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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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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回来一定有办法,你向来主意多。”
明厚载觉得一阵烦闷,站起身道:“奶奶,爹,我先去洗沐一番,一会还要去拜见一些官员,晚上回来再陪你们说话。”
明老太君道:“是了,你去吧,我让人给你安排点心,翠香,翠屏,快扶少爷去洗浴,小厮们做事总没有丫头细心。”
“不必,让小厮服侍就好,今后让这些年轻丫头离我远些,省得又出岔子。”明厚载挥去两个丫头,带着自己的小厮走了。
明老太君看着他消失在目光中,若有所思地靠在椅背上,褒若回来了,却成了郡主,地位不在自己之下,这下更没有东西可以克制她了,孙儿这辈子怕是不能出头了,唉,载儿什么都比他爹好,只是在惧妻一事上头,却和他爹一个模子出来的一般,却又更不如他爹,连个房里人也不敢纳!
但是这么大的家业,迎来送往的没有几个妾衬托着实在不像话,看来还是得找褒若好好开导一番才是,载儿那边是不用想了,褒若不松口,他是决计不肯纳的了,年轻人只顾着情情爱爱,哪里想得到大事上头。
正想着,一个媳妇匆匆进来,在门外禀报道:“奉勇将军夫人的车子已经到门外!”
“啊,出迎!”明老太君瞥了一眼儿子:“女客上门,你先回避吧,你们几个随我迎客去。”
在二门上接着将军夫人,将军夫人年不过三十余,甚是年轻貌美,膝下无子,唯有一女,随身带着四五名小妾,笑道:“老太君好啊?我今日上香回来路过贵府,想着不进来看望老太君,未免过门不入,不近人情。”
明老太君身边的一就妾侍上前引导将军夫人就坐,将军夫人坐下,她随身的小妾马上给明老太君磕头,明老太君笑道:“不敢,都起来吧。”
这边明府的小妾也都给将军夫人跪下了,将军夫人笑道:“起去吧。”
场面甚是热闹,如此一来一往,光是磕头就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尽过礼节,一干小妾们这才唯唯退下,厅上静了下来,将军夫人寒喧道:“今日不见夫人,想是在别庄还未回来?”
“她自从身子不畅,就去了别庄休养,我见她身子还是那么弱弱的,便索性让她在别庄多休养几日再说。”提起明夫人,老太君有些不愿多说,将军夫人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道:“只是一家无主妇,终究不是办法,不过夫人身体不好,也没办法。”
又笑吟吟地道:“我听说贵府上的少爷回来了?恭喜了,骨肉团圆,难怪方才进来时我看见一只喜鹊蹭地一声飞了过去,一见到老太君呀,我可又吓了一跳,简直年轻了十岁!”
“夫人说得哪里话,孙儿长在外地不回,抛下家业和家中高堂不管,如今回来正要好好训训他呢,哪来的喜事?倒是夫人,满面红光,可是有好事?”明老太君关心地问道。
两家是老朋友了,说话并不客气,夫人苦笑道:“哪来的好事,过门十几年,不过生了两个丫头,老天不眷顾,有什么办法?算了,不提此事,对了,今日来却还有件事对老太君说说,”她坐正了身子,笑道:“我有一个娘家表侄女儿,并不是显贵出身,她父亲早些年穷困时当过人家的管家,这就把一生的前途葬送了,后来赎身出来,却已经不能再进仕途,如今我虽然接济着,但也只是在我的庄上当个庄头,我这个表侄女儿长得一表人才,四书五经都通的,而且性格脾气又好,针线又是一绝,不是我自夸,这我个表侄女儿要不是地位参差了些,就是当个正夫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如今也十六了,他父亲想给她找个人家嫁出去,只是嫁给一般人家未免委屈了她,嫁给高门大户的,按她父亲的地位,又只能当个小妾,我想着府上的少爷娶亲至今未纳侧室,要是成了,也算是美事一桩。”
说罢,喝了口茶,又道:“这事我早想着提出,只是少爷未归,我也不好开口,如今少爷回来了,您老人家掂掂可行不可行,若是可行,找个人相看一番,满意了,其他事都好办了,以咱们两家的交情,我不用担心他会受委屈。”
老太君心中岂有不愿意的?只是明厚载连微含那般人品都不要,如今回来又为了再娶褒若而努力,他把话也说得很白了,要是再拧着他,怕他真跑到李国去,想了再想,只是觉得不妥,将军夫人察颜观色,不由得掩嘴笑道:“不过是件小事,怎么老太君如此迟疑?想是嫌我那表侄女儿配不上令孙,连当妾也不成。”
老太君知道将军在朝中势力大,将军夫人也是不好得罪的,这位夫人虽只是开玩笑,却也不能小看,只得半叶半露道:“要说起来也是我们无福,找了个孙媳妇有些气性,这不连个房里人都不曾有过,早先我也想给孙儿纳妾来着,结果孙媳妇刚好回娘家住了几日,又没成,如今他们是回来了,只是纳妾之事怕是没有这么爽快,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主他们的事。”
将军夫人明白了,面色缓和下来道:“原来如此,只是这位少奶奶如此厉害,怕是少爷的日子不太好过。”
岂止不好过,都追到外国去了!
“真不懂得前生结的什么冤!”老太君唉叹了一声,将军夫人笑道:“老太君不必放在心上,年轻人初时有些气性是正常的,想当初我嫁给将军时也有过气性,也惹了不少笑话,后来想开就好了。少爷刚回来,想必老太君有事要忙,我便不打扰了。”
就此别过,老太君送出二门,眼看着轿子从二门抬起走了这才折身回来,心下很是可惜,若是纳了这个妾,岂不是又与将军府的关系又近了一层?将军夫人很得将军宠爱,说话也很有分量,只是明厚载偏死心在那个褒若身上!
将军夫人的轿子一路往将军府上来,路过驿馆,不经意间把帘子一撩,见门口的铎官正在安排人手和马匹,似是有外国官员入住,正看间,车马便驶过驿馆门口,这事便不再想起。
回到将军府,府里留守的姬妾们出来迎接,夫人道:“将军回来不曾?”
“不曾。”姬妾们答道,小心簇拥着夫人进到内室。
夫人点点头,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一众艳妾,个个美丽年轻,但那又如何,坐在将军夫人位置上的只有她!想当初她靠着自己的美貌赶走了正室,又因着自己的聪明坐上了将军夫人之位,她便明白了,男人,总是好色的,身为男人的妻子,要么为丈夫纳妾,并将妾们置于麾下掌管,要么就你那个失势的夫人一样,被休而无家可归,那个夫人傻就傻在没曾主动为夫君纳妾,那么得来了美名不说,妾也逃不出她的掌握!
如今这一个个妾便是她亲手挑的,对她恭敬畏惧,谁敢背后作乱?
《
不多时,“将军回来了!”一个妾在门外叫了一声,随既发出低低的笑声,夫人知道必定是那个夫君在她腰上或是其他不正经的地方掐了一把,哼了一声,帘子已经被掀起,她换上一副笑脸:“夫君回来了!”
将军点点头,面上一派稳重,夫人殷勤服侍他换过外衣,穿上一件单绸家常团福袍子,又命将一盅燕窝粥端进来,亲自放在他面前道:“我特意让人炖的血燕,滋补是最好的,夫君尝尝?”
将军尝了一口,道:“我今天在驿馆见到了一个人,很像原来的故人,要说年纪也相仿,只是人家是李国来的诰命,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谁呀?”
“诰命,她长得像原来被我休弃的夫人的姐姐,带带着一个郡主,郡主我没有看到,只是看那位夫人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将军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位梁国夫人当时只是多看了他一眼,便再没有望向他,但以将军过人的识人慧眼,马上便察觉出这位夫人有些不对,而且有些眼熟,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容他多问,便存疑回来。
夫人的面色有些不快,薄怒道:“我知道你想着从前那位夫人,不如打发个人去找找可好?她要是愿意回来,我情愿当个妾服侍她!谁让人家是正室呢!省得你见到什么人都疑心是她或是她的什么家人。”
将军笑道:“你又糊涂了!我只是说说,再说人家是李国人,怎么可能与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看她长得有些像,提了提罢了,你吃醋了?”
“我只是有些心凉,服侍你十几年,到头来,你仍只是记着那个被休的前妻。”夫人叹了一声,却又适时收回伤感,笑问:“昨夜里为你新买的妾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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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老太君驾到
且不提将军如何疑心这位从李国来的梁国夫人,那边慧娘当日见了将军后,心里暗暗惊疑,只是料他也算不到褒若的真实身份,所以强自镇定,只待办完了手续,可以在中汉国境内随意行走时便马上带褒若离开京城,和褒若二人洗去了一身风尘,时间尚早,褒若早就呆不住了,又扮了男装,要和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丫头一起逛京城,慧娘知道她呆不住了,便许了,只吩咐天黑前一定要回来,刚到驿馆门口,明厚载已经又回来了,带着四个丫头,见褒若出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丫头,一记得也不安定!
“先别走,待我把丫头交付给夫人后我们一起逛京城,京城我熟得很,又大,你一个人逛也逛不出什么味道来。”明厚载笑道,褒若一想有道理,便又和他反身进来,慧娘见明厚载又带了四个丫头,道:“何必又带人来,我和褒若不过两个人,带来的四个丫头足够使了,还请带回去吧。”
“当时为了路上走得快些,夫人只带了四名丫头,很多粗活不方便,而且也不够体面,要是临时再买,又找不到可靠之人,这四名丫头不过暂时调在此处,做些粗活罢了。”明厚载道。
慧娘其实也觉得四个丫头以她们的身份来说,是寒酸了些,便不再推辞,吩咐大丫头给她们安排下去,明厚载便辞了出来,慧娘见明厚载跟随在褒若身边,大为放心,也不限制他们几时回来,由得两个年轻人自己去了。
“我们先去逛逛那边的一条被人称为蛐蛐街的东四大街,那里专门卖蛐蛐,这个时候正是玩蛐蛐的时候,热闹得很哪!”明厚载笑道:“如今京中玩蛐蛐成风,一只好蛐蛐千金难买,在那里拿蛐蛐的不过是平常百姓,不过我们外行人看热闹,看的就是人来人往的劲!”
蛐蛐的获得不能说“捉”或是“买”,而要说“拿”,在这条蛐蛐街拿蛐蛐,看蛐蛐的都是些爷们,有的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有些是蛐蛐把式,有的则是蛐蛐贩,很多人手里提着一个蛐蛐笼儿,正在埋头在一堆蛐蛐笼里找蛐蛐,褒若看得有趣,想起李国的箭皇子,不知被那路野引诱得最近如何了,她给箭皇子敲了敲警钟,希望有用罢。
在一堆不住鸣唱的笼子群中过,耳朵满是嗡嗡的声音,褒若既感觉有趣,又不胜其烦,明厚载看着双手捂在耳朵上,撅着嘴的褒若,笑着把她从人群中拖出来,一路拉到一个相对安静的桥亭上,这里有一堆人正围在桥亭上,面色凝重,一没人轻易说话,有一个人见到明厚载和褒若到来,手放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褒若便明白了,这是在斗将军呢。
一个高个儿的蛐蛐名叫“大青头”,和他对阵的叫“棺材板儿”,这两种蛐蛐不算绝好,但在平民中也算少见,褒若笑眯眯地一旁观看,两只蛐蛐先在罐中打转转,都按兵不动,随后棺材板似有怯意地向后缩了缩,大青头有些得意地向前一步,棺材板儿便又向后退了一步,大青头猛地发起了进攻,朝棺材板儿扑去,棺材板只是不住退避,引得周围人低低地笑,不时地摇头,棺材板主人也皱着眉头,搓着手紧张不已,大青头见棺材板只会避让,不由得戒心大退,一招狠似一招,攻得棺材板几乎无处可避,“大青头要输。”明厚载在褒若耳边轻声道,褒若避开他灼热的口气,小声道:“未必!”
话未说完,大青头又一次张大了嘴巴向棺材板咬去,来势汹汹,身边人一阵低呼,棺材板却突然凌空一跳,从它头上跳到它身后,回嘴一口咬住了它的脚,大青头被它连着甩了几次,现在已经有些迟滞,就在这一瞬间,棺材板已经把它的脚咬下了大半截!
胜负已分,褒若不由惊叹于昆虫竟也有如此智慧,竟比人还厉害,“那棺材板儿是有名的奇诡,别看一只小小的虫子,脑袋瓜可聪明着呢!”明厚载道:“凡事不能光动蛮力,智谋厉害,能敌万夫。”
是啊,所以我才又一次被你抓到!褒若瞥了他一眼。
虽不过是小虫之斗,不过因轻敌而惨遭巨败的大青头的下场就在她眼前晃,不能小看任何敌人,褒若心里有些忐忑,又回到中汉国了,这里可有她的敌人?
从桥亭出来,明厚载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要带她去一家京城有名的酒楼吃饭,命人去请慧娘,慧娘却因怕又遇上将军而推辞了,虽然不太可能,可是还是小心点好,并不是怕将军对她怎么样,而是怕他认出褒若来,褒若的样子长得与常佳并不太像,将军与褒若单独见面还不怎么的,但若是褒若与慧娘一起出现,以将军的精明,十有八九会对褒若起疑心。
褒若穿着一身雪白的软缎长袍,领口绣着红色蝙蝠连云,外罩一件烟蓝纱罩衫,束着红色绣吉祥红云的腰带,腰带上系着绿玉佩,银墨盒、小荷包,看起来便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富豪家的小公子,更兼着笑得喜气盈盈,很是可爱,引得过路行人不住得回头,明厚载初时还不以为意,后来见望着褒若出神的人越来越多,他的醋意便越来越大,狠狠地剜了看着褒若的行人一眼,杀气在眼中乍然暴现,吓得那些人快步离开不敢再回头,明厚载用眼神吓走那些行人,心里越发笃定,这个小冤家非得早点请回家不可,否则在外面只会惹祸,他还在身边就有人敢这样放肆地瞧,他要是不在,褒若再换上女装,只怕他头上的绿帽还要绿上加绿!
褒若极有兴致地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笑道:“我在中汉出生,总觉得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一般,虽然认回了爹,可是在李国总找不到家的感觉,?”
明厚载心下大喜,忙道:“那是,再怎么也是你母亲出生的地方,而且你是在这里出生成长,自然根便在这里,将来要是嫁了夫君,自然便更加是中汉国人了。”
“谁说我一定要嫁中汉国人?我虽答应考虑你,不过可不代表我同意嫁你,要是我不喜欢,照样不嫁。”褒若挑挑眉,如今在明厚载的地盘,更要小心不要被他欺负,不时地还要敲打敲打他,省得他以为自己非他不可。
正说着,后面跑来一个老管家,惊喜地道:“少爷,少奶奶!”
“张管家,你怎么在这?”明厚载见只有他一个,问道。
“老太君让给少爷备些如今正肥的鲈鱼,小的见早市已过,特意到酒楼来寻,正好遇上少爷和少奶奶。”
老管家正要给褒若跪下,褒若身子一撇,笑道:“老人家认错了,我不是你家少奶奶。”
“少奶奶开玩笑了,虽然是男装,不过小人是见过的,自己的主子是不会忘的。”
褒若笑笑,看了明厚载一眼,明厚载只得把话题岔开道:“不用鲈鱼了,我在外面吃过晚饭再回去,你先回去禀告过老太君。”
老管家走后,褒若道:“我倒忘了这里容易遇上你们明府的人,快走吧,要是又遇上了,可就说不清。”
明厚载有些恼怒,冷冷地道:“你们明府?”
褒若一愣,听得他口气不善,不由得有些恼怒:“你摆这个脸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夫妻,当然是‘你们明府’!难道还要我说‘咱们’明府不成?”
明厚载深吸口气,压下这口闷气,心下咬牙,总有一天,要让你再次成为“我们明府”的人!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后上驶来,经过他们时,车子停下了,车帘子一显,一个身材伟岸之人从轿中探出头来:“明公子,好久不见了!早听说你回来了,正打算去府上拜访,恰好遇上。”
明厚载见是奉勇将军,双手抱拳,忙见道:“一年多未见,将军依旧神勇!”
“老了,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这位是?”奉勇将军看着褒若,笑问明厚载。
“在下是明公子的异国友人,名不见经传不敢有污将军尊耳。”褒若不想身份被拆穿,抢险道。
“明府与我将军府是世交,他算是我的世侄,不必拘礼,公子尊姓大名?”将军又问了一遍。
“小人肃旷,是李国人。”褒若道,抬出兄长的大名用一用。
“哈哈,名字勇猛得很,小兄弟一身儒雅,跟这名字可有些不像啊!”将军笑道。
明厚载与褒若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将军又道:“一起来用些酒菜吧,我与几位大人就在前面的酒楼包了一个包厢。”
明厚载谢过了,与褒若二人告辞,将军对褒若甚有好感,道:“有空请到寒舍一叙。”
褒若对将军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淡淡地谢过了,与明厚载二人目送将军车子离开,这才就近择了一个酒楼吃饭去。
晚上慧娘听褒若讲起今日的事,特别是遇到将军一事,有些心烦意乱,要求褒若道:“京城要人多,这阵子你就不要随意出门了,等回了湄城,愿意怎么玩随你,你如今身份不一样,要是一个弄不好,人家还以为我们此来是别有意图!”
褒若今日出门连遇两个明厚载的熟人,感觉也有些不便,自己与他又不是夫妻,又不是朋友的,万一被人识穿女儿家身份,再被人讽刺上两句,那简直是自讨没趣。应道:“知道了姨妈。”
谁知她不出门,次日明府的人却找上门来了。
一早与慧娘刚吃过饭,就听得驿馆的管事媳妇来报:“前面有客,却说如今不知如何通报自己身份,只说是郡主的旧知,郡主一定知道,请郡主一见。”
褒若一听,对慧娘道:“我的旧知,不会是明府的人吧?在这个京城,我只认识他们了,要不要见?”
按她的心意,是不想见,可是有客人上门回绝也不太好。
慧娘初时想说不见,后来一想道:“总是避着也不是办法,见!是好是坏,总得有个交代,老躲着,倒显得我们无礼了,如今依我们的身份,料他们也不敢胡来,更不敢强求你回去。”她对管事媳妇道:“请她们到前堂上稍坐奉茶,我们便来。”
来的果然是明老太君,见到褒若便站了起来,作势要给褒若见行平见礼,褒若一把扶住,也不给她见礼,只道:“老太君别来无恙?”
“托郡主的福,一切安好。”两人四目相对,笑得眼睛都不皱一下,旧恨同时涌上心头。
小样的小家雀!以为你成了郡主就奈何不得你了?在我中汉的户牒上,你依旧是我明家的媳妇!老太君凤眼含威,皮笑肉不笑,呵呵呵呵,看着慈祥,暗暗咬牙咬得更慈祥。
老东西老糊涂!看你如今怎么奈何得了我?我如今已经是肃褒若,跟你平起平坐,还是客身,让你还要高那么一些些!褒若双颊晕红,大眼无辜,看着谦和,心里骂得更谦和。
“哈哈!”
“哈哈!”
两人对看着又笑了起来,空气中有种噼叭作响的火药味,慧娘夹在当中,几乎没焦,忙道:“老太君一大早便赶来看我们姨甥,足见情深,我们在异乡正是寂寞,老太君来得正好。”
“虽是异乡,但我们总是故人,放心,你们在京城一日,我便会陪你们一次。”奉陪到底。
“不敢有劳老太君,老太君年事已高,正是闲养心神时,何必为不相干的事而惊了大驾?”年纪一大把,该干嘛干嘛去。
“故人一步登天,岂可不来捧场?”骨子里你还是小家雀。
“天意如此,非人力为之,不必多礼。”老娘是天生贵格,关一步登天屁事!
“两位已经今非夕比,我们想念得紧,却不敢劳动两位大驾,只得日日率家下人等来请安。”你不回明黩,我就天天烦死你。
“昔已过矣,今却未知,身在驿馆,多有不便之处,还请见谅。”过去的事情我当放屁,驿馆不是想进就进的,吃了闭门羹别怪我。
老太君与褒若一来一往说得热络又亲近,一干下人听得连连点头,原来明老太君与郡主关系这么好。
慧娘本想打圆场,但见褒若就应付自如,毫不落下风,便含笑不语,端起茶喝了一口,示意下人上新茶。
正说着,前面又来报:“明公子求见。”
褒若冷笑连连,惊喜地道:“哎呀,贵府的明公子也来了?快请进请进,想是见老太君来了,来尽孝的,快请快请!”
明厚载一进来,便见到慧娘端坐如夕,手里捧着一杯香茗,自顾喝着,奶奶和褒若却站着,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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