定后次日,云渡上门回访时,便以“小侄”自称,见事成定局,肃旷也不再设限阻拦,只是不得在肚子在房间久做。
在花园中,云渡陪着褒若荡秋千,他臂力好,将褒若高高送入空中,引来她一阵阵尖叫和欢笑:“啊|——哈哈,再高些!”
“好!上——”云渡双手用力,将褒若送上云霄,自己纵身一跃,跃坐在褒若秋千椅后,腰部用力带动着秋千架骤高骤低,褒若笑得极其畅快,头上的粉红飘带在风中如双翼飞翔,云渡低头看着她的笑容,脸上不知不觉闪过一丝温柔笑意。
只是——
若是年年如今日,何来秋风秋雨冷秋妆。。。。。。
第七十八章 厚载之危
从褒若订亲后,明厚载仿佛从褒若的生活中真正消失了一般,连云渡拿下了采矿权,活跃在一堆官员和商人中,也不见他的踪迹,正在褒若和云渡感到奇怪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厚载得了天花,已经被隔离在他自己的邸所内。
这事是云渡在一次游船会上,听一个太医无意说起,先前厚载只是类似发烧症状,自恃身体好,不去看病,结果没多久,脸上身上都起了小疹子,一个老仆怀疑是得了天花,由于厚载在李国算是客,相关官员很快上报给皇上知道,皇上因他平价售盐解了许多百姓的燃眉之急,特派宫里的太医去诊治,太医回说确实是得了天花,消息一出,当天明府的一应下人全被制止进出,所需物品也只能由得过天花的人送入,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消息封锁。对外只宣称明厚载身体不适,谢绝探望。
听到这个消息,褒若半天没回过神一,虽然与明厚载有过恩怨,但好歹不是仇人,理当探望,云渡也是一样的意思,便和云渡两人来到明府前门,只见明府前门大门紧锁,只有一个仆人模样的人在门前坐着,云渡上前问道:“明府今日怎么不开门?”
仆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一个衣着体面之人,忙从台阶上坐起,回道:“尊客找我家主人有事?我家主人因病不见客,特命小的在此请各位老爷止步免探。”
“是什么病?”褒若问道。
仆人向四周瞥,吞吞吐吐地道:“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人倦怠些,脸上又长了些东西,见客失礼。”
云渡心中有了几分明了,正要再问,一个普通百姓打扮的人走上前来道:“干什么!没什么事不要在此久留!”
那仆人一见这人,便不再说话,又坐回台阶,云渡知道这个仆人恐怕就是来监视之人,而普通百姓打扮之人,恐怕就是负责看守的卫队,忙拉着褒若离开。
褒若边走边回头看,云渡安慰道:“放心,已经有太医插手,不会有事的,而且,如果能从这一关闯过来,他将来就不用再担心天花之祸,也算是好事。”说是这么说,但是对于明厚载出天花的事仍旧不能全信,将褒若送回王府,略坐片刻,和常佳提了明厚载之事,常佳虽对明厚载没有好感,但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女婿,也很是担心,云渡托辞有公事在身便回了自己府内,召来下属命他们查清究竟明厚载是不是真得了天花,被幽禁于府内。
穿着紧身黑衣的探子夜探明府,只见明府门前两盏红灯孤零零地在风中摇曳,周围不时有一些可疑的人在周围出没,探子悄悄伏低身子,从其他民房潜开,溜到后园仔细看了周围无人,这才无声无息地翻墙而入,府里静悄悄地无声,只有偶尔打更的更夫打着梆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除此之外,整个明府便似无人居住一般,探子小心地蹑足而行,出了后园,接过了一排房子,才看到人声响动,一间下人房里下人的闲谈声:“你说,咱爷这次的病来势汹汹,是吉是凶?”
另一个仆人叹了口气道:“难说呀,这种怪东西都是上天注定的,有的人就没事,有的人再壮说不定也挺不过去,一命呜呼,不过希望咱爷没事。”
人们对天花是闻之变色,不敢直称“天花”,要么称“怪东西”,要么恭喜地称为“痘娘娘的东西”,探子更加用心听:“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天天被困在这里,出不得府,闷死人了!”
“闷死?闷死也比得了天花强!你小子想出去呀,你出去试试,那天二顺那家伙不过在角门探了探,就被几个暗厉声阻止,要是你小子出去一步试试,看当场不把你烧死!”
接下来,想是两人嫌话题太过沉闷,便说起哪家的妓馆便宜妞又好看,探子便不耐再听下去,又往正房上来,正房灯火通明,映照出正房门口角落里供着的“痘疹娘娘”牌位,门无声开启,两个太医打扮的人蒙着脸,身后跟着一个蒙面仆人,三人都用白布包着手,捧着用过的碗匙和一些衣物还有一些布块从房内出来,在管家的示意下把碗匙丢进一房烧开的锅里煮,又把手上的衣物和布块,连同身上的衣物和脸上蒙布手上白布全扔进火里焚烧,这时有人便递上艾草煮的水给他们冲洗,幸好春天夜里已经开始暖和,这两人一边冲洗身上,一边喃喃道:“娘娘保佑!”
一切收拾妥当,管家上前问道:“情况如何?”
太医面色阴沉,只说了一句:“大吉大利!”
管家明白,道了一句:“辛苦了!”
大家心中明白,意思是没有起色。
探子小心换了个位置,本来跳上正房顶看究竟是不是明厚载重病在卧,只是想到天花的可怕,毕竟不敢上前,只是凝神听这些人对话,管家对房内小声喊了一句:“里面小心伺候,等爷大安了,大家同赏,你们重赏!”
又对还没有去休息的人说:“还不去休息,看明天轮值起不来!”
探子不敢再呆,那燃着的火焰和扑噜噜烧开的水和诡异的气氛弄得现场很有些可怖,忙离开了这个令人心惊胆跳的地方,又一路来到厨房,揭开灶上的锅盖,里面还有一些小豆粥,没有鱼腥生冷荤肉,心里更加肯定了几分,听得外面有人进来,忙从窗口跳出回去复命。
云渡听了探子的报告,在心中反复思考,如果这个明厚载真的得天花了,那么对自己太过有利了,而他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如果明厚载并不是真的得天花,那么他到哪去了?探子探查的结果说明这个明厚载极有可能是得天花,眼前大好的机会不能放过,否则他会后悔,在房中反复踱步,想了半夜,拿不定主意,便又把探子叫来仔细把一切细节问了个仔细,特别是探子在厨房里发现的那些粥,还有进出必焚烧穿过的衣服,反复地一问再问,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一切照旧,但是要把明府的一切监视起来。
褒若自从得知明厚载病重,不知怎的很是挂心,有时甚至吃饭说话也心不在焉。
“褒若,春衫要做起来了,你喜欢宽袖还是喜欢窄袖?”
“哦,只要能用就行。”
“褒若,吃饭啊。”
“诶,吃着。”
“可是你吃的是你的空汤碗,你的饭一口没动呢。”慧娘道。
褒若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果然捧着一只空汤碗吃了不知多久,旁边一碗满满的饭犹在一旁丝毫未少。
常佳看在眼里,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两天吃饭你老是这样。”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褒若无精打采地回答。
“没睡好?”常佳道:“昨夜我去看你时,你不过一更天多点就睡下了,还没有睡好?”
“不知道不知道!”褒若烦躁地道:“这阵子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烦!”
常佳有意无意地道:“不知明公子最近怎么样了?天花这种病病得实在恶,一个弄不好……”
没等她说完,褒若把碗一放,跑掉了,留下慧娘和常佳面有忧色地面对面无语。
褒若,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档让他们早点成亲算了,否则要是留下什么不该有的情愫就糟了。”常佳头痛地撑住脑袋,想到云渡和明厚载,不由得呻吟一声:“这三个人啊,真是要人命!当初要是没有答应明厚载就好了,任他把我们的生意都拿去,钱可以再赚,褒若的一生却换不来!”
“别胡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果没有明厚载,没有褒若的要强出走,哪来今日你们一家三口团团圆圆?凡事要从大局考虑,事情今日成这样,难说上天又给褒若安排了什么路,好玉多琢磨,你说,是不是这样?”慧娘细声慢语地把话掰开来说,说得急脾气的常佳不禁点头。
褒若回到小院,一头撞到床上,将头藏进了被子里,不知为什么烦恼得想尖叫。
“怎么回事?”肃旷从兵部回来,听说褒若今日大有异常,便来看望她,一把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见被被子闷得面色潮红的妹子目光茫然,一把把她从床上揪起来,拽到窗前,一阵清新的春风吹进来,褒若头脑清醒了几分,只是依旧烦躁,恼道:“我睡觉,你把我从床上拉起做什么?”
“看你一副恹恹的样子我就不耐烦!为什么这个样子?”肃旷毫不放松,追问道。
肃旷本来就护短,褒若及常佳、慧娘等人自进王府以来又对他处处关心照顾,女性的关心自然和凌王那种男人的粗犷的关爱不同,给向来缺乏女性温柔、以阳刚著称的凌王府注入一种如母亲般温暖的情感,因而对褒若便更加用心,处处回护。
一家人本来就是互相关爱中,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当中若是有一个人幸好,他们都不是爱计较之人,对爱的感觉也很敏锐,所以冥冥之中能成为一家人,真是一种缘分,凌王府刁钻的嬷嬷管事初时还欺王妃是新来的,不免在王府开支上报虚数,或是在每日各房供应的水果点心上谎报虚报,要论从前,凌王哪耐烦那么多,由得他们弄去,自从来了常佳和慧娘,这个家像个家了,也不严厉,但彼此刁奴欺主的事也不再发生,洋溢着一种既温暖又整肃的气氛,让人极是舒怡。
褒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烦,也许是因为奏到了,思春?也许是因为两天没有见到云渡了,想念?
忍不住叹了口气,肃旷脾气本来就躁,抓了抓头发,突然把她按在梳妆台前,抓起梳子梳她的头发,“呀,你干什么!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芜儿菁儿救命啊!”在褒若的哀叫声中,肃旷毫不为所动,将她梳好的一个玉女鬟髻抓下来,所有头发一并挽至头顶,在头顶戴了一个红缨金冠,这是褒若用来扮成男装时用的,看了看,满意了,便冲到褒若大衣柜前,从里面选了一套骑装,往桌上一扔:“快换上!我数到六十,要是没有换完,我就亲自进来帮你换!”
说罢,见芜儿和菁儿还在发呆,一把抓起衣服,往褒若身上一扔,连人带衣往屏风后一拉,“开始数数!一!”
芜儿和菁儿大梦初醒,冲进屏风后,手忙脚乱地把褒若的外衫剥下来,把骑装套到她身上,系带子,整衣襟,着骑裤,好容易粗粗弄了个大概,那位急性子爷已经冲了进来,把褒若拉出来,左看右看,伸手又稍理了理,道:“走,今天随我去武场,让你看看什么叫意气风发!”
肃旷与褒若双人一骑来到操练场,只见尘土飞扬,呼喝之声震耳欲聋,一行行骑兵甲胄鲜明,铁蹄泥土间飞落踏起,带着一片片泥块,雪亮的枪戟,整齐的盾牌犹如一道道铜墙铁壁与刀山剑林,让人望而生畏!
肃旷怀里坐着褒若,眉飞色舞,指着那些将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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